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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天沒按時更新,不是自己打臉,確實是傢裡出瞭點事兒,也不說什麼事兒瞭,大傢之所以來這兒就是圖高興的,我也不添堵瞭。

  那就說個搞笑吧。

  上個周六,下午我正在傢碼字兒,五點多老白給我打電話,說讓我救場,說一位他操煩瞭的中年離異婦女非要約他周末操。這廝不想去,這廝說現在自己的精子和勃起都主貴著呢,用一回少一回,而且口味兒變瞭,以前無熟不歡,現在隻稀罕芳齡二八。知道我現在過的比較素,問我能替他扛槍上陣不能。

  我說隻要對方願意,我愛好沒變,依然稀罕豐滿肥熟,欣往之。老白說,都說好瞭,這女的除瞭屄癮大,沒其它毛病,而且口肛不忌,建議我吃一片兒前往,省的鬧出再要就是尿的笑話。我又說賣藥我還沒掙幾個,不請吃個飯,看個電影?老白說一切算他的實報實銷。還發來照片,一看:波濤洶湧,肉浪翻滾,絕對解饞型。襄王更欣往之。

  遂洗澡換衣,打扮停當,趕往約會地點,此女看著沒老白說的那麼生猛,還會臉紅呢,幸虧襄王也算老狼,多年經驗,吃飯期間,笑聲不斷,想著事兒應該能成,老套路,假裝去衛生間,掏出一片兒印度神藥含於舌下,回去先喝水再說話。

  因為說好瞭吃完飯還要看電影,而且是周末操,所以選的是超級雙效希,這個藥起效慢,藥效長,周末操首選。誰知,此女估計是欲火難耐,出瞭飯店,跟我說瞭句,不看電影瞭,咱直接去賓館吧。

  這就讓襄王當時有點措手不及,心想媽的遇見一心急的主兒,吃錯藥瞭,咋辦?心說別慌,第一次見面,到賓館以後,喝杯茶聊聊天,慢慢來,總得贏得時間差,最多前戲時間長點唄。真遇見急茬兒,瞭不起第一次快點就快點,後來者居上就是瞭。

  本來還想找個遠點兒的賓館以拖延時間,誰知此女順手一指:“就這個吧,離我傢近,條件也挺好,我住慣瞭。不想去別傢。”

  開房的時候,我本來想去吧臺虛晃一槍,然後告訴她賓館住滿,然後推薦遠點的賓館,誰知道此女全程陪同,挽著我的胳膊不撒手,身份證掏的很利索。

  急茬兒就是急茬兒,進房間就撲過來,直接掏襠,還說,我剛洗過澡,你也是把。摸瞭兩下就問我:“你咋不硬呢?不喜歡我?”

  我說,“喜歡,就是第一次見面,不是很熟,有點緊張。”

  此女嘴一撇說,想讓給你口交就明說。然後就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小襄王連根吞下。襄王當時就感慨,不是我不明白,是世界變化快。女權主義萬歲!

  好在,襄王雖老,餘威猶在。當然技巧也猶在,先是親著奶頭把她扣瞭高潮,然後以百分之七十左右的硬度順利完成插入工作。

  誰知道,烏龍瞭,當襄王還沒到丟盔卸甲之時,也就插瞭五分鐘吧,快到百分之八十左右硬度的時候,準備換個姿勢繼續的時候,發現小襄王上一雞巴血。扒開此女大腿一看,完瞭,沒把潮吹操出來,倒是操出來瞭例假。

  此女邊擦屄邊罵老白:“王八蛋,不是個東西,老娘約他好幾天瞭,他都說忙,沒空,明知道老娘例假前特別想要……”

  我趕快勸,說這個正常,以前我也遇見過類似情況,別著急,前面不行,咱走後門就是。此女說:“想瞭美,征服我前面的,才有資格走我的後門。最多給你嗦出來。”

  好吧,此女口活兒精湛,沒多久就收拾瞭襄王。嘴一抹,連澡也沒洗,扭著大屁股就走瞭,走瞭……

  可憐襄王吃瞭一整片兒啊,遂打電話痛罵老白,讓他必須在一個小時之內給我再發一個,誰知這廝大笑之後就上演你說什麼我聽不清,信號不大好。

  唉,好吧,咬牙準備嫖個吧,一是襄王根本沒那愛好,手頭就沒那方面的資源,而且本市正搞創衛,各種清掃,打開定位,附近根本沒有相關信息。

  可憐襄王,隻剩回傢自擼到天亮。

  痛定思痛,總結經驗教訓,一個字:約炮用藍P,情人雙效希!臨紅須謹慎,莫濺一身血。

  這就是所謂的走運嗎?我拿著那張報紙一時不知道該做何感想。照片上的那個人,笑的一本正經,眼神躊躇滿志,確實跟我很像,連發型都跟我差不多,我要是穿身合體質感的西裝也那麼裝腔作勢的往鏡頭前一站,拍出來的照片絕對可以以假亂真。這是我哪一輩兒老祖宗的滄海遺珠?跟哪一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的後代?

  正當我暗自欣喜,感嘆運交華蓋欲何求的時候,一陣鬧人的手機鈴聲響起,是劉女王的,她接瞭一聽,眉頭緊皺。我問出瞭什麼事兒,她把我拉到一邊小聲說她得馬上走,那個剛才來看她的女孩兒,也就是那個小太妹打扮的坐臺女,上鐘的時候鬧脾氣,跟嫖客發生瞭沖突,好像是吹簫用瞭牙咬,也不嚴重,事兒已經被桑拿城的老板平瞭,現在也不幹瞭,哭鬧著要讓劉女王去接她。

  我說要陪著一起去,劉女王說,我去瞭不方便,我問她會開車嗎?她說會開,說要是她把車開走,我怎麼辦。張騷逼聽見車的問題,馬上討好說,她有一輛車,朋友借走瞭,明天就能還回來,我可以隨便用。那剛好,反正我是不想開我這兩騷乎乎的二手車瞭。

  劉女王上車以後,我跟著把我的電腦包取瞭下來,隨手在裡面的其中一沓人民幣裡面抽瞭一小半兒給她扔到副駕駛座上,說讓她先用著。她這種人才我得巴結著,我準備以後賜她協理六宮之權。

  因為急著走,她也就沒跟我客氣,探身摟著我親瞭一大口:“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不過你超過瞭我的預期。”

  我苦笑說:“你也超過瞭我的預期。你跟那小姑娘,關系不一般吧。”

  劉女王發動汽車飛瞭我一眼說:“這種關系,在我們這行很正常,我們都沒指望能找到好男人瞭。”她頓瞭頓有點遲疑的問我:“你是不是喜歡老女人?”

  我又苦笑,說:“我老少通吃,都喜歡。”

  劉女王白瞭我一眼說:“隻要不是男女通吃就行。”然後一腳油門就走瞭。我看她開車技術應該比我好,心想這給我當司機也不錯,我要是帶著她去征戰沙場,那樂趣多多瞭。

  想到這兒,我的雞巴馬上抬頭,哈,看來藥效還在,這印度神藥還真TMD管用啊。這屋裡還有兩個開發好的熟女母狗,可以讓我肆意而為,來吧,跟我一起唱,一二三,我那怒放的生命……

  讓我沒想到的是,就在今晚,張騷逼還給我準備好瞭一份兒大禮!我一進屋子,上半身依然被捆成龜甲縛的張騷逼,背負著雙手,在門口迎接我:“這小姑奶奶真是爺的夫人?”

  我說,“是啊,我小老婆。”

  張騷逼湊過來對著我耳朵說:“剛才來的人太多,爺又說那是您老婆,我沒敢說,我還給爺準備瞭一個驚喜,我知道您看不上我,您去樓上拐角那個房間看看。希望能合您的意。”

  我聽瞭有點吃驚:“怎麼?你不是還藏瞭一個人吧。驚喜?爺什麼沒見過?少他媽的王婆賣瓜,找點不三不四的爛貨糊弄爺。你不會把火鍋兒叫來吧?也屁眼也不疼,現在用不著她來伺候。”

  張騷逼說:“爺啊,我巴結您還巴結不上呢,我怎麼敢糊弄副市長的弟弟啊,您見過的,就是那天晚上我們打牌的那個孫姐。”她說著還在胸前比劃瞭一個大奶子。

  我說:“那就叫下來吧,搞的這麼神秘幹什麼?奶子大的老子又不是沒見過,一個大奶牛有啥可稀罕的。”

  張騷逼趕緊給我做個讓我小聲說話的手勢說:“爺啊,小點聲吧,我知道您什麼都玩過,但是這種類型的你估計是沒見過。你知道石女嗎?”

  “什麼,食女?什麼意思?很能吃嗎?”我沒聽懂她的意思。

  張騷逼咬著我的耳朵說:“石女的意思就是有屄但是沒有陰道的女人,她其實是我遠房表姐,三十八瞭,沒被男人粘過一個手指頭,真的,標準的黃花大閨女。要不是之前聲瞭場大病,差點死瞭,還準備一個人耍單呢,她現在想嘗嘗男人是什麼滋味兒。省的白活一場。我這表姐以前可漂亮啦,遠近聞名的冷美人,一點兒都不胖,身上的肉都長的是地方兒。就是生病吃瞭含激素的藥,才成這樣的。”

  我伸手捏住她的兩片大陰唇使勁兒地揪:“真的假的?石女我知道,不是剌一刀就能好嗎?沒碰過男人?操,女人又不是隻有屄能讓男人用?再說瞭,人傢開奧迪,又不缺錢,憑什麼拿身子讓你送人情,你TMD還想糊弄我?你信不信今天我把屄給你縫上,讓你當石女?”

  張騷逼呼痛卻不敢躲開:“哎喲,我的爺啊,我可真沒糊弄你,我這表姐真沒讓男人碰過,她石女石的比較嚴重,可不是剌一刀那麼簡單,聽說還要重塑陰道,她也不好意思,也害怕。所以一直耽誤到現在。那什麼,確實是看您比較順眼,我這表姐她爹,也就是我表姨夫以前是個風水仙兒,會看面相八字啥的,可靈瞭,我表姐也會一點兒,那天晚上見過您之後,回來就跟我說瞭一句話,說您鴻運當頭,要走十年大運,凡是能跟您沾上邊兒的都多少有點好處。真的,半句假話,我自己縫上我這兩片兒。”

  我半信半疑地說:“就因為這個?她就願意讓我給她破瞭快四十年的處兒?那她可以直接點兒啊,打牌那天她給我個小暗示啥的,憑她那豐滿的身子,爺肯定就隨瞭她啊。”

  張騷逼扭捏著說:“什麼都瞞不住爺,我這表姐吧,因為生理缺陷,所以心理上也有點兒扭曲瞭,她以前吧一直喜歡看毛片兒,凡是我能搞到的,最後都歸瞭她,傢裡攢有意面墻那麼多。現在吧,特別想看一回真人表演,當著她的面搞,等她看瞭有感覺瞭……”

  好吧,管它真的假的,估計這騷逼可能想拉個皮條兩頭兒占好處,再說爺不介意有個女人旁觀啊,就問:“你這表姐在哪呢?”

  張騷逼抬頭用下巴指指二樓:“就在樓上客房呢,本來想著您一來,先給您通通氣兒,誰知道,爺啊,給母狗解開吧,綁著我一會兒影響您發揮啊,咱好多姿勢用不瞭啊。”

  “你想得美,綁著吧,你忘瞭爺還帶瞭母狗瞭嗎?”我扭身走進衛生間看紅牡丹洗好瞭衣服,正拿著吹風機對著衣服吹幹呢。見我進來,嚇瞭一跳,扭過臉不敢看我。

  我走過去,朝她的翹屁股上拍瞭一把:“不錯嘛,還知道給爺吹幹,好瞭,別弄瞭,爺獎勵獎勵你。”

  我把張騷逼叫進來,讓她接替紅牡丹的工作,繼續替我吹衣服。我沒準備在這兒呆一晚上,想著等玩完瞭我還是換個地方住,沒想好回哪睡,但是絕對不能在張騷逼這個心眼兒如此之多的女人身邊兒睡,傷不起。

  張騷逼說不用這麼著急弄幹衣服,她說她以前跟別人合夥做過男裝,在我們這裡最高檔的商場裡開過品牌專賣,後來不做瞭,衣服剩瞭不少,保證有我穿的尺碼。我聽瞭再一次感謝上天,為我準備的如此周到,想什麼來什麼。

  “好吧,那也獎勵獎勵你,反正爺也缺個推屁股的。”我說著拿著手機和香煙,牽著兩個未著寸縷熟女上瞭樓。

  到瞭二樓,張騷逼把我們帶到其中一間臥室的門前,一走進,我就聽見裡面傳來我狠熟悉的毛片兒動靜兒,心想這張騷逼可能真的沒跟我說假話,這孫大奶可能真是一個有著強烈窺淫癖的石女。

  我伸手擰瞭門把手,門沒鎖,直接打開,見孫大奶也穿著一件花蝴蝶般的真絲浴袍,摟著深深的乳溝,半躺在床上手拿著一個遙控器正聚精會神看著電視。

  她本來強作鎮定,見隻系著一條浴巾的我進來,隻是看我一眼,就繼續眼望電視,也不跟我打招呼,可是等她看見被捆成龜甲縛的張騷逼以及脖子帶著狗鏈的紅牡丹,並且兩人都赤裸著身子的時候,她有點不淡定瞭,用眼神去詢問張騷逼。想來跟她倆商量好的流程有出入的原因吧。

  我搶先出瞭聲:“嗨,孫姐,今兒又見面瞭,小弟我可是想你瞭。你也想兄弟瞭吧。”說著我就往床是一撲,壓上她的身子,兩手直接攀上那兩座肉峰:“姐姐應該也想兄弟瞭吧。”

  “別,先別動我,你,你們先玩。我有點,有點放不開,你們,你們先玩。”孫大奶一下臉紅瞭,喘著氣,推著我的手說。

  我也沒想勉強,這麼做隻是想要回主動權,就笑嘻嘻的住瞭手,往她身邊一翻,隨手將系在胯間的浴巾扯掉,露出雖然征戰一天依然雄赳赳氣昂昂的大雞巴,對另外兩個命令到:“楞著幹嘛,還不過來伺候著?”

  我又扭頭朝孫大奶笑:“姐啊,你別挪地方,就在床上看,近,看得清楚,電視關瞭吧,咱看真的。我跟你一樣,也喜歡看人做愛,今天兄弟我就賣賣力氣,你想看啥,你說話,具體點兒。”

  孫大奶紅瞭臉,緊瞭緊浴袍,把乳溝蓋起來,說:“你們玩吧,我看著就好。”

  張騷逼看來是真餓的久瞭,再加上是主場作戰,放得開,就算背負雙手再在兩個蹦躂間就跪在我的胯下一口將雞巴吞進瞭嘴裡。紅牡丹有點怯場,見又多瞭一個女人,表現的有點遲疑,臉上的表情我很熟悉,就是“如在夢中。”可能是真心搞不清楚今天晚上到底發生瞭什麼,就站在那發愣。

  我隨手抄起一個枕頭砸向她:“發什麼癡呢?還不過來,不聽話你今天晚上就當我們三的尿盆吧。”

  紅牡丹嚇得渾身一抖,趕緊跑過來跪在我身邊,給我舔奶頭,嗯,到底是專業受訓過的,這倆騷娘們口活兒一個塞一個,紅牡丹,是我摘得的五朵金花裡的其中的三朵裡最好的,關鍵詞:靈動。老二綠薔薇口活的關鍵詞,唇薄,吸力大,口腔像個吸塵器。老三紫珊瑚則是:溫柔細致,含到嘴裡,不吞不吐,慢慢舔。這個騷逼張,就不用說瞭,關鍵詞:餓!這個詞各位自己體會。

  我隨手點瞭根煙,美美的抽瞭一口,然後一腳蹬開騷逼張,把油光水滑的雞巴亮出來,對孫大奶調笑:“孫姐,不想來口?”

  孫大奶眼睛直直的盯著我的雞巴,邊搖頭邊喃喃地說:“頭兒真大。”

  哈,觀察力夠敏銳,一下抓住我雞巴的特征。我伸手拽著她手:“摸摸,關看有什麼意思?”

  孫大奶還是搖頭:“不急,你別著急。”

  我沒勉強,知道連油都沒熱呢,離上桌遠著呢,就放開她的手隨手就把騷逼張身上的繩子解開,然後把紅牡丹拽過來摁到我兩腿中間讓她吃雞巴,然後我坐起身來,把煙放到嘴上叼著,雙手攀上她圓翹緊實的屁股,把兩瓣屁股掰開,對孫大奶說:“孫姐,女人吃男人你見過真的瞭,女人吃女人也讓你見見。”說完我對騷逼張用眼神下瞭命令。

  騷逼張看來沒少舔盤子,毫不猶豫把嘴貼到紅牡丹的屁股上,還怕影響視線,故意伸著長長的舌頭舔屄。紅牡丹估計沒讓女人舔過,肌肉一陣緊張,我捅在她嘴裡的雞巴都略微感到瞭一點齒感。

  我沒顧上懲罰她,隻是使勁兒扒開她的屁股同時又將她的身子用力操我胯下擠瞭擠,好讓我的雞巴在她嘴裡更深入。不虧是舞蹈隊出身,別看四十瞭,身體的柔韌度一流,腰夠彎,屁股夠翹,頸椎快對折瞭,那姿勢棒極瞭,筆墨難以形容。

  不過好在騷屄張很有經驗,長舌對著陰蒂猛掃,沒幾下,紅牡丹就放松瞭肌肉,開始微微的抽搐,同時調整瞭口腔角度,對我開啟瞭深喉模式。

  我繼續挑逗孫大奶:“姐啊,一會兒,讓她倆也伺候伺候你?女人其實還是最懂女人的,口舌功夫,男人一般情況下都比不過女人。”

  孫大奶還是搖頭說:“沒意思,昨天晚上給我舔過瞭,沒什麼感覺,沒有看著感覺好。說實話我也不喜歡看這個,沒勁兒,亞洲人的雞巴都不大,看著不刺激。女人舔女人更無聊。”

  暈,這句話信息量夠大的,這個閱片無數大奶娘們兒口味兒夠重的,我時間有限,看來得亮絕招兒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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