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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浴室春色

第五章、浴室春色

  自從逃到蘇裡亞帝國之後的第一個月,我們唯恐行蹤被歐格裡皇朝禁衛軍發現,所以每天都過著風聲鶴唳的緊張生活;直到第二個月開始,艾美小心翼翼地拿著獵取的魔獸到城裡出售,換取糧食及金錢,順便打探我們的相關消息後才發現,奧圖勒斯城裡竟沒有緝拿我們的風聲;甚至連天空地上都沒看到聞香蟲──這項皇朝追蹤利器的蟲影。

  我曾向郝蓮娜提出這個問題,結果她卻回答我:“我在亞斯德港時,特地毀掉我所飼養的聞香蟲,杜絕後患;據我所知,當時政風室其它人並沒有這種加強配備。至於其它反間組人員,為何到現在仍沒有動靜,連我也覺得奇怪。”

  盡管我們對此感到不解,但這種平靜的日子持續過瞭半年,仍無一絲風吹草動後,我們緊繃的心弦才逐漸放松。

  若不是我們一直隱居於白木屋,並提醒自己還有另一個舒適的傢,或許我早就忘瞭當初為何來到這裡……換句話說,除非路易斯同樣是我方的反間組人員,或者是他們安插的眼線,否則他絕不可能知道這些極為機密的消息。

  現在我終於明白,當路易斯忽然提起瞭我們幾乎遺忘的身份後,她們為什麼臉色會如此難看;而且郝蓮娜更一反行事沉穩的風格,不惜暴露隱藏在庸脂俗粉下的雄厚實力,亟欲當場格殺路易斯。

  想到這裡,我仍對郝蓮娜的行徑感到納悶。

  “嗯,你說的也對……不過他怎麼能確定,我們就是頭號通緝犯呢?”

  郝蓮娜瞪瞭我一眼道:“喔,我現在非常確定,你在學院學習時一定在打混摸魚;要不然就是一個隻會趴在桌上睡覺的廢柴學員。”

  “誰說的!告訴你,我在學院學習時,可是眾所皆知的優秀學員呢!”說到這裡,我立即挺起胸膛,臉不紅氣不喘地吹噓道:“我不僅勤奮好學、熱心公益,甚至我走在路上會主動扶老太太過馬路,或者協助迷路小女孩,幫她尋找親生爸媽呢!”

  “好!既然你把自己說得這麼棒,那你就以《情報分析概論》這門課當中的‘史瓦特分析法’,分析路易斯的真正來歷,以及他下一步行動?”

  “啊!嗯,這個嘛……”

  郝蓮娜斜睨瞭我一眼道:“哼哼……這麼簡單的問題答不出來,還敢誇贊自己勤奮好學?”

  “呃……這是因為……對瞭,我還沒有上過這門課!”

  “凡賽斯學員,我如果沒記錯的話,《情報分析概論》是學院特戰系一年級新生必修的通識課程唷……”

  “哦,那麼可能你學習的年代和我不一樣吧?畢竟這幾年學院不斷改制,我哪知道自己究竟學瞭什麼東西……”我心虛地撇過頭,望著窗外迅速倒飛的景色說道。

  “古奇·凡賽斯,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嫌我老嗎?”郝蓮娜陡然鐵青著臉盯著我。

  “啊,說錯話瞭……”心中閃過這個念頭,我連忙隔著木板大喊:“艾美,你要載我們到哪裡?”

  “載你去薩多圖拉城,看可不可以賣個好價錢……”

  聽到她充滿揶揄意味的回答,我的嘴角陡然尷尬地抽搐起來……

  我們馬不停蹄地朝西北西方趕瞭大半天的路,終於在傍晚時,風塵仆仆地來到這處名為“克拉克”的小村莊。

  隨意找瞭一間名為“綺夢思”的小旅館安頓好一切,我們三人就直接在樓下大廳用餐。

  我向店老板詢問後得知,克拉克村位於奧圖勒斯城西北西方約一百七十六公裡處,面積不到三平方公裡,全村不到一百戶人傢。

  雖然村莊看起來不大,但正因它位於奧圖勒斯城與薩多圖拉城之間,無形中變成瞭商旅們暫歇的地方。

  於是這座原本以狩獵為主的村民,看到這項商機所帶來的龐大利潤,紛紛轉職經營起旅店;久而久之,這裡儼然變成一座專門招待過往商旅的旅館村。

  盡管我們刻意保持低調,可是恢復原貌後的兩位美女,仍不免引來異樣眼光的關註,令我們這頓晚飯吃得非常不自在。

  “老公,這些人為什麼一直盯著我們看?”郝蓮娜終於受不瞭旁人的目光,低聲問道。

  “就是說嘛,又不是沒看過女人!”艾美忿忿不平說道。

  我看瞭她們一眼,低著頭小聲道:“呵呵呵,我猜他們不是沒看過女人,而是沒看過像你們長得這麼漂亮,身材又這麼好的美女。”

  郝蓮娜佯嗔道:“啐!也隻有你這種變態惡魔才敢說這些……”

  我不以為意笑道:“嘿嘿嘿,現在這個年代,想當翩翩君子隻會收到好人卡,隻有成為變態惡魔,才能得到漂亮女孩的青睞,明白嗎?”

  “呿!也隻有你這個淫棍,才掰得出這種歪論!”艾美狠瞪我一眼道。

  “隨便你怎麼說。對瞭,娜娜,你認為我們下一步怎麼走?”

  郝蓮娜抬起頭,環視周圍一圈後,身體微微前傾,主動將她美艷的俏臉湊到我面前低聲道:“我認為,還是先抵達薩多圖拉城之後再做打算。畢竟在信息不足的狀況下,制定太多計劃反而對我們不利;雖然去那裡被捉的風險很高,可是換另一個角度想,我們反而能得到更多情報……喂!大色狼,你看什麼!有沒有聽進我說的話?”

  我望著郝蓮娜敞開的前襟,自然露出的那對高聳乳球所擠出的深邃乳溝,不自覺吞瞭口貪婪的饞沫道:“由你全權做主就行。呃,娜娜……你裡面是不是仍穿著那件衣服?”

  郝蓮娜頓時嬌軀後移,拽著半敞開的領口,紅著臉薄嗔道:“要你管!”

  我將矛頭轉向艾美,對她邪笑道:“那你呢,是不是也穿著天才老公為你親手量身訂做的‘麻甲’呀?”

  “呿!你這個人實在很無賴耶!凡賽斯先生,我請問你,我們曾在‘西娜薇琪女神’的見證與祝福下,成為合法的夫妻嗎?”

  我不以為然地撇撇嘴道:“現在都什麼年代瞭,你居然會在意你的婚姻有沒有得到加持與祝福?!”

  看著她嘟起的小嘴,我搶在她開口反駁前繼續說道:“其實以你目前的情況來看,我想西娜薇琪女神,唔……也不可能給你任何祝福吧?”

  話剛說出口,艾美的臉色立刻垮瞭下來。

  “古奇,你別說瞭!”郝蓮娜連忙向我使瞭個眼色。

  “你們慢慢吃吧,我出去走走。”艾美雙手用力按在桌子上,借力起身後就神色黯然地走瞭出去。

  郝蓮娜目送她離去的身影,隨即轉過頭以責怪的語氣道:“你為什麼又惹她生氣?”

  “有嗎,我怎麼看不出來?”

  “你看桌上……”

  循著郝蓮娜的目光望去,我發現桌上陡然出現兩個凹陷的清晰掌印。

  “哇!這張桌子的材質也太爛瞭吧!艾美隨便一壓就變成這樣?!還好我們剛才吃飯的時候沒有太用力拍打桌面,否則我們吃飯吃到一半,桌子忽然坍塌下來,不就浪費一頓美味的晚餐瞭?”

  “哼!不和你這廢柴說瞭,我去找艾美。”郝蓮娜迅速起身,衣角不經意掃過桌面時,那兩個掌印凹陷處,頓時變成一堆齏粉飄落一地。

  看到這兩個見底的嬌小掌洞,我不禁咋舌暗想道:“呃……艾美的怨念真重呀……”

  等我回過神來,心虛地瞟向老板的位置,然後趁他還沒發現桌子的異樣,馬上飛也似地逃離事故現場。

  酒足飯飽後,心神放空地泡在微熱的檜木浴桶裡,可說是人生一大樂事。

  浴室裡裊裊蒸騰的熱氣,摻雜檜木的天然香氣,不但徹底紓解舟車勞頓的疲累,更有提神醒腦的功效,就連我白天受傷的鐵拳,在“自我治愈術”治療下,原本腫脹有如巨錘的拳頭,此刻己恢復成正常狀態。

  “假如這時身邊有一個陪浴女郎幫我搓肩擦背,那就更棒瞭!”我心想。

  想不到我懶懶地靠躺在浴桶內,享受泡澡的樂趣時,浴室的木門忽然無預警地被人打開,隨即閃進一具隻圍著一條大浴巾的惹火嬌軀。

  慌忙從浴桶內坐起,等看清瞭來人後,我又繼續靠躺在浴桶裡道:“娜娜,你要進來前怎麼不先敲門,害我嚇瞭一大跳!”

  郝蓮娜神色嬌羞地裹著浴巾,緩緩滑進浴桶,順勢後背靠躺在我懷裡道:“怎麼,不歡迎我嗎?”

  我隔著浴巾伸手從後往前握住那對高聳的豐乳時,雙手頓瞭一下道:“咦,你怎麼還穿著這件內衣?”

  “因為後面的繩子打瞭死結,我解不開嘛!”

  “哦?我看看……”

  我上半身稍微往後縮瞭一下讓出一點空間,然後從她背後拉開白色浴巾,頓時一條鮮紅色、打瞭死結的絲帶映入我眼裡。

  我小心翼翼地幫她解開死結,以調侃的口吻道:“你是不是希望老公親手幫你解開它,所以故意打死結呀?”

  “啐!誰說的!我隻是怕它突然掉下來所以才綁得緊一點,卻沒想到這麼難解開。”郝蓮娜忽然轉過頭嗔怒道:“都是你啦!設計這麼奇怪的東西,叫什麼‘鐵奶罩’?!這個名字不但難聽,穿脫更不方便!不過呀,我倒覺得艾美那套‘麻甲’的款式,比我這件隻有兩塊金屬片的東西好太多瞭。真搞不懂你這個變態,怎麼會想到這麼奇怪的內衣?嗯……這種設計概念,和我以前看到的款式,完全不一樣耶!?”

  我隨手丟掉那兩片礙事的水滴狀金屬片,並扯開裹住白皙胴體的浴巾,伸手握住她胸前柔軟的乳球搓揉道:“老婆,你知道嗎,這可是存放在我腦海裡多年的心血耶!你自己想想,為什麼你以前那麼不喜歡穿內衣褲?正因為你們嫌它活動性差,而且穿脫也不方便嘛,不是嗎?”

  以我豐富的嫖,呃,與這麼多女人交過手的“援助”經驗來說,歐格裡皇朝境內女人所穿的內在美,穿脫實在很不方便。

  盡管那些所謂的女性內衣,在材質及外觀上有所差異,但事實上也隻不過承襲兩種基本原型的設計概念:一種是連身長袖長褲款式;而另一種則是上半身短袖背心,下半身搭配及膝的四角短褲。

  無論是哪種款式,對於重視動作靈活度的軍人來說,這些設計概念不啻變成瞭最大缺點。也因此,當我在學院的格鬥實戰課上打混摸魚時,就經常看到女性學員裡面沒穿內衣,於是她們胸前兩朵堅挺的蓓蕾,自然貼身地浮凸於戰鬥服上,頓時產生令人遐想連連的兩點凸起,讓我們男性學員大飽眼福。

  而這種正大光明的窺視行徑,當然引來這些女學員鄙夷羞憤的白眼。

  當我不經意發現瞭這個問題後,從小就浸淫在服飾業的我,便頓時興起瞭想要改良女性內衣褲的想法。

  隻不過我正撫揉靠躺在我胸前女孩的柔軟酥乳,為自己劃時代的創意概念沾沾自喜時,郝蓮娜卻質問我道:“咦?你怎麼對女性內衣這麼瞭解?”

  不等我開口,她那雙水靈的眼珠咕嚕一轉,隨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著眼尾上挑,以輕蔑不屑的口吻冷哼道:“哼哼……由此可知,你搞過的女人,絕對比我吃過的晚餐還多……”

  聽到如此奇怪的比喻,我不由得楞瞭一下。

  不過懷裡的女孩卻又主動抓著我的手,撫捏她僵硬的乳球道:“喔……這件金屬衣穿瞭一整天,現在脫下來終於舒服多瞭。嗯……老公,再大力一點……”

  聽她這麼說,我揉捏豐乳的力道自然加重瞭些。“怎麼樣,舒服嗎?”

  “嗯……還是你的技巧比較好。喔……老公……不要往下啦……”郝蓮娜忽然發出充滿情欲的嬌吟。

  我不理會她的抗議,一手把玩彈手的乳球,一手往下緩緩撫弄她光滑柔嫩的肌膚,最後來到柔軟芳草覆蓋下的緊閉花唇口,挑弄隱藏在唇口上方的凸起肉芽。

  我雙手恣意在她敏感帶揉捻,在她耳邊輕吹一口氣道:“淫浪的騷老婆,你剛才稱贊我的技巧比較好,似乎有點奇怪喔……啊!你剛才不會假藉尋找艾美,實際上卻到處勾搭男人吧!?哼!快點老實招來,否則的話……”說到這裡,我的中指已經順勢滑入她濕濡的肉縫裡,緩緩抽送起來。

  隻見郝蓮娜半瞇著眼,紅潤的嘴唇吐出哼哼唧唧的嬌喘道:“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是……是艾美啦……快停下來……我……我會受不瞭啦!啊……”

  聽到這句話,我立即把中指從濕漉漉的蜜穴抽出,好奇地問道:“哦,她又怎麼啦?”

  懷裡的女孩邊喘氣邊說道:“就……我不好意思說,總之就是那樣嘛。”

  我嘴角微揚笑道:“她又對你毛手毛腳呀?”

  “不止那樣……”

  “哦?”我故意露出疑惑的表情追問道:“她一個女孩子,還能對你怎麼樣?難不成剛才把你拖到草叢裡強奸呀?”

  “啐!你這個人說話不能文雅一點嗎?”她雖然這麼說,但是臉上卻閃過一抹臊羞的紅暈。

  郝蓮娜臉部細微的變化落在我眼裡,心念流轉間隨即明白瞭她的遭遇。

  於是我再度握住那對高聳渾圓的軟肉,在她耳邊輕聲道:“艾美是不是對你這樣?”

  隻見她性感紅潤的朱唇半開,眼含春意地呢喃道:“唔……比、比這個還要過分……”

  “哇!難道她還這樣?”

  隨著話落,我再度撥弄那顆隱藏在萋萋軟茸下的凸起小肉芽。

  “喔!對,她就是這樣……喔……老公,你的技巧比艾美好太多瞭……啊…就是那裡……喔……好舒服呀……等一下!夠瞭……別……我會受不瞭……”

“還不承認自己是個騷浪的淫娃!連女人都可以隨便玩弄你……我想,她應該做出更進一步的動作吧?否則,你也不會騷浪成這副德性……”

  “你……你別再問瞭……好羞人呀……”郝蓮娜半瞇著眼靠在我懷裡,下巴自然向後仰起,並從口中發出如夢囈般的嬌吟。

  我露出淫邪的笑意,邊揉捻那顆因充血而變硬的嫣紅蓓蕾邊笑道:“可是我喜歡聽呀。如果你不老實交待的話,我就停手囉。”

  “別……別停下來!”郝蓮娜露出哀求的目光道:“我……唉,都是你這個惡魔啦!沒想到跟你在一起之後,你這雙惡魔之手竟然把人傢……嗯,改造成這麼敏感的體質。有時候連我都會認為,自己天生是個無淫不歡的蕩婦……”

  聽到她埋怨的嬌嗔,我不由得發出得意的淫笑道:“嘿嘿嘿……淫蕩的騷老婆,這樣才能保證你離不開我呀。”

  “你還敢說!如果你真希望這樣,那麼將來等我回到歐格裡皇朝後,就到處勾引皇室貴族,讓你以後走在‘歐裡格那’城,隨時都有人喊你一聲‘大表哥’!”

  “哈哈哈,老婆,你開玩笑吧?那些住在首都裡面的皇室貴族,少說也有一兩千人以上,況且你又不是‘嘉德春滿院’的紅牌皇妓,要怎麼勾?”

  “喔……你……你這個變態老公!既然你那麼喜歡老婆當妓女,那等我們到薩多圖拉城後,我馬上找一間妓院應征,滿足你想當‘綠龜貘’的志願。”

  “好呀好呀!既然你已經下定決心,那麼就由我這個性愛調教師出馬,親手將你調教成最淫賤的性奴。這麼一來,我保證你絕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成為薩多圖拉城的紅牌花魁!”

  郝蓮娜聽瞭之後,臉泛紅暈笑罵道:“你這……唔……快把手快拿開……我、我會受不瞭……”

  “那你必須將艾美剛才對你所作所為,一五一十交待清楚。”

  隻見郝蓮娜心急地說道:“老公,求你先給我嘛……”

  “嘿嘿嘿……給你什麼呀?”

  “求你幫我……把欲火宣泄出來。”女孩說到最後,竟以哀怨的目光看著我。

  “呵呵呵,既然你這麼想要,應該知道該怎麼做吧。”

  “啊!唔……你這個變態惡魔……”雖然嘴裡這麼說,但她卻知趣地趴跪在我兩腿之間,握住我半硬的龍槍,用她靈滑濕嫩的舌尖,挑弄敏感的槍頭。

  自從我和郝蓮娜她們開始過著一王二後雙飛燕的快活日子,我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當著艾美的面與郝蓮娜享受性愛的樂趣。

  盡管艾美這個女同性戀,一時之間還無法轉變她的性取向,但不可諱言,我和艾美同時夾攻郝蓮娜時,又有另一種刺激新奇的體驗。

  每當我看著艾美光著屁股,忘情地與郝蓮娜激烈熱吻,用她嬌小但有力的柔荑撫弄情人堅挺飽滿的酥乳,然後我抓著郝蓮娜修長的美腿,在她不斷噴灑出高潮淫蜜的牝戶賣力抽插,聽著她口中斷斷續續發出的高亢呻吟時,更讓我有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正因為我們的關系愈親密,我想要的自然而然也就更多。

  在這前提下,我在每次和她們歡好時,總會不自覺教導這兩個女孩一些性愛技巧。讓她們除瞭傳統男上女下的基本姿勢外,也學習擅用身體的各個部位來取悅對方。

  “喔……淫蕩的老婆,你的口技愈來愈進步瞭。嗯……不錯……對對對……還有蛋蛋那裡,別忘瞭多吸幾下……”我瞇著眼睛,享受她日趨成熟的口舌服務,嘴裡忍不住發出舒爽的贊嘆聲。

  女孩聽到我的稱贊後,不由得賣力地吸吮我的春丸,並故意發出淫糜、誇張的“唧唧”聲響;這些聲音聽在我耳裡,再低頭看她仰頭啜吸,媚眼如絲地看著我,令我在視覺及聽覺上,不由得產生一種莫名地興奮快感。

  漸漸地,我胯下的龍槍,在她那條靈舌掃拂吹含舔弄下,很快就變得又粗又硬!

  體認到我胯下的巨大變化,郝蓮娜吐出我昂首挺立的龍槍,以乞求的語氣向我輕喚道:“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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