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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

(七十四)

  王子玥並非我生活的全部,至少在見到郭穎的時候,我便立刻忘記瞭她,而且很是慚愧瞭一段時間,雖然慚愧的時間有點短,隻是倆人相對吃飯的半個小時。

  上床後,當郭穎含住瞭我的陰莖時,我又想起瞭王子玥,我這時才發現昨天她竟然沒有碰過我的陰莖,更不用說給我口交。這可不像是我的作風,在那種情況下,我一般會主動的把女孩兒的手按在我的襠部,讓陰莖在她的掌中慢慢的變大;然後或者她主動的伸進褲子,或者我幫她把小手塞進褲子,撫摸著陰莖,最後或許會趴在我的腿上,張開小嘴含住龜頭……

  雖然我把王子玥的全身上下摸瞭一個遍,可我還是覺得自己吃虧瞭,而且是吃瞭大虧。不行,下次一定要加倍補償回來!

  「它怎麼這麼硬?」,郭穎擡頭舔瞭舔唇問道。

  「想你瞭唄!」,我怎敢告訴她,是因爲想著王子玥,所以才會如此激動。我抱著她的頭,將陰莖插進她的小嘴中,用力的往下按去,直到她發出幹嘔聲。

  她用滿是淚水的美麗眼睛看著我,像是在乞求,我心裡一軟便松開手,她馬上吐出陰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嗔道:「我要被噎死瞭!」

  含著淚珠的美目眨瞭眨,她咬著唇柔聲道:「看來它是真的想我瞭!」

  於是,我又是慚愧瞭一下,隻是內疚還沒持續幾秒鍾,就被她的小嘴和粉舌打斷瞭。

  她又低頭含住瞭龜頭,舌頭先是在陰莖上無規律的遊走,然後拼命的張開小嘴,努力的將整根陰莖吞入口中,最後賣力的吞吐著陰莖。

  「我也想你瞭!」,她擦瞭擦嘴角上晶亮的口水,「這兩天感覺很強烈……」。

  「哦?有沒有自己弄?」,我摸著她的臉笑問道。

  「沒有,自己摸不舒服,我等著你……」,她說著慢慢的爬到我身上,「哥哥,我想要瞭……」。

  小手探到身後,扶著堅硬的陰莖,在濕漉漉的陰唇上輕輕的摩擦瞭一會兒,腰一用力,陰莖便被吞入她的體內。

  「哦……,好暖和!」,她瞇著眼睛滿足的嘆道,「今晚我要吃瞭你!吻我!」

  她腰力並不好,所以隻在上面一會兒便嬌喘籲籲躺下,「哥哥,我不行瞭,你來……」。

  「我來什麼?」

  「操我!」,她咬著唇嬌嗔道,「溫柔點……」。

  我很好的掌握著抽送的節奏,雖然力量不大,但每一次都將陰莖插到底,然後慢慢的用力,似乎想用陰莖將她刺穿,聽著她嬌喘連連的呻吟聲,我竟然又有一種在操著王子玥的感覺。

  「郭穎?」,我吻著她的耳垂,「給我唱支小曲兒吧」。

  「你想聽什麼?」,她睜開眼睛,充滿瞭好奇,這次她很意外的沒有拒絕。

  「《女駙馬》」,我用力的將陰莖插到底,「你以前唱過,肯定會!」

  「那你別動」,她咬著唇羞澀的嗔道,「否則我會走調的……」。

  我很聽話的停瞭下來,盯著她的眼睛道:「快唱!」

  她醞釀瞭一會兒,撲哧一笑道:「它在裡面我唱不出來……」。

  我拔出陰莖,道:「現在可以瞭吧」。

  「你這樣盯著我,我好緊張……」,她又搖瞭搖頭道。

  「你找借口吧!」,我輕輕的咬著她的鼻尖兒笑道,「乖,我不看你瞭,唱吧」。

  她輕咳瞭一聲,紅唇輕啓的唱起來,她的聲音不像王子玥那樣清麗,而是帶瞭一絲的沙啞,她隻唱瞭一句,我就忍不住的把陰莖插進瞭她的身體。

  「啊!你偷襲!」,她低呼一聲嗔道,「哦……,你別動,要不我真的唱不出來瞭!」

  「你唱你的,我動我的!」,我喘著粗氣命令道。

  「你好變態!」,她咬著唇嗔道。

  「唱!」,我加快瞭抽送的幅度和速度,「舒服嗎?」

  「舒服!好舒服!哥哥,你要操死我瞭!」,她的腿用力的夾著我的腰,嬌喘著呻吟道。

  「快唱!」,我再次停瞭下來,「要不我就不動瞭!」

  「不要!」,她咬著唇羞急道,「不要停,就這樣操我!我唱!我唱!」

  ……

  「你這個壞人!」,高潮後她嬌喘籲籲的嗔道,「你太瘋狂瞭,我都有點痛瞭!」

  我捏著她的臉笑道:「是你讓我用力操你的,現在倒怪我瞭?你總是這樣……」。

  「你還說!咬死你!」,她張口作勢要咬,還沒碰到我的胳膊,便忍不住的笑瞭起來。

  「哥哥,我剛才唱的好聽嗎?」,她眨著眼睛問道。

  「好聽啊!沒看到我超常發揮瞭嗎?」

  「呸!」,她啐道,然後嬌笑道:「什麼超常發揮,我怎麼感覺你比之前快瞭……」。

  「有嗎?」,我怒道,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道:「看來你是欲求不滿啊!要不再來一炮?」

  「粗魯!」,她白瞭我一眼,「要說愛愛,我才不要跟你打炮!」

  「都一樣!」,我吻住她的唇,道:「不管是什麼,我還想聽你唱小曲兒……,我們再來一次?」

  「再來一次?」,她推開我的臉,咬著唇道。

  「你說呢?」

  「操我!」,她昂起下巴,嘟著唇道:「哥哥,吻我!」

  聽瞭兩支小曲兒後,我便渾身是汗的躺在床上喘著粗氣,看著天花板尋思道,不知道做愛時王子玥會不會跑調,得盡快找個機會驗證一下。

  ……

  隻是不久後我便沒有機會去NJ驗證瞭,因爲部門有一個項目趕時間,我突然變得很忙很忙,每天早出晚歸,就連跟謝舒彤幽會做愛的次數都少瞭許多。

  我和王子玥每天會在微信上聊幾句,有時候甚至幾天也不聯系。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聊天的尺度越來越大,或許是某次我告訴她,郭穎在我身下唱《女駙馬》後。

  她對我說,我唱的肯定比她好聽!

  我說,我並沒有聽過……,你甚至都沒有給我口交過!

  她笑話我是一個小心眼兒的男人,又道,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要?如果那天你告訴我,我會含住的你的陰莖……

  我說,不是陰莖,是雞巴!

  她道,恩,是雞巴,我會含住你的雞巴!給你舔射瞭,然後吞下你的精液!你喜歡我這樣嗎?

  我道,當然喜歡!

  她又道,我昨天自慰瞭,可惜沒有你弄的爽……,我很想念你的手指!

  我罵瞭一句,操!對她道,要不我把手指切下來給你寄過去?

  她也回罵瞭一句「變態」,又道,這兩天我很想要,下面很多水,內褲總是濕乎乎的……,我想你瞭!

  我道,你是想我雞巴瞭吧。

  「恩,我是想你雞巴瞭,你給我破處吧!」

  「破處」,這兩個字或者這個詞瞬間刺激得我閉上瞭眼睛,用力的閉著眼睛,仿佛這個詞是一個咒語,隻要見到就不斷的提醒著自己,我曾經破瞭一個女孩兒的處,卻也深深的傷害瞭她。

  我煩躁不堪的對她道:「你還是自己用手指破瞭吧!」

  「你這個變態!」

  「不,我要找個男人破瞭!而那個男人不是你,你說呢?」

  「你敢!你是我的!你還是用手指吧!」

  「你是不是有病?」

  「我就是有病!反正我不負責給你破處!」

  「好!你記住你說過的話!」。她說完後便不再理我瞭,任我發瞭N條的消息都沒有回應。

  我捶著額頭懊惱不已,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無恥瞭,怎麼又開始假正經瞭?

  我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些事情,繁忙的工作讓我恨不得分成兩半,有時候真想馬上提交辭職報告,脫身走人。項目到七月底八月初便到瞭deadline,想想後還是決定再幹一個多月吧,一方面對得起自己堅持的「做事要有始有終」的準則,另一方面對得起爲人不錯的部門領導——要是這時辭職,估計他會在廁所裡發瘋,並且親切的問候著我的女性親屬,然後跪在馬桶邊痛哭,要知道這個項目合同大但違約金也是很高的……

  項目完成後,部門領導爲感謝大傢這段時間的辛苦,大手一揮宣佈爲期一個周的公費旅遊。我悄悄的跟著他到瞭辦公室,把辭職報告放到他的桌上。

  「爲什麼辭職?」,他驚訝的問道,沒等我開口他又道:「是嫌錢少?還是對工作環境不滿意?」

  我心裡猶豫瞭一下,然後斟酌著用詞,盡量平靜道:「雖然我對工資並不太滿意,不過我覺得我們的公司還是很不錯的,同事們相處的也很好,當然您也對我很照顧,我也很希望能在這裡繼續工作……」。

  我說著這些話的時候,自己都覺得很惡心,肉麻得大熱天裡起瞭一身雞皮疙瘩。我看他的臉色還不錯,應該被我的一通馬屁拍的挺舒服,便決定說實話:「主要是我要讀研,9月份就入學瞭……」

  「哦?哪個學校?」,他深深的看瞭我一眼問道,似乎在怪我瞞瞭他很久。

  「我母校……」。

  「這樣啊」,他點點頭,「要是其他學校我肯定會勸你留下來,不過既然是……,就算瞭,我簽字!」。

  他趁著簽字的功夫隨口問道:「你讀什麼專業?哪個導師?」

  我心裡嘀咕道,有必要問得這麼詳細嗎?再說跟你講瞭你也不一定瞭解。

  「我本科也是在南京讀的……」,他笑著解釋道。

  「哦?這麼巧啊,我竟然都不知道,哪個學校?」,我故作驚訝道,看得出我的表情讓他很滿意,於是以此爲契機,他又跟我談瞭半個多小時的人生,期間回憶瞭一番大學時期的美好生活,總結瞭他畢業後的打拼歷程,最後又展望瞭一下未來……

  臨走前,他把一份辭職報告遞給我,打趣道:「其實辭職報告寫一份就可以瞭……」。

  我尷尬的笑瞭笑,道:「還是自己留一份好」。

  「對瞭,有機會能不能引薦一下高教授,我想看看以後有沒有機會合作」,他詭異的笑瞭笑道:「我聽說研究生的人力成本很低」。

  我一邊點頭應下,一邊心裡罵著王八蛋。想著高老板那張肥頭大耳的奸商臉,我就覺得應該有戲,他巴不得跟這種公司合作呢。不過倘若合作,高老板那個皮包公司估計也隻能拿到一些邊邊角角的外包項目,對於這傢公司來說隻是小錢,他媽的,就連這點錢都要省,而且還是剝削本來就很苦逼的研究生!

  「別忘瞭過兩天的集體活動!」,他最後提瞭一句,「就當大傢聚聚送你吧!」

  我笑道:「那我就不客氣瞭!」

  回到傢,我告訴郭穎我今天辭職瞭,她白瞭我一眼嗔道:「你到底是辭職瞭……」。

  看著她撅著的紅唇,我知道她肯定有些不滿,隻好苦笑道:「你如果不想……」。

  我剛開口就被她用嘴唇堵住瞭嘴,她吻瞭一會兒才嬌嗔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再待下去就廢瞭,會瘋瞭的!」

  「對瞭,下周領導組織我們去旅遊,讓我也去」。

  「哦?你都辭職的人瞭,還拉著你去?哪兒?」

  「九寨溝,先去成都,要一個周」,我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你去不去?」。

  「我想去,可惜沒時間,最近也挺忙的」,她無奈的嘆口氣道。

  我捧著她的臉,在嘴唇上吻瞭一下安慰道:「以後有的是機會,等你有時間瞭,我就是請假也要陪你!」

  「嗯!」,她用力的點點頭,然後嗔道:「你好像從來沒有帶我出去玩過!你一點都浪漫!」

  「青島?」,我馬上說道。

  「你還說!」,她大怒道,「我在那裡光傷心流淚瞭!咬死你!」

  折騰瞭一番,我的身上又添瞭幾個牙印,她靠在我懷裡輕聲道:「也不知道顧萱現在怎麼樣瞭?你還想她嗎?」

  我搖瞭搖頭,尋思瞭一下道:「有時候會想起她,不過隻是像思念一個普通朋友那樣……」。

  「真的?」,她擡起頭看著我道,「你難道沒給她打過電話嗎?」

  「有次出差的時候想打,不過拿起電話後發現她那邊是深夜瞭,便作罷瞭」。

  「她難道沒主動聯系你嗎?」,她好奇的問道。

  我苦笑著搖搖頭,「或許她現在過得很好,早就把我忘記瞭!」

  「呸!」,她刮著我的臉啐道,「你可真不害臊!你這個小心眼兒的男人!說的好聽,其實你是很想知道她有沒有新男友罷瞭!哼!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我被她說中瞭心事,隻好抄起她的腿橫抱起來,在屁股上用力的捏瞭一把,惡狠狠地說道:「你這兩天是不是又欠收拾瞭?!」

  「嘻嘻……,哥哥,你怎麼知道?」,她眨著眼睛輕笑道,「你這段時間那麼忙,都沒有好好愛我瞭!我們愛愛吧!」

  「先吃飯!」,我趕緊把她放下來,因爲就站瞭片刻,我就感覺腰有些酸瞭。

  「不要!先愛愛,再吃飯!」,她跳到我身上,大腿夾住我的腰撒嬌道。

  「先洗澡!」,我又道。

  「嗯,洗澡的時候愛愛!嘻嘻……」,她的臉埋在我的脖子裡輕輕的蹭著。

  「郭穎!你什麼時候變得欲望這麼強瞭?我少你吃的瞭嗎?」,我佯怒道。

  「當然!我們已經好久沒愛愛瞭!」,她理直氣壯道,「不信你摸摸,就這麼一小會兒,人傢都濕瞭……」

  「哥哥,我想要瞭!我想要你操我……」,她舔著我的耳朵魅惑的說道,溫熱的鼻息吹的我耳朵發癢,渾身的汗毛都豎瞭起來,我抱著她走向洗手間,手摸著她的屁股道:「你這個小妖精!」

  ……

  我確實很久沒跟郭穎做愛瞭,因爲當我進入她的身體時,感覺到瞭不一樣的緊實,讓我很快就有瞭射精的沖動。她似乎覺察到瞭我的激動,轉過頭咬著唇道:「想射就射吧,不要忍著!我們還有時間,過會兒到床上……」

  說著,她便向後一送,陰莖整根被她吞入體內,我再也忍不住瞭,抓住雪白的屁股大力抽送起來。

  「射裡面!」,她大聲喊道,衛生間是密閉的,所以聲音在不大的空間裡産生響亮的回音,甚至蓋過瞭淋浴嘩嘩的流水聲。

  陰莖並沒有因爲射精而軟下來,仍然硬邦邦的插在她的體內。她似乎意猶未盡,緩緩的扭動著腰肢,前後套弄著陰莖。

  「別動瞭!」,我倒吸這冷氣,按住她的屁股,「你一動我就很難受!」

  「哦?」,她回頭疑惑的看著我,問道:「爲啥?」,說著又調皮的動瞭動,氣得我在雪白的屁股上輕拍瞭一巴掌,忍著不適怒道:「別動!」

  「嘻嘻……,看你的表情很痛苦!咯咯……」,她開心的笑道,「讓它出來吧」。

  她坐在馬桶上,一邊空著精液,一邊輕輕的吮吸著陰莖,陰莖上還沾著精液和愛液的混合物,雖然被水流沖走瞭一些,但還泛著點白湯。她細心的舔舐幹凈,最後粉舌在唇上輕輕的掃瞭一下,嘟著嘴撒嬌道:「哥哥,吻我!」

  「不要瞭吧!」,我苦著臉道。

  「要!吻我!張天,我要你吻我!」,她堅持道。

  我隻好低頭吻上她的唇,她使壞的把舌頭伸進我的口中,攪瞭攪後問道:「好吃嗎?」

  「呸!」,我輕吐瞭一口,「怎麼這麼澀!」

  「你嫌棄我?」,她瞪著閃著水光的眼睛嗔道。

  「胡說!」,我在她的頭上敲瞭敲,怒道:「你還敢這麼說!」

  「不瞭不瞭!」,她用力的搖著頭,「我剛才什麼也沒說,你聽到瞭嗎?」,她討好的含住瞭陰莖,舌尖兒溫柔的舔著龜頭,那雙會說話的美麗眼睛直勾勾的誘惑著我,似乎對我說,哥哥你就饒瞭我吧……

  「你這個小妖精!今晚我要生吞活剝瞭你!」,我下身一挺,龜頭便插進瞭她喉嚨,她一翻白眼珠,用力的推著我,「你想噎死我啊!」,她哭喪著臉嗔道。

  「算是一個小懲罰……」,我淫笑道。

  「哦?那什麼是大懲罰?」,她眨著眼睛問道。

  「你說呢?」,我挑起她的下巴道。

  「操我……」,她輕聲道,「抱我去床上,用力操我!我想你瞭!」

  我們部門一行人到達成都後,有人嚷著要在成都附近玩幾天,有人想第二天飛到九寨溝,最後意見無法調和,隻好分開自由行動。

  謝舒彤悄悄的問我怎麼安排?

  我說當然要先成都玩幾天瞭。之前我根本就沒有機會出來旅遊,小時候父母太忙,根本就不帶我出來玩,去的最遠的是北京,還是去治病,連故宮都沒看過。離傢到江蘇上學後,要麼窮得沒錢,要麼就是沒時間,真的像一首歌的歌詞「有時間的時候我卻沒有錢,有瞭錢的時候我卻沒時間」。

  「那我們一起吧,我可以給你做導遊……」。

  「做導遊是假,想我的雞巴才是真吧」,我笑著打趣道。

  「你小點聲!」,她緊張的四下看瞭看,嗔道:「呸!誰稀罕!」

  「好吧,既然你不稀罕,那咱倆各玩各的……」。

  「你好討厭!」,她撅著嘴道,「你非得讓我說,想你瞭嗎?我們已經很久沒……,而且你也要走瞭,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

  「你少來!」,我笑罵道,「別說的這麼煽情,我不會上當的!」

  「那你今晚來嗎?」

  「你想找死啊!不怕被同事發現?」,我急忙打斷她,怒道。

  「怕什麼?一個人一個房間,大傢休息後怎麼會發現?」,她的理由聽起來很充分,我還在權衡著風險的時候,又聽她嗔道:「你這個有賊心沒賊膽的臭男人!假正經!」

  「操!」,我罵道,「去就去,你給我留著門,看我怎麼操死你!」

  「臭流氓!」,她紅著臉啐瞭一口,加快腳步頭也不回的走瞭,隻留下一句模糊的「就這麼定瞭!」

  深夜,我早已洗完澡躺在床上,就當我昏昏欲睡時,謝舒彤的電話到瞭,她很不滿的嗔道:「你怎麼還不來?」

  原來她竟然等不及瞭,我笑道:「你再不叫我,我就要睡著瞭」。

  「快來!」

  我穿著睡衣躡手躡腳的走在走廊裡,恍惚中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努力的想瞭想,上次這種做賊的感覺,貌似是老大結婚的那一晚,我偷偷的溜進瞭周怡甯閨蜜的房間,那個女孩兒的名字好像叫蘇倩,長的很瘦。

  從我的房間到謝舒彤的房間並不遠,不過短短幾步路,我便回憶起瞭那一幕,然後又想起瞭今年年初老大在電話裡跟我說他生瞭個女兒,那時我就告訴他,我會生一個兒子,然後去泡他的閨女!他似乎很是害怕發生這一幕,在電話裡大罵瞭一通,最後有氣無力的跟我商量道,兄弟,你看你現在還沒生呢,等你兒子出來起碼得兩年後,那時我女兒都三歲瞭,你好意思讓你兒子泡一個大他三歲的妹子?我大笑著對他說,女大三抱金磚,我肯定會讓他試試的……

  「你怎麼才來?」,謝舒彤把我拉進房間,嬌嗔道。

  「等不及瞭?」,我摸著她的乳房笑道。

  「你說呢?我十點就洗完澡瞭,就等你瞭!」,她按住我的手道,「你難道不知道我想你瞭嗎?」

  「哦?也是哦,我們有將近一個月沒做愛瞭吧,別生氣瞭,這次是我不對,我應該主動過來,我道歉好不好?」,我一邊吻著她的唇一邊道。

  「嗯……」,她輕輕的呢喃道,「你想我嗎?」

  「少來!」,我在她睡衣遮掩的屁股上拍瞭一巴掌道,「隻做愛,不談情!」

  「你這個人很無情!」,她羞惱的嗔道。

  「自古多情空餘恨」,我道。

  「什麼意思?」,她眨著眼睛問道。

  「……」,我張瞭張嘴,突然不想解釋,因爲我覺得跟她沒有共同語言,便笑道:「不說這個,我們還是做愛吧!」

  「啊!不要在這,唔唔……」,她在我懷裡掙紮著,大腿緊緊的夾住我的手。

  「哪裡想我瞭?」,我把她按在門上,膝蓋分開她的大腿,手插進大腿根摸瞭摸,「是這裡嗎?」

  「哦……,嗯」,她瞇著眼睛享受似的呻吟道。

  「你這個騷貨,這麼多水!」,我把手指放到她眼前,捻瞭捻,手感很粘滑,愛液有點濃稠,「最近白帶挺多的吧?」

  「你怎麼知道?」,她咬著唇羞澀的問道,「可能快排卵瞭,這兩天你可不要射裡面!」

  「不射裡面射哪兒?射你嘴裡?」,我把沾著愛液的手指按在她的紅唇上,淫笑道。

  「除瞭那裡,你想射哪裡都行!吻我!那裡好癢!好濕,我受不瞭瞭,快操我吧!」

  「想讓我怎麼操你?」

  「你想怎麼操就怎麼操,快操我!」,她迫不及待的抓著陰莖往大腿根送去。

  「操!你難道又一個月沒做愛瞭?」,我擡起她的一條大腿搭在胳膊上,她的兩條腿呈一個鈍角。

  她扶著陰莖將龜頭準確的抵在陰道口,急道:「操我!」。我一用力,陰莖便插入瞭泥濘的陰道。

  操瞭一會兒她便堅持不瞭瞭,直嚷著那條站立的腿打顫。我隻好把她扔到床上,挺著陰莖狠狠地插進陰道。

  「啊!」,她張大嘴巴低呼一聲,「好充實!我真的很久沒做愛瞭……,你操死我瞭!」

  「哦?」,我緩緩的挺動著陰莖操著她,一邊問道:「多久?」

  「上次跟你做過後就沒做過」。

  她的話嚇瞭我一跳,我停瞭下來,盯著她的眼睛問道:「你不會因爲我才不做吧,你可別說你愛上瞭我!我的膽子可很小的!」

  「呸!你怎麼這麼自戀!」,她羞怒道,又扭動著腰肢道:「別停,繼續操我!」

  「我隻是覺得沒有跟你做愛有意思,在床上我們很少說著情話,我也不敢放肆的呻吟……,用力,啊,你操的我好爽……,所以我對在傢裡做愛有點害怕……」

  「這樣啊,還好不是愛上瞭我!」,我用力的將陰莖插到底,拍拍胸口松瞭口氣。

  「你這個無賴!你難道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有啊,否則我也不會在這裡操你瞭!」,我捏著她的乳房淫笑道。

  「我真想把你踹下床去!你這個無情的臭男人!」,她在我身下掙紮著罵道。

  「你越是這樣我越是興奮,越是覺得有趣,我一直想知道強奸一個用力反抗女人時是什麼感覺……」。

  她突然撲哧一笑,道:「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你想怎麼操就怎麼操,我是不會反抗的,張天,用力的操我啊!」

  「媽的!」,我喪氣的罵瞭一句,然後哀求道:「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嘛!」

  「那你先把我操爽瞭,我再考慮考慮!」,她奸笑道,「你還不快操我!我裡面好癢……」

  爲瞭能讓謝舒彤配合演一出強暴和反抗的戲碼,我算是拼瞭命瞭,好不容易把她操得浪叫著喊道:我要來瞭!再快點!……

  「射我嘴裡吧!」,她仰起頭,張大嘴巴。

  精液一股股的噴射進小嘴中,有幾滴落到瞭嬌艷的紅唇上,她伸出舌頭輕輕的將精液舔進口中,然後張著嘴巴,含混不清的道:「喜歡嗎?」

  我把她的下巴高高的擡起,手指按住瞭她的小嘴,道:「吃瞭!」

  她痛苦的閉上眼睛,喉嚨發出不甘心的唔唔聲,片刻後雪白的脖頸一陣蠕動,直到再也聽不到吞咽的聲音,我才松開瞭她的下巴。

  「你這個變態!」,她擦著唇角的口水罵道。

  她趴在床上對著垃圾桶拼命的幹嘔著,想要將剛剛咽下去的精液吐出來,我遞給她一杯水道:「漱漱口……」。

  她接過杯子,還不忘道一聲「謝謝」。我苦笑道:「沒想到你反應這麼大……」。

  她漱過口後,白瞭我一眼嗔道:「這是我第一次吃精液!在傢裡的時候,即使含在嘴裡也很快便吐瞭……」

  「呸呸!」,她又吐瞭一口,然後舌頭舔瞭舔紅唇,皺著眉道:「你的精液味道還算好點,其實並不難吃!」

  「哈哈」,我被她的憨態逗笑瞭,我一臉淫蕩的說道:「剛才的精液是我憋瞭一整天的,現在我又有新鮮的精液,要不要再嘗嘗什麼味道?」

  「才不要呢!」,她趕緊搖頭拒絕,然後歪著頭笑道:「你昨晚跟她做愛瞭?」

  「廢話!要分開那麼久,肯定要先喂飽她!」

  「你跟我說說她唄」,她躺在我的大腿上,仰頭看著我道。

  「你想幹什麼?有什麼陰謀?」,我的警覺性還是很高的,馬上懷疑她有所企圖。

  「呸!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我還能跟她搶人啊?再說就你?我才不稀罕呢!」,她惱羞的嗔道,不解氣的抓著陰莖用力的拽拉拽。

  「我隻是好奇而已,想知道你愛的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我沒有告訴她郭穎是我表妹,隻是說她和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當然說道郭穎,又不得不提到顧萱,說起顧萱又不得不說起她下巴上的那顆痣。

  「你竟然喜歡女人的痣?」,她咬著唇道,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我苦笑道:「是啊,那時候是很喜歡」。

  「你沒發現我也有痣嗎?」,她瞥瞭我一眼嗔道。

  「哦?在哪?」,我驚訝道。我自認爲對謝舒彤的身體很瞭解,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都摸過,也都看過,不對,除瞭……,除瞭她的………

  「你從來都沒有趴在我的那裡仔細看過……」,她有些黯然的說道,「每次你都匆匆的插進去,根本就不去看一眼,你是覺得我那裡臟?」

  「……」,我拍瞭拍腦門,然後閉上瞭眼睛。

  我這才發現,原來在我的心目中女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難道不是嗎?否則我爲何沒有註意到謝舒彤的陰唇?因爲我心裡對那地方又抵觸,或許我下意識的認爲那裡臟?

  我想的有些頭痛,大腦裡混亂不堪。

  這時,謝舒彤柔聲問道:「你想什麼呢?不會生氣瞭吧?」

  「沒有!」,我強顔笑瞭笑,「我隻是在想你的話,我也很奇怪自己爲什麼沒有仔細看看你的陰道……」。

  她白瞭我一眼嗔道:「因爲你從來沒有給我口交過!」

  我想到瞭我上過那些女人,隻有我喜歡的人,我才會趴在她們的大腿間給她們口交,比如郭穎,顧萱,顔霽,哦,還有馮燁——那個我幾乎忘記長什麼模樣的女孩兒……

  其他的女人在我看來,隻是生命中的過客而已,她們並不值得我去留意,我隻想在她們身上發泄著欲望,體驗著做愛的快感,然後顫抖著噴射出精液。就連那個清純的讓我憐愛的宋佳楠,似乎也是如此,所以我根本沒有仔細的看看她的陰唇,更遑論給她口交。

  我隻知道謝舒彤的陰唇已經有點黑瞭,陰唇周圍的毛挺多的,其他的細節便一無所知瞭。我也隻知道宋佳楠的陰毛烏黑發亮,而且比較稀疏,陰唇顔色很淡,看起來也很少自慰,除此之外的細節,似乎隻有我的陰莖才知道。我隻記得自己當年曾著魔般的在蘇倩的身上找過痣,那是因爲我瘋狂的愛著顧萱的緣故,對女人身上的痣有一種變態的追求,老大罵得很對,那時候我心理問題,這是一種病,得治!

  我真的覺得被別的男人操過的女人臟嗎?不至於吧,隻要洗幹凈瞭,我一樣可以給她們口交,比如顔霽,爲什麼?因爲我很喜歡她啊!

  我想,在我的心裡,女人確實是分等級的,我可以在任何時候給郭穎口交,毫不在乎的把她的愛液吃下,可換成其他女人,我用力的搖搖頭,這是不可能的!我懷疑自己會忍不住把隔夜飯吐出來的!

  「我知道,你其實並不喜歡我!」,謝舒彤道。

  「咯咯……」,她大笑道,「也是,我們本來就是炮友嘛!」

  嗯,謝舒彤確實算是我的炮友,當然,我也是她的炮友,這是相互的。

  我確實並不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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