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後想看……」天明沉吟著,對幻月聖後請求大感意外,四下環顧一遭之後,尷尬地回答道:「隻是大庭廣眾之下,實屬不雅。」
「無妨!無妨!這些歌兒舞女自幼長在深宮,都是我的人,凡是本座看上的禁臠,何人膽敢覬覦?!」幻月聖後擺擺手,一邊望向雨月霧月二壇主:「至於二位壇主,見得太多瞭,想必也早已經見怪不怪瞭,再說瞭!」
「屬下不敢!」雨月霧月齊聲應道。
「在下……在下肉具疲軟,唯恐遺笑諸位!」天明心裡直叫苦不迭,殿中歌兒舞女不下數十人,此種場合確實叫人難為情。
「公子切勿推脫,隻管脫便是!」幻月聖後面露不悅之色。
「快脫吧!脫吧!」雨月霧月在邊上小聲催促。
牛吹大瞭,看來不脫是不行瞭。天明隻得硬著頭皮站起身來,撩起罩袍將褲子褪到大腿彎上,鼓起勇氣挺挺臀部對著月牙臺上。
「不錯!不錯!即便這樣軟著,本座也能看出實乃非凡之物。」幻月聖後撫掌稱贊道,一邊從月牙臺上飄然起身,款款地步下臺來。
天明低頭看瞭一樣,長甩甩的肉條子懸垂在胯間,包皮盡頭隱隱地露出小小的蛙口,再抬頭時幻月身後已至跟前,兩眉彎彎如新月,兩眼細細似丹鳳,身上披著一層幾乎透明的紗巾,紗巾下別無衣物,通體瑩白如雪,曲線曼妙天成。
「本座還想看看……硬起來是何等模樣?」幻月聖後直溜溜地盯著那話兒,香肩微抖,薄衫飄然落地,手掌便柔柔地貼瞭上來。
眼前的女人猶如如朝霞映白雪,光彩眩目,令天明不敢逼視。自打一進殿門他就感到疑惑不堪,按理說五十多歲的女人頭發即便不是全白也必定灰白相間,偏偏幻月聖後一頭秀發黑如墨漆,光可照人,難道是修煉「素女冰心訣」能使女人返老還童?
幻月聖後似笑非笑地直視著男人的眼睛,眼內波光流動,掌心裡氤氳著一團暖乎乎的熱氣,貼住松軟的肉條子一圈一圈地挨磨不已。
天明面紅耳赤,又不敢伸下手去攔擋,兀自斜瞭眼角打量近在咫尺的胴體:五官端正清麗,嘴唇飽滿如櫻桃,牙齒潔白如整齊地排列著的貝殼,雙耳修長,鼻如懸膽,下頷圓潤,笑靨可人……總而言之,各部位勻稱合宜,全然不似江湖中傳聞的女魔頭。
要是天明不想勃起,隻需運功即可,但以幻月聖後的武功修為,必定能覺察到真氣運行的蛛絲馬跡,所以他也隻好任其自然而然瞭。
肉具在手掌的撫弄下漸漸變粗變大,憤怒地昂起赤亮亮的龜頭來,肉棒上青筋盤結,從頂至根約有十來溜,如大條大條的蚯蚓一般,整根兒如紅玉似的光彩照人。
「本座閱人無數,此等寶物卻是見所未見吶!」幻月聖後跪下身來,雙手捧起火熱的肉具,用如癡如醉的眼神細細地打量。
大殿內頓時歌響具絕,鴉雀無聲,數十雙眼睛齊刷刷地盯著天明的胯裡不放。
事已至此,中途退場已經太遲瞭,天明屏住呼吸垂頭看去,女人胸脯上那對如蟠桃般碩大渾圓的雪乳便映入眼簾,乳峰上點綴兩枚鮮嫩欲滴的櫻桃粒兒。
胯間熱氣吹拂,幻月聖後那張櫻桃小嘴就快貼到龜頭上瞭,天明暗暗祈禱:「但願幻月聖後能攝住心魔、口下留情啊!」
「真真是……硬如精鋼呀!」幻月聖後捏捏肉棒站起身來,兩條修長的玉腿亭亭玉立於地,大腿根夾著一團黑烏烏的倒三角形。
天明咽瞭一大口唾沫,顫聲道:「聖後謬贊!現在……可以收起來瞭麼?」
「且慢!」幻月聖後擺擺手,移步走到霧月身邊,解下霧月腰上的寶劍拿在手心裡掂瞭掂,不動聲色地道:「本座想讓公子試試這個?」
「啊……」天明素聞幻月聖後喜怒無常,聞言心下大驚。
「此劍乃寒鐵所制,吹毛斷發,削鐵如泥……」幻月聖後抽出劍,笑吟吟地回過身來。
「聖後饒命!在下……在下乃是三代單傳,就是要取在下性命,也萬萬不可沒有這根蠢物啊!」天明哀求著,用乞求的眼神望向雨月霧月。
事起倉促之間,雨月和霧月亦是滿臉驚恐,兀自一個勁地搖頭嘆氣。
若是此刻和幻月聖後對上手,天明也沒有十成的把握。
「罷瞭!罷瞭!」天明絕望地閉上眼睛,胸口劇烈地起伏不已,卻暗暗將真氣貫註雙腿之上——若是幻月聖後真要切他命根,還是保命要緊,逃跑的能力還是有的。
「哈哈哈……」幻月笑得花枝亂顫,「嗆」地一聲歸劍入鞘,道:「本座就是隨口說說,看把公子嚇的,兩腿直打顫兒,就差尿出來瞭!」
「啊?」天明張開眼來,大殿內哄笑聲四起,隻笑得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地難看起來。
「中!」幻月聖後冷不丁嬌喝一聲,同時一揚手,手中長劍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朝天明胯下飛來。
劍在鞘中,氣勁柔和,天明早看得分明,也不躲閃,一挺臀迎上去,劍鞘掛扣便準確無誤地套在龜頭上,肉棒卻兀自矗立,紋絲不動。
「哇!哇!……」大殿之內一片驚呼,有人在交頭接耳地議論:「好堅挺的東西啊!那劍至少也得有三四十斤吧?此人真乃神人也……」
幻月聖後卻不露聲色,手一抬五指箕張,那劍便如被一根無形的絲線牽系著筆直地飛回手心裡。
「公子肉具真乃世間尤物!」幻月聖後將寶劍掛回霧月腰上,走過去拍拍雨月的肩頭說:「二位壇主能為本座訪得如此奇人,當有重賞!」
「聖後言重瞭,這隻是屬下分內之事,」雨月忙正色而言,「若有此人永侍床榻,必能暢美聖後之情。」
「二壇主辛苦瞭,將此人帶到淑蘭居去沐浴更衣,好生服侍。」幻月聖後說罷,回到月牙臺上躺下,對著瞠目結舌的歌兒舞女揮揮手道:「都愣著幹什麼,繼續呀!」
大殿內,琴瑟之聲又重新奏響,仿佛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快穿上吧!傻瓜!」霧月白瞭天明一眼,扭身往門外便走。
天明這才回過神來,提起褲子跟在雨月霧月身後跌跌撞撞地出瞭大殿。
殿外夜色正濃,三人繞過回廊一樓一樓地往上攀爬。
「二位可知道?適才……適才真是嚇死在下瞭!」天明嘟嚨道,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心仍然「砰砰」地跳個不停。
「可不是呢!聖後拔劍之時,我還以為……以為她真的下得瞭手,嚇得我心都涼瞭半截兒。」霧月心有餘悸地道。
「聖後就是這樣,讓人摸不透,公子往後可要小心才是。」雨月叮囑道。
「謝謝姐姐提醒!」天明感激地說。
「也虧公子想得出來,先是來個激將法,接著吹得天花亂墜的,連我也分不清是真是假。」雨月佩服地說,腳下兀自不停地拾級而上。
「你傢真有那什麼……仙翁傳授的天書?」霧月好奇地問。
「嘿嘿!全是在下瞎編亂造的。」天明笑道。
「俗話說『吃水勿忘挖井人』,公子日後便是聖後身邊的紅人,到那時可不要忘瞭咱姐妹倆的引薦之功喲!」雨月半開玩笑半是認真地說。
「一定、一定……」
說話間早到瞭淑蘭居門口,抬頭一看,璀璨星河近在咫尺,使天明不由自主地想起瞭唐代李白寫的詩句:「危樓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
「公子別愣著,快進去沐浴更衣罷。」霧月從後面推瞭他一把。
天明腳下守不住,直撞將進門去。
裡面燈火通明,二十來個年幼婢女侍立於水池邊上,無一不是清麗脫俗的美人胚子。
天明何曾在這麼多雙眼睛下沐浴過,一時大感拘束,轉身一看,雨月霧月仍立在門外不動,便道:「趕瞭這一路,二位壇主亦該沐浴更衣瞭。」
「這可是聖後的沐浴之所,我們可沒這麼大膽子。」二女連連搖頭。
「啊!」天明頓時有種受寵若驚之感,忐忑不安地走到池邊放眼一看,偌大的池水清汪汪的,婢女們正將提籃中大把大把的新鮮薔薇花瓣拋撒在水面上,紅色色花瓣隨著波紋微微蕩漾起伏,低頭嗅嗅,濃鬱的香味直沁心脾。
「聖後沐浴……用這麼大的水池?」天明問近旁的一個婢女。
婢女微微一笑,並沒有搭理他。
「你們都在這兒……看著我沐浴?」天明又問。
「是的!沒有聖後的命令,我等不得離開水池半步。」婢女答道。
天明嘆瞭一口氣,慢吞吞地脫光衣服步入水中,襲人的香氣便氤氳地籠罩在四周。婢女們全都身著輕薄衣衫,胸前那對未發育完全的小乳鴿輪廓依稀可見,使他一時間心猿意馬,無論如何也定不下心來。
「快看快看……」天明聽見有婢女在交頭接耳,抬眼望去,隻見一個婢女指著自己胯下,忙低頭一看,原來肉具不知何時竟挺立起來,紅赤赤的龜頭浮在水面上,他頓時滿臉滾燙,一縮身蹲在水中再也不站起身來瞭。
「聖後真是好眼力!」池邊的婢女掩口笑個不停,指指點點地道:「選瞭這麼一件寶物,還會害羞……想必還是不知人道的童男呢!」
天明又羞又惱,憤憤地想:「待我踏平幻月宮,爾等均為階下囚,看本少主怎麼收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