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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回 為封口李紈羞寬衣 燃妒火賈蘭埋怨根

第47回 為封口李紈羞寬衣 燃妒火賈蘭埋怨根

  (PS:好吧,其實李紈這一章要幹什麼大概都能猜到瞭。寫個李紈費瞭這麼多筆墨,我是不是越來越墨跡瞭。還有,賈蘭和李紈這條線是早就埋下的,嗯,不單純是為瞭取悅讀者強加進去的亂倫,也不單單為瞭幾場肉戲。以後自有道理。

  還有,順便聊聊李紈這個人。我個人是不喜歡李紈的。吶,從原著裡分析一下這個人物。

  首先,李紈是個無才無德的人。按理說,賈府中是賈政王夫人打理內務,李紈雖然年輕守寡,但是畢竟還是賈政長子的遺孀,是賈府的大奶奶又守節不改嫁。

  如果李紈有理傢的能力,自然會幫助王夫人料理傢務,而王夫人卻要把賈赦的兒子兒媳賈璉和王熙鳳拉過來,可見王夫人是覺得李紈沒這個能力。賈母也隻讓李紈看著幾個妹妹們讀書識字。

  其次,李紈沒才。最早的介紹就說,李紈小時候的傢教是「女子無才便是德」所以起名李紈,表字宮裁。這意思就是繡繡花紡紡線做做女紅。詩社中也有李紈一份。寥寥無幾的詩句更是平淡無奇。

  再次,李紈是很小氣的。雖然紅樓夢沒有寫明李紈有多少錢,但是從鳳姐挖苦李紈的話裡可以看得出,李紈是頗過得去的。忘瞭是哪一回,李紈帶著眾女孩去拉王熙鳳入詩社。鳳姐就直說是找她來要錢的。然後唧唧歪歪說瞭一大堆話諷刺李紈。原文我不去找瞭。但是王熙鳳說李紈的月錢是和王夫人一樣的,開銷又小,還有一部分私有財產和收入(土地莊園的地租)我們想一想,光憑和王夫人一樣,那價格一定就不菲瞭。但是我們從沒看過李紈主動掏腰包請客。而是每次都跟著湊份子,甚至腆著臉去找鳳姐要。

  最後,李紈的心機。紅樓夢原文最後,賈府已經出現敗象。你們有沒有發現,李紈的戲份開始減少瞭。為什麼呢?因為李紈看出瞭點苗頭,所以有意和其他人拉開距離。所以到瞭最後大觀園被查抄,眾人下場都很悲催,唯獨李紈和賈蘭沒事,最後反而賈蘭出人頭地金榜題名,李紈當瞭誥命夫人。當然,這都是我猜的,沒有什麼根據。)卻說那賈蘭,這幾年日漸長大,又得瞭李紈的身子,更是對李紈加倍孝順體貼。賈蘭早已暗自下定決心,他日出人頭地高官厚祿,也讓母親盡享清福,才不枉母親含辛茹苦將自己撫養成人。故而賈蘭不僅苦讀四書五經等聖賢之書,也時常同那賈雨村、賈赦等求教為官之道,大人們平時說起官場中種種故事,也細細琢磨玩味。因而雖是年紀尚小,也懂得幾分心機狡詐。如今見李紈欲輕生,縱使自己磨破嘴皮勸說也不見效,隻得長嘆一聲道:「母親,我倒是有個下下之策,可保母親清名……隻是……」

  李紈道:「蘭兒,有什麼辦法隻管說便是。」

  賈蘭長嘆一聲:「母親,你隻怕寶二叔將我們之事看瞭去,傳瞭出去,可是否?」

  李紈點頭。賈蘭道:「我隻覺得二叔不是那等傳閑話的人,母親卻是不信。這也難怪,嘴長在別人臉上,說不說我們確是無法掌控。那讓人放心不會去亂嚼舌根子的,怕隻有死人瞭。」

  李紈聽賈蘭說出死人二字,不由得一驚。方欲打斷,賈蘭卻又道:「我那日聽那賈雨村賈大人說起,一賊人行竊,恰被一村夫撞見,那竊賊恐事情敗露,又見那村夫生得粗壯,自是不能用強脅迫,遂靈機一動,將那竊來之財物分瞭一半給村夫。村夫得瞭實惠,與那竊賊就成瞭同犯,便不會再將所見之事與外人說道瞭。結果不成想日後還是事發,那村夫便被一同拽到縣衙,最後落得個同罪,同那竊賊每人挨瞭幾十板子,遠遠的發配瞭。」

  李紈一時還未反應過來賈蘭怎麼突然給她講起瞭故事,呆瞭一會子才幡然醒悟,不由得又羞又惱,方欲抬手再給賈蘭一巴掌,才看見賈蘭雖是雙眼看地,卻正將臉抬起,竟是在等著這一巴掌一般。李紈無力的將手放下,長嘆一聲,揮揮手命賈蘭出去。賈蘭知李紈要獨自靜一靜,也不言語,隻默默磕瞭個頭,便退瞭出去,將房門掩瞭。

  賈蘭剛關瞭門,李紈便再支持不住,倒在炕上,用被子蒙瞭頭放聲大哭瞭起來。直到哭累瞭,方喃喃道:「珠郎!都是紈兒不好。如今……如今可讓我如何是好?隻悔我不該把持不住,不單誤瞭自己聲譽,更毀瞭蘭兒,珠郎,你可看見瞭?我真想隨你而去,又放心不下我們的蘭兒。那府裡大小奴才無不勢利,如今我還在他們不敢怎樣,若我也去瞭,隻怕蘭兒日後要遭受多少委屈……」

  可憐李紈有一肚子話卻無處訴說,隻得對那故人垂淚。直哭得天色將青,方混混睡去。

  又過瞭兩日,賈蘭從學裡回來,隻見李紈又突自呆坐流淚,賈蘭便端瞭茶獻上,站在一旁伺候。李紈擦瞭擦淚,也不接茶,隻道:「蘭兒,你去將你寶二叔請來,然後去找你環叔坐坐吧。」

  賈蘭不由得心中一沉。卻說那日賈蘭用故事點播李紈,隻因怕李紈尋短見,才出此下策,實屬無奈之舉。試問世間又有誰會去甘心將自己心愛女子轉送於他人?更何況這女子乃自己的生母?可賈蘭深知李紈為人,這李紈雖是寡言少語的隨和,骨子裡卻又執拗。既是今日說出此話來,必是打定瞭主意的。雖是心下不願,卻也不敢再多問。隻低頭稱是,退瞭出去。

  轉至怡紅院,襲人見是賈蘭,忙請進來。寶玉正在寫字,賈蘭忙道:「叔叔好用功。」

  賈寶玉笑道:「哪裡,隻是偶爾感慨,寫首歪詩罷瞭。」

  賈蘭拿過來一看,正是「桃李春風結子完,到頭誰似一盆蘭?如冰水好空相妒,枉與他人作笑談。」

  賈蘭不解其意,卻也無心細問。便道:「二叔,這些日子侄兒念那《大學》有許多句子不大懂,還望二叔不惜賜教,指點侄兒一二。」

  賈寶玉自那日撞見李紈賈蘭好事,都不曾和二人交談。如今見賈蘭來請教,心下不免疑惑,卻也不好推讓,隻得說:「好,你且說哪裡不懂,隻管說出來便是。」

  賈蘭卻道:「問題頗多,侄兒都記錄在本子上瞭,本子在我屋裡,若二叔方便,還請移步稻香村。」

  寶玉隻恐撞見李紈尷尬,卻也想不出好托辭。正是躊躇間,倒是一旁的襲人道:「蘭哥來請教,你這做叔叔的自然是要盡心的,快去罷。」

  寶玉隻得隨瞭賈蘭奔那稻香村而去。一會,叔侄二人來到稻香村,進得書房,賈蘭讓寶玉坐瞭,便道:「叔叔少坐,我去取那寫字的本子來。」

  言罷,便轉頭去瞭。

  寶玉隻得呆坐,看那書桌上不過是些中庸論語之流,也無心翻看。正自無聊,隻聽開門聲。回頭一望,不是賈蘭,卻是李紈。寶玉忙站起身來鞠躬道:「嫂嫂可好。」

  李紈也款款施禮問好。讓寶玉坐瞭,親手烹瞭茶來。「叔叔請用茶。蘭兒蠢笨,還望叔叔嚴加指教才是。」

  寶玉忙接瞭茶,道:「嫂嫂過謙瞭,蘭兒雖是我侄兒,卻也不小我幾歲,我隻當他弟弟般看待……」

  又想,若我當蘭兒是弟弟,那嫂嫂豈不成瞭我嬸嬸?又想起那日看到的情景,更是尷尬,忙改口道:「蘭兒天資聰明,又肯用功,將來必是大有出息的。卻不知蘭兒去瞭這一會子,怎麼還不回來,不如哪天讓他帶瞭本子去我怡紅院一同探討可好?嫂嫂好坐,我這就去瞭。」

  說著便要起身離去。

  李紈本就心裡亂作一團,見寶玉要走,更是慌瞭神,情急之下竟是拉住瞭寶玉的衣袖,輕聲道:「二叔,那日……」

  寶玉見賈蘭一去不返,又見李紈進來,早已猜個大概,隻不知該如何應付。

  如今既是李紈主動提及,忙道:「嫂嫂,那日我魯莽,沖撞瞭嫂嫂,還望贖罪。」

  李紈聽罷,更肯定寶玉都已見瞭,一急之下不免簌簌落下淚來。寶玉忙攙扶著李紈坐瞭。那李紈哭瞭一會子,便道:「千錯萬錯,都是我一人之錯,和蘭兒並無一點關系。還望叔叔日後莫要對蘭兒另眼相看才是。都是我不守婦道……」

  寶玉忙止住道:「嫂嫂切莫妄自菲薄,大哥沒的早,這東西兩府上下幾百口子人,誰不說嫂子是個貞潔女子?」

  李紈仍隻是哭泣,寶玉也不知該如何勸導,隻道:「嫂嫂,這男歡女愛本人之常情,子曰:食色性也。嫂嫂不過是享受那人道之事,並不為過,隻是……和自己的親兒子……恐有些不妥……」

  寶玉隻覺李紈抓著自己的手憑的一抖,才發覺口誤說瞭那不該說之言,忙要改口,卻又無辭。隻好哀嘆一聲,任憑李紈啜泣。

  好一會子,李紈才好轉瞭些,一面抽噎一面道:「叔叔,李紈知錯瞭,我日後再也不敢瞭,隻望叔叔念在我清寡多年,含辛茹苦將蘭兒撫養長大的份兒上饒我這一次才好。」

  寶玉忙道:「嫂嫂何出此言,說的好像是你做瞭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一般。嫂嫂和蘭兒雖是有悖人倫,卻何談對不住我?更說不上讓我饒嫂子一次瞭。」

  李紈哭道:「叔叔,隻求叔叔高抬貴手,將那日見聞隻爛在肚子裡,卻是千萬不能為外人說道,不然我們孤兒寡母是萬萬活不瞭瞭。若二叔能為我保守秘密,那便是我們母女重生父母瞭。」

  寶玉忙道:「嫂嫂隻管放心,寶玉隻把這事兒爛在肚子裡,再不跟一個人說的。」

  李紈知道寶玉會這般講,心下卻哪裡放心?本是聽瞭賈蘭的辦法,隻將身子給瞭寶玉,那寶玉也便成瞭亂倫的渾人,自然是不會將三人茍且之事講與旁人瞭,這倒自是一個辦法。

  若那寶玉趁著自己求他苛求她金銀、甚至身子,那就順理成章的給瞭他,是再好不過。可如今寶玉隻一聽自己求他保密,便滿口答應,卻將李紈滿心打算都打亂瞭,可不與寶玉發生那種關系卻又著實放心不下,李紈不由得沒瞭主意,隻埋頭哭泣。

  又過瞭一盞茶的功夫,寶玉見李紈仍猶自哭泣,隻好道:「嫂嫂,你隻管放心,倘若我對旁人講瞭,就讓我立時淹死在這稻香村外頭的塘子裡,來生變個大王八。我也來瞭一會子瞭,怕襲人要來尋,還是早早回去的好。」

  說罷起身便要走。

  李紈本正兩邊搖曳不定,一個聲音道:「你沒聽見寶玉說瞭?要給你保密。那寶玉自是沒有壞心眼子的,說話必是算的。」

  令一個聲音道:「古語講知人知面不知心,單憑一句話就信瞭,你也太幼稚瞭些子。」

  見寶玉要走,那股聲音又道:「你個淫婦,早已是殘花敗柳,如今隻要將身子給瞭寶玉一次,那便可以放下心來瞭,這可不光是為瞭你,更是為瞭蘭兒日後的名聲前程,你這淫婦還有何放不下的?更何況寶玉一等一的風流人品,你隻怕還要偷笑呢。」

  漸漸的,那淫蕩的一份更是聲音越來越大瞭起來,竟是占據瞭上風。

  賈寶玉哪裡知道李紈心裡所想,隻站起來要走,哪知李紈卻噗通跪在瞭寶玉面前,抱住瞭寶玉的腿。寶玉忙道:「嫂嫂,快請起來,這……這可萬萬使不得。」

  李紈道:「寶玉,你若不嫌棄,我隻將我這殘花敗柳的身子給瞭你,權當答謝。」

  寶玉不由唬瞭一跳:「嫂嫂,我既是答應瞭給你隱瞞,自是不要酬勞的,更何況你乃我兄嫂,這哪裡使得?嫂嫂快快松手,讓外人看瞭去可不得瞭。」

  「寶玉,我隻自願將身子給瞭你,並不是你威逼,莫不是你嫌棄我?」

  「嫂嫂哪裡話來……」

  賈寶玉剛欲推托,突想起鳳姐來,那鳳姐不也是自己的嫂嫂?更是自己的表姐。更想起警幻不時告誡自己,這世間女子本都是幹凈的,是要男子疼惜才是正道,心中不由有瞭些動搖。

  李紈見寶玉仍不肯,便哭咽著將欲將身子給寶玉,好將寶玉拖下水,便不得將那見不得人之事說出去瞭的打算說瞭出來。又道:「叔叔是那柳下惠在世,李紈看錯人瞭。」

  寶玉忙道:「哪裡……隻是……」

  「是瞭,那必是嫌棄我人老珠黃,又是那殘花敗柳,人盡可夫的淫賤女子,叔叔自是看不上的。也罷也罷。明兒我就命蘭兒在外頭尋個宅子,我們母女二人再也在這園子裡住不得瞭。倒是叫二叔笑話瞭。」

  寶玉見李紈說得懇切,終於下定瞭決心,握住瞭李紈的胳膊道:「好嫂嫂,既然你肯委身於我,既是我的福分,又能使嫂子放心,豈不是兩全其美的?那寶玉可就不推辭瞭。嫂嫂可別再跪著瞭,快快起來才是。」

  說著便要攙李紈起身。

  李紈跪瞭這許久,早已雙腿麻木,被寶玉攙扶著勉強方站起來,卻又往前一撲。寶玉忙雙手抱住,二人便抱在瞭一起。「嫂嫂,那寶玉可就要失禮瞭。」

  寶玉一面說,一面將李紈臉上的淚痕用袖子擦去。

  「隻求叔叔莫要嫌棄我才好。」

  李紈雖年已三十出頭,畢竟也是養尊處優的少奶奶,此刻在寶玉懷中,雙眸含淚,卻又面帶桃色也別有一番媚態。寶玉也不答言,隻俯首將李紈的櫻口堵住。李紈嚶的一聲,更是軟在寶玉懷中。

  吻瞭好一會子,那李紈竟是有些沉醉瞭。忽覺得唇上一輕,是寶玉將唇移開瞭。李紈才緩緩張開眸子,卻見寶玉正雙目含笑的望著自己。李紈忙避開瞭寶玉的目光。卻聽那寶玉道:「嫂嫂,你雖已是而立年紀的人瞭,比不上園子裡眾姐妹那般青春婀娜,卻有他們沒有的成熟風韻,竟是連鳳姐比起來也要遜色幾分。」

  「難怪園子裡的丫鬟小姐的都喜歡你,凈會撿些個女兒傢愛聽的說。」

  寶玉笑道:「嫂嫂,你若不信我所說的,它你總該信的吧?」

  說著,便拉起李紈一隻柔荑,按在瞭自己勃起的陽物之上。李紈不由得一顫,想將手縮回,可隻輕輕一觸,竟是有點不舍得瞭,隻任憑寶玉拉著自己的手,按在那一跳跳的陽物之上。

  「想不到,寶玉隻比蘭兒大幾年,這陽物卻是如此雄偉,莫說是那蘭兒,竟是連昔日珠郎的都要小上幾分。」

  那李紈隻顧得胡思亂想,卻未發覺寶玉的手早已放開,那李紈的手非但沒有放松,竟是不由得把握著寶玉的陽物輕輕套弄起來。

  「嫂嫂,我們去炕上坐坐可好?」

  寶玉說著,也不待李紈回答,便擁著她朝炕邊走去。李紈恍惚間握著寶玉的陽物,竟發覺自己已在炕上瞭。「嫂嫂,良宵苦短,幫我更衣吧。」

  寶玉一面說,一面先動手脫起瞭李紈的衣物。

  李紈這才放開瞭寶玉的陽物,一面配合寶玉除去自己的衣物,一面也解開瞭寶玉衣襟。「想不到寶玉看似斯文,這脫瞭衣裳竟如莽夫一般,這身腱子肉,呼……竟有些男子漢氣魄。」

  李紈在寶玉胸腹後背上撫摸瞭好一會子,才將手往下移,解開瞭寶玉腰間汗巾子,將寶玉的褲子褪瞭下去。那陽物終於沒瞭束縛,通的一下跳瞭出來,嚇瞭李紈一跳。隻見那陽物正筆直的指著自己的口鼻,那尺寸竟比賈蘭的大瞭幾圈,上面一根根青筋暴露,正自一搏一搏的朝著自己示威。

  「嫂嫂,給我親親吧。」

  寶玉將身子往前湊瞭湊,使龜頭抵在瞭李紈的櫻唇上。李紈這才醒悟過來,一手滿滿的握住瞭,竟還有一大半在外頭,這才先伸出香舌,先將那猩紅的龜頭舔瞭個遍,這才大張瞭口,勉強將整個龜頭含瞭進去,吞吐起來。「入得口才知這尺寸竟是這般誇張,卻不知真要入得羞處又是怎樣的充實?」

  李紈本守寡多年,隻這二年偶爾和賈蘭偷偷摸摸的同房,隻在那賈蘭一再強求之下才給他含過幾次,口舌上的功夫本是生疏得很,毫無出彩之處。寶玉更得不到更多刺激,隻是享受那占有兄嫂檀口的快感。見李紈確實吞吐的辛苦,便也不再強求。直把李紈推倒,將那肉肉的奶子細細把玩瞭起來。

  「哪個說你上瞭年紀?你看這奶子,哪一點輸給那些小丫頭們瞭?」

  寶玉口中說著,一面將那奶子在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感受著那柔軟的手感。李紈雖是被寶玉壓在身下,卻也努力的挺起上身,逢迎寶玉的雙手。寶玉便俯首將一顆奶子含在口中,含糊道:「好香甜的奶子,想我珠大哥在時必是極喜歡吃的。蘭兒也比是喜歡的。」

  李紈聽到寶玉道出這兩個名字,不由得心中大羞,而那心中淫靡之音卻道:「別假裝貞烈瞭,你方才還含著別人的雞巴,還有什麼廉恥可言?你看寶玉的雞巴又粗又長,插在小穴裡還不知是何等的快活,你早已想得不行,還等什麼?求他操你這騷貨吧!」

  卻說寶玉在李紈兩個肉肉的奶子上又舔又拱,輪番將兩個紫葡萄般的奶頭都吸得硬硬的立著,手上也沒閑著,一隻手徑直的摸到瞭李紈私處,在兩片肥膩的肉唇上搓弄瞭起來。「嗯~ 」李紈口鼻發出一聲嬌媚的哼聲,兩條白腿卻是張得更開瞭。寶玉哪裡還有客氣,搓揉瞭幾下子,兩根手指便滑入瞭泥濘的小穴中。

  「啊……」

  李紈輕呼一聲,那小穴四壁的媚肉便紛紛蠕動起來。「嫂嫂,你的小穴好生柔軟,又是濕熱,可真是讓人喜愛。」

  寶玉開始活動兩根手指,開始摳挖起來。隻幾下子,便傳來那咕咕的水聲。隨著寶玉手指活動越來越快,李紈口中嗚嗚聲也越來越急促起來。

  「嫂嫂,你的小穴竟是在咬我的指頭呢。」

  寶玉將那指頭深深插入,觸到瞭那柔嫩光滑的小球,又揉又按。李紈被寶玉的手指摳弄得隻張開小嘴,竟發不出瞭聲音,隻在喉嚨裡透出赫赫聲。寶玉又加瞭把子勁兒,隻幾下子,李紈便尖叫一聲,那花心子裡不由噴射出汩汩陰精,直將寶玉整個手掌都打濕瞭。

  顫抖瞭好一陣子,李紈才平靜下來,軟軟的躺倒在炕上。「嫂嫂,可舒服?」

  「嗯……寶二叔好會玩女人……」

  「哼哼,好嫂嫂,還沒有上主菜呢,你就不中用瞭?」

  寶玉說著,便翻身而上,將李紈兩條美腿架起。方才的摳挖,寶玉已經知道李紈小穴並沒有少女般窄緊。李紈畢竟已是三十出頭,又生養過孩子,這也在所難免。可那穴內的媚肉卻是異常柔軟,竟是旁人所不能比的。寶玉早已好奇,將陽物插入這般柔軟的穴中會是哪一般滋味。便用手握著陽物,那雞卵般大小的龜頭在肉逢中上下磨蹭瞭幾回,帶那龜頭上沾滿瞭李紈的淫水,便直直的一根到底插瞭進去。

  李紈猶在回味方才被寶玉指奸弄瀉瞭身子的餘韻,哪隻突地就覺小穴中被漲的滿滿得,好不愜意。「啊……好粗長,好飽脹……要……要把紈兒撐破瞭……」

  寶玉心下裡得意,卻不急功近利,隻緩緩的抽送,一面讓李紈感覺自己的粗長尺寸,一面享受著那柔軟非常的肉穴。「嫂嫂,你的小穴又熱又軟,還這般濕滑,真是神仙洞瞭。」

  「叔叔……寶玉……可喜歡嗎?」

  「喜歡,當然喜歡!」

  「喜歡那……就狠狠的操你的嫂嫂吧……」

  李紈早已動瞭情,無奈寶玉卻不急不慌,隻得在下面扭動著腰臀,希望得到更多的快感。

  寶玉反而更慢瞭下來,笑道:「嫂嫂,我喜歡你的小穴,你可還沒告訴我,你喜歡不喜歡我的雞巴呢?」

  李紈忙不迭的點頭:「喜歡……當然喜歡」「那比起我珠大哥和蘭兒的如何?」

  李紈一聽這話,不由得愣瞭。那寶玉的尺寸本就是賈珠賈蘭所不能比的,又得那警幻仙子這許久的點化歷練,更非常人所能及瞭。李紈雖是心下裡更喜歡寶玉的,卻終是說不出口。寶玉見李紈不語,更是停止瞭抽送,將整根陽具撤瞭出來,隻把半個龜頭留在肉穴內。「好嫂嫂,快說,我比珠大哥蘭兒如何?」

  「好寶玉,好叔叔,莫要欺負紈兒瞭……嗯~ 」李紈吃羞,隻左右搖晃著臻首。那小穴內卻空虛得很,李紈隻得將美臀用力朝上頂起。到嘴的肥肉偏偏吃不到,那小穴百般蠕動,隻想將那洞口的陽物拉扯進來,卻哪裡能得逞?

  「好嫂嫂,小穴都騷成這樣瞭還不肯俯就?那我就先給你嘗點甜頭罷。」

  說著又將那陽物整根狠狠的插入瞭蠕動的小穴中。

  「啊!好粗長……插……插到嗓子眼兒瞭……」

  李紈被頂得整個身子都僵直瞭。哪成想剛嘗到點甜頭,寶玉卻又停瞭。「好寶玉!好叔叔!紈兒喜歡寶玉的大雞巴,寶玉的大雞吧又粗又長,比珠郎和蘭兒的都舒服多瞭……好寶玉,快操我,操爛我的小穴……」

  李紈再也矜持不住瞭,隻想死在寶玉身下才好。

  「好嫂嫂,好紈兒,這才乖,這就讓寶玉好好疼疼你。」

  寶玉稱瞭心,也不再戲謔李紈,便使出十分力氣,也不講章法,啪啪的操弄起來。

  卻說賈蘭,哪裡有去找什麼課本?自打掩瞭門,便悄悄在窗子底下偷聽。見二人上瞭炕,更是悄悄站起身來,捅破瞭窗紙,一面瞧著母親熟美的身子在寶玉的玩弄之下發著浪,一面心中不是滋味,卻不覺將那褲子褪下,用手掏出瞭早已硬的發脹的陽物套弄起來。就在李紈被寶玉指奸泄瞭身子的時候,自己也將那一股子陽精射瞭出來。

  賈蘭一面穿好褲子,卻也不肯轉離視線,見那寶玉調戲李紈,又把李紈所說之言盡數聽瞭去,那心猶如被刀子生生劈開一般。「母親隻是為瞭滿足寶玉,拉寶玉下水才這般說,都不是真心的。」

  賈蘭不由得濕瞭眼眶。卻見那寶玉粗長的陽物飛快的在母親小穴中進出,那臀股相撞的啪啪聲伴著二人交合的水聲、李紈的淫聲浪語,都真真兒的傳到瞭自己耳朵裡。

  李紈也賈蘭也不止一次交歡瞭,那賈蘭卻從未見識到母親竟是這般淫蕩不堪,「母親,你被寶玉玩弄就真有這般舒爽?我……賈寶玉!都是你!誰讓你吃飽瞭不乖乖滾回你的怡紅院挺屍,非要到我這稻香村來?你……」

  賈蘭一面惡狠狠的望著窗內寶玉不停聳動的身影,一面伴著寶玉的節奏,將那又硬瞭起來的陽物狠狠的套弄起來。

  寶玉一口作氣狠狠的插瞭幾百下,那李紈開始還隻叫插得好,還要,後來竟是瀉瞭幾次身子,再也無力叫嚷,隻仍發出嗯嗯聲應和。「紈兒,可吃飽瞭?寶玉要瀉瞭……」

  「好寶玉……啊……紈兒……紈兒好飽瞭……都瀉給我罷……」

  寶玉便又全力插瞭幾下子,那力度竟是要將兩顆春丸都要插進去一般。伴著一聲低吼,寶玉挺直瞭身子,將龜頭死死抵住瞭李紈的花心,精門大開,將那灼熱的陽精悉數射入瞭李紈身子深處。

  「啊……燙~ 燙死我瞭!」

  李紈被熱熱的陽精一澆,也再一次達到瞭女人幸福的巔峰,不由得花心大開,也將那僅存的陰精悉數噴灑瞭出來。

  「賈寶玉,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啊……」

  窗外的賈蘭也再度射瞭出來。

  屋裡屋外,兩男一女竟是同時泄瞭身子。賈蘭喘息瞭幾下子,便胡亂擦拭一番,提起褲子轉身去瞭。

  屋內,一男一女卻仍纏綿。「紈兒,可受用嗎?」

  寶玉輕撫著李紈的臉頰問道。

  「嗯……心都要飛出來瞭一般,紈兒從未這般受用過。竟是死瞭也值得瞭。」

  「呵呵,這番還怕我不給你保守秘密嗎?」

  「嗯~ 死樣……」

  「紈兒,若我下次又想你瞭,我可不可以……」

  「討厭……難不成還要人傢去請你?」

  二人情話綿綿,不覺竟是夜深瞭,賈寶玉這才依依不舍的穿衣離去,不在話下。

  不一會兒,賈蘭方進來瞭。母子二人相視竟都有些尷尬。

  「母親,那事兒……成瞭?」

  李紈隻含羞點點頭。

  「這下自母親自是放心瞭吧?」

  李紈又點點頭,道:「蘭兒,夜瞭,早早休息去罷。」

  母子二人各有所想,卻都不道出,隻各自睡去瞭,不在話下。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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