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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五章

  該死的,上節課的老師把我在課堂上的表現報告給瞭班主任。我們班的班主任是個古板的老頭子,頂著個地中海,戴著一副老土的圓形黑框眼鏡,整天穿著一套與他氣質一定也不相稱的西裝。一雙狹長而又微微有些下撇的眼睛隱藏在厚厚的玻璃鏡片後面,整張臉又長又幹枯,顴骨高高的突出,整個給人的印象看起來特別猥瑣。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據說他經常打著關心學生身體健康的幌子想要猥褻女生的身體。還有人曾經看到過他從女生廁所出來過。所以班上的女生都特別的厭惡他。不止如此,老班還成功的招惹到瞭男生,因爲他總是過度的偏袒女生,自以爲這樣就可以騙得班上女生的好感。可事實上他這樣做是兩邊不討好。總之,如果學校評選最討厭的老師他絕對可以有一席之地。

  果不其然,老班一見班上孤傲的高嶺之花譚霜雪竟然與我這個普通學生,還是男的一起站在外邊,立馬「泛起瞭同情心」。便讓譚霜雪進去瞭教室,而讓我這個「帶壞」譚霜雪的男生繼續站在外邊。尼瑪,在我耳邊叨叨叨的說教瞭好久,就算是我這種好脾氣都差點沒忍住一板磚糊死他。

  獨自站在教室外邊曬著太陽,昏昏沉沉的,一上午很快就過去瞭。中午放學,我著急的想快點回傢。因爲害怕回晚瞭就吃不到什麼東西瞭。

  我傢父母很少管我們兄妹,整天都在公司裡上班,一個月難得回來一次,平時都隻是留足夠的錢給我們過日子。很不巧,我們兄妹倆都是料理白癡,我隻會煮方便面,張靈兒更慘,連方便面都能煮糊。這已經是更加高超的技能瞭吧。所以我們一般都是自己在外面的排擋點幾道菜,帶回傢中吃。晚上的夜宵由我帶,中午的午飯則由張靈兒帶。分工合作,效率十足。

  別看張靈兒學習成績又好,長得又十分可愛就覺得她怎樣怎樣。其實張靈兒是個十足的吃貨,那胃就跟無底洞似得,一中午能吃五六碗盒飯。我如果中午回傢晚瞭,等待我的唯一結果就是桌子上一堆的狼藉瞭。

  我急急忙忙的跑出學校,可誰知我還沒離開校門多遠,就被一道身影攔住瞭去路。

  我有些疑惑的打量著面前的身影。

  這是一個短發妹子。話說最近遇見妹子的幾率貌似有點大過頭瞭。短發妹子長得有些清純,小巧的鼻梁,粉粉的嘴唇。那一頭蓬松的短發更是爲其增添瞭一絲青春的活力。不過稍微有點欠缺的是這個妹子的耳朵上訂滿瞭整整一耳朵的耳釘,特別破壞她有些清純的面孔。看起來不倫不類的,不過好歹也算看得過去吧。我心裡暗自評價著。

  評價完瞭,我的思緒又回到瞭現實。話說這個妹子是誰啊?找我?

  我嘗試性的往左邊移瞭一步,這個短發妹子同樣的跟著往左我移瞭一步。

  「你是張星?」短發妹子終於開口發問瞭。

  「嗯……應該是吧……恩,沒錯,我就是。」我一時有些不明白這個妹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所以剛開始有些遲疑,但又轉念一想,承認自己是張星又不會怎樣怎樣,於是便爽快的點頭瞭。

  「有人找你,跟我來一下。」

  短發妹子淡淡的瞥瞭我一眼,便轉身朝一個方向走去,臉上還一副非常拽的樣子。

  額,這又是什麼情況?我要跟過去嗎?稍微想瞭想,又想不出會有誰來找我,我的人緣並不廣,隻有那麼幾個可以勉強稱之爲朋友的同學。我們平時也不怎麼聯系,隻是在教室裡的時候才有時候聚在一起談天說地。

  算瞭吧,想那麼多幹嘛,跟過去看看不就知道瞭。

  這麼一想,我便追上瞭短發妹子的背影。

  短發妹子帶著我走進一個狹長的小巷子裡,陽光照不進來,小巷裡面非常陰涼,一陣陣的涼風吹來,在這個中午時分還挺舒服的。

  短發妹子好像很熟悉這裡的地形,帶著我左拐右拐的,我註意到兩邊的墻壁在逐漸的遠離我,應該是小巷的通道在逐漸擴大,視野也逐漸寬敞瞭起來。

  這條小巷我曾經也經常走,因爲從這裡可以更快的通往我傢,算是一條捷徑。但聽別人說這巷子裡經常有吸毒的人躲在裡面吸毒,有一次我正好目擊瞭這個場面,幸好那個人背對著我,沒有發現我的存在,所以也沒發生什麼事。不過從那之後我就很少走這條巷子瞭。

  短發妹子帶的路我並不怎麼熟悉,不是我經常走的那段路,不知道是要通往那裡。

  又一次的轉角之後,短發妹子終於停瞭下來。我探出腦袋好奇的打量瞭一下周圍的環境。這裡是小巷的一個死角,前面築起的一道水泥圍墻阻擋瞭道路,再往前就沒有路可走瞭。

  這塊地方比周圍要更加的寬敞,角落裡堆著一些木頭架子和幾個生銹瞭的鐵箱子,擺的有些調理,似乎是人爲的。這裡的墻壁上不知被誰用噴漆在上面亂塗亂畫,什麼造型奇特的東西都有,不知道有什麼意義。這塊區域的右邊,放有一個更大的鐵箱子,而鐵箱子的上面正坐著兩道身影。

  我一看其中左邊的那道身影立馬就明白是誰叫我來瞭。

  她今天的打扮有點不太一樣,染成茶色的長發被兩條骷髏圖形的皮筋紮成雙馬尾的發型,微微上挑的眼睛還畫上黑色的眼線,看起來更加的冷傲,她上身穿著一件迷彩的背心,露點相當高,可惜胸部有點不太給力,沒有擠出讓人惹火的深溝,而是像小學生一樣隻是微微的隆起。下身則穿著一條牛仔超短褲,從褲管處延伸出來的大腿格外的美膩,雪白無暇,就像上等的溫玉一樣。腳上穿著一雙及膝的黑色平底皮靴,朋克風格,鞋筒處還鑲有一圈閃著寒芒的柳釘,靴子緊緊包裹住她的小腿與腳,閃爍著皮質品特有的光澤,看起來意外的誘人。沒錯,這個人竟然就是唐月。

  相比之下,她旁邊的那個就有些遜色瞭,一頭長發就跟朝孔雀一樣花花綠綠的,臉上還濃妝艷抹,本來還不錯的一張臉愣是被她自己的打扮給毀瞭。審美意識太差瞭。

  不過囂張的也是這個孔雀女,她一見到我就立馬從鐵箱子上跳瞭下來,氣勢洶洶的走到我面前來。

  「你就是張星!」

  我被眼前的事物弄得大腦有些轉不過來,面對孔雀女的發問隻是傻愣愣的點點頭。

  看見我點頭瞭,孔雀女竟然直接扯住我的衣領往唐月那邊拽去。事出突然,我沒來得及反應,被孔雀女拽的一個踉蹌,差點摔倒。等孔雀女松開手時,我已經被拽到瞭唐月的面前,那個短發妹子也跟著我過來瞭。

  唐月坐在大鐵箱上面,雙手抱臂,架著個二郎腿,高高擡起的鞋尖正好頂在我側腹上。她低著頭挑釁的看著我,一條腿不老實的晃動著,一下一下的輕踢著我的腹部。

  「幹嘛?」

  我有些不太高興,微微後退瞭一步,躲開瞭唐月腳的范圍。我大概也知道瞭唐月叫我來的目的瞭,恐怕她是來報復我昨天晚上的行爲的,從她目前所表現的行爲來看,唐月應該是個不良少女。啊啊,貌似惹到麻煩瞭,不過她不是去找葉曉曉麻煩真是太好瞭,畢竟葉曉曉是個女生。

  「我操你媽。」那個孔雀女見我態度強硬,竟然直接擡腿踢瞭過來。我沒有料到這女的竟然會這麼不講理,一句話說不對就開打,所以我沒有事先提防,硬生生的挨瞭這一腳。孔雀女踹在我大腿上,她的力氣並不是很大,但也足以讓我稍微移動瞭幾步。

  我看瞭孔雀女一眼,握著拳頭死死強忍住心頭的怒火。說實在的,我現在還並沒有將這三個女的放在眼裡,畢竟她們隻是女生,我一個男生再怎麼樣也不至於贏不瞭這三個女生吧。我昨天晚上也的確是有點對不住唐月,站在她的立場上想想,我如果受到瞭這種待遇的話也會生氣吧。所以唐月她現在來報復我我也會盡量忍一下,前提是她也不要太出格瞭。而且這次惹到的是幾個不良少女,聽說這種人最難纏瞭,我討厭這種麻煩的事,所以還不如在這裡讓她們報復個痛快,省得以後還繼續來煩我。

  此時我還沒有察覺到自己的這個想法是有多麼天真,這才使得日後的事情變得越來越麻煩。

  「你這什麼眼神!不服氣?」孔雀女見我沒有反應,以爲我是個軟柿子,臉上的表情更加囂張起來,又給我肚子來瞭一腳。孔雀女的鞋子是一雙略微有一點後跟的厚底皮鞋,堅硬的鞋跟一下子鏟到瞭我柔軟的腹部,我感覺肚子裡面像被用力絞瞭一下,痛的我差點沒吐出來。

  臥槽,怎麼這麼痛。缺乏打架經驗的我一下子傻瞭。但出於男人的尊嚴,我強忍著疼痛,挺直瞭身子,裝作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你知道你惹到的是誰嗎?」孔雀女得意的看著我,「月姐可是高二年級老大羅泰認的妹妹啊。」

  原來不是親的啊。

  我心裡不服氣的哼瞭哼。

  「怎麼,知道自己做錯瞭嗎?」孔雀女趾高氣昂的發問道。

  明明連故事的主人唐月都一直坐在那裡沒有說話,她這個局外人倒是一直挺熱情。我心裡翻著白眼,但是爲瞭盡快結束這場鬧劇,我隻能順從的低著頭,裝出一副惶恐的表情來,「知……知道瞭,是我錯瞭,我不知道你是泰哥的妹妹,對不起月姐。」其實我連孔雀女口中說的那個羅泰是誰都不知道,不過聽起來貌似很厲害的樣子。

  「知道錯瞭就好。」孔雀女點點頭,一副滿意的樣子。不過我好像裝的有點過頭瞭,一臉的惶恐讓孔雀女以爲我是個孬種,是那種經常被人欺負的類型。於是開始有些放肆瞭。

  「不過這可不夠……」孔雀女眼裡露出瞭噬虐的光芒,她指瞭指地上,嘴裡吐出瞭惡毒的話語,「給我跪下磕頭道歉,不然這事沒這麼容易完。」

  什麼?這女的沒病吧,打我罵我就算瞭,我可以忍。磕頭道歉?她以爲自己是哪來的女王嗎。區區不良少女別給我太囂張瞭啊!

  我沒理她,隻是默默的低著頭。我看你怎麼對付我。

  孔雀女見我沒理她,當場就怒瞭,她平時囂張跋扈慣瞭,哪忍得瞭我這樣。我沒想到她竟然扯住我的衣服直接給我扇瞭一耳光。

  我被這一下打蒙瞭,臉上火辣辣的痛感一下子傳入到大腦裡。尼瑪,我從小到大還沒被人這樣扇我耳光,連我媽都沒有。當即怒火攻心,想也沒想一巴掌直接扇回去瞭。孔雀女被我這一巴掌直接扇飛瞭出去,載到在地上。

  額,這時我有一些心軟瞭,下手重瞭點。

  從孔雀女一巴掌打我臉上再到孔雀女被我扇飛,場面變化的極快,唐月和一直站在我後面跟斷線瞭似得的短發妹子根本沒來得及反應。

  愣瞭愣,短發妹子首先反應過來,從後面一腳踹在我腰間。短發妹子穿的是一雙軟底的運動鞋,再加上我腰間有那麼一圈微微隆起的肥肉,所以我感覺不到特別疼。但這一下也足以讓我失去理智。

  媽的,真以爲我好惹嗎!

  我回過身用力推瞭她一下,短發妹子被我推的直接坐倒在地上。這時,孔雀女已經從地上爬起來,她摸著被我打腫的臉,跟失心瘋一樣舉著爪子朝我撲來。

  來的好。說實話,我最看不慣的就是孔雀女這種囂張跋扈的人瞭。當即就想抓住她的手把她放倒。可我卻一直忽略瞭一個人的存在。

  「唔……」脖子突然被人從後面用手臂用力的勒住,手臂死死抵住我的喉嚨讓我痛苦的漲紅瞭臉。我試著扳開這條手臂,可卻發現以我的力氣根本無法辦到。這還沒完,這條手臂的主人力氣意外的大,扳住我的腦袋就往後拉,我的上半身被用力的拉仰起來,然後腰間就受到瞭鈍器似的東西猛烈的一擊。

  這一下痛的深入骨髓,我感覺腰都快要被人打折瞭一樣。這個時候孔雀女也剛好殺到我面前,她這次更加用力的扇瞭我一巴掌,尖銳的指甲甚至劃破瞭我的臉,在上面留下瞭幾道抓痕。

  勒住我脖子的主人終於松開瞭手臂,失去支點,我整個直接癱在瞭地上,腰間傳來的劇痛讓我渾身上下都擠不出力氣出來,這一下怕是傷到瞭裡面的筋瞭吧。

  躺在地上,我這才看見是誰下的手,原來是唐月勒住瞭我的脖子,而腰間的攻擊則是她看似柔弱纖細的膝蓋造成的。

  「我操你媽,敢打我。」孔雀女擡起腳用力的跺在我肚子上,鞋底狠狠的印到我肚子裡面去,我感覺五臟六腑都被這一下跺的移瞭位一樣,劇烈的絞痛讓我痛苦的大聲叫喊瞭出來。

  那個短發妹子也怒氣沖沖的走瞭過來,直接一腳踹在我臉上,我的頭用力的在地上磕瞭一下,砸的我腦袋都有些發暈瞭。

  孔雀女和短發妹子都帶著怒火,一腳一腳毫不留情的往我身上招呼,我的身上印滿瞭她們的鞋印,我隻能狼狽的縮著身子不停的在地上蠕動著,好像一條可憐的蟲子一樣。

  最後,孔雀女一腳重重的跺在我臉上,然後使勁的踏住我的腦袋,用力的踐踏著,粗糙的防滑紋路將我薄弱的臉皮都撕裂出瞭一條條的口子。

  「啊啊啊!!」我痛苦的大叫著。孔雀女沒有因此而憐憫我,而是往腳上施加更大的力量,我的腦袋仿佛都快要被踩扁瞭一樣,一絲絲的鮮血從我口裡滲瞭出來。

  「叫的跟殺豬一樣,讓你叫!」短發妹子用力跺在我胸口,巨大的沖擊讓我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夠瞭,劉敏,趙燕。」唐月這時突然發話瞭。劉敏和趙燕這才松開瞭腳,暫時放過瞭我。

  唐月走到我腦袋邊前來,腳上的那雙皮靴的靴尖就擺在我眼前,上面略微有一些灰塵,但還是一樣的閃爍著冰冷的光澤。她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那雙冷傲的眼睛不帶有一絲感情,就這麼冷視著我,就像是在看一隻微不足道的蟲子一樣。被這種目光看著,我忍不住哼瞭哼,心裡出現瞭一種莫名的感覺。

  看瞭一會兒後,唐月便轉身來到那個大鐵箱旁,然後又坐瞭上去。見此,劉敏用力踢瞭我一腳,「沒死吧,快點起來去月姐那邊。」

  我這個時候已經有些怕瞭,這些女生一個個下手都不知輕重,隻知道往死裡打。我已經有很多年沒有打過架,受過傷瞭,那種疼痛的感覺早已漸漸忘卻在記憶裡。現在被這幾個女生毆打,身上不斷傳來的痛感讓我都快昏厥過去。

  聽到劉敏的命令,盡管我已經沒有力氣活動身子瞭,但害怕再次被打讓我嚇得連滾帶爬的滾到瞭唐月旁邊。

  唐月依舊非常悠閑的架著二郎腿,看見我來瞭,便直接把一隻腳踩到瞭我的肚子上,還一邊輕輕踩碾著我肚子上的肥肉。這次我不敢再躲瞭。她瞇著眼盯著我,就好像獵食老鼠的毒蛇一樣,我害怕的縮著脖子,不敢與她對視。

  劉敏和趙燕也走瞭過來,站到我面前,半靠在大鐵箱上。劉敏揉著微微腫起臉,嘴裡罵罵咧咧的,越看我越生氣,忍不住擡手又給瞭我一個清脆的耳光。我繃著臉忍住瞭這一記耳光。

  「給我跪下!」劉敏命令道。我遲疑瞭一下,卻換來瞭趙燕的一巴掌,我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又疼又麻,心裡難受到瞭極點,都快要哭出來瞭。不容我多想,我隻能委屈的彎下膝蓋跪瞭下去。

  這是我第一次下跪,還是被女生這樣子強迫著,屈辱的感覺在心頭蔓延,讓我感到驚恐的是同時産生的竟然還有一絲絲的快感。

  「媽的,你不是囂張嗎!打我?我操你麻痹的!」劉敏又是一腳踹過來,剛好踹在我本就受傷的腰上,我吃痛的緊瞭緊牙,也沒敢多做表示。

  「給我磕頭道歉,直到我滿意爲止。」惡毒的,羞辱人格的命令從劉敏的口裡吐出,我卻不敢反抗,深深的屈辱感已經擊碎瞭我的心智,我順從的彎腰磕頭起來。

  「哈哈哈,再磕重一點,要聽到聲音。」劉敏伸出腳跺在我後腦上面,等我擡起腦袋,她又用力的踩下去,我的額頭砸在水泥地上面,磕出瞭一道道血印子。隨著腦袋一下一下的砸在地上,我感覺自己的尊嚴也正在一點一點的消減,體內有個什麼東西正在瘋狂的生長著。

  劉敏終於玩盡興瞭,停下瞭腳的運動,將我的腦袋靜靜的踩在地面上。等她移開腳並用腳尖勾起我的下巴的時候,她看到我的額頭已經是血肉模糊瞭。

  「哈哈哈。」看見自己的傑作,劉敏喪心病狂的笑瞭起來。

  「好瞭好瞭,下面是月姐的事。」劉敏邊說著邊用腳尖邊輕輕蹭著我的下巴,就跟逗弄小狗一樣。看見我這樣子,劉敏眼珠子一轉,似乎想到瞭什麼。

  「聽說你和葉曉曉那個死賤人舌吻瞭吧。」劉敏把腳從我下巴處移到瞭我的頭頂,用鞋底踩住我腦袋,然後微微用力把我的腦袋往下踩,直到停在瞭唐月鞋子前,「那麼你去把月姐的鞋舔幹凈吧,不能留一點灰塵哦,不然我打死你。」

  看著近在咫尺的皮靴,由於透視原因,黑色皮質的鞋尖在我面前放的老大,閃著寒光,看起來特別的有威嚴。我不由的渾身顫抖瞭起來,小腹處莫名燃起瞭團火苗,燒的我大腦都有些麻痹瞭。

  我伸出手捧住唐月的皮靴,顫顫巍巍的伸出舌頭,舌尖抵住唐月鞋面,冰涼的觸感與苦澀的味道傳入我的口腔的那一刻,我的體內出現瞭一股激流。這股激流是那樣的猛烈,沖擊著我的全身,讓我的精神飄飄然起來,我的氣息都不由的變重瞭起來。

  我伏趴在唐月的腳下,伸長著舌頭一下一下的舔舐著唐月的皮靴,就像條討好主人的狗一樣,看起來是那樣的卑微。

  劉敏帶著惡意,拿出瞭手機對著我的臉拍攝瞭起來。我的精神有些恍惚,不知道爲什麼沒有在意劉敏的這個舉動。

  唐月的皮靴本來就不怎麼臟,隻有鞋尖與鞋幫粘上瞭一些塵土,我舔起來也沒有那麼抗拒。塵土被我舔進嘴裡,染黑瞭我的舌頭,我的唾液則讓唐月的皮靴變得更加光滑閃亮瞭起來。我十分順從的用牙齒刮下瞭一些舌頭上塵土,然後吞進肚子裡,又繼續舔舐起來。

  見此,劉敏也不禁面露驚訝的表情,但隨即就被譏諷嘲弄的表情所取代,「真是賤,舔別人的鞋子舔的這麼賣力,你難道是狗嗎?哈哈哈。」

  聽到劉敏羞辱的話語,我的臉不由得羞紅瞭起來。剛才那個完全是下意識的舉動,冥冥之中好像有一個聲音在引導著我這樣做。

  「喂喂,如果被葉曉曉知道她的『男朋友』竟然在用與她舌吻的舌頭舔月姐的鞋子的話肯定會氣瘋的吧。」劉敏嘲笑著,把手機對準我的臉來瞭個特寫,踩在我頭頂的腳稍微往下壓瞭壓,「死狗,把你的舌頭伸長一點。」

  聽著劉敏的辱罵,感到屈辱的同時我竟然有些興奮瞭,下體也在逐漸的變大,我驚慌的夾緊瞭大腿,生怕被劉敏她們發現。

  劉敏正處於興奮中,隻管拿著手機拍攝我的臉。而唐月從我舔她的鞋子開始就隻是一直沉默著俯視著我,臉上沒有一點表情,我都差點懷疑她是不是被譚霜雪附體瞭。她們應該都沒有發現我下體的異動。

  我沒有看到的是一直站在我身後的另一個阿卡林屬性的趙燕,趙燕看見我順從的吞下唐月鞋上面的塵土時就開始有些發愣,不知在想什麼。而現在看到我不自然的夾緊大腿這一舉動,她終於確信瞭心中的想法,臉上也露出瞭怪異的笑容。

  趙燕擡起瞭腳,趁我不註意時用力的把腳插進瞭我的大腿之間,然後迅速的往上一勾,鞋尖準確無誤的抵住瞭我的肉棒。

  「啊……」這一下來的太突然,我根本沒來得及做思想準備,下體就受到瞭這種刺激。我渾身一個激靈,一股電流迅速蔓延全身,下體更加腫脹瞭起來。

  「怎麼瞭?」劉敏好奇的看瞭我一眼,卻發現原來是趙燕把腳伸到瞭我的肉棒上面在磨蹭著。唐月也被我突然的呻吟驚到瞭,腳下意識的往回縮瞭一下。

  「嘿嘿,你們知道網絡上面有一種叫作變態抖m的人嗎?」趙燕得意的笑著,「就是那種喜歡被女生玩弄、羞辱,還會爲此感到興奮,甚至高潮的人。」

  「什麼?世界上還有這種變態存在?」劉敏面露驚疑之色。

  「當然。你看,這裡不就有一個變態抖m嗎!」說著,趙燕用腳用力的頂瞭一下我的蛋蛋。我吃痛的伏趴在地上,但隨即而來的是一陣更加猛烈的快感襲來,我整個人都仿佛要飛入雲端一般,忍不住的嬌吟瞭出來。

  「哈哈哈哈,叫的真像個女的,你這個抖m!」趙燕捂著肚子笑瞭出來,她對著劉敏說,「其實現在他下面已經硬到不行瞭呢。」

  「有這種事?」劉敏就像找到瞭什麼新奇的玩具一樣,舔瞭舔嘴唇。她伸出腳抵住我的下巴,將我的腦袋強行往上頂,逼得我跟著她的腳直起瞭身子。她的眼睛一下子就瞄到瞭我下體處的不自然凸起。我的臉燙的厲害,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噗,哈哈哈。」劉敏很沒品的大笑瞭起來,她笑的非常厲害,眼淚都快笑瞭出來。

  「還真的有啊,這種變態。」劉敏把抵住我下巴的腳踩到瞭我肩膀上去,她微微伏下身子瞇著眼盯著我,眼裡帶著莫名的笑意,「喂,變態抖m先生,那這麼說來剛才我們對你做的一切對你來說都是一種獎勵,對吧。你先前強硬的態度其實也是爲瞭激怒我們而好讓我們虐待你吧。」

  「不……不是的,我沒……啊嗯……」我的話還沒說完,身後的趙燕就十分默契的用腳踢瞭一下我的下體,讓我的話語變成瞭毫無意義的惡心的呻吟。

  「哈哈哈,還說沒有,明明下面都已經這麼硬瞭。」劉敏嘲弄的看著我。突然,她似乎想到瞭什麼,臉上露出瞭惡毒的表情。她踢瞭踢我的肩膀,對我命令道,「喂,把你的褲子脫下來。」

  什麼?我驚呆瞭。

  「媽的,沒聽到嗎!叫你脫下褲子!」劉敏給我臉上來瞭一腳。

  我沒有辦法瞭,隻能屈辱的伸手解開皮帶,緩緩的拉下自己的褲子。高昂的肉棒把我的內褲高高的頂瞭起來,微風拂過我裸露出來的大腿上,涼嗖嗖的,這種刺激卻使得我下體更加的挺拔,馬眼都滲出瞭一絲絲的液體,內褲被染濕瞭一小塊面積。我的臉紅的都快滴出血來。

  「噗,哈哈哈哈,竟然都已經流出水瞭。喂喂,你是有多興奮吶。」劉敏譏諷著。我感覺本來一直都面無表情的唐月此時也向我投來瞭鄙夷不屑的目光。

  「啊……啊……不要看著我,不要。」我渾身痙攣瞭起來,一波一波的快感沖擊著全身。

  「不要?」劉敏伸手抓住我的頭發用力的扇瞭我一巴掌,「你說不要就不要?你以爲自己是誰,老娘偏偏就要看,你又能怎樣。趙燕,把他的內褲也扒瞭。」

  「嘿嘿,好嘞。」趙燕興沖沖的彎下腰,伸手捏住我的內褲就直接扒瞭下來。根本不容我反抗。做完,她還擡腳踩住瞭我的內褲,以免我再次穿上去。

  「嘖嘖嘖。」劉敏低下頭看瞭看我的肉棒,砸著舌頭,「沒想到你還挺有料的嘛,竟然比我老爸還大,你是高中生嗎?」說著竟然用手輕輕彈瞭一下我的肉棒。

  我又痛又爽,忍不住叫喚瞭一下。見此,她仿佛找到瞭什麼好玩的遊戲一樣,又連續彈瞭幾下,我痛的忍不住往後躲瞭一下。誰知這竟然也踩到她的雷點瞭。她伸腿使勁踢瞭我肉棒一腳,我感覺這一下仿佛踢爆瞭我的蛋蛋一樣,下體傳來的劇痛讓我整個人直接倒瞭下去,捂著下面痛苦的嘶嚎著。

  我的慘樣沒有得到劉敏絲毫的同情,她把腳重重的踩在我的臉上,一邊用力的踩碾著。

  「媽的,給臉不要臉是吧。老娘彈你jj是看得起你,你不感恩就算瞭,竟然還敢躲。看我不收拾你。」說著又狠狠的踩瞭我幾下。我的臉不斷的磕在地上,都發紫發青瞭。

  劉敏踢累瞭,終於沒再踢我。她肆意的把腳在我臉上四處遊走著,就像是在玩弄一個球。她突然想到瞭什麼,伸腳把我踹翻一個面,使我正面仰躺在地上。

  劉敏給趙燕使瞭個眼神,多年的默契讓趙燕馬上明白劉敏準備做什麼瞭。趙燕一步跨瞭過來,然後捉住我的手,把我捂著下體的手強行扳開,然後擱在地上用兩隻腳分別踩住。腿部的力量遠大於手臂,我無法掙開趙燕的腳。

  劉敏松開踩在我臉上的腳,邁著歡快的步子來到我下半身處。我好像明白瞭劉敏的想法,忙著搖頭,但她不爲所動。她高高的擡起腳,稍微扭瞭扭腳,活動一下,然後使勁的跺在我jj上面。

  「啊啊啊——」盡管這一腳由於角度原因並沒有擊中我的蛋蛋,但肉棒受到的極大沖擊也足以讓我痛的痛哭流涕。我淒厲的慘叫瞭出來,聲音之大都讓劉敏她們不由的捂住瞭耳朵。

  「啊……唔唔……」我還想繼續慘叫,可唐月一步走來馬上踩在我嘴巴上面,鞋底死死的堵住瞭我的慘叫,隻流出瞭一絲絲悶哼。

  「小心點,別玩過火瞭,不要讓他叫這麼大聲,萬一把別人引來瞭就不好瞭。」唐月瞪瞭劉敏一眼。

  「是。」劉敏訕訕的縮瞭縮脖子。然後她轉頭怒視著我,把氣撒到瞭我頭上,「都怪你,叫那麼大聲幹嘛,很痛嗎?你不是喜歡被女生這樣玩弄嗎,那你就好好享受,別給我扯著個嗓子亂嚎。」

  劉敏踩住我的肉棒用力的踩碾起來,鞋底深深的防滑紋路直接在我肉棒上面摩擦,拉扯著我的皮左右碾動著。我的肉棒很快的就被這粗糙的鞋底磨破瞭皮,微微發紅起來。雖然有點疼,但隨即而來的快感在我體內翻湧著。有什麼東西就要醒來瞭,有什麼東西就要發生改變瞭。

  我驚恐的搖著頭,想要阻止某樣東西的改變。但我的嘴巴被唐月踩著,發不出聲音。我的手被趙燕踩住,無法動彈。劉敏沒有任何妨礙的用腳玩弄著我的肉棒。

  這次是真的被女生玩弄而無力反抗瞭。想到這裡,我的反而下體越發堅挺,一波一波的快感洶湧而來,我在快感的波濤中死守著一絲理智。不過我知道這一絲的理智遲早會被覆滅。屈辱的淚水從眼角滑下。

  最終,劉敏將鞋尖在我敏感的龜頭輕輕踩碾幾下後,我忍不住終於射精瞭,噴出瞭大量的精液,沖刷著劉敏的鞋底,波及到瞭趙燕的小腿上,甚至是濺到瞭唐月的鞋上面。就這樣,我積攢瞭十幾年的處男身,連擼管都不曾做過的百分百處男身就這樣被一個讓我厭惡的女生用腳這種羞辱人格的方式給破瞭。

  劇烈的羞恥感與快感融合化爲瞭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的撞在我身體內部的某處。我感覺到瞭,我的體內確實的,有什麼東西覺醒瞭。

  「噗,哈哈哈,竟然射瞭這麼多。該不會你還是個處吧。」劉敏嘲笑著我。不過我沒有理會,我的精神已經進入瞭一種奇妙的狀態,過去想不通的事情一下子想通瞭。

  「喂,竟敢把這麼骯臟的東西弄在我的鞋上,你是找死嗎!給我們舔瞭。」三雙鞋子擺在瞭我的面前,我面無表情,依靠本能的舔舐瞭起來。

  劉敏三人的鞋子被我很快的舔幹凈瞭,劉敏滿意的看瞭看自己變得幹凈的鞋子,用腳踩在我腦袋上面。

  「沒想到你舔鞋的功夫還有一套嘛。跟我傢狗狗有的一比瞭。」

  她繼續羞辱著我,不過我此時已經感覺不到外界的刺激瞭,一切依靠本能在行動。

  劉敏拿出手機看瞭看時間,已經是十二點半瞭。這才終於放過瞭我,跟著唐月趙燕走瞭,隻留下我繼續跪伏在地上。

  不知又過瞭多久,我擡起頭來。讓人驚呆的一幕發生瞭,我臉上的傷口竟然都好瞭,連疤痕都沒有留下,如果不是因爲臉上還淌著血液,估計沒人敢認爲我剛剛臉上全上傷口。

  又是這樣,傷口全部恢復瞭。我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隻知道我從小的身體治愈能力就快的嚇人。我不敢告訴別人,怕被別人當成怪物。

  我站起身來,嘆瞭口氣。掏出手機,已經是十二點四十多瞭,通知欄上有幾十個未接來電,全是張靈兒打來的。

  不能讓她擔心啊。

  我把臉上的血液擦拭幹凈,把身上的塵土、鞋印全部彈掉,確認看不出有什麼大礙後,我才急忙往傢裡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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