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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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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的我老婆心情越見不安,她通過一條長而黑的走廊,刑訊室的門打開瞭,她赤身裸體被大毛他們四個男人押進審訊室,而胖瘦男人知趣地把審訊室的隔音門給關上後就離開瞭。室內的實際佈置旨在讓被抓來問話的人感到最大程度的不適和難堪,我老婆壓根兒沒來過這地方,從剛邁入室內的那一刻就開始感到無助和害怕,她忍不住直打寒噤。沒有什麼人生經歷的我老婆被這兩名同志兇霸霸的態度嚇壞瞭,她的腿不停地發著抖。

  審訊室的周圍四盞燈都被罩上瞭蘭色復寫紙,室內四周一片暗蘭色,給人以恐怖感。而房中央在被審訊人員的頭頂是一個兩百瓦的大燈泡,把不大的地方照的比白天還亮,這是大毛和黃毛蓄意制造的地獄氣氛。

  我老婆費力地抬起頭來看到審訊室的房間張貼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字樣的標語,心裡就有種說不出來的受壓迫感,其中擺設著一張審訊桌、兩張椅子和一張審訊凳,電擊警棍、橡膠警棍和鐵鏈等東西,整齊地擺掛在墻上。

  對於一個女人、尤其是年輕女人來說,沒有什麼比脫光衣褲、赤身裸體地經受問話更讓人難以忍受的瞭,當我老婆光著身子站在審訊室的中央,立刻表現出那種羞辱不堪、精神極度緊張、恐懼的表情,想到即將遭受的遠非是一般的嚴刑拷打時,她所要感受到的是一種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實際上,這種審訊環境能夠對任何人的心理產生很大震懾作用,心理素質正常的人被帶進這裡,很容易因為這種氛圍而變得更加畏縮和恐懼。

  ‘嘭’的一聲門關上,胖瘦男人出去瞭,大毛一把拉過背拷著手銬的我老婆胳膊,把我老婆拉得一個踉蹌,推著我老婆到審訊凳前面,聲音很低,語調卻極其嚴厲對她喝令:“給我站好。”

  我老婆被大毛的威嚴嚇得顫栗不已,赤裸著身體挺著暴露的乳房,淚汪汪的躲閃著,不敢躲避,戰戰兢兢地呆站在大毛面前,那份羞辱、那種恐懼,無以言表,無以復加!

  大毛把一根香煙遞給坐在審訊桌正在整理材料的眼鏡,然後點著香煙透過煙霧看著無助的我老婆,肆意地視奸著眼前這具熟透的女體,雖然是已婚但是沒有生育的女人,還保持著完美豐碩的身段,歲月在她身上留下的更多是成熟與嫵媚,是那種讓每個男人向往的良傢少婦所呈現出來的裸體,大毛從頭看到腳欣賞著我老婆萬分屈辱無奈的神情,臉上浮起一絲淫邪的奸笑。

  “啊……”我老婆不知怎麼辦,她低下頭,讓頭發遮住瞭羞紅的臉。

  她被大毛眼睛看著自己女人那隱私部位是在羞辱難當,強烈的羞恥感讓她感到眼前一片眩暈,臉上的紅暈燃向瞭雪白的頸項。

  “抬起頭來!”大毛用手指抬高我老婆的下巴,我老婆呼吸急促,胸口一起一伏把頭抬起,臉上一片漲紅,目光哀羞的望著大毛,雪白的香肩不停發抖。

  “哈哈!臉紅呀!你還會害羞呀?”大毛直眼阿美那害怕神情,他見到我老婆的臉象火烤一樣發燙,咬緊牙忍著不發出叫聲,他又不懷好意地譏笑著逼問:“你這樣脫光光的害羞呢?還是偷東西害羞呢?那樣害羞呢?”

  這樣的問題是在沒有可比性,屈辱使得我老婆的汗毛都豎立瞭起來,她全身開始冒出熱汗,緊咬著嘴唇,不知道怎麼回答。

  大毛見狀黑著臉,迅速用左手卡住我老婆的脖子,揚起右手左右開弓狠抽瞭她幾個耳光,罵道:“他媽的,到瞭這裡問你什麼你就得回答!知道嗎?”

  突然間我老婆挨瞭耳光,又痛又怕,淚水似已湧上眼腔,連聲求饒喊:“知……知道……”

  “剛才問你什麼問題?答呀?”大毛邊說著邊狠抽瞭我老婆的耳光。

  我老婆被打得眼冒金星,淚流滿面,痛得她哭泣直叫:“我偷東西害羞……害羞!”

  “做賊、當小偷,群眾最討厭!特別是女人,那更是不要臉,沒錢嘛,就去買屄呀,怎麼說也好過去偷東西呢?”大毛停下手,抽瞭一口煙,湊近我老婆的臉,把煙吐在我老婆的臉上,然後用手拉扯我老婆的那撮陰毛下流地問:“你怎麼買屄,什麼時候開始買呢?”

  “我……我沒……不……”我老婆被煙嗆得咳嗽瞭幾聲,她有些顫抖表示不知道啥意思。

  “沒……屄唇都搞這樣……你是處女呀?”大毛的手往下捏著我老婆下垂的陰唇笑道,見到我老婆美麗清秀的臉上充滿瞭苦悶,完全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大毛直接用一根手指順勢插進我老婆的陰道,她頓然全身因屈辱而戰栗著。

  “不!……不要這樣……”我老婆本能收緊大腿,而大毛則用力故意抽查起來,我老婆因害怕那陰道比較幹澀,下體的疼痛使她扭動屁股,掙紮開大毛的手指,整個人趴跪在地面,抬著頭又羞慚又懊悔哀求著說:“饒……饒我……”。

  大毛沉下臉來,冷冷地說:“進來就要看你的態度,態度好就少吃點苦。”

  對於我老婆來說,一旦被帶入刑訊室,等待她的則是各種各樣的凌辱和針對她身體特殊部位所施加的侮辱折磨。而大毛這些人則會充分利用每一次這樣的“審訊”為借口,通過對我老婆肉體的凌辱來尋求刺激、發泄獸欲。為瞭達到他們的目的,大毛和黃毛早就挖空心思設計出瞭一套套專門對付女人的方法。

  接著,大毛把我老婆逼坐在刑凳上,刑凳是一種鐵條做成高靠背的扶手椅,原來它的兩邊的“扶手”是活的,我老婆全身赤裸光著大屁股坐上去後,兩條小腿被分開固定在前面的椅角,大腿就隻能劈著,而最使我老婆難堪和難受的是椅面隻有一根鐵管,她的雙腳不自覺地向下探尋著支撐,但腳根本就夠不著地,椅面的那根鐵管基本支撐著她身體的重量,陰部中間的鐵管深深地陷入嬌嫩的屄肉中。我老婆不由自主地把兩腿張開到最大限度,想減少自己的陰道被勒進鐵管,巨大的痛楚已經使她不由自主地全身痛苦的呻吟和無奈的忍受著。

  而我老婆暴露的上身仰在靠背上,雙臂反背到身後,雙手拷著手銬在椅子後面的橫檔上,一對乳房就隻能高高挺著,豐滿的乳房連連顫動,她全身的重量使那粗硬的鐵管越來越深入嬌嫩腫脹的陰部,我老婆隻能痛苦地仰起頭,緊咬牙關,“嗚嗚”地悶哼著渾身發抖。

  幾把椅子和一張審訊桌,戴眼鏡坐在辦公桌後面,大毛站在我老婆前面,擺出一種審訊犯人的架式,隻見他收起笑容,從桌上拿來一疊筆錄紙,用眼睛對戴眼鏡示意瞭一下,慢條斯理地說:“好,要幹正事瞭。先核對一下你的身份。叫什麼名字?”

  我老婆坐在刑凳上全身不由自主地發抖,喃喃地呻吟:“疼…疼啊,不……不…”

  坐在審訊桌的戴眼鏡對臉上充滿瞭驚恐表情的我老婆說道:“現在還讓你坐著交代問題,如果不好好坦白!待會兒有更好受的,明白嗎?”

  大毛的嘴角露出幾分得意,顯然,我老婆的痛苦使他十分高興,大毛俯身看著我老婆汗津津的臉,又重復剛才的提問:“叫什麼名字?”

  我老婆全身是汗,圓睜著大眼,臉色發紫連忙趕緊回答出自己的名字。

  戴眼鏡認真做著筆錄又問我老婆的出生年月、年齡,民族文化程度、戶籍地址等基本情況,雖然強烈的光線直照我老婆的臉部,明亮的燈光似萬道鋼針似的直射眼睛,但她還是忍著回答。

  大毛坐在審訊桌上把我老婆的傢庭和她個人簡歷問得清清楚楚,老江湖的他已經知道我老婆這個人的所有資料,覺得我老婆這樣的女人最好侮辱和玩弄,而且不會起亂子,他按耐不住站起來,邊走到我老婆面前邊嚴肅問:“你因何事被抓呢?”

  突然問及這樣的問題,我老婆她自己有些被冤枉的樣子,低下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你回答問題,還用重復嗎?”大毛有些大聲問。

  “我……我……”我老婆支支吾吾地還是沒有正面回答。

  大毛見此毫不猶豫揪住我老婆的頭發,將我老婆低著的頭抬起來,狠狠抽瞭兩個耳光吼道:“為什麼抓你!”

  我老婆的臉被他揪得無助地向上抬著,苦著臉說:“我偷東西……嗚嗚……”

  “偷什麼東西呢?”大毛毫不留情繼續揪住我老婆的頭發。

  我老婆的雙手被拷在椅子的背後,雙腳又被鎖住,她的頭發被楸得痛,她知道自己原本真地偷穿內褲,所以她連忙喘氣說:“我有偷內褲……”

  “還有沒有呢?”大毛催促道。

  “沒有……我真的是隻偷一條內褲……其它東西我沒有拿……”我老婆天真以為見瞭同志可以幫忙她,不想大院裡面那些外省仔坑她,載禍給她。

  “這裡的事主報案材料都清清楚楚的,你想避重就輕呀?是不是太舒服瞭呢?”戴眼鏡拍著審訊桌,冷冷的語言令我老婆感到膽顫心驚。

  我老婆心裡委屈得要哭,繼續哀求道:“我說的都是真……我在他們屋子真的沒有拿其它東西呀……”

  “哦!你隻偷內褲?偷它幹嘛呢?”大毛知道我老婆竟然承認有偷東西,不管偷什麼,那就有把柄在手,他把楸我老婆頭發的手放下來,盯著審訊凳中間那粗硬的鐵管越來越深入我老婆的肥屄,色瞇瞇問道。

  我老婆看到大毛沒有再逼問她偷其它東西,為瞭證明自己確實隻偷內褲,有些傻乎乎的樣子把她因為尿褲子,沒穿內褲才到院子的廁所撒尿,順便偷瞭一條內褲穿,又想拿一條可以系裙子的帶子就進瞭那屋子,卻被人傢發現的全過程講出來。

  大毛和戴眼鏡坐在審訊桌上,他們都不知道真正的情況,所以他們邊聽我老婆供認,邊看那些外省仔的報案材料,發現花姐和她老公在材料上說我老婆被現場抓獲後,自己不要臉脫光衣服就跑,但還是被抓到瞭,在她的胸罩裡面搜出二百元,金戒指從她下體掉出來,而經花姐清點,我老婆穿的內褲這些東西都是她傢的,而且還被偷瞭一枚白金的戒指沒找到,懷疑被我老婆塞進屁股裡,這些情況在人贓俱獲面前我老婆都當眾承認,就不肯把那枚白金的戒指拿出來,所以他們才報案,要求同志幫忙找出那戒指。

  我老婆的屄肉被卡在審訊凳那根鐵管,有些艱難把真實的情況說完,還幻想哀求大毛他們放過她。

  大毛和戴眼鏡聽瞭我老婆的供述,同事主反映的情況完全不同版本,特別是我老婆在現場都承認瞭,而進來這裡卻不承認,那還瞭得,他們二人心裡頓時湧起一股想要徹底調教我老婆的邪念,不約而同站起來到我老婆面前,大毛如戲弄般的打量著她,惡笑問:“你故事說完瞭……”

  “我……我……說的都是真……”我老婆看到大毛他們走到自己面前,有些詫異不敢接著講下去。

  “他媽的……還是真的……”戴眼鏡邊說邊拿來一根塑料警棍,朝審訊桌大力拍打著。

  “不要打我……”我老婆聽到警棍拍打的聲音,嚇到有些驚慌叫:“你們同志不能打人……”

  “警察不打人,你放心……”大毛手指微微抬起我老婆的下巴,看著她那變色的容顏,然後二隻手直接對著我老婆的乳房大力抓過去,邊用力抓邊淫笑說:“這是‘抓’,同志可以抓人……”

  我老婆頓然全身一顫,大毛看著我老婆的羞態,竟然還不依不饒又分別對我老婆的乳頭采用‘捏’和‘拉’的動作,邊玩弄邊演示和解釋說這不是‘打’的動作,我老婆的乳房被這幾個動作搞得眼淚不禁留出來,她哭泣著求饒著……

  大毛在正面玩弄我老婆的乳房,而戴眼鏡則蹲在審訊凳後面,把塑料警棍套在下面一個原來設計好可以收縮的水管裡面,調整對著那根鐵管卡在我老婆肥屄的地方,然後靜悄悄起身站起來,看著大毛拉著我老婆的乳房,他有些興奮說:“這麼下垂呀!來……拉高……高點……”

  大毛知道戴眼鏡的暗示,他故意拉扯著我老婆的二個乳頭往上,我老婆痛得叫起來,使勁抬高自己的屁股,以減少痛苦,戴眼鏡趁機把審訊凳下面那根鐵管按下來……

  這時,大毛的手突然一放松,我老婆的屁股自然往下,她陰道口對著警棍就捅進去,一直插到我老婆陰道裡的子宮,我老婆雖然已不是處女,但是她從來沒有嘗試過在陰道內被毫不知情之下就捅進異物,那警棍棒子捅入時使感到她下體一陣劇痛,比肉體上的痛苦更難以承受的是難以言狀的羞辱感和恐懼感,我老婆不由全身繃緊,驚恐萬分地猛叫:“哇……哇……好痛……”

  戴眼鏡看著我老婆雙手銬在一起,她的雙臂扭到背後並銬在一起吊掛在審訊凳,雙腿被拉開分別固定在審訊凳的兩個鐵箍裡,整個人就被緊繃著固定著,這一切隻是發生在短短的一瞬間,產生的痛楚極其強烈,劇烈的疼痛使我老婆不由地尖聲慘叫起來,並硬撐著想抬起屁股,擺脫插在陰道內的塑料警棍,但被戴眼鏡在旁邊按住,而且他還淫笑說:“法律準許我們可以使用警械呀!怎麼用就沒有說明……哈哈!”

  我老婆拼命扭動著身子,然而手腳被緊緊固定住,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劇痛使我兩旁渾身一震,大腿、下腹的肌肉一陣陣劇烈地顫抖,那種疼痛足以使她神經產生竭斯底裡的顫抖,這是任何女人都絕難忍受的痛苦,她連忙哭叫乞求著……

  “同志沒打你,哭什麼呢?哈哈!”大毛看著我老婆陰道被捅進塑料警棍後,使她子宮產生出猛烈的抽搐,盆骨部位一陣劇烈的疼痛,仿佛被烈火燒灼,又仿佛被尖刃割裂,我老婆的腹部不由的一下拱起,大毛又逼問我老婆還偷有什麼東西。

  我老婆羞恥和屈辱的啜泣,身體時不時地顫動著,沉甸甸的乳房非常誘人地晃動,下體的疼痛她陷入那種渾身震顫、戮心戮肝的極度痛苦之中,以致她忍受著沒回答,大毛十分惱火,他們並不就此罷手,戴眼鏡拿來一條約束帶纏住我老婆的腰部,跟審訊凳背綁緊,使她整個身體沒法動彈,沒有反抗的餘地,然後戴眼鏡把插在我老婆陰道裡面的塑料警棍調下抽出來,重新往後調整對著她的肛門,我老婆深色的肛門區域褶皺排成一圈,像一朵安靜的小雛菊,一些皮膚的凸起點綴其中。

當戴眼鏡試圖用那根塑料警棍插進我老婆的肛門時,我老婆害怕極瞭,用力縮緊括約肌以抵抗,但這一點用也沒有。警棍機械性強行慢慢往上插入瞭我老婆的肛門,接著愈插愈深,這十分的痛,我老婆不敢相信肛門被捅居然是這麼的痛,但我老婆完全無法阻止它,隻能掙紮並拼命大聲哭叫著……

  站在我老婆面前的大毛表情很是享受看到一滴滴汗珠不停地劃過我老婆痛苦地臉上,她呼吸也是顫抖著,一定是身體收到瞭極大地痛苦,這是肯定的,小巧精致的菊門被塑料警棍粗暴的撐開,怎麼會不疼呢。

  我老婆整個下身象是被打木樁一樣的感覺,她近乎翻著白眼珠高聲求饒,除瞭因肛門被捅這疼痛之外,還有在前面她的兩條腿岔開,陰道完全敞開著,裡面紫紅色的肉壁和復雜的皺褶清晰可見,讓她赤裸的身體變得蒼白,全身浮起粘汗,使她語無倫次說:“我……我……錯瞭……放過我……好痛……”

  對女人用刑似乎是大毛他們最大的樂趣,他和戴眼鏡根本不管我老婆不住地哭喊哀求,居然還拿一根電擊棍出來,對著我老婆兩腿分開露出的陰部湊近,“啪……啪”兩個聲響隨著電擊光在我老婆身體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閃動著,我的全身肌肉緊繃,眼前金星亂冒,眼球也好象要從瞪大的眼眶中滾出來,下體發出劇烈顫抖,噴射出一道尿液……

  戴眼鏡手裡又重新攥著電擊棍,不斷靠近我老婆的肥屄的上面點啟開關,我老婆的身體伴隨著電擊棍每一下擊打的聲音,下體在極度的害怕和痛苦中控制不住的射出一道道尿液,她嘶喊聲和求饒聲在刑訊室裡回蕩著,讓變態的大毛和戴眼鏡開懷大笑。

  我老婆已經無法琢磨自己面臨的究竟是怎樣一種處境,但隱隱意識到按事實說話可能會很不妙,自己面臨的這樣的羞辱和折磨,她覺得自己的精神快要崩潰瞭,頭腦裡好像打翻瞭一盆漿糊,在苦苦哀求他們放過自己的同時,她把心一橫,認命似地哭泣著主動說出自己還偷有二百元、兩個戒指……

  “把整個偷東西的過程,從頭到尾說清楚!”戴眼鏡一邊厲聲呵斥我老婆,一邊把電擊器拿給大毛,然後就到審訊桌記筆錄。

  而大毛依然拿著電擊棍,我老婆交代稍有不對,耳邊就會響起充滿威脅的咆哮聲,大毛手裡的電擊器就馬上湊近,我老婆嚇得全身每個毛孔都在淌汗,匯成一顆顆豆粒大的水珠滴落到地下,她已經處於力不從心的地步,隻能按照提醒供認著作案過程。

  我老婆膽戰心驚的述說著,大毛看著她痛苦的樣子,毫不憐憫,對我老婆說錯的時候,折磨她的手段花樣百出,極其惡毒的專挑我老婆身上最敏感、最脆弱、最羞於見人的部位玩弄和侮辱,而對女人來說,遭受折磨時的那種羞辱、那種慘痛就可想而知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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