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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語:野百合也有春天,穿越也會有白虎媽媽的,哈哈。
對不起狼友們啦,越寫我自己越覺得該去寫正規小說啦,邊寫邊聽一首傷感的情歌,情不自禁地就寫得很傷感,忘瞭寫肉戲瞭,所以這章沒肉戲。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搞的,心裡那種純情和下流矛盾著,哈哈,夠肉麻吧。
不過肉戲會有的,故事會繼續展開,有時間,心情好,會一天一章,沒時間,性情糟糕瞭,就會耽擱,謝謝支持,湊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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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玩笑可開大瞭,我怎麼會變成瞭傳說中人類母親的情人呢?
我呆若木雞,呆呆地看著向我跑過來的絕色少女,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隨著清風撲鼻而入,味覺和視覺雙重的感受讓我,頓時神魂一蕩,七竅轟然進入茫然。
我見女人也不少,從來就沒見過這麼美的少女,那哪裡就是個少女呢,天降仙女嘛!
但見那少女,蔚蔚俏美,窈窕賽仙娥,婉柔如輕輕溪水,一張絕美的臉龐,卻不像是人生父母養,一塵不染的玉面像是沒有經歷過塵世濡染,柳眉彎彎,如遠山眉黛,似畫中仕女,卻比畫中生動不止千萬倍,羞藏哀思和幽怨,一雙眼睛,精靈般的眼睛,恍若明月,秋波蕩漾,滿含一汪少女春情,仿佛就能融化世間萬物。秀挺的瑤鼻是絕色美女特有,卻是微微抽動著,好像一個淘氣的小妹妹受瞭天大委屈,馬上就要大哭一場。那小嘴,若仙桃,微微緊閉著,隨著瑤鼻的抽動,像是要哭出來一樣,尖尖如玉筍般的下巴,輪廓清晰,氣質卓然。
削肩玉臂,肌膚凝滑,如玉,比玉還要一塵不染,包裹著挺拔適中胸部的毛茸茸的紫紅色名貴獸皮,表明她不是一般人傢的女子,柳腰盈盈一握,暴露著平坦性感的小腹還有那紐扣般的肚臍眼,下身同樣是紫紅色的名貴獸皮包裹住她飽滿圓潤的香臀,獸皮裹住圓潤的大腿的一半,隨著她輕盈的跑動,修長的雙腿間鏤空著,真想讓人一探那裡面的美景。
啊!上啊!你對我不薄啊,如此絕色尤物,能成為我的情人,還要有可能讓我把她狠狠摁住,狂野地蹂躪她,享受這天地間最美的女人,我楊逍遙,哦,不,現在起,我死也要做無名,我無名何德何能?上啊,你這麼暴殄天物,老子也不客氣瞭。
「無名哥哥……」
少女早已經梨花帶雨,猛地一個乳燕投懷,緊緊地把我抱住,嬌嫩柔美的肩膀,抽泣著,聳動著,就這麼把我抱住,那飽滿挺拔的胸部緊緊貼在我的胸口上,一股柔軟擠壓和淡淡的少女乳香撲鼻而入。
要抱這麼緊麼?
要這麼小別勝新婚麼?
我,到底離開瞭多久呢?讓這個絕色少女這麼緊緊地抱緊我,惟恐我再次在她眼前消失一樣。
我腦袋轟然一下,被這股緊貼的思念給包圍得我幾乎窒息。
我這麼個好色之徒,近乎流氓的二貨,能值得她這麼為我傷心麼?
甚至,我在夢裡,隻圖一時的媾和之快,讓這個癡心少女變成怪物,我卻害怕得要命,難道……夢裡會是假的麼?
我那顆本來就想齷蹉的勾當,想蹂躪這個絕色少女的想法被這一抱給生生打散瞭。
不由得,我粗壯的手臂……嗯?等等,迷迷糊糊的沒發現,我的手臂為啥那麼粗壯呢?古銅色健康男人的有力手臂,不同我墜崖前,那個文弱書生,奶油英俊小生,我怎麼變成一個粗壯狂野的猛男瞭呢?
還有,少女的頭發怎麼那麼長呢?瀑佈一般的烏黑亮發,一直垂到她性感飽滿的臀部,隨著她的抽泣,頭發真的如瀑佈一樣,蜿蜒著,看上去那麼柔滑,她不會也用霸王洗發露吧?這麼美的頭發,我的時代的美女們肯定會羨慕死呢。
最奇怪的是,箍在她小腦袋上的一個花環,花環上綴著一圈銀色小蛇,蛇的眼睛是紅色的,大大張開嘴,嘴裡吐出一朵朵鮮艷的小花,那麼明媚。這美麗與冷血動物結合,讓我又想起瞭那麼夢。
天哪!我還做夢呢,這女人不能碰,指不定她就是那個夢裡的變成蛇怪的少女。
我慌忙抬手要推開少女,少女抬起她那梨花帶雨的眼睛,深情地看著我好久,看得我七魂丟瞭三魂,那雙攝人魂魄的眼睛,哪個男人能抵擋住呢?
看著我迷茫的眼神,少女那白玉般的小手輕輕撫摸我剛毅的臉龐,帶著幾分欣喜和疑惑輕聲說道:「無名哥哥,你……你不認識我瞭麼?」
我喉嚨裡「呃……」瞭一聲,看著她頭上的花環我就寒心。
少女微微一笑,那笑,明媚清澈,瞇著眼睛,臻首輕輕偎依在我懷裡,摟住我的腰,呢喃著,卻是又像是在撒嬌著,喃喃地說:「你到底去哪裡瞭?丟下風兒一個人,整整是一年六個月零七天,風兒每天都想著你。」
風兒?是啦,她叫風兒就沒錯瞭,是夢裡那個女孩。
我的心裡七上八下的,不敢說一句話。
少女卻是不在乎我的傻愣,玉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胸膛,呢喃著她的思念,想是她以前也是這麼在我懷裡撒嬌的。
我是幸福呢,還是害怕呢?那之前的我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情離開她一年多?
少女抬頭看看我,不由得咯咯笑起來,輕輕捶著我的胸膛,笑罵一句:「還是那個呆樣兒,怎麼不說話瞭?是不是對我有愧疚啦?說說說,快說,你去哪兒瞭?」
我看著這個美少女,呵呵地傻笑一下,逗得風兒又一陣銀鈴般地咯咯笑起來,笑得她玉手捂住小嘴,彎下蠻腰,輕輕地捶打著我的胸膛。
真不是一個一般的女孩,剛才還委屈哭泣,現在卻是笑得和花兒一樣。她也不問,我遇到什麼事情瞭,好象根本就不在乎我的遭遇是什麼,隻要我現在在她面前就好。
神啊,你到底要我怎麼對她呢?
少女停止瞭笑,重新用那雙攝人魂魄的眼睛看著我,深情默默地說:「你回來就好啦,你想想,第一眼你就看見我這麼第一個人,說明上天不會那麼絕情要分開我們。」
我仍然傻呵呵地笑瞭,誰說她是我第一眼見到的人,那個騎牛的老頭不是人麼?
「嗯,你這個呆子,你倒是說句話啊,就那麼傻笑,你不認識我瞭麼?無名哥哥。」
少女嬌嗔著看著我,又開始淚盈盈的,粉拳雨點般地打著我的胸膛,哭鬧起來,「你到底怎麼瞭?說話,說話,說話。」
我心裡低嘆一聲,這是個什麼女人啊?這個時代的女人都這樣麼?不按套路出牌,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深情綿綿,一會兒潑辣的像個不良少女。
我被她這麼擂著胸膛,無可奈何,喉嚨裡又「呃……」
一聲,退瞭兩步。好像在她面前我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一樣,什麼力量讓我失語瞭,我是想說話,但是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別的原因,喉嚨裡就能蹦出那麼一個字來。
少女奇怪地看著我,這才問道:「無名哥哥,你到底遇到什麼瞭?你……你到底怎麼啦嘛?」
我突然臉色通紅,扭曲著臉孔,腦袋裡一片混亂,五臟六腑像是要爆炸一樣,喉嚨裡像憋住瞭什麼東西,在地上亂扭著。
慌得少女馬上扶住我,拉起我的手,手中一股熱流隱隱地在亂竄著,少女心疼地看著我,說道:「你受傷這麼重,五臟六腑都破裂瞭,你到底……難怪你說不上話來。」
她說著秀眼一紅,流下兩行清淚來,心疼至極。
說罷,玉手裡突然出現一道溫柔的紅光。
她要變身瞭麼?嚇得我推開她就要跑。
少女急得拉住我,奇怪地說:「你怕什麼啊?」
說完手中紅光一閃,輕輕拍在我的背上,我隻聽見我的骨骼在格格的作響,扭曲著,五臟六腑在我體內要蹦出來一樣,顫抖著,終於「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塊,那就是梗在我喉嚨的罪魁禍首。
我疼得眼淚婆娑的,看見地上的血塊,心裡一驚,天哪,我的血都凝結瞭,怎麼會是這樣?
難道我掉下懸崖的時候,已經就五臟六腑破裂瞭麼?那我怎麼還活著,按理說,我早已經摔成肉餅,死翹翹瞭,我怎麼還活在這裡呢?
這是個什麼世界呢?理論中的死人都活的這麼堂而皇之。
秋香呢?我都摔成這逼樣瞭,秋香那麼一個姣怯怯的女孩子,不比我更慘麼?
我是不顧眼前人瞭,想起秋香沒被我救到,現在還不知道是死是活,更想媽媽。我死瞭,她該有多傷心呢?
我頓時熱淚汪汪地,頹然坐在地上,顫抖著,心痛著。
風兒看著我的樣子,拉住我大手,淚水漣漣地說道:「無名哥哥,你到底怎瞭麼?你告訴風兒好麼?別這樣子,你這樣子,風兒比死還難受你知道麼?」
我搖搖頭,木然地喃喃說:「我不認識你,我不知道我在哪兒?我已經死瞭……死瞭你知道麼?」
風兒聽瞭驚得睜大美麗的眼睛,看著我夢囈般地說:「什麼?」
我推開瞭風兒,踉踉蹌蹌地走幾步,摔倒在地上,痛心疾首地說道:「我不要在這裡,我要回去。」
我都驚訝自己還是個孩子心性,離開大人就活不瞭似的。
風兒跑過來,扶起瞭我,輕輕從後面抱住我的肩膀,淚水打濕瞭我的肩膀,輕輕說道:「我不知道你遇到什麼瞭?可是你真的是我的無名哥哥,你不要再離開我,不要再跑瞭好麼?天大的事情,有我在呢,你不記得我瞭,沒關系啊,我們重新開始,我隻求你不要丟下風兒瞭,好麼?無名哥哥,沒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瞭。」
我心魂一震,世間有這麼癡情的女子麼?不在乎我已經不是她的那個人。
我莫名地熱淚兩行,輕輕地把風兒拉進我的懷裡,緊緊地抱住她。
「你知道麼?大傢都說你死瞭,天吳告訴我,是我哥哥殺瞭你,把你打得元神俱廢,連屍體也不見瞭。很多人都看到瞭,因為你挑戰瞭哥哥的權威,可是我不相信,我相信你還活著,直到天吳冒著被哥哥處死的危險,把我送你的乾坤鈴鐺拿給我的時候,我還是不相信。但是……但是,我始終找不到你,見不到你,我開始慢慢相信,你或許真的不在瞭。我就在大荒澤國四處找你,你走瞭一年多,我就找瞭一年多,越找我越是相信你死瞭,騎青牛的老伯勸我回去,不要為情所困,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做,我偏不,如果找不到你,我也寧願元神俱廢。上天好德,不忍我們分開,我找到你瞭,天哪,我都不敢相信,你還活著。」
風兒且哭且笑,喃喃在我懷裡訴說著。
我還活著?我苦笑著,擠出瞭苦澀淚水,兩邊世界的我可能都死瞭,為什麼我還在這個世上呢?真的是上天不忍我和這個癡心女子分開麼?
唉,我還是面對現實吧,有這麼一個癡情女子為伴,我還有什麼遺憾呢?
我微微一笑,大手輕輕擦瞭一下風兒晶瑩的淚水,輕輕地叫瞭聲:「風兒……」
風兒一愣,擦幹的淚痕又被新淚淹沒,嬌軀在我懷裡頭顫抖著,卻是流著淚笑瞭,泣不成聲起來:「我不是在做夢吧?一年多瞭,我都沒聽見你叫我這個名字瞭。無名哥哥……」
清風掠過,那些棲息枝頭的各種鳥兒歡快地叫起來,撲騰著,盤旋著,在我們的頭上盤旋著,像是在慶賀。
「無名哥哥,我們回傢吧,你娘聽說你死瞭,哭瞎瞭一雙眼睛,神農說,無藥可醫瞭,隻有你回來瞭,才能重新睜開眼。」
我們偎依好久,風兒拉起瞭我,俏皮歡快地說。
我的娘?我在這個世界還有娘麼?
我木然地被風兒歡快地拉著我,在綠茵茵的草地上跑著,風兒估計是高興壞瞭。
「天吳,下來。」
風兒笑著看我一眼,向我剛才看到棲息在最上邊的枝頭,那隻巨大威武的巨鷹喊瞭一聲。
可能是那個叫天吳的巨鷹發現瞭我,告訴瞭風兒,她才找到我的。
巨鷹刺耳地呼嘯一聲,那巨大的翅膀展開瞭。天,沒展開他還不覺得大,展開瞭巨大的翅膀,就像是一架我那個世界的飛機一樣大,一陣狂風掠過,巨鷹穩穩落在我們面前,站在我們面前,有兩層樓那麼高。
巨鷹恭敬地看著風兒,渾厚深沉地俯首道:「公主,恭喜你找到無名殿下。」
公主?我一愣,這小妮子還是個公主呢,我豈不知賺大發瞭?
風兒咯咯笑瞭,故意板著小臉說道:「不許廢話,還不是你通知我的麼?我們要回傢瞭。」
像個小女孩一樣,深情看看我。
巨鷹恭敬地展開翅膀鋪在地上,說道:「公主請。」
風兒溫柔拉住我的手,咯咯一笑,說道:「走,無名哥哥。」
我可沒坐過鷹,被風兒一拽,懵懂地跟著她踏上瞭天吳的翅膀。一直走到鷹的寬敞背上。巨鷹緩緩地起身瞭。
我慌得站不住,搖搖晃晃地就要跌下去。
風兒看著我,笑得燦爛,一把拉住我,說道:「你個呆子,把什麼都忘瞭,又不是沒坐過。」
看著美人嬌嗔的嬌媚神情,我呵呵傻笑起來,搔搔後腦。
「來,無名哥哥。站著不穩,就坐下吧。」
風兒拉過我把我摁著坐在鷹背上。
我坐下看著風兒嬌俏地站在我面前,撫摸著我的臉,不由得一把把風兒拉進懷裡。
風兒嚶嚀一聲,俏臉一紅,嬌媚地白我一眼,輕輕靠在我懷裡。
我一陣的甜蜜,又一陣苦澀,現在美人在抱,可是我那個世界的媽媽不一樣在想我麼?
聽見天吳巨嘯一聲,撲騰著巨大的翅膀,升入藍天,而坐在他背上卻是穩穩當當的。
天吳突然又巨嘯一聲,巨大翅膀隱隱閃著紅光,接著急速前進,像是風一樣馳往天際。
風太大,我閉上眼睛,一陣陣的呼嘯,不知何時,感覺天吳慢瞭下來,深沉的聲音說道:「公主,我們到瞭。」
這麼快?我睜開眼睛,風兒坐起來,拉起我來走下瞭巨鷹。
我放眼一望,天,四周廣闊的草地上,依山傍水,恍若仙境,紅色巨大獸皮包裹的一個個小山包一樣的帳篷,像是蒙古包一樣,走出許多穿著不同顏色獸皮的人來。
古老的氣息撲面而來,有老人,孩子,還有壯年男子,都恭敬地欠腰:「公主回來瞭?」
然後帶著驚異和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我,好像很陌生,但是也很熟悉。
那些帳篷包呈圓形散落在草地上,而散落有致,佈局格外嚴格整潔,在圓形包圍的中間地帶,有一個比其他更大的帳篷包,紅色的名貴獸皮,掛著各類裝飾物,富麗堂皇,大概是風兒所在的高貴「皇宮」吧?
我不安地看著那些人,聽著瑣碎的細細低語。
「這不是無名麼?」
「他怎麼回來瞭?他不是死瞭麼?」
「真是奇怪啊,這小夥子命大的狠。」
風兒看看我笑說道:「族人們都以為你死瞭呢。」
我懵懂地點頭,正要跟著風兒走向那個最大的帳篷包。
「我的兒啊!」
「哥哥!」
我突然聽見一個成熟女人淒厲的哭叫聲,中間夾雜著一個清脆的小女孩哭音。
難道是我的娘,還有個小女孩?我循聲望去。
一個酷似小蘿莉的巨可愛的小女孩攙扶著一個憔悴,但是成熟風韻的婦女,緩緩地睜開瞭眼睛,張著手向我撲過來。
我的腦袋轟的一下!
媽媽!怎麼會這樣?那個婦女和我媽媽長得一模一樣。
天哪,我媽媽怎麼會在這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