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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最難消受美人恩

(第九回)最難消受美人恩

  小玄此際手口皆忙,哪裡還理會得瞭她們戲弄,忽覺腰頭一松,褲子下滑,挺拔如弓的陽根已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緊接一曖,不知給誰的軟嫩手兒輕輕握住,他看不見底下,卻知糖妃的兩隻手臂都勾抱在自己頸上,心頭一陣劇跳。

  兩張嘴終於分開,糖妃嬌嬌喘息,龔真真與羅可兒卻補瞭上來,這個親眉那個噙耳,沾沾點點濡濡抹抹,最後遞相吻到唇上來。

  小玄一陣神魂顛倒,早忘瞭什麼王法皇妃,亦以口相就同她們親嘴交舌。

  「小玄哥哥,要不要人傢也送你禮物?」羅可兒在他耳邊問。

  「要。」小玄應,此時兩人挨得極近,目光一觸,忽覺這小皇妃冶麗之極,模樣明明清純如水,可是眸子深處卻蕩漾著一絲甚不相襯的野意,令人莫名心跳。

  羅可兒嬌嬌媚媚地瞅瞭他一眼,道:「人傢既不會唱歌,也不會跳舞,就送你這個做賀禮吧。」說著下瞭石椅,俏伶伶地跪在地上,俯下頭,掠開縷墜落的發絲張口將男兒的龜頭裹瞭。

  小玄身軀一緊,隻覺女孩吞吞吐吐,口中極是溫潤滑嫩,一顆心都叫這小皇妃給吮化瞭,陽根越發勃脹,撐滿檀口。

  羅可兒吐出龜頭,改用櫻唇在莖根上吮吸嘬啜,時不時還用嫩嫩舌尖在龜頸處那根緊繃的細弦上添上幾抹,此時四下極靜,亭中除瞭糖妃的輕喘,便是底下傳來的咂咂之聲,聞之意蕩。

  糖妃縮肩褪衣,又反手將肚兜解瞭,還未完全摘掉,便急將和小玄親嘴的龔真真推開,把半露出來的兩隻雪滑美乳貼湊上去。

  小玄張口接住,將奶頭乳暈一塊吃進嘴裡,含住一陣恣意吸咂,隻覺一陣陣暖暖的甜香蒸面而起,不禁筋麻骨軟。

  龔真真就在極近處盯著,俏靨暈紅,瞧見婦人的的乳尖在男兒口中時隱時現,轉眼已是又紅又腫,泛耀著水亮的蜜色高高勃翹。

  糖妃兩乳豐腴之極,幾將小玄臉龐捂住,她低下頭去,癡癡迷迷地瞧著,突感乳尖微微一痛,分不清是奶頭還是乳暈給咬瞭下,失聲悶哼。

  羅可兒正賣力舔舐,眼角忽見上邊的翹臀大顫瞭一下,抬頭望去,糖妃裙底已多瞭抹濕痕,心中一蕩,遂將糖妃羅裙及內裡的小衣扒開,見花底果然漿掛汁懸一塌糊塗,當下扶握住男兒的鐵莖,將龜頭送到蛤口,卡放在那嬌嫩如脂的凹陷處。

  糖妃打瞭個激靈,不由自主將臀抬起,小玄已有所感,兩手繞她臀上捧住,用力就摁瞭下去,糖妃嬌啼一聲,足尖猛然蹺起,雙臂死死地摟住他的脖子。

  羅可兒在底下瞧得異樣分明,肥美的嫩蛤將鐵莖一吞而沒,隻是剛剛過半便突然頓住,一註細細汁水直迸出來,恰巧飛到她臉上,她毫不為意,吐出舌兒將唇邊的汁水卷入口中。

  小玄抱緊糖妃,一下下朝上挺聳,隻覺與夭夭的窄小仄狹大不相同,懷裡的皇妃松緊宜人,花內層巒疊嶂,肉融融的腴美無比,穿行其間令人停不下來。

  糖妃卻覺他又硬又熱,突得花內一片酥麻,抽送間隱隱有股向上迫的力道,膨巨的龜頭反反復復地碾研得花道上壁的癢筋,凝腰收腹挨瞭一會,癢筋竟然酸瞭起來,心頭忽怯,肥臀不覺往後退縮。

  小玄追瞭上來,用手鉗住瞭她的腰,一杵杵朝深處捅去,接連搗在花心之上。

  糖妃慌瞭起來,兩手開始在男兒胸口亂撐亂推。

  似給鬧得煩瞭,小玄倏地跪坐起來,把糖妃放倒下去,雙手叉住她兩腿繼續鼓搗,這回居高臨下,將婦人身子瞧得一清二楚,但見遍體膩白,似那羊脂美玉一般,陰阜肥潤光潔,兩瓣花唇嫩松松地夾著自己的肉棒,隨著抽插翻出揉入,撩人萬分。

  羅可兒爬回石椅之上,仰臉來親小玄,小玄隻覺唇上絲絲甜膩,眼中閃過一絲訝色。

  「好不好吃?」女孩笑嘻嘻道。

  「怎麼是甜的?」小玄點問。

  「就是甜的。」龔真真也笑,手摸到糖妃陰戶上,用指尖勾起一絲黏汁,送到小玄唇邊,小玄張口吸進嘴裡,有如蜜汁一般。

  糖妃仰身承受,兩條雪腿被男兒架在臂彎,見小玄與兩個姐妹饒有興味地註目自己花底,交頭接耳指指點點,隻羞得耳根都紅瞭。

  羅可兒貼到小玄肩旁,悄悄道:「倘若把她弄丟身子,還要更甜哩。」

  小玄聽瞭,一身欲焰頓如油潑,當即把糖妃兩腿叉得大開,猛一陣大弄大創,抽撤至首突入至根,不過數十下,便見皇妃痙攣起來,雪腹玉阜一下下抽搐,花房驟緊,死死地箍握住自己的肉棒,幾於同時,數股稠漿甩來,淋得肉棒陣陣酥麻。

  旁邊二妃皆是一怔,襲真真疑惑道:「雖然姐姐向來不耐,可也不至於這麼快吧……」話音未落,猛見花縫中迸出許多白漿,厚厚地裹瞭男兒一莖。

  羅可兒趴下身去,用舌尖沾瞭沾,笑嘻嘻道:「果真丟瞭!」

  龔真真也跟著俯下頭去,用舌尖勾瞭一抹白漿,又直起身來送到小玄唇邊,膩聲道:「與你嘗嘗,姐姐一丟,這漿兒就更甜哩,我們最愛吃的。」

  小玄汲入口中,細細品咂,果然比先前的更加濃膩,不覺心酥神蕩,叫道:「還要吃!」

  兩個美人便輪番趴俯下去,舔吮起那交接處的蜜漿來喂男兒。

  小玄左親右吻,邊吃邊搠,抽拽如飛氣勢如虹。

  糖妃羞不可遏,偏偏花內快美極絕,欲罷不能。

  雙妃嫩舌不停地碰觸到杵上,繼又覆唇根上,貼著飽脹的青筋或嘬或咂,嬉戲到後來,竟順莖而下,一左一右,噙住兩顆卵囊舔掃吸吮。

  小玄美不可言,蜜浸舌抹間,肉棒倏地奢棱跳腦,暴漲數圍,卻是現出瞭玄陽盤龍杵的真正面目。

  兩個美人呆瞭一呆,見眼前的巨莖通體火赤,青筋根根怒凸,宛如數條虯龍盤繞柱上,出入之間,抓扯得蛤口粉肉如花綻放。

  「這……怎麼會這樣?」龔真真瞠目結舌。

  羅可兒眸中異彩閃閃,目不轉睛地盯著男兒的寶杵,卻沒說話。

  小玄驟感窄緊,兩手將皇妃的美腿擔到肩上,收腰擺臀又狠插瞭幾十下,記記斬釘截鐵地突到池底,不偏不倚地戳搗在一顆微微發硬的嫩物之上。

  「我要死瞭!」糖妃顫呼,手攀男兒鐵臂,倏又一輪劇烈地痙攣,再次排出大股陰精來,亭中登時甜香四溢,濃膩異常。

  這次的花漿,竟然稠得膏膠一般,小玄隻覺奇黏異滑,就在花房內百般抽拽攪拌,快美之度無言可表。

  「救我。」糖妃有氣無力地哼,隻丟得腰酥腿軟,幾欲仙去。

  「讓她緩緩。」龔真真嬌聲道,就將小玄往後輕輕一推,靠到石欄之上。

  兩廂一分,糖妃登時癱軟成泥,小玄卻是一陣難受,龔真真已跨到身上,俯下螓首去親吻他,裙底濕透的褻褲在男兒腹上來回磨擦,似乎已急不可待,可就是不往對的地方靠近。

  羅可兒跟著爬過來,笑嘻嘻道:「小兒點炮,又怕又好!」

  龔真真羞得打瞭她一下,底下頭去瞧男兒那根猙獰的朝天巨柱,心中戰戰,又是一陣遲疑。

  羅可兒把嘴貼到她耳心,悄悄道:「你再害怕,我就要搶嘍!」

  龔真真咬住櫻唇,手入裙中撥開小衣,開始慢慢往下湊,蛤口方才觸著龜頭,翹臀便燙著似地猛然抬起。

  羅可兒沒好氣地瞪著她。

  龔真真滿面暈紅,嚅嚅道:「怎麼會這樣熱?」說著重新對準,羅可兒環臂摟住瞭姐妹的腰,扶抱著她慢慢往下坐,龔真真眉心驟然緊蹙,接著臉兒苦瞭起來,仿佛咬著什麼酸澀之物。

  小玄隻覺龜頭徐徐陷入一片窄嫩之中,溫熱的花汁不住漏下,流得滿莖暖滑,他心中酥灼,兩手捧住瞭美人胯彎,稍稍用力往下按。

  龔真真下沉加快,隻覺花徑奇脹,正感有些吃不消,誰知羅可兒猛然發力,抱住她的腰死命往下一壓,剎那箭破重關,正中紅心。

  美人發出一聲嚇人的尖啼,繃凝著身子挨瞭好一會,抬手就去打調皮的姐妹。

  羅可兒咯咯嬌笑,閃身躲過,小玄豈容美人分心,雙臂一摟,便把龔真真緊緊地抱入懷裡,跪坐起身一下下朝上強突,隻覺花心奇嫩,一氣挑瞭數十槍,插得美人身麻骨酥。

  「唔唔……嗚嗚……哥哥這樣子……」龔真真臉埋小玄肩窩,長一聲短一聲地嬌哼,肩胛極力拱起,隻覺這樣的姿式很是難挨,男兒的每一下撞擊似乎都頂在心尖之上。

  呻吟就在耳畔響起,龔真真的嗓音原就美妙無雙,此際婉轉嬌啼,更是勾魂蝕魄,小玄渾身皆熱,心中陣酥陣悸,盤龍寶杵卻越發雄壯剛強,又一通猛突重刺,杵杵力透花心。

  龔真真隻覺花內火熱如炙,男兒突到哪裡,哪裡便幾欲融掉,自打出世,從未這等美妙過,不覺間睫羽盡濕。

  羅可兒在旁瞧著,心中癢極,便又偎上前去,這時糖妃已緩過勁來,亦湊近相擁,三姐妹抱做一團,情迷欲亂間竟然相互嬉戲,你親我我舔你,你摸她她搔你,一個個妖嬈畢獻嬌態盡呈。

  小玄眼勾勾地盯著眼前的三個麗人,不禁欲焰熾焚,見可兒水眸斜乜著自己與真真的交接之處,嘴兒卻貼在糖妃耳邊說悄悄話,臉上紅暈暈的,眼中水汪汪的,忽覺異樣可人,倏地探臂過去,將她抱到龔真真身上,推開兩腿,鐵莖猛從龔真真花陰拔出,帶出大股汁液。

  羅可兒驚呼一聲,已被男兒撥開裙裡小衣,摁在姐妹身上一槍挑瞭。

  龔真真緩瞭口氣,環臂摟抱住姐妹,仰身坐起,善解人意地拉高可兒裙子,將她兩條雪似的美腿與那誘人之地送入男兒眼中。

  小玄長驅直入,隻覺女孩花內水滑油潤,隻是窄小無比,還未回神,棒頭已頂到一團小小軟物,沖勢乍止,低頭瞧去,見隻是進瞭龜頭多一點,便握緊女孩腰胯,朝前又突瞭幾突。

  「進不去瞭!哥哥別瞭!」羅可兒急急嬌呼,兩隻手兒撐在男兒腹上。

  小玄怔瞭怔,糖妃和龔真真好歹能容納過半,羅可兒年紀最小,雖說身材嬌小,可是花房如此之淺,竟連三分之一都吃不進去,還是有些出乎意料。

  「莫傷著她啊,可兒好淺的。」糖妃轉到他身邊,偎在臉旁悄聲說。

  小玄不再往前強突,掂量著抽送起來,隻覺女孩蛤口窄小如箍,進退間緊緊地勒在龜頸,別有一番奇妙滋味,仔細再看,果見玉蛤細嫩如小兒,給自己撐得間不容發,周圍脂肉高高鼓起,繃得皮表又薄又亮,入眼極是誘人。

  「好難挨,哥哥輕點,可兒挨不過……」可兒在真真懷中嬌喘籲籲地扭動,倏地嚶嚀:「哎呀!你別推我,真真別推!啊啊!」

  「偏不!叫你適才使壞!」龔真真笑嘻嘻道,抱緊她身子,反在底下推送得更加賣力。

  「啊啊!花心子好酸……花心子要……要給哥哥采掉瞭……哥哥捅漏可兒瞭……哥哥一發弄死可兒好啦……」羅可兒顫顫嬌呼,淫聲蕩語流水般出。

  小玄聽得心麻骨酥,見她一臉清純,極惹人憐,嘴裡卻是這等恣肆冶蕩,騷浪之度猶在另外二妃之上,盤龍寶杵登又硬瞭三分,抽插頂刺亦狠瞭三分,隻是花徑短淺,雖有奇趣,卻始終距峰頂相隔一線。

  糖妃見他手捧掌握,不停地調校姿勢角度,似欲盡根而入,若誘若嗔道:「再這樣狠,真要把可兒搞壞瞭!」

  小玄充耳不聞,突又傾身跪起,將女孩兩隻纖巧足兒高高地扛在肩頭,一下比一下重地斜裡突搗,瞥見她胸前兩隻玲瓏乳兒嫩得惹人,上邊兩顆粉紅櫻桃亦翹得可愛,遂騰出一手去扣瞭一邊,滿滿地握在掌中捏揉。

  羅可兒乍酥乍悸,隻覺男兒的撻伐無休無止,花心給龜頭戳搗得亂戰亂跳,驀地花眼大癢,心底猶豫瞭一瞬,一註陰精已漏瞭出來,剎那間快美潮般湧向全身,嬌啼一聲:「死瞭!」

  小玄連禦三美,早就積存瞭許多快美,猛覺龜頸給蛤口死死勒住,又感一小股麻人的漿兒掉在馬眼,射意驟然澎湃,正要一泄而快,豈知精關突閉,竟沒射出,卻又是那九鼎還丹訣在暗中做怪。

  原來當日碧綺綺教得潦草,他亦學得匆忙,加上從未刻意修習,這九鼎還丹訣的火候可謂差強人意,如今又有碧憐憐種在他體內的蜮魘引幹擾,是以時常紊亂,要用之時它不肯來,不要它時卻偏偏自來。

  小玄隻覺一陣難受,掐住可兒柳腰千戳百搗,杵杵似要捅入花心裡去,隻殺得女孩落花流水,自己卻依然無法一泄。

  三妃卻是暗暗驚喜。

  她們原本隻是貪戀小玄體貌健秀,接又在仙靈大會上見他連敗強敵,直至一舉奪魁,進而加封少國師,可謂驚喜不斷,早已十分傾心,今趟潛夜勾誘,原本還擔心他獨自一個,抵擋不住她們三人的索取,不想卻是這等持久剛強,更覺樣樣合意。

  小玄心中焦灼,瞧見龔真真俏顏架在羅可兒肩畔,正咬著唇兒凝望底下,隻覺十分動人,突又將鐵莖從可兒花房撥出,腰臀略沉,猛一杵刺入下方的嫩貝。

  龔真真猝然遭襲,隻覺男兒比先前還要兇狠,又是一通嬌哼膩啼。

  小玄粗暴突刺,越急越不得泄,又戀羅可兒的花徑緊,遂改弦易轍去采上面的幼蛤,可是十餘抽後,仍覺還是底下龔真真的花心嫩,便再打道回府插入底下的玉貝,如此上下交攻來回折騰,惹得兩個美人心底暗嗔。

  糖妃有所察覺,悄聲問:「你怎麼瞭,出不來嗎?」

  小玄默不作聲,滿額皆汗,明明泄意洶湧,可偏偏就是射不出來。

  糖妃瞅瞭他一眼,俯下頭從腋下鉆過去,粉臉貼偎到男兒胸膛去舔乳頭,一手悄悄繞到瞭後邊,玉指順著尾椎骨往下潛去,竟用指尖輕輕去搔研股心。

  小玄通體一震,猛插身下雙妃,搗得兩個美人液珠四飛,濺得腿根花唇一片黏膩。

  「奴奴的心給哥哥捅亂瞭……以後奴奴的扉兒隻給哥哥一個人入……奴奴丟壞瞭……奴奴不要瞭……哥哥快射奴奴……」羅可兒粉臀簌簌發抖,已丟得七零八落,哥哥長哥哥短的叫得越發靡穢不堪。

  底下龔真真卻還未丟,口中嚶嚶咿咿聽不出什麼言語,更是叫得小玄心慌意亂,昏昏聽瞭一會,突感這女人叫聲美絕,叉住她兩邊腿彎百般突搠。

  此番又急又狠,龔真真早已到瞭緊要關頭,隻是給換來換去中斷瞭幾次,生怕男兒又走,這回手捉足勾,腰股自抬送上嫩心,哭腔哼道:「哥哥我要丟瞭!」

  小玄聽得魂酥,腹肌一凝,盡留在此姝花內縱情馳騁。

  可兒已抵擋不住,趁機從姐妹身上溜下來,轉倒男兒身側,同糖妃一道推扶助戰。

  龔真真倏地美目翻白,花心一陣劇烈收縮,卻是丟瞭身子,口中啼呼不住,與糖妃的軟吟低哼及可兒的亂言碎語不同,聲音極是急促高亢。

  此時夜深人靜,慌得守在一旁的甜兒東張西望,隻怕給誰聽去。

  小玄給她陰精兜頭澆下,龜頭陣陣發木,再聽玉人啼叫,隻覺奇嬌異嫩聲聲蝕骨,驀爾馬眼癢透通莖皆酥,發狠突拽幾下,捅得水聲亂響,這回連九鼎還丹訣都鎖閉不住,腰桿一緊終於潰堤而出,玄陽寶精如噴似註,顆顆打在美人池底。

  他陽精大有來歷,又憋蓄甚久,這一泄力道奇勁,登射得龔真真渾身酥透花心麻壞,悸啼聲中又是一陣熱漿傾泄。

  「被叫出來的是吧?」糖妃笑道,「這兩個妖精一叫,任你金剛羅漢都熬不過。」

  小玄終於松懈下來,懶洋洋地靠在欄桿上,羅可兒像隻舔奶的貓兒趴伏在他腿間,正用軟軟粉粉的小舌將陽根上殘存的漿液吮抹幹凈。

  糖妃與龔真真小鳥般依在他懷中,臉貼乳偎,這個擦汗,那個拭漿,春意濃濃。

  「姐姐聲音也好聽,你們哪一個叫,我都受不瞭。」小玄由衷道。

  「渴不渴?」糖妃笑問,探身去桌上斟瞭杯酒,送到他唇邊一口一口地喂。

  此時月光灑入亭中,照得三個妃子膚上衣上如同抹瞭一層細細亮粉,散發著柔柔的暈芒,更襯得三張花顏分外迷人。

  小玄邊飲邊瞧,忽想起龔真真先前所唱歌詞,心中慢慢品嚼,恰逢酒湧上來,忖道:「此時即在樽前,又得花前,可謂得意再得意,人生如此夫復何求!」不禁意興飛揚,摟住左右美人又親又吻,他精力健旺,三妃淫心汲汲,嘗瞭盤龍寶杵玄陽至精的滋味,更是欲罷不能,四人皆俱意猶未盡,又在亭中胡天胡地起來。

  小玄泄過一次,這回愈發持久剛強,在水月亭中縱橫馳騁,直把三個美人殺得魂魄渺渺香汗淋漓。

  糖妃擅舞,體態卻於三人中最為豐腴,口中連連呼熱。

  小玄心中一動,便去脫她身上衣裳,不但外邊衫裙,內裡的肚兜褻褳皆不放過。

  糖妃眼塵,見亭頂四邊皆懸著卷簾,柱邊還倚著根長叉,料是備著夏日遮陽之用,遂對甜兒道:「去把簾子都放下來。」

  甜兒便去取瞭長叉,將卷簾一一放下,卻是四幕薄如蟬翅的淡綠輕紗,朦朦朧朧地遮住瞭周圍,隔簾望出去,隻見湖面如籠輕煙,岸上似墨暈成,夢幻一般。

  隻不知外邊瞧來,亭中又是怎樣的光景。

  簾子放下,雖說半點阻隔不瞭聲音,幾乎透明的紗幕也遮隱不住什麼,但眾人卻覺安心許多,再無絲毫顧慮羈絆,原本松開的半褪的衣衫裙褲一件件落到椅上地上,除瞭甜兒之外,三個美人皆被剝得絲縷不掛,亭中越發靡蕩旖旎。

  「你也脫掉。」龔真真吃羞,亦要男兒脫光相伴。

  小玄便脫瞭兜元錦,褪去褲靴。

  龔真真睨瞭睨他,不依道:「你腰上這條汗巾兒怎麼不摘掉?」

  小玄摸瞭摸腰間的焰浣羅,道:「這條巾子連我自個都拿不下來的,洗澡睡覺都在身上。」

  糖妃探手摸去,此時沒有兜元錦阻隔,指尖觸著,竟覺靈力隱隱給吸去,不禁微吃一驚,她學過些許仙術,試瞭幾下,道:「果然摘不掉,這條巾兒哪裡來的?好生古怪!」

  小玄苦惱道:「我想不起來,似乎很久前就在身上瞭。」

  羅可兒凝目瞧瞭瞧,笑道:「我來試試。」手兒摸上男兒腰頭,五根蔥指不知怎麼擺弄瞭一下,忽然就將焰浣羅摘瞭下來,頓時光華湧透,映耀得眾人臉上身上一片白亮。

  四個女人皆盯著男兒的腹部,小玄自己亦在低頭觀望,隻見臍眼內赫然含有一物,平滑潔白,宛若明玉,其上匪夷所思地鏤刻著細小花紋,似銘文若符篆,煞是奇異。

  龔真真訝然道:「你臍眼裡的東西是啥?」

  小玄一片茫然,心中癡癡迷迷,半天方道:「不曉得。」

  糖妃奇怪道:「上面刻的似乎是什麼符文哩……」

  羅可兒則是完全呆住,一臉震撼之色。

  「不知取不取得出來?」糖妃伸手去摸,指尖方要觸著臍眼,卻見紅色一閃,焰浣羅又圍上瞭小玄的腰,掩去瞭之前的白光。

  羅可兒跪在小玄身後,正在幫他重新系上焰浣羅。

  「好不容易才取下來,怎麼又系回去瞭?我還沒瞧清楚呢。」糖妃詫道。

  「這種藏在身上的東西,半多是個寶物,說不定有啥來歷的,咱們不知根底,千萬不可亂來。」羅可兒正色道。

  「這倒是。」糖妃點點頭,她乃仙傢之後,多少知曉些道理。

  小玄兀自渾渾噩噩。

  「對瞭,這條巾兒我半天都弄不開,你怎麼輕輕一摸就掉下來瞭?」糖妃問。

  「我怎曉得。」羅可兒笑道,掠瞭小玄一眼,又道:「或許有緣唄,我和少國師有緣。」

  「我就不信瞭!」龔真真道,便用手去扯那條重新系好的火紅巾子,果真怎麼都拉不下來。

  糖妃迷惑不解地盯著羅可兒。

  「我們還玩不玩啦。」羅可兒撲到小玄身上,在他臉上頸裡一通蜜吻。

  小玄心神不定。

  「姐姐快來!」可兒將糖妃拉瞭過去,見她有些走神,忽笑道:「難得良辰美景,大傢又都極有興頭,我們來玩個新鮮樣兒要不要?」

  「什麼新鮮樣兒?」糖妃問。

  「前日瞧見個春宮,叫做巫山玉立……」羅可兒將龔真真也拉瞭過去,在她們耳邊悄語一陣。

  小玄看見糖妃和龔真真臉上漸漸暈瞭起來,目光遊移地望著自己。

  片刻之後,三妃疊做一處,俏生生地趴俯在亭角的石椅邊上,皆含羞帶媚翹臀以侍。

  龔真真腿長,趴在最底下做瞭個花骨架;羅可兒嬌小,夾在中間做瞭個香玉餡;糖妃位尊,占在最上層做瞭個風月統領。

  此時三妃衣裳盡褪,月光照落,又是另外一番光景,隻見三個美人一身雪膩,滴粉搓酥般無比勾人。

  小玄站在後邊突刺抽拽,輪番挑聳,興動如狂道:「這個便是『巫山玉立』麼,從哪學來的?」

  「春宮上瞧見的,就那逍遙郎君新貢宮裡的。」羅可兒嬌喘道。

  小玄身高腿長,要采趴最底下的龔真真,便得曲膝以就;待要采夾中間的羅可兒,隻需站直即可;但若想要采那疊在最頂層的糖妃,則需站到石椅之上方才夠得著,轉換間手攀腹蹭綺趣叢生。

  「知道麼,似你這樣從下往上采,卻是有個名堂的。」可兒又道。

  「什麼名堂?」小玄插著真真問,臉正對著糖妃雪臀,滿鼻甜香,忍不住貼上去往花縫裡吮瞭幾下,惹得糖妃一陣嚶嚀嬌顫。

  「從下往上,層層拔高,就叫做『鯉越錦浪』。」可兒道,「正合你今日高升,你可得意?」

  「那從上再往下呢,是不是也有什麼名堂?」小玄哈哈笑道,從真真花底撥出鐵莖,站直身子,刺入中間花陰,正是可兒的緊箍貝。

  「從上往下,就叫做『倒摘芙蓉』。」可兒顫聲回答,蛤口一咬,緊緊地束住男兒寶杵。

  小玄望著前面三條雪似身子,果真似那白玉芙蓉累累簇疊,不禁心暢目怡,調繆許久,方從可兒花內抽出,站到石椅上,手繞前邊攀扣住兩隻肥乳,又一槍挑瞭最頂上的糖妃。

  「今夜興你耍,任你樂,你可會記得我們?」糖妃忽回首問。

  「記心裡的。」小玄即應。

  「倘若忘瞭怎說?」真真趴在石椅上,臉埋在臂彎裡悶聲道。

  「任割任宰。」小玄也不知該許何諾。

  「這可是你自己許的,你可莫要忘瞭!」可兒幽幽道。

  「記得記得!」小玄迭聲應,就攀著玉山上下癲狂,一時覺得可兒的窄緊好,一會貪戀真真的嫩心妙,再一陣又要去嘗糖妃的蜜汁甜漿,花樣百出樂趣無窮。

  三妃也十分動興,疊在那裡相互舔摸嬉戲,春光滿亭風月無邊。

  甜兒在旁侍候,隻瞧得渾身火熱,裙底有如水潑,緊夾著腿兒偷偷自慰,竟也丟瞭一回。

  小玄抽聳越來越烈,身子幾覆糖妃身上,中間的可兒給壓得氣促,最底下的真真更是難以支撐,倏地腿彎一軟,花架崩壞,玉山傾倒,三妃散跌亭中,小玄不肯半刻休歇,左挑右搠,盤龍寶杵大顯神威,以一敵眾,竟殺得三個美人招架不住,可兒與真真先後掛瞭免戰牌,唯餘糖妃猶在苦苦支撐。

  糖妃已丟三回,這時給小玄頂在亭柱上抽送,兩股懸空,十分受力,不覺間漸漸又到那要泄身的光景。

  「你怎這樣厲害,鐵打的是麼?」皇妃嬌喘道。

  「姐姐喜歡麼?」小玄深深淺淺,一會緩一會急地抽插。

  「愛死你瞭!」糖妃道,摟著脖子在他眉心鼻尖輕輕啄吻,「那日頭一眼心裡就喜歡瞭,如今就更離不得你瞭。」

  小玄如沐春風,動作不覺輕柔起來。

  「心肝,姐姐有樁事兒央你,依不依?」糖妃昏昏沉沉哼道。

  「姐姐隻管說,全依你!」小玄應。

  「你吃姐姐右邊奶子,把奶頭吸著,一點兒莫要松開,我就丟瞭。」糖妃有氣無力道。

  「原來她愛這樣!」小玄朝前貼去,張唇罩住一隻沉甸甸的肥美玉乳。

  「是右邊!」糖妃急急嬌嗔。

  小玄怔瞭怔,忙改去噙住右邊的乳峰,此時貼得極近,突然發現她右乳乳暈上藏著顆極小紅痣。

  「用力點!」糖妃急喘起來。

  「原來左右還不一樣……」小玄記在心裡,將皇妃的奶頭連乳暈緊緊吸在口中,舌撥齒啃,底下鐵莖亦漸漸發力加速穿刺。

  還不到二、三十抽,糖妃嬌軀猛地痙攣,果然一下子丟瞭陰精,雪腹玉阜陣陣抽搐,花容慘淡,一副似要化去的模樣。

  小玄愛極她這嬌弱模樣,仍吸著乳尖,就著皇妃丟出來的稠漿發力鼓搗,猛覺龜頭一滑,不知陷入何處,所觸奇滑異嫩,直美得骨酥神銷。

  糖妃張瞭張唇,卻沒叫出聲來,隻感男兒刺到瞭一個弱極之處,似將三魂七魄都紮散瞭,又是一陣欲仙欲死的大丟,比之前三回還要兇猛。

  原來龜頭所至之處,是那花心下的玉穹窿,乃蓄陽精之地,平時歡好,總有花心掩蓋遮護,男根幾無到達可能,是以嬌嫩萬分,今次給意外攻陷,碰上的還是盤龍寶杵,哪裡抵擋得住。

  「再丟就死瞭……」糖妃斷腸般哼,瓤內花漿如註,已無先前濃稠,就如小解一般亂撒出來,男兒卻仍在發狠抵刺不肯罷休。

  小窩嫩滑之極,上邊還有花心不住顫跳,雖非那相類的寶器「羞花閉月」,但已美妙非常,小玄陷在當中無以自拔,驀地熬禁不住,玄陽寶精激射而出,這回異樣暢爽,一註註全噴在美人的玉穹窿內,竟將糖妃麻得小死過去。

  一時雲收雨散,四人倦極,便相擁著在亭中昏昏睡去,唯餘甜兒可憐巴巴的在旁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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