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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傢都送上門來瞭,我也不能不見,雞巴也軟瞭,該提上褲子辦點正事兒瞭。隨便找瞭件 T恤套上就準備出門。紅牡丹問我:“剛才給發短信的是五妹吧?她是不是來找你瞭?”

  我奇怪地問:“你怎麼知道?”

  紅牡丹乞求說:“爺,你幫幫老五吧,老五是個苦命人,我沒有孩子,一直拿老五又當親妹妹又當女兒看。她現在過的就不是人過的日子。爺,您有身份有地位,求您幫老五脫離苦海吧。”

  還是那張報紙惹的禍,我想瞭想,苦笑說:“我說你怎麼耗在我這不走呢,原來是為你們傢五妹妹來獻身的。你還真看得起自己。瞧瞧,連光頭殺這麼大殺器都端出來瞭。我看你跟那姓於的在一起的照片也不是光頭啊。是準備給爺來點不一樣,是吧?對瞭,你準備離婚也是瞎編的吧?”

  紅牡丹哀怨地看著我說:“沒有,不是的,我對爺是真心的。我隻是想幫幫老五。真的。”

  “行瞭,我最不需要的就是真心,爺就喜歡肉體。”我揮手打斷瞭她的話,然後在她的光頭上摸瞭摸,又嘆息出瞭兩個字:“愛情。”

  外面還是驕陽似火,看哪都晃眼,連地面好像都反光,我後悔沒戴墨鏡出來,可是我卻並不覺得太熱,很奇怪。是不是這兩天陽氣外泄太多瞭?還是我一直活在一個夢裡?一個光頭美熟女的剛刮過的頭皮的手感還殘存在我手上,讓我感覺又荒謬又真切。現在又一個連我平時連邊兒都挨不上的美女還主動送上門來,讓我又覺得不真實。

  黑客帝國裡說人都活在虛擬網絡裡,呵呵,是不是母體的系統中病毒瞭?才讓我這等小人得志?我明白我他媽的想多瞭,但是我深切的感覺到我現在掉進瞭一個欲望的漩渦裡,並不僅僅是肉欲,每個人都在交換著欲望。哈,可是我卻樂在其中不能自拔。

  出瞭小區門口,看見藍幽苔白裙藍衫戴著一個超大的墨鏡站在一輛白色的雅閣旁邊。如果不是小區的環境不怎麼好,她這一身扮相簡直直接能拍廣告短片。我心裡嘆息,這小娘們嫁給一個男同性戀,確實有點暴殄天物。瞧瞧這雙迷人的小腿吧,光憑腳踝就能迷倒一片。

  她朝我揮手,等我走近,她問我,你是在這裡住嗎?是到你傢裡聊呢,還是找個什麼安靜一點的地方,還說她對市裡其實不大熟悉,問我有沒有什麼地方好推薦。因為紅牡丹還在傢裡呢,我尋思瞭一下就說我帶你去個地方吧。

  我跟小龍一起租的那套高檔小區的房子現在空著,爺交瞭一年的房租瞭,也該合理利用一下瞭,小龍“爽死瞭”,我現在住的這個破地方也該光榮下線瞭。一路上,藍幽苔除瞭問路線,都沒有說其它的。她的車裡很香,我故意在車裡抽煙,想測試她的反應,她隻是皺瞭皺鼻子,把窗戶降瞭下來,沒說什麼。

  到瞭地方,進瞭房間。藍幽苔先自顧的簡單參觀瞭一下,然後在沙發上坐下,把墨鏡取瞭下來,看瞭我一會兒,斟酌著詞句說:“我有個請求,你別誤會,我這次是很有誠意來找你合作,不是,是找你幫忙,嗯,我想先問一下,你這裡沒有錄音或者錄像設備吧?沒有更好,如果有,請你先關閉,咱們再談,好嗎?謝謝。”

  我笑瞭笑說:“如果您來是談讓我去殺人放火,您還是歇會兒,就走吧,我真接不瞭那活兒。這兒我就不經常來,什麼錄音錄像的,根本沒有。放心吧。”我轉身去冰箱裡看瞭看,見裡面不知道是小龍還是誰存瞭有可樂還有果汁,就一樣拿瞭一瓶放到茶幾上,示意藍幽苔隨意。

  藍幽苔沒客氣,擰開一瓶果汁,咕咚咕咚喝瞭小半瓶,穩定瞭一下情緒說:“我先跟你講個故事吧,你有興趣聽嗎?”

  我點瞭根煙,看她那麼緊張,臉上一本正經的,跟雙邊會談一樣,就開玩笑說:“能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嗎?你跟老四到底誰是攻,誰是受?”

  “你……”藍幽苔一下小臉通紅,還不好發作,瞪瞭我一眼,說:“我們那天是喝酒瞭,天太熱,所以,你這人怎麼這樣。”

  我說:“好瞭,好瞭,就是開個玩笑,你還是講故事吧。我洗耳恭聽。”

  藍幽苔想瞭想問我:“大姐說你是咱們新任市長的弟弟?”

  我苦笑:“我是誰的弟弟不重要吧,咱們先說事兒吧。”

  藍幽苔又喝瞭一大口果汁,差點嗆著,我趕緊抽瞭紙巾遞過去,也不知道是嗆的還是怎麼,藍幽苔還沒開口,就兩眼含淚。然後接下來給我講瞭一個關於她自己的故事。其實大部分要點,中午在飯店已經說過,現在補充的隻是細節。比如,她母親身體不好,常年臥病在床,要吃價格高昂的進口藥維持。她現在這個開洗浴中心的老公是個絕對的同性戀,對女人根本沒有性趣。她倆的婚姻隻是形式上的。他老公的父親也就是她的公公是廠裡的副總,為瞭面子才逼著他老公取一個女人回傢。而且藍幽苔比我還小一歲多,不到25。

  她說到這裡的時候我很想打斷一下,問她是不是到現在還是處女,想瞭想也沒好意思問,就讓她繼續說。誰知道她接下來說的讓我驚掉瞭下巴,煙頭都燙瞭嘴唇。原來,她老公傢是三代單傳,他那個婆婆就一直催著他們要孩子。結婚兩年多瞭也沒見動靜,她那個副總公公心知肚明他兒子的性取向,就找他兒子攤牌,讓他們做試管嬰兒。

  誰知道藍幽苔的老公不知道為什麼打死也不願意配合,還放話說要生你跟她生去。這副總公公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有嚴重作風問題。再加上,他老婆也就是藍幽苔的婆婆得瞭急病死瞭,就動瞭扒灰的心思,對藍幽苔先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未果之後就開始用強。已經有三次對藍幽苔強奸未遂瞭。

  說到這藍幽苔開始大聲哭泣,拿紙巾捂著臉,香肩亂抖,形狀我見猶憐。我撓著頭,也是不知道該怎麼勸,心說,這他媽的也太戲劇化瞭,什麼狗血劇情都這兩天都讓我給遇見瞭。我等藍幽苔平復下來,問她:“你今天來是已經有瞭什麼具體的主意或者方案,需要我配合,還是什麼?”

  藍幽苔點瞭根煙,抽瞭一口,抽噎著說:“我能想到的,都嘗試瞭,都不行,我不能沒有錢,我媽的藥不能停,我也隻是個普工,好吧,就聽你中午說的,我什麼也不要瞭,就離婚,可是,他不跟我離呀。我現在都隨身攜帶這個。”說著她從她精致的坤包裡拿出一瓶防狼噴霧還有一把彈簧刀。

  這該怎麼辦?說實話我聽瞭這些很想幫忙的,可惜確實遠超我的能力范圍瞭,老子現在日子剛好過一點兒,犯不上為瞭一個女人去殺人吧。造個意外?哈,那是小說裡的情節,現在我能信的過的就是我老哥,我可不想讓我傢老頭老太太沒人送終,把我們哥倆都搭進去,不敢拿性命去賭僥幸,一個環節出紕漏,就得長使英雄淚滿襟。不行,藍幽苔就是仙女下凡,我也犯不上啊。

  我帶著藍幽苔一傢子跑瞭?爺現在滿打滿算十來萬,根本不夠啊。把她們一傢藏起來,爺供養著?不行啊,那些連蒙帶騙的計劃我都是說著玩的,有錢就收,沒錢就算,我沒信心能養得起她們一傢啊,她媽吃的可是進口藥啊。

  算瞭吧,我清瞭清嗓子,說:“這個,這個,我深表同情啊,那什麼,我這有四萬,不,五萬塊錢,我沒帶出來,我一定給你,也是一份心意,咱們一會兒回去我就拿給你,至於其他的,我也愛莫能助啊。關鍵是你要是光離婚不在意財產分割,說不定我還可以想想辦法,可是你離瞭婚,你媽怎麼辦呢?這有點太不好辦瞭。”

  出乎我的預料,藍幽苔聽瞭我的推辭,並沒有什麼反應,隻是眼淚汪汪看著我,眼淚吧嗒吧嗒的。我被她看得煎熬,說:“我的五妹妹,確實不好辦啊,你看,我剛才都沒跟你說完全瞭,你看,還有一個難點就是,你們鬧離婚有一段瞭吧,人傢早把財產之類的轉移瞭,他還是開桑拿的,你知道他一年或者一個月具體賺多少錢嗎?賺的錢都去哪瞭嗎?而且就算他死瞭,你也不是唯一繼承人,還有人傢父母呢,到時候還是一堆爛官司。”

  我說完瞭,她還是沒動靜,還是那樣看著我,不吭氣。我被她看心慌,就站起來,撓瞭撓頭,說:“要不,今天就這樣吧。這也不是著急的事兒,你再冷靜冷靜,我在考慮考慮,行嗎?”

  藍幽苔站起來表示要去一趟衛生間,我趕緊給她指明位置,她去瞭以後,我點瞭根煙默默的抽著,心想這黑道白道我都不認識什麼人,就是想找外援都不行啊。說實話我現在就是想找個打黑槍的都不知道上哪去找。

  一根煙抽完瞭,藍幽苔還沒從衛生間裡出來,我心想可能是因為剛哭過,在補妝吧,所以耐心的等著,反正也沒什麼事兒。當我又點瞭一根抽到一半的時候,衛生間的門打開瞭,藍幽苔一絲不掛,隻穿著一雙高跟鞋走瞭出來。並且是筆直的朝我走瞭過來,然後靜靜的隔著茶幾站在我面前。

  這是一具接近完美的胴體。她並沒有矯揉造作的撓手弄姿的擺姿勢,隻是簡單的站著,目無表情,眼神復雜。她皮膚白皙透著淡紅,乳房不大,堅挺上翹,乳頭櫻紅,乳暈幾乎沒有,小幅平坦,胯部玲瓏,大腿修長,古人說粉雕玉琢,原來不是誇張。並不聖潔,也不性感,我隻是覺得完美,我已經過瞭隻會欣賞豐乳肥臀的低等性感的年齡。這具胴體對我來說吸引力是致命的。那時,我才知道,之前我以為我他媽的隻喜歡豐滿肥熟隻是自欺欺人,隻是自卑的退而求其次而已。

  好在,一切的淡定從容,都是以不缺為基礎的。這一段的荒唐透支讓我有瞭足夠的冷靜,不會不問價錢先撲倒在說。我剛想準備說些什麼,藍幽苔開口,輕聲但清晰地說:“要我嗎?”

  我深吸一口氣說:“六萬。”

  我心想,反正那些錢也不是好來的,給瞭藍幽苔也是給她媽買藥吃,也算做好事兒,所以有史以來最大方瞭一次。

  藍幽苔:“一次?”

  我苦笑:“隨你。”

  “好吧,我盡力瞭。”藍幽苔好像忽然變得輕松瞭,平靜的說瞭這一句,就扭頭跑進衛生間。

  很快她就穿好瞭衣服,走瞭出來,對我說:“抱歉,打擾你瞭,以後不會瞭,請你對今天的事情保密,謝謝。”

  她說完,沒等我有什麼反應,就開門走瞭,而且走的一點也不猶豫,腳步還很輕快。我點瞭根煙很抽瞭兩口,拿出手機給她打瞭過去,很快就接通瞭,她清冷的聲音傳過來:“還有事兒嗎?”

  我支吾著說:“你不會是準備那什麼吧,別那什麼啊。還是那句話,你冷靜一下,我考慮一下。行嗎?”

  藍幽苔語氣沒有什麼起伏,說:“我不會尋短見的,我隻是心死瞭,以後就以後再說吧。”然後她就掛斷瞭電話。

  我坐在沙發上抓耳撓腮尋思瞭半天,也沒什麼思路。突然,我想起瞭一個人,這個人或許能給我指點迷津。我趕快追給藍幽苔打電話,說讓她調頭來接我,我帶她去見一個人,或許這件事兒有希望。

  藍幽苔在電話裡猶豫瞭一下還是答應瞭,我連忙又給算命的餘老頭打電話,他給我說瞭一個地址。我下樓等到藍幽苔的車,上車以後,我對她說:“你信命嗎?我帶你去算算吧,咱們算一下兇吉。”

  藍幽苔有點失望看瞭我一眼,然後嘆瞭口氣:“還用算嗎?我的命苦,我知道。”

  為瞭寬她的心,也為瞭調節一下氣氛:“那是你沒遇見貴人,我這市長弟弟夠貴瞭,你說呢?再說瞭,事物都是運動的,變化的,沒有人一生都走背字的,否極泰來,觸底反彈嘛。算算也不多,我請客。”

  一個來小時,我倆坐到瞭半仙兒老餘頭的在市郊的小院裡。這老東西,很懂生活,小院裡花鳥魚蟲狗,各種都有,還搭著葡萄架,收拾的幹凈整齊。怪不得這老東西說他算命不要錢,錢多瞭不是好事兒。我要是他這年齡,又這麼一個小院兒,也會有這麼高的覺悟的。

  老餘頭先讓我們在小院裡喝瞭杯茶,說他算命需要一個一個的算,現在屋裡的空調剛打開,還沒涼快,讓我們先歇一下,喝點茶。一會兒,他先把藍幽苔請進瞭屋,讓我在院裡等著。我躺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上百無聊賴的好一會兒,藍幽苔才出來把我換瞭進去。我進屋前先問她感覺怎麼樣,準嗎?她想瞭想說,過去的說的挺準的,但是那又有什麼用呢?我問她你把你老公的八字給他看瞭沒?她說,給瞭,但是他沒說什麼,就是讓你進去。

  我進屋以後,先給老餘頭上瞭根煙,他並沒讓我點著,上來就問:“這小媳婦兒,跟你啥關系?”

  我苦笑說:“目前還沒啥關系。”

  老餘頭點頭說:“是個苦命人啊,自古紅顏多薄命,此言非虛啊。你帶她來不會就隻為算個命吧。”

  我說:“您是高人,我也不瞞您,是這麼個情況。”我把藍幽苔的事兒簡明扼要的給老餘頭說瞭說,表示想問個兇吉,這事兒能不能辦?

  老餘頭聽瞭也沒怎麼吃驚,隻是又掐指又拿筆在一個本子上寫寫畫畫算瞭半天,對我說:“他老公是個兇人,八字很硬,流年也走的不差,正是風頭正勁的時候,正面硬抗可能不行啊。”

  我眼珠一轉說:“那智取呢?餘叔,看人傢可憐勁兒的,能幫就幫一把唄,我這做小輩兒的肯定好好孝敬您,別的不敢說,讓您吃好玩好不在話下。您隨時一個電話,我給您送傢來,指點下迷津吧。也是積德行善不是。”

  老餘頭也沒說答應,點著煙抽瞭幾口,讓我把藍幽苔又叫進來,他掏出三個銅錢放到桌上對藍幽苔說:“搖一卦吧,心裡想著你想辦的事兒。”

  藍幽苔很虔誠的搖完瞭卦,老餘頭又是在紙上比劃瞭一陣。停下來對我和藍幽苔說:“事兒不是不能辦,有兇有吉,總的來說,吉大於兇,得在土字上面做文章,具體怎麼辦,你們得自己想。我也隻能幫到這裡瞭。”

  土字上做文章,他媽的,啥球意思?我心裡苦笑,表面上也不敢駁瞭老餘頭的面子,心想能辦就行,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嘛,就說:“就說謝謝餘叔瞭。”然後讓藍幽苔把在路上買的兩條高檔香煙放下,就準備告辭。

  送我們出去的時候,老餘頭還專門把我叫到一邊,叮囑我說:“你現在是在走運,但是千萬別做損陰德的事兒,也不要去違法亂紀,否則好運氣會用完的,小龍就是不聽我的勸,唉,他用他在我這兒學到的一些皮毛去騙錢。現在遭瞭報應瞭不是?”

  什麼情況,我聽瞭大驚,小龍的死因還有隱情嗎?我趕緊問是怎麼回事兒?老餘頭說不說也罷,人的命天註定,你要好自為之,能辦就辦,不能辦就算,萬事隻因強出頭,不過你現在算是做善事。做成瞭也算陰德。我聽瞭撓頭,又不讓違法亂紀,有不讓出損招,又不能正面迎敵,草他媽的,難道讓老子犧牲色相去使美男計?

  我看著坐在車裡的藍幽苔那美麗的側臉,菊花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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