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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二十一)

  我似乎一直沒有將顧萱不是處女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似乎這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當我和顧萱被舍友們堵在食堂門口的時候,顧萱尷尬的向他們三個打招呼——顧萱很早之前就和他們認識的。

  三個淫棍的眼神很是微妙,各種資訊通過我們的眼神在快速的交換著,在我撇下一切回去再說的眼神後,我拉著顧萱落荒而逃。

  「哈哈……」在食堂後面的小路上,顧萱大聲的笑起來。

  「笑毛!」我捏著她的臉蛋兒道。

  「你們宿舍的人都挺有意思的,哈哈……」她擋住我搗亂的手,又笑瞭起來。

  「嗯,說實話他們三個都是好人!」我一本正經的說道。

  撲哧,她嗤笑一聲,道:「好人這兩個字從你嘴裡說出來感覺很怪哦,怎麼聽都覺得你是在說反話!」

  「是那種」其實我是個演員「的味道嗎?」我問道。

  「哈哈……」她笑彎瞭腰。

  「我請他們吃飯吧!」顧萱認真的說道。

  「嗯?怎麼瞭?」我有些疑惑、有點驚訝。

  「沒什麼呀,怎麼說作為你的女朋友,我也該認認傢門瞭……」她摟著我的脖子,輕輕的扭動著身體,嘴角上翹,說道。

  「唉……」我嘆瞭口氣。

  「幹嘛?」她不高興的撅著嘴。

  「我在想啊,我怎麼這麼幸運找到你這麼好的媳婦兒!」

  「呸!誰是你媳婦兒,想得美!」她羞紅瞭臉,捶打著我的胳膊啐道。

  晚上回到宿舍,我像犯人一樣被審問瞭,在宿舍「坦白從寬,抗拒打掃廁所」的規矩壓迫下,我隻能一五一十的坦白。

  「哦?你們竟然這麼快上床瞭?是處嗎?」老二一臉淫笑的問道。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不想說她不是處女,於是很沒經驗的回道:「不告訴你們。」

  「哦……」另外三個人互相看瞭眼,一臉我懂瞭的表情。

  我有點懵,問道:「咋瞭?」

  哈哈,他們淫蕩的笑著。老四說:「不告訴我們?要是處的話你早說瞭是瞭!」

  「臥槽……」我很鬱悶的揪著頭發,恨不得用腦袋去撞墻。

  「好瞭啊兄弟,現在誰還關心這個呀!」老大拍著我的肩膀安慰道,「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女朋友是不是處呢,你比我強……」

  我突然也為老大悲哀,深感不值,想瞭想,確實如此,在這個年頭,人比人氣死人,當發現有比自己更慘的人時,才覺得自己原來還算是好的——而且,我並沒有感覺到自己慘,我覺得挺幸福的,至於處女膜這種不能當飯吃的東西,我想並不是我和顧萱之間的問題。

  吃瞭一頓飯後,我們五個人去K歌。他們讓我為顧萱唱一首情歌,我抓著腦袋很煩惱。

  隻是當我到顧萱期待的眼睛時,我和她過往的一幕幕如同電影畫面一樣快速的在我眼前閃過,我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她。在經歷瞭很多事情之後,我才漸漸成熟,懂得瞭如何珍惜,如何去愛一個人。

  ……

  如果當時我們能不那麼倔強

  現在也不那麼遺憾

  你都如何回憶我

  帶著笑或是很沉默

  這些年來有沒有人能讓你不寂寞

  後來

  我總算學會瞭如何去愛

  可惜你早已遠去

  消失在人海

  後來

  終於在眼淚中明白

  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再

  你都如何回憶我

  帶著笑或是很沉默

  這些年來有沒有人能讓你不寂寞

  後來

  我總算學會瞭如何去愛

  可惜你早已遠去

  消失在人海

  後來

  終於在眼淚中明白

  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再

  後來

  我總算學會瞭如何去愛

  可惜你早已遠去

  消失在人海

  後來

  終於在眼淚中明白

  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再

  永遠不會再重來

  有一個男孩愛著那個女孩

  ……

  我竟然有點被自己感動瞭,我一直以為這是一件很難的事情,我已經很久沒有流淚瞭,但那天晚上眼睛有些濕。

  「抱一個,抱一個!」有人起哄的喊著。

  我張開手臂,緊緊的把顧萱摟進懷裡,她輕輕的推瞭一下後,便乖乖的安靜下來。

  「親個嘴吧!」老四大著舌頭喊道。

  「滾!」我笑駡道。不過還是低頭在顧萱的紅唇上吻瞭一下。

  「喝一個!」老大摟著我的肩膀,「顧萱真不錯,是個好女孩兒!」

  我看著在唱歌的她,用力的點點頭。

  「媽的,我怎麼就遇不到這樣的女孩兒!」他又灌瞭一大口酒,情緒很低沉,聲音也不像平時那麼響亮,有點沙啞。

  「你們到底怎麼瞭?怎麼這兩天總聽到你抱怨?」我問道。

  「唉……要分瞭」他一口氣把剩下的酒喝光,有些蕭索的勾著背,雙手捂著臉。

  「喝酒吧!我陪你!」我遞給他一瓶新的,又拿瞭一瓶,對著嘴喝光。

  「好兄弟,我發現最後還是兄弟們親啊!」他抹瞭抹下巴和脖子裡的酒水,紅著眼圈感慨道。

  那晚,老大第一次在我們面前喝的不省人事,本來這種事情一般都是發生在我身上的。我終於知道,借酒澆愁愁更愁,不過卻可以讓人暫時忘記愁緒,麻醉大腦的神經。

  「我好像懷孕瞭……」顧萱很驚慌的對我說道。

  「啥?懷孕?!!」當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是木的。

  「嗯,月經一直沒來,昨天買瞭試紙,今早測瞭下,好像有瞭……」她一臉惶恐,仿佛下一刻就要哭瞭出來。

  「怎麼會呢,怎麼會呢……」我完全沒有準備,手足無措,隻是嘴裡不斷重復著。

  「怎麼辦啊!我好害怕!」她搖著我的胳膊,終於哭瞭出來。

  「別哭,別哭,我想想,我想想啊!你別急!」我一邊給她擦著眼淚,一邊安慰道。

  其實我也慌瞭,隻覺得似乎天要塌瞭下來。我很想抽自己!

  我知道是上個月的那晚,我和她隻顧著瘋狂的做愛,射到她裡面之後也沒做補救措施。

  「要不我去做手術吧……」她抽泣著望著我小心翼翼道。

  「不要!不要……」我心疼的抱著她,很難想像她要忍受手術的痛苦。

  「那怎麼辦?我還要上學,還有我爸媽,他們會打死我的……嗚嗚……」她在我懷裡嗚嗚的痛哭起來。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瞭宿舍,一夜未眠。第二天,顧萱對我說:「我決定瞭,我不要瞭,你陪我去吧!」

  我不得不動用瞭傢裡的那張銀行卡,我想起瞭父親說的那句話:「傻兒子,別逞強……」

  看著顧萱臉色蒼白,虛弱的從手術室裡出來後,我握著她的手,給她擦著額頭上的冷汗。

  「好痛……!」在賓館裡,顧萱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著,對此我卻無能為力,隻能緊緊的握著她的手,用熱水袋給她暖著小腹。

  「大木頭,我渴瞭……」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趴在床邊睡著瞭,顧萱推瞭推我,我才醒過來。

  我又一次手忙腳亂的給她燒熱水——我發現我真的沒有照顧女人經驗,特別是這種情況的經驗。

  她看著我在等水開的時候抓耳撓腮的模樣,撲哧一笑,蒼白的嘴唇綻放著笑容,隻是看得我有些心酸。

  「別急,你抱著我躺會兒好嗎?我有點冷!」

  顧萱讓同學幫她請瞭一個周的假,我也回到學校請瞭假,專心的在賓館裡照顧她。

  期間曾老師打電話給我,問我論文修改的情況,我隻好說還沒弄完。反正這段時間的心思都在顧萱身上,真的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去幹別的事情。

  沒想到的是,郭穎來學校找我的時候,發現瞭我心神不寧,一直急著趕她走,因為我很擔心顧萱一個人在賓館裡,想早點回去。

  最後,被郭穎逼問的沒辦法,隻好說瞭實話。

  「哥!你怎麼能這樣對她呢!你是男人嗎?!」這是她第一次沖著我發火,一臉的痛苦表情,似乎面前的我不是她那個熟悉的表哥。

  「嫂子,好點瞭嗎?」郭穎坐在顧萱的身邊,很親熱的叫著。

  顧萱很詫異的看著我,有點尷尬。

  「不用看他,他就是塊木頭,換成我一腳踢死他!」郭穎很氣憤的說道。

  我訕訕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兩個女人說著話,感覺自己是個多餘的人。

  他媽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送郭穎離開的時候,在公交月臺上,郭穎嘟著嘴道:「還生我氣?」

  「嗯?」我不解道。

  「剛才那麼沖你嚷,我想想覺得自己很……」她說道。

  「沒事,沒事,你知道我肯定不會生氣的!」我揉著她的頭發笑道。

  「討厭,不要再揉人傢頭發瞭,男女授受不親!」她不滿的道。

  「呵呵……」我尷尬的笑瞭笑。

  「我當著她的面說你,比不說你,對你好,你知道嗎?」她拉著我的胳膊晃著。

  「嗯,我懂,我知道你為我好,謝謝!」我又想摸她的頭,隻是想到瞭剛才她的話,手便停在瞭空中。

  「客氣啥,咱倆誰跟誰!嘻嘻……摸吧摸吧,不過這是最後一次哦,以後不能再摸瞭,要不被人看到瞭我就嫁不出去瞭!」她終於開心的笑起來。

  「還有,這事隻有你知道,明白嗎?」她上車前我拉住她囑咐道。

  「放心吧,我是那種人嗎?」她撅著嘴很不滿我的羅嗦,像一個男人一樣拍拍我的肩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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