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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意外發現

第十章、意外發現

  經過幾次瞬移,途中經過不知名人傢的後院時,我順手抓瞭幾套晾在衣架上未幹的衣物套上,又趁著仍處於睡夢中的主人,向他們“暫借”一些裡拉後,我們在找不到安全落腳處的情況下,隻好又回到師父留在莫河森林入口的小木屋。

  將郝蓮娜隨手丟在床上,吩咐依娃用光系擬態魔法醫治她後,我才小心翼翼地潛回薩多圖拉城打探消息。

  由於我們施放的魔法威力過於強大,使得蘇裡亞帝國誤以為有敵人潛入,所以城內立刻實施緊急戒嚴,並派出修為深厚的禁衛軍軍官,在城裡四處搜尋可疑的人物。

  我特地潛藏在已經頹傾的廢墟裡,關註那些禁衛軍巡守隊的一舉一動,直到天色大放光明,莫名恐懼的不安騷動才逐漸平息。

  當薩多圖拉城暫時解除戒嚴狀態,並有限制地開放城門進出,街道上逐漸冒出外出人潮,直到恢復往日的喧囂後,我才找瞭一傢餐館,點瞭幾道餐點,邊吃邊凝神聽著鄰桌陌客談論昨日的“大亂鬥”八卦消息。

  “歐尼爾,你曉得昨晚發生大事嗎?”

  “當然曉得!我聽說是某個煉金士躲在地下室做實驗時,他原本想叫他所豢養的美女犬幫他口交紓壓解悶,結果那頭笨女犬居然不慎踢翻瞭油燈,當場引燃瞭剛研發出來的史萊姆型燃燒彈!唉……他不但炸瞭自己的房子,還波及瞭整條庫什爾大街。還好那裡是商店街,晚上沒什麼人住,所以除瞭他和他所飼養的美女犬以外,應該沒有其他人傷亡……”

  “不對不對,你說錯瞭。我聽擔任巡守隊的表哥說,昨晚那件爆炸案,其實是惡魔島上的蒙面奸魔潛進我們城裡,正準備擄幾個美女回去凌虐時,卻被絕世強者排行榜第二名的萬獸尊者發現,結果兩人就這麼打瞭起來,所以才留有這麼恐怖的坑洞。”

  “不對呀!我聽在禁衛軍任職的叔叔說,某支盜墓兵團,因為發現瞭那坑洞埋瞭上古遺跡,本來隻是想盜寶,卻沒想到觸動瞭毀滅性的機關,所以才會引發威力強大的爆炸……”

  “你們都錯瞭!事實的真相隻有一個……”

  在眾說紛紜,愈傳愈誇張的紊亂版本中,我並沒有得到關於對昨晚事件有任何評論的官方說法後,我原本忐忑不安的緊張情緒,終於可以放松下來。

  我厚著臉皮,把早餐吃到瞭變中餐,才在服務生鄙夷輕蔑的不友善目光下,神色自若地買單走人。

  信步踱到瞭案發現場,望著經過魔法風暴肆虐後的斷垣殘壁,我心中不由自主地湧起幾分莫名感慨。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我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巨大坑洞,竟是我和郝蓮娜打鬥後留下來的證據!呵呵,難怪各國都非常畏懼、尊崇絕世強者。嗯……不曉得師父接獲消息後,會怎麼看待這次事件?他會不會從此改稱我為師父呢?”想著想著,我不由得抿嘴輕笑起來。

  隻不過我正暗自得意,看著自己親手造成的傑作時,耳邊卻傳來如喪考妣的哀嚎:“哇!我怎麼這麼倒楣呀!嗚嗚……那棟房子才剛買不久,還沒開始收租賺錢,居然發生這麼倒楣的事?哇哇……我的血汗、我的店鋪呀……法克!我如果抓到這個不長眼的兇手,我一定要剝瞭他的皮,把他的肉絞碎瞭喂狗吃,再把骨頭丟到滾油裡面炸上三天三夜,讓那個害我賠錢的衰人不得好死!”

  乍聽如此毒辣的詛咒,我的背脊驀然升起瞭一股刺骨冷冽的惡寒。循聲轉頭望去,隻見一個年約四、五十歲,身材肥胖的中年男子正跪在地上,神情激憤地望著前方塌陷的巨大土坑,時而搥胸,時而頓地,不時發出絕望無助的慘號。

  我深呼吸幾口氣,讓自己情緒穩定下來後才緩步移到他旁邊,以輕松無害的口吻安慰他道:“呃……大叔,天有不測風雲,誰都不想遇到這種事,可是一旦遇上瞭,我們也隻能看開點。畢竟錢再賺就有瞭,可是您如果因為太過傷心而病倒,那才真的是一無所有。”

  “雪特!你懂什麼!你知不知道那間倒塌的店鋪,是我省吃儉用瞭大半輩子所積攢下來的老本,又向好朋友借瞭二十萬,才咬牙硬買下來的。我原本想靠每個月來這傢店鋪收店租,就這樣平凡安穩地過完下半輩子。誰知道,我買下這間店鋪沒多久,居然發生這種令人難以理解的意外?”

  說到這裡,他忽然望著前方那片令人不忍卒睹的廢墟,自言自語:“唉……這下子別說收租過日子,我看我得先想辦法籌錢還給人傢才行。喔!不曉得奧特利尼,能不能接受我的店鋪莫名倒塌的說法?唉……希望他可以同意我找到工作後,再慢慢還他錢……”中年男子自怨自艾瞭幾句,突然轉頭看著我道:“對瞭,小子,你怎麼會在這裡?我看你不像是住在這裡的人呀?”

  我聽瞭之後隨口胡謅道:“哦,我隻是剛好路過這裡時,忽然看到您哭得這麼傷心,所以過來安慰您而已。再說,這世上沒有打不死的蟑,唔、不對!是捅不破的蜜、呃……也不對,是……啊!對瞭,應該是‘過不去的難關’才對。大叔,盡管有句話現在聽起來像屁話,但我還是想對您說:‘錢財本來就是身外之物,隻要想辦法再賺就有瞭,但一個人的生命及健康,卻是用錢買也買不到呀!’因為有健康的身體,才有幸福快樂的生活嘛。”

  隨著話落,隻見他忽然斜仰著頭,目光在我身上迅速遊移幾圈,邊打量我邊說道:“小子,看不出你年紀輕輕,但是對人生竟有這麼深刻的體悟。嗯……你叫什麼名字?”

  一提到敏感的身分問題,我馬上岔開話題道:“呵呵,老伯,我叫什麼名字不重要啦,隻要您別再傷心,甚至想不開就行瞭。嗯……您多保重,我有事先走瞭。”

  想不到我剛轉身準備離開,就看見一個似曾相識,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忽地從街角閃出,朝我這個方向邊跑邊大吼著:“喂!雷歐力老弟,你別想不開呀!你聽我說,這世上沒有打不死的蟑螂、插不爛的騷穴、捏不爆的奶子呀!你如果真的非死不可,那你得先把欠我的錢結清後再去死呀!”

聽到最後那句話,我不由得佇足轉頭,望向那個可憐的中年男子;沒想到他聽瞭之後先是楞瞭一下,緊接著便破口大罵:“去你的奧特利尼·賈賽!我再怎麼窮困潦倒,也不可能隨便尋死!哼,告訴你!無論你什麼時候到孤茍大神那兒領便當,我可以向你保證,那個時候我不但活得健康自在,而且還有體力抬你上山!”

  “去你媽的雷歐力·史密斯!我出於一番好意勸你千萬別想不開,想不到你卻詛咒我會比你早死?法克!我怎麼會認識你這種賤嘴毒舌,已經三年沒洗澡的醜陋胖青蛙?!雪特!快把欠我的二十萬還我!”

  “法克!你這個手不能挑,腳不能跑的超級殘廢!當年要不是我罩著你,告訴你哪裡才能找到最便宜的商傢,擺攤時應該註意的禮節,以及躲避稽查隊的要訣的話,你早就被沉重的債務壓得去跳‘沙加河’瞭結生命呢!”

  “你、你!”

  我在一旁,冷眼看著兩人吵得不可開交,正準備離開這裡時,那名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轉過看到我之後,忽然指著我道:“咦,小子,你很面熟呀?我們在是不是在哪傢酒館見過面,一起喝過酒?”

  “怎麼可能!我離開瓦茲城後就滴酒不沾耶!”我心裡嘀咕著,表面上卻露出親切地微笑對他道:“大叔,我酒量不好,所以很少上酒館……”

  “是嗎,為什麼我總覺得你很面熟?”他邊說邊打量我好一會兒,突然指著我大叫:“啊!我想起來瞭!我在薩多姆林大道看過你。那時候我正躲避稽查隊追捕……哈哈哈!沒錯,就是你!呵呵呵,年輕人,我們真有緣呀。”

  經他一提,我才恍然大悟!

  “呵呵呵……原來是您呀!難怪我也覺得您很面熟呢。”

  話剛出口,那名身材肥胖的中年男子忽然開口道:“咦?奧特利尼,你們認識呀?”

  “哼!我和誰認識關你屁事?”身材短小的中年男子故意轉過頭對我道:“小老弟,既然我們這麼有緣,而且我上次躲避稽查隊時,從你熟練避車的反應來看,應該也是我們同業吧?呵呵呵,走!我請你到英特爾喝一杯,大傢交流一下擺攤心得如何?”粗獷的豪語聲甫落,男子已熱情地將粗糙的厚實手掌搭在我的肩膀。

  我不著痕跡地掙脫他粗壯的手臂,同時伸出雙手握住他的大手,臉上微露歉意道:“呃……奧特利尼大叔,真不好意思,我現在有急事……嗯,不如改天吧,改天我請您喝一杯。”

  “好吧,以後你想擺攤的話,可以到‘凱渥滿加大道’找我奧特利尼·賈賽,我一定會幫你弄個安全又便宜的好位子。”

  “呿!這句話似乎是我十五年前跟你說的吧,結果你現在居然在我面前倚老賣老?哼!雖然我年紀比你小,可是說到擺攤做生意,你還得向我請教呢。”

  奧特利尼聽到這句話,馬上破口大罵道:“他媽的雷歐力·史密斯,我原本隻是基於朋友立場過來關心你,可是你一看到我就沒說過一句好話,你說!我到底是哪裡得罪你?”

  “沒……沒有。我隻是……心情不好而已。”雷歐力漲紅著臉說道。

  “嗯,原來如此呀。”隻見奧特利尼在雷歐力的肩膀用力一拍,隨即以開朗豪爽的語氣道:“既然小老弟沒空,那你應該有空吧?走!我請你喝一杯。”說完這句話,他也不給對方說不的機會,馬上搭上他的肩膀,硬將他拖離這個“傷心地”。

  望著兩人逐漸消失在街角的身影,我不禁搖頭輕笑,喃喃自語道:“呵呵呵,這兩個大叔簡直就像長不大的小孩嘛。他們不久前還吵得差點大打出手,可是下一秒又像是不存在任何芥蒂,而且感情要好的親兄弟……”

  我轉頭瞟瞭那片凹陷的大坑,發出幾聲毫無意義地長籲短嘆時,平靜的地面陡然傳來輕微地震動。

  我輕咦一聲,連忙閃掠到附近一堵斷墻角落。剛隱藏好身形,耳邊就傳來“嗒嗒”地清晰馬蹄聲。

  我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就看見一群穿著禁衛軍制服的軍人,除瞭留下三個人騎著高壯的軍馬警戒外,其餘的軍人則紛紛下馬,迅速跳進那個塌陷的巨坑。

  凝神望去,隻見那群人跳進坑洞後,立即散開成半圓弧隊形,接著便由上而下,朝著風暴中心點快速移動;沒多久,就有幾個人從後腰取出可收縮的短柄十字鎬後,就在地面開始敲敲打打,看樣子似乎正在找尋某種重要的事物。

  “奇怪?蘇裡亞帝國行事效率也太差瞭吧?現在都已經過瞭中午,他們才派人來這裡找線索,會不會嫌太晚瞭一點?”

  按照常理來說,若帝國首都忽然發生瞭這麼嚴重的國安事件,軍巡兩系統的最高指揮官,應該在第一時間派遣大軍封鎖現場,立即著手調查事實真相,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任由平民百姓在這裡看熱鬧,無形中破壞瞭這處遺留關鍵線索最多的第一現場!

  想到這裡,我頓時覺得這些人的舉止似乎不合常理,可是到底哪裡不對勁,我一時之間也說不上來。

  總而言之就是──怪!

  就像現在,那三個騎在馬背上負責警戒的軍人,見到那些因一時好奇而靠近坑洞的陌生路人時,他們雖然會主動上前驅趕,但我總是覺得這三個人,並沒有真正展現出禁衛軍那種威風膘悍的氣勢,反而更像是負責把風的盜賊般,唯恐偷竊的行跡敗露,所以才會發出心虛的斥喝聲,刻意驅離這些不識相的平民百姓。

  沒多久,隻見那群穿著制服的軍人在坑洞裡探查瞭一會兒,並且挖瞭些“寶貝”後,就匆匆上馬離去。

  聽到馬蹄嘶鳴聲漸遠、消失,我再三確定那群人真正遠離此地後,才從斷壁後方走出來,若無其事地混在人群中,不著痕跡地緩緩靠近坑洞,藉著比普通人好上幾倍的眼力,瞟向不久前才被翻動過的土堆石塊。不過,我凝目掃視大坑裡的小坑窪幾圈,最後還是沒有找出任何不尋常或怪異之處。

  眼睛凝視並回想昨晚的激戰場景,聽著不幹相路人,訴說著與事實完全不符地的流言蜚語,然而我的腦海裡,則浮現出當時我和郝蓮娜所站的位置、施放的魔法強度、攻擊的角度……

  (唔……從那些小坑洞來看,好像是我們出手以後,一直到能量撞擊後,魔法風暴能量沖擊時散佈位置?嗯……說不定那些禁衛軍來這裡的目的,隻是收集資料而已。呵呵……或許是我自己太多心瞭!呵呵……如果隻是單純收集樣本的話,正好藉此讓他們免費幫郝蓮娜測試,看她的魔力究竟強大到什麼程度?)

  過瞭好一會兒,我覺得再也沒有值得關註的情報,正打算回到莫河森林時,驀然看到遠處陡然揚起漫天塵土,並夾雜著震耳欲聾的奔騰馬蹄聲,朝我這個方向快速接近。

  正當我心中大感愕然之際,耳邊陡然傳來價天震響的暴吼聲:“都城禁衛軍辦案,你們這些無事可做的賤民快點離開,否則本官會以叛國大罪論處!”

  低沉嘶啞地怒斥聲響猶如狂風怒嘯般,層層疊疊、清晰無誤地從街尾轟然襲罩而至;從這聲喝斥聲,竟能壓過瞭浩壯奔騰地馬蹄巨響來判斷,發話的人若不是施放瞭擴音魔法,就是修煉瞭比“河東獅吼”更厲害的內武術。

  很快地,漫天揚起地塵土逐漸逼近,而措詞強硬的警語,也是一波接著一波地紛湧而至。

  剎時,原本因好奇而上前圍觀的無聊百姓們,在聽到瞭語氣強硬的暴吼聲後馬上一哄而散,這也使得剛才萬頭竄湧的坑洞邊緣,一下子就騰出瞭足以讓大批人馬駐足的空地。

  我隨著迅速退卻的人潮,悄悄退到瞭不起眼的角落,隔著前方那些好事卻又膽小的人群所形成的人墻,遠遠眺望著這些趾高氣昂的都城禁衛軍。

  不同於上一批禁衛軍表現出來的的畏縮氣勢,這批軍人一舉手一投足,立即散發出不怒而威、英勇剽悍的氣息。

  “如此壯盛的軍容與嚴格的紀律表現,才稱得上是讓人望聞生畏的都城禁衛軍嘛!要不是見到這支鐵騎勁旅,我說不定會產生‘蘇裡亞帝國軍人的素質也不過如此’的錯覺,可見無論哪個兵種或單位,都存在一些整天混吃等死,完全沒有戰鬥力的廢柴!尤其是那身光鮮亮麗,熨燙得筆挺的制服……”腦海閃過兩批人馬的軍容儀態時,我忍不住輕呼道:“咦?不對!”

  仔細一想,我終於發現瞭問題所在!

  剛才那批行事感覺心虛畏縮的人馬所穿的制服,看起來仿佛是幾年沒洗,甚至已經達到報廢程度的破舊衣物,但眼前這批軍容壯盛的禁衛軍,身上穿的、用的一切,看起來像是剛從工廠制造出來,就馬上發配下來的新品。

  盡管──“有人的地方就有派系問題”,因而導致後勤補給作業,出現瞭不公平對待的情事,但不管再怎麼大小眼,既然稱為“帝國禁衛軍”──這個足以代表蘇裡亞帝國門面的名詞,那麼那些禁衛軍的後勤補給官,絕不可能做出“拿報廢品當新品”發放的蠢事,因為這裡是帝國都城境內,而不是無人可管的邊疆戰場!

  萬一帝王知道軍方派系之間的鬥爭,已經嚴重到這個地步,或者聽到帝國禁衛軍的補給官發生“苛扣物資、中飽私囊”的不法情事,那麼整個禁衛軍系統,絕對會引起令人發怵的大地震。

  由這些蛛絲馬跡來判斷,剛才那批匆忙離去禁衛軍的行徑,的確非常怪異!

  問題是,那批人這麼做有什麼目的或好處?

  正當我眼睛漫無目標地亂瞟,思考這兩批人馬之間的矛盾關系時,我左前方的坑洞邊緣,忽然產生一道幾不可察地色差波動,迅速掠向坑洞。

  我訝然地看著幾近透明的人形物體,在坑洞裡快速移動,暗道:“咦?這是……難道又是她?她來這裡幹什麼?”

  如果我沒猜錯,那道透明的物體,應該就是由擁有蘇裡亞帝國的公主,以及知名服裝設計師雙重身分的──朵蘭·烏瑪,所制造的隱形戰甲。

  (哇!她到底制造瞭幾套隱形戰甲?我沒記錯的話,她已經有兩套毀在我手上,想不到才短短幾個月又弄瞭一套出來?唔……她該不會已經真正研發成功,而且達到量產批發的目標吧?)

  如果事實真如我所揣測,那麼穆思祈大陸上現有的國傢及人民,很有可能即將面臨國籍重整的危機。

  雖然我目前的身分是“停職靜候調查”的死老百姓,但萬一有一天穆思祈大陸上,歐格裡皇朝變成瞭的歷史名詞,而我以及後世子孫的國籍,也得被迫轉為蘇裡亞帝國的“賤奴”階級……

  先撇開“忠貞愛國”的高尚情操不談,我想任何一個人都不願意被打上,比賤民地位還要卑微的賤奴標記吧?

  “嗯……看來,我還是先把這個消息帶回國內,至於軍方高層如何應變,就讓他們去傷腦筋吧。”我眺望著快速移動的透明影子,暗忖道。

  不知過瞭多久,我看著那道透明的人形物體再度掠上瞭巨坑,不動聲色地離開現場後,我也悄然退出人群,朝“它”消失的方向銜尾追去。

  可是當我追瞭約五百公尺後,我驟然感應到瞭一股似曾相識,應該說與我體內的黑暗魔氣,產生某種程度共鳴的熟悉氣息。

  我不動聲色地收腳轉身,剛閃進旁邊的陰暗小巷,就瞥見一道熟悉的魁梧身影飛快地掠過巷口;當我用眼角的餘光瞟向那道殘影,正好對上瞭那雙帶著陰鷺森冷目光的三角眼時,我的心跳驟然漏跳瞭幾拍。

  “路……路易士·弗烈遜!他……他真的沒死?!”我走出巷口,望著已經變成殘影的黑點,心有餘悸地喃喃說道。

  等到我冷靜下來後,頓時醒悟到一件事:“由此看來,隱形戰甲的秘密,已經變成國際間的公開秘密瞭!嗯……朵蘭·烏瑪,你打算怎麼辦呢?唔……我現在追上去,說不定可以看到一場驚天動地,緊張刺激的精彩好戲?”

  想到這裡,我的嘴角當下漾起瞭開心的輕笑,左右看瞭看沒人後,連忙施展提縱術,遠遠地跟在兩人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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