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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五章

  臨近淫習鎮時,地勢已漸平,樹木也矮小瞭許多,現今東行,易行平坦,行進時的妖物卻又比前次野外多瞭不少,已成群居之勢,可是在兩穴齊開的妻子與葉誠的被動能力下,這一路倒也走得平穩,夫妻倆有驚無險。

  來到這世界後,夫妻倆一直少之又少的對這裡的住民投入太多感情,在他倆看來,總覺得這個世界不太真實,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夫妻倆誰也不擔心對方會背叛自已,甚至離開自已,很有種相依為命的感覺。

  不知不覺已過瞭十多年時間,夫妻倆卻發覺兩人始終沒有衰老的跡象,彷佛一直停留在各自容顏最美麗、身體最巔峰的時期,兩人想過這與吸收那兩口有顏色的池水有關,也想到或是跟那些能力有關。商討、猜測之後的夫妻倆,心內都覺得這是好事,畢竟沒哪個凡人不想永葆青春,長生不老,順其自然成瞭他倆現今的態度。

  十多年時間,夫妻生活上,特別是性事上,更是有瞭翻天覆地的變化,在每個目的地變態風氣半強迫下,在那些能力、物品的作用下,在當地居民的默許、支持下,兩人的心態有瞭極巨的改變,雖然漸漸少瞭肉體的交流,可卻有瞭絲心意相通的感覺。

  野外的葉誠是個不折不扣的早泄男,一路以前,他隻能依靠口舌來盡丈夫的義務,滿足妻子的性欲。作為一個丈夫,不能盡一個老公應盡的義務,卻不能使他自卑,內心反而覺得這般理所當然,戴著貞操帶,受制於妻,許久才能釋放一次,有根低垂無用的性器,不使玷污妻子的騷穴,在他看來,才是一個綠夫該有的常態。

  詠欣則是性福的,有大量的妖物性器進入到她的體內,雖不能抽插她,但還是緩解瞭一些她體內的騷癢。而且她不還有丈夫在側,雖是個早泄男,可卻能在她欲火旺盛時,用口舌盡一個老公義務,為她泄欲。期間她還是想男人的,畢竟已為淫婦的她,要是不時常想要個奸夫,這才是在他現下的丈夫看來最不守婦道的妻子。

  “上河村”座落在瀾滄河的上遊處,距淫習鎮並不算遠,夫妻倆隻花瞭三個多月時間就來到此處。此村有點像極瞭那世七、八十年代現代社會的模樣,到瞭這村後,夫妻倆才像回到瞭熟悉的所在。

  來到村長傢,這村的村長是個瘦老頭,他對夫妻倆詳細介紹瞭本村的民風、民俗後,這才把話題引向瞭這村固有的荒淫變態主題上,就這事跟夫妻倆商討瞭起來。

  一番商討過後,村長從夫妻倆那得到瞭還算滿意的答案,才領著夫妻倆去到瞭一間面積頗大、正中隔開、平分成兩戶的平房,讓他倆搬入右邊那屋,之後說明他倆隻有一周的相處時間,這才離開。數個小時後,有村民在村長吩咐下送來瞭大量的生活必需品,供新入住的夫妻使用。

  三日後,葉誠性能力恢復,不再早泄,想與妻子交媾,詠欣沒有拒絕,事隔數月,首次分開雙腿接納丈夫性器插入她穴中。這次交媾,夫妻倆心內的興奮遠遠大於肉體的快感,在變態能力、怪異物品的作用下,丈夫隻能靠做愛時羞辱自已,妻子隻能靠羞辱丈夫、說些淫語才能得到一些快感,使這場缺失瞭快感的肉欲交流得以順利完成。

  戴上貞操帶後不久,葉誠逐漸有瞭綠奴的心理,詠欣也已然發覺,為瞭能更好的羞辱丈夫,使丈夫順利走上這條賤路,她今天特意憋屎憋尿,隻等著丈夫要射,抽出雞巴時,命他強忍著,跟著她走入到新傢的衛生間裡。

  這處住處,據村長所說,是專為天選夫妻所留,所以這間衛生間本就有著兩個便器,一蹲、一坐,相對而設。蹲的那個是丈夫的,坐的自是妻子所用,可今天詠欣卻用瞭蹲便器拉尿排屎,還讓丈夫忍射看著。

  “老公,去吧!”詠欣排泄後,站瞭起來移開時說道。

  妻子說完,葉誠朝便器走去,跪在瞭便器之上,對著妻子拉出的屎尿擼起管來。前段時間裡,他對妻子許諾過,說是他的性器已然不配插妻子高貴的騷穴,每次忍不住插後,他願意接受些羞辱性的懲罰,眼下就是。

  “老婆,要射瞭……賤夫下賤的子孫,隻配與你高貴的屎尿共處。”

  “射吧!”

  ……

  到瞭相處的最後一天夜裡,夫妻倆進行瞭最後一次交媾,葉誠又接受瞭屈辱的懲罰後,兩人這數月來第一次同床共枕,在床上相擁著說著私話。

  “你要我投入感情?”妻子問道。

  “嗯,我希望你的心裡,以後不僅隻是有我。”

  “這樣好嗎?”

  “這樣你能更性福,我也能更屈辱。”

  “是為做綠奴鋪路。”

  “知道就好,別說出來。”

  “敢做還不能說呀?”

  ……

  次日清晨,妻子早早離傢而去,臨近午飯時間,她才領著一個個子不高、乾瘦、長相普通的男人而歸。葉誠把兩人迎進瞭屋子,廳裡沙發上,陌生男人伴妻而坐,而他則獨自坐在瞭另一邊。

  之後男人開口道:“我是個占有欲極強的人,既然你的妻子選瞭我做她的主人,我希望這五年裡,你們夫妻倆能徹底斷瞭聯系,好讓她能身心完全屬於我,專做我的母狗妻。”

  “斷瞭關系五年,我一刻都不能見著妻子?”

  “不,你能見到。我就住在隔壁,你天天都能見著她,可是隻是看著。”

  “老公,你不是要我投入感情嗎?這五年,我會視他為丈夫,做他的妻子、性奴,而你隻能在一旁看著。這不遂瞭你的願嗎?”

  “我……同意!”

  “既然同意,就把這簽瞭。”

  “這是什麼?”

  “有期限的離婚協議。”

  “什麼!”

  “有什麼好驚訝的,這五年裡,我必須要做她實實在在的丈夫、主人,而你倆自然要簽定下這份協議。”

  “這不必瞭吧!”

  “簽瞭這,這五年,你妻子的身心才會完全歸屬於我,否則她心裡會始終有你。”

  “老公,簽吧!”詠欣拿起筆,在協議上簽上瞭名字後說道。

  “你老公不舍得簽字呢!要不你給你看看。”

  “曲行。”妻子扯下左邊的衣領,隻見她左乳上有瞭兩個黑字,應是紋上去的,葉誠看後驚訝地讀出。

  “老公,你還猶豫什麼?在我選瞭他後,就下瞭決心,讓他在我的胸口上紋上他的名字!”

  “我……”

  “再給他來點刺激。”男人說時,用手指瞭指自己的性器。妻子迅速會意,溫順地除去瞭內外褲,而後親吻瞭他還沒全硬、卻已目測超過20公分肉棒的大龜頭來。詠欣為瞭羞辱丈夫,讓他盡快下定決心,還特意騷浪地不時親吻主人龜頭那道排尿的長裂縫來。

  “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是陰道,來這前她才被我操瞭一回就迷戀上我,還把你不能滿足她、是個沒用丈夫之事告知瞭我,並說你想她性福。而現在我就當著你的面給她性福,想必看後的你會興奮得簽瞭這份協議。”

  “啊……我很情福……啊……老公……簽瞭吧!”妻子撅著屁鼓,手按在桌上兩份協議上,騷浪地迎合著身後男人粗長雞巴的進出。對著丈夫,她一臉的舒爽,口出淫聲,還不時告訴丈夫此刻的感受,並勸說著在她這般被他男操時簽下桌上的離婚協議。

  葉誠看瞭許久,就在妻子數次高潮,奸夫抽插加速,眼見要射時,內心屈辱同時興奮中的他簽瞭。簽下瞭這份有時限的離婚協議後,事實上,他的妻子從今天起就成瞭自由之身,歸屬於這個奸夫所有。

  “臥室裡有個暗門,打開後,有面鏡子,你可以看到、聽到臥室中我們發生的一切,而我們卻看不到你。期間我希望你別出聲,就這麼天天看著、聽著……還有,三天後是我娶妻的日子,歡迎你的到來!”奸夫留給瞭葉誠一份協議,摟著妻子出屋前讓她先行瞭幾步,然後招來瞭葉誠,湊到他耳邊說道。

  “你來瞭。”

  三天後,村民們已幫隔壁那屋佈置妥當,欲做那男迎娶之用的新房。這天葉誠早早上門,在那男勸說下,還不知羞恥的坐上車,同他一並去迎瞭親,迎回村中小旅館中,一身婚紗、嬌艷異常的妻子。

  迎親後,隻有他、妻子、奸夫三人到瞭新屋的一間房中,妻子拿著一個備好的子孫桶,把屬於他們夫妻倆的婚戒丟入桶中,之後讓葉誠也除去戒指,一並丟入桶中,跟著在奸夫眼神示意下,她撩起裙擺,蹲坐在瞭馬桶之上拉起屎時,奸夫說道:“她這是在跟你倆的婚姻做個告別儀式,等下你吻別她,我給她戴上婚戒,她取下你的貞操帶後,就會成為我的妻子、母狗瞭。”

  “吻我……不是我的嘴,你要盡最後一次丈夫的義務,吻幹凈我的這裡,讓我完全嫁給他。”妻子往小桶內拉完屎後,撅起豐臀,對葉誠說著這話。

  葉誠依妻所言,屈辱的舔吸著她便後有著大粒殘屎的尿眼,這期間他見到妻子和奸夫互戴上瞭婚戒,也眼見到瞭兩人親吻,之後在妻除去他的貞操帶時,奸夫竟然也脫下褲子,朝那小桶裡拉瞭泡屎,還讓另一層身份、作為母狗的妻子親吻上他便後的屎眼。

  “好瞭,射時要裝入這桶。你是不配參加我和他的婚宴,捧著桶回去吧!”妻子舔完瞭奸夫的屎眼,湊過惡臭的嘴同他一親惡臭的嘴,交吻片刻後,這般交待道。

  葉誠捧著裝有妻子、奸夫屎尿的小桶回傢瞭,他這一整天在傢中聽著隔壁的熱鬧聲,想像著妻子這時是否笑靨如花般接受著眾人的祝福,接受瞭這場新的婚姻,接受瞭無他在旁的性福。

  晚飯後,葉誠就去臥室裡找著瞭暗門,打開後,果然有面鏡子,可以看到幾乎整間那屋的內裡情況。照奸夫所說,這應該是面單透鏡,他湊前仔細探查瞭一番,發現鏡邊有不少細孔,想來就是透過這些細孔,他才能聽到那屋的聲音。

  葉誠傻傻的盯著正對著床頭的妻子與奸夫的婚照,從六點多呆到瞭九點多鐘才等來瞭奸夫牽著妻子入內,兩人坐在床沿,交頭接耳十分親密的聊瞭許久,這才幹起瞭正事。

  妻子脫去瞭婚紗,赤裸著為情夫寬衣解帶,在赤裸的情夫向她低聲言語後,她打開瞭床頭櫃,從中取出瞭頸套、皮鞭、蠟燭……等性虐工具,一件件遞過奸夫的手,再被奸夫放置在一旁,之後分腿提胯,一手後撐、一手扒穴,蹲在瞭床頭位。

  “會想那賤貨嗎?”

  “不。”

  “說謊瞭,五鞭。”

  “啪!”

  奸夫口中的“賤貨”,應該說的就是葉誠。在看出妻子說謊時,奸夫狠狠地給瞭妻子兩腿間十鞭,打得妻子痛到鼻涕、眼淚齊出,眼見被這樣折磨,葉誠此時心疼瞭。

  “想嗎?”

  “不想。”

  “又說謊,這次是奶子,十下。”

  “啪!”

  “啊……”妻子被抽得奶子紅腫,奶水四濺。

  “別再說謊瞭,想吧?”

  “想。”

  “新婚夜就想另一個男人,犯賤吧?”

  “是,我賤。”

  “賤就該被懲罰,是吧?”

  “嗯。”

  “撅高狗臀,二十下。”

  “啪!”

  “還想嗎?”

  “想得少瞭。”

  “很好。他打你耳光嗎?”

  “不打。”

  “十巴掌。現在把臉湊過來,說因為你的犯賤,求我抽你。”

  “我不貞,我犯賤,求老公抽我。”

  “啪!啪!啪……”耳光十下後,妻子兩邊臉都腫瞭起來,不復美艷。

  “被抽清醒瞭沒?還想嗎?”

  “不想瞭。”

  “又說謊瞭,這次的懲罰改成奶子滴蠟。”

  葉誠真不明白,奸夫是從哪看出妻子說謊瞭,至少他是沒看出來。而妻子在被奸夫說是撒謊時,雖不想被他性虐,但明顯表示出一副被其揭穿,無話可說的態度。

  “還有一些。”

  “果然不夠呀!跟我來。”

  葉誠眼見著奸夫這般說後,拿來瞭細繩,一頭系牢在頸套上,牽著另一頭,遛狗般拖著妻出瞭臥室,不知去往何處。大約大半小時後,這才牽著妻子重又回屋,兩人上到床上。

  “現在呢?”

  “不想,一點也不想。”

  “現在腦海想什麼?”

  “想主人老公愛我。”

  “怎麼愛?”

  “用大肉棒愛。”

  “騷點說!”

  “操我。”

  “你自已來。”

  “用力操我!”葉誠眼見到妻子手握住壓在身上的奸夫肉棒,把它導入到自己騷穴之中。雞巴進入後,妻瞭發出瞭聲異常滿足的騷吟,之後急切催道。

  “你是誰的老婆?”

  “你的。”

  “那他呢?”

  “前夫,我和他沒關系瞭。”

  “以後還會想他嗎?”

  “可能還……”

  “啪!”奸夫屌入妻穴,握起一根短鞭抽打瞭妻子的奶子。

  “我盡可能……”

  “啪!啪!啪……”妻說這話後,奸夫又是抽瞭數鞭。

  “快操我,我不想瞭。”

  “啪!啪!啪!啪……”奸夫這次抽打瞭更多鞭,直抽得妻子尿瞭出來。

  “不想……操我……”妻子語無倫次的說出這話後,奸夫才開始使力狠操起妻子來。

  葉誠透過這面鏡子看不到交媾中兩人的表情,卻能清楚地看見兩人交合處的情況:一根粗長的肉棒在本屬於他的妻子產道中進進出出,帶出瞭大量妻體內的淫水,跟著他還會把子孫射入妻的穴中,讓她受孕,懷上野種。如此下去,妻子也許不僅是肉體,就連內心都有可能被他占據。

  妻子也許不知,可奸夫則是明知而為,他在將要射時突然像幫孩子把尿般抱起妻子,一邊抽插著,一邊走至這面鏡前,讓葉誠能在最近距離清楚地看到妻子被他內射的場面。

  “扒開穴,我要你大聲說,你是誰的妻子。”

  “你的!你的!”

  “我是誰?”

  “曲行。”

  “以後還會想那個王八嗎?”

  “不會,從今天起,我的身心隻會有你,你才是我的老公。”

  “沒說謊,很好!”

  ……

  婚夜,奸夫似乎就初步收服瞭妻子的身心。第二天的上午,葉誠出門時,正巧對門的兩人也要出門,當他看著妻子同奸夫親密地摟著從他身旁走過,她望他的目光仿似陌生人時,他的心裡很是不好受瞭許久。

  三個月下來,他在那面鏡前眼見著妻子的身心在他性虐調教、激烈做愛下,一點一點的被他收服、被他占據,兩人從最初的陌生感,到此時如他倆那時交往瞭許久,婚後夫妻般渡日時,他的糾結度、屈辱感愈發重瞭。

  不到半年,在奸夫的辛勤播種下,妻子懷上瞭他的孩子,肚子漸大中,對他更是依戀瞭起來。與此同時,妻子的M欲已被他調教瞭出來,性事上對他千依百順,平時生活中也是如此,已有瞭一傢人的感覺。

  “她完全屬於我瞭,好長時間沒想過你瞭。”一年又一月多,妻子生下瞭與奸夫的野種。就在產子後奸夫上瞭葉誠傢,給他送來瞭一個紅雞蛋,並讓他當場剝殼吃下後說道。

  葉誠心裡清楚,奸夫所說屬實。頭幾個月裡葉誠窺探時,還能偶而見到奸夫睡下後,妻子爬起坐在床邊,一臉的糾結,呆楞許久的場景。可自從妻子懷上瞭野種後,這種情形就已消失,想來……

  ************

  “我很久沒想你瞭,而且剛生瞭他的孩子……吃吧!”就在情夫送蛋之後的第二天,數月沒來這傢的妻子卻突然上瞭門,同樣帶來瞭一個紅雞蛋,讓葉誠當場吃下。

  “沒話說?不恭喜我?”

  “恭喜……恭喜。”

  “說得這麼勉強,還不如不說。走瞭。”

  “我送你。”

  “不用,這期間我不會再來瞭,如你所願,我已經投入瞭感情,有些愛上他瞭。”

  “嗯,現在你是他的妻子。”

  “謝謝。”

  ************

  三年來,妻子再沒上門,期間又幫奸夫生瞭一個野種,兩人在感情上、正常生活中,已如一般夫妻無異。至於性事上,在他調教下,已似個母狗一般,各種羞恥、屈辱、被虐、交媾已不在話下。

  葉誠一直觀註著那屋的情況,偶而間眼見著奸夫摟妻,抱兩野種,一傢人在床上親密時,他的精神就有些恍惚,好似自已成瞭多餘之人,那屋住著的才是既完整又完美的四人傢庭。

  “綠奴!”情夫又一次突然上門,還詢問瞭他這三年間的一些情況,並讓他拿來瞭那個子孫小桶,要他當場打開,並且朝內看瞭一眼,眼見到已裝滿大半桶時,他嘴裡蹦出兩字,使得葉誠一陣驚楞。

  “呆瞭?婚後沒多久,她就跟我說明瞭你的情況,可我覺得那時不妥,她的身心還沒被我收服,而現在我有自信,我在時她的身心已被收服,所以,你是時候可以加入進來,不過還需一個過程才行。”

  “通過什麼過程?”

  “臣服在我的胯下。”

  “啊!”

  “不奇怪吧!作為綠奴,不就該臣服於奸夫的胯下嗎?”

  “是……是!”

  “那就來,讓我感受到你的下賤,這樣你才有資格加入進來。”

  “你要我怎麼做?”

  “你有一周的時間,我會根據你的表現,考慮你是否能……”

  “我……主人。”

  “很好。”

  下賤的葉誠聽後跪在奸夫面前的地板上,跟著用激動顫抖著的雙手為其除去褲子,當他剛在那屋操完妻穴,沾滿穢液的騷臭大肉棒暴露在眼前時,一種被同性羞辱、極度屈辱的感覺湧上瞭他的心間。

  “你現在舔的是什麼?”

  “主人的大雞巴。”

  “你有雞巴嗎?”

  “有。”

  “那你為什麼舔我的?”

  “因為我的雞巴太小,我崇拜主人的大雞巴,我賤……”

  “那屋的女人是誰?”

  “你的……你的妻子、性奴。”

  “她美嗎?”

  “美。”

  “你配擁有她嗎?”

  “不配。”

  “為什麼?”

  “我是個長瞭根小雞巴的王八。”

  ……

  第二天夜裡,那屋交媾完後,奸夫又來瞭葉誠傢。

  “我剛操完老婆,雞巴上面還有她穴裡的味道,這滋味怎麼樣?”

  “味道很好。”

  “說說這是什麼?”

  “主人的子孫袋。”

  “有什麼用?”

  “用來讓你的妻子受孕。”

  “你有子孫袋吧?”

  “有。”

  “有用?”

  “沒有,我雞巴太小瞭,又是個天生的王八,沒有哪個女人會想懷上我的子孫。”

  “舔……一寸一寸的舔,細細感受我這裝子孫,能讓女人受孕的地方。”

  ……

  第三天。

  “這是哪?”

  “主人的屁眼。”

  “它有什麼作用?”

  “排泄用的。”

  “想舔麼?”

  “想。”

  “用嘴舔?”

  “是的。”

  “你的嘴本來什麼作用?”

  “吃飯。”

  “那為什現在卻想用它舔我拉屎的地方?”

  “下賤的我吃飯的部位與高貴的主人拉屎部位,同一級別。”

  “那舔吧!”

  ……

  第四天。

  “她是你的誰?”

  “我的……我的主母。”

  “你想認她嗎?”

  “想。”

  “怎麼認?”

  “跪在她胯下認她為母。”

  “你愛她嗎?”

  “愛。”

  “想不想重新得到她?”

  “不想,她是屬於主人的。”

  ……

  第五天。

  “這裡是……”

  “我的屁眼。”

  “作用?”

  “排泄。”

  “還有呢?”

  “被主人操。”

  “你是同性戀?”

  “不是。”

  “那為什想讓主人操你屁眼?”

  “因為我想做個綠奴。一個不被主人爆菊的綠奴,不是個好綠奴。”

  “成全你。”

  ……

  第六天。

  “主人操你更舒服,還是自擼更舒服?”

  “自擼。”

  “為什麼?”

  “綠奴的天性就該自擼,而主人的大肉棒放入的地方,應該是主母的穴內,而不是我下賤的屁眼裡。”

  “說得好。幫我吸出來。”

  “嗯。”

  ……

  “要射瞭,要我射哪?”

  “射我臉上。”

  “被同性顏射羞辱什麼感覺?”

  “感到自已極之下賤,很屈辱、非常興奮。”

  ……

  第七日。

  “主人,今兒這麼早?”

  “這是最後一天,你等下……表現讓我滿意瞭,我就收瞭你。”

  “嗯。”

  在奸夫一番交待下,兩個鐘頭後,我準時去到瞭隔壁門口,按響瞭門鈴,如他所說,來開門的真是妻子。她見著我時明顯一楞後,表情怪異的開口道:“快回去!這不是你能來的。”

  “嫂子,是曲哥讓我來的。”

  “是他……你剛剛叫我什麼?”

  “嫂子。”

  “咯咯……我先進去問問他。”在妻子一陣放浪的嘲笑聲後,她轉身回走時說瞭這話。

  “進去吧!”

  沒過多久,她又返回門口,領他進瞭屋。

  隔著眼巴巴望瞭三年的房間,葉誠總算得以進入到那間異常熟悉的臥室中,而奸夫此刻正坐在床的邊沿打量著他和妻子,直到我倆近前站著時,他才開口向妻說道:“老婆,我這一周晚晚出去,就為調教這公狗。”

  “公狗?”

  “嗯,他可賤瞭,非要做我的性奴,幾天裡他舔瞭我的雞巴、屎眼,吞吃瞭我的精液,被我爆瞭菊花……你要不介意,今夜有你見證之下,我就收瞭他。”

  “不介意,你收吧!”

  “公狗,收你前,有些話我得講在前面,你旁邊這位既是我的妻子,又為我的母狗,一直接受著我的調教。但是雖說她是我的母狗,可地位也在你之上。還有,我的占有欲極強,我的女人也好,母狗也罷,都不是你這個下見東西能覬覦的。以上我所說你聽清楚瞭?”

  “清楚。”

  “那現在還是想做個公狗,臣服於我的胯下嗎?”

  “想。”

  “母狗,給他說說做我性奴的規矩。”

  “是,主人!第一……”

  “都聽明白瞭?”

  “明白瞭。”

  “母狗,再給他看看你的騷處,那母狗的憑證。”

  “嗯。”

  眼前的妻子應完後,向我展現出瞭一個已毫無羞恥感的性奴應該是個什麼樣子。隻見她神情自若的脫起瞭所著的衣裙,直至露出全身的虐痕,她的胴體赤裸的暴露在兩男之前時,她的神情連一絲細微的變化都無,彷佛隻是做瞭一件最自然而然的事來。

  “母狗。”妻子兩片烏黑的肉唇上各紋著一個銀色的字,在妻子脫衣時,葉誠就已發現瞭這極其顯眼的紋字。他見到這紋字,心裡就已然明白,他和妻子再也回不到曾經瞭,母狗綠奴這種生活方式將會在今後永遠伴隨著他倆。

  看著妻子跪下,用性感的嘴吞吐奸夫粗長的肉屌時,那發出的勾人悶哼聲以及下體漸顯濕潤,極快的有瞭少量騷水,順著腿根向下流淌時,他更加知曉到現下的妻子已是完美的淫婦,出色的母狗無疑。

  “別碰到你嫂子,把我的雞巴放到它該進的地方。”

  親吻、撫摸,床上的兩人拉開瞭一場床事的序幕,可到瞭這場淫戲正式開演時,針對葉誠的羞辱卻又來瞭。

  這不是葉誠第一次做此事,把他男的雞巴放入到妻子的騷穴中,可卻是要第一次在不觸碰妻子騷肉下把屌放入其中。他先是單手握著奸夫粗長的肉棒,當頭部入內後,隨著肉棒的插入,那手緩緩下移,直至根部時松手,整個過程中,面朝著他蹲坐在奸夫胯間的妻子,一直有種臨床輕蔑的目光註視著他完成這一切,葉誠在妻子這般註視下,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噢……”當奸夫整根大肉棒被妻子的騷穴吞入時,交媾中的兩人都不禁發出瞭一聲異常滿足的呻吟聲。近前觀看的葉誠,在床上兩人的性器完全嚴絲合縫地交合時,他低頭看瞭眼自己的肉棒後,心內不由得不服氣的暗道:至少在這事上,妻子和奸夫才是天作之合。

  “酸澀。”不時變換體位,交媾中的兩人,至少奸夫沒有忘瞭他這個觀看之人,時常抽出大雞巴讓他舔吃片刻,羞辱著他。葉誠舔吃時,妻子騷水的滋味很配合著他這場交媾中的一部份心情。

  半個多小時後,這場交媾宣告完結,奸夫的大肉棒漸而軟下,最終滑落出洞時,妻子穴口一股股的精液緩緩湧出。床上的活塞運動讓兩人出瞭一身大汗,眼下已無力,並頭躺著回氣、急促喘息著。

  “舔。”葉誠是個知趣之人,他早已去到瞭衛生間裡拿瞭條幹凈、柔軟的毛巾,沾濕,擰乾,握著重又回到屋裡,上到床上,給奸夫擦起瞭身子。就在他一直擦到接近奸夫的性器時,一直看著他的奸夫開口說道。

  不為別的,隻為奸夫與妻子新鮮的精液、淫水,就能讓下賤的葉誠低下頭、俯下身,用嘴吞吃一個與他相同性別、剛內射過他妻子的男人性器,並且不以為恥,反倒異常興奮,他早已不是常人。

  “床下有個痰盂,拿出來,我想撒尿。”他舔吃瞭許久,奸夫感到滿意後,又有瞭新指示。他聽到後迅速下床,拿出瞭痰盂,正欲回到床上時,奸夫已然叉腿坐在瞭靠向他的床邊。

  “端著它,吸著龜頭,伺候我尿。”奸夫開口說。葉誠聽後一怔,轉瞬恢復如常,一手提著痰盂,一手握著他的肉棒支起,臉往前湊,張口含住瞭肉棒的頭部,靜等著奸夫朝他嘴裡放出尿來。

  剛舔吃完奸夫這根內射妻子後的肉棒,現在又要提著尿桶,含住他的龜頭尿眼,伺候著他往嘴裡放尿,這是種什麼滋味?要讓葉誠用實質言語表達出,他決計無法做到,他隻知道,這時要是有個外人在,看到並瞭解瞭這情況後,他決計會找個地縫,一頭栽進去,死活不出,做個名副其實的縮頭烏龜。

  可如今有外人嗎?沒有!隻有兩個知情人在場,所以在這兩人極度鄙視的目光下,他能坦然面對這事,含著奸夫的大龜頭,吞吃下他尿出的大量騷臭尿水。

  在這夜裡,葉誠與妻子面對著面,讓身後的奸夫爆瞭他的菊花。在這般屈辱後,他終於被奸夫收下,成瞭他胯下的一條賤公狗,也從這天起,他本質上已成瞭個綠奴。

  次日下午,妻子不在傢時,奸夫領著他去瞭那屋的地下室,在這間各類性虐器具應有盡有的調教室中,在新主人的勸誘下,葉誠的肉棒上豎紋瞭“綠奴”兩個綠色的大字。這兩個紋字,代表著的不僅是妻子無法回頭瞭,他也如是。

  不到半個月後,葉誠兩乳上出現瞭兩隻栩栩如生的鮮綠色王八,更顯出瞭他的下賤。當他赤裸全身被主人領著見到妻子時,在老婆註視他的身體並露出驚異之色時,他有瞭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那次見面之後,三人間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隻是見上一面,而之後主人就再也沒領他去到那屋,隻是偶而拿些性器到來,單對單的對其羞辱、調教、性虐一番。這期間能透視那屋的那面鏡子,也被主人用木板封死,葉誠將會很長時間見不著妻子瞭。

  從這次見面,到揭開瞭木板,已是半年時間過去,這天下午,主人去瞭葉誠住處,在主人命令下,他成瞭揭板的主力,主人在一旁做瞭幫手。兩人一番忙活下,葉誠又能通過這面透明的玻璃見到、聽到那臥室裡的所有情況。這天主人沒有調教他,隻是忙完瞭這事,就離開瞭他的住處。

  夜裡,不到九點時,葉誠眼見到妻子獨自一人進入到那間臥室裡,脫瞭衣,上瞭床。一段時間沒見著妻子,她又似豐滿瞭一些,奶子更大瞭,也更下垂瞭,陰唇更肥厚瞭、同時顏色也更黑瞭,那乳暈、奶頭、臀部……唉,就不說瞭。不看臉,隻看私處,她絕對似個爛熟的中年婦女,而鼓起的腹部就是個明證,她又懷上瞭主人的孩子。

  她看著電視,不時會把目光投向門口處,已同一個等待丈夫返傢的婦人畫上瞭等號。葉誠眼見這幕時,不禁心中一顫,直到他見到主人出現,妻子的表情變得欣喜,嘴中發出甜到膩的“老公”兩字時,他已清楚地知曉,妻子的心思、情感……已在他這般卑賤下,又從她的生活缺失中,轉而投放到瞭那個男人身上。

  “我愛你。”

  “我也是。睡吧!”

  那屋兩人各種親熱,卻不再淫靡,已有瞭老夫老妻般的深厚情感。睡時室內亮著盞燈,散發出柔和的燈光,不使這屋的葉誠瞧不見那屋兩人睡下的情況。床上妻子背靠主人而睡,主人的一隻手充當起瞭她的枕頭,另一隻輕搭妻腰,應妻子要求,那根半硬著的粗長肉棒深入體內,在其深處呆上一夜。

  妻子露出幸福且滿足的笑容,兩人緊貼,極恩愛的睡姿,性器無縫的交合,眼見於此的葉誠有瞭阻攔那屋內兩人繼續這般發展下去的沖動,可他內心又同時有瞭讓心愛之人得到幸福滿足、身心完全歸屬於他之外的男人的寬慰,這不是他一直所望的變態期待嗎?

  之後的一個月,主人再沒來到隔壁,而葉誠也很少出屋,一直守在鏡前,窺視著那屋兩人出現時表露出情感時的點滴。妻子是有保胎技能的,所以可以肯定與她大著肚子沒有關系,兩人真的有瞭感情,至少這一月來,妻子的身上再無虐痕,而兩人間的交媾次數也少得可憐,但卻不代表兩人間親密不再,反而有瞭由性生情的感覺。

  “老公……我要……給我……”屈指可數的幾次交媾中,妻子的騷浪聲少瞭許多,多瞭這類刺痛葉誠內心,卻刺激他內心深處與肉體的淫語。每每這時,他的神情便透著些糾結,可褲子卻已除去,在肉欲理智交雜中,擼管自射出下賤的種子。

  “老婆,我想問你一件事,這事純屬我個人好奇。”如此又是半年,一天夜裡,奸夫與妻躺床上時聊著。

  “好奇……你問吧!”

  “那我問瞭。我想知道的是,在他之前,你有愛過別的男人嗎?”

  “沒有。”

  “一個都沒有?”

  “嗯……有一個曾喜歡過。”

  “在他之前?”

  “是的。”

  “那你和他正式交往瞭嗎?”

  “沒有,我能感覺到他是暗戀我的,我對他也有好感,可是他膽小,不敢來表白,我一個女人自不會去……之後,於是和他錯過瞭。”

  “那要是當時那人如果能大膽些……”

  “這事哪有如果,而且也說不上是件好事。那時我要是跟他成瞭,也許就來不到這,遇不著你瞭。”

  “也對,這樣說來,他才是你最佳的選擇。”

  “當然。”

  “可要是知道,你不僅僅隻是作為淫婦,在心上紋瞭我的名字,作為母狗,還在穴上紋瞭個屈辱的身份,而是跟我在一起時,心裡已沒瞭他,身心完全裝著我。他會不會氣瘋?”

  “不會,這是他所希望的,他會有如願以償的感覺吧!”

  “真的?那你倆之後還能有情。”

  “有,不是愛情,更似親情。”

  “或是種虐戀?”

  “也可以這樣說。”

  ************

  又是一年時間過去,這期間那屋內兩人從由性生情,轉為瞭由情生性,又因時日無多,在第三個野種出生後沒多久,兩人的交媾漸漸頻繁瞭起來,乃至整天膩在一起,生活費大多靠葉誠在村裡打散工賺來,塞進那屋門的縫中,貼補他倆渡日。

  約定日那天,奸夫摟著妻子早早就到瞭隔壁,已在葉誠一人住所的屋裡,三人同時撕毀瞭那兩份離婚協議後,詠欣和葉誠已然恢復瞭夫妻關系。之後村長上門,告知瞭他倆條件已然滿足,可以離村瞭,不過他還是要先行領著夫妻倆去個地方,去什麼地方,夫妻倆心知肚明。

  午後,各自又得瞭個新能力的夫妻,這次是一同回到住處,再留一晚,明早出行,要去往下一個目的地。兩人入屋後,先是沉默瞭許久,接著有瞭交談,長時間後,有瞭從陌生到熟悉的情感交流,“新鮮感嗎?這也不錯。”兩人暗道。到晚飯後,夫妻倆已親近瞭許多,像對剛談戀愛時情侶般的感覺。

  不出夫妻倆所料,這夜情夫還是來瞭,三人入瞭臥室。在他面前,詠欣又成瞭個賤婦,葉誠的身份則是綠奴,妻子的身子又歸屬於他,就在他和妻子剛復合之時。

  “把我的大雞巴含進你老婆的穴中。”

  “是,主人。”

  “騷貨,以後會偶然間想到我嗎?”

  “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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