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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狗性的證明

第六十五章 狗性的證明

  第二日早晨八點,F 市刑警總局,局長辦公室。

  李天明臉色陰沉的坐在辦公桌後,一手夾著香煙,悶悶的吸著;一手操作著滑鼠,依次點擊電腦螢幕上的一條條本地新聞。

  幾乎每一條新聞都跟楊承志案有關,標題也一個比一個醒目,極盡吸引讀者眼球之能事。

  隨便掃一眼,點擊率最高的就有以下這幾篇——《警局成被告,局長躲不見!》、《第一警花曾為楊承志的情婦?知情人爆料石警花失蹤後的秘密生活!》、《新聞人物特寫:警花新夫餘新》、《荒誕劇:被「自殺」的楊承志與被「失蹤」的石冰蘭》。

  李天明挨個檢視著每一條,肥胖的臉龐顯得怒氣沖沖,因為幾乎每一條新聞下面都有大量回應指責警局高層「昏庸無能」,不少甚至指名道姓批評他本人,嘲笑說那個「李胖子」在色魔案告破時整天熱衷於上電視,那幅腦滿腸肥的模樣看著簡直就是個弱智,被色魔耍瞭這麼久居然都沒有發現,還連累手下女警接連被奸污。楊承志被「自殺」,其女楊倩怒而起訴刑警總局後,他又整天躲在刑警總局,連接受記者的采訪都不敢,簡直就是浪費納稅人錢財的害蟲。

  有少數言辭激烈者更破口大罵,在回帖裡痛斥李天明怠忽職守,在沒有充分調查清楚的情況下,就匆匆結束楊承志被殺害的案子,還創造出瞭網絡新詞「被自殺」,讓人對法律的信任蕩然無存,作為局長的他不但應該立刻引咎辭職,還應該公開向全市市民道歉雲雲。

  「反瞭!犯瞭……你們這群屁民!真他媽是無法無天瞭!」

  李天明怒罵瞭一句,又點開瞭名為《新聞人物特寫:警花新夫餘新》和《第一警花曾為楊承志的情婦?知情人爆料石警花失蹤後的秘密生活!》的兩篇新聞,看瞭一會兒他肥胖的臉龐又露出瞭猥瑣的笑容。

  這兩條新聞下面都有大量的評論,大多數都在咒罵石冰蘭在色魔案上毫無建樹,完全就是花瓶一個,還有人說正是她的性冷感才導致「變態色魔」的誕生。而對於她最近突然現身,並且穿著極為暴露的婚紗嫁給餘新,所有評論都嗤之以鼻,認為她做出如此淫蕩的表現,就是為瞭勾引「冤大頭」餘新,圖的就是餘新的傢產,更有匿名者爆料兩人早在蘇忠平死前就有關系,石冰蘭早已為其誕生一女……總而言之,網民對石冰蘭的態度已經與一年前她一網打盡孫德富黑社會犯罪組織截然相反瞭,這個曾經的女刑警隊長被認為是F 市的恥辱,現在網民看待她就跟看待一個靠賣弄風騷賺錢的高級妓女一樣瞭!

  「呵呵,石大奶這回可算是安生瞭!」

  李天明陰森森的笑著,心滿意足的關掉瞭電腦螢幕,狠狠抽瞭幾口煙。

  煙霧裊裊中,他打開瞭保險櫃,從中取來的一份DNA 鑒定報告,大致瀏覽瞭一遍,然後他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抓起電話,向秘書吩咐瞭幾句,又將那份鑒定報告鎖進瞭保險櫃裡。

  三分鐘後,敲門聲響起。

  「進來!」

  門被推開瞭,石冰蘭走瞭進來。

  她的穿衣打扮十分紮眼,濃重的煙熏妝如風塵女一般,薄質透明的白襯衫下沒有戴胸罩,隱約可見她乳頭上的金色圓環,黑色的齊逼小短裙甚至都不能完全遮擋住聳翹的臀部,加上修長的美腿上極具誘惑的黑色絲襪,直叫李天明看著兩眼發直,口水都快流下來瞭。

  從前以保守出名的石冰蘭竟然會以這樣的形象來見他,李天明現在確信石冰蘭在婚禮上穿的就是網上謠傳的透明婚紗瞭,他真是後悔沒有去參加石冰蘭和餘新的婚禮,但他心中更大的疑惑是餘新到底做瞭什麼,竟讓她變成瞭這樣一臉淫媚,穿著如此暴露的蕩婦。

  一份辭職報告從石冰蘭的手上轉移到瞭李天明的辦公桌上。然後,石冰蘭直接坐到瞭辦公桌上,解開白襯衫上面兩個扣子,拉開領口,帶著挑逗意味的說:「局長,這是我的辭職報告,希望你能批準。」

  李天明「咕嚕」一聲,咽下一口痰,視線深深陷入瞭石冰蘭的領口之內,仿佛在無盡的乳溝中失瞭魂魄。石冰蘭對他的偷窺毫不遮擋,輕蔑的看著一臉色相的李天明,「你看夠瞭沒?」

  李天明這才回瞭神,咳咳兩聲,把視線飄走瞭,正色說:「石冰蘭同志啊,雖然你早就不在局裡上班瞭,但你畢竟還是局裡的人,不穿警服就來是不是太不顧紀律瞭!你一個女同志得自重啊!」

  石冰蘭下瞭辦公桌,晃著沉甸甸的乳房走到桌前的沙發上,不耐煩的說:「你怎麼廢話那麼多,我穿什麼我男人都沒說話,關你什麼事。我男人還在外面等我,你趕緊簽字。」

  李天明對她挑逗還算受用,可對她剛才無視自己權威的行為卻極為不爽,遂吐出一口煙霧,慢悠悠的說:「你要知道楊承志的案子你的嫌疑最大,那個瑪麗薇跟你長的一模一樣。現在輿論壓力這麼大,局裡馬上要重啟案件調查,你不能說走就走,把辭職報告拿回去吧!」

  石冰蘭聽瞭他說的話,輕蔑的冷笑一聲,「李胖子,我現在就給你說清楚瞭,警察這個破工作我不幹瞭,隨便你簽字不簽字,我都不會再來瞭。我男人隨時能讓你這個局長當不下去,我今天來是給你臉,你別給臉不要臉。」

  說完,她轉身頭也不回的往門口走,氣急敗壞的李天明沖著她的後背怒喝道:「石大奶,我還沒讓你走呢,你給我站住,站住!」

  到瞭門口,石冰蘭轉過頭,嘴角微翹,嘲諷道:「李胖子,大奶也不是你的大奶,像你這種好色又無能的老男人,下輩子都玩不上我的奶子。」

  說完,她還是開瞭門,門外餘新已經來瞭。當石冰蘭走過來,餘新就立刻摟抱她的肩,而石冰蘭也完全像渾身無力的樣子,依偎在餘新的懷裡。

  夫妻二人再次回到瞭局長辦公室,李天明臉氣得發綠,氣沖沖地厲聲道:「這兒是我李天明的地盤,你們想幹什麼?我告訴你,石大奶,當初還是你男人求著我保你的,還有你,餘新,你別以為你叔叔是省上領導就能肆意而為!」

  餘新將妻子放到沙發上,走到桌前,「李局長,我跟你們刑警總局是老朋友瞭,咱們之間沒必要搞成這樣,我老婆被色魔折磨瞭那麼久,受瞭刺激對你態度不好你用太在意。我倒是聽叔叔說,昨天晚上他對你很不滿意,不如我們互相幫助,你放我老婆走,讓她不要被楊承志那個死人的累,我幫你替叔叔求求情,你看這樣如何?」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他已經為李天明準備好瞭筆,還將辭呈翻到瞭需要他簽字的地方。李天明遲疑片刻,用深惡痛絕的眼神看著餘新,從他手裡一把搶過筆,潦草的簽上瞭自己的名字,全部過程沒有隻言片語。

  「那麼,李局長,我們就先告辭瞭,以後有機會再聚吧!」

  李天明目送著二人離開辦公室,過瞭半響,他原本氣得發綠的大肥臉變得陰沉無比,嘴裡自言自語的說:「你們兩個笨蛋,明天我們還會再見的。明天我就要用實際行動告訴你們,雖然我不是什麼『神探』,但我至少是個吃警察這碗飯吃瞭幾十年的行傢!」

  石冰蘭跟在餘新後面走出瞭局長辦公室,沒有帶胸罩的肥白大奶幾乎能完全看清,隨著她的步伐劇烈搖動,一路上所有的男警員都呆呆的張開嘴在石冰蘭的背後打量。

  「看你都騷成什麼樣子瞭,到處招蜂引蝶!」

  餘新全然不顧周圍人的目光,一面走,一面用粗大的手指撫摸石冰蘭的乳房,然後用力拉車乳頭上的金環,沒多久透明白襯衫胸口的「蘭花」就再次綻放瞭。

  「哎呀……老公……這是警局……求求你……」

  從石冰蘭的嘴裡發出細微的哼聲。短裙無法掩飾的性感大腿,好像很難受的靠在一起摩擦。用暴露狂姿態走在最熟悉的地方,那種突破職業禁忌的快感加上肉體所受到的撫摸,她體內的慾火忍不住又燃燒起來。

  「啊……受不瞭瞭……帶我去……哪裡都好……操逼……操逼……」

  經過殘酷的訓練,她現在能下意識的說出這種完全不顧廉恥的要求。餘新應石冰蘭的要求,上到最高層進入一處較少人使用的男廁內。

  他這麼做不光是因為這是妻子的要求,還因為今天早已決定要給石冰蘭拍「辭職留影」,以提醒她舊的刑警隊隊長身份的結束,以及她新身份性奴隸人妻的開始。

  進入男廁,餘新把門關緊瞭。二話不說,直接把石冰蘭身上穿的衣服全都扒瞭下來,使她全身上下隻剩下胯間戴著的貞操帶。

  餘新從腰間抽出皮帶,逕直朝石冰蘭的屁股上就是一下,「騷逼,到瞭哪都發情,叫你去交個辭職報告都他媽的得叫老子親自跟李胖子說,你他媽的現在除瞭能張開腿讓老子操,還有什麼用!」

  石冰蘭似乎被他這麼一說,有些委屈瞭,急得辯解道:「主人,不是的……不是的……是李胖子為難奴婢,奴婢現在隻想讓主人您操,什麼都不想幹,求求您瞭,把那聖物賞給奴婢,讓奴婢伺候您吧……」

  「騷逼,你自己弄去,這麼臟的地方,老子還嫌在這兒弄膈應呢!」

  餘新掏出鑰匙圈,從裡面找出瞭個金色的小鑰匙,像開輛自行車一樣,給石冰蘭解瞭貞操帶,一陣異味立馬從她的胯間傳出。貞操帶上除瞭沾染著大量淫液以外,還有她放尿時無法擦乾凈所殘留下來的尿液,而且塞瞭整天的肛塞上更沾有大便的痕跡。

  餘新一臉嫌棄的撿起貞操帶,把它放在洗手池反覆沖洗,而石冰蘭則在情慾勃發中急不可耐的靠在小便池上開始瞭極其淫蕩的自瀆。

  她的一隻手放在肥大而挺拔的奶子上揉捏,另外一隻手則在胯間的陰蒂上揉搓,上下同時開工,她靈活的手指模仿著餘新的工作,肆意虐弄自己的乳房,時不時還把兩個金環拉到一起,而她下面的手更是五指全用,姆指按著陰蒂處猛搓,食指壓著尿穴狠按,中指和無名指深入膣穴一邊抽插一邊摳挖,就連小指也在會陰處撩撥。

  「啊……主人……奴婢……賤奴……騷逼……想要……想要啊啊……」

  這樣專業的動作加之她如今敏感至極的身體,很快就令石冰蘭的腰肢不自覺地弓起,一臉享受的閉著眼睛,嘴裡發出滿足的快感。

  餘新聽到她的聲音,滿意的從隨身帶的小包中掏出瞭一個微型攝像機,將鏡頭對準瞭她,「腿再往大的開,讓你主人好好拍下來你在警局男廁自慰的下賤樣子,母狗!」

  「主人……求求您……恩準……摁住賤奴……泄身……求求您……」

  石冰蘭格外屈意應承,腿分得更開,動作也更加劇烈,她迷蒙而呆滯的目光瞪著天花板,一下子要盡力刺激脹紅的陰蒂,當抑制高潮的緊繃潰堤時,又要迅速的撐開陰唇,並同時反射性的收縮著肛門,迅速該換方式抑制高潮的沖擊,將高潮震撼的范圍限制在下半身。

  「沒有主人的允許性奴隸是不準高潮的。」

  這條餘新的禁令即便是在她進入發情狀態時,也會牢記於心,並且成為身體記憶的一部分。

  閃光燈不停閃現,一張張淫蕩下流的照片被存入攝像機之中,餘新用得意地眼光看著石冰蘭,終於點頭,「可以瞭,自己弄出來吧!照片夠瞭。」

  餘新話音剛落下,石冰蘭就馬上來瞭高潮,在她抽搐的雙腿間,猛然射出的兩道水柱,雙液噴射持續瞭一段時間,直到餘新給她把貞操帶重新戴上時,她仍然沉醉在滿足肉慾之後的美妙餘韻中……

  ***************

  上午十點,林中屋。

  「嘎呀!」

  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響起,一輛漆著「F 市電視臺」的面包車穩穩的停在瞭路邊。

  車門打開,一男一女鉆瞭出來。男的是個扛著攝像器材的小夥子,女的是個明眸皓齒的年輕姑娘,一身得體大方的職業女性裝束。

  兩人下車後抬起頭來,隻見明媚的陽光下,出現在眼前的是一片豪華的別墅莊園,隱藏在郊外的林蔭之中。

  「小吳,瞧這地方,簡直就是皇宮!我就知道石冰蘭嫁給餘新是為瞭錢……」

  年輕姑娘撇瞭撇嘴,一臉不以為然的表情。

  「看你說的,現在這個世道哪個女人不想找個有錢的男人啊!」攝像師小吳裝作一本正經的道:「老實講,我倒是挺喜歡這個莊園的設計的,不知道別墅長什麼樣,在這兒都看不到。」

  丹妮撲哧一笑,隨即爽朗的道:「你還真想得開,就不怕女人都這樣勢力,你這麼窮的男人找到老婆啊?」

  「哎呀,我倒是挺想娶你當老婆的,你願意嗎?」

  兩人說說笑笑著,快步莊園大門走瞭過去。

  「你去死,我才不嫁給你呢!不過話說回來,我倒是想見見石冰蘭!我隻在網上看過她的照片,還從沒見過真人呢!」丹妮又道,「網上很多人說她和餘新早就有染,甚至還在一傢偏僻的醫院產生瞭一個女嬰,說什麼依據是她胸部的……」

  小吳顯然回想瞭起來,不由脫口而出的贊道,「她的身材真是比洋妞還魔鬼啊,尤其是那個胸部……」說到這裡嘎然而止,有些尷尬的撓瞭撓頭。

  丹妮白瞭他一眼,有意挺起胸道:「怎麼,比我的身材還好?」

  她的胸圍是相當可觀的,挺起之後更顯得高聳挺拔,滿心以為對方會給出肯定答覆,誰知換來的卻是灑笑聲。

  「差遠啦!」小吳用誇張的語氣笑著調侃道,「和她比你簡直是個還沒開始發育的兒童……」

  「找死啊你!」

  丹妮笑罵著打瞭他一下,這時兩人已到瞭大門前,伸手按動瞭門鈴,「您好,我們是市電視臺的記者,跟餘先生預約好時間的……」

  不一會兒,從莊園裡走出來一個女人,為他們開瞭門,她裹著圍裙,穿著居傢服。

  丹妮一邊自我介紹來意,一邊打量著對方。從面容上看,這女人的確是石冰蘭無誤,但給人的感覺卻與之前在報紙或電視上看到的那個英姿颯爽的女刑警隊長完全不同,眉宇間洋溢著幸福和溫順,沒有半點女警察的硬氣。

  而她身上穿著的居傢服和圍裙也因她胸前豐滿的不成比例的雙乳和翹得異於常理的臀部而顯得過於性感嫵媚瞭一些,甚至可以說是頗為一些色情的韻味。

  「嗯,我老公正在等你們呢,快請進吧!」

  石冰蘭臉露微笑,眉梢眼角彷佛都蘊含著股春意,引著他們走向別墅,她走路的姿勢也有點誇張,兩腿叉開著,豐腴的屁股擺動的幅度相當大,胸前那對肥碩無比的飽滿肉球更是顫的厲害,就像是兩大團果凍般誘人的彈跳不休。

  這情景真是令人鼻血狂噴,別說是身為男性的小吳瞭,就連丹妮都看的目瞪口呆,心想小吳倒沒有吹牛,這種隻有西方女性才有的巨乳肥臀,自己果然是還「差的遠」。

  石冰蘭加快瞭腳步,為二人開瞭房門,又引著他們做到瞭大廳的環形沙發上,「兩位請坐吧。」

  二人環目四望,都為這間大廳的富麗堂皇而張大瞭嘴。石冰蘭又從大廳的酒櫃中端來瞭兩杯飲料,含笑放在瞭茶幾上。

  丹妮隨口「嗯」瞭一聲,忍不住脫口說:「石隊長,如果您方便的話,我想先向您問幾個最近市民都很關心的問題,可以嗎?」

  「丹妮小姐,你搞錯瞭。我早上已經辭職瞭,現在不是刑警隊隊長,也不是警察,我現在是我先生的老婆,有什麼事情你采訪我先生就好瞭,他說的就是我說的。」

  石冰蘭說這話的時候,樓梯上傳來瞭腳步聲,兩個記者循聲望去,隻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走瞭下來,滿臉堆歡的進瞭客廳。

  「歡迎,歡迎……丹妮小姐,最近半年我天天在電視上見到你,如今一見果然是大美女呀!哈哈……」

  男子爽朗的笑著,主動握住瞭女記者嫩白的小手搖晃起來。

  「過獎啦,餘先生您也很英俊呢……」

  丹妮禮貌的應答瞭兩句,迅速把手抽瞭出來。不知怎地,她直覺上就感到這個男子很是猥瑣,尤其是那雙瞇起的眼睛,被他一註視,自己好像就有種赤裸裸光著身子的感覺。

  「不要我什麼先生不先生啦,這麼見外!叫我餘新就好瞭!」

  男子笑嘻嘻的說,然後又招呼她坐下,石冰蘭則坐在瞭餘新的身旁。

  「餘新先生,您是本市有名的華僑企業傢,最近剛剛和本市第一警花結婚,又被評選為十佳好市民……」丹妮裝作沒聽到,單刀直入的道,「但是,關於您和您太太,網上有很多謠傳,您能不能做出一些回應……」

  「當然可以,隨便問!」

  餘新坐穩身子,笑著做瞭個「請」的手勢。

  於是小吳在客廳裡架好瞭攝像機,丹妮面向鏡頭,用一貫明快幹練的職業風格做起瞭采訪,「首先我想問問餘新先生,據傳您和您太太在她與色魔蘇忠平婚姻存續期間已經有親密關系,並且您太太還為您產下一女,到底有沒有這回事呢?」

  餘新哈哈一笑,將石冰蘭摟得更緊瞭一些。而她也十分有默契的予以配合,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將整張臉埋進他肩膀,一副沉醉於丈夫懷抱的姿態。

  「哪裡來的謠言,我們從戀愛到結婚,才半年多,怎麼會有孩子?」

  丹妮狡猾的轉動著眼珠:「可是有人在網上發帖,已經貼出瞭孩子的出生證明,您對此又怎麼說呢?」

  餘新聳聳肩:「你要是不相信我,那也沒辦法啊。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也想反問你一句,為什麼就那麼相信網上的帖子呢,出生證明什麼的,電腦不能合成嗎?」

  「餘先生說的很有趣,請問,這是否意味著您否認有這樣一個孩子的存在?」

  「當然!小冰在魔窟裡遭受瞭那麼多虐待,就算有過孩子,也都打掉瞭。」

  「如果是這樣的話,是不是說色魔蘇忠平曾經讓您太太受過孕?」

  丹妮的思維也相當靈活,一下子就抓到瞭漏洞,「假如真相是這樣的話,那您會介意嗎?」

  餘新反唇相譏:「什麼真相不真相的,我太太因為警局的無能,落入瞭犯罪分子手裡,身心都受到瞭很大的傷害,我怎麼能去介意一個受害者,更何況她有這麼美麗的心靈。」

  「嗯,也就是說,您完全支持您太太從刑警總局辭職是嗎?」

  「沒錯!」

  餘新斬釘截鐵的說:「我希望你們能向全市人民傳達一個很簡單的道理,對於任何色魔案的受害者,請不要再對她們二次傷害瞭!」

  這句話完,他立刻感到懷中的石冰蘭輕微震動瞭一下,頂住自己胸膛的豐滿乳房傳來急促的心跳,顯然是被自己的仗義執言動容瞭。

  丹妮大概見慣瞭這種名人的「偽裝」,臉上仍帶著職業化的笑容又拋出瞭一個更尖銳的問題:「您是在呼籲社會大眾對所有色魔案的受害者不再非議是嗎,可是蘇忠平是您太太的前夫,而您太太是色魔案的辦案人員,有人認為正是因為您太太的特殊的『性冷感』才導致『變態色魔』的誕生,你太太既是受害者,也是助紂為虐者,正是因為『變態色魔』是您太太的前夫,才一直能逍遙法外!」

  丹妮一口一個「您太太的前夫」,飽含禍心,試圖用前任來激怒餘新,餘新卻十分冷靜,清瞭清嗓子,對著鏡頭開始發表起演講來:「幾個月前,我和本市的商業大佬一起出資成立瞭一個【青少年心理輔導基金會】,我們的基金會聘請瞭最好的社工和專傢,為那些曾遭受精神折磨的小朋友提供心理援助,讓他們重新熱愛這個社會,拔掉他們心中仇恨的種子,我相信,把這件事情做好瞭,讓人人心中都充滿愛,世上就再也不會有變態色魔瞭!」

  丹妮聽後面露微笑,輕輕的拍瞭兩下手掌示意嘉許,但旋即又從嘴裡冒出另外一個刁鉆的問題來,「您剛才說得很好,餘新先生。可是,有一位跟您太太一模一樣的美國華僑與近日來被自殺的楊承志關系密切,甚至他的死都與這位名為瑪麗薇關系很大,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親口聽您太太回應一下這個問題,瑪麗薇到底是不是您太太本人,如果不是,為什麼瑪麗薇跟她如此相似,兩人到底是什麼關系?」

  石冰蘭與餘新交換瞭一個眼神,然後從餘新懷裡坐到瞭前面,平和的說:「雖然我已經不是警察瞭,但我對刑警總局處理這個案子粗暴簡單的手法跟大傢一樣感到不滿,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自己就是瑪麗薇,那樣的話我就可以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信息都告訴警方,讓楊承志的死因大白於天下。可是,我不是。瑪麗薇小姐到底長什麼樣,這也是我的問題啊!你沒見過瑪麗薇的真人,我也沒見過,眼見為實還是網絡所說的一切為實,我想作為一名專業的記者,丹妮小姐比我清楚吧!」

  丹妮被她的話一下說得啞口無言,連忙示意小吳停下攝像機,喝瞭口飲料。其實,丹妮今天來這裡專訪他們是電視臺領導下派的正面宣傳任務,她出於記者的天性,追問的那些問題被一一破解,她隻好按照原先的計劃重來。半響,攝像機才又恢復運作,不過這一回她的問題就簡單多瞭,多數都是正面問題,比如石冰蘭與餘新的愛情過程等,基金會的救助對象,目前餘氏制藥的主營產品等,餘新和石冰蘭也一一很得體的回答完畢。

  雙方進行的十分順利,不到一個鐘頭,電視臺領導佈置的任務就差不多完成瞭。兩個記者做完瞭最後收尾的工作,就起身悻悻告辭瞭。

  餘新與石冰蘭二人把他們送出瞭門,目送著他們開車離開,車子在視線處消失後,餘新嗤之以鼻的一笑,而石冰蘭則在草坪裡放瞭尿,狗似的跟在餘新身後爬回瞭別墅之內。

  「砰」的一聲,房門被關上瞭,燦爛的陽光全都被隔絕在瞭門外。

  ***************

  中午十一點,林中屋,主臥內。

  石冰蘭正對著梳妝臺很仔細的化妝。二十九歲成熟的肉體,穿著深藍色底有白色花紋的洋裝,腰帶腰上系一條瑞典制的皮帶,耳環項鏈都是金色的,是出席高級餐廳的貴婦裝扮。

  已經換好衣服的餘新靠在沙發上抽煙,望著鏡子裡妻子的美麗臉頰,現在石冰蘭正在畫眉毛,在美麗的雙眼皮上塗上華麗的眼影,她把幹練女警的高貴氣質故意化成風塵女子般的濃妝,嘴唇也塗得鮮紅,還拿起桌子上的法國香水,沖著自己裙底「真空」的騷穴噴上香水。

  餘新的目光又轉向瞭妻子修長的雙腿,她穿著白色絲襪,而且不是一般的褲襪式,是自己最喜歡的吊帶式,襪子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但卻完全沒有遮擋陰戶。

  「奴婢換好衣服瞭,請主人檢查。」

  石冰蘭面上帶著一個甜美動人的微笑走到沙發前,跪坐著大開雙腿,裙子抬高,將陰戶挺得高高的,做出瞭一個標準的性奴隸請安禮,讓自己的主人檢查全身的衣著。

  「老婆,你穿上這身衣服可真漂亮。走吧,為瞭表彰你過去半個月的優異表現,今天我帶你去約會。」

  話畢,石冰蘭乖巧的挽起餘新的右臂,一男一女如同熱戀情人般並肩而行,離開房間。

  在大廳等候二人的石香蘭自然跪地,雙手捧起胸前的兩團巨乳,巨乳上放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聽到主人餘新和妹妹石冰蘭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也把自己的乳房捧得更高瞭些。

  「這是你給你妹妹挑的鞋吧,香奴?」餘新看見石香蘭巨乳上的高跟鞋,順手拿下來,蹲下身準備給妻子石冰蘭穿上,石冰蘭慌慌張張的把左腳從餘新的手裡抽出來。

  「主人,讓奴婢自己來吧……」

  餘新不由分說的強行把她的左腳拉回來,堅持給她換上瞭這雙高跟鞋才站起來。

  石香蘭對著餘新與石冰蘭各磕瞭一個頭,伸出舌頭一點一點的舔著兩人的鞋面,先是餘新的皮鞋,後是石冰蘭的黑色高跟鞋,全部都舔乾凈瞭,才回話:「這雙鞋是夫人昨天吩咐奴婢挑的,不知道主人您是否滿意?」

  餘新沒理她,伸出手開始般蹂躪石香蘭軟綿綿的乳房,石香蘭也配合的挺高瞭胸膛,方便他更好的玩弄,男人見狀樂呵呵的大笑,「去給我和夫人開門。」

  石香蘭四肢著地,叮咚作響的爬到房門前,用嘴巴轉開瞭門把手,儼然一副傢養寵物的模樣。而餘新和石冰蘭則挽著胳膊,齊肩走出大門外,石香蘭全身伏地道:「奶牛恭送主人、夫人!」。

  一直目送兩人走遠,石香蘭才關上大門,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垂首下跪,在門前等待二人的歸來。

  上瞭專車,餘新一反常態的沒有讓石冰蘭給自己口交,大概是因為擔心口交會讓這身禮服變臟的緣故,石冰蘭默默的坐在副駕駛上,一動也不動,臉上卻起瞭紅暈,餘新笑嘻嘻的用右手把她的兩個奶子掏出來,石冰蘭也不吱聲,挪瞭挪身子,坐得離餘新更近,玩瞭一會,快到目的地瞭,餘新又把她的兩個奶子放回洋裝裡。

  這是一傢F 市著名的西餐廳,因坐落在F 市海岸線上,以海景而聞名。餐廳內精致的裝飾,典雅的音樂與傍晚落日的彩霞,映襯著貴婦裝的石冰蘭與燕尾服的餘新,氣氛浪漫極瞭。

  圓形的餐桌正中間是一個銀質的蠟燭臺,上下幾層都點著蠟燭,餘新與石冰蘭落座後,男人按下瞭桌子上的鈴,不一會,就來瞭一個身穿工作服的侍應生,看起來二十歲出頭,是個挺帥的小夥子。

  「您好二位,歡迎來到西湖西餐廳,本人是二位的侍應生李然,很高興為您服務。」

  為餘新與石冰蘭服務的侍應生頗有紳士風度,微鞠瞭一躬問好,隨後將手裡拿著的菜單遞給瞭石冰蘭。

  「主……老公,你來點餐吧,小冰聽你的。」由於在傢裡叫習慣瞭,石冰蘭差點把「主人」說出口,要不是餘新踩瞭一下她的右腳,她就真的在公眾場合把「主人」給叫出來瞭。

  石冰蘭看都不看一眼菜單,就直接把它遞給瞭餘新,這幾乎變成瞭一個潛意識的動作,她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如此依賴餘新,連點餐都要他拿主意。

  餘新接過菜單,打開目錄,從頭盤菜開始點起:「小李,麻煩你先給我點一份奶油三文魚卷。」

  侍應生在手持點菜機上按瞭幾下,接著問:「先生,您需要什麼湯呢?我向您推薦我們餐廳最新推出的意大利蔬菜湯,您可以在菜單上看到照片。」

  「小冰,你覺得呢?」

  餘新假意詢問石冰蘭的意見,兩手卻拿著菜單翻來翻去的看,兩隻腳也閑不住,已經脫去瞭鞋和襪子,在紅色桌佈的遮蓋下,伸進瞭石冰蘭的腿根,大腳趾來回按揉著石冰蘭的陰戶。

  石冰蘭被餘新突然伸進去的腳趾嚇壞瞭,大氣也不敢出一下,臉也通紅,顯得極為窘迫,令她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瞭,自己沒用的騷穴開始淌水瞭。——糟糕!主人……主人怎麼知道我有瞭露出的毛病。

  侍應生似乎發現瞭些異樣,盯著石冰蘭紅透瞭的臉頰,什麼也不說,眼睛直往乳溝裡瞧,餘新敏銳的發現瞭侍應生的行為,咳嗽瞭兩聲,裝作是替石冰蘭緩解尷尬的樣子說道:「小冰,你看看我都忘記瞭,你吃西餐一向隻喝海鮮湯的,我們就要海鮮湯,麻煩你瞭。」

  嘴上這麼說著,餘新才把腳趾從她的陰部裡抽出來,「啊……是啊,咱們就要海鮮湯吧,老公。」

  腳趾離開陰戶的一瞬間,她差點叫出來,石冰蘭的臉更紅瞭,因露出而產生快感的露出癖,令石冰蘭羞得無地自容,遮羞似的把臉埋在桌面上,生怕侍應生看出自己身體的異樣之處,羞愧之餘,石冰蘭想起餘新所點的海鮮湯的確是自己喜歡喝的,又聯想到自己沉浸在被別人視奸露出的快感時,自己的男人還在處處為自己著想,她就愈發覺得淫蕩下流的自己與眼前這個熟知西餐禮儀,風度翩翩的男人之間的尊卑差別,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在面對餘新時,變得這麼唯唯諾諾,唯命是從瞭。她已經想不起來瞭,正如她忘記瞭現在的窘境其實正是這個男人造成的。

  名叫李然的侍應生依舊站在自己身邊,靜候在選擇沙拉的餘新,「我看這個愷撒沙拉就不錯嘛,咱們今天嘗嘗吧,小冰?」

  「老公,你不用問小冰的意見,小冰都聽你的。」

  臉上的紅暈散去瞭不少,感覺也不是那麼燙瞭,石冰蘭終於抬起頭,恢復瞭平靜的語氣,眸子裡飽含對餘新的慚愧與感激,嘴裡也說出讓餘新滿意的「情話」。——我以前真的錯怪餘新瞭,要是我早點嫁給他,可能就不會有『變態色魔』出現瞭,難道我愛上餘新瞭?……

  「先生,您看好主餐的菜品瞭嗎?您的頭牌菜、湯與沙拉廚房已經開始烹制瞭,稍後您就可以品嚐美食瞭。」

  侍應生先是介紹瞭一下主餐的各個菜品,接著又報告瞭已經點過菜品的情況,仍舊站的端直,拿著電子點餐器,兩隻眼睛已經發現瞭紅色桌佈下的異樣,但出於專業素養,沒有露出一點驚訝的表情,心中暗自猜測,這對男女也許是有什麼「特殊愛好」的夫妻。

  餘新把菜單翻到主餐菜品的頁面,又轉向石冰蘭,看瞭她兩眼,「選一樣你愛吃的吧,親愛的。」

  石冰蘭看著玲瑯滿目的菜品照片,少說也有十幾種,花花綠綠的,迷瞭眼睛,剛要開口說話,想要餘新替自己選,就看見瞭男人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她隻能認真思量起來,盡管菜品種類繁多,但大體也就是牛排、羊排、魚排和雞排。想瞭半天,她對侍應生說:「就給我和我先生拿一份法式紅酒羊排吧。」

  在她的記憶中,餘新上次在西餐廳請自己吃飯時,主餐好像就是紅酒羊排照片裡的樣子,石冰蘭點完餐後,偷偷瞄瞭一眼餘新的反應。——我怎麼從來沒問過餘新他喜歡吃什麼,忌口什麼,要是他不喜歡怎麼辦……

  男人一眼就看穿瞭石冰蘭內心的小九九,露齒微笑道:「老婆,你總是知道我喜歡吃什麼。」,石冰蘭心中的巨石終於落瞭地。

  「兩位準備點什麼主食呢,意面還是披薩?」

  見縫插針的侍應生繼續引導著自己的顧客點餐,從剛才開始,他就聽到桌子下面有滴滴答答的聲音,一個大膽的猜想浮出腦海——這女人沒穿內褲!

  「我看就要意大利面吧,另外拿一瓶紅酒和兩個杯子,餐先點到這裡吧。甜點一會吃完飯再說。」餘新不再徵求石冰蘭的意見瞭,合上瞭菜單,交還給侍應生。

  「好的,請二位稍候,需要其他服務請按鈴。」侍應生又鞠一躬,拿著菜單和點餐器離開瞭。

  外人走瞭,石冰蘭反而覺得渾身不自在瞭,像是個空有一身力氣無用武之處的莽夫一樣,不過,她有的可不是滿身力氣,而是渾身騷情。乳頭開始溢奶,騷穴還在淌水,淫水已經滴到瞭地板上,下體陣陣的淫癢與空虛感令她百爪撓心。

  當她感覺到餘新膝蓋的碰撞時,她明白瞭他的意思,有心不理他,男人沒如意,怎麼會罷休,「小冰,你身體沒什麼不舒服吧,怎麼坐在這別別扭扭的?」

  男人話裡有話,表面上是問寒問暖,關心老婆,可實際上,是要她分開雙腿,露出騷穴,按餘新給石冰蘭教規矩時的原話說就是——做性奴的,跟主人坐在一起吃飯,首先要記得的事情就是要露出騷穴來,要不然你主子怎麼知道你什麼時候發情?

  石冰蘭暗暗咬牙,分開瞭自己的雙腿,還在淌水滴液的騷穴敞露在空氣中的霎那間,她竟然泄身瞭。——怎麼會……我怎麼會連碰都沒碰……為什麼……

  餘新淫笑著,凝視著泄身後滿臉蕩漾春色的石冰蘭,從西裝前兜裡取出一塊手絹,遞到她手裡,小聲說:「呵呵,真是個貨真價實的騷貨,連母狗都比你有自控力。」

  石冰蘭羞得恨不得找一個老鼠洞鉆進去,心中羞愧極瞭,自己的騷穴竟在沒有肉棒抽插,也沒有自慰手淫的情況下,單單是被視奸和露出而已,自己就泄身瞭。

  長久以來,她一直在心底深處抗拒餘新給自己貼上的各種標簽,諸如「騷貨」、「母狗」、「奶娘」之類的貶義稱呼,但這一回,她再也無法為自己開脫瞭。

  ——我真的是個天生的性奴……我真的是騷貨……我比母狗還要容易發情……

  自暴自棄,自降為狗的心理活動在她的臉上直接表現為發愣,餘新敲瞭敲桌子,聲音大瞭點說:「小冰,吃完飯想去哪啊,我們去散散步。」

  「回傢……回傢就好瞭,老公,小冰今天有點累瞭。」

  石冰蘭斷斷續續的回答,考慮自己狼狽的下體,她一刻也不想多在外面呆,乞求餘新能允許自己回傢。

  「畢竟這是我們新婚以來第一次約會,我看餐廳對面的步行街就不錯,吃完飯瞭我們走走,你看好不好?」

  餘新的話聽起來像是溫柔體貼的詢問她的意見,實則為命令,這句話翻譯過來,就是餘新要在飯後拉著她除瞭一身外衣就空蕩蕩的發情肉體,在人來人往的商業步行街進行「露出調教」。

  「老公你想的真周到,小冰也一直想去呢。」

  石冰蘭一隻手在桌子上,另外一隻手還在用餘新給自己的手絹清理下體,然而,自己的性慾不僅沒有因為剛才意外的泄身得到些許滿足,反而更加慾求不滿,淫水越清理越多,臉上也再次泛起瞭紅暈。

  此時,從遠處走來一個端著餐盤的男人,餐盤被扣住瞭一個西餐常用的弧形蓋子,其餘地方還放瞭一瓶紅酒與兩個酒杯,「二位,您點的餐到瞭。」

  侍應生李然熟練地將餘新與石冰蘭剛才點的菜品一一端上瞭桌子,均勻的擺放在銀質燭臺的周圍,同時將二人身前的餐具擺放整齊,又用開酒器打開瞭紅酒蓋子,給兩名客人倒瞭適量的紅酒,完美的完成瞭自己的工作。

  「兩位,這是本餐廳的甜點,請選擇飯後甜點。」

  在等待客人選擇甜點的時候,侍應生李然聞到瞭一股「騷」味,也不太像是尿騷味,倒像是女人淫水的味道,侍應生鼻子又使勁吸瞭幾下,發覺這股騷味是從桌子底下飄出來的,恍然大悟。——真是夠帶勁的,這女人是個露出癖!

  強烈的好奇心趨勢這名小侍應生,冒著丟掉工作的風險,他趁著二人不註意,用腳輕輕勾起來快要伸到地上的紅色桌佈,假裝不小心把點餐器掉到瞭地上,「啊,不好意思,打擾您就餐瞭。」

  撿起點餐器的短短幾秒鐘時間內,小侍應生從被勾起的細縫裡望見瞭讓他難以置信的畫面:一個長腿女人,穿著根部開襠的白色絲襪,兩腿大大張開著,女人的一隻手還在不斷揉搓著小穴,而那男人的腳就在女人的一條腿上搭著,隨時準備足奸——難怪這女人臉一直紅彤彤的,還真是夠勁啊,真羨慕這男人,娶瞭個奶大逼騷還漂亮的變態!

  「意式咖啡奶酪蛋糕,兩份。」

  驚訝的表情一掃而過,接過男人遞過甜點菜單的侍應生恢復瞭標準的職業表情,冷漠的臉加上一點職業性的假笑,任誰也看不出來他此時腦子裡還在打量眼前的女人,可是他錯瞭,適才發生的一切,餘新都看得清清楚楚,隻是沒有說出來罷瞭。

  「小冰,你要是覺得不可口瞭,咱們再要別的。」侍應生離開後,餘新拿起刀叉,切分瞭羊排,貼心的把一小塊放到石冰蘭的碗裡。

  「不……不用瞭,小冰喜歡吃老公點的餐。」

  面紅耳赤的石冰蘭哪還有心思吃飯,現在她滿腦子都是餘新的肉棒,恨不得現在就鉆到桌子底下開始給餘新口交,在傢裡時總覺得自己像是個玩物,產奶吃飯睡覺都得按照餘新的規矩來,局促的很,今天真的離開瞭傢,才覺出傢裡的好,想發情就發情,完全不用顧忌其他人的眼光。

  「老公,小冰想去趟衛生間。」石冰蘭用哀求的眼光看著男人,一句多餘話都不用說,餘新也能知道她想幹什麼去。

  餘新把右腳從石冰蘭的腿上挪到貞操帶外面的肌膚上,腳趾都被沾濕,他樂呵呵的笑瞭,從兜裡拿出一個金色的小鑰匙,「快去快回啊,羊排涼瞭可就不好吃瞭。」

  石冰蘭趕緊合攏瞭雙腿,快步走進瞭衛生間,仔細觀察瞭一下,裡面空無一人,她稍稍安瞭點心。

  她急急忙忙地洗乾凈瞭手,找瞭個最靠裡面的隔間進去,鎖上門,她一屁股無力地坐在瞭馬桶蓋上。她長長地舒瞭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然後,她解開瞭自己胯間的貞操帶。

  貞操帶一卸下來,她一口氣就把兩根手指都放進瞭自己的騷穴裡,學著餘新調教自己時粗魯的作風,狠狠地用自己的手指在騷穴裡來回抽插,滿身的慾火終於有機會「自我解決」,石冰蘭加快瞭速度,在空無一人的衛生間內忘我的手淫著,嘴裡發出微小的呻吟聲。

  「啊……好爽……主人……好爽……賤奴好爽……」

  再次泄身的高潮讓她不由自主的喊出「主人」和「賤奴」這樣的詞,這些自貶的詞匯一開始是餘新在魔窟時強迫自己使用的,如今已經變成瞭每次高潮都會不由自處喊出的詞語。

  泄身的餘韻還在持續著,石冰蘭的下體顫抖著,向外噴出淫水,她趕緊把放在抽紙箱裡整卷的衛生紙拿出來,撒下來數張,塞到胯下,仔仔細細地把下身淌出來的粘液擦得乾乾凈凈。

  這樣她還不放心,又撕下來幾張紙,疊在一起,卷瞭個卷,用手指分開熱乎乎的肉唇,把紙卷塞進騷穴,在裡面轉瞭幾轉。衛生紙拉出來的時候,竟然濕透瞭半截。

  回到座位時,侍應生又來瞭,這次他端著的餐盤裡放著的是飯後甜品,往桌上放的時候,小侍應生的手正好從石冰蘭的胸脯上劃過,「真是抱歉,夫人!」,意識到自己做瞭錯事的李然也立刻收瞭手,向石冰蘭道歉。

  石冰蘭抬頭第一次正眼打量她的侍應生,李然尷尬的對她微微一笑,吃著意大利面的餘新說話瞭:「這沒你的事情瞭,小李。」

  男人像個玩具被別人搶瞭的小男孩一樣氣急敗壞的趕走瞭侍應生,把盛著羊排的盤子推的離石冰蘭近瞭些,指著羊排說,放低瞭聲音說:「趕緊吃,別他媽再發騷瞭,你都快要把老子的臉丟光瞭!」

  餘新的責罵戳中瞭石冰蘭的心窩,她低下頭,連話也不敢講,拿起刀叉就開始吃自己面前的食物,先是牛排,再是意大利面,奶油三文魚卷、直到她吃完瞭全部主食,才出瞭一口大氣。

  「慢點吃,小心噎著瞭,喝點紅酒,緩口氣再說。」

  石冰蘭聽話的放下瞭刀叉,拿起紅酒杯,慢慢地品著醇厚的紅酒,一時間好像一切煩惱都不見瞭。她真希望這樣的時間無限延長下去。可她知道這對她來說隻是奢望,現在她能祈禱的,就是自己的身體不要再「發情」瞭。

  愜意的時光短暫極瞭,石冰蘭分開的兩腿間又有瞭新的「客人」,餘新用兩條腿夾住瞭她的一條腿,愜意地磨擦起來。男人用自己手裡的酒杯碰碰她的手,別有深意的笑著說:「嘗嘗甜點吧,我吃瞭蠻不錯的。」

  感覺著桌下膝蓋的摩擦,她開始把甜點送入口中,咖啡和奶酪的香味充盈在口腔裡,既不甜膩也沒有咖啡的苦味,口感十分滑潤,這種感覺石冰蘭十分享受,但有種熟悉感,總覺得自己以前吃過類似的食物,下咽的時候,她才猛地想起來,這種滑膩的感覺與香甜的味道,原來就是吞咽餘新的精液後,口腔裡留下的餘味……

  見她吃完瞭,餘新腕看看表,依然笑瞇瞇地說:「時間差不多瞭,我們是不是該走瞭?」

  石冰蘭點瞭點頭,按下瞭桌面上的按鈴,叫回瞭被趕跑的侍應生李然,「我們要結賬瞭,麻煩你算一下價錢,謝謝!」

  「兩位的餐費一共是九百六十四元,請問是刷卡還是現金?」小侍應生再不敢偷看石冰蘭瞭,在這樣的餐廳裡工作,任何的顧客投訴都會讓自己被炒魷魚。

  「現金,剩下的是你的小費。」餘新掏出錢包,取出十張百元大鈔,放到桌子上。

  侍應生李然笑嘻嘻的把錢收起來,再鞠一躬,「感謝您的消費,請先生和太太慢走,本餐廳隨時歡迎您的大駕光臨!」

  餘新扶起石冰蘭,二人挽著臂離開瞭西湖西餐廳,沒走幾步路,就到瞭沿江步行街。

  下午兩點,繁華的商業街上人山人海,打鬧的小孩、路邊的野狗、成雙成對的戀人都分佈在這條不長的街道上,兩側的大小店舖也燈火通明,小店的叫賣聲與大店的喇叭聲交相輝映,好一副繁華盛世的畫卷!

  餘新與石冰蘭正依偎而行,石冰蘭的身體微微向餘新傾靠,餘新看似攬著她,實際上早都把手伸進瞭她毫不設防的裙底裡,在兩腿之間來回撫摸著,污染嚴重的城市夜空裡什麼也看不到,人來人往的吵雜聲也掩蓋住瞭石冰蘭的呻吟聲,二人相互沉默不語的狀態持續瞭一段時間,在餘新把手從石冰蘭的裙子裡拿出來後才打破。

  「浪貨,吃個飯發騷,走街上也發騷,老子早看出來你是個騷貨,但是沒想到你開瞭屁眼之後竟這麼下賤。這還是我牽著呢,要是沒人牽著你早被公狗上瞭!」

  餘新隔著裙子,狠狠朝石冰蘭屁股上打瞭一巴掌,把自己沾滿瞭淫汁的手指放到石冰蘭眼前。

  石冰蘭打瞭個激靈,什麼也沒說,大庭廣眾之下,極其迅速的舔乾凈瞭男人的手指:「老公……求你瞭,帶小冰回傢吧……小冰真的不行瞭……」

  男人的手像是石冰蘭小穴裡的感應器,一伸進去她的騷穴就開始分泌淫液,被熱弄的騷不可耐的女人連話都說不利索瞭,看到一根手指也想要舔。

  「時間還早嘛,要不呆會到公園裡去坐一會?」

  攬著自己的男人餘新終於開瞭淫腔,所謂「坐一會」,石冰蘭心知肚明,就是要趁著黑夜人少,在公園的隱蔽處打野炮,「啊……小冰真的不行瞭……快帶我去……哪裡都好……奴婢……奴婢要舔主人的聖物……」

  石冰蘭現在已能很自然的說出這種變態的要求瞭,心裡想著在充滿臭味的公共廁所,一面把男人的陰莖含在嘴裡,一面盡情手淫,就是磨破陰核也好。

  餘新不理她,一隻大手仍舊在石冰蘭的騷穴周圍徘徊,死活不插進去,石冰蘭又癢又急的,情急之下,也抓住瞭男人的肉棒,「操我……我要你操我……」,她低聲嘶吼著呼喚男人陽根的占有。

  男人嘴上不說,身體卻很老實,脹大的肉棒早已在襠部撐起瞭帳篷,石冰蘭輕車熟路地拉開拉鎖,就要把手伸進內褲的時候,手腕被餘新抓住瞭,被低聲喝道:「把手拿出來,老子讓你用你才能用。」

  就要得逞的石冰蘭泄瞭氣,無可奈何的把手乖乖地從褲子裡拿出來,拉上拉鏈後,餘新說話瞭,「小冰,走瞭這麼久瞭,我牽著你到那邊的長椅上休息一下。」

  這段普通的對話中,餘新特別加重瞭「牽」字的聲音,旁人並不知道這個字對於石冰蘭的含義,隻會認為是男人與女人牽著手約會,而不會想到是主人用繩子牽著自己的女奴。

  雖然在公共場合石冰蘭脖子上並沒有戴項圈,但餘新總是用污言穢語提醒石冰蘭,無論何時何地,她始終都是自己飼養的一條發情母畜。

  石冰蘭唯唯諾諾的跟在餘新後面,一坐下來就靠在男人肩膀下,今晚不停的泄身已快要將她的體力掏空瞭,她依偎在餘新的懷裡,有種說不出的安全感,心中覺得哪怕天塌瞭,也有人護著自己。

  餘新愜意享受著迎面吹來的海風,一手攬著石冰蘭,另外一隻手順勢伸進瞭衣服裡,碩大而高聳的乳房被他撫摸著,揉成各種各樣的形狀,女人在他的玩弄下,逐漸發出瞭粗重的哼聲。

  玩瞭有一陣子,餘新的手沒瞭動作,眼睛也閉上瞭,石冰蘭看見男人睡著瞭,就自作主張的把放在自己乳房上的大手掏出來,也閉眼瞭。

  時間漸晚,步行街上的人流也少瞭許多,隻剩下晚歸的遊客與街邊的乞討者,除此之外,還在跑動的活物,就隻有靠著行人施舍活動的大小流浪狗瞭。

  不知怎麼的,站起來怕有一人高的大狼犬跑瞭過來,沖著迷迷糊糊的石冰蘭狂吠不已,濕漉漉的鼻頭一動一動的,好像嗅到瞭什麼氣味。

  石冰蘭被犬吠驚住瞭,性慾也因驚恐消退瞭大半,照理說一條狗而已,她怎麼會害怕,可這大狼犬眼神怪怪的,好像是要吃瞭自己似的。——快走開啊,笨狗!

  那大狼犬向前爬瞭幾步,抬起頭沖餘新低吠瞭兩聲,見餘新閉著眼睛,沒什麼反應,竟然一躍跳起,攀到瞭石冰蘭身上!石冰蘭大驚,扭動著身體想要把這大狼犬甩下身子,誰知這大狼犬怎麼也不下來,還用鼻子嗅起瞭她的身體,下面那根棍子樣的狗雞巴立得高高的,她這才知道這大狼犬是要操自己,嚇得大聲叫喚起來,「老公,你快起來啊,有狗,有狗!」

  叫喊聲並沒有喚醒男人,石冰蘭徹底絕望瞭,下意識夾緊瞭光著的逼,一股水就被擠瞭出來,她渾身哆哆嗦嗦的,任那大狼犬朝自己的騷穴裡嗅,連反抗的勇氣都沒瞭。

  「滾,哪來的野狗,誰都敢撲!」

  餘新喝住瞭那大狼犬,直接把它從石冰蘭的身上拽瞭下來,趕緊把石冰蘭扶住抱在懷裡,又朝那大狼犬狠踢瞭幾腳,那畜生才灰溜溜的爬走。

  「怎麼搞的,我才睡瞭一會,你這騷貨怎麼就招來野狗瞭!」男人極度不滿,嚴厲的眼神盯著石冰蘭,厲聲責問道,毫不顧忌所在的環境。

  「小冰……小冰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它見瞭……就撲上來瞭……」

  石冰蘭羞得脖子都紅瞭,把臉埋在餘新胸前,眼睛裡有些濕潤瞭,餘新聽見瞭她的話,也沒再說話,輕拍她的臉頰,示意她抬起臉看自己手指向的方向。

  原來,那大狼犬看石冰蘭有男人護著,就轉向瞭路邊站住的另一隻母狗,一下子就騎瞭上去,雞巴立刻末根而入,石冰蘭看得目瞪口呆,下意識地吞瞭口唾沫。

  她面紅耳赤的轉過瞭頭,用眼神向餘新請求不再看瞭,餘新不答應,把她的頭又扭瞭回去,命她繼續看那兩頭畜生野合。石冰蘭也知道自己現在這樣子有多下賤,可就是挪不開眼睛,下面濕的一塌糊塗。

  那大狼犬騎在母犬身上,屁股對著屁股,兩條犬還不停叫喚著,公的聲音很低,但聽起來很有力,母的就是浪叫,跟女人性交時的聲音很像,母狗的陰道在公狗插入後就鎖死瞭,所以那大狼犬費力來回抽插著,射瞭精才能拔出來。

  過瞭一陣子,它們弄的差不多瞭,那大狼狗的雞巴伸出來瞭,紅紅的,還不斷的滴滴嗒嗒往下滴水,大結節也已經憋的好大好大的,石冰蘭看入神瞭,餘新一個巴掌才把她打醒,連問都沒問她,直接拉著她往離步行街不遠處的街心公園去。

  到瞭公園裡,餘新找瞭片僻靜的草坪,把她放到上面,一把掀開瞭石冰蘭的衣服,給她解瞭貞操帶的鎖,摸瞭進去,很滿意的假意怒道:「騷貨,沒見過公狗啊,至於嘛,流瞭一屁股。」

  石冰蘭沒臉說話瞭,伏在餘新肩膀上嗚嗚的哭瞭,她知道自己已經完瞭,騷貨也好母狗也罷,今晚所發生的一切都表明瞭自己男人說的話是對的,若是沒有餘新護著自己,那大狼犬早把自己辦踏實瞭,自己註定要跟眼前這個人瞭,好壞也是他瞭。

  「別怕,主人在這呢,你又不是那沒主的野狗,有主人牽著誰也操不上你;再說瞭,女人本來就是動物,見瞭公的動物發情瞭正常;以前你當警察的時候,風裡來雨裡去的,哪天沒有今天危險,還不是今天辭職瞭,心態發生變化,不操那麼多心瞭,見著野狗才會害怕不是?」

  餘新愛撫著石冰蘭的頭發,無比溫柔的說著,停頓瞭一下,又繼續瞭。

  「以前你總要抓我的時候我不跟你講這些話,也不跟計較過去那些恩怨,就說你嫁給我以後吧,在傢裡安安逸逸的呆著,有人寵有人操有人喂,還能管著其他騷貨,你哭個什麼勁,啊?你呀,既然認瞭我做主子,那就安下心好好服侍我,別哭瞭,妝都花瞭,嗯?」

  石冰蘭用幾乎察覺不到的幅度點瞭點頭,這一席話真是句句敲在點子上,把她心裡的擔心和憂慮都除去瞭,眼淚也隨之而去,她主動用頭在餘新肩膀上蹭瞭蹭,餘新笑瞭,說:「這才對嘛,去到那邊樹根去,把騷逼露出來,讓我看看還淌水不?」

  餘新有意發出讓石冰蘭難堪的命令,也算準瞭今晚這一趟「約會」進行到現在,已讓石冰蘭完全認瞭命,能在大街上招來野狗求歡的女人不就是天生的騷貨,生來不就是給人做奴的嗎?

  女人自覺在草地上爬瞭起來,高高的撅著屁股,誘惑的搖擺著,到瞭樹根下背靠大樹蹲坐下,奶子起伏著,M 型張開大腿,用兩隻手指扒開瞭逼,大方的露出來給自己的餘新看。

  餘新也站起來瞭,到瞭跟前,停下來,看著石冰蘭:「你這騷貨,眼睛裡流淚,騷逼裡流水,真是磨刀不誤砍柴工啊!」

  說著,一邊解開褲子,掏出雞巴對著石冰蘭的淫穴撒尿,「他媽的,主子牽著出去,騷氣連野狗都能聞見,你說你賤不賤?」

  「賤,奴婢賤!」石冰蘭的心智尊嚴已經潰不成軍,嘴裡說什麼,完全不能自主瞭。

  「以後再發情瞭,就想想今天晚上那小白臉,那大狼犬,你就知道自己是個什麼貨色瞭,嗯?」

  餘新尿完瞭,系好皮帶,還用鞋尖碰瞭下被自己尿過的女人騷穴。

  「奴婢是主人您養的一條騷母狗。」

  男人聽瞭石冰蘭的自白,哈哈大笑,在僻靜的公園裡顯得聲音更大瞭,「自己弄出來瞭吧,我又不是野狗,不在外面操你那騷逼。」

  石冰蘭流著淚,坐在樹下,張開腿,劇烈手淫,風吹過,隻有喘息聲和穴裡淫水的咕唧聲。

  徹底熄瞭火,餘新才叫石冰蘭回到自己身邊,摸瞭摸她的小穴,說:「以後沒有我的同意,你一步也不能踏出傢門。」

  恢復理智的石冰蘭一聽這話,頓時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變成瞭養在主人傢狗屋的一條狗,殘存的心智小聲對餘新說:「奴婢還想跟主人出來吃飯,奴婢都嫁給主人瞭,奴婢……」

  餘新看瞭看她,臉上沒有表情,過瞭一會說:「你覺得你現在這樣還能隨便出來吃飯嗎?嗯?」

  石冰蘭沒有說話,又羞又怕,怕餘新再提起那大狼犬的事情,餘新見狀,循循誘導的又說:「像你這麼騷的母狗,出個門得有主人牽著,知道為什麼嗎?」

  她搖搖頭,餘新又是一陣大笑,前仰後合的,捏瞭兩下她的乳頭,「奶子大瞭一圈,智商又降瞭不少啊,才哭瞭一鼻子,就忘瞭。呵呵,那我就告訴你,有主子的母狗是不能被人隨便騎得。」

  「奴婢怎麼會隨便讓別人操!」石冰蘭真急瞭,睜大瞭眼睛爭辯道。

  「不會嗎?路邊野狗都能撲到你身上,更別說路上的色狼瞭,你穿著這一身洋裝都擋不住那一身騷氣,你看剛才那大狼犬,街上那麼多女人,怎麼就撲你,它都聞的出來你發情瞭。」

  石冰蘭聽得又羞又急,卻又沒有惱氣,隻把臉埋在餘新的前胸,餘新又摸瞭一把石冰蘭的小穴,裡面又全濕透瞭,他樂瞭,「你這騷逼有沒有不淌水的時候? 」

  餘新樂呵呵的撥瞭個電話,沒多久專車就把他接上瞭車,但石冰蘭卻被他全身扒光的塞進瞭後備箱中。石冰蘭急得亂叫,又哭又喊,但後備箱隔音無比,餘新什麼也沒聽見。

  好在路途不遠,車就停瞭。當餘新打開後備箱,一雙水靈靈的美目好像失去瞭焦點,雪白的俏臉上同時佈滿瞭慾望和委頓。餘新輕輕把她拉起來,溫柔地攬在懷中,「好啦好啦,小冰。你不要急著要操逼嗎,主人帶你來森林公園瞭,這裡人煙罕至,沒幾個遊客,我好好操你,把你操爽。」

  餘新輕撫著她的秀發,吻著她的額頭,然後又給她脖子上套上瞭狗項圈,掛上瞭狗鏈,石冰蘭乖巧的跟著餘新出瞭專車,一頭鉆進瞭林蔭之中。

  樹林裡,她充滿肉慾的身體完全暴露在陽光之下,肥臀輕輕左右搖擺求歡,神態癡迷,雙腿間偶爾被陽光照到,就泛出水光,好像山間的妖精,兩個奶子在陽光下快要晃瞎人眼,逼上卻是光溜白嫩,一根毛發也沒有,像個幼兒,隻是噴共出來,格外引人。

  餘新解開瞭褲子,坐到一個樹墩上,向她招手:「母狗,爬過來。」

  石冰蘭膝行過去,一口叼住露出來的雞巴,吧唧吧唧的吃起來。而餘新則抽出皮帶,不輕不重的抽打石冰蘭烙印著「威」字的屁股蛋。石冰蘭剛把餘新的肉棒舔硬,他就把石冰蘭從背後抱過來,直接操進瞭屁眼,石冰蘭又哭號起來,被餘新扇瞭一巴掌,喝令道:「騷逼,小點聲,一條母狗比母豬還能嚎!」

  他一邊說一邊左右開弓扇石冰蘭的屁股,石冰蘭的屁股被扇的一顫三浪,聲音卻並不見小,也小不下來,天天使用龍舌蘭已經悄然間讓石冰蘭的肉慾更加洶湧,也更難控制。

  半響,這場酣暢的野戰才宣告結束,石冰蘭搖著被抽的斑駁的紅屁股,跟著餘新回到瞭專車上,似乎恢復瞭一些冷靜和理智,跪在餘新兩腿間之間的她仰望著男人,用自愧的語氣說:「奴婢想明白瞭,奴婢是下賤的母狗,就是個爛貨,您會不會討厭奴婢,在魔窟時您總是寵幸不夠奴婢,自從涅原縣回來以後,您都……」

  她說著說著,眼裡忽然淚汪汪瞭,「……奴婢變成瞭這樣的騷貨,爛貨,今天又差點被野狗上,奴婢對不起您的訓練,奴婢……」

  石冰蘭口中所說的話全都是她的心裡話,自從她回到餘新身邊,接受餘新的訓練,並最終嫁給餘新後,她就一直想要做餘新口中最完美的性奴隸人妻。所以她費盡心思的討好餘新,違背良心,甚至帶著點報復意味的折磨孟璇,羞辱蕭珊,在涅原縣時強迫自己放下所有羞恥心,和餘新在老屋,在山林,在墓地無恥的交歡,在人間天堂盡管心中妒忌無比,卻依然乖巧如故。

  而這一切,她都是用「犧牲」的借口來欺騙自己的心靈,可實際上她真的從這些無恥放蕩,毫無人格的行為中感受到瞭滿足,快樂,和被主人保護的安全,今天在餐廳吃飯時被視奸而發情,在大街上險些被野狗操弄,那一瞬間她對自己能力的極度不自信和對主人餘新的極度依賴,都讓她徹底明白瞭一個道理——自己再也不是過去那個為瞭法律和正義願意付出一切的女刑警隊長瞭,她現在就是一條餘新飼養的騷母狗,她回來不是因為「犧牲」,也不是因為媽媽對自己的開導,唯一的原因就是餘新是她這條騷母狗命定的主人,她是聞著主人的味道回瞭傢!

  餘新心中察覺到石冰蘭心理狀態的微妙變化,不覺也感到有些憂慮,調教就像是一個鐘擺,如果過度瞭就會回到起點,他可不希望自己的成果毀之一旦。於是,他從沙發上下來,蹲在瞭石冰蘭的眼前,立刻用厚實的臂膀抱住瞭她,讓她埋首在自己寬闊的胸膛中盡情哭泣。

  良久,石冰蘭從餘新的懷中抬起頭來,雪白秀美的臉蛋上淚痕未乾,一雙鳳眼仍然孕著淚意,餘新吻上瞭她的朱唇,和她深情地擁吻在一起。

  一個長長的法式舌吻後,餘新愛憐無限的用手替她擦乾凈眼淚,溫柔的說:「你是條總在發情的母狗,你自己能認識到這點很好。可是你別忘記瞭,你不是路邊的野狗,你有一個溫暖的傢,你有一個強大主人的保護,你有主人的寵幸,你有主人的喂食,你還是主人的老婆。沒錯,主人一開始占有你的肉體的確是因為你刑警隊長的身份。但現在時過境遷瞭,世間已沒有色魔,自然也沒瞭警花,有的隻是主人和母狗。主人答應你,我會永遠保護你,永遠操你的騷逼,永遠讓你的騷逼淌水。」

  石冰蘭認真的聽著餘新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聽到末尾就已破涕為笑,「……主人,奴婢高興,奴婢真的很高興能做主人的母狗,真的……」

  「行瞭,躺在主人腿上睡一會兒,到瞭傢附近我再遛你。」

  石冰蘭果然像狗一樣,雙膝跪地,屁股坐在腳後跟,頭枕著餘新的大腿,閉上瞭眼睛,那副恬靜滿足而又乖巧溫馴打的樣子,哪個男人見瞭也會動心,將這條美人犬領回傢中飼養,隻可惜它已經有瞭主人。

  一個多小時後,專車停在瞭距離林中屋一公裡左右的地方,餘新牽著石冰蘭下瞭車。

  餘新跑在前面,石冰蘭則雙手雙腳著地跟在後面用爬的方式跑步,這是餘新每天都要進行的鍛煉,從遠處看就像是一個男人邊跑步邊遛狗。好在這周圍沒有任何其餘的住戶,因此二人也都很是愜意。

  跑瞭有一公裡多,他們已經快進入最近的居民區,餘新忽然停瞭腳步,他的手機響瞭,他按下接聽鍵,耳邊傳來瞭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是餘先生麻!」

  「嗯,我是。你是?」

  「我是楚楚小姐的經紀人啊,楚楚小姐明天十點在【農傢樂】酒店可以見您,您看行不行啊?」

  「好,我沒問題。」

  進入以前從沒到過的區域讓石冰蘭顯得緊張和害怕,因此大半時間都是低著頭跟在餘新的身後爬行,忽然聽到餘新講電話的聲音,她竟然產生瞭抬腿的直覺,向身旁圍籬的樹叢噴射。

  這個本能的舉動似乎超出餘新的預期,關瞭電話他呆瞭一下才開嘴笑,「嘿嘿……對瞭,我都忘記瞭,母狗就是需要這樣標示底盤的。」

  放尿完畢,石冰蘭繼續跟著餘新原路返回,不過這回餘新是用的走。當然瞭,對於石冰蘭那就是爬瞭,而且還是她主動向餘新提出「今天要一步步爬回傢」的。

  石冰蘭慢慢開始感受到瞭女人作為動物的簡單快樂,隻要脖子上有主人的狗鏈,今生就有靠瞭。她內心騷動如漣漪,整個人臉都是熱熱的,順從的跟著餘新,她越來越覺得自己在餘新面前抬不起頭來,好像生來就低餘新一等一樣,但那感覺不僅沒有屈辱,反倒很舒爽,身心都被一個男人掌控,彷佛在八音盒裡的漂亮女孩。

  半個多小時後,餘新到傢瞭,他的身前是跪趴著的奶牛石香蘭,身後是被徹底馴化為狗的母狗石冰蘭,看著兩姐妹如今的模樣,他忽然覺得自己心中那份空虛得到瞭最好的滿足,又隱約感到瞭一絲不安。自己已經得到瞭想要的一切,到底還有什麼事情能改變這一切呢?

  餘新無所謂的搖瞭搖頭,大咧咧地進入瞭別墅。

  ***************

  晚上八點,林中屋。

  門鈴響瞭,石冰蘭心裡咯噔一下,猜想這肯定是蕭珊來瞭。餘新聽到鈴聲也從臥室下瞭樓,此時石香蘭已經脫下瞭蕭珊的衣服,給她戴上瞭項圈和皮繩,兩名女奴現在正跪在餘新腳下,等待命令。

  「你媽呢,她怎麼沒來?」

  餘新開口就問林素真,他早已經習慣同時享用這對母女,今天蕭珊孤身一個人來瞭,他卻不甚有興趣瞭。

  「主人,賤母……真奴今天晚上來瞭……」支支吾吾的說出原因,蕭珊生怕餘新因母親缺席而懲罰自己。

  現在,最令蕭珊心焦的不光是主人餘新瞭,還多瞭一個剛剛嫁給主人的石冰蘭,一個月前曾力勸自己離開主人的過氣女警,現在搖身一變,成瞭餘府的大夫人,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自從上次屁股上被烙印下「母狗」兩個字,蕭珊對石冰蘭的情感態度就隻剩下害怕瞭,她現在甚至連石冰蘭的眼睛都不敢直視忙,更別說與她說話或頂嘴瞭。

  「這樣啊,那你就和香奴一起侍寢把。」餘新還是不願意讓蕭珊單獨伺候她,又知道除瞭姐姐石香蘭,石冰蘭不願與別的女人共侍一夫,想瞭個折衷的法子。

  「遵命,主人。」兩個女人低眉順眼的跪伏地上,異口同聲的表示服從。

  蕭珊用餘光觀察著跪在餘新沙發手邊的石冰蘭,她沒有看自己或者是石香蘭任何一人,低著頭一動也不動,臉上面無表情,什麼情緒波動也看不出,蕭珊越想越害怕,又試著安慰自己說石冰蘭不會再懲罰自己一次。

  「冰奴,你去把香奴和珊奴拾掇乾凈,牽到臥室安置好,再下來找我。」

  餘新下瞭令,三個地位不同的女奴也開始行動起來,石冰蘭由跪姿站起身,走到石香蘭與蕭珊前面,左右手各自牽著一個女人,拉著她們往主衛生間的浴室裡走。

  女人都走瞭後,餘新百般無聊,決定看今天拍瞭一路的淫照,有她靠在樹上的,凝神思索的,蹲著笑的,奔跑的,被男人逗完,一臉春潮的,難得的是毫不做作,好像生下來就光著身子帶著項圈讓人玩的。

  餘新獸慾大起,等待獵物的耐心也快要耗盡,他並不知道石冰蘭早在幾分鐘前就已經把臥室佈置好瞭,看準時機的石冰蘭從可以方便觀察餘新肉棒變化的二樓樓梯口動身瞭,她踏著標準的貓步,沿著樓梯走下來,朝著主人餘新屈膝行禮,然後說道:「主人,香奴與珊奴已經準備好瞭,請您盡情享用。」

  男人對石冰蘭的表現滿意極瞭,「你回來的正好,冰奴。你這騷貨真是太可我心瞭,我娶瞭你他媽值!」。

  「奴婢能侍奉主人已經很高興瞭,不敢奢望別的。」

  石冰蘭走到男人面前,兩腿墊在屁股上,上半身整體都伸直瞭貼到地面上。

  從餘新的視角看去,她做出瞭一個誘惑力十足的動作,兩隻手平貼在地面上,乳頭已經接觸到瞭地面,平滑的背部延伸開來,彩色刺青一眼就可以望盡,臀部也因全身的姿態而自然翹起。

  餘新的肉棒因石冰蘭的動作更硬瞭,石冰蘭偷偷瞄見男人陽具的變化,臉上露出鬼狐之笑。

  男人終於按耐不住瞭,拎起趴在地上的石冰蘭就往墻邊走,將石冰蘭死死按在墻上,把硬到快要發痛的雞巴直接戳入瞭石冰蘭的菊穴裡,石冰蘭也淫慾熏天,滿臉緋紅,隨著餘新在直腸裡的抽插而嗯哼嬌喘。

  兩隻手伸到前面,蹂躪她高聳柔軟的巨乳,身後插抽著她緊湊的菊穴,欣賞著她迷離的深色,聽著她放蕩的呻吟,一種從未有過的征服感爬上心頭。

  不同於之前任何的征服,這個桀驁不馴的女警已經身心皆服瞭,把自己這個「變態色魔」真正當成瞭主人與丈夫,以服從自己為榮,將自己的快樂視為她的快樂,這就是餘新心中最理想的性奴該有的樣子,在自己堅持不懈的調教下終於實現瞭這一宏偉的目標,那種興奮感驅使著他再次占有石冰蘭的菊花穴,哪還顧得上在二樓臥室裡焦急等待自己寵幸的兩個女奴。

  「爽不爽!說,老子插得你爽不爽!」

  石冰蘭在餘新劇烈而頻繁的抽插下已經站不住瞭,全身都攤靠在餘新身上,可嘴裡仍在浪叫著,「啊……主人……主人……插得……奴婢……好爽……好爽……插死奴婢吧……插死奴婢吧……」

  餘新拍拍石冰蘭的屁股,道:「浪叫什麼……主子還沒爽……做奴婢的到先享受上瞭,沒規矩!給老子忍著點!」

  石冰蘭聞言,不敢叫喚瞭,上嘴唇死死咬住下嘴唇,偶爾從牙縫裡泄出一兩聲呻吟,馬上就被餘新扇屁股,扇的屁股上肉直顫悠,這麼一場大幹後,餘新射瞭精,滾燙的精液進入石冰蘭的直腸裡,屁股也紅的燒火一樣,身體沒有餘新依靠,馬上就從墻邊滑下來,癱倒在地上。

  「這下你踏實瞭吧,騷貨,你的事還沒完呢,給我爬起來。」

  餘新看著癱倒在地上的石冰蘭,指瞭指自己沾滿精液的雞巴,石冰蘭已經完全沒有力氣瞭,掙紮的想要爬起來,可試瞭幾回都失敗瞭,餘新見狀,也不再勉強她瞭,張開雙臂,用抱著她走進瞭臥室。

  臥室裡,蕭珊化著與她的年紀極不相符的成熟女性妝容,像母狗一樣趴伏床上,兩手戴著皮質手銬,與脖套鎖在一起,她的兩手隻能固定在脖子下方,最誇張的是兩腿被迫大大分開,屁股高高撅起,屁股溝和騷穴正對著門口,一覽無餘,屁眼還被插上瞭一隻粉色玫瑰;石香蘭的妝容要淡的多,鐐銬和姿態則與蕭珊完全一致,隻是屁股裡插的是一隻菊花。

  兩個女人以這樣的姿態並排趴伏在床上,像是兩個發情母狗在等待交配。

  「真是創意十足啊,冰奴。」

  餘新小心翼翼的把石冰蘭平放到大床的另一側,幫她披上被子,在愛妻的臉頰上輕吻瞭一下,「好好休息吧,小冰。」

  石冰蘭也以微笑回應男人充滿愛意的親吻,「主人,奴婢等您……」。

  男人也沖她笑笑,然後走到石香蘭與蕭珊身後,近距離欣賞兩名女奴:她們的額頭直抵床面,項圈皮繩系在床頭的欄桿上,蕭珊因無法回頭而瑟瑟發抖,石香蘭對自己的處境安之若素。

  二女不同的反應令餘新感到耳目一新,一個是嫩的能捏出水的準大學生,另一個是隨時會發情漲奶的大奶牛,二者同時趴在一張床上共侍一夫,與以往林素真與蕭珊這樣的母女搭檔味道大大不同,加之石冰蘭富有創意的「插花」,男人一下子化身為留著口水,亟待「進食」的「美食傢」,對眼前的「美食」磨刀霍霍。

  而蕭珊與石香蘭的心境就與餘新截然不同瞭。

  從被石冰蘭牽到臥室,綁在大床上已經過去瞭快四十分鐘,蕭珊先是期待,慢慢變成瞭焦急,最後隻剩下單純的慾望。當餘新抱著石冰蘭進來後,親耳聽到自己的主人對石冰蘭關心之至的話語,立刻就想到瞭讓自己漫長等待的真正原因——一定是石大奶又在乾爹面前賣弄風騷瞭!

  強烈的嫉妒心在她的內心深處升起,自己本是「後宮」之中最年輕,最聽話的女奴,也是乾爹寵幸最多的女奴,可自從石冰蘭重新回到乾爹身邊後,乾爹就很少再召喚自己與媽媽來伺候她,不用想也知道,那些個時間乾爹的大雞巴插在誰的身體裡。

  現在,石冰蘭的地位在眾人之中更加顯赫瞭,榮升乾爹的大老婆,對自己最親的屬下都會不留情面的懲罰,更不要提對自己會如何瞭,光是從她剛才對自己冷漠的語氣,粗暴的行為態度就見端倪。

  而今,擺在她眼前的兩條路,沒有一條能讓自己平安無事——如果向石大奶求情,把這個機會讓給她,乾爹肯定不會饒瞭我;如果把乾爹伺候好瞭,明天早上乾爹走瞭以後,我還是也免不瞭石冰蘭的一頓打,唉,要是媽媽在就好瞭,她那麼會討好乾爹,肯定有辦法的。

  石香蘭想的就沒有蕭珊那麼多瞭,從向餘新臣服以來,這樣的夜晚不知道經過多少回瞭,伺候餘新對於女護士長來說,已經變成瞭同吃飯睡覺一樣稀松平常的事情,那些沒用的羞恥心早都扔掉瞭。

  真正讓她擔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妹妹石冰蘭。嫁給餘新五天瞭,她親眼見證著妹妹的改變,身體上的變化,生孩子,產奶,露出,百般花樣的玩弄,遞到手上的鞭子,餘新的「尊尊教誨」,這個毀掉瞭自己正常生活的男人用「蘿卜加大棒」的方法,讓妹妹石冰蘭逐漸習慣瞭被圈養,被奴役,被玩弄,陷入「主人的愛奴」這個變態的人格角色裡。

  盡管石香蘭自己已經認命瞭,事事無比順從餘新,白天侍奉主子的起居飲食,晚上給主子通房侍寢,可以說與古時候達官貴人傢裡買下的女婢沒有一點差別,但想到妹妹在捆綁自己時,那份認真和仔細,挑選花朵時雙眸裡與色魔一模一樣的好色,她才終於回過神,曾經的那個巾幗不讓須眉的警花妹妹已經完全消失瞭。妹妹石冰蘭的道德已經徹底淪喪,身體也無比敏感,並深深沉迷於接受調教所產生的被虐快感,還有「後宮」中一人之下,四人之上的至高地位,所有這些因素都使得成為性奴的石冰蘭完全沒有回頭的動機與慾望。

  她越想越後怕,害怕著哪一天妹妹會把她手上的鞭子揮向自己……

  二女進入自我的思索時,餘新已急不可耐的對自己的「獵物」伸出瞭魔爪。他的兩隻大手慢慢地在兩個美女的後背撫摸,隨著美女凹凸的曲線輪廓優雅的滑過高聳的臀部,分開的大腿,絲滑的小腿和美腳,最後握住美女身下垂著的肥腴的乳房。

  躺在床另一側的石冰蘭瞇著眼睛註視著自己的丈夫與別的女人從前戲調情到開始性交的全過程,臥室裡兩個女人的叫聲隨著男人的抽插而此起彼伏,席夢思床墊也晃動的厲害,兩天前自己與姐姐石香蘭共同侍奉餘新時,比今天晃得可厲害多瞭,石冰蘭安心瞭,閉上瞭眼睛,疲憊不堪的她很快就進入瞭夢鄉。

  在她的夢境裡,看見自己的丈夫餘新如帝王般威嚴,坐在高高的椅子上,一個又一個大奶女奴排好隊向他請安邀寵,而自己則被餘新抱起,往邀寵的女奴的騷穴裡「放尿」,那種暢快琳琳的威風,真是美妙極瞭。

  夜深瞭,臥室裡萬籟俱靜,但角落裡還有一個女子認真註視著電腦屏幕,此時在城市另一邊的某個房間裡,依舊燈火通明,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臉上露出瞭神秘的笑容,「哈哈哈哈,色魔,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瞭!」

  作者君的一些話:這些是第六十四章本人回答讀者問題的話,看過的就不用看瞭。

  一,關於改編和原創

  在我看來,改編是舊瓶裝新酒,原創是新瓶裝新酒,區別在於瓶子是否是新的,但核心都是一樣的,那就是瓶子裡的酒香不香。隻不過,改編要比原創更加註重對原作設定,原作文風,故事風格,人物關系,人物形象的繼承和發展。從這一點上說,改編的難度其實大於原創。

  二,關於石冰蘭自六十章後的形象和性格問題

  原作中石冰蘭女警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即便是我也不能否認自六十章(下)後的石冰蘭與原作的石冰蘭沒有半毛錢關系。沒錯,現在這個石冰蘭不是原作的裡的那個嫉惡如仇,堅毅無比的女刑警隊長。但是,她也絕不是隨便一部凌辱類成人小說中的便器女,如果非要給她加以定位的話,那就是性奴隸人妻冰奴。

  如果讀者們有所留意的話,會發現自六十章後,第三人稱描述石冰蘭時我就再也沒用過「女刑警隊長」這個代稱,而更多的是采用石冰蘭或者「妻子」的稱呼。這其實就是我對石冰蘭的定位,她首先是愛著孫威(這一點會在第十四集徹底覺醒)的妻子,然後是孫威忠誠溫馴的性奴隸,再次是孫威後宮的女主人,這三點定位分別對應三篇石冰蘭的專屬章節(太太的規則,太太的心機,太太的日程表),肉便器是最低級的性奴隸,而石冰蘭是最高級的性奴隸,孫威對她的感情也是最特殊的,她更是正傳作品中「傳說中的女人」,不知道我這麼解釋,能否令各位讀者理解。

  三,為什麼本作中會出現這樣的一個石冰蘭

  試想,如果本作中石冰蘭的形象和性格完全繼承原作,那麼本作的改編還有何意義?原作中對那個大傢(包括本人自己)都熟悉的石冰蘭最後的調教和改造已經是完美的瞭,我怎麼寫也是寫不出秦守大大的高度的。記得之前某位讀者留言道,說本作的石冰蘭對色魔的智商和對抗要軟弱得多,這話說得是對的,因為本作的大方向早已不是餘新徹底收服石冰蘭這個命題瞭(這個命題現在交由番外篇處理)。第六十五章的主要內容就是讓石冰蘭徹徹底底的卸下女刑警隊長這個舊有的形象,她會辭職,會受更多來自外界的刺激,會自覺到自己已經無法出門,更會被餘新用巧妙的手法證明她對餘新的「狗性」,本集結束時,石冰蘭就是餘新的一條狗,但卻是最忠誠,最高級的寵物。

  四,本作未來的故事發展

  改編的精髓在於推進故事發展,還有保持合理性。我的解決方法是回到原作設定的大背景和大框架下補充故事,在伏筆之處開展合理想像。於是,諸君看到瞭石冰蘭從警以來第一個棘手的敵人,看到瞭傳說中的叔叔餘廳長餘連文的出現,看到瞭餘連文的獨生女餘棠的出現,看到瞭王宇在復仇中一步步的墮落,甚至一直藏在暗處的老先生,也都來自於秦守大大在前文中一個很隱秘的伏筆。還有早已死去的孫德富,以及孫威的父母,石冰蘭的父母之間的孽緣關系,所有這些原作中遮遮掩掩的故事在後文中都會徹底揭曉,告訴諸君當年在涅原縣(起這個名字是有寓意的)究竟發生瞭什麼,大BOSS為什麼要處心積慮的做這一切,以及是什麼引發瞭這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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