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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外說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是什麼口味兒的,國人說人生就像打麻將,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張是來的是什麼牌。又有人說女人是男人的世界,男人是通過女人瞭解世界的。有位我非常喜歡的作傢進步一說男人是通過女人的陰道探索這個世界的。世界的入口就在女人兩腿之間,你摳啊摳啊,就摳出真相瞭。

  這天晚上,我就在靜湖的陰道裡摳出一個“真相”!如果要在這個“真相”前面加上一個形容詞的話,那就是——萬萬沒想到!

  我在衛生間外面看見時機已經成熟,靜湖已經被劉女王玩弄的意亂情迷瞭,兩句豐腴白皙的肉體在彌漫的水蒸氣裡癡纏交疊,風光旖旎,勾魂攝魄,足夠讓男人原地爆炸。是該本尊出場瞭!我除下渾身甲胄,隻挺著一桿丈八長矛就沖瞭進去加入瞭戰團。

  兩個女人站在噴灑著熱水的花灑下吻的瘋狂,我從後面貼到靜湖背後跟我默契天生的戰友劉女王前後夾擊靜湖。上路吻耳朵脖頸中路揉奶子下路摳肉屄,上來就展開全方位的進攻,活力全開。

  我的加入並沒有引起靜湖的掙紮,因為她根本顧不上瞭。她差不多已經繳械投降聽憑處置瞭,隻是媚眼如絲瞪我一眼,呻吟又提高瞭一個程度。而且還配合的把屁股朝我翹起,方便我的手指進攻。熱水和淫水共同滋潤肉屄,手感絕佳,還特別方便深入挖掘。

  我挖呀挖呀,由淺入深,再到更深,突然感覺手感不對,我已經摳挖過幾十個屄瞭,這種手感相當可疑,這個屄我已經斷斷續續摳過四年,絕對不可能有這種手感,明顯是異物啊!

  我的指肚在濕熱緊窄的肉屄深入摸到瞭一個質感偏硬——血管兒?不像啊,應該不是血管。我抵住它挖弄一下,竟然還能移動?

  索性摳出來!

  草他媽的!我竟然在靜湖的屄裡挖出一個避孕套!

  我把這個異物用手指的指肚頂著陰道內壁摳出一部分,低頭一看,竟然是一隻避孕套的橡膠圈,與之相連的部分還夾在靜湖的肉屄裡。這半截被我摳出來的避孕套像個小尾巴一樣耷拉在靜湖的屁股縫下面。

  我一瞬間又陷入那種荒誕的不真實感,如果是當時有鏡頭能記錄下我的表情,我想一定是迷之微笑!

  不是說好瞭,網絡小說男主不允許戴綠帽子嗎?而且爺這還是黃色小說!這樣發展誰他媽的還看啊?本來看的人就多啊!這下不是仆街仆得五體投地嗎?

  靜湖不是信誓旦旦的要嫁給我?不是說好瞭,洗盡鉛華,素手做羹湯嗎?還他媽的問我玩夠瞭沒有?這他媽的算什麼?靜湖啊,朕欽封正宮皇後,你讓我拿什麼愛你?

  我不知道我迷之微笑瞭多久,可能非常短暫,因為我差點被兩個女人的扭動給撞到瞭,我一個屁股蹲兒坐到瞭地上,眼睛正好平視著靜湖在我眼前的扭動著的屁股,我甚至能清晰看見劉女王的中指摳在靜湖的陰蒂上快速的揉搓。

  可惜,那隻從屄裡被我摳出來的半截避孕套把一切美好的風景破壞殆盡。它隨著靜湖的屁股扭動和顫抖在我眼前搖擺。像在嘲弄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傻子。

  靠,這些都不重要!重要我現在該怎麼辦?是就在這兒把靜湖溺死在馬桶裡?還是把這個該死的避孕套揪出來塞她嘴裡讓她吃瞭,然後大罵一頓,揚長而去?還是立即終止眼前這場荒唐的香艷,把避孕套在靜湖面前晃晃,然後在她的哀求原諒下冷靜無情的離開?

  還是?

  兩個女人根本沒人在意我被撞瞭一個屁股蹲兒,劉女王相當的專業而且投入,吸著靜湖的舌頭,一手揪奶頭,一手揉屄,極盡挑撥之能事。靜湖已經快高潮瞭,大白屁股在我面前抖如篩糠,隨時會當凌絕頂。她充血鼓脹的肉屄距離我的眼睛不到兩公分,此刻如同一朵馬上將要怒放的牡丹花苞兒在一張一翕,那股能量隨時噴薄欲出!

  我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采取瞭行動,鬼使神差的伸手把那截避孕套又狠狠地原路塞瞭回去。我的這個動作對於靜湖來說無疑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她顫抖著抽搐著痙攣著哀嚎著高潮瞭!而且像那次在學校我給她舔屄舔得她小便失禁一樣,這次她再一次的全方位的失守瞭。一股水箭從她屄裡激射而出,打在我的手上。

  這次我終於可以肯定,這噴出來的一定是尿,否則以這個力道,那隻被我重新塞進去的避孕套一定會被沖出來。靜湖再也沒有控制住自己身體平衡的能力,軟軟的貼在劉女王的身上,兩腿一彎慢慢往下出溜,最後癱軟到地上。

  劉女王估計也耗盡瞭力氣,甩著手用眼神詢問我。我知道她的意思,勉強對她笑瞭笑。她又指瞭指我胯下依然傻不愣登翹著的雞巴。我看瞭看攤在地上的靜湖,又對她苦笑瞭一下。她聳聳肩,對我調皮的做瞭個鬼臉,然後扭過身把屁股朝我撅瞭撅。我是沒心情繼續瞭,又苦笑著搖瞭搖頭。

  靜湖就有這毛病,一旦充分高潮,就會有一段時間的失神期,短則幾秒鐘長則幾分鐘不等,時間跟高潮的程度成正比。想瞭想,我還是跟劉女王把靜湖攙起來扶到瞭臥室的床上,然後我又示意劉女王去客房休息。她對著我的臉親瞭一下說瞭句“你老婆夠敏感的”就出去瞭。

  我坐在床邊,點瞭一根煙,看著仍處於眩暈失神狀態下的靜湖的臉,心頭茫然,不知道該作何感想。呵呵,虞兮虞兮奈若何?

  一根煙沒抽完我就把煙摁滅在床頭的煙灰缸裡,起身去客廳穿好衣服,然後在衣櫃裡隨便找瞭一套靜湖的衣服扔給劉女王讓她換上。劉女王邊穿衣服邊問我怎麼瞭?我假裝淫笑著說:“這個不禁玩,咱倆去玩下一個。”

  她一聽,興高采烈地邊穿衣服邊問:“下一個是誰啊?禁玩不?別跟你老婆似的,隻用手就讓我玩傻瞭。”

  我沒搭理她,拉著她出瞭門,走瞭幾步,我苦笑著說:“她不是我老婆,我沒老婆。你想嫁我不?你敢嫁,我就娶你!”

  劉女王一聽高興地一把抱住我說:“真的嗎?你可別忽悠我!”

  我詫異的看著她:“真的嗎?你真想嫁給我?”

  劉女王用力點頭:“真的!”

  我說:“你都不認識我啊!你連我真名都不知道,你都敢嫁給我?”

  劉女王還是點頭:“敢啊!嫁給你的時候不就知道瞭?”

  我說:“我不是市長的弟弟,也不是醫生,我沒正經工作,也不混社會,就是個遊手好閑的三無人員,對瞭,我還沒房子,你開走的那輛破車也是我剛剛買的二手車,我說的都是真的,你還嫁給我嗎?”

  劉女王好像一點兒也不吃驚,咯咯笑著說:“那你就是個騙子唄?”

  我呵呵笑著:“勉強算是吧。”

  劉女王馬上說:“那我是不是得去坐臺養著你?”

  我苦笑:“暫時不需要,真需要的時候,你可以選擇走人,我絕對不攔著。”

  劉女王說:“那也嫁你瞭,以後咱倆就是雌雄大盜瞭。”

  我也咯咯笑:“怎麼?小姐配流氓?”

  劉女王崩著笑對我點點頭:“嗯,我就是這個命!就喜歡流氓,沒辦法。”

  我苦笑:“我不是流氓,真不是!我就是個屌絲。”

  劉女王顯然不是很理解這個在當時還沒普及的新詞兒:“屌絲是啥意思?”

  我說:“屌絲就是雞巴毛,多一根不多,少一根不少。”

  劉女王蹦起來親我一口:“好瞭,我相信你以後會很好的,真的,我看人很準的。”

  我再次苦笑:“好吧,要真那樣,爺多娶幾房姨太太進門來伺候你。”

  劉女王淫笑:“我也能睡不?”

  我用力點點頭:“能!”

  我的心緒很亂,所以沒有打車,就挽著劉女王的胳膊在馬路上走著,天上繁星閃爍,地上路燈兩排,路上孤魂一雙。走瞭一會兒,我就對靜湖屄裡的那隻避孕套沒什麼太大的感覺瞭。憑什麼啊?我憑什麼要求人傢對我守身如玉啊?我現在一天的風流韻事都夠寫十萬字瞭。幹嘛要求人傢呢?

  我的手機響瞭,靜湖打來的,問我在哪,怎麼她睡瞭一下以後,人都不見瞭。因為劉女王在我旁邊,我怕丟人,隻是說表姐酒醒瞭,想回傢,我打車把她送回去。掛瞭電話以後,我給她發瞭個短信:“想想你今天見我之前都幹嘛瞭,然後再扣扣你的逼,看看能扣出什麼來。”

  沒兩分鐘,靜湖的短信來瞭:“能給我個解釋的機會嗎?”

  我回復:“我不想聽!”

  靜湖回復:“好吧。”

  又走瞭一會兒,劉女王開口說:“一進屋子,我就知道,你們不是夫妻,那裡不是你的傢。”

  我說:“你怎麼知道?”

  她說:“我就是知道,你跟她傢……我不知道怎麼說,反正就是不趁,你知道嗎?”

  我苦笑:“爺有那麼窮酸相嗎?她傢又不是紫禁城。”

  她說:“不是那個意思,你到她傢有點縮手縮腳的,就跟我剛被老板包起來一樣,這麼說你懂瞭吧。”

  我看她一眼,抬手捏捏她的臉蛋:“你還真是人精啊。這麼有眼色”

  她說:“哼,沒眼色,我早被人賣瞭八百遍瞭。唉,咱們往哪走啊?”

  我哈哈大笑:“你知道嫁給雞巴毛有啥好處嗎?”

  她好奇的問:“啥好處?”

  我繼續哈哈大笑:“就是往他媽的哪走都行,都一個屌樣!”

  劉女王也跟著傻樂,竟然唱起來:“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走天涯!”

  我搖頭,糾正她,大聲唱:“你是瘋子我是傻,癡癡傻傻磕掉牙。”

  我們倆竟然走路走到瞭停那輛霸道車的地方,上車以後,我問劉女王:“你想跟我回傢呢?還是跟我去操一個女光頭?但是我跟你說啊,那個女王頭現在住的就是我傢,另一個地方是我租的地方,哈,其實女王頭那裡也不是我傢,也是我租的地方。嘿嘿,繞暈瞭沒?”

  劉女王憐愛地摸瞭摸我的臉,問:“老公,你今天是不是受瞭什麼刺激瞭?怎麼都不像你瞭呢?”

  我白她一眼:“還不是因為你們,一個比一個要命,都不是省油燈。”

  劉女王打瞭一個哈欠說:“愛誰誰吧,我是困瞭,想睡覺瞭,你要是還有勁兒,隨便你去操誰,我隻要有張床踏實睡會兒就行。”

  第二天上午,我被電話鈴聲驚醒,迷迷糊糊推開劉女王纏在我脖子上的胳膊,伸手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瞇著眼一看,竟然是藍幽苔打來的。接通以後,她說:“你在哪呢?今天得麻煩你和老四回一趟老傢,去把她父母接過來,你不是說要她眼看著你跟老四領結婚證嗎?”

  我聽瞭皺瞭皺眉,沒好氣地說:“我跟我未婚妻的事兒,幹嘛你打電話。我未婚妻呢?她怎麼不給我打?能不能包個車來啊,我報銷車費行不行,還非要去接啊。”

  藍幽苔也沒生氣:“是老四讓我打的,她怕她的面子不夠,要是可以包車的話,也輪不到你報銷車費啊。你這當新郎官的一次也沒過跟媳婦兒回過娘傢,這藥登記瞭還不去接一趟嗎?說不過去瞭吧。”

  我說:“那也輪不到你給我打電話,我憑什麼給你面子啊,讓我媳婦兒我給我打!”

  過瞭兩分鐘,老四黑玫瑰打來,怯生生地問我可不可陪她去老傢,我馬上說可以,沒問題,她又問我可以不可以開藍幽苔的車,言下之意就是嫌我的那輛二手車太破瞭,嫌開回去丟人。我故意問她,我為什麼不開霸道,非要開輛雅閣呢?她一聽馬上說,那就開你的車。

  我說,我今天有點累,要我去的話,得讓老五給咱們當司機。你跟老五說,讓她開車帶著你到上次跟我坦誠相見的地方回合。反正要從市裡走,順路!然後我果斷地掛斷瞭電話。

  繼續摟著劉女王軟乎白嫩身子準備睡個回籠覺,爺現在有錢瞭,也不缺女人瞭,也傷心瞭,不準備像個傻小子一樣,是個女人都能指使的動老子瞭,該讓她們哈著老子瞭。

  隻是多年以來我由於作息不規律所以神經有點衰弱,隻要是一醒來就很難入睡。劉女王也醒來,迷迷糊糊地問我:“怎麼,又要出去騙人啊?”

  我說:“是啊,要不你養我啊?”

  她用屁股撅我一下:“我的大錢都給我弟蓋房子娶媳婦兒瞭,還留點小錢,你要真在傢呆的住,我還是能養你個一年半載的。”

  我呵呵笑說:“咱倆還是努力賺錢吧。”

  突然我想到一個問題:“你在生活區幹桑拿那傢的那個老板是個什麼樣的人?聽說是個同性戀?”

  劉女王說:“不是啊,誰說是同性戀瞭?我經常看見他往她辦公室裡領女人,大姑娘小媳婦兒都有,我們領班就是他的小情人兒。人嘛,挺好的,不白嫖手下當小姐的。就是規矩很嚴格,說什麼就什麼,罰款罰的厲害。怎麼瞭?”

  “沒什麼,隨便問問。”我心說,操,難道又是一個雙性戀?還是哪點又出瞭差錯?還是他媽的這個藍幽苔從頭到尾都在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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