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得令,忙將頎長的雙腿撈在手中挽住,壓上身去挺動臀部就是一通亂戳。
「輕些!輕些兒……」幻月聖後急忙叫道,眉心緊緊地糾結成一坨——原來淫水尚未沁出,碩大龜頭陷進穴口沒頭沒腦地蠕動,加上幻月聖後肉穴較常人為小,不論如何隻能塞進個龜頭去,進退之間甚是艱澀。
幻月聖後往後縮瞭縮臀部讓龜頭脫出穴口,又推瞭推男人胸脯,插下兩手來掬住龜頭重新抵在潮濕的穴口上,顫聲說道:「公子不要胡來,先挨磨一番,然後徐徐而進。」
「胯下不須留情,還不是聖後自己說的?」天明話雖這樣說,卻依言耐住性子,宛轉著屁股緩緩地挨磨。
即便如此溫柔,幻月聖後亦覺穴中脹痛不堪,兀自將牙關緊咬,苦苦地忍受著。
片刻之後,穴中淫水浸出,發出「嘁嘁喳喳」的碎響。
天明覺著穴口滑膩,遂將臀稍稍往下一降,龜頭便突進一處又熱又緊的肉環中。
「啊……」幻月聖後痛得叫出聲來,連忙抓過男人腰上的褲帶來纏在肉棒上,從根部一匝又一匝纏起,整整纏瞭半根肉棒之長。
「這是為何?」天明不解其中奧妙。
「公子肉具粗熱堅長,穴中極是疼痛,幾不可忍!」幻月聖後苦著臉道,「今以佈巾纏之,以此為度,務請公子緩入緩出,眼下先歇一歇……」
天明隻得匍匐在女人身上一動不動。
不大一會兒,隻覺穴中熱氣蒸騰蠕蠕而動,幻月聖後已是臉色緋紅呼吸急促,眼神渙漫不堪。
天明見狀,便知其情動,遂挺臀展腰款款抽送起來。
幻月聖後的手臂如藤蔓一般不知不覺的繞上瞭天亮的脖頸,嘴唇緊緊地閉著一聲不吭,臀部一下一下地頂湊而上,漸漸地泛出一身香汗,在燈光下泛著迷人的光澤,最後忍耐不住,櫻唇輕啟,曼聲曼氣地吟哦開來:「咦噢……咦噢……咦呀噢噢!好快活……快活……」
忽忽之間三百回合已過,直幹的幻月聖後雙眸困閉,玉體扭著扭著便不動彈瞭。
天明伸手在鼻孔上一探,隻有出的氣兒沒有進的氣兒,嚇的連忙頓住身形,失聲問道:「聖後!聖後……你還堅持得住的吧?」
幻月聖後瞑目搖頭,張張嘴巴卻說不出話來。
「幻月聖後為何不使用「素女冰心訣?」」天明心裡很是納悶,可又擔心這是幻月聖後的誘敵之計,待要施展洞玄真經上面吸陰補陽的功法,卻又不知蘇步中老前輩是否以佈置好接應人馬潛入幻月宮。
「一切還是小心行事為好!」天明思量再三,身子往後一縮就要將肉棒抽出來。
「莫要!莫要!」幻月聖後急忙抱住他的頭,顫聲央求道:「公子千萬莫停……正在水深火熱之中,停不得啊!停不得啊!」
天明又抖擻起精神頭來,「啪嗒」「啪嗒」地淺抽深送五百來下,直插的白白的淫沫汪汪溢出,將裹住肉棒的褲帶浸濡得濕噠噠黏糊糊的。
幻月聖後高高低低的呻喚著,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來,撫摸著男人肩頭柔聲道:「公子神勇,甚合本座之心,若能留在幻月宮,絕不虧待瞭你!」
天明見其真情流露,也不想把話說絕,便回道:「聖後風韻猶存,血氣未衰,在下雖然駑鈍,但是血氣猶剛,乾柴逢著烈火,正是人生得意之事。天某昔在鄉野,未曾獲一女人青眼,今逢聖後,實有久旱逢甘雨之感,若得常侍衾褥,即便是精盡人亡亦在所不惜!」
幻月聖後聽罷,心中越加歡喜:「本座原是殘花敗柳,若蒙公子私澤,當死而無憾矣!從今往後,我不呼你為公子,你亦不必呼我為聖後,顯得生分!」
天明愣瞭一下,問道:「倘必如此,天某當如何稱呼聖後是好呢?」
幻月聖後想瞭一想,道:「本座當呼你為相公,你呼本座為娘子,你看如何?」
「在下也知曉聖後心意,若不是愛之極,豈肯抑尊就賤?」天明佯裝感激地道。
「那就依次約定稱呼便是,叫一聲來聽聽!」
「娘子!」
「相公!」
「小娘子!」
「小相公!」
……
諧謔笑語之間,依舊深陷在肉穴之中的肉具稍稍萎縮瞭一點,幻月聖後明顯感到穴中松活瞭不少,便問道:「難不成小相公是累瞭麼?」
「這才開瞭個頭,小相公還沒吃飽,怎麼會疲倦呢?」天明搖頭笑道。
「也許是初次嘗著小娘子滋味,所以它才這般不知飽足的呢!」聖後莞爾,「但是來日方長,又何必一次吃個飽呢?這一次……就到此為止吧?」
「娘子且慢,待相公射出方休!」天明急切地叫道,攬起一雙玉腿來卷到女人的胸脯上壓迫著高聳的乳峰,兩手撐在兩旁沒頭沒腦地沖撞起來。
幻月聖後見男人淫心若熾,亦不忍拂其興致,遂縱身提臀任其肆意抽送。
「劈啪……劈啪……」淫靡的聲音再次響起,淫水又開始泛濫而出。
天明一邊抽插,一邊抓過柔軟的絲巾來揩擦穴口和肉棒上的淫水,可是淫水卻越擦越多,肉棒越拭越硬,很快便恢復瞭之前滿滿當當的狀態。
聖後在身下扭腰擺臀,猶如垂死的水蛇一般,嘴裡歡快地叫喚不止:「啊嘔……啊嘔呀……相公何以如此貪吃吶?哈啊哈……」
天明幹得興發,兀自咬緊牙關埋頭苦幹不休,穴中早已稀爛如溫暖的沼澤,響亮悠然的劈啪聲不知不覺變成瞭更為密集緊湊的咕滋聲。
「相公啊……相公……幹得這麼狠啊嗚……啊……就快將娘子插死也!」聖後斷斷續續地浪叫著,抱定男人的臀往胯裡可勁兒地按壓。
運來送往之間,一盞茶的功夫很快便過去瞭,天明依舊生龍活虎,一點要射的跡象也沒有——到目前位為止,他並沒有刻意運動真氣守護精關,幻月聖後似乎也沒有使用「素女冰心訣」,兩人全憑一身真本事就能交合如此之久,對此他亦感到困惑不堪。
突然,幻月聖後死死地勒住男人的臀道:「相公啊……淫情就如那無底的深淵,是永遠也填不滿的,可否停下來啊……明晚……明晚……」
天明進又不得,退又不成,隻得頓住勢頭,懊惱地嘟囔道:「這麼快就厭煩瞭,娘子既然是有心請客,難道……還害怕大胃口的相公?」
「相公一頓究竟能吃下多少?」聖後問道。
「這可說不定!」幻月聖後語義雙關,天明如何不知?當下笑道:「要是餓得太久的話,一座高山不夠吃,一條亦大河不夠飲!」
「若是真如相公所言,恐怕沒人請得起呀!」聖後一臉愕然。
幻月聖後這話明擺著認瞭輸要打退堂鼓,天明連忙央求道:「怎奈小相公已如離弦之箭,其勢必不可回頭,還望娘子海涵海涵!」
「既已是強弩之末,那倒無妨!」聖後松開瞭手,閉目挺臀作出迎戰之態。
褲帶未裹之處已被肉穴吞沒無遺,天明伸下手去偷偷地解開四匝,猛地往裡一投。
「啊呀!」幻月聖後一聲哀號,穴中脹痛不堪,便知男人做瞭手腳,驚慌失措地睜開眼來罵道:「相公不仁太盛,何以欺瞞娘子?」
「要是不這麼過分,娘子怎能體會到相公的寬容呢?」天明嘿嘿笑道。
「話雖如此,但穴中著實痛不可當啊!」幻月聖後說話之時,龜頭在肉穴中「突突」地彈跳不止。
天明哪裡還聽得進去,屁股猛地一聳,肉棒又送進去兩寸多長。
「哎呦!」幻月聖後又是一聲尖叫,知曉避無可避,遂放松四肢百骸任男人恣意抽拽。
這一次,天明擺開大開大合的套路,臀部高高地提起又狠狠地俯沖而下,肉棒有如石杵沉沉地舂打在稀爛的肉穴中,淫水四濺。每一次落下,女人都會發出一聲哀號一陣戰栗,每次龜頭都杵到瞭肉穴深處的花蕊,隻覺軟乎乎的妙不可言。
將要射精之際,天明忽覺腰眼一麻,忙沉身吸氣,一幹到底之後緊緊地貼著肉穴不放,口裡悶聲悶氣地叫喚:「我來也!來也……」
穴中肉具一時暴漲寸餘,幻月聖後忙手腳並用地纏附在天明身上,活如八爪魚一般。
「咕咕咕……」穴中一陣混響,淫水交匯在一處,自皮肉交接的縫隙中湧溢而出。
兩人大汗淋漓,就這樣緊緊地摟抱在一起,相互滋潤良久才分開來。
「相公真乃神駒一匹,簡直幹得娘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幻月聖後伏在男人胸膛上喃喃道,聲音裡似乎含有無窮無盡的慵懶。
「娘子若是覺著快活暢意,往後一日不可空過。」天明四肢酸軟,但話卻不軟。
幻月聖後聞言驚恐,顫聲道:「今夜一戰,肉穴紅腫欲裂,若日日如此,娘子早晚得葬身相公胯下?!」
「相公我可沒有這麼狠心,娘子休息三日再戰如何?」天明問道。
「嗯嗯……」幻月聖後迷迷糊糊地哼瞭兩聲便再也沒有說話瞭。
就算蘇步中行動再遲緩,三天之後也應該帶著天都華山的人馬到達幻月宮外埋伏起來瞭吧?天明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