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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部份修改版

第四章 部份修改版

  夜深人靜,偶爾,傳來某戶村傢的狗吠,旺旺的叫聲打破瞭這個寧靜祥和的村莊,夜,從來就是觸動人們內心孤獨的那顆種子,孤獨的人,總是在夜裡想象著隔壁那嬌美幽怨的小媳婦,小寡婦。

  能不能趁著天黑,把美人拉進黑暗的角落,壓在獸欲洶洶的男人軀體下來,挺動那虎狼般的粗黑屁股,那勃脹到極點的男根,刺入小寡婦那久旱未雨的蜜壺裡,享受著美人無助和恐懼的掙紮,還有那緊張有些幹澀的嫩肉緊夾著男根的快感,美人小手在禽獸的背上的捶打那是何等的無力。

  男人,仰天長吼一聲,發出人類最原始的快感呼聲。

  直到男人雄性撲鼻的喘息急促,在緊張和興奮下,罪惡的種子無情的噴射在小寡婦那鮮嫩的身體裡,然後嘿嘿奸笑幾聲,意猶未盡地摸一摸美人的紅腫的蜜壺,提褲子走人,留下可人蜷縮在角落裡嗚嗚咽咽,顫抖著,下身撕裂般地痛,心更痛……

  在農村,人保守,發生這種事情,小寡婦一般不敢張揚,張揚就爆開,成瞭新聞,小寡婦本來就是非多,如果發生這種事情,罪不至於是女人的,也是女人的。

  古代,要男女浸豬籠。為什麼要女人寂寞,男人為什麼那麼壞,毀瞭世界,毀瞭世界這份美。在男人眼裡,女人,是上帝準備給男人最鮮美的禮物,你可以愛她,可以蹂躪她,最終男人得到的還不就是那十幾秒銷魂的噴射麼?女人得到瞭什麼?

  我在二虎傢約瞭幾個夥伴打瞭幾個小時的撲克,回傢路上,路過村上的早已經被遺棄的貞潔坊,村上人都說那是個不祥的地方,沒人敢靠近這個地方安傢落戶,還聽說,這裡黑夜裡還鬧鬼,晚上偶爾就聽見裡面有女人哀怨的哭聲,和撕心裂肺的喊叫。

  這裡是禁地,族長命令村民們用石頭砌瞭一堵高墻,不許任何人進去,如果發現,按族例嚴懲。我們這裡太偏遠,現代文明還沒有完全在這裡開化,村民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讓碰的東西,絕對不敢去冒險。

  我路過這裡是因為回傢的必經之路,雖然接受現代教育,不迷信,但是心裡還是不由得發怵。去年,王傢的寡婦就赤身裸體地死在這裡面,那晚路過的村民都說裡面有女人哀怨的哭聲和痛苦的喊叫聲,沒有人敢去探個究竟,以為就是鬧鬼。

  所屬鎮的派出所來過,鑒定是一樁奸殺案,要求進貞潔坊裡去查探,但是族長不允許,手裡的金龍頭拐杖在派出所所長的頭上敲瞭三下,那眼神我現在還記得,那麼幽厲絕望和可怕,死也不許公幹人員進去探查。

  這裡是少數民族地區,族長就是這裡少數民族的首領,這裡有這裡的傳統和規矩,而愚頑的舊傳統已經根深蒂固瞭,村民們在族長的號召下,舉著鍬,拿著刀,逼著派出所的人倉皇逃走。

  鎮書記也來做過思想工作的,族長面無表情地對書記說瞭一句:「請你們漢人,請黨尊重我們的習俗,我們有自己的規矩,不許任何人插手,除非全族人都死光瞭,不然,老夫會誓死捍衛!」

  書記沒辦法,隻好作罷。加上王寡婦的死,死者傢屬也不追究,隻是說王寡婦的報應,派出所沒有繼續深究。這就成瞭一樁無頭案。

  所以,在我們村裡,寡婦和離開男人的女人都被視作不詳的女人,遭到百般歧視。

  這就是為啥,媽媽這十幾年瞭還忍受爸爸的暴脾氣。她不敢,不敢給娘傢丟臉,不敢讓村裡人看不起她。一直就這麼逆來順受的。

  我站住腳,不由得望著比我高一米的這堵墻,心裡不由得冷冷的一凜,一股寒氣好像透過後腦吹過來。我咕嘟地咽瞭一口唾沫,媽媽平時警告我,不要靠近那個地方。我正要拔腿就走。

  隻聽見高墻後面突然傳來一聲女人的哭聲,空蕩蕩的,周圍也沒人煙,我臉色煞白,雖然受過教育,但是碰到自己身上,我就手足無措瞭。

  「媽呀!」我一聲喊叫,拔腿就要跑,但是腿好像不受驅使一樣,又酸又軟的,跑瞭幾步,隱隱約約聽見一聲男人的尖嘯聲。

  「不要!放開我!」女人的聲音時遠時近,無助和淒厲,讓我更加的害怕起來。好像很熟悉一樣,我一下子感覺這裡面不簡單。跑瞭幾步,扶住一棵樹,喘著氣,也沒想多逗留,趕緊回傢吧,嚇死我瞭。

  這時候,隻聽見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音,特別響亮,女人啊的一聲喊叫,好像越來越近瞭,啊呀,媽呀,趕緊跑吧。

  黑不隆咚的,我隻憑著記憶跑瞭幾步,就看見一個白影從前面迅速地移動過來。

  嚇得我腳都軟瞭,跑不動,我都快哭瞭,第一次遇鬼瞭!

  轉身就向相反的方向跑,也不看地下有什麼,一個跟都把我絆倒。

  我欲哭無淚,那與地面親密接觸的滋味不好受啊,兩手發麻,趴在地上起不來,轉頭看見那白影離我很近瞭,我完瞭,我嘴裡不由得叫著:「媽媽!」嗚嗚地哭起來,但是怎麼也走不動瞭。

  啪的一聲,有什麼東西被我絆倒瞭,我往前一看,那白影就伏在前頭微微蠕動起來,我已經面無人色,突然聽見前面白影微弱地伸出手說瞭聲:「救我!」

  是個女的,女鬼會讓別人去救他麼?常聽大人們講鬼故事,說女鬼會把人吃掉。

  再說聽著這聲音也很熟悉,我好像哪裡聽過一樣。

  壯著膽子,身體發抖,也不顧疼瞭,爬起來,緩緩靠近那白影,白影艱難地爬起來,看見一個黑影靠近瞭,看來她看見我是個人瞭,慢慢挪動著身體,突然抱住我的腿,嚇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慢慢地看那白影抬起瞭頭,此時月牙從雲中探出頭來,借著微弱的月光,我看的不是很清楚,在靠近一看。

  「秋香姐!」是秋香,她怎麼黑天半夜的穿個白衣服出來嚇人啊。

  我馬上扶起她來,摟在我的臂彎裡,低頭看秋香花容煞白,看見是我,玉臉上上劃過兩道清淚,在月光下面,何其淒美。流著淚欣喜地抓住我的手叫瞭聲:「逍遙,是你,救我。」

  我心疼不已,一陣冷風吹過,掠過我的頭發,我向後一看,一個黑影站在身後的不遠處,好像是穿著黑大衣的黑鬥篷,遮住臉,看不清是誰。

  我被秋香這麼一嚇,已經到瞭恐懼的極限瞭,剛知道女鬼是秋香,放在肚子裡的心一下子又提到瞭嗓子眼上。

  全身發抖起來,鼓起勇氣問瞭聲:「你是誰?」

  那黑影不說話,就站在那裡。

  秋香的手心出汗瞭,緊緊抓住我的手,顫抖地說道:「是鬼,他是鬼!」

  不說還好,這一說,我差點癱倒在地上,秋香是親身經歷的人,她說是鬼,估計就是鬼。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既然遇到瞭鬼,躲也不是辦法,幹脆面對吧,顫聲對那黑影說:「你是鬼就瞭不起瞭啊?我們都是好人,秋香姐是一等一的大好人,她沒有做什麼壞事。」

  說完我突然想到白天的事情,秋香撅起小屁股好像是從瞭富根一樣,她怎麼那麼容易從瞭富根我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是一年前的王寡婦聽說就是和男人通奸瞭,第二天就死在裡面瞭。

  我低頭看看秋香,秋香清淚直下,搖搖頭,把臉埋在我的懷裡,嘴裡喃喃地說:「報應,是報應。」

  那黑影站在那裡像個木樁子一樣,一身的寒氣,我知道理虧,不知道說什麼好。

  秋香握住我的手說道:「逍遙,你是個好孩子,我……我其實……你讓我跟他去,這是報應。」

  我氣狠狠地摟住瞭秋香,說道:「不許胡說瞭!錯都是男人的錯,不是你的錯。」

  我向黑影說道:「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秋香姐那麼好,不是她願意要被人欺負,那個下流男人那麼壞,你怎麼不去懲罰他?我告訴你,今天,你想帶走秋香姐,先帶走我,我不會把秋香姐讓給你。」

  黑影在黑夜深空中深深長嘯一聲,還是站著不動。

  秋香看著我簌簌流淚,緊緊抓住我的手。

  我頭一次發現自己那麼有男子漢氣概,對著黑影說道:「滾!總有一天我會查清你是誰,你不要太囂張,快滾!」

  我也就是壯著膽子說的,心裡害怕,黑影撲過來給我們兩滅瞭,我也沒辦法打鬥,摸不清他是什麼東西。

  黑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我扶起秋香來,兩人都被絆倒過,腿有點不利索,兩個人四條腿,頂一個人走路。

  我還是不敢朝黑影的方向走去,雖然那裡才是我回傢的路,但是我想我繞道回吧。

  邊走邊往後看著黑影有沒有追過來,黑影仗著周圍沒人,他竟然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也沒追來,隻是站在那裡,像一尊墓碑一樣,透著陰森森的氣息。

  等離得遠瞭,我才放下心來。看看秋香,她牢牢地抓著我的胳膊,怕我跑瞭一樣。低頭也不言語。

  漸漸的等聽見有狗吠的聲音,我想在人氣旺的地方,黑影不敢追過來。

  越走離傢越遠瞭,反正我爸要收拾我,不如不會去,如今美人在抱,我也不感覺卻什麼,就是怕媽媽擔心我。

  我們走累瞭,坐在村頭的一塊青石板上,這裡平常晚上沒人出來,周圍也沒有村戶什麼的,農村人不像城裡人那麼愛逛,一到晚上都守在自己傢中。這時候出來的瞎浪的不是鬼,就是賊人。

  我撩開秋香的披散頭發,問道:「秋香姐,你不是在花圃麼?怎麼被抓到這裡來瞭?」

  秋香瑟瑟發抖,哭出來瞭,也不說話。

  我著急地問道:「你說呀?」

  秋香擦擦淚說道:「我……我害怕,不敢說。」

  我說道:「現在安全瞭,你說吧。」

  秋香說道:「你走後,我吃過飯,就睡瞭,睡夢裡感覺有人在摸我。可是怎麼也醒不來。等我醒來就到瞭那個地方。那個東西,他是鬼。」秋香說著抱緊身子,繼續的說道,「他給我穿上白衣服,對我說,不要怕。我們都是鬼,這世上沒有人,人都死瞭。我當時很害怕,拼命掙紮,他撕我的衣服,他的手好冷好冰涼,他是鬼,他是鬼……」

  秋香說著捂住臉嗚嗚地哭起來,我把秋香摟在懷裡,秋香抱住我嗚嗚咽咽的委屈哭起來。哭的我心裡覺得淒涼。這世上沒有人,都是鬼。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呢?

  秋香抱住我,哭瞭很久,我們坐瞭好久,我低頭輕輕吻上她的小嘴,秋香嚶嚀嚶嚀一聲,躲開我,羞紅瞭臉。

  我抬起她的下巴,秋香梨花帶雨的臉,在淡淡的月光下,那麼嬌美。

  深夜裡,男女的情欲不同尋常。秋香想要躲,躲瞭幾次,抓住我的手說道:「逍遙,我不是個好女人,我不配你這樣。」

  我笑著說道:「誰說的?我可沒說。」看著秋香輕薄的白色紗衣包裹的玲瓏軀體,她想是在睡覺的時候被抓走,隻穿著包裹著緊繃繃小屁股的內褲,透露著雪白肌膚的嬌軀,水蛇一樣扭動著靠在我懷裡。

  我這時候又想起白天的秋香,那雪白的小屁股撅起來,夾在中間的光潔無毛的女人陰部,讓深夜的我這時候褲子裡的肉棒空前的勃起來。

  加上秋香身上那股特殊女人的異香,和媽媽熟女的女人香不同,好像更適合我這個年齡的人來享受,不由得大肉棒慢慢頂起來,成瞭一個小帳篷,秋香的臉正好對著我的褲襠,看見我的褲襠緩緩的頂起一個帳篷,馬上明白瞭,但是畢竟是個不經人事的處女,一下子慌瞭,俏臉埋在我的懷裡,小拳頭打瞭我一下。

  我嘿嘿地笑瞭,拉起瞭秋香的手,湊近秋香的脖子,一股處女異香讓我的荷爾蒙洪水般的湧到肉棒上,肉棒此時硬的像根鐵棒一樣,被束縛在褲子裡,憋得我好疼。

  我不由得喘著粗氣,手放進瞭秋香的白紗外衣裡,輕輕捏住穿著內褲的小屁股,小屁股由於受到驚嚇的緣故,加上這時候有些緊張,緊繃繃的,像一塊冰激凌一樣,讓我火熱的手不由得感受到瞭清涼。興奮地不由捏住她一瓣柔軟的屁股蛋。

  秋香驚得啊一聲馬上按住我的手,輕聲說道:「不要!」

  我也許是第一次調戲美女,平時在媽媽身上那隻不過就是母子之間的親昵,這時候在這個有些陌生的美女面前,不禁心中的興奮和那種沖破罪惡束縛的快感噴薄而出。

  加上眼前又浮現瞭媽媽肥嫩的大屁股,那種欲罷不能,而又非常想得到的急切,讓我想象著,我把這個俏美小寡婦摁在青石板上,笨拙地撕開她的衣服,把內褲撥開,讓我的大肉棒生生的插進去,該有多爽啊。

  我有些顫抖的聲音在秋香的耳邊輕輕說:「秋香姐,我想要你。」

  秋香嗯一聲嬌吟著,使勁搖頭說道:「不,不能在這裡,逍遙,姐喜歡你,但是,你不能這麼輕薄姐姐,姐遲早是你的人,你急什麼?」

  我呵呵笑瞭,心中大慰,更加愛憐這個小寡婦,她不讓我這樣輕薄她,我不敢放肆,看來她對男女之事很陌生,這樣讓我作為一個男人,心裡更有挑戰感,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想得到,我會等她的。

  我感覺自己的肉棒要爆炸瞭,馬上站起來,揭開褲帶,說道:「讓他出來透透氣吧。憋死我瞭。」

  秋香驚羞的啊一聲閉上眼睛不敢看。

  我又坐在石板上,在月光下,大肉棒高高翹起來,隱隱冒著熱氣。又一次想起秋香的那個光潔無毛的陰戶,我真恨不得現在就摁到這個美人,狠狠插入她的白虎裡。但是我覺得那樣對她不公平。

  我拉起秋香的無骨般的小手,放在我的肉棒上。秋香觸電般地縮回瞭手。我要調教這個對男女之事空白的像張紙一樣的處女。

  我有硬是拉過來她的手,讓她握住我熱氣騰騰的大肉棒,秋香掙紮瞭幾次,最終還是握住我的肉棒。我握住她的手,輕輕讓她擼動著。

  「嗯!」我喉嚨裡發出一聲雄性發情的低吼,讓這麼柔軟的小手握住我的大肉棒,何其美妙。我忍不住讓她緊緊的握住。

  我舒服得閉上眼睛,喉嚨裡發出野性般的快感,感覺她這樣握著不舒服,對性經驗不足的我,也不知道做什麼能使我的大肉棒更加舒服,想起白天在媽媽柔軟的屁股肉中間抽送,太舒服瞭,我這才想到,原來男人的肉棒要在女人身上的肉摩擦才會產生快感。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握住秋香的小手快速擼動起來,爽的我牙縫裡嘶嘶地抽冷氣。畢竟我們兩個都是生手,我能調教她是因為我是個男孩。對這種是更有需求。

  這樣感覺還是不爽,如果能讓這個不經人事的小寡婦看著男人的肉棒,一邊擼動,一邊帶著那種又羞又怕的敬畏看著肉棒,那將是多麼美妙啊,我咬住秋香的耳朵說道:「秋香姐,你睜開眼。」

  秋香自始至終閉著眼睛,使勁搖頭說:「不的,不的。」她越這樣,我就越想讓她看。

  我哀求道:「秋香姐,求你,睜開眼,看看你手裡握著什麼東西?」

  秋香幾次不答應,禁不住我的哀求,微微睜開眼睛,看見一根肉柱樹立在我的雙腿間,羞得馬上又閉上眼睛。

  但是人都有好奇心,女人也是,她從小到大沒見過男人的肉棒,當然想看。

  睜開眼睛,盯著我的肉棒,有些不自然,又有些驚訝。她盯著矗立高聳的額肉棒就放不開瞭,女人也是想瞭解男人的,要不然上帝不會創造男人。

  「它……好大,好粗。」秋香低聲說道,她自己都感覺自己怎麼就把這句話說出來瞭,羞得低下頭,頭低得差點那性感小嘴唇碰到熱騰騰的肉棒,一股腥臊的男人雄性襲入這個小寡婦的鼻孔,腦神經突然有種又沖動,又是想得到什麼東西的感覺。動物的本能讓她不由得感到自己身體不受控制的興奮起來。雙腿突然微微夾緊,扭動瞭一下小屁股。

  出於女人自身的羞恥,啊的一聲馬上抬起頭來,忘瞭擼動我的肉棒,隻是那麼握住,撇過頭不敢看。

  我感覺快感消失瞭,放開手催促說道:「秋香姐,快,你自己擼動一下,我感覺好舒服,使勁握住,對,擼動,啊……」

  秋香笨拙地上下擼動著,月光下,火紅的俏臉更添幾分艷麗。我爽得像一隻青狼仰起頭來,看著月牙兒,在秋香的身上亂摸起來,秋香可能是也興奮瞭身體慢慢熱起來。

  她微微抬頭說道:「舒服麼?」

  我喘著粗氣,點頭說:「太舒服瞭。」

  在她的擼動下,自己也本能地嬌喘著,或許是緊張,或許是興奮,渾圓的小屁股在青石板上緩緩地蹭著,那剛剛發育成熟的乳房隨著急促的嬌喘,急促地起伏著。

  我撫摸著她的嬌背,隨著秋香的擼動,挺著屁股,感覺快感越來越強烈瞭。

  腳尖蜷縮著,怎麼會這麼舒服呢?在媽媽的屁股肉裡也沒這麼舒服啊,看來秋香天生就是那種會取悅男人的女人。

  我忍不住把手伸進秋香的白衣裡,捏住她的小屁股,秋香扭動著屁股以示反抗,嬌吟一聲,算是默認瞭,她的小屁股熱乎乎的,好像還有一層細汗,讓我的手變得光滑不少。

  我慢慢的把手伸進她屁股底下,手指劃著她內褲上一條狹長的肉縫,感覺那裡比我的手溫度度還高呢,我的手指猛然隔著內褲,連同內褲插進秋香那條熱烘烘的肉縫裡,我感覺她內褲上濕濕的滲出瞭什麼東西。

  秋香唔瞭一聲扭瞭下屁股,嬌媚地白我一眼,也不反對我的輕薄,繼續輕輕擼動著,靠在我懷裡柔聲說道:「你輕點,我也好舒服,感覺,和你在一起,從來就沒這麼舒服過。」

  我總算能趁虛而入瞭,她既然舒服,就有需要,我揉瞭揉她的小屁股,在她耳邊輕聲說:「秋香姐,你都摸我的那裡瞭,我想摸你那裡,這樣才公平。」

  秋香抬頭咬著紅唇,撲哧笑瞭,然後脈脈看著我不說話,月牙兒在她眼睛裡倒映出瞭欲火,畢竟那裡是女人最隱私的地方,我白天想摸媽媽的那個脹撲撲的肉丘,媽媽幾乎生氣瞭,還打瞭我,還不讓我看。

  看來,男人摸女人其他地方,那是小事,女人不會做出激烈反對,但是一旦摸女人那個地方,女人幾乎都會反對,那裡是給自己男人留著的,是生命誕生的地方,那裡脆弱,但是那裡最讓男人銷魂的地方,尤其是美麗女人的那裡,讓男人有種成就感,和獸性的噴發。

  秋香淚汪汪地看著我,輕聲說:「姐姐是你的人,姐姐是你的人。」

  我感動的一下子眼紅瞭,低頭吻吻她的小嘴唇,秋香可不是那種會接吻的女人,我也不會啊,我就看到電視上,男主角和女主人公動情的時候會親嘴。

  但是我們就這麼四片嘴唇對著,呼吸著對方的氣息,秋香名如其人,她真是香啊。

  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小屁股,手指撥開她遮住飽滿肉丘的內褲,撥在一邊,熱乎乎的,那肉丘像個小籠包子剛出鍋一樣,烘得我的手也有瞭感覺。

  「嗯!」突然感覺兩腿間一陣涼意襲來,而且平日裡她那個地方都是緊緊守護的,這時候暴露在空氣中,不由得夾緊瞭雙腿,夾緊瞭我的手。

  我的整個手掌按在秋香那熱烘烘的肉丘上。

  啊!沒毛的女人陰戶,柔軟,而且有肉感,新鮮的好像嫩肉一樣讓人饞。光溜溜,脹撲撲的,還帶著熱氣,掌心裡微微感覺有一條肉縫在緊緊的閉合著,但是肉縫裡滲出的有些黏黏的液體,潤滑瞭我的手。

  如果讓我看著她的那個光潔五毛的陰戶,視覺和觸覺的雙重刺激,我相信,那一定很爽,但是她肯定不讓,她不是那種放得開的女人。

  我的手掌由重到輕,由輕到重地摩擦著她的無毛白虎,秋香嗯嗯地把小屁股抬起瞭,又放下,緊緊地夾住我的手,好像在阻止我的侵略,又好像這樣夾住就能加重我對她那熱烘烘的陰戶的摩擦,讓她有快感。

  秋香顫抖著,嬌喘籲籲,忘瞭給我擼動肉棒。

  我重重地抓瞭一把她的飽滿白虎肉丘,笑說:「秋香姐,你舒服瞭,別忘瞭我啊,我們一起舒服好麼?」

  秋香羞得把頭埋在我的懷裡,微顫的聲音低聲說:「你好壞,讓人傢做這種羞人的事情。人傢那裡都讓你摸瞭,你還賣乖。」

  我親瞭她一下臉,感覺自己的肉棒就應該插在她的無毛白虎裡,那才最爽。

  說道:「秋香姐,我想……」

  秋香玉手捂住我的嘴,秋波一蕩,看著我說:「你……隻管摸就是,姐姐感覺也好舒服,我……我怕,我聽玉嫂說,第一次很疼的,我怕。」

  聽著她的靡靡之音,我又是興奮,又是感動,她想給我,但是她放不開,她怕,我就不勉強她。撫摸著她的陰戶,興奮地說:「好,我聽你的,你讓我尿出來好麼?尿出來好舒服啊。」

  秋香嬌羞地微微點頭,這時候用上瞭兩隻柔軟的玉手,兩隻小手剛剛還握不全我的大肉棒,輕輕地擼動起來。

  我又啊一聲仰起頭來,爽死我瞭,能讓這麼個讓人朝思暮想的小寡婦為自己手淫,那是何等的享受,想著一沖動,我的中指嘰一聲不小心陷進那條肉縫裡。

  秋香猛然使勁握住我的肉棒,嘴裡啊又一聲軟到在我懷裡,把雙腿夾得更緊瞭。

  啊!裡面比外面的手感更好,裡面的嫩肉濕滑無比,還能感覺嫩肉馬上纏住我的手指,像一隻小嘴在吮吸著我的手指。我不由得中指在肉縫裡滑動起來。

  秋香嗯嗯地抬起屁股,已經懸空瞭,這時候從肉縫裡溢出的黏黏液體,順著我的手指,浸濕我的手。

  我開始攪動著肉縫,肉縫裡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羞得秋香落下瞭屁股,差點把我的肉棒扳斷瞭,疼得我嗯瞭一聲,埋怨道:「秋香姐,你幹什麼?疼死我瞭。」

  秋香香汗淋漓,嬌喘籲籲地羞赧笑道:「我太舒服瞭,對不起。」

  我猛然用中指探索中發現肉縫不深的地方有個小肉口,手指探進一下,秋香秀眉緊皺,夾緊瞭雙腿不讓我繼續前進,顫聲說道:「不要,逍遙,疼,好疼,不要伸進去。」

  我嘿嘿笑說:「那你不要心不在焉地不給我擼動,我都不舒服瞭。」

  秋香點頭,溫柔說:「好,我讓你舒服,我們一起舒服。」

  說著她雙手又握住肉棒,上下有力地開始擼動起來,她真有天分,嬌喘著咬住嘴唇給我擼動著,看著她的認真勁兒,我的手指抽出小肉口。

  滑動中,發現她的鮮嫩小肉片吮吸我的手指,在小肉片的盡頭靠近小腹的地方,摸到一顆小肉珠,剛一碰,秋香夾緊瞭雙腿,唔瞭一聲,竟然說道:「就是那兒,逍遙,還舒服,好像觸電一樣,摸那兒。」

  我笑呵呵地再次摸上那顆小肉珠,小肉珠竟然滑不溜丟的,我用大拇指和中指捏住小肉珠,秋香更興奮,那雙小手好像玩命似的在擼動我的肉棒。

  我知道,我找到她的最敏感點瞭,我也拼瞭命地揉捏那顆小肉珠。

  「啊……啊啊……」秋香上氣不接下氣瞭。

  「嗯……嗯嗯。」我更加舒服,屁眼感覺一陣收縮,這時候全身快感都集中在肉棒上,我感覺自己快尿瞭。

  秋香感覺自己身體裡的一股液體也快湧上來。

  我們兩都在為彼此的高潮奮鬥著。

  玉手擼動的頻率,和我揉捏她小肉珠的頻率竟然奇跡般地共振瞭。

  「快點,逍遙啊,我好舒服,快,捏爆它,我要死瞭啊。」秋香幾乎哭出來瞭,擼動我肉棒的小手都顫抖瞭。

  「嗯,秋香姐,我也快尿出來瞭,快,舒服死我瞭。」我也另一隻手緊緊捏住秋香的一隻乳房,手裡的活可沒停。

  「啊……啊……逍遙,姐姐也尿出來瞭,快躲開啊。」秋香的手就這樣緊緊握住我的肉棒不動瞭,低著頭嬌喘噓噓地,臉對著我的肉棒。

  我的尿尿一陣麻癢,後背酥麻,涼氣透心的,也捏住她的小肉珠。

  兩人這時候停住瞭!

  突然,身子同時顫抖,悸動。

  噗噗的幾聲,我的尿道麻癢到瞭極限,抓住秋香乳房的手快要把她捏爆瞭,屁股一抖一抖的,大吼一聲:「尿出來瞭!」

  秋香的手這時候抓緊我的衣服,好像有人刺瞭她一刀,屁股上下顫動著,無毛的白虎那個肉口箭一半地射出一道液體來,打在瞭我的手上,好有力,好勁道啊!

  「嗯,嗯嗯!」秋香低著頭,閉上眼睛,嬌軀一下一下地抖動著,喉嚨裡不時發出那舒爽的聲音。

  我深深吸瞭一口氣,太舒服瞭。

  摸瞭一把秋香的無毛白虎,氣喘如牛,低頭看秋香。

  天哪,秋香臉上是什麼東西,在月光的照射下,她臉上有些濃稠的液體正在緩緩地滑落,冒著熱乎乎的氣,一直滑落到她嘴邊。

  啊!我射到瞭秋香絕美的面龐上瞭!在月光下,那麼淫美!

  興奮得我拍拍秋香,秋香此時正閉著眼睛,回味那美妙的滋味,張開瞭眼,發現自己臉面上的熱乎乎的東西留在瞭鼻孔附近,啊瞭一聲,手一摸,滑不溜丟的,張開手,不知所措地問:「這是什麼啊?臭死瞭。」

  我嘿嘿笑瞭,說道:「那是我尿出來的東西。」

  秋香欲哭無淚,粉拳捶著我的胸口說道:「你壞,你壞,怎麼尿到人傢臉上瞭,多臟,壞死瞭。」

  我笑呵呵地摟住秋香,秋香推開我,用自己的白紗衣衫撩起來,在自己臉上擦著,看來她很愛幹凈。白我一眼,突然驚慌失措地說:「我……我聽玉嫂說,你們男人尿出來的那些東西能讓女人懷孕,我懷孕瞭怎麼辦?」

  我哈哈大笑起來,性知識我是懂一點的,就是對做愛很陌生,摟住這個傻乎乎小寡婦,說道:「我學過生物課,人傢書上說啊,我們男人那東西要尿進你們女人的那個東西裡,才會懷娃的,有機會我就尿在你那裡面,讓你給我懷個娃,你說好不好?」

  秋香羞得嗯打瞭我一下說:「壞死瞭,小壞蛋。」

  我壞壞地又摸瞭一下秋香濕滑的白虎,說道:「秋香姐,你這裡真好摸,光溜溜的,也會尿東西,我這想把我的大棒子日進你的那個東西,肯定很舒服。」

  這赤裸裸的情色話語讓秋香羞得隻是打我,不敢接口,然後好奇地摸瞭摸我的肉棒說:「壞東西!」

  我笑問:「秋香姐,你知道村裡的娃罵人說日你媽逼是什麼意思?」

  秋香搖搖頭。

  我揉揉她的白虎說:「就是把男人的那根東西插進女人的那個裡面,女人那個東西就叫逼,懂瞭麼?」

  小寡婦雖然愛羞,但是樂意被我帶壞,竟然點點頭,懵懂地問:「那,插進女人那個東西裡面,會不會很舒服啊?」

  我壞壞笑說:「那咱們試一試就知道瞭?」

  秋香打我一下說:「不要,會疼的,以後好麼?」

  我呵呵笑瞭,摟住伊人,享受高潮後那種無盡的美感。

  此時月牙兒在天上跑著,從雲中露出瞭笑臉來。

  「上天上升起一彎月牙啊上!」

  「月牙彎彎正把那個月光灑!」

  「人都管月牙叫月老!」

  「月老兒專把!」

  「專把那個紅線兒紮!」

  「紅線兒紮緊兩顆心!」

  「兩顆心為啥就不在那個一疙瘩呀……」秋香低聲動情地唱起瞭歌。

  我有感而接著唱道:「夜深啦!」

  「月牙出來啦!」

  「月圓啦!」

  「心兒更亮啦!」

  「今晚夜深人不靜!」

  「都等著月圓月圓進咱傢吧。」

  月牙兒好像明白瞭我們的心意,羞得藏進瞭雲裡……

  夜深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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