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俏寡婦一聲悠長的嘆息中帶著驚羞和女人渴望快樂的呻吟,引來我兩處忙活,大嘴呼著那強烈雄性發情特有的氣息,在俏寡婦的粉頸上,在她的吹彈可破的俏臉蛋上,或蜻蜓點水,或輕咬滿嘬,細細體味著,俏寡婦特有的那種處女女人香,和作為一個女人吸引男人的那種雌性氣息。
兩手輕輕揉捏著俏寡婦那一對青澀害羞的飽滿雙峰,乳頭像是蓓蕾一般聳立在早已在女人情欲開動時,比平時脹大瞭許多,沒有熟婦那般乳暈擴散,黑黑的一圈,少女的純情盡顯在那還是粉嫩蓓蕾的乳頭上,像極瞭兩顆嬌艷欲滴的小粉果。
她沒有過性經驗,這一點可以看出,她沒有整天被男人揉來揉去的,更沒有哺乳,所以顯得那蓓蕾在今夜就要含苞待放似的。
我的粗壯大手輕輕把那柔軟凝滑的乳肉掬起來,圓圓飽滿的乳房被我的大手捏的變瞭形狀,就像是捏著一個軟柿子,而那兩顆蓓蕾粉果在這樣的揉捏擠迫下,不由得鶴立雞群,高高挺立起來。
「呃……嗯……咦……」
便是這麼輕微的挑動,就讓俏寡婦此時像是喝高瞭一樣,那桃花臉蛋與花的燈光相映紅,徒增一抹艷麗,和風情,臻首左右搖擺著,銀牙咬碎,朱唇微啟,性感小嘴唇裡便像貓兒發情一般地囈語著,小手緊緊微攥著,幹脆在我早已經被她米輕易亂的時候脫光的上身胡亂摸索著,似乎就是能在她白玉般的小手上能感受一個男人給她快樂,和雄性力量。
那雙修長的雙腿不安地交疊著,交纏著,飽滿的小屁股也在扭動,隨著她的一聲聲嬌吟,或輕或重地磨蹭著我的下身,似乎這樣能給她帶來快感。
我微微一笑,不由得被這個此刻風情萬種盡顯女人魅力的小寡婦,帶入瞭角色,舔吻著她的臉,她的香氣四溢的凝滑肌膚。而手,卻是不輕不重地揉捏著她的乳肉。
從手中感觸俏寡婦那一抹心甘情願的深情厚誼,酥軟的感覺讓我從來沒有感受過,便是穿越那個時代,匆匆和那個所謂的娘瘋狂交合,我沒有體會娘的乳肉是否能給我帶來視覺和觸覺上的美感,我隻是在幹妓女一樣發泄我的獸欲。
但是,今夜,我要細細品嘗女人,女人,畢竟是奇怪的動物,讓男人瘋狂的動物,男人可以把她們當動物一樣,不需要任何愛撫,不需要任何的感覺,隻需粗野地揉捏她的乳房,拍打她的屁股,大肉棒刺進那隻為男人留下的一個唯一肉口,盡情沖刺。也可以輕挑慢品,品嘗女人留給男人的那種氣息。
秋香的氣息,的確與平常女人不同,不同於媽媽那種溫馨恬靜的母愛氣息,不同於穿越過去那個娘那種騷媚氣息,更不同於雨兒青澀稚嫩的蘿莉氣息,她是介於性萌發期和性需要高峰期那種女人,20歲的年華,20歲的韻味,嫁人不成,空守閨房,垂淚玄窗,等待男人的愛,等待男人給她快樂。
媽媽有過性經驗瞭,對我是一個挑戰,一個熟婦對上一個剛剛開啟品嘗女人的16歲男孩,我經驗不足,甘拜下風,雨兒什麼都不懂,就是癡戀他的哥哥,她那個年齡沒有完全懂得男女性愛的美妙。但是這個俏寡婦就不同瞭,介於她們二者之間,既能滿足我品嘗和褻玩,又能和她一起摸索男女性愛的真諦。
我粗氣大喘的,這個俏寡婦的魅力我抵擋不住,竟然能讓我這個和自己那個所謂的娘日夜宣淫的「高手」如此癡迷。揉捏著俏寡婦的乳肉,停止對她絲絲入扣的舔吻和褻玩,抬起頭來的時候。
俏寡婦嬌吟著睜開眼,那水汪汪的杏眼蒙上一層薄霧,顯示瞭潛藏在女人體內所有的魅力,突然支起身子,嬌喘籲籲,緊緊抱住我,吐氣若蘭,盡量用她凝滑的香肌磨蹭著我楞次分明的粗壯身軀,我這才明白,女人為什麼需要男人啦。
她們就是需要那種說不出的感覺,她們潛藏的欲望比男人還深。
秋香嬌喘籲籲地抱住我,咬住我的肩膀,輕輕地咬,嬌軀微微顫抖著,囈語著說道:「逍遙,好舒服,香兒好快樂啊,愛我,愛我吧。」
在她放開小嘴,收回銀牙對我輕咬的時候,對上我的眼睛,那眼裡如雲似霧,激情澎湃,星眸半張半合的,一副慵懶和癡迷的神態,我受不瞭這份誘惑,大嘴一張,吻住瞭她香甜的嘴唇。
「嗯……嗯……」
秋香欲拒還應,不習慣我猛然的親吻,秀眉一皺,在我大舌頭輕輕劃開她的兩片薄薄性感的香甜嘴唇的時候,緩緩放松,微微張開小嘴,允許我的舌頭滑入她的口腔,在她一張一合呻吟的銀牙上敲打著,舔弄著,大舌頭像一條水蛇一樣,上下左右在卷攬著她口腔內的香甜津液。
「嗯,嗯,呃……」
秋香好像手足無措地用她小手在我背上亂摸著,用她那飽滿的香乳使勁兒地磨蹭著我的強壯胸膛。
我用嘴唇嘬住秋香兩片甜膩的嘴唇,在我們嘴對嘴的同時,發出「啾啾」的響聲,我的大舌頭一股一股地把她此時發情分泌出來的香甜津液悉數卷入我的口腔,那是一種享受,對於一個冰清玉潔的寡婦來說,她的每一滴液體,每一寸肌膚都是讓男人瘋狂的。
快要窒息的秋香慌亂地捧住我的頭,俏臉火紅起來,緩緩離開,朦朧水霧般的杏眼看著我,嬌喘籲籲的地說道:「你……你好會親人傢,都快窒息瞭。」
我呵呵笑瞭,撫摸著她香滑的脊背,親瞭她一下說道:「今晚,你的全部就是我的,我要享用你,享用你每一寸肌膚,讓你徹徹底底成為我的女人,好麼?」
秋香紅暈的俏臉露出幸福微笑,銀牙貝齒咬住紅唇,輕輕點頭,「嗯」瞭一聲,羞赧地低下瞭頭。
我捧起她的頭來,愛煞瞭一樣,輕輕說道:「把你的舌頭伸出來。」
「啊?」
秋香顯然不懂,羞紅的俏臉抬起來,疑惑地看著我。
「伸出來,你忘瞭,我要享用你的一切,乖。」
| 我的聲音不知怎麼變瞭,變得深沉而深情,任秋香這麼羞怯的女人也抵抗不瞭,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輕輕伸出瞭她嬌嫩的香舌。香舌夾在兩片薄薄的嘴唇間,紅嫩小巧。
看得我癡瞭,不由得張開大嘴,嘴唇嘬住她的小香舌,啊,那甜膩的感覺一下子湧上我的心頭,我不由得用大手捧住她青絲飛散的臻首,嘴唇嘬住她的嘴唇,大舌頭一下子逮住瞭俏寡婦的小香舌,盡力交纏著。
秋香先還是不上道,笨拙地隻是伸出小香舌,任我品嘗,機械地被我的大舌頭挑來挑去的,但是她是何等冰雪聰明,這種事別說男人有天分,女人也很有天分的,隨著我的挑動和交纏,她也用起瞭舌頭的力量,追逐著我的大舌頭,兩條舌頭像是兩條要交歡配種的水蛇一樣,蜿蜒交纏,盡情地卷攬著對方的津液。
「嗯……呃……」
秋香被我褻玩得不安瞭,乳頭這時候漲得難受,看我親吻不止,沒有愛撫她乳房的意思,就自己玉手攀上乳房,盡情揉捏起來。
忘情的輕吻,忘情的交纏,我一蹬腿,大手攀上她挺翹的香臀,自己站起來瞭,把秋香也生生拉起來。就站在這滿是花香的香床上,大手隔著她沒有脫掉的牛仔褲,揉捏著她宣軟的小屁股,由於動情瞭,情不自禁的,大手把她圓翹的小屁股捏成瞭各種形狀,大嘴卻是沒停止,盡力拍打她的貝齒,盡力交纏她的香舌。
秋香被我封住嘴,隻能「嗯嗯」地呻吟起來,抱住我的熊背,摸下我的結實屁股,似乎站不住瞭,小手探到前面,不知怎麼就解開我的褲帶,一股熱氣熏得她小手顫抖,伸進我的褲襠裡,就在褲子裡摸上瞭我早已經勃漲到極點的大肉棒,輕輕握住,就像那天晚上我教她的那樣,輕輕擼動起來。
「啊……」
我爽的放開秋香的嘴,捏緊她的屁股,贊賞地看著嬌羞的她,說道,「香兒,學的真快,對,就這樣……」
秋香擼動著,嬌喘籲籲地說道:「我要你,我好難受。」
我呵呵一笑,還不到時候,低頭輕輕咬住她早已經聳立的乳頭。
「啊!」
這一咬,秋香頓時停住瞭對我的大肉棒的擼動,緊緊捏住,頭斜斜靠在我的肩膀上,方便我對她乳頭的褻玩。
我咬住她的香甜乳肉,一寸一寸的咬噬,一寸一寸的舔吻著,最後舌頭伸出來,撥弄她的乳頭,為瞭方便挑逗她,我的大手又一次掬起她的乳房,使乳頭更加高聳,舌頭就像是拳王泰森練拳的時候,打掉在半空的拳球一樣,快速地撥弄。
「啊啊啊……好舒服,不行瞭,不行瞭。」
沒想到秋香的乳頭這麼敏感,修長的雙腿一下子彎曲瞭,擼動我的大肉棒的小手馬上掏出來,在我連續幾百下的撥弄。我的舌頭也困瞭,她也受不瞭瞭,一下子彎下腰來,小手捂住襠部的私處部位,哭泣似的說道,「我要尿瞭,逍遙,好強烈,啊……」
她一聲嬌喊,彎下瞭腰,我都不知道他怎麼瞭,呆呆地看著她,秋香顫抖地悸動起來,「嗯,呃,啊」小屁股微微撅起來抖動起來。
她的私處突然一股熱流從陰道湧出來,打在瞭牛仔褲上,雖然用手捂著,但是很快滲透到我看見的地方。
秋香羞赧欲死,看看我,一下子倒在瞭床上,蜷縮著身子,哭泣起來。
我馬上壓在她身上,吻吻她的臉說道:「怎麼啦?」
秋香不敢看我,哭泣著說道:「好丟人啊,我尿瞭。」
我嘿嘿笑瞭,說道:「傻丫頭,這不是尿,是女人在快樂的極點射出來的,我在書上看過,叫高潮,沒想到我們的香兒這麼敏感。」
秋香疑惑地抬起淚眼問道:「真的麼?」
我點頭說道:「說明你才是個真正的女人,我喜歡你這樣的女人,這麼敏感,這才是幸福呢。」
秋香嬌羞地點頭說道:「我好幸福,感覺飄起來瞭一樣。」
看看我襠部頂起的大肉棒,紅著臉說道,「你……你還沒有那個呢。」
我拍拍她圓翹的小屁股說道:「早著呢,我要好好享受你。」
我解開瞭秋香的褲帶,緩緩地退下她的牛仔褲,一片我還沒有見過的雪白肌膚裸露出來,裡面粉色的小內褲,繡著可愛的小花,一下子讓我想起瞭我那天拿著媽媽的內褲擼動自己的大肉棒,也是這個花色的。
我覺得一股熱流湧上心頭,看看秋香嬌羞地不敢看我給她脫褲子,頭歪道一邊,配合地抬起屁股,她身上現在就剩下那件可愛的小內褲瞭,這時候全被她高潮的蜜汁打濕。
我看的口幹舌燥的,在秋香「啊」的一聲嬌吟聲中把她翻過來,爬在床上,她的圓翹小屁股鶴立雞群瞭,高高地翹起來,被那可愛的小內褲包住半個屁股,飽滿而結實。
我興奮地揉捏著秋香的屁股說道:「香兒,我要玩你的屁股,你的屁股好美。」
秋香扭動瞭一下屁股,轉過頭嬌羞地說道:「屁……屁股有什麼好玩的,你不要我瞭麼?」
我低頭隔著秋香的內褲親瞭一下她的屁股說道:「要啊,我就是要你的屁股,你還記得我那天對你說過的話麼?」
秋香疑惑問道:「什麼話?」
我輕輕地打瞭她一下屁股說道:「這就忘瞭啊?我說,秋香姐,你人美,屁股更美,那天你撅著屁股差點被富根欺負瞭,我看見你的屁股好美,今天我終於能玩到這麼美的屁股瞭。」
秋香嚶嚀一聲,被我說到瞭痛處,扭一扭屁股說道:「別說瞭,你願意怎麼玩就怎麼玩吧?香兒是你的。」
我興奮地雙手拔下她的內褲,隨著內褲緩緩退到瞭大腿上,一個雪白圓翹,結實豐盈的小屁股暴露在空氣中,在花的燈光下,那雪白的屁股閃著耀眼的光澤,那厚實的兩瓣屁股蛋,那條小巧可愛的屁股縫,還有藏在屁股蛋裡那個隱約可見的鼓鼓的白虎穴。
我瘋瞭!多美的屁股,不同於娘和媽媽熟婦屁股,透著青澀和稚嫩。我大手摸上她的屁股,一股滑膩的屁股肉感從手心傳到大腦。
「這就是香兒的屁股麼?啊!香兒,你怎麼長這麼美的一個屁股啊。」
我揉捏著,贊嘆著。
秋香嚶嚀一聲,扭動著屁股,害羞地說道:「別說,別說,你……你玩就是瞭,人傢害羞嗎?」
我揉捏著秋香的屁股蛋,隨著揉捏,那個可愛的菊花時隱時現,粉嫩嬌艷,沒有一絲雜質,雖然是排泄的所在,但是秋香似乎很愛幹凈,把這裡也保養的那麼嬌嫩。
我揉捏著,故意用淫話挑逗這個羞怯的小寡婦:「香兒,你知道麼?咱們村地理環境可算是神州大地最好的瞭,養人哪,把一個個女人養的水靈靈的,而且都前凸後翹,真想不到平時看不見的屁股都這麼美,你知道麼?這麼美的屁股,肯定能生出一個健康寶寶的。」
秋香不堪我的挑逗咬住紅唇,在我的揉捏下,「嗯嗯」地呻吟著:「你……好壞,幹什麼說這些呢?」
我揉捏著她的屁股,盡量褻玩,低頭輕輕咬住她一邊的滑膩的屁股蛋,一股清香的屁股肉味傳來,我贊嘆地啊瞭一聲說道:「香兒,願不願意為我生個健康寶寶?」
說到這麼大的事情,秋香伸出玉手向後打瞭我一下說道:「你……我,我願意,我都是你的瞭,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可是你就是……就是玩人傢的屁股,不那樣怎麼生孩子啊?」
我笑瞭,這小妮子等不及瞭,我沒回答,先玩玩她的屁股再說,低頭在她的屁股蛋親吻著,輕輕咬著,每咬一下,秋香都會「啊」一聲的,緊鎖著屁股肉。
舔弄瞭她的屁股足足五分鐘,把整個屁股蛋都舔濕瞭,添得秋香不安地扭動著屁股,像一條水蛇一樣,扒開秋香的屁股蛋,又是一番美景,那一朵嬌嫩的菊花就盛開在屁股蛋裡,一圈圈褶皺像極瞭小漩渦,和我那天在玉米林裡見的一模一樣啊,隻不過就是那時候是遠景,這時候是零距離的賞菊啦。
秋香不堪褻玩,努力地緊縮著屁股蛋,不讓我賞她的菊花,但是被我扒開屁股蛋,她的努力卻是成瞭我另外一道美景,那句話的小漩渦蠕動起來,看得我興奮,低頭輕輕聞瞭一下那朵菊花。一股清香的味道沖入鼻孔,沒有便味啊,真是奇怪的菊花。伸出舌頭輕輕觸碰在她的菊花上。
秋香驚得「啊」一聲,搖搖頭說道:「不要,逍遙,那裡……那裡是什麼地方?你不知道麼?你……你怎麼哪裡都玩啊?」
我呵呵笑瞭說道:「香兒,你這裡很香的。」
「香?」
秋香恍然大悟地說道,「我……平時很愛幹凈,所以經常洗那裡,可是……」
我笑說:「你忘瞭你叫秋香麼?」
秋香羞赧一笑說道:「你就是貧嘴,你到底要不要我啊?」
我又笑瞭,沒回答她,玩弄瞭一會兒她的菊花,不敢再玩弄瞭,她這樣興奮,蠕動著菊花,再說剛吃瞭冷東西,即便是她經常洗,但是要是她這時候不小心放出一個臭屁來,那這秋香的名字也就糟蹋瞭,我們兩個都難堪。
我往下一看,另外一道美景啊,菊花下面光溜溜的一條肉縫,潔白嬌嫩,被我扒開瞭屁股蛋,也就把她緊閉的白虎小穴口給拉開瞭,秋香的陰唇很小,被大陰唇包在裡面的小陰唇幾乎看不見,扒開的鮮嫩肉縫,鮮紅色的流淌著蜜汁,一個隻能容一根手指的肉洞裡面,那水汪汪,紅艷艷的嫩肉在蠕動著,在陰道口不遠的地方,有一層白色的抱抱的膜,那就是處女膜瞭,像一張小蜘蛛網結在裡面,中間卻是有個不大不小的洞,大概是為瞭方便月經排出吧。
我看得口幹舌燥,秋香卻是盡量緊鎖著她的屁股肉不讓我看,幾乎哭泣地說道:「不要看啦,不要看啦,那裡好醜的,逍遙,求你瞭。」
我合上她的屁股蛋,結束瞭這次賞菊和賞花之旅,拍拍她的屁股蛋,把她抱在懷裡,看她委屈地夾緊瞭雙腿,不讓我看,我有些心疼瞭安慰道:「香兒,你答應我把你的全部給我,我看看怎麼啦?」
秋香把頭埋在我懷裡說道:「不要,好羞人啊,那裡怎麼能隨便看嘛?我聽玉嫂說過,女人那裡最臟瞭,又醜又臟的,而且……而且,我就是因為這個嚇死瞭我的丈夫,我……我一直心裡害怕。」
我呵呵笑瞭說道:「你丈夫就是膽小,女人那裡那麼美,他倒給嚇死瞭,你知道麼?我剛才看到那裡,很漂亮啊,你想想,男人那個插進去那麼美妙,有從那裡生孩子,男人都叫那裡是仙人洞呢。」
秋香捶我一下說道:「我……我又不是壞女人,沒有玉嫂放得開,你這樣看人傢,人傢當然害羞啦,哪裡不能看,就要看那裡,壞死瞭。」
我笑瞭,壞壞地要摸她的雙腿間,秋香夾緊腿不讓我摸,我吻住她的嘴,秋香「嗯」一聲又把手伸進我的褲襠說道:「你這裡都硬成這樣瞭,還不要我啊?」
我呵呵笑瞭,聽她這麼一說,情欲大增,跪起來,秋香會意地給我脫下褲子,看看我把內褲都頂起來瞭,羞羞地一笑,遲疑一下,給我脫下瞭內褲,大肉棒「啪」的一聲彈在小腹上,秋香敬畏地看著我的肉棒,那粗壯和兇悍讓她擔心,玉手輕輕握住,擼動著不無擔心地說:「這麼大,我還是怕,我下面那麼小,撐壞瞭怎麼辦?」
我哈哈笑瞭,撫摸著她的臉說道:「不會的,女人那裡可以容納任何男人的肉棒,孩子都從那裡生出來的,怎麼會撐壞呢?」
我按著她的頭說道:「像那天晚上一樣,給我含含。」
秋香遲疑地低下頭,小嘴一張,一股男人腥臊味讓她馬上皺起瞭眉頭,被我按著頭,終於把紫紅色的大龜頭含進小嘴裡。
「啊!香兒,你的嘴好棒啊!」
我用力按著她的頭,趁她不註意的時候手探進她的雙腿間,撥開瞭嬌嫩的陰唇,手指滑進去。
秋香一下子屁股一抬,想躲已經來不及瞭,被我按著頭,嘴裡「恩恩餓」的呻吟起來。
我冷卻的情欲被秋香魔術般的嘴唇給激起來瞭,手指在水淋淋的小白虎穴裡攪動著,秋香從沒有被異物侵入那裡,一陣不適應,自己顫抖著,含不住我的大肉棒瞭。
我舒服的按住她的頭,就像插進她的白虎小穴一樣,在她小嘴裡抽插起來。
手指更是攪動得更快瞭。
「嗯嗯嗯」秋香把屁股抬起又放下,被我這麼粗魯的褻玩,她已經不堪,離不開我的肉棒,屁股扭動起來。
終於我用力過猛,一下子插到她的喉嚨裡。
秋香眼淚嘩嘩的,咳嗽著推開我,倒在床邊作嘔起來,淚汪汪地看著我說道:「你……你好壞,那麼用力幹什麼?」
我哄著她說道:「對不起,香兒,我太興奮瞭,我想要你。」
秋香這回不依我瞭,嬌嗔地推開我說道:「不要瞭,你這麼對我,我怎麼受得瞭?」
我吻住她的嘴唇,給她安慰,說道:「香兒,我都說對不起瞭,我會溫柔的,求你給我吧,我下面快爆炸瞭。」
秋香畢竟是個溫順的女孩,拉起我的手,說道:「你輕點,好麼?我怕!」
我輕輕把她推倒瞭,壓在她身上,鼓脹的大肉棒頂在瞭她雙腿間,抵在她的嬌嫩花唇上,吻一下她的臉說道:「不要怕,有我呢。」
情話對女人來說是致命的,秋香溫順地張開腿,顫抖地撫摸著我的臉說道:「逍遙,這是我的第一次,你要好好對我,我已經受過傷害瞭,被人白眼,我想在我第一次留下美好回憶,答應我好麼?」
我也動情瞭,點頭,手探到她的陰唇上,正被我的火熱大肉棒頂著,摸著水淋淋的白虎小穴,吻住她的嘴唇,盡量給她安撫,握住大肉棒,劃開瞭她的嬌嫩陰唇,輕輕一送,整個大龜頭沒入她緊窄的陰道口。
「啊!」
秋香顫抖地緊緊抱住我,便是這麼一下讓她有瞭被撕裂的感覺,大龜頭碩大的前部已經頂在瞭她的那層膜上。
「嘶!香兒,放松點,你下面很緊啊。」
我被包裹住龜頭已經是爽到瞭極點,這麼緊的肉口,不愧為處女,而且是個處女小寡婦。
「你慢點!你慢點!逍遙,求你,好痛,要被撕裂瞭,你的太大瞭,慢點!」
秋香連連搖頭,青絲飛散,緊緊抱住我的脊背。
我知道破處很痛,我準備給她安慰:「香兒,女人都要過這一關的,你什麼都別想,別想著痛,想著你對我的情義,想著你喜歡著我,想著我們到瞭這裡能幸福在一起,好麼?」
秋香被打動瞭,定下神來,支起頭來,主動輕輕吻瞭我一下,深情說道:「我喜歡你,逍遙,讓我做你的女人吧,我不怕痛,愛我吧。」
我聽著,捏住她的乳房,低頭輕輕吻住她的香唇,看秋香沉醉瞭,沉醉在她對我的那份愛裡面,我提起腰來,緩緩突破,頂在那層膜上,那層膜何等有彈性,我準備輕輕頂破,但是這層膜韌性十足。
每頂一下,秋香倒是沒以前那麼喊痛瞭,被我封住的嘴,隻能「嗯」地叫一聲,嬌軀顫抖一下。
我這樣的抽插已經很受用瞭,秋香的小穴那麼緊窄,在異物侵入的時候,極力推拒著我的侵入,這正好成瞭我的享受,被那裡面從來沒有男人進入的嫩肉推拒成瞭蠕動,成瞭吮吸。
我抽插瞭一會兒,秋香渾身顫抖著,長痛不如短痛,我緊緊地捧住她的頭,吻住她的唇,屁股一抬,連根抽出,大龜頭抵在花唇上。
一聲晴天霹靂!
一次猛烈插入!
隨著秋香的指甲陷入我的脊背,星眸大睜,玉面慘白,嬌軀顫抖。
「嗯……」
被我封住的嘴,發出的是從心底那撕心裂肺的一聲悶哼,而就在那一刻,在我大肉棒霹靂般地沖破那層薄膜,勢如破竹地撞在她嬌嫩的花心上的那一刻,一切好像停止瞭。
「啊!」
我爽的仰起頭來,處女的小穴就是緊,加上秋香疼痛下發動瞭陰道裡所有的力量抵抗著我的侵略,一下子那本來緊窄無比的白虎小穴,這時候卻是像要把我的肉棒夾斷一樣,緊緊包裹著,就連陰道裡的嫩肉也在顫抖。
秋香慘白的面龐上滑下兩道請淚來,抱住我沒有放松的意思,喉嚨裡呻吟著,嗚咽著。
我放開瞭她的嘴唇,秋香瞪著眼睛看著我,話都說不上來瞭:「唔唔唔,好……疼,我要死瞭,好疼,要被撕裂瞭一樣。」
我被夾得也是咽瞭一口唾沫,這麼緊,裡面這麼熱,可不同我幹過的那個娘,至少接納瞭肉棒,破瞭處,沒那麼緊,但是秋香這麼夾著,我隱隱感覺有種想射的沖動,太緊瞭。
我撫摸著她的頭說道:「別怕,痛就這麼一下,別……別夾這麼緊,裡面放松點,不然我會射的。」
秋香顫抖地抱住我,嗚嗚地哭瞭,說道:「真的好痛啊,沒想到這麼痛,我不要瞭,我不要瞭。」
我安慰著她說道:「你不是要給我麼?剛給你破處瞭,你再不享受一下我的肉棒在你的裡面感覺,那太浪費瞭,放松點。」
秋香哭著點點頭,終於放松瞭陰道裡全部的抵抗,我呼瞭一口氣,這妮子,肉口那麼小,天生這麼緊,差點射瞭。
我揉捏著她的乳房,親吻著她的面龐,下面卻是不敢動,怕她痛,在我一番撫慰下,秋香的臉色回復瞭艷麗,嬌喘籲籲地對我說道:「你動一下,別把你憋壞瞭。」
我感激地對她一笑,肉棒輕輕抽動,秋香「嗯」一聲又把我抱住,幹脆說道:「你動吧,我忍著點。」
然後銀牙咬住。
我揉動著她的乳房,屁股抽離,抽到一半,輕輕送進去,在秋香的幾次痙攣一般的夾緊中,這樣輕柔的抽動,讓她一下子面色潮紅,吻我一下說道:「我不怎麼痛瞭我氣喘籲籲地抽動著說道:」
香兒,怎麼這麼緊呢?你下面太緊瞭,裡面夾得我好舒服,我好爽啊,夾緊點。「秋香扭動著屁股,我受不瞭瞭,要像幹娘一樣給她猛烈的快樂,坐起身來,把住秋香的兩條腿,抬起來,低頭一看,自己的肉棒正好抽出來啦,帶著秋香鮮紅的處女血,我一看到血就更興奮,想著這個小寡婦被我侵占,有一種成就感,她那飽滿的兩片陰唇像嘴唇一樣夾著我的肉棒,被我的大肉棒插進去撐到瞭極致,光潔無毛的整個陰部被汗水打濕。
我看得口幹舌燥,準備玩點新鮮的,把秋香的腿一抬,屁股抬離瞭床面,腿一下子折到她的胸部,那還在被我插著的陰戶這時候無限的突出,讓我看瞭更加興奮,站起來,微微蹲下,肉棒自上而下,抽出來,狠狠貫進去。
「啊……啊……逍遙,這個姿勢……啊,好痛,你頂到人傢裡面瞭,啊……啊,逍遙,輕點啊,被你弄死瞭,放下來好麼?這樣插得太深瞭啊。」
秋香臻首亂擺,抓住床單,連連喊叫。
我抽插著,汗水淋漓的,這個小寡婦,太緊瞭,讓我這麼費力,幹娘的時候沒這麼費力,我氣喘籲籲地抽送著,安慰著說道:「香兒,不要怕,一會兒就有感覺瞭,啊……你好緊啊,天哪,我插進去都費力瞭。」
秋香溫順地握住拳頭,突然看見自己屁股被高高抬起,而自己被蹂躪得有些腫脹的肥嫩陰戶含著一隻絕世的大肉棒,而且大肉棒還在裡面進進出出的,拉出瞭她藏在裡面的鮮嫩陰肉,自己的的陰唇裡被拉出瞭蜜汁,被大肉棒生生插入,四處飛濺,而自己的愛人氣喘籲籲地抱著她的叫,半蹲著,自上而下地猛烈抽插。
「……啊……啊,逍遙,啊啊……好深,真的,你說的沒錯,有感覺瞭,你的大東西這麼連續頂著我最裡面,好麻啊。」
秋香一邊呻吟著,扭動著屁股,怔怔地看著我和她交合的地方,看得呆瞭,看見我壞笑著看著她,馬上羞得捂住臉。
我氣喘籲籲地抽插,每一次的抽插讓我欲仙欲死,這個小寡婦,不嘗不知道,一嘗真是美味的一道大餐啊,這麼緊,她的害羞增加瞭我的情欲。
「啊……嘶嘶嘶,香兒,啊,好爽啊,從來沒這麼爽過啊,你的這個東西真是個好東西啊,夾得我好爽啊,香兒,睜開眼睛看看,繼續看啊,啊……」
我在抽查裡忙裡偷閑,慫恿著呻吟聲更大的秋香看這幅美景。
「啊啊啊……太重瞭,逍遙,好舒服,不痛瞭,我不敢看,那麼醜啊,男人和女人原來就是這樣啊好醜,好醜啊,你的那個怎麼能插進去瞭,被你撕裂瞭啊。」
秋香搖著頭,青絲飛散。
「啪啪啪」我自上而下的操幹,撞得秋香的會陰一股震撼的顫動,不管她看不看瞭,自己被這個羞答答的俏寡婦夾得夠舒服瞭。
「呃……啊……逍遙,快點,我要快點的,裡面難受,快。」
秋香的屁股在我的腹部亂扭起來,緊緊攥著床單,在我的猛烈抽插下頭亂擺,青絲亂飛。
自己的兩片肥厚陰唇敵不過我的大肉棒,準備要含住,被我大肉棒生生拉開,捅破,裡面的嫩肉像是小嘴一樣吮吸著,欲拒還應的。
「啊啊啊,逍遙,我支撐不住瞭,放我下來吧,好酸啊,啊啊啊,你好狠。」
秋香受不瞭瞭,自己的香汗淋漓瞭床單。
我這差不多五百多下的抽插,也讓我有點脫力瞭,氣喘籲籲地放下瞭秋香的腿,秋香實在不行瞭,一下子癱倒床上。
我喘著氣,倒下去抱住瞭秋香粘糊糊都是香汗的身體,吻著她的嘴唇問道:「香兒,你那裡為什麼那麼緊呢?好累啊。」
秋香羞得打我一下,嬌喘籲籲地,顫抖著嬌軀,摸一摸自己的紅腫陰戶說道:「還說呢?是你自己太大瞭,都被你弄腫瞭,好疼啊。」
我用大肉棒頂住她紅腫的陰唇說道:「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啊?」
秋香嬌羞地點頭說道:「是啊,終於成你的女人瞭,好舒服啊,不過姿勢很醜啊,那麼折騰人傢,你哪裡學的招數啊?」
我呵呵笑瞭,大龜頭輕輕滑入她的陰唇說道:「我還有更好的呢?你想不想要?」
秋香怪嗔地看著我說道:「還有什麼?」
我說道:「你跪起來,我從後面插進去。」
「啊?」
這個小寡婦什麼也沒見過,大驚小怪的,「那……那不是豬狗交配的時候的姿勢麼?我不要。」
我笑說:「我們不是豬狗,我喜歡你的屁股,我要一邊幹你,一邊看著你的屁股,好麼?」
秋香打我一下說道:「什麼叫幹我?說得那麼難聽,你要怎麼玩,隨便你瞭,就是輕點,人傢剛破瓜。」
我拍拍她的小屁股,拉她起來,讓她跪下,上身爬在床上,但是腰卻是高高拱起來,害羞地怕我看到什麼。我卻是看的一清二楚,兩片肥厚的屁股蛋中間那個光溜溜的無毛小穴,早已經紅腫不堪。
我擼動大肉棒,輕輕地低在那個交歡的口上,扒開她的屁股蛋,深呼吸一口氣,要不一用力「噗嗤」一聲清脆的插入。迅猛地抵在她的花心上。
秋香「啊!」的一聲揚起瞭頭,倒是把腰塌下去瞭,抓緊瞭床單,顫抖著說道:「太重瞭,輕點,好人,你弄死我瞭。」
我把住她的屁股,看見自己的肉棒竟然全部插進去瞭,這個姿勢確實很深啊,難怪她受不瞭。看著她的美屁股,興奮到瞭極點。
把住她的屁股,又一次發動馬達,全根出全根進,每一次撞擊都讓秋香撕心裂肺的「啊」一聲,菊花緊縮,頭在空中亂擺,青絲飛散。
她的緊夾和抵抗,讓我一百多下的撞擊和沖刺,大汗淋漓的,手裡的屁股肉被捏紅瞭,氣喘籲籲地說道:「香兒,你裡面好舒服啊,夾得越緊瞭,終於得到你瞭,那天……啊……嘶……好爽,那天就看著撅著屁股差點被富根插進去,害得我的肉棒一天沒下去,終於得到你這個小寡婦瞭,你太緊瞭,我要玩你一輩子。」
秋香被幹的七葷八素的不知所以,呻吟的聲音也小瞭,扭動著屁股迎合著我每一次震撼的撞擊,搖搖頭說道:「不行瞭,你說什麼?啊啊啊,好重啊,逍遙,被你弄死瞭,我好像又要尿瞭啊。」
我發現她渾身潮紅,菊花緊縮,屁股肉在顫抖,陰道裡越來越熱,這小妮子當真是要高潮瞭,我為瞭推動她的高潮,又半蹲起來,自上而下地,用大肉棒刺入那個小口。
「啊啊啊啊,逍遙,太重啦,我要來瞭,啊啊啊啊,天哪,我要來瞭啊。」
秋香在我半蹲起來幾十下的操幹,屁股搖擺不定,雙腿顫抖,聲嘶力竭地喊叫起來。
終於在我最後的十下沖刺,我的體力也耗盡瞭,幹處女實在太累瞭,秋香「啊!」的一聲大叫竟然被我幹趴下瞭,我跟著她爬在她背上,秋香「唔唔唔」的整個身子顫抖起來。
陰道緊縮,渾身火熱,香汗淋漓,緊緊抓住床單,悸動起來。
我感覺她夾著我的大肉棒越來越緊越來越熱,弄得我腦海裡一個激靈,龜頭麻癢。
「啊,嘶,香兒,我也快射瞭,你好緊啊,太緊瞭。」
也不顧秋香高潮以後虛弱,抓住她的胸前乳房,大肉棒也開始最後沖刺,就在她趴在床上,微微翹起的屁股蛋裡的肉口,小腹緊緊地貼著她的屁股蛋。開始沖刺。
這樣的姿勢,她柔軟的屁股蛋給我的感覺不可估量,我強行聳動著屁股,自上而下地穿過屁股蛋,刺入那個溫暖緊窄的肉口。
感覺越來越強烈,秋香剛剛高潮,裡面何等的敏感,被我這麼折騰,又開始「哎哎哎哎」地嚎叫起來:「不要瞭,逍遙,啊,好痛,人傢剛破瓜,你要憐惜人傢,啊啊啊。」
她的嚎叫,激發我的獸欲,繼續聳動著,穿刺著她,「啪啪啪啪」小腹撞擊她的嫩臀何等有力,嫩臀上的水珠和我的汗水,被撞擊的四處飛散。
我聳動著一發不可收拾,太舒服瞭,尤其在射精的前夕,那是任何人都阻擋不瞭的。
我聳動著,咬住秋香的耳朵說道:「香兒,好舒服,我要射瞭,射進你裡面好麼?」
秋香幾乎哭泣著,什麼都依著我瞭,扭動著屁股說道:「快點,我受不瞭瞭,你……你快點射啊。」
我聳動著,繼續挑逗:「你的……啊……快瞭啊,你的月經過去幾天瞭?」
秋香被我這樣幹的迷迷糊糊的,我問她,她隻能應付:「你……你這個壞蛋,七天瞭啊,你快點,快被你撕裂瞭啊,人傢受不瞭瞭。」
我聳動著,大汗淋漓,說道:「給我生個孩子,我要射進去,你給我生個孩子。」
秋香溫順地點頭說道:「給你生個孩子。」
我也是恍惚瞭,淫蕩地說道:「射進你的屄裡面。」
我和秋香都恍惚瞭:「射進我的屄裡。給你生個孩子。」
也許就是這麼良傢羞答答的俏寡婦,說出這淫話讓我更加興奮,我抓緊瞭秋香的乳房。
脊椎麻涼!大肉棒麻木!次次撞擊秋香嬌嫩的花心。
終於我「啊!」的一聲仰起頭來,大吼一聲:「香兒,我射瞭!」
肉棒被秋香似乎是抵抗的力量推拒著,吮吸著。要瞭我的命瞭。
小腹緊緊地貼著秋香的嫩臀,肉棒嚴絲合縫地全部插進她嬌嫩的陰道裡,抵在花心上,就在那一刻,世界停止瞭。
我顫抖著,悸動起來,一股火辣辣濃稠液體洶湧澎湃從尿道沖出來,從馬眼裡噴出來,火辣辣的打擊在秋香嬌嫩的花心上,每射一發,秋香的屁股一陣抖動,嘴裡「嗯」地喊叫一聲。屁股肉緊緊繃直,上身仰起來。
而我就這樣捏著秋香的乳房,額頭和手上青筋暴出,閉著眼睛,低下頭,完成瞭穿越回來我的第一次暢快淋漓的射精。
我們兩的姿勢,不倫不類,像極瞭烏龜背上趴著另一支烏龜在交合中高潮。
太爽瞭!這個俏寡婦就是和別的女人不一樣。
足足一分鐘,我們兩人同時轟然倒下!
兩個人喘氣的力氣都沒瞭。
我抽出肉棒,翻下身來,秋香卻是幽怨地看我一眼,側躺過去,不理我瞭,我背後看見,她後翹的小屁股中間那個紅腫到極致的白虎小穴,快變成瞭紅虎小穴瞭,小穴微微張開,被我這麼大的肉棒撐到極致瞭,再也合不上。
突然聽見秋香嚶嚶地哭起來,隨著她的哭泣,陰唇一張一合,一股混合著我的濃稠精液和她殘存在裡面的處女血緩緩流出來,留在屁股蛋上,滴在瞭床上。
我知道我為瞭自己的獸欲,蹂躪這麼一個剛剛破瓜的俏寡婦,我過去把她扳過來,俏寡婦梨花帶雨的,楚楚可憐,看得我心疼,眼淚紛飛的捶打著我。
我一把把她摟進懷裡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香兒,我不好。」
秋香卻是嚶嚶哭起來,委屈的像個孩子。
我這才明白瞭,我回來以後,這裡不一樣瞭,我不能用對待我那個所謂的娘的方式,對待這個羞答答的小寡婦,她的矜持讓我敬畏。
我撫摸著她的嬌背,說道:「別哭瞭,今天是我們兩大喜的日子,你還叫我是你的郎,怎麼像被小流氓欺負瞭一樣呢?」
秋香抽泣著終於說話瞭:「你就是個小流氓,人傢人傢把自己的貞潔給瞭你,你這樣對我,不心疼人傢,還讓人傢說那麼惡心的話,你壞死瞭,你讓我給你生孩子,和我做這種事,我都依著你,但是你不能這麼侮辱我。」
我搖搖頭說道:「我錯瞭不行麼?以後,我像對自己老婆一樣對你好麼?」
秋香白我一眼,破涕為笑。
我壞壞地撫摸著她紅腫的白虎小穴,粘糊糊的都是我的精液,秋香「嗯」一聲按住我的手說道:「疼!」
我吻住她的小嘴說道:「你真的要給我生孩子?」
秋香不知道經過這事以後,害羞還是怎麼的,話少瞭,隻是點頭說:「嗯!」
我呵呵笑瞭,拍拍她的小屁股說道:「我才十六歲呢,就讓你給我生孩子,我怎麼養活啊,說實話,我真是壞瞭點,射進去那麼多,你真的是排卵期麼?」
秋香紅著臉隻是說道:「嗯!」
我自嘲地笑瞭,這小寡婦真奇怪啊。但是她要是真的懷上瞭我的孩子,如果我回去,我怎麼給她媽交代,怎麼給我媽媽交代呢?
她倒是不在乎這些,說她有點傻,傻的可愛。
我沉思良久,小寡婦抬眼看著我說道:「當傢的,我累瞭。」
我笑著吻吻她的嘴唇說道:「累瞭就睡吧。」
剛要從床頭拉被子,發現這裡的被子卻是和懸崖上面的世界一摸一樣的。是一塊錦絲花被。
我心生納悶,這裡的人難道是上面的來的?下面這種條件無論如何不會有這種東西啊,如果是上面來的話,那豈不是有路可以回去瞭麼?
這裡的主人到底是誰呢?迷迷糊糊的想著,看看小寡婦,已經面帶紅暈睡在我懷裡,就像個妻子一樣,睡在丈夫懷裡,呼吸勻勻,面帶幸福的笑。
看得我一陣子感動,這樣的女人,不娶來當老婆,可惜瞭,我就奇怪,我穿越過去是百戰不殆,那個所謂的騷娘被我折磨的死去活來的,可到瞭這邊,我一炮就把自己弄得精疲力竭的,看來和這個小寡婦對我的情義有莫大關聯,其實,她這樣賢淑溫順,我都受感染,好像也有點愛上瞭她。
人傢說感情是最傷人的東西,悲觀的情緒能讓人自殺,快樂過度瞭,也能死人。
帶上感情和女人交合,比那種機械式的運動,發泄獸欲強多瞭,但是很費精力啊。
想著我感激地捏瞭捏小寡婦的屁股,小寡婦嬌吟一聲,扭動一下水蛇般的腰,把臉更加深的埋在我懷裡。
天哪!我好像有瞭妻子一樣瞭,我一直迷戀的是媽媽啊。怎麼才能回去呢?
***********************************「哥哥,哥哥,救我……」
迷糊裡看見雨兒渾身是血,伸出小手哀憐地看著我。
「雨兒,你怎麼在這裡呢?」
「哥哥,我想你,快救我啊。」
雨兒淚流滿面,突然背後出現一個黑影,奸笑著,好像我在哪裡聽過一樣,黑乎乎的,從雨兒的背後露出頭來。
「爸爸!」
我驚呼出瞭他的名字,是我那個所謂的爸爸,黑乎乎的臉,奸笑著抓住雨兒的手說道:「小妮子,你敢違背魔界盟約,我們幫瞭你,你就這麼回報我們麼?」
不是我爸爸,魔界盟約?他到底是誰?我驚奇地睜大眼睛。
突然那個所謂的爸爸奸笑著一把把雨兒攬進懷裡,呲開黃牙,舌頭在雨兒雪白的脖子上舔吻著,雨兒顫抖著伸出手來說道:「哥哥,救我,我是雨兒啊。」
可是我一動動不瞭,我的所謂的爸爸卻是冷冷地看著我,從身後亮出一把長劍來,冒著紅色和黑色的煞氣,一劍刺入雨兒的胸口。
雨兒口噴鮮血,睜大眼睛看著我,哀怨地說道:「你為什麼不救我?哥哥。」
我真的動不瞭,我所謂的爸爸,舉劍指著我說道:「小子,一切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要補償,你要補償,魔由心生,我們就是你創造的魔,那邊是,這邊也是,你的死,能讓我們重獲自由,你悖亂人倫的靈魂將是我們魔界永恒的國度。為瞭永恒的國度,你受死吧!」
長劍刺來,「噗嗤」一聲沒入胸口……
「啊……不要。」
我從床上彈起來,氣喘如牛,冷汗淋漓,是夢,這個夢太可怕瞭,我的爸爸怎麼回事魔界的人,雨兒怎麼會被爸爸抓走呢?
我擦擦冷汗,看看被窩裡的俏寡婦,睡得真香,我這樣大的動靜都沒驚醒她,可見女人破瓜以後多受傷,真是辛苦這個美人瞭,昨晚那場瘋狂的交合是我不論是穿越過去還是以前,可能是最爽的。
我把手伸進被窩,撫摸著小寡婦的翹屁股,吻吻她的香唇,壞壞地摸到她還紅腫的白虎小穴,小寡婦估計還疼呢,扭瞭一下身子,睜開眼,白我一眼說道:「大清早就使壞。」
我愛憐地看著她說道:「昨晚真是辛苦你瞭,你好好休息吧,破瓜以後估計路都不會走瞭,我出去看看,找點吃的,昨晚把人傢的東西吃光瞭,人傢回來還不知道怎麼怪我們呢?」
俏寡婦捶我一下,嬌羞地說道:「還不是怪你,你小心點,早點回來。」
我吻瞭吻她的唇,起身穿上衣服,出瞭門口,一派清新自然之象,鳥語花香的。
這傢的主人這麼久還不回來,上哪兒去瞭?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是個女人可以確定。
我百無聊賴地走瞭一程,路上除瞭青草,兩邊就是懸崖峭壁,看著挺瘆人的。
自己也沒工具,看見幾隻兔子,追瞭半天,兔子比人快,我追不上,有一次差點追上瞭,兔子和我都跑蒙瞭,人和兔子一頭撞在一棵樹上,兔子撞暈瞭,我撞得眼冒金星,頭都撞破瞭,捂著頭,踢瞭一腳還在顫抖的兔子罵一句:「你娘的,你跑什麼?害的老子也跟你撞樹。」
兔子被我踢中瞭肚子,動彈幾下就死過去瞭。
我頭上的血流下來,滴在地上,疼得我捂住腦袋,扶住瞭樹,血滴在地上,卻是消失不見瞭,地好像在緩緩蠕動,我是不是出現幻象瞭,搖搖頭再看的時候,蠕動的地面突然豎起來瞭,擋在我面前,嚇得我頓時退瞭幾步,突然那豎起來的地面轉瞭180 度停下來,又蠕動著鋪在地上。
我搖搖頭,這可真是奇怪瞭,地怎麼會翻轉過來呢?
我擦瞭擦血,看見翻轉過來的地面是一片焦黃,就好像旋轉的鏡子一樣,把背面給我調過來瞭,就是那豎起來的一片地是焦黃的,其他地方都草清碧綠的,在焦黃的地面上爬著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女孩,會不會是地獄過來的女鬼啊?
饒是我穿越一回見過瞭奇事,也被這奇妙的景象整呆瞭。
我猶豫瞭一陣子,但是看這女孩半露的帶血臉蛋有些熟悉,想起瞭夢中的情景,慢慢走過去,蹲下身子,扳過女孩一看。
我心頭一熱。
「雨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