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餘暉灑在這個神秘而古樸的村莊上,護佑著這個村莊的千秋萬代,千萬年的傳統,千萬年的心,農人彎瞭一天腰,此時如負重釋,深深舒瞭口氣,金黃色的餘暉照在古銅色的臉上,一瞬間像極瞭剽悍勇士,與勇士不同,農人臉上帶著樸實的笑容,扛起瞭農具,哼著山曲,快步走向溫馨的傢。
「咦吼……」
那邊山頭第一個人亮開嗓門唱起來瞭,「金燦燦的臉兒喲,樂呵呵的心喲,對面的美婆姨喲,你是女媧娘娘的傑作喲,快快唱起來喲,喲嘿……」
對面山頭上的美婆姨銀鈴般地咯咯笑起來瞭,蠻腰一扭,嬌哼一聲,亮開嗓門對唱道:「你是哪個喲?你是哪個喲?青龍潭跳出來的癩蛤蟆喲,白虎泉邊啃草的老黃牛喲,大姐姐我沒空子,聽你唱歌喲,回你的傢去喲,敢把姐姐笑喲,回傢老婆扭得耳根子掉喲。」
「哈哈哈哈哈……」附近扛著農具的村民看著山頭上走下來的那個漢子,笑成一片瞭。
「玉嫂那張嘴啊,誰受得瞭,順子,看你還敢不敢調戲美婆姨瞭?」
順子紅瞭臉,搖頭笑笑,失神地望著婀娜多姿的玉嫂走過來,呵呵又傻笑起來瞭。
「順子,你就不怕寶山來收拾你啊,老對玉嫂有想法,人傢玉嫂咱村第一美人,可不是你隨便就能調戲的。哈哈哈哈哈。」
順子知道理虧,被走過來的玉嫂白瞭一眼,那丹鳳眼亦嗔亦怪的,盡顯女人嬌媚,順子臉紅瞭,扛著鋤頭撒丫子就跑瞭。
玉嫂樂得彎下蠻腰咯咯笑瞭起來。
「玉嫂,寶山啥時候回來啊?」
玉嫂嬌媚地橫一眼發言人,鳳眼一瞪說道:「幹什麼?俺傢男人不在傢,都想占我這個小媳婦便宜啊。」
「你看你,我就隨便問問,你說寶山在外面浪蕩,把你留在村裡,萬一在外面養個小的,你不就虧大發瞭麼?」
玉嫂嬌哼一聲:「烏鴉嘴,沒個正行,去去去,回傢抱媳婦去,老替別人操什麼心?哼。」玉嫂扭著蠻腰自顧自走瞭,後面的漢子欣賞著玉嫂的俏美背影,意淫著玉嫂那翹翹的美屁股,一扭一扭的,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
「喂喂喂,逍遙,玉嫂的屁股真翹。」二虎正騎在村頭蹲著的一頭雪白的石雕白虎身上,低聲對騎在不遠一條石雕青龍身上的我說。
玉嫂剛進村口,見慣瞭孩子在石雕白虎青龍上玩,也沒說話,哼著小曲,自顧自走進瞭村子,她想是耳朵靈的緊,那雙丹鳳眼一瞪,看著二虎說道:「臭小子,你說啥?」
二虎把頭一縮,不敢答話瞭。
我笑嘻嘻地跳下石雕青龍,看著玉嫂的俏麗面龐,說道:「玉嫂,二虎說,玉嫂長得和女媧娘娘一樣漂亮。」
玉嫂看見我,馬上眉開眼笑的,彎下蠻腰擰擰我的小臉蛋,一股香氣噴在我臉上,玉嫂真香,玉嫂笑說:「還是逍遙會說話,這小嘴,真甜。」
然後看著我小小年紀,那雙迷離的眼睛,感嘆道:「你瞧瞧,你瞧瞧,你這娃啊,現在就長得這麼俊,長大以後肯定是女人的克星。」
我笑說:「玉嫂,你剛和寶山哥成親吧?」
玉嫂點頭說:「是啊,一個月瞭,怎麼啦?」
我笑嘻嘻地說:「我長大以後,也要娶像玉嫂這麼漂亮的。」
玉嫂咯咯笑起來,又擰住我的小臉蛋說:「你這張嘴啊,和抹瞭蜜一樣,就是會說話,那你爭氣點,快點長大,現在才八歲呢,早著呢,等你長大瞭,嫂嫂給你做媒。」
我呵呵笑瞭,玉嫂說:「不早瞭,快點回去。」玉嫂說完,轉身就走瞭。
我卻是朝著二虎罵道:「二虎,日你媽逼,叫你亂說話,回傢瞭。」
玉嫂一愣,站住腳,咯咯笑起來瞭,搖搖頭看著我說:「這小子。」
*** *** *** ***
我叫楊逍遙,是傢裡的獨子。
一個人,特別生活在農村的人,性啟蒙是比較晚的,雖然在農村,我們孩子之間罵仗打架時候,往往會說日你媽逼,但是孩子們真正的誰也沒真正見過女人的屄。當然更不會見到親生媽媽的屄。
在我未出生之前,爸爸脾氣火爆,經常打媽媽,可自從生下我之後,媽媽幾乎沒有笑容的臉上掛上瞭笑容。她欣喜能有我這麼個兒子。
農村包辦婚姻,媽媽本來是個大美人,但是沒有選擇的餘地,糊裡糊塗的就嫁給瞭爸爸,所以媽媽沒有幸福可言,但是生瞭我之後,媽媽卻是不在乎爸爸暴脾氣,對我是無微不至的照顧,平時對我特別的寵愛。
人說,兒子親媽,兒子是媽媽的第一個情人,所以我平時很膩媽媽,常常偎依在她懷裡撒嬌。那時候八歲的我已經斷奶,但是還是喜歡揉捏媽媽的豐盈大乳房,媽媽總是俏臉上閃著紅暈,任我所為。
有時候還在沒人的時候,撩起衣服來,把她白花花的大奶子展現在我面前,當時我不懂情欲為何物,隻是笑嘻嘻地用小手抓住媽媽的大奶子,雪白的乳房,柔軟而滑膩,在我的小手下,媽媽的大奶子變換著各種形狀。有時候媽媽會享受地閉上眼睛,喉頭發出低低的嗯啊的呻吟。
就在這時候,媽媽可能是因為我的揉捏而觸動瞭情欲,急忙阻止我,打開我的小手,俏臉通紅地說:「別使壞,小壞蛋。」
我卻因為把玩不到媽媽的大奶子而有些不高興,媽媽卻是非常溺愛我,輕輕在我耳邊說:「壞小子,這麼大瞭,還撒嬌呢,媽媽這地方,你長大瞭,就不能摸瞭,等你長大有瞭媳婦,你媳婦喜歡,你愛咋摸咋摸去。」我當時不明白什麼意思。眨眨眼睛,也希望自己能快點長大。
媽媽個子不高,165cm這樣子,但是身材嬌小,豐滿火爆,豐韻的身體時刻透露出成熟女人的風韻,飽滿的乳房是我的最愛。
但最讓我心動的就是她那豐滿挺巧,宣軟無比的大屁股,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尤其是做飯,洗衣服的時候,站的是時候,向後撅起大屁股,凸顯出兩片肉乎乎的臀瓣,隨著幹活,左右的肉乎乎的臀肉一扭一扭的,中間深不見底的那條臀縫若隱若現的,好想讓人一探究竟,裡面究竟是什麼。
在我們這裡,屁股大的女人,說有福氣,性欲強,多子多福,可媽媽就生瞭我一個就不生瞭,也不是媽媽不能生,也不知道什麼原因。
媽媽很愛美,雖然在農村,但是她總是弄一些鄉間山野的護膚特產,讓自己變得更漂亮,媽媽愛變換發型,總是換瞭一個發型,照照鏡子,然後問我:「兒子,媽媽漂亮麼?」
我笑嘻嘻地說:「媽媽像電視上的仙女一樣漂亮。」
媽媽感動得咯咯笑瞭,賞我一個吻。
在我的記憶裡,媽媽從來沒問過爸爸這句話。
爸爸老不在傢,所以媽媽就讓我和她一塊睡,摟著我,哼著歌哄我睡覺,我則有時候含著媽媽的乳頭熟睡,有時候大膽地伸手撫摸著媽媽的大屁股,老是被媽媽用手打開,不要我摸她那裡,也許是她的大奶子小時候喂過我,任我把玩,但是屁股和屁股縫裡的東西是女人最隱秘的部位,她還保留著女人的矜持,不讓我這個當兒子的摸。
歲月流金,白馬過隙一樣快,我沒有讓玉嫂和媽媽失望,很快一晃又是八年過去瞭,我長成瞭十六歲的帥氣小夥子,聽說,玉嫂這一年終於生瞭一個大胖小子,每次路過她傢門前,她總是坐在門口,一邊和屋子裡哄孩子的婆婆吵嘴,一邊嘣嘣嘣的磕著瓜子,一臉的潑辣和不在乎,但是可以看出,愛嗑瓜子的女人,愛吵嘴的女人,都是寂寞的。
我隻是遠遠地發現,玉嫂從當年的那個有著銀鈴般咯咯笑聲的小媳婦,這時候變成瞭一個二十八歲的成熟女人,有點王熙鳳的味道,很巧的是,她的全名就叫李玉鳳。村裡稍有點文化的人,看過紅樓夢,就叫她鳳辣子。但是由於寶山這幾年在鎮上當瞭官,有文化,所以村裡人不改過去對讀書人的尊敬,除瞭長輩和親戚外,比她大的都叫她玉嫂。
這年我放暑假,從鎮上回來,走瞭一天的路,經過玉嫂傢門口,玉嫂還是像以前一樣坐在門口,嘣嘣嘣地磕著瓜子,也不說話,遠遠望去,她的氣質和她的美貌八年來一點都沒變呢,就是平時愛穿紅衣服,顯得她老那麼年輕。
抬頭看見我,那好象很久沒露出的笑容,突然綻放開來,清脆的嗓子銀鈴般地喊道:「逍遙,放假瞭?」
我嗯一聲,口也渴瞭,就想接近這個美婆姨,好好看看她,畢竟是村裡第一美人,是男人誰不想走近瞭看她,但是,她那股潑辣的性子,哪個男人敢越雷池半步呢?
我正想走過去,這時候,玉嫂的房子裡突然哇的一聲,孩子哭瞭。
玉嫂甩掉手裡的瓜子,啊呀一聲,顯出很煩躁的樣子,扭著她的那個翹翹的屁股,走進瞭屋子裡,我遠遠地發現,生過孩子的玉嫂,屁股好像大瞭很多,肉乎乎的,更加挺翹瞭,沒有媽媽的那種超級肉感,但是很配她的婀娜身段。
我準備近距離看玉嫂的美麗,更主要的是,我想近距離看她的那個屁股,不知道為啥,大概是因為媽媽的大屁股影響,我很喜歡女人的屁股。
接著就聽見屋子裡吵起來瞭。
「死老婆子,讓你看孩子,你睡著瞭,你看看又尿瞭一床,你這沒用啊。」
聽著玉嫂的潑辣聲音,我不禁笑瞭,玉嫂一點沒變。
屋子裡大概是她婆婆,委屈地說:「啊呀,我怎麼說也是你婆婆,你整天死老婆子死老婆子咒我,我讓寶山回來收拾你。」
「哼,寶山不都聽我的麼?你少拿你那沒用的兒子嚇唬我,煩透瞭你們這一傢子,沒一個有用的,還說我有毛病,你看看,我把兒子都給你們生出來瞭,你兒子倒好,進醫院才看好他那個病,沒用,沒用。」
聽見她婆婆這時候嗚嗚地哭瞭起來。
「哭喪呢,你哭什麼?煩死老娘瞭,過幾天我回娘傢去。」
我聳聳肩膀,這不,美夢破滅瞭,清官難斷傢務事,我現在再進去討水喝,也不好,再說傢也很近瞭,我回去就是。我抬腳就走瞭,背後聽見玉嫂出門來,看我走瞭,喊瞭一聲:「逍遙,有空到我見串門來,嫂子有事想問你呢。」
我遠遠地哦瞭一聲。繼續走回傢的路。
路過一片玉米地,聽見玉米林裡有人急促地喘氣,一男一女,女的嗯嗯地好象在掙紮著,聲音裡一股的不情願。
我的性啟蒙大概就是這時候開始的吧,常聽同班的有個傻呼呼的男孩,被別人攛掇說,他爸爸媽媽在晚上被窩裡嗯嗯嗯地叫著。他說,他爸爸經常這樣打媽媽,我們也不懂,男人打女人的時候,女人會哭叫,怎麼會嗯嗯嗯地叫呢。
大概是我長大瞭吧,有那個需要瞭,這時候心裡咚咚咚的跳起來。那種偷窺的欲望和心裡萌芽的情欲一下子讓我氣喘籲籲的。
我正要扒開玉米林的時候,聽見女的很不情願地說:「富根,你不要,會被人傢看到的,放開我,我還是第一次。」
我納悶地想,什麼是第一次?
富根是我們村的一個小夥子,人傢都叫他二貨,不正經,經常勾引小媳婦,小寡婦,作風不正,媽媽經常對我說,見瞭富根,話都不要和他說,那小子壞透瞭。
聽那女的聲音,好像是李傢的小媳婦秋香。聽說是個小白虎,丈夫洞房的時候,脫下瞭褲子看見女的大腿間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沒有,愣是給嚇死瞭,農村人嘛,沒見過世面,迷信白虎的女人是妖精,會克夫。就這樣小媳婦守寡瞭。
難怪她是第一次。便宜富根這小子瞭。
隻聽見秋香的嗯叫瞭聲說:「別摸這裡,我……是個不祥的女人,你不怕我克死你麼?」
聽見富根嘿嘿笑說:「人傢說白虎女人克夫,我又不是你丈夫,你克不死我的,來吧。你說你,嫁給那麼一個膽小鬼,女人都不會享受,沒毛的女人,光溜溜的,幹起來肯定爽。」
秋香的嬌羞地嗯瞭一聲說:「別說這些羞人的話,壞人。」
我忍無可忍,褲襠裡不知不覺地有什麼頂起來瞭,我壓瞭壓褲襠,原來是我的肉棒勃起瞭,我緊張和興奮難以自已,稍稍撥開瞭玉米林。
天哪!我看到瞭什麼。
隻見秋香的花邊牛仔褲已經掛在瞭小腿上,粉色內褲剛被退到大腿上,扶著一棵玉米稈,撅起瞭小屁股,小屁股白凈而挺翹,臀縫中間真的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沒有,由於是撅起的,所以平時緊閉的臀縫打開瞭,上邊是褶皺著微微蠕動的小菊花,像極瞭一個小漩渦。
再往下看,飽滿的像個小饅頭似得女人陰部,中間一條狹長的粉嫩肉縫,這時候大概是因為女人的興奮,微微張開,粉紅的色的嫩肉,上面濕漉漉的,在下端的小肉粒上掛著一粒小液滴,淫靡至極。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屁股和女人屁股間夾著的女人性器,我如何不興奮呢?感覺褲襠裡那根平時尿尿的肉棒子突然翹起來,頂起瞭褲子。
秋香因為害羞,頭埋在雙手間,修長的玉腿卻是微微顫抖著。
好一朵迷人騷媚的寡婦花。
富根已經脫下瞭褲子,那黑黑的肉棒,不長,也不是很粗,由於興奮,翹起來瞭,但是肉棒的包皮上卻是有許多的小疙瘩,腫起來瞭一樣。
富根雙手揉捏著秋香的小屁股,低頭還在秋香臀肉上親瞭一下。
不知道這小子怎麼讓秋香這個小寡婦臣服的,看他肉棒上的小疙瘩,我不懂是什麼,但是我陪媽媽去過醫院,路過男科,聽見裡面男的對大夫說,他的肉棒上就是有這些小疙瘩,醫生說是梅毒。
我當時不懂得梅毒是什麼,但是去醫院看的人,估計都有病,那肯定是一種病,我問過媽媽,媽媽叫我不要多問,說那是花柳病。
秋香也算是個好女人瞭,不知道她心裡怎麼想的,但是小時候放學路過她傢門口,老見她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看花,挺漂亮的一個女人,很少有笑容,隻是見到我放學,笑著老是打招呼說:「逍遙,放學瞭?」我習慣瞭秋香姐的問候。似乎隻有見到我她才笑的。
不知道秋香姐今天怎麼瞭?女人寂寞瞭?這麼容易就被小流氓這樣淫辱,我不甘心。
我看見富根的惡心肉棒龜頭在秋香陰唇上滑瞭一下,說瞭句:「美人,忍著點,我來瞭。」
我突然看見秋香玉臉滑過兩到淚水。
我心裡一痛,馬上扒開瞭玉米林,趁著富根不註意,捏緊手裡的書包,我那書包裡的銅制文具盒,當的一聲打在瞭富根的死人頭上。
秋香啊的驚叫一聲,忙著提褲子,看見是我,羞得玉手埋住臉,蹲在地上哭瞭起來。
富根捂著流血的頭,一屁股坐在地上,壓倒瞭一片玉米林。
我怒氣沖沖的又踢瞭富根一腳罵道:「二貨!日你媽逼,你一天就知道欺負小媳婦。老子打死你狗日的。」
富根比我大好幾歲,要打倒我很容易,我就是來個突然襲擊,讓他沒有還手餘地。
我又補上他幾腳,富根卻看著我怒目金剛一樣,一下子怯場瞭,捂著頭,提瞭褲子,指著我罵瞭幾句。
我踢他幾腳說:「狗日的,信不信我告訴村長,讓派出所抓你!」
富根這時候慌瞭,裝作底氣十足的樣子指著我說:「你等著,老子以後找你算賬。」
富根抹瞭把血,我怕他撲過來打我,又舉起瞭書包,富根邊走邊退看著我,罵罵咧咧地出瞭玉米林。
我這才松瞭口氣,看看秋香,她褲子提上去瞭,但是沒系褲帶,粉色小內褲還露在外面。
我扶起瞭秋香,秋香梨花帶雨的哭起來,看得我心顫,想起剛才秋香那淫蕩的姿勢,我的肉棒一下子又勃起來瞭,趁著秋香哭得不成樣子,我感覺周圍沒有人,自己也學壞瞭,咽瞭口唾沫,感覺自己褲襠要爆炸瞭,真想把這個小寡婦摁倒在地上。
秋香這時候感覺沒臉見任何人,推開瞭我,幽怨地看我一眼,突然看見我褲襠裡頂起的的一塊兒,像個小雨傘一樣,又羞又怒的,以為我也是和富根一樣的人,推開瞭我,捂著嘴邊哭邊跑,跑出瞭玉米林。
我嘆瞭一口氣,摸摸自己的肉棒,怎麼也軟不下來。
提瞭書包大大咧咧地走回瞭傢。
聽見院子裡清脆而低沉的有人在唱歌,是媽媽,媽媽有自己的愛好,也許是漂亮的女人都有美麗的歌喉,我喜歡聽媽媽唱歌。
回到傢以後,媽媽正蹲在洗衣盆前洗衣服,清涼的打扮,已經能襯托她豐滿優雅的熟婦嬌軀,媽媽隻穿瞭一件女士的小背心,從後面就可以看出那背心卻是包裹不住媽媽那鼓脹欲裂的大奶子,隨著媽媽的洗衣動作,上下顫動著。
但是往下看的時候,我這個年紀已經在那時候萌發出若隱若現的情欲來,媽媽蹲在地上,旁若無人地在唱歌,但是清涼休閑短褲,包裹不住她的豐滿的大屁股來,由於是蹲在地上,大半個白花花的屁股都露在褲子外面,在陽光的照射下分外養眼,那兩瓣雪白的臀肉中間那條臀縫,一直延伸到褲子遮住的地方,讓人總想繼續看下去,但是被褲子擋住。
我當時褲襠內感覺一股無名的欲火襲來,揉瞭揉自己要勃起的雞巴,咽瞭口唾沫,玉嫂生過孩子變大的翹屁股,秋香那小巧嬌嫩的小屁股,一時間給瞭我莫大的刺激,我實在忍不住瞭,但是畢竟是自己的親媽媽,怎麼能那樣對待她呢?
我於是像小時候一樣,笑嘻嘻地從後面抱住媽媽,但是不由自主地,那頗具規模的肉棒隔著褲子,頂住媽媽的那條臀縫,胡亂地在臀縫裡上下胡亂地頂撞摩擦,讓我莫名地從心底裡一陣的舒爽。
我的小手伸到媽媽的胸前,抓住媽媽的大奶子,一邊揉捏著,一面在媽媽的耳邊軟語說道:「媽媽,你唱歌真好聽。」
媽媽被我突然襲擊,驚得嬌呼一聲,轉頭媚眼如絲,輕輕打瞭我一下手,說道:「回來瞭?餓瞭麼?鍋裡有飯給你熱著呢。」
突然覺得我的肉棒頂著她的豐臀,俏臉通紅,有些微微的嬌喘,她此時卻是放不開女人的羞怯和母子之間的禁忌,她是打我也不是,罵我也不是,隻是媚眼瞟瞭我一眼,輕輕說道:「小壞蛋,不要胡鬧啦。」
媽媽剛要掙紮,蹲著的腳大概是酸軟瞭,一下子沒有站穩,向後倒在我的懷裡,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幹脆就這樣抱著媽媽,繼續揉捏著媽媽的豐韻大奶子,而頂在媽媽豐臀上的肉棒一跳一跳的,讓我心跳加快,真想一輩子這樣抱著她不放手。
因為剛才秋香的刺激,我老想在媽媽身上發泄,因為親人之間沒有什麼防范的,對別人我還真不敢下手。
媽媽嬌喘籲籲地轉過頭來說道:「乖,別鬧瞭,被別人看到成什麼樣子,我們是母子。」
我緊緊抱住媽媽舍不得放開,在媽媽耳邊情人般地說道:「媽媽,爸爸對你不好,我對你好,兒子生下來就是照顧媽媽的,我要照顧你一輩子。」
媽媽感動地看著我好久,在我臉上親瞭一下說道:「傻孩子,你長大瞭還要娶媳婦,媽媽能有你這麼個兒子,是媽媽此生最幸福的事,自從有瞭你啊,媽媽什麼都不在乎瞭。」
我突然想起瞭秋香撅起屁股的那一刻,不由得肉棒又跳瞭跳,故意隔著褲子在媽媽的肉臀上蹭瞭蹭說道:「媽媽,什麼是花柳病啊?」
媽媽奇怪地說:「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麼?你還小,不該知道那些的。」
我不服氣地說道:「我不小瞭,媽媽。今天,我路上看見富根要……要欺負秋香姐,秋香姐把屁股都撅起來瞭。富根那個東西上有些紅腫的小疙瘩,是不是有病啊?」
媽媽很是震驚地看著我說:「你真的看到瞭?」
我點頭說:「是,媽媽,我不小瞭。」
媽媽紅著臉問道:「你看到秋香把……把屁股都撅起來瞭?」
我點頭壞壞地伸手摸向瞭媽媽的美臀,媽媽發楞瞭一下,感覺到我摸她的屁股,馬上拉開我的手說:「不要使壞。」
我在媽媽耳邊輕輕說:「媽媽,秋香姐的屁股真好看,還有……還有,秋香姐的屁股中間一根毛都沒有,是不是白虎啊?」
媽媽臉色通紅,盈盈看著我說道:「孩子,你還是長大瞭。你這麼小,不該看到那些的,是秋香自願的麼?秋香不是那種人啊。」
我把事情經過說瞭一遍。
媽媽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有親瞭一下我的臉,說道:「我兒子還是個護花使者呢,那你說說,是你秋香姐漂亮,還是媽媽漂亮啊。」
我揉捏著媽媽的大乳房,笨拙地舔著媽媽雪白的脖頸,說道:「這世界上,媽媽是最漂亮的女人。」
媽媽咯咯地笑瞭,溫柔地說道:「乖兒子,算媽沒有白生你。乖,去吃飯去吧,媽媽要洗衣服呢。」
我不依,摟住媽媽看看周圍沒人來,輕輕在媽媽耳邊說道:「媽媽,看瞭秋香姐的屁股,我下面好難受,好想摸一摸女人的屁股,媽媽,讓我摸一下你的屁股好麼?」
媽媽臉色通紅,玉手輕輕地伸到她的屁股地下,觸摸到我的肉棒,隔著褲子她都感覺到肉棒的熱度,驚得她啊的一聲縮回瞭手,絕艷俏媚的臉龐上頓時一陣的不自在。
媽媽突破不瞭母子的禁忌,喘著氣,嬌顏紅彤彤的能滴出水來,然後咯咯笑瞭,說道:「你這個小色鬼,我是你媽媽,你能摸媽媽的奶子,但是媽媽的屁股和……那個地方,隻能留給你爸爸,因為你爸爸才是媽媽的男人,而你是媽媽的兒子,不可以,明白麼?」
我有些不高興地說:「爸爸老打你,哪有愛過你啊?我在學校,老想你,覺得離開越久,就越想你。」
我說到媽媽的痛處瞭,媽媽一下子紅瞭眼睛,好久才說:「媽媽也想你呢,可是……可是,畢竟咱們是母子,我們要是像你爸和我一樣做瞭那事,你讓媽媽怎麼做人?讓人傢知道,村裡怎麼看咱傢啊?」
我壞壞地笑說:「不讓別人知道就是瞭,媽媽,求你勒,我下面難受啊。」
媽媽媚眼如絲地看著我,笑罵我一句:「小色鬼。」拉住我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我欣喜若狂,不等媽媽教我,我伸手解開媽媽前面的褲帶,媽媽驚得一下子按住我的手說道:「不行,逍遙啊,你隻能隔著褲子摸媽媽的屁股,小時候把你慣壞瞭,都怪我,千萬別這樣,我們母子隻能做到這步瞭。」
我在媽媽耳邊說道:「媽媽,隔著褲子我摸不到你的大屁股,我要親手摸一下的肉肉的大屁股,肉挨著肉,好嗎?媽媽?」
媽媽白我一眼,自己揭開瞭褲帶說道:「隻能摸屁股啊,不準你摸別的。」
我的頭像搗蒜錘一樣同意,媽媽揭開瞭褲帶。
褲子松瞭,媽媽紅著臉,嬌羞地輕聲說:「好瞭,把手伸進媽媽的後面,摸吧。」
我的手伸進瞭媽媽松開的褲子,接觸到媽媽柔軟的屁股肉,興奮得我顫抖起來,兩隻手同時進去,撐開媽媽的內褲,壞壞地一使勁,捏住媽媽的屁股肉。
啊!此時的感覺和小時候與媽媽睡在一個被窩裡摸媽媽屁股的感覺不一樣的,十六歲的我,荷爾蒙急速膨脹起來,雙手摸上媽媽的宣軟屁股肉,那是何等享受,那時候隻是心理上沒什麼感覺,隻覺得好玩,可是看瞭秋香的屁股,我才真正感到我要做個男人瞭,興奮得我臉蛋紅撲撲的,一股稚嫩的雄性氣息噴在媽媽的雪白脖頸上。
媽媽啊的一聲,媚眼如絲地轉頭看著我,怪嗔道:「輕點,小壞蛋。」
我細細撫摸著,就像揉捏媽媽的大奶子一樣,感覺和摸奶子不一樣,媽媽的屁股肉真軟,摸起來像是棉花一樣。
媽媽嬌喘籲籲地躺在我懷裡,抬起屁股來,一扭一扭的,配合著我的撫摸,嗯嗯的嬌軀微顫著,與不成聲說道:「兒子,你真壞,摸得媽媽好舒服。」
我興奮地含住媽媽的耳垂,手指稍稍一使壞,觸碰到媽媽的可愛屁眼,媽媽嬌軀一顫,打瞭我一下說道:「不許摸那裡,那裡臟。」
我不好意思地笑瞭一下,既然媽媽這時候能對我這個青春期沖動的少年百依百順,我也就滿足瞭她,繼續地揉捏著,媽媽的肉屁股在我的手裡變化著形狀,我使勁地揉捏著,好像要擠什麼來似的,其實就是兩片讓人銷魂的肉臀而已。
媽媽啊啊地輕輕低吟著,我突然感覺媽媽屁股上濕濕的,也感覺我捏住媽媽屁股蛋的時候,媽媽和以前不一樣瞭,那種把我當成瞭愛她的男人在愛撫著她,顯示出一種女人需求的急迫感。
小的時候,我摸媽媽的屁股,媽媽總是讓我摸一下就不讓摸瞭,怪嗔地看著我,好像那沒什麼,我隻是個小孩子,不會出什麼事情。可是這時候的媽媽,不像是個媽媽瞭,倒像極瞭一個久旱未雨的怨婦,不顧一切地扭動屁股,包裹在清涼的襯衣裡的略微豐滿成熟的肉體熱起來瞭。
我奇怪地繼續撫摸著,這濕濕的東西成瞭我的潤滑劑,滑不溜秋的在媽媽的屁股上揉啊,捏啊,真像把她的大屁股捏爆瞭,我輕輕在媽媽耳邊問:「媽媽,你屁股濕瞭,是什麼東西?」
媽媽嬌羞地說道:「不許亂說,媽媽好舒服,你繼續摸。」
趁著媽媽迷情意亂的時候,我試探著再往下去,媽媽突然把抬起的屁股壓瞭下來,壓住我繼續向下的手,嬌喘籲籲地說道:「不要往下摸,乖,那裡你不能碰。」
我不服氣地用手抬起媽媽的屁股,一手突然進入媽媽雙腿之間,我的手突然摸到一塊饅頭一樣的軟肉,手指不小心觸摸陷進瞭一條濕滑的肉縫,我不由得用手指攪動瞭一下,啊!好軟的肉,濕濕的,滑滑的。
啊!媽媽那裡也沒毛啊,媽媽是白虎啊!
我的手上感覺告訴我,媽媽光潔的雙腿間沒有一根毛,一瞬間的觸摸,讓我感到那裡軟綿綿的凸起一個肉包,散發著熱氣,那條裂縫,濕漉漉的好像下瞭雨一樣的、媽媽顫抖著突然雙手拉出瞭我的手,生氣地說:「壞小子,誰讓你摸那裡瞭?」睡著推開瞭我,剛才還俏臉通紅的享受自己兒子的愛撫,這時候,像是看著一個欺負她的小流氓一樣,憤怒,幽怨。
看著媽媽生氣瞭,我一下子就慌瞭,媽媽嬌艷的玉容上還沒有褪去興奮的紅暈,但是這時候生氣的樣子又可愛,又惹人憐愛。
我低下頭,眼睛紅瞭,怯懦說道:「媽媽。對不起,我錯瞭。我忍不住,今天我看到秋香姐那裡好漂亮,光溜溜的,不由得就摸瞭,沒想到,媽媽你……」
「啪!」一個耳光,打下來,我不相信地看著媽媽,捂著我火辣辣的臉,委屈地哭瞭。
媽媽平生頭一次打我。
媽媽嬌叱著說道:「你就學壞,那裡是你該摸的嗎?我是你媽媽。」
我低下頭嗚嗚哭瞭。
媽媽心軟瞭,把我抱在懷裡說道:「乖兒子,媽媽不該打你,你不該摸媽媽那裡,那裡是媽媽的痛,就因為這個,你爸爸打我,說我克夫。」
我摟住媽媽,懂事地說道:「媽媽,我錯瞭,你是我媽媽,你沒有克夫,媽媽的一切都是美的。」
媽媽淚汪汪地看著我,感動得好久不說話,低頭不經意看見我褲襠裡還在頂著高高的帳篷,不由得俏臉一紅,撇過頭,那種媽媽應該有的威嚴不見瞭,像個害羞的小女孩。
她雖然是個過來人,但是而自己巨龍已經成型,何況是自己的兒子,無論從心理和生理上接受不來的,雖然她很想做一個真正的女人,享受愛人胯間巨龍能溫柔地進入她,刺穿她,抵在她的花心,給她一個作為女人應該得到的快樂。
可是,她不能,這是自己的兒子,千百年來老祖宗傳下來的倫理道德,她一下子突破不瞭,和自己的兒子做那個,想都沒想過啊,雖然她很愛自己的兒子。
媽媽拉起我的手,紅彤彤俏臉並沒消散她的難堪,看著我,盡量顯示一個做母親的威嚴,撫摸著我的臉,不敢看我頂起來的帳篷,輕聲說道:「吃飯去吧,乖,你也累瞭,走瞭那麼多路,媽媽給你做瞭你最喜歡吃的鳳頭菜炒肉,聽媽媽的話,知道麼?」
我生來對媽媽是又愛又敬的,不想為難媽媽,再說人的天性不允許自己對自己的親身母親這樣輕薄,何況我在媽媽的熏陶下長大。
媽媽看我委屈的樣子,微微一笑,指著自己的說道:「我,是你的媽媽。」
又用青蔥玉指點著我的額頭說道,「你,是我的兒子,懂麼?」她說話的時候盡量顯示她作為母親的威嚴和慈愛。
我多少讀過書,那些老師們沒白教我,懂媽媽說的話,我們終究是母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