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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殷玉龍和張鳳梧突然出現做的一系列事情從發生到結束一盞茶的功夫都不到,輕而易舉的就阻止瞭他們的殘殺。

  殷玉龍身兼九陰真經與九陽神功兩大絕世奇功,內力已到收發自如的化境,剛才他發出的那一掌包含雄渾內力卻又恰到好處,隻是用自己的內力壓住衆人的內力,令他們氣息流通不暢,無法再運功從而出現呼吸困難胸悶的跡象,讓他們暫時陷入頭暈迷糊的狀態,生命並無多大損害。

  殷玉龍見已經達到目的便來到瞭張鳳梧身邊,張鳳梧笑著看著殷玉龍遞瞭個眼神過去,意在稱贊他厲害,殷玉龍也是相視一笑,轉而對剛才被張鳳梧帶過來的姑娘說道:「姑娘,快去看看他們吧,沒事瞭。」

  那個姑娘對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感太突然瞭,還是懵的,大腦一片空白,聽到殷玉龍的提醒才反應過來邊喊著邊沖上前去攙扶那些人:「師兄,你們沒事吧?二師兄,你怎麼樣?三師兄,來,起來。」

  這些人呼呼啦啦的都站起來瞭,聚在瞭一起,拍打瞭一下身上的塵土又周身運氣查看瞭一下覺得並無大礙,覺得偷襲他們的人並沒惡意,否則以他剛才能把這麼多人同時震倒而不傷一人的功夫來看完全有能力置我們於死地,但又一想什麼人有這麼高的武功在此多管閑事?

  其中一個身高七尺,濃眉大眼,卻瘦得像根竹竿般的三十左右年紀的人走到瞭那個姑娘面前,說道:「小師妹,怎麼回事?剛才是什麼人偷襲我們?」

  那個姑娘說道:「二師兄,是他們兩人」,說著指著殷玉龍和張鳳梧,「我看他們沒有惡意,我們應該謝謝他們,是他們阻止瞭你們自相殘殺,救瞭你們啊。」

  這個瘦高個子順著小師妹手指的方向看去,見到這一男一女,很是年輕,長的倒是不錯,如金童玉女一般,指著他們兩人說道:「小師妹,他們是不是你找來的幫手啊?你想漁翁得利趁我們比武時將我們一網打盡,你好當掌門啊?」

  小師妹:「我沒有,二師兄你不要血口噴人。」

  這時另一個面目清秀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瞭過來,對著瘦高個子說道:「張謙,有事沖我來,不要爲難小師妹,小師妹剛才一直在這裡,怎麼會找幫手?」

  張謙:「三師弟,你對小師妹倒是很關心啊,這麼維護她,我知道你喜歡小師妹卻又不敢承認,誰知道你們倆是不是私底下做瞭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想當掌門不就是爲瞭大權在握好娶她嗎?」

  那個姑娘聽他在這冷嘲熱諷的說自己,氣得哭瞭出來,說:「二師兄,你有什麼證據這麼說,我跟三師兄清清白白,絕不像你說的那樣,分明是你想奪取掌門之位故意誣陷我們。」

  旁邊的那個年輕男子更是氣憤不已,他確實喜歡小師妹,但卻不想張謙嘴裡說的那麼齷齪不堪,聽他這麼侮辱小師妹,忍不住又拿起瞭劍準備跟他再打一場,說道:「姓張的,卑鄙小人,我殺瞭你。」

  張謙:「你以爲你是我的對手嗎?誰殺誰還不一定呢,來吧。」說完端起瞭架勢。

  那個姑娘趕緊又出來制止,站在中間,說道:「二師兄,三師兄,大傢都是同門,不要再打瞭,罷手言和有什麼不好。」

  年輕男子:「如此卑鄙小人,不殺難消我心頭之氣,小師妹你讓開。」

  張謙:「不要假惺惺瞭,你巴不得他殺瞭我,你們好雙宿雙飛,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兩人同時推開那個姑娘,又準備刀兵相見。

  從昆侖新任掌門何書桓被抓之後,昆侖就一直內亂不斷,致使英雄大會也沒人去參加,何書桓到死也沒等來救他的人,不知他是失望還是傷心,抑或感慨做人的失敗。

  其實這一切都應歸結於何太沖、班淑瀾夫婦教徒無方,私心太重,他們有一個兒子,就是何書桓,還有一個養女,就是那個勸架的姑娘,叫做何鳴嚶,她從小就被何太沖夫妻倆撿回來撫養,傳授她武功,可以說也很疼愛,衆師兄弟也都喜歡她。

  何太沖夫妻倆一直想讓自己的兒子接任掌門,對他也是下瞭很大功夫,把昆侖至高無上的功夫都傳給瞭他,可由於他天資有限,始終達不到一個更高的境界,而他的徒弟中卻有佼佼者,二弟子張謙天資聰穎,什麼東西學一遍就會,自己也是自視很高,一直希望師傅師娘能把昆侖派的武功都傳給他,這些何太沖當然都知道,但是爲瞭讓兒子以後掌門的位置坐穩,就不肯再傳給張謙武功,怕他以後仗著武藝高強篡奪掌門之位,這一來使張謙很不高興,心底暗暗記恨自己的師傅,感到不服氣,覺得自己一身本領沒人賞識,逐漸走瞭極端。

  何太沖的三弟子呢,就是那個年輕男子,名叫爾雨東,悟性也很高,可他很容易滿足,不在乎什麼武功、名利和地位,他喜歡的隻有詩詞歌賦和小師妹何鳴嚶,可班淑瀾一直想把自己的養女許配給自己的兒子,但由於何鳴嚶當時年紀尚小,就沒有提及,可這些大傢都看得出來,但是爾雨東與小師妹早已情投意合,雖沒有互相表白,但心中都以暗生情愫,彼此鍾情,但義母的養育之恩不能忘,何鳴嚶又怎能違背班淑瀾的意思,兩個人隻好默默的把這份感情藏在心裡。

  後來何太沖和班淑瀾相繼離去,何書桓正式成瞭昆侖派的掌門人,開始各師兄弟的關系還算和諧,時間一長矛盾就出來瞭,何書桓很清楚二師弟不服自己,二人經場?一些事吵架,鬧得很不愉快,另一方面何書桓也喜歡小師妹,而且母親生前提過要把小師妹許配給他,所以他經常來找何鳴嚶表露心跡,希望盡快完婚,可小師妹根本不喜歡他,從小就把他當哥哥,她沒辦法改變,可不答應又覺得對不起養父母,很是爲難,這也無形中刺痛瞭爾雨東,他也隻能幹著急,忍受著心中的痛,面對著掌門師兄這個情敵也是無能爲力。

  有一次張謙找到爾雨東跟他商量一起殺瞭何書桓,掌門之位歸他,小師妹則歸爾雨東,爾雨東聽瞭也有些心動,可畢竟邪惡的念頭一閃隨即就被良心戰勝瞭,大傢身爲同門互相殘殺是世人所不齒的行爲,跟禽獸沒什麼兩樣,他再愛小師妹也不能違背瞭做人的原則,因此他拒絕瞭二師兄張謙,也勸他不要這麼做,張謙當時也是滿口答應,心裡卻暗罵爾雨東膽小鬼僞君子。

  一個人心裡有瞭仇恨就失去瞭理智,再加上張謙本來就是個心胸狹窄之人,一直就心懷不滿,總覺得自己比別人強,時間越長積壓的越深,他總想找機會證明自己,奪回屬於自己的掌門之位。

  沒過多久,機會終於來瞭,華山和昆侖相約見面商量事情,掌門自然是要前往,還要再帶幾個人,這時張謙主動請纓跟隨,他在派中地位僅次於掌門,武功又不弱,他提出來要一起去當然最好瞭,大傢都沒異議,張謙便與何書桓一起啓程瞭。

  張謙是想借這個機會除掉何書桓,可沒想到見瞭華山掌門,兩人聊起瞭當年的一段往事,當年華山掌門曾與何太沖夫婦聯手殺死過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孩,那個小孩就是陳友諒的大兒子陳善,據說陳理的另一個兒子正在尋找當年的兇手,他們約會商量的就是這件事,他們在一起也是在想辦法怎麼應對,這一切都被張謙知道瞭,他就想利用這件事做文章,借刀殺人。

  於是他四處散佈華山掌門和昆侖掌門在此聚會的消息,果然引來瞭天地門的人,把兩個掌門全都抓瞭起來,張謙則趁機逃回瞭昆侖,說掌門被天地門抓瞭,交代他暫代掌門之位,可是空口無憑,大傢都不相信他,首先就是小師妹站出來質疑他說謊,目的就是爲瞭掌門之位,爾雨東也清楚他的爲人,知道他早想殺瞭掌門師兄取而代之,也站瞭出來一起反對他,這樣派中就形成瞭兩股勢力,支持張謙的跟他站在瞭一邊,不支持的跟爾雨東和小師妹站在瞭一邊。

  可是張謙經常出言不遜激怒爾雨東,兩夥人時不時就打瞭起來,而小師妹何鳴嚶雖然反對張謙做掌門,但也不想大傢互相殘殺,他想的是大傢先齊心協力救出何書桓。她想的倒是很好,事情卻並不那麼簡單,張謙怎麼可能讓她去救何書桓,那樣自己不就功敗垂成露餡瞭嗎?

  因此張謙不斷制造摩擦,甚至想把爾雨東和何鳴嚶一起殺瞭,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幾次下手不成,幹脆就給爾雨東下戰書,兩人約定決一死戰,誰能活著誰就做掌門,爾雨東雖無心做掌門,但身爲昆侖弟子不能眼看著掌門之位落入奸人之手,一旦他當瞭掌門必定趕盡殺絕,哪還有他們的好果子吃,思慮之下決定應戰。

  但是何鳴嚶並不知道,她還在兩邊來回的勸著,希望以和爲貴,大傢去參加英雄大會,由衆位武林名宿作見證來解決這件事,但事情已經訂好不能更改,要去參加英雄大會也必須選出掌門來再去,否則一切免談。

  如此日子一到,張謙和爾雨東各帶一撥人前來應戰,開始說好是他們兩人之間比武,可打著打著張謙用瞭暗器,引起爾雨東等人的不滿,兩夥人話不投機便吵瞭起來,越吵越厲害,最後隻能動手瞭,當何鳴嚶知道消息趕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打在一塊瞭,趕緊上前勸架,急得走來走去不知如何是好,正巧殷玉龍和張鳳梧路過,就出現瞭之前的一幕。

  殷玉龍和張鳳梧制止瞭他們的殘殺,看他們似乎不領情又要動起手來,張鳳梧可氣壞瞭,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幫忙還幫錯瞭,惹出瞭一身不是,當即上前質問張謙:「哎,我說你是不是不知好歹,我們幫瞭你,你居然往我們身上潑臟水,你明不明白是非道理啊?」

  張謙:「小丫頭片子,你誰啊?不要多管閑事,這是我們昆侖派內部的事輪不到你插手。」

  張鳳梧:「今天我還就插手瞭,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張謙:「嘿,我不教訓教訓你,你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說著一劍就刺瞭過來,殷玉龍:「鳳梧妹妹,小心。」

  張鳳梧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見他的劍過來,縱身一跳落在瞭他的身後,隨即拔出手中的劍還瞭他一劍,張謙勤學苦練多年自然也不是吹噓的,確有幾手真功夫,隻見他快速轉身橫劍當腹,擺一招「雪擁藍橋」的姿勢,這是昆侖劍法的精奧,看來輕描淡寫,隨隨便便,但其中均伏下七八招淩厲之極的後著,隻見他將內功運上右臂,手腕一抖,劍光暴長,把張鳳梧罩在瞭自己的劍下,他以爲使出絕招就能降住張鳳梧,可他不知道張鳳梧對昆侖劍法熟悉得很,再加上張鳳梧修練九陰真經又增強瞭內力,同樣的劍招張鳳梧又使瞭一遍,而且威力遠勝張謙。張謙這下傻瞭,她怎麼會我昆侖武功?

  一緊張一害怕,他便又輸瞭三分,處境越來越危機,眼看就要不敵,他眼珠一轉,虛晃一招,朝著張鳳梧小腹扔出瞭一枚毒針,殷玉龍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兩人的打鬥,雖然知道張鳳梧武功已非一般高手可比,但還是放心不下,剛才張謙的舉動都被他看見瞭,喊瞭聲:「小心。」

  一掌拍向瞭毒針,接著飛身過去抱住張鳳梧躍到瞭一邊,再看張謙居然倒地而亡,面部發黑,七竅流血,原來那枚毒針塗有劇毒,見血封喉,他想害張鳳梧,卻被殷玉龍一掌打瞭回去,自食惡果,死在瞭自己的暗器之下,也算惡有惡報。

  殷玉龍:「鳳梧妹妹,你沒事吧。」

  張鳳梧:「沒事,幸好有你,沒想到此人這麼歹毒。」

  何鳴嚶看到師兄死瞭,跑到張謙身前跪倒哭瞭起來,:「二師兄,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二師兄,你的嫉妒心太重瞭,不然怎麼會有今天這個下場。」

  爾雨東過來把手伏在何鳴嚶身上,說道:「師妹,不要哭瞭,二師兄作惡太多,是死有餘辜,你也不必爲他傷心,他死在自己手上也算給自己一個交代瞭。」

  何鳴嚶轉身撲在爾雨東懷裡哭瞭起來,爾雨東半蹲著摟著小師妹,任由她的淚水浸濕自己的衣裳。

  原來跟隨張謙的弟子見領頭的都死瞭,自己還給他賣什麼命,現在大勢在對方一邊,先保住自己的命最重要,一下子全都跑瞭過來跪在爾雨東和何鳴嚶面前,說道:「三師兄,小師妹,我們有眼無珠信錯瞭人,如今我們已經知道錯瞭,求你們原諒我們吧,允許我們繼續留在昆侖。」

  其他人也隨聲附和:「是啊,原諒我們吧,留下我們吧。」

  爾雨東:「你們這群小人,專會見風使舵,剛才不是還要置我們於死地嗎?」

  這群人下的一句話不敢說,低著頭聽訓,這是何鳴嚶說話瞭:「這也不能怪他們,他們也是一時糊塗,大傢都是同門,何必計較總揪著不放呢。」

  爾雨東:「既然你這麼說,我也無話可說瞭,就聽你的吧。」

  衆人聽瞭趕緊答謝:「謝三師兄,謝小師妹。」

  說完起身去處理同門師兄弟的屍體 ?雨東和何鳴嚶一起來到瞭殷玉龍和張鳳梧身邊,爾雨東:「兩位恩公,多謝相救。」

  說完一起跪瞭下去,殷玉龍和張鳳梧見到這種情況趕緊去扶,說道:「舉手之勞,不必言謝,快快請起,我們可承受不起啊。」

  爾雨東和何鳴嚶站起身,爾雨東說道:「還沒請教二位尊姓大名?」

  殷玉龍:「在下武當殷玉龍。」

  張鳳梧:「武當張鳳梧。」

  爾雨東:「哦,原來是武當的英雄,幸會幸會,在下昆侖爾雨東,這位是我師妹何鳴嚶,我們也算武林一脈瞭,今日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認識,讓二位見笑瞭。」

  殷玉龍:「不敢不敢,所謂天有不測風雲,爾兄不必掛懷。」

  何鳴嚶:「不知殷大俠、殷夫人怎會在此?如有空閑,請賞臉到舍下一敘,讓我們略盡地主之誼答謝二位恩公,殷大俠、殷夫人以爲如何?」

  張鳳梧剛要解釋我們不是夫妻,殷玉龍突然搶在她前面說道:「我們還有要事在身,就不打擾瞭,日後有機會再來拜訪。」

  何鳴嚶:「既然恩公有事脫不開身,我們也不勉強,願恩公一路順風,日後還望二位能回來,讓我瞭此心願。」

  殷玉龍:「一定,二位,後會有期瞭,告辭。」

  爾雨東和何鳴嚶也說瞭句:「後會有期,一路保重。」

  說完殷玉龍和張鳳梧轉身而去。

  解決瞭昆侖的內亂,殷玉龍和張鳳梧辭別爾雨東和何鳴嚶兩人繼續前行。

  兩人互訴衷腸,托付終身,一對碧人,龍鳳雙俠必定成爲武林的一段佳話。

  兩人相伴前行,比以往更多瞭幾分甜蜜,張鳳梧:「玉龍哥哥,我們現在去哪?」

  殷玉龍:「此刻英雄大會應該早就結束瞭,我爹娘應該也趕回武當瞭,你回來探親,一面還沒見過他們,就跟我跑瞭這麼多地方,我們就先回武當吧,你覺得怎麼樣?」

  張鳳梧:「我也早就想去武當看看,就依你之言。」

  商量妥瞭兩人直奔武當山而來,如今殷玉龍傷已治好,武功還有瞭長進,不必再有擔心,朱梓惡行也已敗露,趙護法跟著燕王去逮捕他,也算除瞭一大害,眼下之事都已經明朗,不用再煩惱探查,隻要再找到陳理殺瞭他,天地門也就興不起什麼風浪,因此二人少瞭重重壓力,一路遊山玩水輕松愉快,全當成瞭旅行,比原計劃還晚瞭一天才到武當山。

  此時正值夏季,山上一眼望去滿是綠色,蒼松翠柏,鳥語花香,深邃幽靜,似乎比這一路的風景都亮眼親切瞭許多,兩人一到山下就有守山的道童看見瞭他們,一眼就認出瞭殷玉龍,跑上前來說道:「師兄,你回來瞭?」

  殷玉龍:「回來瞭,清明,今天是你守山啊,師兄弟們都好吧?」

  清明:「都好,我們都很想你啊,一直盼著你趕快回來呢。」

  邊說著邊接過殷玉龍手中的行李,三人一塊向山上走去。

  清明快步跑在前面,大聲喊著:「師兄回來瞭,師兄回來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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