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齊假裝睡覺,待小月又從房間出去,不由得奇怪,又有些擔心:剛才媽媽出來,不知道有沒有看到我?要是被她看見瞭,明天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解釋!程阿姨多半是有些察覺瞭……唉,都是我不小心,大半夜的跑出去看他,弄得自己面子也丟光瞭。還好阿姨沒問什麼……哼,就算她問我,我也死不認賬……
窩在被子裡胡思亂想,良久還不見程小月回來,再也壓不住心裡的好奇,躡手躡腳從床上爬下來,到門口去看。
見程小月呆立在書房門前,一聲也不響,更是摸不著頭腦,有心喊一句,自己卻又膽怯,眨巴著大大的眼睛暗自尋思:程阿姨沒有瞭陳叔叔,這些年和皮皮相依為命,實在有些可憐!她為什麼不肯再結婚呢?阿姨長得這麼漂亮,追她的男人一定很多,可她這麼多年卻誰也沒有嫁,啊呀,不好瞭,平時她都和我媽媽親近,像姐妹一般,難道……難道阿姨是喜歡女人的!
這一個念頭把她嚇得汗毛也豎瞭起來,小臉兒白瞭又紅,紅瞭再青,一顆心跳得撲通撲通直要從喉嚨裡蹦出來。再回憶往日程小月言行舉止,果然對自己疼愛熱絡,寵愛得比媽媽還要多幾分,一頭汗就下來瞭。
房間裡面卻早已經熱火朝天肉浪滾滾瞭!陳皮皮滑溜溜泥鰍一樣的身子擠在胡玫腿間,一根激動的幾乎熱淚盈眶的肉棍兒不用指示就去那水潭邊洗臉瞭。雖然是路途艱辛尋覓不易,終於在叢林中找到門徑,搖擺著屁股把龜頭往裡面擠,一下,不成,又一下,還歪,把個硬邦邦的武器在阿姨緊要部位戳來戳去,蹭得那小頭小臉兒上是一片狼藉,水溝裡撈出來一樣。
看到這裡大傢該問瞭:切!你寫得太離譜瞭,人傢皮皮怎麼說也是經歷過風雨見過瞭彩虹的人物,況且又曾經得到過江湖高人的指點,幹這調調兒當然駕輕就熟輕車老路瞭,好比魚兒之入水溪蜂兒之鉆花叢一般。現在你居然說他找不到路?我呸呸呸擦擦擦圈圈叉叉鄭重嚴重隆重抗議!皮皮沒有手的嗎?真是狗屁不通豈有此理之極……
靠,你們不能說這話,我會傷心滴……你們催更啊要肉啊的我理解理解,但是絕對不能污蔑偶的智商!這個你們真不能。偶是測試過的,足足超過四十瞭,比那個什麼自以為瞭不起的傢夥高明多瞭。
皮皮的手正在抓胡阿姨的乳房,這兩隻乳房,欺霜賽雪的白嫩閉月羞花的豐滿沉魚落雁的柔軟!手按上去,當然其爽無比,十根指頭都在顧著自己的快活,連小拇指也不肯去下面幫忙瞭。加上胡玫熱情似火,兩臂從背後把這條小泥鰍死死地箍住,生怕一不小心讓他從自己掌心裡溜掉瞭!
仰起頭臉,使出嫵媚風情,幾乎要融化男人一樣的銷魂一吻,堵在陳皮皮的嘴上,津液渡過去給他,又用舌頭勾回來,進進出出地調情。陳皮皮魂飛魄散四肢酥軟,全身除瞭下面的那一點兒以外,哪裡還有堅硬的地方?更別說騰出手來去別處支援瞭?
兩人唇齒膠著糾纏不清,胡玫這香舌靈巧無比,吐出來勾引那麼一下,立刻又縮瞭回去,不教皮皮含住自己。心裡以為,他雖然有瞭男子漢的身樣兒,畢竟還是個孩子,要是現在就讓他進去瞭,三五下就繳槍那是必定的。且玩耍著和他親熱,等自己到瞭要去的節骨眼上,再放他進來。
上中下三點全面接觸,自然是威力無窮,要是換個一般的人,那可真要死定瞭!好在陳皮皮很不一般,豈止不一般,三般四般也是有的。不說嘴裡和胡玫交戰還能顧得上去捻那兩個奶頭,下面那根兵器仍然堅持不懈知難而上,要不是胡玫在下面動得厲害,差一點點就沖進敵營瞭。
胡玫的身子,豐腴之極,膚色白皙膚質細膩,剝去皮的蔥段一樣,挨著身子軟綿綿的如玉似膏,加上一雙天生媚眼和修飾精致的臉面,實在是勾人躲魄的尤物!把此時的陳皮皮迷得恨不得多生出兩隻手來,好把身下這個日思夜想的美人兒摸個夠本兒。上瞭發條一樣的手,把胡玫的乳頭捻得又紅又硬,隻可惜嘴隻有一張,難免顧此失彼,不然的話,胡玫怕早就要嬌喘無限,大叫投降瞭。
親瞭一陣,好容易才分開,兩人面對面抵著對看,嘻嘻直笑,陳皮皮的眼睛瞇成瞭一條線,說:「阿姨,你的嘴真甜!」
胡玫也松開瞭手臂,一隻手在他屁股上拍瞭一掌,說:「是嗎?我還有更甜的地方,你要不要試試……」
當然要試試瞭,不過眼下一等一的大事,卻不是親什麼地方瞭。陳皮皮把身體往下滑瞭一滑,將臉抵在胡玫乳上,騰出手來,去下面握住瞭雞巴,用力在她陰蒂的位置蹭瞭幾下,隻聽到胡玫叫瞭一聲,身體縮瞭幾縮,罵瞭一句:「小猴崽子,不是那裡……嗯!這樣子……也行……」
這樣子當然行!要知道男女相交,插進去動彈當然舒服快樂,比起用龜頭直接刺激陰蒂,快感到底還是差瞭許多!就像女人自慰,都是直接去刺激陰蒂,所得到的快活,比正經交合都要強烈。
這些都是陳皮皮試驗過無數次的,對付女人的水平,他可以稱得上一流瞭,要讓齊齊之流來評價,簡直可以說是變態一流瞭!當下把手裡的雞巴撥琴一樣彈起來,噼裡啪啦稀裡嘩啦就把胡玫彈得翻眼睛瞭,咬著牙吸氣:「啊……嗯……哦……你你你你……我我我我……」
到底是想說你還是我,誰也不知道瞭!
程小月就更不知道瞭!隻模模糊糊聽著裡面你呀我呀的,心裡急著,臉倒自己紅瞭。她是沒有吃過兒子這一套的,當然不知道其中的厲害,但那聲響斷斷續續,中間夾雜著喘息呻吟,就算是傻子也明白房間裡面的熱情瞭。雙手緊緊握成瞭拳頭,恨得牙根兒直癢,幾乎忍不住要去踢門。隻不過自己明白,這門好踢,踢開之後要怎麼收拾爛攤子,可就費腦筋瞭。
要說費腦筋,齊齊的腦細胞現在已經死瞭不少瞭。她離書房尚遠,加上門隻開瞭一條縫隙,程小月聽到的一切她可半點也聽不到,想:程阿姨要是隻喜歡媽媽,那麼現在爸爸不在,兩個人好……好上一下也沒很要緊,要是……要是程阿姨也喜歡我!那就大事不好瞭,我隻喜歡皮皮,別的人我誰也不喜歡……可是她又是皮皮的媽媽,要是睡覺的時候突然摸我……全身不由得打瞭個哆嗦,又接著想:我可該怎麼辦啊……
越想越是害怕,扶門的手一松,人就閃瞭一下,頭磕在門框上,「砰」地一聲輕響,把程小月驚動瞭。
程小月聽到響聲回頭,看到齊齊正從門邊站起來,身子已經轉過去半邊,正往裡面縮。一時間先慌瞭,差點腿一軟坐到地上。人在情急之下,多半不能夠清醒地思考,直覺裡就以為自己知道的,對方也是知道的。可是這件事情,自己可以知道,齊齊卻萬萬不可以知道!這下被她發現,那就不得瞭瞭,唉!何止不得瞭,簡直是瞭不得瞭……
再也顧不得房間裡那出讓她頭痛的戲,首當其沖要安撫的,是這個小妮子!
趕緊豎起手指在嘴邊,沖齊齊做一個噤聲的手勢,生怕她叫起來。
齊齊哪裡看得見,早扭身往裡面跑瞭。她自己也嚇得夠嗆,小心肝兒撲騰撲騰地跳,心裡大叫完瞭完瞭,我被發現瞭。她可沒想過,自己就算被發現,充其量程小月也應該隻是好奇而已,又沒被抓到做瞭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大可不必這麼心虛。她自己完全是先入為主,認定瞭程小月的女好,心裡先恐懼起來,又加上自己正在偷窺,本來就心虛的,這麼給她發現,做賊的動作自然就順便使瞭出來。
程小月追到房裡,看到齊齊已經上瞭床,鉆進被窩連頭帶臉地裹瞭個嚴實,人在被子下面蝦米一樣縮成一團。想:糟糕!這件事該怎麼說?她對皮皮的心思任誰都看得出來,如今突然發現自己的媽媽竟然和皮皮在一起,那打擊可不是一點半點瞭!恐怕除瞭失望,氣憤惱怒都是有的。且不說這些,萬一將來等鐘凡回來,一不小心說走瞭嘴,給他知道瞭,非天下大亂不可!
輕輕走到床邊,拍瞭拍被子,小聲問:「齊齊,還沒睡著?」
齊齊在被子裡「嗯」瞭一聲,就沒動靜瞭。
程小月搓瞭搓手掌,突然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瞭,回身去把門關瞭——哪裡還顧得上去聽墻角?上床躺在齊齊身邊,側身對著她,將手臂放在她身上,猶豫瞭片刻,叫:「齊齊,齊齊……」
隻覺得齊齊身體在被子裡瑟瑟發抖,似乎是氣得不行不行的瞭。心裡更是憂心:這樣荒唐不經的事情,教我怎麼跟她來說?
齊齊哪裡是氣的,實在是怕得在發抖瞭,躲在裡面不敢再出半點聲音,感覺到程小月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更加慌張,如同是毛毛蟲在身上爬!想:我的媽媽呀!她在摸我瞭!她在摸我瞭!
這分明是赤裸裸的調戲,我怎麼辦?我怎麼辦?要是叫起來,就得罪瞭她,以後再和皮皮一起,她一定會橫加阻撓,說不定還會想方設法捉我們的把柄來告訴我媽媽!
可是我不叫,她多半就要鉆過來瞭,我可不要做那個什麼拉拉,哎呀……不好瞭,她的手在動瞭……
她年紀小小,可從來沒有傷過這樣的腦筋。一時間愁腸百轉又羞又怕,隻覺得那手掌從屁股一路摸到瞭腰間,還時不時地拍上幾下,大有挑逗之意。緊張得呼吸都要停止瞭緊緊壓住被角兒,生怕漏出一丁點兒的縫隙,讓程小月的手趁虛而入伸進自己被窩裡面來。
程小月可不知道她的心思,隻想著千方百計要安撫她,想瞭好半天,才輕聲問她:「齊齊,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歡我傢皮皮啊?」
齊齊聽得心驚肉跳,心裡叫著:完瞭完瞭,她這就要拿皮皮要挾我瞭!大概她接下來會說的,一定是「你既然喜歡我兒子,那麼我們也該好好相愛啦,到底怎麼算是相愛呢,就是親親熱熱瞭!你不知道怎麼親熱吧,來!我來教你……」
嗚嗚……我不要……
程小月本來想等她回應瞭,再開導她:既然喜歡皮皮,那麼今天你看到的事情,就千萬不可以泄露出去。將來,我會想辦法讓兒子遠離你媽媽,以後你和皮皮要好,我也會替你保守秘密,不給你傢人知道。
現在看齊齊一聲不響,那些擦屁股拉皮條的話也說不出來瞭,嘆瞭口氣,靠在床頭發愁。隻覺得平生之中,以此時最為彷徨無奈。就算是丈夫過世那會兒,自己悲痛欲絕傷心欲死的時候,也比現在好過幾分!
胡玫現在是徹底好過瞭,不但好過,可以說是飄飄欲仙瞭!陳皮皮的雞巴已經欣然入港,在裡面左突右沖輾轉騰挪大發神威,許久不見的歡樂從下身一直沖到頭頂,幾乎暈眩瞭。
梗著脖子挺起瞭胸脯,好讓那雙手抓得更實在些,兩腿繃直瞭在陳皮皮的兩側——連腳尖兒也勾起來瞭!咬著後牙根兒,口舌生津腮頰染霞,耳朵裡聽著細碎緊密的下體碰撞聲緊鑼密鼓地響,抽插之際那「咕嘰咕嘰」的伴奏聲,心神俱醉,頭腦裡除瞭那根寶貝,什麼都沒有瞭。
皮皮這時候可謂春風得意馬蹄疾,眼睛盯著胡玫肚皮上一條細細的疤痕,隨著自己的動作像起瞭漣漪的湖水一樣起伏不定,手裡抓的那對乳房,更是像頭不安分的兔子上躥下跳,幾欲脫手而出。
胡玫的屄裡面溫熱濕滑,緊合著自己的雞巴,雖無緊箍之意,卻體貼入微,把雞巴包裹得嚴嚴實實,進出之間輕松愜意。偶爾還能感覺到胡玫用力的夾緊,呼吸呻吟的時候又會自然放松,一緊一松之中,樂趣無窮!更奇妙的是,那私密的地方淫水兒橫溢,好像是永無窮盡的泉水,每插一下,都會有淫水溢出,帶著些許泡沫兒,白花花一片。
陳皮皮也算得上是操屄無數次瞭,卻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景,感覺自己的雞巴在裡面泡著,似乎越泡越脹大瞭一樣,樂得心裡大叫:我要死瞭,這回我真的要死瞭!天底下可再沒有比胡阿姨更好的女人瞭!
一陣狂轟濫炸過後,放緩瞭節奏,俯身下來去吮吸胡玫的乳頭。胡玫抱住瞭他的頭,摩挲著稠密堅硬的頭發,心裡驚異:這傢夥不是個善茬兒瞭!強風疾雨的這麼一陣鼓搗,居然也不泄?咂舌吮乳捏奶調情做得似模似樣,分明是個慣犯瞭!
她可不知道,身上這個小皮猴,不單是慣犯,早就已經是作案累累瞭,不但廣撒精蟲,甚至連收獲也有瞭!
陳皮皮親瞭會兒乳房,抬起頭,看見胡玫舉起的胳臂,腋下一叢錦繡鬱鬱蔥蔥,回想和他親熱過的女人,可都沒有這麼豐盛的,伸手過去扯瞭一下,賊眉鼠眼地笑:「阿姨阿姨,這裡毛好多!」
胡玫癢得縮瞭下手臂,打開瞭那隻騷擾的手,輕啐瞭他一口,說:「小流氓看哪兒呢?這裡是禁地,再看,挖瞭你眼睛……」
語氣似嗔似嬌,眼帶笑意,可沒有分毫要挖眼掏心的狠勁兒!全然是情人之間打情罵俏瞭。
那隻手被打落,自然是心有不甘,馬上另覓別處——去到兩個人下面交接的地方,這裡的森林比腋下更甚瞭,手指在叢林裡摸索,尋著瞭脹大的陰蒂,食指按住瞭,一陣亂搓。刺激的胡玫皺瞭眉頭嘶嘶吸氣,兩腿一陣亂蹬,手過去抓住瞭他的手腕,像是要阻止他似的,卻一絲力氣也沒有使上。
撤回手指,在胡玫眼前晃瞭晃,炫耀著上面的戰績——水淋淋米湯裡面剛撈出來的一樣。倒讓胡玫有瞭幾分羞恥,掩飾著張嘴假裝去咬那指頭,盼著他縮回去,誰知道手指一動也沒有動,就咬住瞭,一股咸咸的騷味兒。胡玫直勾勾地盯著陳皮皮,含糊不清著從牙縫裡說:「咬吧!我可是真的咬瞭啊!」
那手指卻在她嘴裡彎曲勾起,挑逗地觸碰她的舌頭,接著是陳皮皮的嬉笑:「不許咬,你咬我一下,我就插你十下,這叫做以牙還牙……」
說著,聳瞭下身子,下面的雞巴狠狠戳瞭她一下。
手指和舌頭就在嘴裡面交戰瞭一番,胡玫把嘴唇抿緊,輕舔慢咬,將手指上的汁液全吃瞭,才釋放來犯的敵人。皮皮自然不肯示弱,還以顏色,奮起迎戰,抽插瞭胡阿姨幾百次,算著足夠十倍的數量瞭,才停下來吐著舌頭,小狗一樣的喘氣兒。
這一陣亂捅,又勾起來胡玫的興奮,見他停下,就緊緊抱住瞭,一個翻身把他壓到瞭身下,說:「累瞭嗎?我做阿姨的不占你便宜,換我上來,讓你歇夠瞭再戰鬥。」
跨在他身上起起落落套動,雪白的身子在陳皮皮眼前一陣晃,把沉甸甸的乳房晃得上下飛舞美不勝收。
陳皮皮本來要歇歇雞巴,讓自己回回神兒,被這麼一陣套弄,快意就直線的上升,再也忍受不住,大叫瞭一聲射出精液。腦子裡一片白,什麼都想不到瞭,隻張著嘴兒喘氣,感覺胡玫還在套個不停,射精的快感就比平時強烈瞭許多,猛力挺瞭身體幾下,頹然而敗,死魚一樣瞭。
隻聽胡玫輕笑瞭一聲,說:「乖兒子,現在老實瞭吧……」
人就一陣陣的迷糊,定定地看著她的臉,瞬間裡,那臉竟然變成瞭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