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緊繃的身體隨著痙攣的停止畫上瞭完美的句號,腰身也隨之松下來落回瞭榻面上。她讓天亮趴在身上休息瞭一會兒,喘息已定之後才將他從身上掀下來,起身啪地拍瞭一下巴掌,光線似乎就藏在各個角落裡,一下子蹦出來,樓閣裡又充滿瞭光亮。
「天公子神勇無比,本座亦甘拜下風。」女人笑吟吟地說。
天亮歪頭一看,大吃一驚——幻月聖後!他張張嘴,卻發不出聲來,經過這一番折騰,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幹瞭似的,虛脫瞭。
「好好睡一覺吧!」幻月聖後拍拍他的臉,披上衣衫離開瞭榻。
天亮就像一條被拋棄在岸邊的魚兒,隻有嘴巴還在呼氣。他歪著頭目送著幻月聖後朝第十副的方向走去:除瞭那一頭披散在後背上的淩亂黑發,她的肩頭、她的後背、她的臀、她的腿、她的腳踝都是那樣的完美,讓他沉迷而又畏懼——這是一個魅力四射的女人,有著不一般的美麗。
「我會派人送吃的來,養足瞭精神本座又來找你,將那畫上的姿勢都翻演一通。」她回頭說罷,掀開那副畫著她的裸體的畫軸飄瞭進去。
畫軸又恢復瞭原樣,宛如幻月聖後又回到畫上去瞭,亦幻亦真,難以分辨。
幻月聖後離開之後,天亮強打起精神翻下榻來,走到第十幅畫跟前又摸又看,也看不出半點有門的跡象來,整個房間隻在角上有一個唯一的入恭之所,又小得可憐。
「完瞭,完瞭,天下竟有這等精巧的機關!這下插翅也難飛瞭!」天亮沮喪地走回榻上躺下,眼皮像有千斤重似的再也睜不開來瞭。
醒來時肚子餓得厲害,閣樓還是一如既往的光亮,天亮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他隻想吃東西,身邊有一盤果蔬和一盤冒著熱氣的酒菜,也顧不得有毒還是沒毒,稀裡嘩啦地吃瞭個精光。
精力稍稍恢復瞭一些的時候,幻月身後又如鬼魅一般出現在身邊。在女人的百般撩撥下,天亮想抗拒卻又力不從心,隻得任其為所欲為。
做完就睡覺,醒來就吃飯,吃完又雲雨……如此循環往復,整整做瞭九次,每一次交合天亮都能清晰地感覺到身體裡又某種東西沿著陽物源源不斷地流向女人的陰穴裡,仿佛那裡是一孔深不見底、永遠也無法填滿的井。
最後一次交合結束的時候,天亮已是奄奄一息,腦袋昏昏沉沉的,他甚至都無法感覺到自己軀殼是否還包裹著靈魂,隻覺著自己變成瞭一張薄薄的紙,在半空裡輕輕地飄蕩著往下墜落、墜落……卻又不知將墜往何處。
如果說還有一個人能救他出去,這個人非冰月莫屬!可是,就算冰月知道他天亮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處境,但她畢竟是幻月宮的壇主,能突發慈悲拯救他脫離這間殺人不見血的淫宮嗎?
「傳冰月壇主!」他隱隱約約聽到幻月聖後下令,心裡求生的火苗便嗤地閃耀瞭一下。
「冰月壇主聽令!」
「屬下在!」
天亮終於聽到瞭冰月的聲音,想張開眼來卻怎麼也張不開。
「冰月壇主,這小子果然是神勇無匹,此次你立瞭一件大功,本座要重重賞你。」幻月聖後說,聲音如遊絲一般在天亮的耳畔漂浮。
「謝聖後!不知聖後將如何發落這小子?」冰月問。
「賞給你瞭。」
一隻手伸到鼻子前探瞭探,又翻瞭翻天亮的眼皮。
「回稟壇主,這小子已經昏過去瞭,不過還有氣息。」冰月的聲音近瞭些。
「哈哈哈……」冰月壇主發出一陣淫笑,聲音漸飄漸遠,「放心吧!他隻是被本座用『素女冰心訣』吸枯瞭精元,一時半會兒還死不瞭,不能玩的話就扔到後山去挖洞吧……」
冰月淒然地嘆瞭一口氣,俯下身來輕輕搖晃著天亮的身子,一邊在他耳邊低聲呼喚:「好弟弟!冰月姐姐來看你瞭,你醒醒呀!」
天亮能聽見她說的話,張張嘴卻發不出聲音來,他已經處於極度昏迷的虛脫狀態,能撿回一條命來就已經很不錯瞭。
冰月當下將天亮從榻上扶坐起來,雙掌抵住命門,一股熱熱地氣流便灌入天亮體內……一個時辰的功夫過去瞭,她那光潔的額頭上沁出瞭細密的汗珠。
「啊……」天亮哼瞭一聲,緩緩地睜開瞭雙眼。
「噓!你總算活過來瞭,先別開口說話。」冰月縮回雙掌,順勢抱起天亮離開瞭幻春宮。
堂堂七尺男兒,此時竟如一隻軟綿綿的佈袋子任由冰月抱在手上,回到瞭那間簡單而溫馨的閨房往榻上一拋,如一灘爛泥砸在上面哼也不哼一聲。
冰月伸手到男人的胸膛上摸瞭摸,冰涼涼的沒有一丁點熱氣,忙抖落身上的披風撲倒在他身上緊緊地抱住——她要用體溫溫暖天亮的身子。
冰月身上隻著一襲輕薄的衣衫,裡面連肚兜都沒有穿,天亮從幻春宮出來就沒有穿衣服,光滑柔膩的身子像一條溫暖的蟒蛇纏在身上,手腳開始漸漸地柔軟起來。
「我……我還活著?」天亮睜開眼來四下看瞭看,剛才打鬼門關走瞭一遭,雙目深陷,眼瞼發黑,原來的精芒已然暗淡,隻有一口氣在拉風箱似的喘。
「好弟弟!你終於醒瞭!」冰月長長地松瞭一口氣,一邊從他身上爬起來。
「好姐姐!我這是……怎麼啦?」天亮一見冰月光赤赤的裸露在眼前,胸前兩個大白奶子在眼前晃悠悠地惹眼,先是怔瞭一下,而後猛然發覺自己也是一絲不掛,連忙伸手四下摸踅,抓過一把衣服來,全是女人的,獨獨沒有自己的衣服。
「你啊……貪欲過度,要不是姐姐及時用內力延續你的命脈,險些就沒命瞭呢!」冰月含嬌帶嗔地挖瞭他一眼。
天亮使勁拍拍腦門,卻什麼也想不起來瞭,「我是不是睡得太久,做瞭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呢?」他迷茫地問道,心想冰月大概是和他開個玩笑什麼的。
「不是的!姐姐本來……」冰月搖搖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都怪姐姐不好,你才被幻月聖後擄入幻春宮內三天三夜……你也不看看自己,好好的一個人兒,都被壓榨成這般模樣啦!」她心疼地撫摸著天亮浮松的臉蛋說。
「沒……沒這麼誇張吧?」天亮不信,握瞭握拳頭,感覺到還能使上勁兒來。
「得瞭吧!好瞭傷疤忘瞭痛,說的就是你這號人。」冰月哼瞭一聲,心痛莫名地告訴他:「弟弟是有所不知,聖後修煉的是一門男子的精元,跟道傢傳說中的『采陰補陽』截然相反,大凡江湖上男人,隻要同聖後雲雨一場,必定是精元盡泄,直到被抽幹為止。要不是聖後的『素女冰心訣』還未到十分火候,你早就精盡人亡脫陽而死瞭,能撿回一條小命來,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瞭!」
「啊!」天亮聽罷,不由得倒抽瞭一口涼氣。
「你現在猶如風中燭火,需要好生養息身子,身子好瞭再……」冰月在他耳邊柔聲說,一邊像條蛇似的從他身上往榻下蹭去。
天亮看著雙乳劃過他的胸膛,一道深深的乳溝直往下延伸,脖子眼便燥燥地難受,連忙一把帶住冰月的手腕翻身將她裹在身下。
「不可!不可!」冰月慌忙掙紮。
「有何不可?」天亮撲在雙乳中間甕聲甕氣地嚷著,一張嘴在綿軟的肉團上亂拱亂親。
「小心你的身子啊!才剛剛好……啊……」冰月脖子伸得老長,上氣不接下氣地嬌喘著。
「我的身子沒問題,好得很!」天亮粗聲大氣地說,一雙大手按在彈動的肉峰上不斷地揉捏著,兩枚誘人的葡萄粒兒很快變得硬糙糙的。
「好弟弟!這時候……你千萬別逞強啊……啊啊……你需要好好地睡上一覺!」冰月顫聲說,雙手奮力地推擋著男人的胸膛。
「不!」天亮昂起頭來吼瞭一聲,兩眼血紅血紅的很是嚇人,「好姐姐!好姐姐!我現在就要你!」他急切地嘟嚨著,雙手抓住女人的腳脖子往兩邊一分。
冰月嚇瞭一跳,嘆息一聲無可奈何地閉上瞭雙眸。
一見到那白白凈凈的肉饅頭,天亮不由得「咕嘟嘟」地吞下瞭一大口唾沫,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去將頭埋入女人的雙股中,伸出舌頭舔舐柔軟的陰唇。
「噢噢噢……癢啊……癢啊!」冰月曼聲曼氣地哼叫著,兩條腿蜷起來又抻直,一顆頭在枕頭上難耐地滾來滾去,好好的一頭秀發弄得亂糟糟的。
陰蒂已然勃起如豆,天亮經過幻春宮一劫,早已不是初生擰≠,舌尖抵在上面不斷地撩撥,手指探進肉穴裡不斷地掏搗,一股滑膩膩的淫水便汩汩地泛濫開來。
冰月隻覺得渾身發熱,身體變得輕飄飄地在膨脹、膨脹……就快要炸裂開似的,「好弟弟呀!放進來……快放進來!把你的大肉棒放進姐姐的肉穴裡來啊!」她忍不住就搖頭擺尾地叫喊起來,一邊揪扯住男人的頭發往身上提拉。
天亮抹抹濕漉漉的嘴巴,直起上半身來低頭一看,那話兒胯間軟塌塌地晃悠著沒有一點兒生氣,心下大惑,尷尬地囁嚅著:「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都這麼……這麼長時間瞭,還是這樣子……沒一點反應啊!要不姐姐再等一會兒看看……可好?」
「弟弟啊……我等不瞭啦!」冰月尖聲叫道,一下子坐直瞭上半身,伸手一把抓過軟軟的肉條子來,張開檀口就要噙住。
「使不得!使不得!」天亮大驚失色,屁股直往後縮。
「嘻嘻……」冰月笑起來,死死地拽住肉條子不松手,一邊以好言撫慰:「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姐姐吃不瞭你的,隻想幫你一把。」
天亮忐忑不安地挪過去,挺挺身子將下面對準瞭女人的嘴。
冰月加上一隻手,將肉棒置於掌心之間溫柔地揉搓著,不見半點兒反應,又用嘴一口接一口地含,還是硬不起來。
「如此看來!非借藥石之力不可瞭,」冰月失望地嘆瞭一口氣——她此時已是淫情如火,全然忘瞭天亮是大病初愈之身,「你快下榻去!我那桌上還有半壺酒,你先喝幾口,留著些拿回來給我也喝喝……」她松開肉棒推瞭推男人。
天亮扭頭一看,果然發現榻前的一張小桌子上有一個白色的瓷瓶,忙跳下榻去,突地兩眼一抹黑,險些兒摔倒在地,跨出腿去,晃晃悠悠地站立不穩。
「難道我真的病的如此厲害不成?」他心想。
好不容易挨到桌邊,端起瓷瓶來一仰脖子喝瞭個精光,咂咂嘴吧直稱贊:「好酒!好酒!入口香冽,入肚潤腑……」話還沒說完,五臟六腑就火灼灼地焚熱起來,小腹裡隱隱發脹——更神奇的是,胯間那命根子竟直挺挺地翹立起來瞭!
「好瞭!好瞭!」冰月歡喜地拍著巴掌。
天亮渾身是勁,大踏步地走到榻邊,雙手一撈抓住女人的腳脖子拖到榻沿來,一分兩半,肉穴便在眼前大大地綻開來,粉粉鮮鮮的一道肉溝兒!他一手握住長槍,一手撐著兩片肥厚的大陰唇,照準穴口狠狠地突刺進去……
「啊呀!」冰月怪叫瞭一聲,兩條腿緊緊地纏著男人的腰胯再也不松開瞭。
天亮就像一隻幾天未進食的豹子,兩手攬住女人的柳腰猛幹一陣,又舉起來扛在肩頭上,讓女人的兩隻小腳丫在自己肩上搖晃著,攀著雪白的大腿又是一陣狂抽猛送,每次都能頂到肉穴最深處,頂到肉穴深處軟軟的肉墊子。
「嗚嗚……啊啊唔……」冰月心花怒放地浪叫著,一對白花花的奶子在胸脯上亂顫,豐滿的屁股在榻沿大幅度地扭動起來一下一下地挺動著迎合肉棒。
如此折騰瞭一盞茶的功夫,冰月突然身形一凝,原本緊夾在男人肩頭上的雙腿也無力地軟掛下來沒骨頭似的懸垂在榻沿,身體僵硬地抖顫著,嘴裡斷斷續續地喘著粗氣。
見冰月這樣,天亮便知道冰月已經攀上瞭極樂的巔峰!是自己給瞭她的極大的滿足感,他感到自豪而開心!於是,他也顧不上女人累不累瞭,雙手撲上去揉搓著兩隻柔軟的大奶,底下肉棒猛然加速地沖撞起來,「啪啪噠噠」地一陣浪響過後,他突地感覺到腰眼一麻,一股強烈的快意直沖腦門,便突然將濕淋淋的龜頭一幹到底,直抵入肉穴的最深處親吻著軟軟的肉墊,撒開雙手任由已經硬得不能再硬的肉棒無辜地抖動著、噴射著,酣暢淋漓。
完事之後,天亮再也沒有一絲力氣,好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在女人豐腴的肉體上。他隻想睡覺,美美地睡在女人溫暖的懷裡,臉埋在乳溝中,什麼都不想。
「哈哈哈……」一陣笑聲在耳畔響起,這聲音天亮太熟悉瞭——是幻月聖後的聲音!
冰月從他的身下溜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