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看見殷玉龍坐在床上,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正在幫他吹簫,小姑娘熟練的技巧,吸吮著那鴨蛋般的龜頭,一手擼著根部,一手揉捏著彈藥滿滿的子孫袋。
隻見這個小姑娘圓圓的臉蛋,如朝霞一般,嘴角邊有一個小小的酒窩,笑起來像一朵花十分天真可愛,大大的眼睛堪比一汪秋水,越看越舍不得移目,皮膚白皙粉嫩,更襯得她的樣子是楚楚動人,看那樣子分明又是個禍害,除瞭年齡稍微偏小,身材上略有不如張鳳梧,在長上幾年就難說瞭。
張鳳梧心中頓時醋海洶湧,掀起瞭層層波浪,沒想到我這麼擔心你,不顧疲累得來到峨眉看你,你卻在這如此享受美人相伴,照顧得真是無微不至,真是自在的很啊,看來你的傷也不是很重嘛,跟小姑娘聊天時顯得很精神嘛,三心二意,見一個愛一個,先有個姐姐,現在又是個妹妹,心裡把殷玉龍不知罵瞭幾百遍。
這時房間的兩人也已發現有人進來瞭,殷玉龍聽到一聲玉龍哥哥忙抬起頭看去,果然是張鳳梧在叫自己,連忙想站起來,想趁機擺脫瞭那個小姑娘的糾纏,可惜受傷後的殷玉龍不是小姑娘的對手,被小姑娘壓的動蕩不得,看著張鳳梧的到來,小姑娘不但沒有放開那肉棒,反而吸吮的口水聲大起,讓唾沫淹沒整根肉棒,小嘴脫離龜頭時還發出一聲「啵」,小手還不忘擼起肉棒,秋水般的眼眸,發出凌厲眼神直逼張鳳梧,好似在說這是我的東西。
張鳳梧心頭雖是醋浪滔滔,但被一個小丫頭片子如此搶自己男人,真是叔可忍嬸不能忍,也回瞪過去,隻見兩大美女激情四射的電光雷鳴,殷玉龍起來不是,不起來不是,真想就這樣昏迷不醒好瞭。
過瞭一會兩人氣勢稍有減弱,殷玉龍捉住機會擺脫瞭小姑娘,奔到瞭張鳳梧面前,那肉棒還在一下一下的點著腦袋,殷玉龍一臉的驚喜,顯得更精神瞭,剛想一下把她抱住摟在懷裡,但一想屋裡還有他人,有些不合適,伸出的手又縮瞭回來,再有他雖與張鳳梧相處瞭好些日子,但二人都很守規矩,聯手都沒拉一下,殷玉龍受傷時的攙扶也是在禮節之內,一時的權宜之計,現在一激動想要做些親密動作突然覺得還有些不好意思,而且還挺著個東西,兩隻手不知該放在哪瞭,突然有些尷尬扭捏,撓瞭撓後腦勺,問瞭一聲:「鳳梧妹妹,你怎麼來瞭,我一直在找你,擔心死我瞭,見到你真是太好瞭。」
張鳳梧白瞭他一眼,冷冷的道:「怎麼,我不能來嗎?我打擾你的好事瞭?我看你剛才不是很享受啊?你還有空擔心我啊?」
張鳳梧一下子來瞭好幾個反問,句句帶刺,把殷玉龍來瞭個凌遲處死,殷玉龍知道那情景很難解釋,忙把自己武器收好,尷尬不已。
而張鳳梧卻是清楚得很,把一肚的氣恨不得一下子都撒出來,連日來的委屈,經歷的磨難這一刻都湧瞭上來,但都強忍著沒有發出來,想著自己不能做一個潑婦,在別人的地方外人面前任性有失自己的身份,就算那混蛋將來三妻四妾,自己也是最大的一個,不能再小的面前丟臉。
這時剛才站在一邊的小姑娘笑著走瞭過來,一把拉住瞭張鳳梧的手,伴著銀鈴般的笑聲發出瞭清脆悅耳的話語:「啊,我知道瞭,原來你就是鳳梧姐姐啊,我叫上官瑤淼,你叫我瑤淼或淼兒都行,見到你真是太高興瞭。你真好看,像畫裡走出來的一樣,難怪龍哥哥天天念叨你,做夢都叫著你的名字,就在他昏迷的時候想著的也是你,就連發射時叫的也是你,我早就想見你的廬山真面目瞭。」
張鳳梧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握怒氣沒瞭一半,兩眼看著她純真可愛的樣子,被她柔軟細膩的小手拉著,聽著她真誠無邪的語言,感受著她少女身上幽香的蘭花氣息,想恨也恨不起來瞭,覺得自己好像更沒機會瞭,怪不得玉龍哥哥這麼喜歡她,這麼可愛的女孩誰能拒絕,但她說瞭這麼多,自己不能不回應啊,於是也拉著她的手走到瞭一邊,把殷玉龍亮在瞭一旁,對她說:「瑤淼妹妹,你說他天天念叨我,他都怎麼說的啊,你跟我說說吧。」
瑤淼:「嗯,就是每天都叫你的名字,鳳梧妹妹、鳳梧妹妹的開口閉口都是,一天好幾十遍,說你這好那好,聽的我們耳朵都起繭子瞭。」
被晾在一旁的殷玉龍聽他說自己的事,臉上有些紅暈,有點不好意思,更尷尬瞭,而張風梧聽瞭卻非常受用,原來你還沒真的忘記我,不過你腳踩兩條船更可惡,不對還不隻兩條,天知道多少條。張鳳梧知道男人都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心裡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沒人搶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但就是有點氣不過:「他真的這麼說嗎?」
瑤淼等著兩隻圓圓的大眼睛,生怕張鳳梧不相信,說道:「是真的,我沒騙你,見不到你他飯都不想吃,我逼著喂他,他都不理我。」
張鳳梧看著她怕被自己質疑的表情,心裡覺得好笑,看來她真是個天真的不經世事的小丫頭,不對啊,看那丫頭熟練的技巧,比起自己都厲害很多,看著那扮豬吃老虎的天真模樣,知道這丫頭不是省油滴燈。
沒想到玉龍哥哥為瞭我飯都吃不下瞭,剛才我那麼對他,他不會生氣吧,管他呢,誰叫他那麼下流,剛見面就挺著武器對著我,反正我不會主動跟他道歉。張鳳梧:「好瞭,瑤淼妹妹,我相信你。」
瑤淼聽她信瞭,開心的露出瞭笑容,小酒窩點綴的太好看瞭,她說:「我不打擾你們瞭,我要去見師父瞭,你們慢慢聊吧。」說完漏出瞭一絲詭異的笑容,還瞟瞭下殷玉龍,還在張鳳梧背後向著殷玉龍做瞭個男人都懂的姿勢,轉身走到門外關上瞭門走瞭。
這個上官瑤淼是周芷若最寵愛的小徒弟,其實是周芷若和張無忌的親生女兒,這和雙方的武功有關,一個九陽一個九陰,見面就如乾柴烈火,不見面就日思夜想,一年裡張無忌總會來幾次峨眉聚會,趙敏當然知道張無忌去哪裡,但是九陽神功的厲害自己頂不住啊,沒辦法隻能睜隻眼閉隻眼,終究是出瞭上官瑤淼這個意外,周芷若瞞著張無忌偷偷生瞭下來。
而這個小丫頭活潑可愛討人喜歡更深得周芷若歡心,峨眉上下也把她當成開心果,有的峨眉長老知道上官瑤淼的真正身份,周芷若又成就瞭宗師高手如日中天,也不好多說什麼,就編瞭個理由把上官瑤淼帶回瞭峨眉,虛心教導,並傳授如何得到男人的手段,因為周芷若被滅絕收為徒弟的時候,雖然滅絕對她也是頗為疼愛。
但滅絕師太一生癡迷武學,為人心狠手辣,不講人情,更多的是一種威嚴,根本不像一個有母性的女人,周芷若對師父當然更多的是一種敬畏,後來滅絕更是逼她發毒誓斷送瞭她憧憬的美好愛情,差一點入魔道,最終隻能出傢做瞭這峨嵋的掌門。
周芷若看到瑤淼就像看到瞭當年的自己,她不願瑤淼重蹈自己覆轍,對她就多瞭一份不一樣的疼愛,她還有心成全殷玉龍和瑤淼,當她知道殷玉龍喜歡的是趙敏的女兒,內心深處的好勝心起來瞭,當年輸給瞭趙敏那婊子,使自己成瞭小三,現在女兒和那婊子女兒也是這樣冤孽啊,一定要讓女兒做大的。
上官瑤淼走瞭,屋裡隻剩下瞭殷玉龍和張鳳梧兩個人,張鳳梧不願放下女人的矜持架子,坐在一邊仍不理殷玉龍,殷玉龍站在那裡已經呆瞭半天,一直在想怎樣哄好張鳳梧,卻又不知從何說起,走瞭過來支支吾吾不知說些什麼,張鳳梧等得不耐煩瞭,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麼,還是你根本沒話想跟我說。」
殷玉龍著急地說道:「我當然有話跟你說,可我怕又說錯什麼,惹你不高興,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張鳳梧:「你怎麼想的就怎麼說唄,我不會生氣,我為什麼要生氣啊?」
殷玉龍:「好吧,剛才我錯瞭,對不起,不說剛才瞭,我想對你說的是,我一直都在擔心你,自從你把我一個人送上船,自己引開追兵的時候,我就擔心你,我怕你出事,我想找你可又身不由己,我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隻要能見到你做什麼我都願意,今天我的願望終於實現瞭,我太激動瞭,我。」
張鳳梧:「你會莫名其妙?我還莫名其妙呢,你有這麼可愛、這麼漂亮的小妹妹服侍,你還有心思擔心我嗎?看你們剛才多麼恩愛纏綿。」
殷玉龍知道她是在吃醋,心裡有些竊喜,說道:「鳳梧妹妹,你誤會瞭,瑤淼是活潑可愛,可我隻把她當成小妹妹,根本沒有其他想法,剛才是她幫我壓住傷勢,正好被你撞見瞭,我從來沒有在瑤淼那泄過身。」心裡卻是鳳梧妹妹還沒有攻略過,比較麻煩,等攻略過後就好辦瞭,先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辦瞭在說。
接著他又把上官瑤淼的情況講給瞭鳳梧聽,原來峨眉跟武當原本交好,素有往來,他們小的時候就見過玩過,可以說是青梅竹馬,所以關系比較要好。
張鳳梧:「你沒什麼,可不代表人傢沒什麼,看她提到你時的眼神都不一樣,還想騙我。」
殷玉龍:「你這麼聰明,誰能騙得瞭你,別人怎麼想我也控制不瞭啊,總之我沒有其他想法,我的心裡隻有你。」
張鳳梧其實從剛才的情況到聽瞭殷玉龍的解釋已經清楚瞭,殷玉龍確實沒有三心二意,但她有意要為難一下殷玉龍,說道:「你有誰關我什麼事,我又不在乎,反正我心裡沒有你。」
殷玉龍知道她是開玩笑,裝著有些著急,說道:「你又生氣瞭,我真沒騙你。」
張鳳梧看到他的樣子,突然笑瞭起來,說:「好瞭,我逗你玩呢。」
殷玉龍明白瞭這才松瞭口氣。開始和她聊瞭起來,詢問她這些天來的情況,張鳳梧就把自己的事情從頭到尾的說瞭一遍,當然肉帛相見場景還是刪瞭,直聽得殷玉龍不斷的為她擔心祈禱,幸虧沒出事情,對這個讓自己牽腸掛肚的鳳梧妹妹更加的欽佩,可也擔心如此聰明的一個女人自己的日子可也不好過啊,恐怕自己有一身武功都不是她的對手啊,而且還這麼漂亮,追逐的人肯定不在少數啊。
張鳳梧並不知道他想這些,反過來問殷玉龍的情況,殷玉龍就把他們在江邊分開後的事情一一說瞭出來。
我是在哪裡,死瞭嗎?
看著熟悉場景,回想一下,這是在武當山,這裡是掌門也就是殷梨亭練武的後院,殷玉龍練完一套基本功,運氣武當獨門神功先天太極功,講求陰陽平衡,包容天下萬物,是張真人晚期創出,隻有第三代弟子以後才開始修煉,殷玉龍天賦相當出色,今年十四歲就練到第四層,達到二流高手境界。
殷玉龍練瞭一早上出瞭一身汗水,想去院子後山處泡個清泉涼快涼快,剛到哪裡就看見娘親楊不悔,隻見她光著下身靠在山泉池邊的石頭上,這裡屬於殷梨亭的私人後院,沒人敢隨便進來,楊不悔以為沒人,臉上一片潮紅,貼身裹衣也沒脫落,就靠在那把玉手放在自己的花瓣來回摩挲,牙齒還緊緊的咬住嘴唇,努力不發出聲音。
一會,楊不悔臉上就冒出瞭許多汗珠,而那嬌嫩的花瓣下也開始有一顆顆透亮的水珠滴落下來!
殷玉龍到瞭青春期,對什麼都好奇,偷看娘親洗澡也不是第一次,前幾年還小的時候,還可以摸摸酥胸吃吃奶什麼,後來楊不悔察覺到什麼後,就叫殷玉龍一個人睡瞭,房間是分開瞭,人還是在一個院子裡,雖然不能揉捏娘親的酥胸瞭,但殷玉龍的武功越來越高,可以飛天遁地瞭,隻要殷玉龍小心謹慎點,不會讓作為初期一流高手的楊不悔發現的,這次實在有點意外,殷玉龍修煉先天太極功到瞭第四層一年多沒進步瞭,殷梨亭逼的殷玉龍練功相當緊,找不到機會啊。
突然,楊不悔把頭仰靠石頭上,纖纖玉指竟捅入瞭自己的濕漉漉花瓣內,用玉指在濕潤的花瓣內來回抽動,杏眼死死的閉起,鼻翼呼扇著發出微微的喘息,玉指上拉進拉出全是細細的銀亮的水線,漸漸連修長大腿上也都是她的春水瞭。
楊不悔突然大腿一下繃直,「啊!」的急叫一聲,玉指更快的在嬌嫩花瓣裡抽動,然後眼角兩顆淚珠緩緩的流出,不知是興奮還是因為別的。楊不悔終於停止瞭抽動,吐瞭一口長長的氣,把手從濕漉漉花瓣裡拿瞭出來,看著玉指上的粘液,搖瞭搖自己的頭,走進瞭清澈見底的清泉裡,開始洗澡。
殷玉龍不敢再看下去,那粗大的肉棒硬的發疼瞭,有點受不瞭,找瞭個有山水流出石縫,涼快瞭下渾身上下後,才一院子就看見瞭楊不悔,她換瞭件相對比較薄的翠綠長裙。
楊不悔一見到殷玉龍就關切問到:「玉龍啊!練功不急慢慢來,不要練壞自己,來過來先吃飯,你爹還有事不用等他瞭。」殷玉龍乖乖的去吃瞭飯,然後在院子裡見到娘親剛才換下的貼身裹衣裹褲,想到娘親剛剛池子自慰,不禁大肉棒高高的聳起。
殷玉龍大喜,一手抓著娘親的裹褲翻轉到底部嗅著楊不悔花瓣的味道,一手拿著娘親的裹衣在大肉棒上撫弄,當殷玉龍把裹褲放在唇上,一些腥腥咸咸的味道傳到瞭舌上,殷玉龍突然想起,娘親在這條裹褲上還流下瞭春水。
這下殷玉龍更興奮瞭,再加上娘親真絲裹衣滑滑的在大肉棒上磨動,沒多久,憋瞭半天的陽精就一射而出!殷玉龍匆匆放下衣褲回到自己的房間,一晚上做夢都是娘親雪白美麗的嬌軀。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殷玉龍不管是練功什麼的腦海裡都是娘親那白皙如玉的嬌軀,每天早上練完功,一院子殷玉龍就忙著往院子裡的洗衣間沖,就是為瞭找到娘親換下的裹褲拿來自慰。殷玉龍暗暗發誓,無論如何也要品嘗一下娘親的身體。
一天殷梨亭說有事要離開武當幾天,殷玉龍覺得是個機會,晚上早早就回到的臥室裡,等待娘親睡下,殷玉龍把身上武裝全部解除,赤著腳施展輕功慢慢走到娘親的房間,輕輕的開房門,然後左右看看,一下就閃身鉆進瞭娘親的房間。
殷玉龍不知道的是,殷玉龍偷看楊不悔洗澡自慰時,殷梨亭也在偷看殷玉龍,殷梨亭知道殷玉龍的先天太極功遇到瓶頸瞭,需要陰陽調和來突破,就是要破童子身,瞭解陰陽,武當畢竟是大派,找個女子來練功說不過去,給江湖人知道瞭影響很大,就和楊不悔商議,結果是由楊不悔引誘兒子,好讓他武道精進。
殷玉龍把房間的門輕輕關上,胸口禁不住一陣狂跳,等到眼睛漸漸適應瞭房裡的黑暗,向床上看去,隻見娘親穿瞭一套白色的真絲睡裙,隻在腰腹部蓋瞭一條薄毯子,蜷曲著身子,側著頭睡的正香。
殷玉龍踮著足尖,走到娘親床頭,伸出手把腰間的毯子拉到地上,楊不悔動都沒動,居然毫無察覺。殷玉龍的膽子更大瞭些,把手放在娘親那小巧玲瓏的玉足上,來回慢慢的摩挲,娘親好像有點怕癢,腳猛的一縮,殷玉龍嚇瞭一大跳,急忙一下趴在床下。過瞭好一陣,發現娘親仍睡的香香甜甜,才又爬起來。
殷玉龍心想:都到瞭這一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瞭。這時候殷玉龍的大肉棒已經漲起來老高瞭,大肉棒輕輕抵住瞭娘親那雪白纖細的小腳來回廝磨,楊不悔這次倒沒有縮回腳,肉棒在娘親的腳上來回遊動著,感到娘親的腳紋都是那麼細膩溫柔。
殷玉龍輕輕把娘親的腳趾分開,把龜頭放在腳趾中間遊動著,啊!娘親的腳趾好溫暖啊!殷玉龍發現龜頭前端已經有流出一些龍涎瞭,有一些已經滴落在娘親那柔細的腳趾上,使得殷玉龍摩擦娘親的腳趾時更加滑潤流暢。
殷玉龍抬頭看看娘親,那清秀美麗的臉上沒有一絲反應,甚至嘴角還帶點微微的笑意,這更鼓舞瞭殷玉龍的色心。從娘親的腳趾中拔出瞭龜頭,光著身體爬上瞭床,床突然加瞭一個人的體重,向下一沉,娘親「嗯」的一聲,轉動瞭一下嬌軀,殷玉龍一楞,忙停止動作屏緊瞭呼吸,緊張的看著娘親。
還好,娘親仍緊閉著雙眼,而且,剛剛一轉動嬌軀,由側身臥睡改成瞭仰面而睡,這更方便瞭殷玉龍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