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一看,媽呀,我的大肉棒什麼時候從褲子裡出來瞭,雙手還抱著上身光溜溜的的俏寡婦,俏寡婦背對著我,蜷縮著,側躺著向後翹起她飽滿的小香臀來,我的肉棒這時候竟然隔著她的牛仔褲,頂在她濕透瞭的雙腿之間,生生的連同牛仔褲插進瞭她的臀縫間小肉孔一小截。
俏寡婦迷迷糊糊的,也許感覺到瞭疼痛,扭瞭一下小屁股,嘴裡「嗯」瞭一聲,沒有力氣再動瞭。
我連忙拔出我的肉棒,坐起身來,雙手輕輕撫摸著我被牛仔褲摩擦得紅彤彤的肉棒,疼得我呲牙咧嘴,像是大肉棒要燒著瞭一般,遠遠地探著身子吹著氣,火辣辣的疼痛讓我兩腿抽筋。
我可沒受過這種罪,也不管當時救俏寡婦那份勇敢,這時候,火大瞭,抬起手來「啪」的一聲打在俏寡婦向後翹起的小屁股來。
「小娘皮子,疼死我瞭。」我很恨地看著秋香翹起的小香臀,情欲沒瞭,隻有疼痛。
俏寡婦著痛瞭,又扭瞭扭圓翹的小屁股,嘴裡呢喃起來:「不要……」
我「哼」瞭一聲,火氣漸漸消失瞭,看著小寡婦蜷縮的樣子,楚楚可憐,潔白的上身什麼也不穿,就是側躺著,向後翹起小屁股來,不由得不恨她瞭,感覺這小寡婦很可愛,這個姿勢很迷人,不由得手伸到她的小屁股上,輕輕撫摸著,不時地揉捏幾下,好有肉感啊。
不想,秋香這誘人犯罪的姿勢,還有手上傳來那股少女青澀般的肉感,讓我的疼痛轉為情欲,心裡「咚咚」地跳起來,趁著時候欲火正旺,我就在這兒,這個無人的地方,就是這個誘人的姿勢,從後面脫下她的褲子,然後把我的肉棒插進她的肉縫裡,蹂躪他,奸淫她,何等刺激啊!
這叫什麼?好像依稀記得墜崖前聽富根說過,是迷奸。
啊!迷奸啊!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把自己經常意淫的絕美女性迷倒瞭,然後在女人昏迷的狀態下,任自己蹂躪。
我擼瞭幾下我勃脹到極點的巨龍,竟然嘿嘿地笑著,一邊撫摸著秋香的小屁股,一邊對自己青筋怒爆的巨龍說:「兄弟,今天有肉吃瞭,這麼美的一個俏寡婦,一定讓她欲仙欲死啊。」
我的巨龍竟然在我潛意識裡跳動瞭兩下,好像在給我點頭,好像在說:「好的,我也想嘗嘗這個沒有被男人耕耘過的俏寡婦。」
我越想興奮,手胡亂地在小寡婦屁股底下的飽滿肉丘上摸瞭幾把,大肉棒插進瞭秋香緊閉的雙腿間,抽動幾下,作瞭個熱身運動。
正要伸手去解開小寡婦的褲帶,心裡美滋滋地想,要得手瞭,從來沒有和女人真刀真槍地幹,這下好瞭。
「逍遙,香兒是你的,永遠都是,香兒要把自己給你,香兒的身體隻許你一個人碰,逍遙……」秋香喃喃地還在說胡話,扭動瞭一下小屁股,下意識地把我放在她小屁股上的手拉住。
我頓時心裡一股暖流湧進來,秋香的手好柔軟,她真的愛上我瞭,我又怎麼能這麼對她呢?我還是光明正大的得到她比較好。
想著,自己怒挺的巨龍由於秋香的呢喃情人般的話,這時候垂頭喪氣地緩緩地收縮瞭,一邊收縮一邊還不時地跳動著,好像在怪我:「都怪你,好好的美味到口瞭,不會享受,沒用的老大,我恨你。」
我呵呵地笑瞭,神經病地和自己的老二說話:「兄弟,以後有你美的,先不要這麼沮喪嘛。」
老二終於縮成一條小蟲子,在我的檔間還不服氣地晃著腦袋。
我揉瞭揉自己的腦袋,很脹,好悶啊,這才想起來,自己一時沖動要迷奸這個俏寡婦,是太想媽媽瞭,唉,要是媽媽能像剛才迷迷糊糊看到那個媽媽,那該多爽啊。
在情欲高漲的時候,自己什麼也沒感覺到,好像自己沒有死過,智商到瞭零下。突然這時候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這才又驚又喜地流下瞭眼淚。
自己還活著!不是在做夢吧!我墜下這麼高的懸崖還活著,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
我還活著!哈哈,我還活著,我終於喊出一聲來,看看四周,不是夢境,我和秋香正躺在一潭清不見底的深綠湖邊,湖水悠悠地地蕩漾著,飛翔著彩色的蜻蜓,點一下水,歡快地又起飛。
想是我們掉進瞭這潭湖水才沒死,謝天謝地啊。
想起在那個牢房裡的情景,我竟然逃出瞭女媧娘娘的牢房,我到底是什麼人呢?
也不多想瞭,反正是活過來瞭,不管那許多勞什子。
四周綠茵茵的草地,像是連成一片片的綠色地毯,各色的矮木卻不在地上長著,而是長在懸巖峭壁上,有的還有紅艷艷的蘋果,有的是碩大的黃橙橙的梨。
不時有鴉雀歡鳴著,不時有金色的魚兒躍出水面,俏皮地看我們一眼,又潛入水底去瞭。
我抬頭看看,上面雲霧繚繞,仙境一般,而底下卻是另一片天地,雲霧中透著一絲絲的陽光,閃耀著五彩的繽紛。
這到底是哪裡呢?我們兩墜落這麼高,都沒摔死。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
我提好瞭褲子,自己高興大於陰暗的情欲,這時候坐下來拉起瞭軟綿綿的秋香,她顯然很虛弱,這麼高掉下來。氣流的沖擊,湖水的沖擊,在湖裡淹瞭不知道多長時間,也不知道我們怎麼上來的?
我看得可愛,不由得低頭就要吻上她的小嘴。
「逍遙,我們……」秋香緩緩睜開眼睛,俏臉一紅,顯然是看到我要親她,說不下去瞭。
我捏瞭捏她的小臉蛋,說道:「我們還活著呢,就不知道過瞭多長時間?剛才……」我說不下去瞭,給秋香說也沒用啊,她睡得那麼死。
秋香半信半疑地看看四周,激動地抱緊我說道:「逍遙,我們真的活著,我不是在做夢吧?」說著淚水漣漣。
我呵呵笑瞭,一陣清風吹過,小寡婦感覺胸口一陣涼意,突然覺得自己上身光溜溜的,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這麼暴露,不由得「啊」嚶嚀一聲,臉紅的比峭壁上的紅蘋果還紅呢。
我哈哈笑瞭,看她那麼可愛,那麼嬌羞,越發喜歡這個俏寡婦瞭,狠狠地在她臉蛋上親瞭一口,秋香又嚶嚀一聲鉆進我的懷裡,蓮藕般的雙臂護住胸口,但是她這麼雪白嬌嫩的身子,處處透著青澀,那雙臂能遮住多少呢?
我壞壞地要剝開瞭她的雙臂,故意逗她,秋香「嗯」一聲嬌吟,打我一下說道:「壞蛋,人傢害羞嘛。」
我哈哈笑說:「害什麼羞啊?這裡隻有我們兩個人瞭,我們就是光屁股不穿衣服也沒人看,再說瞭,你都說是我的人瞭,看一看有什麼嘛。」
秋香粉拳雨點般地打在我的胸口上,小嘴裡還:「不要,就是不要嘛。」
她這麼撒嬌讓我感到一絲絲的情意,和甜蜜,忍不住封住她的香甜小嘴。
秋香「嗯」一聲,不由得抱住我的身子,青澀地張開嘴,我粗野地用大舌頭挑開她的緊閉的銀牙,找尋她的小香舌,秋香「嗯嗯」地不由得俏臉酡紅起來,窒息一般地抓住我的手輕輕推開我說:「逍遙,我胸口好悶啊,喘不過氣來瞭,你……要親我,我不是不讓你親,我覺得好頭暈。」
我愛憐地在她香唇上點瞭一下,把自己的衣服脫瞭給她披上,拉起她要走,秋香酥軟無力地跌到在我懷裡,盈盈地看著我說:「我走不動瞭。」
我呵呵一笑,把她猛地抱瞭起來,秋香一驚,然後幸福一笑,把頭靠自我懷裡。
我離開湖邊,走到瞭峭壁底下,把秋香放下,然後看瞭看四周,秋香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啊?」
我笑說:「陰曹地府啊。」
秋香驚得「啊」一聲,看我笑得開心,輕輕打我一下。
我說道:「我去找點吃的,肚子餓瞭,你在這裡呆著,不要亂跑,好麼?」
秋香拉住我慌忙說道:「不要,我一個人怕,我要和你在一起。」說著忸怩地撅著小嘴。
看她可愛樣兒,好像從來沒有一樣,我又抱起她說道:「你是賴上我瞭是不是?」
秋香說道:「就賴上你瞭,你救瞭我,我這輩子就是你的人瞭。」
我哈哈笑瞭,這俏寡婦啊,拿她沒辦法。
秋香剛才還迷迷糊糊的,這時候上下打量著我,感覺奇怪,好像沒見過我似的,我知道她想說什麼,故意沒說話。
秋香驚異地看著我說道:「逍遙,你……你變瞭,怎麼變成這樣瞭?好像一個壯男人一樣,怎麼會這樣啊?」
我當然跟她說不清楚我自己被女媧娘娘關在牢房裡,自己的身體也發生瞭變化,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難道過瞭很多年瞭麼?我成熟瞭,成瞭一個大男人瞭?
我將就著笑說:「怎麼啦?不認識瞭,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變成這樣瞭?不好麼?壯男人會保護女人,讓女人欲仙欲死的,你不喜歡麼?」
秋香俏臉一紅,慌亂地低下頭說道:「無論你變成什麼樣,我都喜歡你的,這樣也好啊,以後你能保護我瞭,不被富根欺負,還有……還有……」
我問道:「還有什麼?」
秋香扭扭捏捏地說道:「我……我去玉嫂傢串過門,她的房子裡都貼著很多壯男人的海報,有一個叫什麼……叫什麼施瓦什麼星哥哥的……」
我聽瞭不由得「撲哧」一聲,哈哈大笑瞭起來,秋香紅著臉捶打著我說道:「你笑什麼啊,壞死瞭。」
我止住笑,說道:「是施瓦辛格,什麼星哥哥啊?」
秋香連連捶我說道:「玉嫂是這樣說的,她喜歡猛一點的男人嘛,所以就叫那個外國男人是施瓦星哥哥瞭。」
聽秋香這麼說,我點點頭,那個玉嫂長得那麼漂亮,我還真懷念她哩,那天從學校回來的時候,她就說有話要問我,來瞭一趟女媧廟,全泡湯瞭,不過,這回如果能回去,一定要親近這個村裡第一美人,說不定我還能把她搞上床呢。
我也覺得沒事,和這個俏寡婦聊聊天,問道:「香兒,玉嫂也是個28歲的女人瞭吧?」
秋香點頭,傾慕地說道:「是啊,我們村兒玉嫂最漂亮,就是沒嫁對人。」
我回味無窮地說道:「也成熟瞭啊,看上去她的性欲很強哦。」
秋香怪嗔地說道:「你……你說什麼呢?不許說玉嫂的壞話,你怎麼看出來的,是不是你……你和玉嫂也有一腿啊?」
我哈哈笑瞭,說道:「很簡單啊,因為她喜歡猛男啊,你看看,我現在像不像猛男啊?」我說著,就原地擺起瞭POSS,我也見過施瓦辛格海報,他的那個健美poss我也會。
秋香竟然拍手說道:「太像瞭,太像瞭,玉嫂房間裡的猛男就是這個姿勢,如果回去的話,玉嫂真的會喜歡你的哦。」
我摟住瞭秋香曖昧地問道:「你說,玉嫂為什麼喜歡猛男啊?」
秋香頭靠在我懷裡,紅著臉忸怩地說道:「這個……不好說啊,是我們女人之間的話,你瞎打聽什麼啊?」
我吻瞭一下秋香的臉蛋說道:「現在玉嫂不在,就我們兩個瞭,你說說有什麼?你都一輩子跟我瞭,還把我當外人啊?」
秋香撫摸著我凸起的胸肌,沉醉地說道:「玉嫂說的,我說瞭你可不許笑我哦。」
我說:「不笑,保證不笑。」
秋香說道:「玉嫂說,男人壯瞭,一來可以保護女人,二來……二來……,晚上……晚上跟女人做那個的時候,時間又長,壯男人……壯男人那個又大,會讓女人很舒服的,你的……你的那個也很大啊。」
我想起來瞭,那晚我從黑衣人手裡把她救出來,我們坐在村頭互摸,她是嘗到瞭我的巨龍才這麼說的。
我聽瞭,不禁情動起來,手伸進瞭秋香批得衣服裡,摸上她那飽滿挺翹的乳房,秋香「嗯」一聲按住我的手說道:「別使壞嘛。」
我低頭看著她說道:「你不想要麼?」
秋香說道:「想,但是不是現在。」
我呵呵笑瞭,不為難她,說道:「玉嫂的男人不行,她是不是想男人瞭?」
秋香忸怩地說道:「有一次……有一次,我大中午去她傢串門,門外就聽見有女人在呻吟,我以為玉嫂和她男人做那個呢,我很好奇,從窗戶看進去,看見玉嫂……看見玉嫂她脫瞭褲子和內褲撅起瞭屁股,手指……手指還在她下面那個裡面扣著,嘴裡還叫著星哥哥,快來愛玉兒,我都羞死瞭,看瞭一會兒,口幹舌燥的,不一會兒玉嫂就噴瞭很多水,好像虛脫瞭。我進去後,她臉很紅,問我看到什麼瞭?我隻好說什麼也沒看到,我問她是不是想男人瞭?玉嫂很害羞,低頭不答,好久說,她男人不行,一上來,自己沒感覺,他就先完事瞭,很掃興,要是有一天能有個星哥哥一樣的男人愛她,她死也值瞭。」
我聽著,這玉嫂當真還是想男人瞭,難怪啊,她這麼個大美人,嫁給那個無能男人,糟蹋瞭啊。
秋香這麼羞答答的女孩子,當著我的面說出女人之間的秘密,她相信我這麼深,讓我感動,關鍵是那個怨婦玉嫂把她教壞咯。
秋香問我:「逍遙,如果,如果你回去瞭,玉嫂喜歡上你,你還會不會要我啊?」
我呵呵笑瞭,說道:「要,我兩個都要。」
秋香嬌羞地說道:「壞蛋。」
我哈哈大笑,抱著她沿著峭壁根走瞭一段路,自己體格也壯瞭,秋香也不是很重,要是之前那個年齡,我還真抱不動她呢?平時也不愛體育運動,就是仗著長得英俊瀟灑,一副奶油小生的摸樣去迷惑女人,這次兩者皆而得之,心裡比吃瞭蜜糖還美呢。
我們越走遠開闊,草比湖邊的茂盛多瞭,還很高,扒開草叢,看見遠遠的有一個青草覆蓋的茅屋,毛無邊上有一條小溪水,一直延伸到我們來的地方,可能這條小溪發源自我們掉進的那條湖裡,四周清雅寧靜,像是一個世外桃源一樣。
秋香奇怪地看看我說道:「這裡還有人住麼?」
我搖搖頭說道:「不知道。」說完扒開比人還高的青草走向茅屋。
這茅屋清雅至極,都是用青草覆蓋,圓圓的靠著山根,有院落,院落裡卻是幹幹凈凈的青石板,這估計是有人住才這麼幹凈的。有藩籬,藩籬上開著五顏六色的小花,隨風而擺,還有一個竹花籃放在瞭院落裡的石凳上,花籃裡有新鮮的白色的像極瞭玫瑰花的不知名一簇花。
我放下瞭秋香,扶著她打開藩籬的竹門,在院子裡叫瞭聲:「有人麼?賞口飯吃吧?」
秋香一聽,撲哧笑瞭,看著我說道:「你又不是要飯的。」
我呵呵一笑,走到院落的凳子邊,拿起花籃,秋香忙阻止我說道:「這樣不禮貌的,人傢的東西,你不要亂碰。」
我搖搖頭說道:「花而已嘛,碰一碰又不會死。」
說完撿瞭一朵最鮮艷的,給秋香戴在頭上,秋香不明所以看著我,我笑著看著秋香頭上的話說道:「好看。」
秋香小臉一紅,偎依在我懷裡說道:「我隻給你一個人看。」
我伸手「啪」打在她小屁股上,說道:「我還想看光你的全身呢,你讓不讓啊?」
秋香怪嗔地打我一下說道:「壞死瞭,香兒是你的人瞭,你……想看,有的是機會。」
我手放在她的圓翹香臀上,在她耳邊說道:「我現在就想看。」
秋香搖頭說道:「不要,這裡有人,會看到的。」一雙杏眼看著我健壯的體格,心裡不由得欣喜,要是能讓自己的心上人,這麼健壯的體格下,把嬌小的自己包圍住,自己劈開雙腿,曲意逢迎,讓心上人那根讓女人欲仙欲死的東西和自己合為一體,到那時候,自己就算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瞭。
但是她卻是不像她所說的玉嫂一樣那麼開放,心藏羞澀,保守中規,希望自己把自己能在特別的時刻給瞭愛人。
我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捏瞭幾下,秋香嬌吟地白我一眼,倒是三分怪嗔,七分欣喜瞭。
我敲瞭敲茅房的門,沒人應,看看四周,天也快黑瞭,我們要是硬闖進去,很不禮貌,但是現在很餓瞭,等主人回來,早就餓掛瞭。
毫不猶疑地,果斷推開瞭門。
啊!我的腦海裡電光一閃,像是觸瞭電一樣。屋裡第一個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張花團簇擁的大木床,五顏六色的各種花當做帳子,圍著大木床,散發出香甜的花香來。我睜大眼睛,這不就是我夢裡和媽媽瘋狂媾和的錦帳香床麼?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再看精致的窗子邊擺放著自制的木梳子,還有半截鏡子擺放在自制的簡易桌子上,還有許多精致的小泥罐。
開木床不遠處放著竹子編織的花籃,放著各種花。整個屋子裡不同外面那麼悶熱難受,一下子清涼透心,爽不可言。
這應該是一個女孩子的閨房,而且人很愛美,喜歡花,還很會享受,但是人哪兒去瞭?
秋香畢竟是女孩子,折騰不起,軟軟地扶著我,我看她虛弱,撩起瞭花團做的帳子,讓她坐在床上,叫瞭幾聲沒人回應。
再看看那些花籃,有七八個,散發著香味,奇怪的香味,花香還帶著一股能引起食欲的味道。
我是餓壞瞭,聞到能解饞的東西,我怎麼能放過呢?幾步走到花籃邊,把花拿起一看,哇,裡面竟然放著兩塊烤熟的兔子肉,手裡的花很冰涼,大概是用花來保存食物的,這種花我在懸崖上面可沒見過啊,有這種起效,太神奇瞭,這麼熱的天,能把兔子肉保存好,很不容易。
再翻開另一個花籃,是新鮮的蘋果。
我拿起那兩塊兔子肉,又拿瞭兩個蘋果,遞給秋香,秋香瞇著眼睛擔心地說道:「人傢回來怎麼辦?我們自己出去找吃的吧,這樣不好的。」
我笑說:「這裡住的肯定是個女孩子,對付女孩子我很在行的,不用擔心,她回來瞭,我跟她說,吃吧,我都沒力氣找吃的瞭。」
秋香還在猶豫,但是自己也很餓瞭,看到兔子肉,還有散發出那股別的兔子肉沒有的神奇香味,任誰能抵抗呢?
說罷就要吃,我壞壞一笑,搶過瞭她的兔子肉,秋香一陣的奇怪,我咬瞭一口,嚼瞭兩下,一屁股坐在床上,抱住秋香的頭,把嘴親到她的性感小香唇上,把嚼碎的肉渡到她嘴裡去瞭。
秋香很是不習慣,「嗯」瞭一聲緊閉著嘴怪嗔地看著我,不可形容地想吐又不想吐,嚼瞭兩下,勉強地咽下去瞭。
我呵呵一笑說道:「怎麼瞭?嫌我臟啊?」
秋香搖頭說道:「不是,不習慣,你真壞。」
我笑說:「我們兩不知道能不能再回去瞭,我想以後我們就要像夫妻一樣過瞭。」
秋香俏臉一紅說道:「什麼夫妻?我……我又沒說要嫁給你。」
我摟住她說道:「你個小丫頭,你都說你是我的人瞭,不嫁給我,你嫁給誰啊?」
秋香嬌羞一笑,說道:「嫁給你啊。」
我哈哈地笑瞭,又咬瞭一口,自己吃瞭,然後又渡到秋香嘴裡,秋香慢慢習慣瞭,好像很享受,紅著臉看著我,可能男女之間互相有需要,我們這樣互相喂著,也算是一種調情。
吃完瞭,秋香主動地親瞭一下我的嘴,羞羞地說:「當傢的,我吃飽瞭,謝謝你。」
我一愣,哈哈笑瞭,一看窗外,天黑瞭,但是這兒的主人還不回來。
屋子裡也漸漸黑瞭,秋香卻是脈脈地看著我,奇怪地問瞭一聲:「這兒的主人會不會回來瞭?」她語氣裡好像不希望主人回來似的。
我摟住她說道:「回來怎樣?不回來又怎樣啊?」
秋香低下頭低聲說道:「回來瞭……回來瞭……我就不能把我給你瞭……」
我一愣,驚喜地說道:「香兒,你……」
秋香靠在我懷裡綿綿地說:「這裡這麼美,好像洞房一樣,我今晚就是你的新娘子,今晚,香兒屬於你的,香兒很羨慕玉嫂那麼放得開,越是長大,就越想那個事,你能給我快樂麼?我要你的那個……我要……」
我心中狂喜,不由得勾起瞭秋香的小臉,深情說道:「能,我會給你快樂,會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這時候天越是烏黑,我看不到她動情的樣子,這裡又沒有電,一會兒和她交合也在黑暗中,看不到她的全部,很是遺憾。
正想著,突然感覺在大床上作帳子的花恍恍惚惚的亮起來瞭,秋香也奇怪地看著這些花,釋放出醉人的香味,不一會兒這些花都亮起來,亮得和白天一樣,我這才明白,這裡的主人為啥這麼愛花,這些花的功效不一般。
秋香又是驚異,又是興奮,說道:「好神奇啊,花都亮起來哦。」
我呵呵笑瞭,低頭看著這個花下美人,另一番風味,秋香桃花臉蛋,溫柔的眼神,看著我情欲起來,自己不由得嬌喘噓噓地看著我,拉住我的手臂,緩緩地把我拉在她倒下的香噴噴的嬌軀身上,青蔥玉指點著我的鼻子,看著零距離接觸的我呢喃道:「今晚,你就是我的郎。」
說罷,俏臉已經酡紅,像是個喝醉酒迷情的新娘,玉手輕輕伸進我的胯間,隔著褲子,撫摸著我早已在褲襠裡呼之欲出的巨龍,熱乎乎的散發著熱氣,讓這個小寡婦更是動情起來,不自主地「嗯嗯」地呻吟起來,在花的光亮下,一雙水汪汪的杏眼,像是籠罩著一層薄霧,癡迷動情,欲望盡顯。
我聽得溫馨,被她玉手胡亂摸著襠部,一下子情欲的閘門打開,莫名其妙地被女媧娘娘關在瞭那個奇怪的牢房裡,感覺好久沒有和女人做愛瞭,現在有這麼一個俏生生的小寡婦執意要飽嘗男女歡愛的滋味,我怎麼會讓她失望呢?
撥開我給她披上的外衣,低頭咬住她雪白的乳肉。隔著牛仔褲下意識地摸到秋香完全放松劈開的雙腿間,天哪,牛仔褲早已經濕乎乎的一片啦,散發出一陣的熱乎乎情欲來,原來這個小寡婦,早就想要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