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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卻說龍啟從洛州南下,渡過黃河,先到襄樊,再入長江,逆流而上經涪城進川,一路上遊山玩水,自在逍遙,尋著機會就和兩個妹妹親熱,每晚都是一皇雙後地瘋玩兒,而且和蕓娘的偷歡讓他食髓知味,覺得瞞著兩個妹妹出去和女人幽會既新奇又刺激,於是每到一處地方落腳,便費盡心思地拈花惹草。

  而且大概是之前被蕓娘那風騷熟婦獨有的韻味給徹底打動瞭,弄得龍啟如今隻愛勾搭有夫之婦,什麼酒館客棧的老板娘,大戶人傢的小妾,他都甘之如飴,躍躍欲試,甚至在荊州城裡還把一個帶著孩子的俏寡婦給弄到瞭手。

  那晚龍啟和她在她傢中顛鸞倒鳳,床的旁邊,她那七個月大的兒子正躺在小搖床裡啼哭不止,兩人一邊聽著那小兒的啼哭聲一邊纏綿淫樂,直到龍啟在她體內泄瞭個痛快,才放那婦人去給孩子喂奶,然後留給她一張五萬兩的銀票以作傢用,才飄然離去。

  既然是幽會,免不瞭要月黑風高,掩人耳目,龍啟為瞭竊玉偷香,翻墻越戶的事都沒少做,有一回去一個員外傢和她兒媳婦偷歡,兩人一番雲雨,那少婦泄身之時,竟然沒能忍住,尖叫出聲,頓時驚醒瞭滿院的男女老少,龍啟隻來得及把那婦人送回房中,好在她男人睡得死豬似的,沒能察覺,連忙讓她裝作若無其事,自己趕緊逃往別處,卻被一群傢丁圍住,龍啟卻隻輕輕一躍,便跳出瞭這府邸的高墻,轉眼間消失在夜色裡,事後他才有些無奈地發現,自己這番作為竟和個采花大盜沒什麼大不同,不過這實在是太新鮮刺激瞭!

  一路南下,這樣的風流韻事數不勝數,龍啟如今勾引撩撥起那些春心騷動的熟婦,竟也越發駕輕就熟,其中的種種樂趣簡直妙不可言,而龍啟即使四處留情,隨地播種,也始終堅持一些原則,重中之重就是隻和那些婦人做露水夫妻,決不帶著這些有夫之婦回宮,以免對靈涵等人不利。其次就是絕不使她們敗露,須知婦人偷情可是要浸豬籠的,自己要是為瞭一點貪玩之心,害瞭人命就不好瞭,最後就是他在宮裡的成例瞭,臨幸過後都得賞賜點兒什麼,若是傢境貧寒的婦人,就多送些銀票,若是富貴人傢的,就送一些精巧的小玩意兒,免得被人發現。

  雖說龍啟一路將自己的印記牢牢地銘刻在那些女人的心裡以及身子深處,可是真正欠下風流債的卻隻有蕓娘那一筆,畢竟皇傢還是難以繁衍,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像蕓娘那般一舉懷孕的。

  可原本龍啟是有機會去更多久曠的「荒田」裡「澆水施肥」的,但許許多多的時機都為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月涵給耽擱瞭下來。

  龍啟是每到一處都伺機留情,月涵則是每到一處必然惹事,不管是惡少欺淩百姓,盜賊騷擾良民,還是誰傢漢子打老婆抽孩子,她都要橫插一杠,管上一管。當然,她隻負責惹事,有人來找麻煩她就擺出一副無辜的模樣躲到哥哥身後,然後一臉興奮期待地看著哥哥替她擺平一切。

  龍啟真是無奈至極,事後總是想要嚴辭責備一番,但看著妹妹那張粉雕玉琢的小臉,以及那雙滿是幸福以及崇拜之情的桃花水眸,完全提不起教訓的心思,隻好夜裡在床上一邊加倍猛烈地肏弄她的小嫩穴,一邊狠狠拍打她的翹臀,看她嬌媚無比地向自己求饒,聊以發泄一下心中的不滿。

  可最讓龍啟哭笑不得的是,有一回在潭州城裡,龍啟一個沒留神,她竟然被路邊一傢叫「雁歸來」的青樓給吸引住瞭,那些穿著暴露濃妝艷抹的女人在門口拉客,看見這麼個俊俏非凡的小生,就像蜂蝶見瞭蜜糖一般,何況那小生還盯著這樓裡看個不停,一副十分好奇的模樣,她們自然忍不住要上來勾搭,拉拉扯扯間就把月涵拉進瞭青樓。

  等龍啟轉身發現月涵被一群妓女簇擁著進瞭那男女嘈雜的污穢地,都快急瘋瞭,幾乎一個閃身就沖進人堆裡,兩手運起內力將眾人推開,把那滿面紅唇印,一身脂粉香的月涵抱起就走,背後還有妓女索然無味地道:「可惜瞭一副好皮囊,卻是兩個兔兒爺,唉……」說得眾人一陣哄笑。

  一路上這小妮子都在變著法兒地給龍啟制造麻煩,可她並不以為意,以哥哥的能耐,那些麻煩統統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反而哥哥的保護和寵溺讓她覺得幸福極瞭,她認為這才是她惹事的目的,肆無忌憚地惹事,再伏在哥哥懷裡看他為自己出手遮風擋雨,這是個甜蜜的怪圈,讓月涵樂在其中,竟難以自拔……也讓龍啟苦不堪言……

  坎坎坷坷,經過四十多天的長途跋涉,龍啟一行終於來到瞭西川邊境的姚州城,再往南去近百裡,就到瞭南詔國境內瞭,之前因為南詔調重兵強攻敘州府,想要打穿敘州後一路北上直取成都,其它地方都無力分兵攻打,所以這姚州城並未被戰火波及,城中百姓依舊安居樂業。

  龍啟決定就在城中休息一天,次日出城,繼續往南到南詔國內去仔細瞧瞧,於是依舊找瞭城中最好的客棧落腳,然後便帶著聆雪和月涵在城裡邊吃邊逛,此行從北往南,飲食風味變化很大,尤其入川以後,菜式都是辛辣無比,弄得月涵很是不適應,隻能到處買些小點心吃,可聆雪卻是如魚得水,毫不挑食,酸甜苦辣,隻要是美味她就來者不拒。

  這姚州城裡最出名的便是一種產自城外小金沙江的紅尾鱖魚,此魚肉鮮可口,細嫩少刺,是難得的美味。龍啟在城裡遊逛時,特意花重金買下瞭一條正午剛打上來的數十斤重的大鱖魚,寄放在賣魚的人傢,在城裡玩兒瞭大半天後,回客棧用晚飯時,派人把那鱖魚取來做菜。

  不多時,一個青花瓷盆端瞭上桌,品相誘人的濃濃湯汁裡,浮著一隻碩大的鱖魚頭,鮮香之氣撲鼻而來,聆雪一見就兩眼放光,像個小饞貓不住地咽口水,龍啟在旁邊看得喜愛非常,趕緊夾瞭一塊白嫩的魚肉喂進她嘴裡,聆雪一口含住,滿足地咀嚼著。

  月涵有些吃味,拉著哥哥的手不滿地撒著嬌,龍啟隻好笑呵呵地也給她喂瞭一塊魚肉,誰知剛一入口,月涵便漲紅瞭一張小臉,費力地吞咽下魚肉後,便像嘴裡要噴出火來一樣,啊啊地叫喚著到處找水解辣,把龍啟和聆雪給笑得前仰後合。

  她好不容易找瞭碗甜湯解瞭口中的辛辣,卻看見龍啟二人笑得那叫一個歡,頓時又羞又惱,喘瞭口氣就開始找兩人算帳,嬌蠻地揮舞著粉拳在哥哥姐姐的背上捶打個不停,龍啟和聆雪隻好一齊笑著抱住她玲瓏纖巧的身子,十分默契地你一口我一口地喂她吃下那些清淡的小菜。

  三人正吃著,突然聽到旁邊一桌客人的談話聲。

  「你看那一傢三口,真是其樂融融,令人羨慕啊。」

  「就是,那小夫妻倆像把那小姑娘捧在手心一樣寵愛,這才叫掌上明珠啊……」

  龍啟和聆雪倒還好,聽見別人當他們是夫妻,不由得都是面上一紅,相視一笑,覺得心裡甜絲絲的。

  可月涵一聽,立刻氣得小腳直跺,像隻被人踩住尾巴的母貓一樣,當時就要起身和他們理論,憑什麼她身量嬌小些就得被當成哥哥姐姐的女兒?嚇得龍啟和聆雪趕緊把她按住,好話說盡,安撫不止,總算沒讓她又去惹是生非,打打鬧鬧著把一鍋鮮美的鱖魚給吃瞭個乾凈。

  剛剛席上和兩個妹妹打情罵俏,弄得龍啟春心蕩漾,眼裡隻有這兩個嬌媚的可人兒,根本沒什麼采野花的想法,匆匆摟著她倆就進瞭客房,又是一番風流快活,交媾鏖戰到深夜,才心滿意足地抱著兩具軟玉進入夢鄉。

  次日清晨,三人梳洗整理,換上瞭南詔苗人的服飾,這裡地處兩國邊境,邊貿發達,即使相隔數百裡的敘州已經戰火連天瞭,這裡還是有不少南詔商人往來,苗人打扮不足為奇。

  出瞭姚州城,往南才走瞭數十裡,就到瞭人煙稀少的兩界官道上,龍啟正一手駕著馬車,一手摟著聆雪在懷裡,揉摸著她那軟綿綿的酥胸,哼著小曲兒調著情,正逍遙著,突然看見前面的官道上有匹馬絕塵而來,兩個苗人裝束的女子伏在馬背上,其中一個女子蒙著面紗,另一個則拼瞭命地揮舞馬鞭,像是在逃命一般。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龍啟就看到官道後面煙塵滾滾,大約四五十騎人馬追瞭上來,仔細一看他們的裝束和武器,竟然都是南詔軍中的輕騎兵!

  那些騎兵的馬匹明顯更快一些,漸漸追趕上瞭那兩個苗女,當那兩個女子快到龍啟面前時,身後一個騎兵熟練地拋出一根套馬索,淩空一套,便把兩女攔腰套住,隨後一發力,兩女頓時被掀離瞭馬鞍,早有人跳下馬來接住兩女,眾人勒住轡頭,放聲大笑著將那兩個苗女五花大綁,仿佛得到瞭什麼瞭不得的戰利品。

  眼前的兩個弱女子被一群大漢欺淩,聆雪看得義憤填膺,正準備過去救人,卻被龍啟按得結結實實。

  「別過去,萬一傷著瞭怎麼辦?交給我吧。」說著,他按瞭按手中的母石戒,幾個呼吸間,一眾影衛便集結在他面前,他們的打扮形形色色,販夫走卒、郎中相士,應有盡有,此時一齊半跪在地,聽候龍啟的命令。

  「去把那兩個姑娘救下來,順便解決那群騎兵,記住,留一個活口,我要問話。」

  「諾!」眾人一齊應聲,隨即轉身辦事。

  那五十多個騎兵早就註意到瞭龍啟的車駕,本來是打算抓到兩女後順手把龍啟一行也給滅口,但是車駕前鬼魅般地出現瞭二十個漢人,而且那些漢人正朝著自己走來,眾人不由得拔出佩刀,打算不管這些人什麼來歷,先砍翻再說。

  隻見二十個影衛陡然加快身法,兩邊相差五十步時即挽起袖口,露出其中的袖箭,先對著那些騎兵一陣攢射,頓時射倒一片。

  那些騎兵大驚失色,正準備沖殺反擊,影衛們卻已近到他們的身前,從腰間拔出匕首,靈巧地躲過他們的刀刃,匕首劃出破風之聲,寒光一閃,便已割斷他們的喉嚨,影衛們精妙絕倫的戰技令一眾騎兵根本無力反抗,接連被迅速斬殺,連上馬逃命都來不及。

  僅僅一盞茶的功夫,那五十個騎兵裡便隻剩下一個活人,好像還是個校尉,龍啟吩咐將他牢牢綁住,再回頭看兩個苗女時,她倆已經被松綁,但似乎還是驚魂未定,不住地打著顫,連話都說不出。值得註意的是,那蒙著面紗的女子似乎很是難過,露出的少許面龐泛著異常的紅暈,而且汗流不止。

  龍啟沒多想,隻是讓聆雪和月涵從車裡拿出水壺和藥箱,看看她倆有沒有受傷,自己則帶著幾個影衛去一旁審問那個南詔騎兵。

  那人被方才的事嚇得肝膽俱裂,站都站不穩,在龍啟的逼問下,更是知無不言,原來他們是南詔國大將軍舜結羅的直屬親兵,這次是奉命出來追捕逃亡的寧宜公主的。

  「甯宜公主?」龍啟回頭看瞭看,隻見之前策馬的那個苗女正悉心照料著那位蒙面女子,看來那蒙面女才是金枝玉葉,旁邊那位應該是她的貼身婢女,這讓龍啟疑惑萬分,他可聽說南詔國王隻有這麼一個公主,還不捧在掌心裡?竟然讓她出來遭這個罪,而且還是逃亡?

  又細細地審問瞭許久,他隻是個奉命行事的小校尉,實在不清楚那麼多內情,龍啟見問不出什麼瞭,便隨手一揮,讓個影衛一刀結果瞭他。

  龍啟覺得事出蹊蹺,這甯宜公主逃亡出國,那南詔皇室一定是出瞭什麼大的變故,必須先探清虛實。便決定先不去南詔瞭,分派瞭十個影衛前往南詔國都太和城刺探情報,安排五個影衛留下毀屍滅跡,隨後便帶著那兩個苗女返回瞭姚州城,按兵不動。

  進瞭客棧安頓下來之後,兩個苗女鎮定瞭不少,隻是那蒙著面的甯宜公主似乎染上瞭什麼病,進瞭客房便臥床不起,始終面露痛苦之色,一直侍奉在旁邊的苗族婢女猶豫瞭很久,最後撲通一聲跪在龍啟面前焦急地懇求道:「這位公子,求求您救救我傢主子吧!」

  「快起來,我既然從虎口裡救瞭你們,自然得好人做到底,你傢主子是得瞭什麼疾病麼?」龍啟連忙將她扶起,詢問道。

  那婢女搖瞭搖頭,眉眼皺成一團,帶著哭腔道:「不是的,我傢主子是被人下瞭毒瞭!那天宮裡闖進瞭賊人,逼著我傢主子吃下瞭毒藥,是王後娘娘讓我們扮成平民,又讓她的侍衛拼死保護著主子出宮,我們才逃瞭出來……」她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攥住龍啟的衣角,哭求道:「我們逃瞭三天才逃到這兒來,一路上主子中的毒越來越深瞭,渾身發燙,人也越來越奇怪,我怕別人察覺,隻好用塊紗巾蒙著她的臉,公子,求您趕緊救救她吧!」說著又要下跪,但被龍啟拉住瞭。

  龍啟聽出瞭三分名堂,所謂的賊人肯定不是什麼山賊盜寇,能殺進王宮,應該是南詔發生瞭政變吧,至於這甯宜公主中的毒,的確是刻不容緩,他走上前來,隻見那蒙面女子正不安地扭動著身子,兩隻小手在自己胸口亂抓,露出的面龐異常紅潤,還喘息不止,龍啟看不出是中瞭什麼毒,忽然心中一動,伸手摘下瞭她的面紗。

  面紗一摘,龍啟就愣瞭半晌,他以前是聽說過的,甯宜公主在南詔國內百姓間有個雅號——西洱河畔的明珠,當初他還深不以為然,覺得番邦女子,能有多好看,還明珠?能比自傢那兩顆明珠動人?

  可如今一看她的相貌,便覺得百姓誠不欺我,那張帶著幾分稚氣的小臉真像是丹青聖手給畫出來的,曲眉豐頰,桃腮皓齒,精致非凡,秀氣的鼻梁像是用上品的白瓷燒制而成,最動人是的那一雙小鹿眼,此時竟飽含春情,眼神迷離地看著龍啟,兩片櫻唇開開合合,原本應該如珍珠般素白的玉面,如今卻像剛剛交媾過的女人一樣,泛著妖異的潮紅,而且細汗如雨,嬌喘不止。

  「咳咳…哥哥,你看出什麼瞭沒?」月涵見龍啟直愣愣地盯著人傢看瞭半天,不滿地捏瞭一把龍啟的腰間,問道。

  龍啟一吃疼,連忙回頭對著月涵訕訕笑著,月涵則把頭一撇,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龍啟很是無奈,隻好對著那婢女說道:「我已經看出你傢主子的癥結所在,她雖然中瞭毒,但這毒並不會輕易致命,現在我要想辦法用內力替她解毒,你們先出去等著吧,也不要靠近這間屋子,我運功的時候不能被外界打擾,明白瞭麼?」他剛剛也不是隻顧著欣賞這小公主的美貌,還是看出瞭一些端倪的。

  那婢女千恩萬謝,和聆雪月涵一起出瞭客房,聆雪倒還沒多想,月涵這鬼靈精臨走時卻一臉鄭重地道:「哥哥可不能看人傢公主長得好看,又病得昏昏沉沉,就趁機動手動腳的,不然月涵……」

  龍啟不等她說完就捏住她的小臉揉成一團,笑道:「我要動也是動你這個正牌的素月公主,南詔的公主我才懶得動呢。」月涵這才心滿意足,頑皮地也捏瞭捏哥哥的臉,步履輕盈地離開瞭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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