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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打撲克

(十)打撲克

  不管這些瞭!我大大方方拿起刀叉吃飯,端起杯子喝茶,乳房波動顫抖讓我和他們同時心旌蕩漾。願意讓他們看,看個夠吧,連下面隻勒著一條線也不在乎瞭……我淫蕩起來,想放肆……

  「有酒嗎?」我問。

  「當然有,您想喝哪種酒?」張鐵麟立即站起。

  「紅酒吧。」我和金主任在一起時就喝瞭許多紅酒。想找到類似的感覺。

  胡漢清和李永利聽見我要喝酒,自然十分高興。

  「是啊,早就該飲酒盡興。」

  鐵麟拿來的竟也是那種波爾多。

  四隻高腳杯斟上三分之二,紫紅的顏色很誘人。

  「大傢敬林老師一杯。」鐵麟站起,另二人也隨著立起。

  我可不能站。「幹嘛這麼客套,都坐下,坐下嘛。」我把腿夾緊。

  見我不肯起來,他們也沒再要求,彎腰同我一一碰杯,一飲而盡。

  「呵,這麼喝呀。」說著我也幹掉。

  酒喝進去,覺得身心松弛愉悅。

  當然接著喝,李永利一邊倒酒一邊說:「咱們每人敬林老師一杯好嗎?」

  「應該,太應該瞭。林老師對我們多好,我先來!」胡漢清伸過杯子:「祝林老師永遠美如天仙!」

  雖然這祝詞有點兒俗,我還是很高興,同他一口乾掉。

  李永利舉杯湊過來:「該我瞭。」

  我趕緊想一側躲閃,剛想說不能這麼一一對我喝,見他又往身邊湊,緊忙喝掉。

  當然也必須和鐵麟喝瞭。幾分鐘就幹瞭四杯,喝得有些急,微微發暈,身體輕飄飄的。

  「不能這麼灌我呀,我都要醉瞭。」看著胡漢清咕嘟嘟的往我杯裡倒滿酒,我抗議道。其實很想喝。

  「別動不動就一口乾瞭,美酒需要細細品味呢。」我舉起杯:「謝謝鐵麟的招待,謝謝漢清,也謝謝永利,你做的佛洛依德。」

  「林老師說得對,美酒需細細斟酌,這麼得有點兒檔次。」鐵麟點頭說。

  「嗯,有道理,觀賞林老師也得像細酌美酒一樣,一點點,一點點的。」李永利看著我:「要是林老師來瞭就脫光情趣就少多瞭。」

  這鬼東西!說的真粗,可挺有道理。

  我當然不能認同:「又滿口胡言,閉嘴吧。」

  「讓我閉嘴也行,一起喝一杯。」

  他說完又是一口乾:「雖說品味沒有,可喝的真痛快!」

  「李永利呀。」我伸過杯子,讓乳房晃晃蕩蕩。「本不想同你喝,你壞點子太多,老給我使壞。可今天喝的高興,我就不介意瞭。」

  「冤枉我瞭,我李永利絕對是好人,大傢說,在光屁股林老師面前我多本分哪。」說著朝我屁股一指。

  「胡說,誰光屁股?」我撥開他的手。

  「是的,林老師沒光屁股,還穿著褲衩嘛。」胡漢清指著我腿間戲言道。

  我趕緊使勁摀住下面。不能讓他們看見佛洛依德的變形。

  「你的壞不僅是動手吃豆腐,還拿你的手工寒磣我,成心作成這樣,羞死我瞭。」

  「您不是挺滿意,很喜歡嗎?」

  「喜歡歸喜歡,可穿瞭你的衣服,讓我一次次倒黴呀。為那晚禮服,叫你們偷看瞭三點,又是摸屁股,又是抓乳房的……你這叫什麼弗洛伊德呀,比發佈會小的多……」

  「哎,林老師,您幹嘛老捂著弗洛伊德?」胡漢清問。

  「我手放哪兒你管得著嗎?」我偷偷扯瞭一下,可手剛離開那該死的東西又勒回去瞭,也假裝不知。

  我們都在開心的笑,各有各自的收獲。

  一共喝瞭5瓶,我大概喝瞭近兩瓶。

  都說酒後寵辱皆忘,確實如此。酒後我覺得如同平時與同事朋友聚會一樣,不介意現在的裝束,但沒忘記護著下面。

  酒足飯飽,胡漢清建議打牌。

  「玩兒拖拉機,兩付牌的,林老師會打嗎?」李永利問。

  「不但會,我還是高手呢。」確實我喜歡打牌,也有點兒水平。

  「那好,您稍候。」

  胡漢清和李永利搬來一張圓形的小吧臺。

  「在這兒打。」李永利說。

  「就在這兒打吧。」我說。

  「這地桌好的收拾,再說也太大,出牌不方便。」張鐵麟說。

  「沒關系的,我來收拾……」話沒說完就打住,要是我去收拾殘羹剩飯,不但得站起,還得走來走去。「哪……」

  我知道瞭他們的用意,讓我站著,可以方便欣賞我全身,尤其是旁邊的兩個人。這又是刺激人的場景,他們樂不得的,我也挺願意。

  「幹嘛這麼站著,多……多什麼呀。」我做出不情願的樣子。

  「在地上坐的腰酸腿痛,站會兒不挺好嗎?」張鐵麟望著我,笑嘻嘻的說:「您亭亭玉立的樣子多美呀。」

  「是你處的餿主意吧,想方設法讓我難堪。」我抱怨道。

  「站著坐著您不都是穿的這麼多嗎?」李永利揶揄我。

  「我這麼看不見林老師穿的多呢。」胡漢清跟著起哄:「就這麼一星點兒,不仔細還看不見呢。」

  「臭嘴,又胡說八道瞭。」我說著還是站起來,雙手摀住腹部,趕緊站到吧臺前,盡可能貼著桌沿。

  「林老師,穿上鞋子吧,地板很硬,赤腳不舒服。」鐵麟拿來那雙黑色高跟鞋。

  「我來給您穿。」李永利提著鞋彎腰過來。

  我趕緊背對他,抬起腳讓他穿。

  李永利抓住我的腳腕的手直發抖,我心裡暗笑:對著我屁股穿鞋刺激死你這混傢夥瞭。

  穿第二隻時屁股被他頭碰瞭一下,多半是成心的,我沒理會。

  「嘿,還是穿上高跟鞋漂亮,屁股撅得更高啦。」胡漢清笑瞇瞇的看我後面。

  「胸部也挺高啦。」李永利接著說。

  「去去去!貧嘴!」我嘟囔道:「快打牌吧。」

  張鐵麟微笑看著我:「果真亭亭玉立。」

  「誰發牌?」李永利問。

  「我來發。」胡漢清一把拿過牌,熟練地洗瞭兩把。

  「咱們轉一下,讓林老師站在這邊。」鐵麟說。

  我貼著桌沿移動到他值得位置。誰知道這是為什麼,也不多想。

  「行瞭,開始吧。」張鐵麟把牌放在臺面上。

  胡漢清發牌很慢,而且丟在每人面前的牌很散亂。

  一張牌飛到我胸部,貼在乳房上。

  「幹嘛你!」我抗議。

  「對不起。」他朝我做個鬼臉,卻把一張給李永利的牌扔到地上。

  「瞎扔啥?」李永利埋怨著蹲下。

  我趕緊夾腿並用手摀住腿間。不能讓他們知道佛洛依德已經縮成一條勒在我陰溝裡。

  李永利蹲瞭幾秒鐘才站起來,臉紅紅的。

  我們打兩副牌的拖拉機。胡漢清和李永利執意要我和張鐵麟作對。這樣他倆可以站在我身邊,真夠鬼的。

  我沒反對,也願意和鐵麟配對,他的牌技肯定好。

  「得來點刺激的,幹玩兒沒勁。」李永利說。

  刺激?我看看他們沒說話。要打我的註意?

  「同意,一把一千塊,怎樣?」原來如此。胡漢清和張鐵麟都同意。

  「我可是身無分文哪。」確實我沒帶一分錢來。

  「林老師不僅身無分文,還身無寸縷呀。」張鐵麟嘲笑我。

  「別瞎說,不過我倒真是個無產者,包括衣服吧。」我願意自嘲。

  「這樣吧,和林老師輸局,我付兩人的,我們勝局,林老師有一份兒。」張鐵麟建議。

  「那不行,林老師光賺不賠可不公平。也得來點兒什麼。」李永利不幹。

  「這樣行嗎?甭管林老師贏多少,隻要你倆輸掉三局,吧弗洛伊德輸給我們。」胡漢清看著我。

  「這……」張鐵麟作思索狀。「林老師同意嗎?」

  「不行,我不能脫光。」說完差點沒笑出來,我這樣和全裸有什麼區別呢。

  「瞧您說的,就那一片三角佈,還有啥用?」胡漢清堅持。

  「……我.....我畢竟還保住一點嘛.....」

  他們笑得彎下腰,我也跟著笑瞭。

  「真逗哇,那還算一點哪。」

  「這一點不就是陰蒂嗎?」

  「不許笑!」我裝作生氣背過身,為的是再讓他們瞧瞧。「對我來說,這最後的一點至關重要。」

  「得得,您就護住那顆肉粒兒吧。」胡漢清訕笑道:「那可怎麼玩兒呀。」

  「這樣吧,如果我輸瞭,會提出一個方式,和輸掉弗洛伊德同等程度。行不行?」

  「什麼方式?」

  「到時候告訴你們。」

  「那不行,或許我們不同意呢。」

  「如果不同意,我再提出新的,知道你們滿意為止,可以吧?再說你倆也不一定能贏我們三局。」

  眾人齊聲贊同。

  三個男人和光身子的我站在四邊打起撲克,似乎撥開我在內的所有人都暫時適應瞭這個艷麗的場面,可我知道誰心裡都不是心靜如水的。

  兩側的胡漢清和李永利故意靠我很近,簡直把我夾在中間瞭。

  「躲開點兒,不許偷看我的牌。」我扭屁股供瞭李永利一下。

  「冤枉啊,我真的沒看您的牌,瞧您拿得多緊,想偷看也看不著哇。」被我拱一下,李永利特別高興。

  「林老師,李永利哪兒有空看您的牌呀,您的屁股和乳房都看不過來哪。」胡漢清可真壞。

  「去,還說永利,你也賊貓鼠眼的,一丘之貉。」

  「你倆別光看林老師,看好自己的牌,出錯瞭可不能反悔。」張鐵麟說。

  「就你倆這麼心不在焉,本來就是臭手,非輸個落花流水不可。」我諷刺道。

  「也許吧,鐵麟,你有林老師這個秘密武器,可不得瞭哇。」李永利沖著鐵麟笑道:「可我們也可以利用這武器,如果贏瞭,會把林老師徹底扒光,這是我倆努力拚搏的最大動力。」

  「哼,想得美!怕是你倆沒這個本事。拖拉機吊主!」我興奮的甩出主牌的三三四四和五五,一下把他倆打得目瞪口呆,連我甩牌是乳房的抖動都不留意瞭。

  「媽呀,算你狠。」這一把將他們的雙主十,雙主K和雙大鬼都吊出瞭。

  「這是對你倆心術不正的懲罰。」我真高興痛快。

  這一把對方隻得瞭5分。一千元的票子擺在我和鐵麟面前。

  第二局胡漢清發牌,慢悠悠的。

  「給我!」我奪過牌,擦擦擦的發牌:「學著點兒,真笨!」

  「哇,發的真好,今天發牌就交給您啦!」

  發完牌我才知道他們叫好是看見我乳房在發牌時的左右上下跳動。

  看就看吧,鬼東西們。

  張鐵麟配合和主打都很默契,半個小時旁邊堆瞭一摞鈔票,至少七八千元,我們隻輸一局。

  可下面一局,李永利手氣好的出奇,拿瞭三張王,七個2,幾乎滿把主。我們被剃瞭光頭。還好,事先沒約定光頭算輸多局。

  「林老師,怎麼樣,輸的服氣吧,這可是輸的第二把瞭,再輸您可就得脫光瞭。」李永利看著沮喪的我:「該誰被懲罰呢。」

  我隻能嘆息手氣太壞,沒理會他的譏諷。

  張鐵麟遺憾的看著我。平心而論,他是認真努力的,沒有故意輸牌。面對我光裸的上身,顫顛顛的乳房,竟顯得心平氣和,我暗自佩服他的定力。

  張鐵麟努力翻過局主打,隻讓他倆得到10分。

  「真活該呀,該看的地方不看,不該看的對方瞎看,快,掏錢來!」我特開心。

  他倆痛快的將鈔票擺我倆面前,胡漢清藉機碰瞭我乳頭一下,讓我一哆嗦,「別看現在大開張,一會兒全得被扒光。」李永利盯著我雙乳放肆的說。我沒理會。因為我知道,他們也知道那是早晚的事。

  我註意到在發牌和每次出牌之前,張鐵麟總在看我,可有時目光朝著我身後,不知為何。我抽空先後看瞭一下,不僅臉紅。背後是那張墻鏡,夾在兩個黑衣男人之間最醒目的是我的雪白大屁股,明白他為何要我移動位置瞭這個鐵麟,真有心計!這樣他既能看見我前面的乳房,也能從鏡中看到我光溜溜的後面。

  「鐵麟,你可是兼收並蓄啊。」我給瞭他一句。

  鐵麟笑笑:「美不勝收哇。」

  我故意扭扭屁股,和他一起會心的笑。那兩個傻瓜自然不知。

  該我打瞭,邊看牌邊想著輸瞭第三把該怎樣應對,心裡不免有些亂,我不是害怕被他們剝掉最後的這條佈絲兒,是考慮怎麼安排更為新穎的方式,想到這裡,有顧慮我的要求能否得到同意,他們同意後會導致何種局面。

  「想啥呢,林老師,快出牌。」胡漢清和李永利幾乎不約而同的拍我屁股一下。

  「討厭!」我扭扭屁股,乳房又晃蕩起來:「不是說好動口不動手嘛,人傢總得把牌碼好嘛。」

  「你倆也是,別打林老師屁股啊,說啥都沒關系,就是別非禮。」張鐵麟似乎在教訓他們,實際在提醒和慫恿他們胡說八道。

  「林老師您的乳頭怎麼勃起瞭?」果然他倆放膽瞎說瞭。

  「怕是屁股被打刺激的吧?」胡漢清盯著乳房說。

  「也許是您扭屁股時被佛洛依德勒的吧?」李永利低頭看著我下面。

  「哎呀,太過分瞭,還讓不讓我打牌瞭。」我裝作生氣把牌摔在臺上。

  「林老師,別介意。」張鐵麟勸我:「專註精神打好牌,讓他們說去吧,再說您講過『但說無妨』,嫌難聽就當一耳朵進一耳朵出好瞭。」

  張鐵麟表面安慰我,實際在繼續慫恿鼓勵,他喜歡別人用猥褻之辭說我,既自己體面又過癮。

  「您以前裸體打過牌嗎?」李永利問。

  「光屁股打牌過癮吧?」胡漢清跟著說。

  既然鐵麟也縱容他們,我不再抱怨,其實他倆的言語猥褻令我幾乎抑制不住的沖動,下面不斷溢出粘液。

  「哎,真拿你們沒辦法。」我裝模作樣嘆口氣:「來,出牌瞭。」

  手裡的牌還不算差,每把出的小心謹慎,打到還剩三張時,胡漢清和李永利隻得瞭20分。

  我扣瞭30分,怕扣底,一時變得緊張,不知這麼出著倒數第三張。

  「想什麼哪,要不我告訴你出哪張。」李永利湊過來要看我的牌。

  「去去!」我向側面一躲,貼到胡漢清,一慌掉地下一張牌。

  下意識彎腰去拿,餘光看見他倆扭身看我後面,也沒辦法瞭,快速蹲下,一手擋住腹部,一手迅速撿起牌。

  站起來時,心慌意亂,沒有太多思索,留住大王打出一張主2。

  牌剛落下,李永利「啪!」的拍下一隻大王,震得吧臺直晃,興沖沖大叫:「雙摳!」

  背透瞭!他兩個副牌的小3,竟打死瞭我手裡的一張副2 和一個小王。雙扣底牌60分,加上那20分,正好80,我輸瞭!

  後悔不已的我氣得摔牌。好窩囊啊!

  「林老師,願賭服輸吧。」李永利紅光滿面說著站起來:「讓我給您脫吧?」

  「……不許胡言……我沒答應的……」頓時我有些不知所措。

  「那好,您提出建議讓我們聽聽。」

  「我……穿上高跟鞋給你們走臺步?」我逐漸回過神,輸牌在我的預料中,該實施計劃瞭。

  「不行,您表演瞭三次佛洛依德,早已看過瞭。真的不行。」

  「那.....你們說怎麼辦?……」

  「脫光唄。真正實現一絲不掛。讓我們看個裡外透徹。」

  「不行……真的不行……老張,幫我出個主意……」

  張鐵麟深沉的看著我微笑道:「林老師,這大主意還得您自己拿呀。」

  那個念頭在腦子中忽的現出,我緊張的有些窒息。「不脫,可你們……你們把我.....捆起來行不?」

  「捆起來?……」胡漢清又搖頭:「身上又多些遮擋,不合算。」

  這個傻瓜!給他這麼好的機會都不知道。

  「別,漢清,我看可以捆,可得有個條件,捆的方法得聽我們的。」李永利比他明白。

  「但是隻能在腰部以上,不能過界……」我提出條件。

  張鐵麟站起說「我看可以達成協議瞭,你們可以隨意捆綁林老師的上身,別動下面,雙方都同意?」

  我們都點頭。

  緊貼著吧臺,我順從將兩腕放在身後。

  「轉過來呀。」胡漢清拿著繩子拍拍我屁股,稍顯粗糙的繩子和屁股的接觸使我想起金主任的捆綁,不由得氣喘。

  「就在這兒捆嘛,我都背過手瞭嘛。」紅著臉扭頭看著與胡漢清一同張開繩索的李永利,心跳的更快。

  「這兒捆可以。」張鐵麟勸解。

  雖被暫時解圍,可我明白捆好後早晚得被他們拉開,那黑佈條勒進陰溝會被看見。他們會怎樣的反應?我想像著,體內發熱加劇。

  胡漢清用黑色的麻繩(看來是他們早已準備的,我們真是不謀而合!)緊緊綁住兩腕後從腋下穿過壓住乳房上部,使勁兒勒。乳房被向下壓扁。繞過後背又是緊緊的一圈,讓我有些呼吸困難,微微的窒息感令我沖動。

  不知麻繩在後面怎麼穿行的,再到胸部時勒到乳房下端中間部分,上半座肉丘被夾住,又扁又尖,不僅難看,而且挺疼。

  「不能這樣捆……」我抗議。

  「怎麼捆我們說瞭算,您同意的。」李永利說著和胡漢清一起使勁兒勒我。

  「嗷……你們好狠……」沒想到這捆綁如此肆虐,比金主任的捆厲害多瞭。疼痛中悠悠昇起被凌辱的快感。

  繩索固定後,他倆站在我面前,羞得我低下頭。

  我以為捆完瞭,可胡漢清端起我的下巴,後面李永利拍拍我屁股:「挺起胸!」

  我趕忙順從挺胸,不顧李永利摸屁股的手。

  胡漢清突然從側面一手扒開夾扁乳房的繩索,一手粗暴的揪住左乳的前端使勁向外拉,讓夾乳的雙道致命索勒在乳房根部,被拉出的乳房成瞭一個半扁的肉球。

  突來的強刺激使我雙腿一軟向地上跪去,身邊的李永利一把摟住我,屁股側面觸到他硬硬的東西,當然隔著衣服。這時我發現這可惡永利的手指已經伸進我屁股溝。

  「不許碰我的身體!」,我開始抗議。

  「林老師,您您答應我們隨意捆,捆綁哪有不碰到肉體的?」

  「李永利,住手嘛……」我扭著屁股躲開瞭他的手指。

  胡漢清不由分說的又揪住我的右乳峰,使勁往外拉,造成瞭第二個對稱的半扁肉球。

  「嘔.....你們……」看瞭一眼乳房的慘象,我閉上眼。

  雙腕被多圈繩子緊緊捆住,絕對掙不開的。啊,被徹底的剝奪瞭自由.....正想著,兩腕接著被猛地上提,兩肩「卡吧」的響瞭一下,疼得直哼唧。可我沒說話,怕影響他倆的情緒,趕緊挺胸撅臀緩解瞭疼痛。我的屁股不得不撅到最高,同時還得盡量挺起被麻繩啃咬的乳房。從側面看是個奇妙的S型,屈辱,色情而妖艷。

  「捆好瞭,老張你瞧瞧捆得咋樣。」他倆像抓獲獵物一樣將我推轉過身。

  「呵!」三人不約而同叫起來:「三角沒啦!不等於全露啦!」

  我低頭紅著臉一言不發。

  「這是怎麼回事兒,林老師?」李永利摸著露出的陰唇問。

  「問……問你自己吧,壞透瞭!全是你搞得鬼。」我掃瞭他一眼,又立刻低下頭。真是羞死瞭,雖然我希望一步步全部裸出,可陰部被勒的模樣簡直比

  沒有這條佈絲更淫蕩可恥,強烈的恥辱令我心醉。

  「怕不是您自己把它勒進去的吧?上次穿T褲,就看見你故意把陰毛往外分出來。」胡漢清挑釁道。

  「胡說,瞎胡說,我沒……沒有……是它自己……」我結結巴巴的回答,心裡可刺激瞭。

  「我看挺好。」張鐵麟發話:「勒著舒服吧?說實在的,這樣子比不穿更性感。」 他說的沒錯,我無言以對。

  「嗨呀,原來我還不同意捆呢,這樣一弄,您比脫光顯得還迷人。陰毛都露出,這黑條勒進縫兒裡,讓人想入非非啊!」胡漢清興高采烈。

  張鐵麟贊同的說:「漢清說得對,黑條讓人有更多的遐想,它代表瞭我們的意念與追求。被捆綁的肉體越發嬌嫩肉感,激勵激發我們的占有慾。」

  張鐵麟托著下巴又細細打量我的胸部。「你倆夠狠的,不過捆得確實棒,使敬愛的林老師現出她另一種風采,一種屈辱的光芒四射的美。讓林老師在鏡前自己欣賞一下嘛。」

  我被推搡到鏡前,隻看一眼就羞愧萬分的低下頭。美麗玲瓏的兩隻結實白嫩的乳房被勒索成掙紮的扁球,陰蒂突突的跳動,那該死的弗洛伊德也野蠻嗜咬最敏感恥辱的部位。

  胡漢清從後面伸出雙手使勁兒抓捏我的乳房,接著拉拽翻弄,乳頭被掐的生疼,令我迷癡昏醉……

  我嬌嫩精美的乳房從來沒被如此粗暴的凌辱,胡漢清如此野蠻讓我在驚慌失措的屈辱後面體會到被男人蹂躪的淋漓快感。迷蒙中又想起金主任,把我帶進受虐戀深淵的金主任那,你看的見嗎,被你私密調教過的女人正在被三個男人,你根本不會正眼看的粗俗男人玩弄凌辱,比你蠻橫多瞭。才剛剛開始,我就被弄成這般慘象,後面還有呢,他們會怎麼做我不知道,充滿懸念,可怕的,淫穢的,奇特的懸念.....

  想起那個夢來,我在幾個粗矮野蠻的男人中赤身裸體鶴立雞群.....是金主任托的夢,更是我靈魂深處的渴求……

  李永利在前面一手提著黑佈條往上拉,另一手摸著凸起的兩瓣陰唇。

  「哦哦哦……嗯嗯……啊啊……」實在忍不住瞭。

  已經開始瞭,我閉眼身心享受著氣喘奇恥大辱的快樂,期望更美妙精彩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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