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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性感媽媽之偷窺(2)

三、性感媽媽之偷窺(2)

  到瞭五一下午,男人如約去瞭湯麗麗傢。湯麗麗住在秀河社區,離她上學的財大很近,這裡往北便是濱江公園和秀河公園,沒什麼高層建築,樓層好的一直可以看到遠處的江面。

  湯麗麗傢住二十六樓,開放式的客廳和餐廳連在一起,視眼很開闊,不光可以看到遠處江面上的輪船,還可以看到東北面江邊的白雲山。居傢的湯麗麗穿瞭件長及臀部的寬松毛衣,下擺包住瞭大半個屁股,隱隱露出藍色的熱褲。

  這是湯麗麗精心挑選後的著裝,自從知道男人的身份後,湯麗麗就多瞭些小心思。既然搭上張大少的願望落空瞭,為何不乾脆搭上這位方大少呢?尤其想到男人強壯有力的身體和那異於常人的大肉棒,湯麗麗就有些春心蕩漾。

  「你傢裡人呢?」男人進瞭門,發現屋子裡空蕩蕩的。

  「我爸忙著談生意,好像和什麼人打球去瞭,我媽今天值班。」湯麗麗在男人面前扭瞭扭身,挺拔的胸部正對著男人,但湯麗麗有些失望,因為男人更在意她的臀部有大腿,完全沒有註意到她毛衣裡面是真空的,透過毛衣上的細孔隱隱可以看到她白嫩的乳房,不是說這樣最誘惑男人嗎?

  「你媽幹什麼的,今天還值班?」男人倒不客氣,大大咧咧坐在瞭沙發上。湯麗麗給男人倒瞭杯溫開水,彎腰遞給男人,從寬松的毛衣領口間露出飽滿的胸部曲線。

  「她是醫生。」湯麗麗說話的時候一直彎著腰,好讓男人看到她的乳溝。

  她本想告訴男人他應該認識她媽媽才對,不過想到兩人之間的尷尬事情,湯麗麗就沒說。這會兒男人是看到瞭她的乳溝,可能覺得有些失禮,男人的目光隻是在那裡停留瞭兩三秒鐘時間,但關註著男人的湯麗麗捕捉到瞭男人眼中的絲絲欲望。

  喝瞭半杯水,男人問湯麗麗準備的東西在哪兒,湯麗麗帶他去瞭她的房間。粉紅色的格調,象牙白的公主床,陽臺上的窗簾半拉著,一邊放著藤制吊椅。

  湯麗麗低頭從床頭櫃裡拿出幾個盒子,彎腰的時候屁股翹得很高,原本遮住瞭大半個屁股的毛線衣落到瞭腰間,圓圓的屁股就這樣露在男人面前。男人不明白湯麗麗的意圖,但明知道他要來拿東西還把東西放在床頭櫃裡,傢裡沒人還穿這麼暴露,還用這種姿勢拿東西,這不是擺明瞭又在勾引他嘛!

  「我好看嗎?」湯麗麗轉身看到男人盯著她的屁股,有些得意地問男人。

  「嗯,很好看。」男人有些心癢癢的。

  「要試試這些東西嗎?」湯麗麗遞過一個盒子給瞭男人,男人拿過一看,是他要的偷拍設備。

  「這個怎麼試?」

  「看看拍得清不清楚。」湯麗麗說著竟然向上拉起瞭寬松的毛衣,直接脫瞭下來。更讓男人噴血的是,湯麗麗竟然沒穿胸罩,脫瞭毛衣便是赤裸的上半身。到瞭這個時候,如果男人還沒什麼表示,那他就是蠢到傢瞭。

  「為什麼要這樣?」男人說話的時候已經抱住瞭女人光滑的身體,雙手將女人的熱褲連同小內褲一起往下扒。而湯麗麗則同樣在解男人的腰帶,就像上次在夜總會那樣,不同的是,上次是個陷阱,而這一次則是純粹的肉欲作怪。

  「因為你強壯,上次以後我就跟谷建峰掰瞭,現在沒男朋友瞭,你不應該補嘗我一下嗎?」再次抱住男人的時候,兩人身上已經完全赤裸,男人溫熱的胸膛貼在湯麗麗的乳房上,讓女人對性的渴望越發強烈起來。

  兩個人赤條條地壓到瞭公主床上,粗重的喘息在安靜的房間裡輕輕地回響著。女人用她的乳頭貼緊在男人的胸口,感受著男人的熱情和帶有壓迫感的力量,用柔軟的陰阜摩擦著男人早已挺立起來的肉棒,癢癢的感覺從陰部擴散到全身,絲絲淫液馬上就從湯麗麗的蜜穴洞口裡分泌出來,沾染濕瞭男人的肉棒。

  「這次可別像上次那麼粗魯。」湯麗麗在男人耳邊輕聲低語,抬起一條玉腿搭在男人的屁股上,男人很配合地用右臂托起湯麗麗的玉腿,身體向前探去的時候湯麗麗已經伸直瞭身子,將自己的胯部完全打開,男人的龜頭在湯麗麗的陰唇上擦過,毫無阻礙地滑進瞭湯麗麗潮濕的蜜穴裡。

  「哦……」湯麗麗仰起頭吐瞭一口氣,下身收縮瞭一下,陰道壁裡的嫩肉立刻更加真實地體會到瞭男人的壯實,那根粗大的肉棒頂著蘑菇一樣的龜頭在自己的花心上短暫的一點,接著離開瞭自己的身體,重新變得空虛的蜜穴還來不及收緊,男人的肉棒已經再一次沖瞭進來,這一次重重地撞擊在湯麗麗陰道盡頭的軟肉上,強烈的快感震得湯麗麗的身子一震顫抖。

  「輕點,你那東西太長太粗瞭,我還沒適應。」雖然已經被男人很粗暴地幹過一次,但湯麗麗並沒能立刻適應男人的大傢夥。

  抽插瞭幾下,也許是因為這個姿勢有些吃力,男人放下湯麗麗的左腿,反轉過湯麗麗的身子,掰開湯麗麗的臀肉從後面進入湯麗麗的蜜穴,湯麗麗伏低身體,將陰部抬高對準男人的下體,承受瞭數下的沖擊之後,湯麗麗把雙手撐在床上,身體弓成一個倒立的「U」字形,兩條雪白的大腿也因為這個姿勢繃得筆直,男人插入的時候肉棒被湯麗麗緊縮的蜜穴死死夾住,那種被握緊的感覺令男人恨不得將身前的女人撕爛揉碎。

  繼續受到男人的撞擊,湯麗麗逐漸感到雙臂已經支撐不住,整個身體慢慢向床上落下去,最後完身臥躺在床上。這還不算,柔軟的肉體在男人的沖擊下不知不覺向前開始移動,差點就從床上摔下去。當男人反應過來的時候,湯麗麗的上半身已經滑到瞭床外,突然下沉的身體將兩人結合的私處分開瞭。男人跳下床,將湯麗麗抱起,分開雙腿又將肉棒頂進瞭女人的蜜穴。

  湯麗麗半個屁股坐在床沿上,雙腿勾住瞭男人的屁股,男人強有力的插入再次讓她感覺到蜜穴深處有些發脹,心想這一次不會又下不床吧?就在女人擔心自己身體是否能承受男人火力的時候,男人突然將她的身體抱瞭起來。

  「啊!」湯麗麗發出一聲驚叫。雖然谷建峰也稱得上強壯,但從沒像男人這樣做愛的時候抱起她,女人像樹袋熊一樣緊緊勾住瞭男人的脖子,以抵消身體自重給她蜜穴帶來的壓迫。

  男人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力量,女人雖然嬌小,可也有九十多斤,掛在他身上卻像個沒什麼份量的佈娃娃一樣。男人抱著女人一邊走一邊抽動,兩人都沉浸在這種特別性交姿勢帶來的特別感覺中,已經忘瞭身處的環境。不知不覺間,男人抱著湯麗麗赤裸的身子已經出瞭房間,向外面的客廳走去。

  「啊……」湯麗麗再次呻吟瞭一下,屁股向上挺起,四肢緊緊纏住男人的身子,不讓男人再動,在男人耳邊小聲說著:「回我房間去……」

  「怕什麼?你傢住二十六樓,又沒人能看得見。”男人想起前幾天晚上在郊外廠房裡的淫亂聚會,就有喜歡暴露自己的人在大木臺上性交。現在雖然沒有人圍觀,但在客廳裡也有種暴露的感覺。湯麗麗被男人抱著,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隻得任由男人胡為。

  為瞭能看到北面的公園和江面,這裡的房子是收縮修建的,一排一排往東縮,客廳的窗簾拉瞭一半,剛好遮住瞭後排的樓房,湯麗麗心裡放心瞭不少。要不然這裡的樓距並不大,兩人光著身子在客廳裡大戰,後面樓上的人能看得清清楚楚。男人見湯麗麗不再用手推他,將女人柔軟的身軀抱到瞭餐桌前,調整瞭下姿勢後又重新插入女人的蜜穴。

  花心又一次迎接上男人的龜頭,湯麗麗身上的毛孔似乎都由於快感的侵襲而張開,一邊體會著男人在她身上肆虐所帶來的快感,一邊扭頭看著窗戶外面,好像怕窗戶外面突然會冒出張臉來。

  周圍很安靜,隻有兩個赤裸的肉體發出的拍打聲在客廳裡回蕩,短暫的緊張過後,這種大白天空曠的客廳環境讓兩人的興致越發高昂,男人抽插之間忽然抬起湯麗麗的雙腿,將雪白長腿向外拉開,身子退瞭退將肉棒抽離瞭湯麗麗的蜜穴,緊跟著又是一插到底。

  湯麗麗躺在餐桌上,下體呈現出一種完全打開的狀態,被抽插的陰道原本就大大地張開著,而此時變換成這個姿勢,在西曬太陽的照射下,客廳的光線極為明亮,男人可以清楚地看到湯麗麗盈溢著淫液的蜜穴完全洞開,裡面粉紅色的嫩肉像一張小嘴一樣吞吐著他粗壯而怪異的肉棒。

  很少有人能在這個時候還保持著清醒,尤其是高潮逐漸襲來的女人,湯麗麗此刻完全忘記她是躺在客廳的餐桌上,她現在所有精神都集中在被男人撞擊著的蜜穴深處,感受著快感從她的陰道盡頭逐漸擴散,沿著小腹和雙腿湧到自己的頭頂和腳尖。

  一陣疾風驟雨的抽送之後,男人開始放慢瞭抽插的速度,肉棒在湯麗麗的蜜穴裡變成瞭緩慢的來回移動,抱起湯麗麗又走到瞭沙發邊上,讓湯麗麗躺在更為舒服的沙發上,躺下去的時候,湯麗麗的頭從沙發邊緣垂瞭下去,而男人的龜頭正蹭著湯麗麗陰道壁上的嫩肉緊緊貼合在她的子宮口上。

  湯麗麗抬手抓起自己有些漲感的乳房,用力來回揉搓著,她動作和男人插入她陰道的頻率保持著奇妙的同步,好像她身子的所有動作都是由男人的插入來驅動的,快感一波一波傳來,湯麗麗的雙手無意識地壓在自己的胸口不斷掐揉著自己的乳房。

  相比於湯麗麗徹骨的舒暢,男人既興奮,又勞力,頭上的汗水像小河一樣流淌下來,甩頭的時候散落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盡管如此,他還是很清晰地感受到瞭湯麗麗的滿足,包裹著他肉棒的緊密肉穴正在輕輕地收縮著,然後又變成瞭毫無規律的痙攣。

  感受到女人再一次的高潮,男人托著湯麗麗柔軟的屁股開始瞭最後的大力抽插,湯麗麗的身子隨之在沙發上來回扭動,像離瞭水的魚兒不斷弓起身子,兩條腿奮力夾緊,從腿上的肌肉一直到陰道盡頭都在試圖合在一起,男人的肉棒被湯麗麗的陰道裹得越來越緊,直到他一陣快速沖擊之後,肉棒仿佛忽然被狠狠攥瞭一下,精液便像開瞭閘的洪水一樣猛地噴射進湯麗麗的肉洞深處,男人猛地壓到瞭沙發上,將湯麗麗發熱的身子緊緊抱住。

  下身緊緊貼在湯麗麗的陰部,男人的肉棒在湯麗麗的陰道裡跳動瞭幾下,等到所有精液都被吸進女人的身體,男人才有些不舍地松開瞭湯麗麗的身子,而不知高潮瞭幾次的湯麗麗早已昏睡在沙發上,除瞭不時痙攣的陰道,一動也不動瞭。

  「睡在這裡會著涼的,要我抱你去房間嗎?」過瞭片刻,男人才將沉睡的湯麗麗叫醒。

  意識到性交已經結束的湯麗麗突然驚叫一聲,光著屁股朝她房間外的衛生間走去。男人的衣服都脫在瞭湯麗麗的房間裡,跟著去瞭湯麗麗的房間。當男人穿好衣服的時候,湯麗麗用溫水清洗完下身後回到房間,從床頭櫃子裡拿瞭一顆藥丸塞進瞭蜜穴,又用纖細的手指頂瞭進去。

  「怎麼瞭,是不是又弄疼你瞭?」男人以為湯麗麗塞進去的是什麼治傷的藥。

  「沒有,感覺有些火辣辣的脹,比上次好多瞭,那個是外用避孕藥。」湯麗麗將寬大的毛衣套在身上,然後又套上瞭內褲,卻沒再穿上熱褲。

  「你是不是怕我找你麻煩才這樣的?」男人坐在藤椅上輕輕晃著身子,看著湯麗麗一雙雪白的大腿。

  「也不全是,我剛說的是真的,我現在跟谷建峰掰瞭沒男朋友,你這麼強壯,是個好炮友。雖說我的性史不是很多,但也跟我第一個男朋友和谷建峰做過好些次數,我從沒有過今天這種感覺,太奇妙瞭,是那種發酥到骨子裡的感覺。我知道我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大傢玩得開心就好。你不必對我有什麼顧慮,如果想找女人的時候可以打電話給我,我想我比夜店裡的那些女人要好,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

  雖然不是談戀愛,可男人覺得湯麗麗說的話很真誠,離開的時候,兩人還熱吻瞭一番。

  五一的夏竹衣反而比平時忙瞭些,各種活動排得很滿。在一傢大型制藥廠搞慰問活動的時候,夏竹衣又遇到瞭前去藥廠的謝銘安。謝銘安是陵江大學的副教授,主攻生物醫藥,是那傢藥廠的技術顧問。

  這是夏竹衣來陵江這麼長時間第二次碰到謝銘安,上次還是在三月初的時候,後來兩人一直保持著電話聯系,謝銘安曾幾次約夏竹衣出去喝咖啡,因為兒子出瞭車禍夏竹衣就推掉瞭,沒想到今天去藥廠又碰到瞭謝銘安。

  謝銘安是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而且在夏竹衣眼裡還是個大才子。的確,三十九歲在陵江大學當副教授,確實算得上才華橫溢。謝銘安和夏竹衣是同鄉,而且還是夏竹衣的初戀情人。

  當初高考的時候,謝銘安考上瞭京都的名牌大學,而夏竹衣卻名落孫山。起初兩人還有書信來往,可是不到一年,方傢遇到瞭麻煩,不得已,方老爺子和夏傢聯姻瞭,雙方便是方達明和夏竹衣,夏竹衣和謝銘安的初戀情懷無疾而終。

  再次遇到初戀情人,夏竹衣深藏瞭多年的初戀情懷再次被喚醒,但現在的身份和以前已經是天壤之別的夏竹衣一直保持著克制。再加上兒子車禍和強奸事件,夏竹衣的心思都放在瞭兒子身上,一直拒絕著和謝銘安再次見面,但天意弄人,沒想到五一的活動又讓她和謝銘安碰面瞭。

  雖然兩人沒有多說話,夏竹衣還是從謝銘安眼中,看到瞭他對那段初戀情懷的美好回憶。

  回到傢的夏竹衣,腦子裡全是年輕時推著自行車,和謝銘安在小河邊散步的情景。夏竹衣在跑步機上發泄著自己多餘的精力,直到汗水濕透瞭背心才停瞭下來。

  沖過澡後,夏竹衣換上乾爽的絲質睡袍,和男人道過晚安後就進瞭房間。

  男人快速洗瞭澡之後也回到瞭房間,打開瞭他的筆記型電腦。電腦旁邊放著兩個耳機,一個是偷聽方達明房間動靜的,另一個是和偷拍攝備集成一起,既有畫面又有聲音。

  方達明也有活動,晚上還喝瞭些酒,回傢沖瞭澡後就睡瞭,男人沒聽到方達明什麼資訊,隻能關註夏竹衣。

  電腦上顯示的是夏竹衣的房間,回傢後男人就把藍牙攝像頭裝在瞭夏竹衣房間的吊燈上。那個角度就跟男人偷聽到的方達明躲在屋頂木板上偷看方老爺子搞女人的角度一樣。

  夏竹衣的房間隻亮著臺燈,光線並不算明亮,但男人可以看清楚,夏竹衣沒戴胸罩的胸部顯得特別豐滿,就算平躺在床上也有明顯的突起,尤其兩個乳頭頂在睡袍上,非常顯眼。

  夏竹衣躺在床上,左左右右翻瞭幾個身,然後又坐瞭起來,靠在床頭發呆。她知道,今天晚上不自己解決一下是睡不著瞭。

  想到風度翩翩的初戀情人,想到兒子的大肉棒,夏竹衣感到渾身燥熱,將身上的薄被子掀到瞭一邊,又將睡袍拉到瞭小腹上面,露出緊致修長的雙腿。

  戴著耳機坐在電腦前的男人看得直流口水,美婦人的那雙玉腿在螢幕上顯得特別白晰細嫩,那怕下午抱在手裡的年輕的湯麗麗的大腿都沒美婦人這麼漂亮。看到露出的鑲著蕾絲邊的碎花內褲包著美婦人飽滿的陰部,男人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份已經開始匯聚起他全身的帶著淫蕩因數的血液。

  再往上,再往上些!男人在心裡叫著,他想看到美婦人將睡袍全都翻到脖子下方,好露出美婦人兩個豐滿的乳房來,但是美婦人卻沒有,她隻是把睡袍扯到瞭小腹處,方便自己的一隻手伸進那包著她蜜穴的內褲裡,另一隻玉手卻是隔著睡袍揉著她自己的乳房。

  美婦人微閉著眼睛,幻想著她和初戀情人謝銘安在一起。那個時候的她是純潔的,從沒想過和男人在一起還可以幹那種事情。謝銘安也是很純潔的,那個時候他們最親密的舉動不過是牽牽手,就是那樣,謝銘安也會臉紅。

  美婦人一邊自摸一邊想著過去的事情。隻到和方達明結婚,美婦人才知道女人隻有被男人的肉棒插入瞭,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女人。那陣子,方達明幾乎每天都能讓她高潮一兩次。要不是後來發生的事情,她或許到現在都會和方達明開心快樂的在一起。

  坐在電腦前的男人兩眼發直,他沒想到偷看一個女人手淫會讓他如此興奮。美婦人的大腿時而微微分開,時而交疊摩擦,伸在內褲裡的那隻玉手也時快時緩。即便是在手淫,美婦人還是那麼優雅迷人,任何精美的雕刻藝術品,那怕是晶瑩的玉雕都會在美婦人性感而優雅的玉體前黯然失色。

  床上微閉著眼睛的夏竹衣已經到瞭忘我的境界,幻想著她和謝銘安在某個公園的樹林裡,也許是在某處山林裡,她和謝銘安擁吻在一起。

  記憶中是有那麼一次的,那是謝銘安收到大學通知書之後,她和謝銘安在老傢的森林公園裡爬山,因為她有些累,其實當時是她裝累的,謝銘安拉著她的手上山。如果不被別的遊人打斷,那天她和謝銘安或許會親吻,甚至發生其他一些更親密的事情,比如說撫摸……

  想到這裡,夏竹衣渾身又是一陣燥熱,手指插入陰道內用力揉著,雪白的雙腿夾緊瞭手腕。

  「銘安……」夏竹衣輕聲呢喃著,仿佛看到謝銘安將自己壓在粗壯的樹幹上狂吻,看到謝銘安撩起她的裙子,一隻手像她現在這樣揉著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手伸進瞭自己的內褲,像她現在這樣撫弄著自己的蜜穴。

  「嗯……」夏竹衣輕聲呻吟著,想像中的謝銘安扒下瞭她的內褲,然後脫去瞭他自己的褲子,挺著發硬的肉棒插入她淫水泛濫的陰道裡。

  夏竹衣沒見過謝銘安的肉棒,在她腦海裡出現的是兒子的大肉棒,自從那天醫院看到兒子光禿禿挺立著的大肉棒,這個場景就深深地印在她的腦海裡,以至於她手淫的時候想到男人的肉棒就會出現這一幕。剛剛還在撫摸她的謝銘安突然間又變成瞭帥氣的兒子。

  無盡的欲望在夏竹衣腦子裡徘徊,無論她的手指如何努力都始終無法觸及到她內心深處的那團欲火。

  夏竹衣用力扭動著身體,好像身下的床單是一個男人,揉著乳房的手掌也更加用力。美婦人的雪白而修長的雙腿,隨著手掌撫摸自己的節奏不斷的變化著姿勢,時而微微分開露出內褲底部飽滿陰戶的外形輪廓,時而又交疊在一起輕輕摩挲,肉色的指甲油在鏡頭下閃爍著珍珠般的光澤,讓整個畫面看起來唯美而淫蕩。

  男人的呼吸不知不沉間變得粗重起來,雙眼緊盯著螢幕上的美婦人。雖然淡藍色的絲質睡袍遮住瞭美婦人的上半個身子,但遮不住美婦人那誘人的身體輪廓,好像睡袍並不是用來包裹身體而是用來裝飾美婦人迷人的身段的。

  尤其是美婦人那柔軟的乳房,在她手掌的反復揉弄下呈現出來的各種形狀,在絲質睡袍的映襯下顯得更加誘人。或許這就是偷窺能帶給男人的最大快感,他看到瞭美婦人在自以為無人知曉的情況下暴露出的她最真實的一面,風騷而淫蕩!

  就在男人以為他隻能看到美婦人隔著睡袍撫摸乳房,和伸入內褲揉弄肉穴的時候,夏竹衣卻是在床上極力扭動著身子,伸入肉穴的手指在蜜穴內不停劃動著,尋找著能觸摸到她內心深處那團欲火的大門。

  裸露著的身體並沒有夜晚的涼意而冷卻,反而又種火燒的感覺,夏竹衣知道她身體很多地方都開始冒汗瞭,尤其是大腿間,弄得她手腕上都有種濕滑的感覺。美婦人知道光用手是無法泄掉心頭的那團欲火,她突然從床上坐瞭起來,光著腳跑到門邊將房門鎖上瞭。

  在美婦人坐起來的時候,男人以為美婦人這樣就結束瞭,這讓男人有些詫異,因為他沒有看到美婦人有什麼高潮的表現,看到美婦人鎖上房門,男人更是好奇,因為之前美婦人手淫也沒鎖門,這次為什麼突然想到要鎖門瞭呢?難道是上次忘記瞭?

  就在男人胡亂猜想的時候,美婦人卻是從床頭櫃的下層抽屜裡拿出一個銀灰色的絨佈袋子,袋子裡裝著的是一根水晶假陽具。

  男人恍然大悟,美婦人鎖門是因為她覺得用手指不過癮,要用道具瞭,果然是個外表高貴,內心淫蕩的騷貨。

  夏竹衣完全不知道她的一舉一動全落在兒子的眼中,從佈袋裡拿出瞭那根水晶假陽具。如同她是個極為精致的美人一樣,她用的假陽具也是精巧之極,全身晶瑩剔透,棒身隻有美婦人兩根手指粗細,上面雕刻著不規則著花紋,可以讓女人用起來獲得更多摩擦帶來的快感,水晶棒的前端看起來隻比棒身略為粗大一些,看起來像龜頭卻是一個男子模樣,雕刻得栩栩如生,和男人怪異的大肉棒相比,這根水晶假陽具稱得上是巧奪天工瞭。

  夏竹衣躺在床上,將包著她飽滿蜜穴的碎花蕾絲內褲褪到瞭膝蓋處,讓她的私處裸露在空氣中。

  另一個房間裡的男人,完全被美婦人嬌嫩的私處給吸引住瞭,這哪是一個四十歲生過孩子的婦人該有的蜜穴的,即便是年輕的女孩的蜜穴也未必有美婦人這麼嬌嫩。至少男人見過的湯麗麗的蜜穴就沒美婦人這麼嫩,更別說在舊工廠裡碰到的那個神秘少婦瞭。也許隻有處女的蜜穴才有這麼嫩吧,男人心裡想著,可他沒見過處女的蜜穴長什麼樣子。

  男人突然想起瞭江雪晴,那個把處女之身給瞭他的女人,但他真不記得江雪晴的私處是什麼模樣瞭。

  夏竹衣拿著水晶假陽具在嘴邊輕輕舔舐瞭幾下,那樣子無比媚惑,看得男人幾乎要噴血。要是美婦人到那幾個木臺上去表演這麼一出,一定會讓全場的色狼都尖叫,都充血勃起。

  夏竹衣的陰毛很稀,隻有陰蒂上方有陰阜上長著一小撮兒,且呈灰色,就像沒長老的嫩毛,不像普通人的陰毛黑得發亮。夏竹衣的玉腕正壓在那一小撮陰毛上,纖細的玉指正在揉弄著她的陰蒂,蜜穴已經變得很潤滑瞭,兩片小巧的陰唇已經有瞭水光,嫩肉色的唇瓣如同養在清水裡的貝肉那般晶瑩,看起來幾乎有些透明瞭。

  撫弄瞭會兒陰蒂,夏竹衣將舔濕瞭的假陽具頂在瞭她的蜜穴口,然後慢慢地塞瞭進去,她又微微閉上瞭眼睛,細細感受著假陽具插入帶來的那種帶著些許清涼的爽快感覺。

  夏竹衣一手隔著睡袍揉著豐滿的乳房,一手捏著假陽具在蜜穴裡輕輕抽動,眼前又浮現出一個男人的影子,這個男人一會兒是初戀謝銘安,一會兒又變成瞭曾經帶給她無比快樂的方達明,一會兒又變成瞭兒子。夏竹衣啊夏竹衣,難道你真的想要亂倫嗎?美婦人暗自罵著自己。

  「銘安,肏我……」夏竹衣想用自己的聲音驅散兒子的影子,腦子裡全力幻想著她和謝銘安在山間的樹林裡做愛,幻想著儒雅的謝銘安粗暴地將她壓在粗糙的樹幹上,大手用力扯掉她身上的裙子,然後用力幹她。

  「哦……」夏竹衣輕聲呻吟著,眼前粗暴的謝銘安突然又變成瞭年輕時的方達明,幽暗的樹林也變成瞭結婚時的新房,新婚的丈夫抱著她柔嫩的身體沖刺著,將她從少女變成瞭少婦,那種疼痛中帶著的酥麻的快感讓她終身難忘。

  「哦……達明……用力……」夏竹衣忘情地呻吟著,張開的雙腿彎曲起來,抬高的蜜穴被嵌在吊燈上的鏡頭拍攝得更加清楚。

  耳邊是聽瞭讓人欲望賁脹的呻吟,螢幕上是看瞭讓人難以自持的畫面。看著那水晶假陽具,在美婦人被淫水浸濕的誘人的嬌嫩肉穴裡不斷抽出插入,男人忍不住將手壓在瞭將寬松的大短褲頂得老高的肉棒,輕輕地摩擦起來。要是那根水晶棒變成他的大肉棒該有多爽啊,從這一刻起,男人有瞭占有美婦人的強烈欲望,那管美婦人是他現在的母親。

  夏竹衣終於感到心頭那團欲火被她打開瞭,就在她幻想著兒子的大肉棒插入她身體的時候,那團欲火從她的小腹順著她的陰道往外湧。

  「哦……玉龍……快點……」反正隻是幻想一下又有什麼關系,又沒有人會知道。夏竹衣呻吟著,加快瞭手上的動作,讓體內的那團火在兒子肉棒下湮滅。

  終於,夏竹衣喘著粗氣躺在床上不動瞭,抽瞭幾張紙巾壓在水晶棒的周圍,良久才慢慢把沾著她淫水的水晶棒,從晶瑩如玉的唇瓣裡抽出來,原本就透明的水晶棒沾滿瞭美婦人的淫液,如同裹上瞭透明的樹脂在燈光下散發著銀亮的光澤。

  夏竹衣燒紅瞭臉躺在床上看著手裡的水晶棒,為什麼老是會想到兒子的大肉棒呢才會這麼舒服呢,難道就是因為自己對兒子的大肉棒印象太深刻瞭嗎?

  知道美婦人已經完瞭,男人也沒瞭打飛機的心思,盯著自己怪異的肉棒自言自語道:「今天已經晚瞭,隻能讓冷毛巾陪你瞭,明天帶你去吃肉。」

  想起湯麗麗嬌小而火辣的身體,男人腦子裡突然閃過「炮友」這個詞。對他來說,湯麗麗卻實是個不錯的炮友。

  衛生間裡,男人用冷毛巾裹著他的大肉棒讓自己冷靜下來,卻又時刻註意著傾聽著美婦人房間裡的情況。竟然幻想著跟三個男人性交手淫,真是個騷貨,應該怎樣搞定個外表高貴,內心淫蕩的騷貨呢?不知道騷貨嘴裡的銘安是誰,也許是她的某個姘頭吧。

  夏竹衣拿著假陽具開門,突然發現衛生間裡有人,夏竹衣立刻回頭將假陽具放瞭起來。兒子搬過來住瞭,這個衛生間不再是她一個人使用,一切要註意,萬一讓兒子發現什麼就糗大瞭。夏竹衣這樣告誡自己,卻不知道她今晚所做的一切全被兒子看在眼裡,而且這個「兒子」對她的身體產生瞭強烈的欲望。

  「玉龍,你還沒睡啊。」男人從衛生間出來,夏竹衣跟男人說話。

  男人穿著有彈性的棉質背心和大短褲,露出胸部的肌肉線條,被一個女人來說,男人的這種線條很有誘惑力的。

  「嗯,剛上瞭會兒網,正準備睡呢。」男人的目光從美婦人身上掃過,光滑的絲質睡袍勾出瞭美婦人性感的胸型,連乳頭的樣子也隱隱可見。就是不知道手淫之後睡袍裡面有沒有穿內褲,男人很想把美婦人的睡袍掀起來一探究竟。

  夏竹衣則註意到男人裸露的肌膚上的疤痕變淡瞭很多,尤其是有幾處她明明記得是縫瞭針的,出院的時候還像蜈蚣爬在上面一樣,現在卻沒那種肌肉外翻的樣子瞭。

  夏竹衣忍不住摸在兒子的傷疤上說道:「玉龍,你的傷疤變淡瞭好多啊,我看都不用做什麼整容瞭。別的傷疤呢,讓我看看。」

  美婦人急急地卷起瞭男人的背心,看到男人身上的傷疤也全是隻剩下白色的印痕,像多年的老傷一樣。

  「嗯,我恢復的比別人快。」

  聞著美婦人身體的香味和手淫過後特有的味道,男人心裡癢癢的,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美婦人給男人拉好瞭背心,突然也意識她是個女人,雖然是男人的母親,但卻是個性感的女人,而兒子卻經不起誘惑,要不然兒子又要憋得難受瞭。

  「玉龍,早些睡吧,別再上網瞭。」美婦人說完就進瞭衛生間。

  衛生間裡,夏竹衣一陣的臉燒。因為剛才手淫的時候就是想到瞭兒子的大肉棒才有那麼強烈的高潮。夏竹衣指著鏡子裡的俏臉說道:「夏竹衣啊夏竹衣,你真是不知羞!」

  房間裡的男人呆呆的看著電腦,美婦人的房間空蕩蕩的。男人想關瞭電腦睡覺,美婦人卻回到瞭房間。男人想看看美婦人睡覺的姿勢就沒關掉,這時候夏竹衣的手機響瞭,男人立刻又戴上瞭耳機。

  夏竹衣正準備睡覺,卻接到瞭謝銘安打來的電話,夏竹衣問謝銘安有什麼事情,謝銘安說他不打這個電話睡不著覺。夏竹衣知道謝銘安的意思,他還在想著她。

  「銘安,這麼晚瞭,我們該睡瞭。」

  「竹衣,我想見見你,明天有空嗎?」

  「明天中午我有空,十二點半我請你到北環路的春秋茶社喝茶。」夏竹衣也怕自己一時沖動,跟謝銘安發生些什麼,所以選擇明天的空餘時間和謝銘安見面。

  看到美婦人熄燈睡覺瞭,男人才關瞭電腦。春秋茶社喝茶?這個銘安究竟是何許人,明天不就知道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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