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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東廠

第24章 東廠

  盼兒及李密均大吃一驚,李密說:“禽獸!不要……盼兒姑娘,你不要這樣做。”

  莊立嘿嘿冷笑:“狗奴,你想再來一次嗎?”接著伸展著手指,盼兒打瞭一個寒噤,立刻爬到李密的胯下,拿著李密的肉棒,二人對望,均感羞恥,盼兒合上眼晴,一口含下去。替朋友做這種事,盼兒覺得更羞恥十倍。

  李密還是處男之身,此刻隻覺肉棒一緊,一種啜力及壓力吸著自己的肉棒,一陣興奮之感襲上心頭,肉棒不由自主地直立起來,江乘風笑說:“還以為是甚麼正人君子,被女人一含還不是硬瞭起來?”

  李密覺得十分恥辱,但肉棒的硬軟與否卻不能隨心所欲,而在盼兒的含啜之下,的確亦有絲絲快感。盼兒心中悲苦,但嘴裡卻不敢停,她口舌之功已有相當造詣,無論舔、啜、含皆有功力,一陣陣興奮的感覺由下體傳至李密全身,李密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不敢發出呼聲,盼兒隻好吞吐不定,肉棒前後進出。

  忽然,一陣麻痹的感覺出現,李密下體好像泄出瞭大量液汁,盼兒松開嘴,隻見她口中全是奶白色的男精,而李密開始軟瞭的下體亦流出不少漿狀的液體。

  李密當場出醜,心中慚愧,又自覺對不起盼兒,江乘風三人哈哈大笑。

  江乘風把李密放下,仰臥在地上,李密怒叫:“你要殺便殺,不要侮辱我和盼兒姑娘!”

  江乘風笑說:“看你這呆子一定還未嘗過男女之歡,現在就做一場好戲給我們看吧!”喝著:“狗奴,和他幹一次!”

  盼兒呆瞭一呆,皮鞭已到,盼兒隻好爬在李密身上。

  盼兒依偎過來,美乳挨擦著李密,李密一蕩,隻覺盼兒乳尖遊過自己的身體舒服之極,口中卻說:“盼兒姑娘,不要!不要這樣!”

  盼兒哀道:“對……不起!”

  李密見到盼兒淒美的神色,十分美麗,不禁一呆。

  盼兒的嘴已貼者李密的嘴,一直吻至頸中,李密心中萬般不想,但肉體已不能自拔,雙手圍繞著盼兒幼滑的玉背,輕輕的撫摸著,李盼兒哪有遇過如此溫柔的對待,不禁嬌叫一聲,雙手也圍著李密的頸項。

  二人纏綿良久,漸達忘我之境,忽然江乘風一個呵欠,二人彷如夢中驚醒,滿臉通紅,江乘風說:“好瞭,夠瞭,快來正題吧!”

  江杉及莊立提起嬌小的盼兒,把她兩腿分開,再反開花瓣,露出已不小的淫洞,李密這才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下體,胯下的肉棒已高高的豎立起來,二人把盼兒一壓而下,淫洞立刻套入李密的肉棒中,直至棒根,插至肉洞的深處,盼兒一陣痛楚,叫瞭起來。

  二人本無男女之情,純屬君子之交,盼兒更是心系別人,但此時卻無可奈可做著羞恥之事。

  莊立笑說:“動啦!還不動?”

  盼兒雙手按住李密的肚腹,下身在上下聳動起來,李密隻覺一股迫力壓著自己的肉棒,十分舒適,但在這種不情願之下與盼兒交歡,又是被人看著玩弄,極為羞恥;同時間,李密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插著盼兒的下體,盼兒呻吟連連,莊立及江杉又用力推波助瀾,輕輕把盼兒嬌軀上下移動,二人身體合二為一。

  盼兒的淫水漸漸流出,她感到極度的恥辱,自己已不是一個女人,甚至不是一個人,隻是一個交歡交配的動物,饒是如此,身體的反應卻十分老實,二人漸漸達到高潮的境界。

  李密結實粗大的肉棒慢慢刺激著盼兒敏感的陰洞深處,盼兒漸已忘記恥辱,李密呻吟一聲,白色的男精又再射出來,全都進入瞭盼兒的肉洞之中,二人軟軟躺在一起,變成瞭江乘風三人的玩物及奴隸。

  齊雲傲找不到展萬豪及齊雄彪二人,心中著急,連問掌櫃及小二,隻知有幾個人上來找他們,然後二人就不見瞭,也沒有退房,掌櫃喃喃自語,要齊雲傲付清房租。

  雲傲問清楚來人其中有一名大胖子及一名陰陽怪氣的人,已知是王渡及曹捷,大吃一驚,心想:“原來他們為錦衣衛所擒。”

  齊雲傲對陳曉丹說:“傢父與總鏢頭現生死未卜,在下要一闖東廠,甚為危險,請姑娘先回傢,日後再來請救。”

  陳曉丹微笑說:“我既答應瞭救人,怎能就此退縮?雲傲大哥,我就助你一把吧!”曉丹年紀雖小,但豪爽明快、慷慨重義,實為女子中少見。

  雲傲說:“此探兇險無比,在下實不想……”

  曉丹瞪瞭他一眼,喝道:“齊傢小子,你看不起我嗎?來來來!我們比劃比劃。”

  雲傲嚇瞭一跳,已知眼前女子巾幗不讓須眉,豪邁更勝男子,當下不敢再言。

  雲傲問瞭東廠位置,雲傲知道東廠內高手如雲,地方極大,怎樣才可救得展齊二人?那東廠果然占地甚廣,但不似豪門大宅或皇宮內院之宏偉建築、亭臺樓閣、雕欄玉砌,而是紅磚黑瓦,圍墻極高,帶來一股陰森之極的感覺。

  雲傲捉瞭一個錦衣衛查問,那錦衣衛說:“東廠占地極廣,共分十二部,十道指揮使各位一部,其餘二部一為魏公公行所,一部牢房刑所。曹公公為十道中之第四道,應在西北面。”

  西北面共有兩門,都有幾名錦衣衛把守,雲傲閃身樹後,和曉丹打個眼色,突然閃出,用招快如閃電,一刀兩勾已把幾名錦衣衛瞭結。二人按一按門,門卻絲毫不動,雲傲自知實力不足,硬闖必敗,隻好暗中救人。

  二人提氣縱上高墻,平眼望去,隻見樓閣數百座,這東廠果然非同小可;一望下面,四周都是錦衣衛巡邏,的確無隙可尋。二人落到地下,閃身一座假山之中,屏住呼吸,二人身穿夜行衣,裹住頭身,雲傲見曉丹眼神中流露頑皮之意,胸口起伏,知她少經冒險,現在頗為興奮。

  等瞭一會,看到一名錦衣衛乘同伴不覺,走到一座假山中,神秘地在挖地,雲傲二人大奇,隻見那人挖瞭一會,從地上拿出一本書來。那人忽然一躍,跳到雲傲二人身後,輕功甚高,雲傲立刻轉身橫刀護體,那人已一爪抓住曉丹肩膊,用招細而無聲,雲傲大驚,運掌擊向那人手臂,那人撒手反刺雲傲手掌,雲傲變招扣住那人的手腕,那人遽然運勁震開雲傲手指,各自退瞭一步,勢均力敵。

  曉丹肩膊一陣酸痛,想挺勾而上,雲傲攔住,雲傲心想:“此人非錦衣衛,否則必大聲呼叫,不必用這種無聲之招式。”他和那人拱手示好,那人還禮,忽然揚一揚手,示意二人跟隨。

  二人跟隨那人到瞭一個小涼庭之後,那處四野無人,月光映照之下,雲傲見到那人身材甚高,面目英俊,但左頰一條傷疤由左眼直至鼻子,一雙眼倒精光四射、炯炯有神,年紀與己差不多。

  那人冷冷的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夜闖東廠?”

  雲傲笑說:“閣下潛藏已久,想來膽子更大。”

  那人微微一笑,說:“好,明人不說暗語,在下房子龍,乃東廠仇人。”

  雲傲拱手,道:“在下齊雲傲,這位是陳曉丹姑娘,我亦為東廠仇人。”

  房子龍道:“陳姑娘,方才得罪瞭,還望恕罪。”

  陳曉丹笑說:“不知者不罪,算瞭吧!日後給我抓回一下就可以瞭。”

  房子龍一怔,曉丹噗嗤一笑。

  雲傲說:“房兄為何藏身於此?我倆可是潛入救人,我乃龍威鏢局鏢頭,本局總鏢頭及傢父為曹捷所擒,所以特來救人。”雲傲知此人必與錦衣衛有深仇,為表誠意,先行說明自己身份。

  子龍道:“齊兄果然快人快語,光明磊落,龍威鏢局之名,如雷貫耳。我爹本乃兵部侍郎,為魏閹所害,曹閹所殺,故此隱身在此已在三年,欲一舉刺殺曹捷及搜集魏閹罪狀,此書乃曹捷暗殺大臣之記名冊,乃在下冒死偷來。”

  雲傲乃一介武夫,未聽過朝廷之事,但聽到忠良被害,不禁動容道:“房兄有膽有識,佩服。請房兄指點救我總鏢頭之路。”

  房子龍點瞭點頭,說:“最近曹捷府來瞭不少武林高手,想是為瞭貴局總鏢頭,曹捷現在東居之中,但那裡守衛眾多,兩位先捉拿兩名錦衣衛,更換衣服再乘機探聽。我名冊已得,同仇敵慨,便助你一把。嘿,這魏老賊多行不義,凡正道中人皆得而誅之。”

  三人閃到東居之外,隻見有一間華麗大房間,燈火通明,但四周把守甚嚴。

  子龍站起來,向守衛匯報有人影走過,與幾名錦衣衛走開。

  曉丹故意現身,有人喝道:“誰?站住!”曉丹不理,向左邊空地急奔。

  前面隻剩一名錦衣衛,雲傲突然出現,一記手刀打在那人背後,那人倒下,隨手點瞭穴道,拖到樹後,翻轉其身,隻覺面容甚熟,原來是在客棧遇過的面目英俊之錦衣衛,那人正是曹亞文。雲傲準備更換此人的衣服,以作掩飾。

  雲傲脫去其外衣,曹亞文竟然面露羞恥之色,眼眶內淚水急轉,雲傲大奇,怕此人大叫,最好脫光其衣服把他藏於樹後,便一扯其胸口衣領,一探之下,隻覺其胸口飽滿結實,也不在意;一脫其白色內衣,赫然一驚,隻見此人身穿鮮紅肚兜,胸口高高聳起,心想此等被閹之人,有易服之癖,果然變態,令人惡心。

  雲傲不想再拖延,再扯下其肚兜,突然一對肉團彈出來,肉團雪白無比,兩顆紅花落在潔白的美肉之上,更是白的純白,紅的粉紅。

  雲傲驚得呆瞭,不知所措,不禁脫聲道:“原來你乃女子,這……”隻好立刻掩上肚兜,心中噗噗跳著,背上汗水直流。細看此人唇紅齒白,容色嬌麗,不遜曉丹,哪有半點男子氣質?雲傲暗罵自己愚蠢,急道:“在下不知姑娘乃女兒身,多有冒犯,還望恕罪。”

  曹亞文羞憤交集,淚眼中帶著憤怒之態。

  雲傲隻好把白色內衣披在曹亞文身上,曹亞文面上通紅,雲傲亦神色尷尬。

  匆匆穿上錦衣衛服飾,衫身甚窄,但仍勉強可穿。這時,一陣幽香傳過來,曉丹看來已制服錦衣衛,穿好錦衣衛服回來。

  二人屏息靜氣,走近房子,輕輕刺破紙窗,隻見王渡、曹捷、東三娘、顧百川等人都在,再向左邊一望見到張震,心中一震,心想一酸:“張震果然也是叛徒!”

  當下沉氣細聽,聽到曹捷尖聲說道:“那展萬豪竟還未醒,王渡兄的陰雷掌果然厲害。”

  王渡說:“若不是大傢同心協力,怎能傷展萬豪?此役顧兄功勞最大。”

  顧百川說:“王兄太謙虛瞭,幸好我倆乃同道中人,否則給你一掌印下,隻怕我此刻已躺在展萬豪身邊。”

  張震笑道:“展萬豪武功厲害,若不是鳳舞天在壽宴中打傷瞭他,也不易應付,想不到這個劍神反而幫瞭我們!”

  幾人哈哈大笑。

  張震說:“那齊雄彪怎樣?還在牢房嗎?咦,外面有人……”

  雲傲一驚,隨即大呼:“有刺客!有刺客!”立刻飛奔離開。

  曹捷等人立刻走出來,曉丹假裝稟告:“稟公公,剛才有人影閃過,身形甚快。”

  曹捷放瞭心,看一看曉丹,笑說:“咦,很少見你當班啊!”

  曉丹心頭噗噗跳著:“下屬是剛調來不久。”

  曹捷說:“是嗎?見到本公公,為何不跪!”

  這時房子龍走瞭過來,報說:“稟公公,下屬不力,刺客走得好快,追趕不上!”

  曹捷擺一擺手,房子龍說:“公公,這位兄弟乃新來的,歸下屬帶領,禮教不周,萬望恕罪!”

  曹捷笑說:“原來如此!你叫甚麼名字?”

  曉丹怯懦道:“小人陳曉丹。”

  曹捷點瞭點頭,揮瞭揮手,二人退下。

  曉丹逃過一劫,和子龍與雲傲會合,子龍說出牢房乃在東居之北側。三人到瞭大牢口,四見四周草木甚長,陰森恐佈,外面佈滿侍衛,至少十五、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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