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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失去性愛的婚姻

第二十二章 失去性愛的婚姻

  田剛坐在車裡,看著周圍來來往往徒步行人,一種優越感油然而生:「曾幾何時,自己也是他們中的一員,可現在也算有車一族瞭吧。盡管車子所有權歸公司,自己距離有錢人也還有很大距離,但按這樣態勢發展,自己出人投地指日可待,再想到升任經理後,周圍的人看自己時眼神瞭充滿尊敬和羨慕,不由地感嘆權力和財富的威力!

  可是現在根基還不牢,要想保住現在的地位首先就要得到老板的賞識!

  「任敏是個突破口。」田剛冒出這個念頭,連他都覺得吃驚!想到任敏對自己的一片深情,田剛心想如果成為她的丈夫,自己馬上就可以一躍沖天吧!可是難道為瞭錢就要出賣良心和感情嗎?不行!想到張雅丹,回顧起校園時代純真浪漫和近幾年的酸甜苦辣,不禁有點黯然:「大學時代的理想和性格在生活壓力前面是如此不堪。所幸一路走來,都有她的陪伴,如果獲得財富的前提是拋棄她,那麼寧可不要,隻是我這種想法她能理解嗎?」

  正胡思亂想之際,眼簾出現張雅丹和侄女田倩倩的影子,張雅丹今天穿的是淺藍色連衣裙,一路走來,微風吹起她的秀發,露出芙蓉般的臉蛋;吹揚她的裙擺,上衣緊貼胸部。恰好印出乳房的輪廓。

  田剛看到如此美艷的妻子,心頭一熱,平生第一次擔心壓倒自豪:「她如此美麗,我和她做那麼多年夫妻,尚且如此失魂;別的男人就更不用提瞭。」轉而想到任江所說的「財富才是系緊女人的鎖鏈。」他若有所思。

  小兩口一路無話,隻有田倩倩一人在車廂裡興奮地活蹦亂跳。

  田剛和張雅丹把田倩倩送進幼兒園準備向車方向走的時候,田剛突然迎面走過來幾個婦女正是前幾日討論張雅丹緋聞艷事那幾個。心底下不由七上八下,唯恐這幾個女人又說出什麼讓他尷尬的話,可另一方面又希望她們說出來以捅破他和張雅丹之間那層引起溝通不暢的隔膜。

  患得患失間,走近婦女,隻聽一個婦女說道:「田倩倩她爸今天開車來,你看見沒有?」

  另一個說道:「看見瞭,他傢是不是中獎瞭,我看那車少說也有十萬吧?」

  先前說話的說道:「這你還想不到,肯定是她媽賣肉的錢唄,她老板也真舍得出這麼大價錢。」

  另一人說道:「人傢有資本唄,你看她走路奶子一晃一晃,屁股擺來擺去的存心就在勾引男人。」

  張雅丹聽著她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臉色氣得發青,回想讓黃總奸污的事實又讓她拿不出勇氣去反駁,偷眼去瞧田剛,見他臉色如常,忽然停下腳步,問道:「你是不是早就聽到這些話瞭?」

  田剛一愣,點頭稱是。

  張雅丹問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田剛說道:「街頭爛語,不足為憑。她們連我是倩倩的舅舅都不知道,難道她們說聽話是真的?我是怕你知道徒增煩惱,所以瞞你。」

  張雅丹說道:「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你帶給我的煩惱還少嗎?你說不足為憑,實則心裡在懷疑我瞭是不是?」

  田剛急道:「雅丹,不是這樣的。你是我老婆,我怎麼會不信你。」

  張雅丹說道:「你們男人啊!都這樣,明明心裡想要,卻不肯說出來,好吧,這事憋在我心裡也怪難受的,我就跟你實說瞭吧。」

  田剛一顆心驀地劇跳:「她難道……真的和她老板……」

  張雅丹當然不敢直接將那晚與黃丸雄出軌的事告訴老公,她想先把第一天到「麗人模特事務所」求職時為黃丸雄拍人體試鏡照的事說給老公聽,看看老公的反應後,再把後來失身的事全盤托出。聽到張雅丹斷斷續續將那天為瞭找一份工作解決傢裡經濟困難被迫拍瞭人體照的事情說完,田剛心情不知是何滋味,彷佛飄於天空抓不到一點方向。

  「恥辱!」這是他最初的反應,可隨著張雅丹的述說,看到她眼圈泛紅,楚楚可憐的樣子,又轉為對她無盡的愛惜!

  張雅丹說完,心中好是忐忑不安,看到田剛一臉漠然,一聲不吭的表情,又是害怕又是心疼,她再也不敢把自己前幾天失身黃總的事說出口,隻能瞞著丈夫。她哽咽道:「田剛,是我不好。辜負瞭你,你要打要罵,我都毫無怨言。但我向你保證,那天我的身子是清白,之後我也再沒為黃總拍過一次人體照,沒有做……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田剛嘆口氣,扶住她的肩膀,問道:「雅丹,你愛我嗎?」

  張雅丹道:「當然,你永遠是我的最愛。」

  田剛說道:「這就足夠瞭,這不是你的錯,都是我不好,沒本事掙錢,害你為藝術……獻身……」

  張雅丹不安地問道:「剛,你還相信她們的嫌話嗎?」

  田剛說道:「這是她們的謠言,這事以後咱們不要再提瞭。你還是我的仙子,純潔的天使。」

  張雅丹驚喜交加,初始還不相信耳朵,後來田剛堅定的把她抱入懷裡,多日累積在她心中的委屈,傷心,羞辱瞬間迸發,伏在熟悉的胸膛,豆大的淚珠奪眶而出,田剛嗅著張雅丹秀發的清香,半晌才說道:「好瞭,別哭瞭。咱們回傢吧。」

  張雅丹柔順地任由田剛摟著,走上車。

  隻是雖然知道對方心思,氣氛還是很奇怪,張雅丹剛才一激動,差點將酒後失身黃總的真相告訴田剛,沒想到田剛出乎意料地根本不相信這些人的嫌言碎語,她不由想到:「他是胸懷大度呢?還是對我沒瞭感情?否則聽到我為黃總拍人體照怎麼沒點反應?」一會兒又想:「我要是告訴他失身的事,他心中會不會再看不起我,或以此為借口,以後要在外面胡來?」

  田剛卻在想:「她說的是真的嗎,都為黃丸雄拍過裸照瞭,卻沒上他的床?黃丸雄可是個老淫棍,什麼樣的女人沒玩過,李東的老婆陳玉婷不就是我出買給他的嗎?那些嫌話也許這事是真的」

  夫妻各懷心事,百般希望對方開口解釋,孰料臨到進門還是一句話都沒說,張雅丹轉身要對田剛說話,田剛也是想著其它事,一時不察,二人頓時撞在一起,田剛一把摟住她,說道:「雅丹,我愛你」

  張雅丹軟軟靠在他身上,嘴上不發一言,可她盈盈的目光,粉紅的俏臉都說明她對田剛的情意和內心的渴求。

  而這也觸發瞭田剛的慾望,他一把抱起張雅丹放在床上,嘴唇吻上她鮮紅柔軟的紅唇,四唇相接,相思已久的兩人用力擁抱,唇舌盡情地吞咽對方唾沫,勾引對方慾望,衣物也逐漸褪去,望著張雅丹一如以往的高貴艷麗,情感,她的皮膚還是那麼細膩光滑,乳房還是那樣堅挺飽滿,陰阜還是那麼的賁起,隻是此刻田剛除瞭慾望和自得之外還有一絲連他都不知道的情緒:「那個黃丸雄的嘴唇是否吻過張雅丹每一個角落,他的手是不是摸過她的每一寸皮膚,他的大肉棒是否捅進過她的陰道,傾聽她的呻吟叫喚,在她體內瘋狂的射精……」

  他不由悲哀地想到自己不是真相的知情者!

  張雅丹見他久久不見動靜,面目表情奇怪,心底下不禁黯然:「他是嫌棄我瞭嗎?」

  轉念一想:「我已非不潔之身,但他並沒有聽信嫌言,已是大大的寬容,怎麼能強求他在這麼短時間內心無芥蒂呢,我還是給他時間慢慢重新接納我吧。」

  心念至此,俏臉含笑,媚眼望向田剛,纖手握住小肉棒,櫻唇輕啟,在龜頭吻瞭下,迅即整個含入口腔,舌頭伸出抵在龜頭用力廝磨;另一隻手捏揉肉袋兩個小肉球。

  她對田剛心懷愧疚,存心要補償她,是以動作之間無不極盡溫柔熱情之所能事,田剛少有的得到張雅丹如此高級「款待」,肉棒馬上充血脹硬,可是看著張雅丹專心致志的樣子,他忍不住想道:「她的小嘴是不是也含過那個男人的肉棒?」

  張雅丹慢慢將田剛壓倒在床後,下身緩緩轉向田剛,腰部帶動臀部在田剛臉上方輕微晃動,發出無聲的召喚,田剛凝視陰毛叢中一道肉縫,正在向外滲水,雙手撥開陰唇,裡面鮮紅誘人的嫩肉吸引他用手指去劃劃碰碰,捏揉肉唇頂端嬌小脹紅的陰蒂,中指入陰道深處摳挖;嘴唇在大腿內側遊弋。

  張雅丹甫一觸及他的嘴唇,渾身肌膚一個激靈,黃總舌頭在她陰洞摸索所帶來的快感歷歷在目,讓她情不自禁地吐出口腔中的小肉棒,回頭叫道:「快……幫我舔舔洞洞」

  田剛一怔,雖然他從錄像和小說瞭解到舔陰能挑起女性的慾望,但他似乎天生對陰戶散發的腥味反感,每每鼻子靠近陰戶之時,總會惡心反胃,所以和張雅丹這麼久,就從沒有舔吻過她的陰戶,張雅丹也從沒有提起這個要求,如今開口說要,聲音嬌媚,讓田剛忍不住想到:「為什麼會這樣,莫不是姓黃的也給她舔過?」

  想到這裡,看著在自己手指抽出插入而翻出陷進的嫩肉,看著這處能讓自己銷魂蕩魄,迷失自我的方寸肉穴,他就彷佛看著世界上最臟的東西一般,忙不迭地縮手,張雅丹還待他熱騰騰的嘴巴,靈活的舌頭吻上小洞,像黃總那樣吸吮轉動,不料原先在陰道的手指卻撤出來,體內頓時空虛,麻癢,同時原來硬梆梆的肉棒漸有軟化之勢,一時不解直到回頭看到田剛臉上的厭惡時,她才明白過來:「我還是太天真瞭,竟然相信他會真的不會懷疑這事。他從來就不願意為我口交,記得一部日本的A片曾說過,一個男人如果不心甘情願為另一個女人口交,那他並不是全身心的喜歡這個女子。這一點,田剛比黃總可差遠瞭……結婚這麼久,他,他就從來沒為我舔過洞洞,而那晚黃總,卻舔的那麼開心……」

  田剛一愣之後,看張雅丹一臉鬱悶之色,長嘆一口氣,心想:「不管那事是不是真的,我在這裡空懷疑有什麼用,還是好好珍惜現在吧。」

  想罷,轉身將張雅丹壓在身下,這時才註意到張雅丹黯然傷神的眼睛,心念急轉知道剛才不經意地舉動刺激到瞭她脆弱的神經,當下說道:「雅丹,對不起!剛才我……」

  張雅丹冷冷地說道:「幹嘛要說對不起,既然有人說嫌話,我本來就不該奢求你的信任。」

  田剛說道:「不是這樣的,我對你還是跟以前一樣」

  張雅丹說道:「可能嗎?你之前的一切都在說明你在掙紮,在猶豫!為什麼你不說出來,你這樣我心裡還舒服點。」

  田剛放開張雅丹說道:「你要我說什麼?」

  張雅丹怒道:「說說你真實的想法。」

  田剛說道:「丹,你隻要知道我愛你,我對你的愛不會改變就行瞭。」

  張雅丹淚湧出:「你說謊!為什麼你不肯說,你知道嗎,看到你強裝信任我,我有多難受」

  田剛說道:「夠瞭,別再說瞭!我承認,我心裡是在懷疑,但你想讓我聽到別人的嫌話還高興嗎?」

  張雅丹轉頭說道:「我明白瞭。」

  說完,逕直站起身穿衣服,田剛一怔,問道:「你這是?」

  張雅丹說道:「有人說這樣的嫌話,我想應該讓你好好想想,是否真的還能完全信任我。你心中究竟是不是真的還愛我,仰或隻是懷疑我,同情我,可憐我」

  田剛說道:「這還用想嗎,我確信我還信任你」

  張雅丹說道:「我原來想也是的,可是剛才你的舉動出賣瞭你。我需要的是信任和愛情,不是懷疑和同情,我不想你委屈自己,更不想日後你後悔」

  田剛眼看雪白的胴體轉眼被衣服掩蓋,自己空留一身慾火,也有點惱火:「你的意思是離婚你才覺得合情合理嗎?」

  張雅丹一怔,冷眼道:「你想離婚?」

  田剛道:「你拐來繞去不就是想離婚嗎,自我回來,你就對我橫挑眉豎挑眼的,我初始還覺得奇怪,現在看來是你和他真得有奸情,想和我分手瞭。」

  此言一出,田剛就知道說錯瞭,果然張雅丹羞得一臉全紅,身子發抖,高聳的胸部此起彼伏,狠狠打瞭丈夫一耳光,怒道:「田剛……你……你胡說」

  她明知丈夫猜對瞭,但還是忍不住打瞭丈夫,知道他決不敢還手,餘下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瞭,乾脆跑進田倩倩的房間,反鎖上門,不一會從裡面傳出她的哭咽聲,田剛又急又氣,暗恨:「我是哪根筋不好使,明知她心情不好還亂說話。該打」

  第二天一早,手機響起,是任敏打來的,讓他過去陪一個大客戶。田剛振作精神,暫時將不愉快的事情放在一邊,跟著任敏陪著客戶在深圳逛一天,但到底還是讓細心的。任敏看出不對勁,一個勁地追問,田剛當然不會說,任敏眨眨眼說道:「肯定是跟雅丹姐吵架瞭吧?」

  田剛苦笑不語,任敏說這:「雅丹姐表面看起來溫文達禮,怎麼在傢裡那麼兇,真想不通,她嫁給你這麼優秀的男人是她的福氣,怎麼一天到晚給你氣受?」

  田剛見她不問原由就先把張雅丹數落一頓,暗覺好笑:「你怎麼知道是她給我氣受?」

  任敏說道:「你是有名的妻管嚴,你敢給她氣受?」

  田剛想到對張雅丹幾年如一日細心周到,百般呵護,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到頭來自已卻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戴上一頂綠帽子,盡管她沒有承認,心中也不覺有氣,於是笑道:「那是從前,現在我已經把傢裡的領導權拿到手瞭。」

  任敏說道:「真的?這可就恭喜你瞭。那你今晚可以陪我跟客戶吃飯吧?」

  田剛本要拒絕,可接觸到任敏期盼的目光,不由自主就答應瞭,任敏一把拉過他的手臂,說道:「這下我才真的相信你的話瞭。」

  田剛雖然覺得被她拉著手臂有點不妥,不過瞧著她那副高興勁,竟然不忍心掙脫!

  張雅丹眼看到瞭下午田倩倩放學的時間瞭,還不見田剛回來,才要打電話過去,田剛的電話已經到,說是要陪客戶吃飯。

  張雅丹失落掛斷電話,暗道:「陪客戶,就知道陪客戶!心裡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婆。」

  隨即感嘆自己一傢三口從擁擠的單間住到現在寬敞明亮的套房,從安步當車到擁有轎車,物質生活是提高瞭,可是夫妻間的感情卻好像不如從前那樣融洽瞭,以至於她想到:「如果感情不在,再多的金錢又有什麼意義?」

  張雅丹安撫侄女入睡後,坐在電腦前,等田剛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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