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文即將結束時再廢話兩句,我就覺得吧,“大餅卷一切,都在情節故事裡”,個中的滋味體會留給大傢去品,不管怎麼樣,高興就好,我心裡頭也就舒坦瞭。還有,以後再發文時,還是建議性地聽從一下朋友的意見,多弄幾章感覺好一些,每章不再弄這樣長的字數瞭。大致如此,謝謝欣賞!
正文:
離夏走進內臥的衛生間,她拿起瞭一旁的蓮蓬,勉強蹲下身子,摸著滑溜溜的穴肉,就好像一個萱萱騰騰被切開瞭口的大饅頭,那升騰出來的情欲融入在血液之中不斷地在身體裡流竄,讓人心癢難耐,偏偏叫人看得到摸不著,這難言的滋味弄得離夏苦不堪言又無可奈何。
好不容易囫圇著把個下體沖瞭一下,走回房間時,她滴溜溜的轉悠來轉悠去仍舊無法入睡,心煩意亂之下隻得把那防輻射服套在身上,拿起瞭擺在桌子上的手機。
隨意滑動著手機,離夏不知此時自己該幹些什麼才能抑制身體裡的那股邪火,那種渴望一經挑逗變得肆無忌憚,整個人也變得更加的燥熱難捱。離夏使勁分散著精力,卻又在不經意間打開瞭柴妙人的微博。她註視著上面那些的靜態下的人和景,腦子裡卻飄忽著生出瞭一堆奇怪的念頭:“如果換做是我的話,爸爸會不會陪我遠赴千裡之外,跟我一起漂泊?”“楊哥跟楊老師之間惡劣的父子關系,難道說是同性相斥?真如那句話‘寧跟討飯娘,不跟當官爹’?想必如此!不然的話,楊媽媽也不可能寫下‘兒行千裡母擔憂’這樣的話。”
腦子裡一陣陣胡思亂想,離夏憬然驚覺地發現,楊媽媽似乎跟兒子出外好多年瞭,一個有傢有業的女人在那個年齡選擇這樣的生活方式,這一切都不合常理。觸動間,這看似隨意的點擊其實絕非偶然,敏感如她,在這非常時期立時在那微博裡覺察到瞭一絲鮮為人知的內幕,諸多跡象表明,楊哥和楊媽媽的關系絕不是普通母子關系。
往上翻瞭翻,再度打開瞭裡面那個做成瞭的小視頻,當這一次再去聽那京腔京韻的戲詞時,不管是兒子對媽媽還是媽媽對兒子,永遠都不能用相思相愛這個詞的,除非另外一種可能……激靈靈打瞭個冷戰,回顧著高中時期楊哥和柴妙人之間的親昵,離夏越發肯定瞭心裡的猜測,沒錯,楊哥他們母子……這一發現,不亞於哥倫佈開辟航線發現瞭新大陸,頓時讓離夏眼前有如撥雲見日,豁然開朗透出瞭一絲亮光。
離夏原本是想借著手機分散自己的註意力,借以打消心裡的念頭,可當她看瞭一陣之後,非但沒能減輕心裡的那股欲火,反而蕩漾出一波波更為強烈的念頭,這情形讓她在不知不覺中再次濕瞭下體,狼狽至極不得不把之前換上的內褲再次從身體上褪下來。
夜深人靜,外面的燈火已然熄滅,在臥室裡行走瞭好一氣的離夏心緒難平,暗暗叫苦不迭,忽地想起瞭白天新買的那幾張光盤,她看瞭一眼床上睡熟的兒子,眼神復雜,卻又帶著一股懊惱,把我弄得渾身難受,你倒睡得香甜瞭……伸手輕輕地替兒子把被子約瞭約,親他臉頰時,離夏差點咬他一口,帶著羞惱悄悄起身,打開房門走瞭出去。
外面漆黑一片寂靜無聲,想來父親已經回房休息,離夏躡著手腳走向書房那邊,誰知打開房門之後正瞅見父親赤身裸體帶著耳機坐在電腦前……
老離情欲勃發正看得性起,誰料想閨女竟然在夜半三更闖瞭進來,並且穿在身上的那件防輻射服落在他的眼裡,說吊帶不是吊帶,說肚兜不是肚兜,晃蕩蕩把個肥凸凸的奶子挺聳著亮在自己的眼前,卜卜楞楞的樣子極為蠱惑人心,老離哪受得瞭這份刺激。
“不是睡覺瞭嗎?”有些尷尬,摘掉耳機的同時,老離略顯局促地說瞭一句,當他起身時才意識到自己正光著身子,啷當著下體對著閨女。
“睡不著……”本來懷孕之後睡眠質量就不怎麼好,又因為睡前給誠誠那一通吮吸鬧得心神不寧,聞聽老離詢問,離夏沖著父親嘀咕瞭一聲,不想父親卻站瞭起來。相隔這麼長的時間當離夏再度看到父親胯下之物時,心裡竟如同草原上奔騰的駿馬,跑發瞭性,連帶著之前受到手機視頻的一絲影響,頓時在其本心裡呼喝而出一道聲音:“連公爹我都給予瞭生理上的滿足,為什麼不能給我爸呢?”讓離夏瞬間憶起瞭魏喜曾經說過的話,“我愛你”。離夏不置可否,因為她知道公爹動情瞭,自己在生理上得到滿足的同時,又何嘗沒有想法呢。
離夏認為糅雜親情的性愛和夫妻間的情愛那絕對不是一件事,不管是不是出於孝道,還是出於憐憫惻隱,亦或者是男人在生理滿足之後出現的貪婪,這兩者之間的愛都有其本質上的區分,而這所有的一切又都是在自己依戀父親的基礎上產生出來的,既然他們都有需要,那麼自己作為他們的晚輩,奉獻一下愛心又有什麼不可呢?!再說瞭,眼前的男人可是自己的親爹,男人總憋著不得釋放本身就不是一件好事,既然看到瞭,就不能不管,於情於禮都要幫他一把,我不幫他誰來幫他?
就在離夏心思百轉之際,盯著她看的老離用手遮擋著下體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嘴裡吸吸溜溜的,晃晃悠悠的他也在做著劇烈的思想鬥爭,更為令人尷尬的是,老離的下體已經高高挑瞭起來,越是遮擋就越是粗壯,已然變成瞭一管粗粗的高射炮。就在老離的心思遊離不定之時,他看到閨女反手把門關上瞭,心裡一喜,顫抖的身體像得到瞭某種暗示,在見到曙光之後,整個人便沸騰起來。
“爸,爸給你,給你揉揉放松放松!”老離顫顫巍巍地說,又趕忙把電腦前的椅子往後拉開瞭一段距離,他始終回避著閨女的目光,不敢觸碰,或許這樣能心安理得一些,減輕心裡罪惡感的同時能掩飾一番,卻在一番動作過後把自己沒穿衣服的現狀忘得一幹二凈。
離夏機械式地走瞭過去,腦子裡一片空白,她坐在三米開外的椅子上,微微虛縫著眼睛盯視著電腦那無聲跳閃的畫面,心裡早已撲騰騰跳成瞭一個兒,在老離那抖動的大手輕撫下,她的身體也在顫動,呼吸早就紊亂不堪,那肥凸凸的前胸起伏不斷,把那形如情趣內衣的防輻射服支起瞭兩個凸點。
摸在閨女豐腴的藕段,老離覺得觸手之間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他曾不止一次撫摸過閨女的身體,讓他為之興奮,為之急躁;陌生的是,已經老長時間沒有碰到過閨女的身體瞭,以至於讓老離有些不敢相信,認為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做夢。
屋子裡一片寂靜,偶爾由那耳機發出來的女人尖銳的呻吟聲反而被無限擴大出來,她被男人壓在壓在瞭床榻上,哼哼唧唧一臉癡迷,那無聖光的畫面果然如老嫗所說的那樣,簡單直接,卻非常有效地刺激著人們的感官,在第一時間裡看得人面紅耳赤,饑渴難耐。
不知何時,老離的手已然由離夏的肩膀推到瞭她的胸前,可能是因為隔著衣物不太方便,老離扶持著閨女的身子推瞭推她,繼而從後面給她把那系帶松瞭松,然後居高臨下把雙手從離夏因豐滿而隱沒的鎖骨上穿插進去,滑到瞭她那熱乎乎無比肥碩的奶子上。
“老爸這是在做什麼啊?”臉上滾燙,腦子裡不斷翻騰,讓離夏臉上的表情變幻不斷。
身體在觸碰時有些疼痛,離夏僅僅皺瞭皺眉,因為老離的動作實在是太過於小心翼翼瞭,幾乎等同於蜻蜓點水,讓她心裡懸來懸去的騷動始終也沒有止歇過,那隔靴搔癢的動作還不如一把捏得實在來得痛快,意識到父親的緊張,離夏的心裡也是忐忑萬分無比矛盾,既希望於他能大手大腳動作起來,讓兩個人都痛快都舒坦,又免不瞭羞澀連連,不敢過於主動,因為這不是跟自己丈夫進行溝通,也不是慰藉自己的公爹,即便是父女間早已有瞭肌膚之親血脈相連,可以前跟公爹所有的偷情都沒法對父親施展出來,讓她變得一籌莫展更加急躁不安。
老離從側面輕輕摟脫起離夏的奶子,感覺非常壓手,又熱又漲一隻手根本就沒法握實,鼻子上飄散著一股清香,老離深深嗅瞭一口,忍不住試探性摸瞭摸閨女的奶頭,胯下的雞巴不由自主地抖瞭一下,老離探頭朝下望去,昏暗的屋子裡仍然能夠看到那白花花的奶子上頂起一圈烏黑的凸點,他忍不住咽瞭一口唾液,繼續摩挲的過程裡,圍繞著奶頭周圍畫著圈,感覺到乳暈周圍起瞭好多顆粒,老離知道那是閨女懷孕之後的自然現象,也知道女人的身體變化,奶頭會變黑,下陰也會跟著變黑,這些都是孕育時黑色素沉淀的結果。
寂靜無聲的屋子裡,空氣仿佛凝固瞭起來,時間也仿佛靜止瞭一般,隨著肢體的接觸,讓父女二人彼此都覺察到對方強烈的脈搏跳動,捕捉到對方急促的呼吸聲,如此的沉重而紊亂,在那電腦閃動的畫面前變成瞭慢動作,而繃緊的心弦卻猶如坐在瞭過山車上,束縛著兩個人。
離夏想要打破這份沉寂,卻苦於沒有對策,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從眼前劃過,這段時光給她的感覺相當熬人,或許是不知如何進行下去讓她失卻瞭灑脫,變得一籌莫展,又因為父親此時的狀態讓她心裡打鼓,想要開口去說卻不知從何提起。越來越糟的生理需求攀升出來,害得離夏渾渾噩噩,往前一挺身子,竟然在這種無意識的情況下成全瞭老離,把那無比肥碩的奶子著著實實地送進瞭他的手心裡。
驟然抓瞭個實,老離倒吸瞭一口冷氣,心口砰砰亂跳的同時,脫口而出:“誠誠睡著瞭吧!”實打實地握住閨女的乳房,卻說瞭這麼一句不著邊際的話,幾乎成瞭爆破口,打破平衡的同時,迎來瞭離夏的回應:“睡著啦~”
這是不是暗示?老離心裡打著鼓,他還不能完全確定下來。因為摸閨女身子和上閨女的身子完全是兩回事,可當老離聽到離夏說出那樣的話時,心裡沒來由的一松,不經思考便又說瞭一句:“爸給你捏捏腿?”在聽到一聲鼻音發出來的“嗯”後,老離興奮地轉身上前,一下子就蹲在瞭離夏的身前。
捧起瞭閨女的腳丫,雖說沒穿絲襪,可這仍舊讓老離癡迷向往,愛不釋手。那飽滿圓潤的腳趾此時變得更加肥肥嫩嫩,端詳著閨女這對像傢寶一樣的腳丫,老離錯瞭錯身子,很自然地就把它們放在瞭自己的兩腿間,他反復摩挲著,就算是整天摸也是耐不夠的,甚至想把它們放在自己的嘴裡,好好吮吸一番才夠痛快。
緊緊盯著這對勻稱的小肉腳,老離開始從腳趾頭輕輕揉捏起來,他不敢嘗試拿捏閨女的腳底,更不敢自作主張地給她大腿兩側敲打膽經,以一個看似隨意的姿態慢慢給離夏做著身體放松,其實心裡早就暈暈乎乎瞭,自始至終都沒有正面接觸閨女的臉蛋,他怕看到那雙眼睛,怕這一切在註視中破滅,讓心裡的那個夢醒瞭。
揉完腳趾,老離的雙手倒著閨女曲線溜直的小腿繼續揉捏,閨女浮腫的腿肉握在手裡時讓老離心裡有些浮沉,他替她難過,因為他知道閨女這一陣子一直到分娩都要忍受著難捱和那百般疼痛的折磨,獨自承受。他有勁卻沒法幫著閨女,那份心情沒法表達,唯有默默地、輕輕地用手劃過她的皮膚,替她分擔,盡一個父親最大能力給她減輕那份辛苦。而又因為閨女隆起的肚子讓老離處於一個自我矛盾之中,要孩子就得疼痛,這是自然發展規律,誰也不能幸免。
不知不覺中,老離的雙手已經攀附到閨女飽滿渾圓的大腿上,整個過程,老離始終渾渾噩噩,在胡思亂想著,正如離夏一樣,她也處於一個暈暈乎乎的狀態,雲裡霧裡的一邊驚顫於電腦裡那臉紅心跳的動作,一邊享受著父親的愛撫放松,生理需求得不到滿足不上不下受那冰火兩重煎熬。
防輻射服的邊角在老離揉推離夏的大腿時,離夏不自然地打開瞭雙腿,忽隱忽現地把那冰山一角顯露出來,被電腦忽明忽暗的光想一照,映射出一道亮晶晶的顏色,並且飄散出一股令男人為之瘋狂的味道,把老離的註意吸引瞭過去。定睛觀瞧,老離被眼前的景物震懾住瞭,他幾乎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閨女竟然沒穿內褲,更令人心潮澎湃的是,展翅高飛的蝴蝶在一團泥濘中掙紮欲飛,一翕一張湧溢出泛著光亮的汁水在傾吐著她的心聲,老離感覺到瞭,也聞到瞭那股令他身體燥熱卻又無比興奮的騷香。
咬瞭咬牙,老離仍舊沒敢抬頭,他苦忍著,褲襠裡的東西要爆炸瞭一般,夾在兩腿間讓老離感到萬分難受。這幾個月老離一次也沒有發泄過,一來愧心,二來姑爺在傢也沒那份心情走神,這一次則不然,在煎熬中老離漸漸控制不住心情,心理防線隨著眼神的註入在萬分難受中被突破瞭,被攻陷瞭,被摧毀瞭,於是他顫著雙手又略微分瞭分閨女的大腿,緊緊盯住瞭那喧騰騰的大肉饅頭,在避開她那隆起的肚子時,猛地把臉紮瞭進去。
“嗯~”
“啊~”
當老離的嘴巴接觸到離夏濡濕的肉穴時,他聽到瞭女人的呻吟,他也舒爽地哼瞭一聲,無暇他想老離張開嘴巴猛地一吸,一股熱乎乎略帶著絲絲堿味的液體便給他吸進瞭嘴裡,伴隨著下體連續跳動老離的喉頭跟著滾動起來,便再也舍不得離開那裡瞭。他連續吞吸幾口下去,自己的腦袋上便給一雙小手按住,耳邊傳來的呻吟逐漸增大,這無疑肯定瞭老離做出的動作,讓他再次伸出舌頭來,分開兩片濕滑肥潤的肉翅,對著那黏糊糊的肉窩飛快舔舐起來。
離夏被父親嘬得渾身戰栗,一股電流自襠部蔓延出去,從骨盆處擴散開來,如同萬千螞蟻爬遍她的身體,又麻又癢的感覺讓離夏忍不住用手按住瞭父親的腦袋,為瞭方便老離的吮吸和深入,離夏還不由自主地動瞭動自己的身子,讓雙腿張開得更大一些,扭動時,用身子來回摩擦那張讓她心情蕩漾、情難自禁的大嘴,忘記瞭一切,就那樣子任由他來吮吸,嘬吹。
吧唧吧唧之聲不絕於耳,從離夏的兩腿間持續不斷地發瞭出來,伴隨著她那更為沉重的呼吸聲,在這忽明忽暗的房間裡顯得特別清晰,牽動著彼此的神經,讓吮吸的人熱情高漲投入進來,讓那癱靠在椅子上的人渾身酸軟,沒瞭一絲力氣。
一通豪吸,老離吃得那叫一個滿嘴流油,無比亢奮的他似乎忘記瞭身前女人的身份,還以為是自己的媳婦兒呢,張嘴便詢問道:“舒坦嗎?”這一刻,老離終於把臉揚瞭起來,眼神裡映出瞭閨女的臉蛋時,他的身子一晃,當頭被潑瞭一盆冰水,立時從興奮中反應過來,與此同時,在那體內竄出瞭一股罪惡感,剛才我都幹瞭什麼?
在離夏羞欲的目光尋脧下,老離咬瞭咬嘴唇,一張老臉都不知擺哪瞭,情急之下出於本能,老離站瞭起來,羞愧得無地自容,轉身打開房門走瞭出去。
情欲高漲時分,老離搞出這麼一手令離夏頗為不解,她不知道父親的心裡又琢磨出瞭什麼,想起身跟隨過去看個究竟,卻渾身酸軟癱在椅子上無法動彈,忙小聲呼喚:“你回來啊……”
從屋裡走出來時,老離的心裡七上八下的非常忐忑,對於自己的這種操蛋行為他很有一股乘人之危的感覺。姑爺這剛一離傢自己就背著他幹那事,對自己的姑爺不公平,對自己的姑娘更是心狠手辣。
摸索著來到沙發前,老離的臉上一陣苦惱,當他再次和閨女面對男女之情時,這份心境簡直比幾個月前更為惶突,那次好歹是喝瞭酒,還有個借口,這回呢?還說雞巴什麼呢?
搓著頭發,老離覺著心吊在嗓子眼上,他想喊兩嗓子,可壓不下去又提不上來,那勁頭別提多別扭瞭,摸索著從茶幾下面把姑爺留在傢裡的香煙拿瞭出來,老離走到陽臺前打開窗子點瞭一根,忽明忽暗的煙火懸在半空,在煙霧繚繞之下,老離呆呆地凝視著窗外烏漆墨黑的夜空,他想得到一絲指引,心裡卻更加一片茫然。
老離連續猛吸瞭幾口香煙,想要麻痹自己,讓自己什麼也不想,能夠在麻痹中冷靜下來找到自我,他戒煙好幾個月而再次吸食的後果給身體帶來瞭一股醉醺醺的感覺,讓原本急促跳動的心非但沒有沉靜下來,反倒變得更慌亂瞭。那一刻,老離隻覺手腳發麻腦袋眩暈暈,心亂如麻的同時,聽到身後隱約著不斷傳來瞭閨女的呼聲。
回頭緊張地看瞭一眼,老離不知道閨女那邊發生瞭什麼,他猶豫起來,被窗外的小風一淋,感覺到有些涼意,讓老離眩暈的腦袋在那一刻踅微變得清晰一些。就在老離腦子有如喝瞭葷油似醒非醒之際,書房那邊輕喚的聲音又傳進瞭他的耳朵裡,這催魂魔音擾亂瞭老離的心智,把他擠兌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來不及思考,他踉踉蹌蹌闖瞭出去,雙腿不受控制地走向那個牽動他靈魂的房間,才進門,卻正巧看到閨女從椅子上緩慢地支撐起身子,想都沒想老離便躥瞭過去,沒等夠到閨女的身子,卻聽到瞭一聲:“把門關上。”
目瞪口呆的老離木然地回身把門關好,他也說不好此時自己的心裡到底想的都是什麼,本來最初計劃的是想趁著閨女睡覺之後偷偷看一看白天買的光盤,自我安慰一番發泄積憋在心的情欲,誰成想最後竟然成瞭這樣一個局面,這可如何是好啊!
雖說不知道父親出去幹什麼瞭,可離夏知道他此時心裡也如同自己一樣,已經到瞭一個極限邊緣,給拿捏得魂不守舍瞭。盯著老離的胯下看瞭一眼,離夏心裡一緊,又心疼又惱怒,您都這樣瞭還在那獨自忍著,還鬧幺蛾子用手解決問題,可這話又不好直接開口去說,牙關一咬,囫圇瞭一聲:“以後別用再用手擼瞭……你再給我揉揉後背吧!”卻已經從椅子上站瞭起來,繞著走到椅子後頭,彎腰低頭把手搭在瞭椅背上,把眼睛一閉,把身後的事情甩給瞭老離,那意圖再明顯不過,除非老離是個傻子。
苶呆呆地走到閨女身後,老離盯著閨女那渾圓肉滾的大屁股,當他再次聽到閨女嘴裡發出的催促聲:“癢,還不快點……”,他怒睜著雙眼,緊緊地盯著閨女的屁股。
老離咬著嘴唇猶豫瞭一下,像失瞭魂一樣顫抖地握住瞭自己挺聳的陽物,鬼使神差一般夠著身子挨近瞭離夏,當摸到閨女熱乎乎的身子時,老離吸過煙的腦袋仍舊眩暈,卻心頭清明,這一次他沒有欺騙自己,他知道身前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妻子,是親閨女,無論如何也欺騙不瞭自己的內心瞭。閨女也有欲望,憑什麼就得讓她挨著?我這輩子最見不得就是她受委屈,比剜我的心還難受,再沒什麼可以給閨女的瞭,也已經給過她,我這臉要不要都不兩可瞭。
定住瞭心神,老離再度看向身下那滾圓翹挺的屁股,捋瞭捋包皮,把個鋥亮的龍頭閃露出來,把手搭在那白皙透亮的大屁股上安撫著她的躁動,晃悠悠湊近身子,在閨女那濕滑泥濘的穴口摩擦瞭兩下之後便慢悠悠捅瞭進去,心裡一松,這一切都過去瞭,也算是徹底塵埃落定,用那背入式和閨女完成瞭他這一段時間以來的第二次血親交合。
“呃啊~呵哼~”陽具插進閨女那油乎乎的肉體,就像侵入到熱滾滾的黃油之中,讓這父女二人忍不住同時發出瞭一道混合在一起的舒爽聲音,當老離仰起脖子深呼吸時,他抬頭看到電腦裡播放出來的鏡頭,竟和自己此時所做的動作同步吻合,如此淫靡的場景陪襯,又如何叫人坐懷不亂,於是乎老離把手搭在離夏的屁股上,開始緩慢抽送起來。
奇妙的感覺在彼此融合之下通過陽具的抽插傳遞給瞭離夏,她終於睜開瞭自己的眼睛,腳下漆黑一片,但身體裡的感覺卻十分充實,她輕聲呻吟著,怕老父不盡興,嬌喘籲籲地開口詢問瞭一句:“要不要穿上絲襪?”這份從容在短兵交接中讓她放下瞭心理負擔,毫不猶豫地說出瞭口。
老離很喜歡閨女穿上絲襪的樣子,但又擔心絲襪束縛她的肚子,欣慰的同時搖瞭搖頭,低聲囁嚅地說道:“這樣已經很好瞭!”換來閨女用鼻音回應著自己,卻不曾想,閨女之所以總在他眼前穿著絲襪完全是遂瞭他的心願,女人固然愛美,卻從沒跟父親提起過這些,如今好事來臨,自然想要把那該給他的都交給他,全瞭他的那份等待之心,重溫舊夢。
離夏掙紮著把頭抬瞭起來,也看到瞭電腦裡的情境,心口起伏忍不住回頭看瞭一眼,那顧盼生姿的模樣直刺激老離加快瞭些許推撞速度,晃蕩著身子讓離夏迅速把頭轉回,哼哼唧唧的同時,一張俏臉臊得通紅。
我早就該把身子給父親瞭,這麼多年卻始終李代桃僵,用掩耳盜鈴的方式欺騙自己,就算沒有欺騙,心裡又何曾沒有他的位置。腦子裡蕩出瞭這道聲音,離夏又覺得委屈瞭父親,好在現今母親已經故去,不用再回避這個問題。她又覺著本應把父親應得的一切在公爹嘗試之前就該全部交還給他,誰知這一晃就是十多年,人這一輩子才有多少時間?就因為愛他戀他,所以更應該讓他感受一番這遲來的愛,那這麼多年也就不用再把它藏在心底裡瞭。
感受來自於身後父親的沖動,離夏喃喃自語地說:“還是你閨女對你好吧……以後別拿手擼瞭……”用情至深,把小女人的心態和身為女兒的心思徹底表露出來,讓那份依戀變得坦坦蕩蕩,竟沖淡瞭離夏心裡產生出來的所有負面情緒,把個老離挑逗得早就血脈噴張瞭,他用手不斷撫摸著離夏的身子,緩慢地抽動著自己的下體,禁不住感動連連:“閨女好~好閨女啊~”在電腦黑屏之後,黑暗的籠罩下,把心底裡滋生出來的情欲釋放出來,讓彼此間放開瞭手腳。
“呃~”男人低吼悶叫瞭一聲,用他堅挺的下體突破著層層阻礙,一次次齊根沒入到達肉穴深處,感受著女人油滑肥潤的身子對自己的包裹,而女人彎腰塌背撅起瞭自己那翹挺的屁股,方便著男人的進出,被捅得咿咿呀呀哼唱出瞭水音兒,那輕喉婉轉的聲音在這個封閉的屋子裡回蕩起來,簡直沒有比這個更能鼓舞撩撥人心的瞭,是故,讓那男人信心百倍,一挺腰桿子,在女人如泣如訴的呻吟聲中,稍微加快瞭些許速度,卻同時讓兩個人快感連連,誰能想到夙願達成竟然是在這樣的環境裡實現的,拋開生理欲望,父女間這樣的情感交融或許更直接、更透徹,充分表現出來再不用束手束腳顧忌什麼瞭。
陰陽交泰是正常生活中人倫大道不可缺失的東西,用手解決固然簡單輕松,卻失瞭根本。一個是生理欲望強烈,在得不到發泄的情況下,不得不劍走偏鋒選擇用手解決;另一個是情欲高漲,處於女人一生之中性欲勃發最旺盛的年紀,在懷孕之後她極需男人的體貼呵護和灌溉,彼此相互結合在一起自然是水到渠成,把那份缺失互補瞭過來。
就在二人不知疲倦忘我交媾之時,書房的門無聲無息打開瞭,黑洞洞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時,瞬間把老離和離夏這對激情碰撞的父女給震住瞭,而就在此時,老離感覺自己的下體一下子被鉗瞭起來,像收縮的口袋那樣,陽具由根部到頂端被它死死包裹起來攥瞭個結實,並且蠕動中的摩擦以及那吞噬般的吮吸變得更為強烈,不斷沖擊著洗刷著自己的龜頭,擴散出去演變成沖擊自己的大腦和心靈。
高度緊張帶來瞭極其強烈的快感,倒吸瞭一口冷氣之後,老離唯有死死抵住自己的上牙膛,竭力抵禦並壓制著那份快感,不讓自己爆發出來。老離大張著嘴,一張臉幾乎扭曲起來,當著面前幾米遠的黑影,他既不想被黑影聽到任何聲音,又無法忍耐身下一波波傳來的酸麻,矛盾中老離覺著自己的魂兒在身體裡被一點一點抽離出去,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閨女竟要命般地哼吟瞭一聲,幾如囤積在水閘一側脹滿的河水,一經那閘板顫抖抖地提放,龜頭在那熱乎乎的巖漿反復澆灌之下,“呃~”老離不由自主地發出瞭一聲微乎其微的鼻音,便再也忍不住瞭,隨之河水歡呼著,奔湧咆哮沖擊開來。
“嗯啊~你,怎麼~還沒睡覺啊~”看著門前那道黑影,離夏強打精神,卻沒法控制自己的聲音,問出的話也跟往日截然不同,如不是此時自己的身子被父親托著,恐怕她都會癱在地上。
離夏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仍舊不由自主地發出瞭兩聲臊人的呻吟聲,那快感簡直太強烈瞭,把她沖擊得沒瞭一絲力氣,好在這一切都掩藏在黑暗之中,雖被聽到瞭聲音,卻沒讓兒子看到自己的醜態。
“我夢到媽媽被欺負瞭。”誠誠終於開口說話,黑不隆冬的房間裡他隻看到瞭模模糊糊的影子,他不知道媽媽為何沒再屋子裡陪伴自己,聽那怪怪的聲音也不知道媽媽此時在幹著什麼。
“不怕不怕,都是男子漢大小夥子瞭……”老離重復著閨女嘴裡所說的話,安撫外孫。心驚肉跳之下,父女二人均沒法閃身出去,一個是渾身酸軟無力難以自持,另一個是赤身裸體光著屁股在攙扶著對方,所以隻能從那椅子後面挨著,彼此緊緊貼在一處忐忑不安地把目光盯向門口,生怕誠誠順手把燈打開看到什麼,此時也隻能寄托於希望,在心裡不斷祈禱。
“媽媽你是漲奶瞭嗎?”誠誠眨巴著睡眼追問瞭一句,朝著裡面走去。心驚膽戰的離夏趕忙答復:“明~明天晚上媽媽還讓你來吸好瞭。”以為哄住瞭誠誠,卻聽這傢夥湊到椅子前回嘴道:“才不要學爸爸呢,那麼大人還趴在你身上吃奶,羞不羞。”原來這小東西看到過一些什麼,尤其此時越來越清晰的聲音,讓離夏覺得不能再讓兒子靠近瞭,窘羞無限的同時,離夏不得不再次安撫起來:“好,媽媽答應你好啦……爸,您把孩子抱回房間休息吧”她昏頭昏腦說瞭這麼一句,好在後面所說的話又回歸瞭主題,也算是臨危不亂瞭。
險象環生,緊張的老離在噴射過程中欲仙欲死,竟從沒有像這一刻釋放得那麼徹底過。尤其是小腹貼在閨女那肉乎乎的大屁股上,不斷摩擦;下體埋在她那油膩膩的肉道裡,反復蠕動。這滋味簡直比上一回還要舒服,還要享受。不過呢,老離也知道此時不是細咂麼滋味的時候,聽到閨女分說,他也管不瞭什麼善後不善後瞭,“波”的一聲,戀戀不舍地把陽具從閨女體內抽出來,在閨女發出一道細微的呻吟聲時,拿捏得當,迅疾地咳嗽一聲,又小聲地叮囑瞭一句“你先不要動”,一把橫抱起誠誠,臨出屋時慌而不亂撿瞭桌子上的睡衣遮擋下體,使勁渾身解數這才逃過瞭一劫。
孩子到底有沒撒噫子誰也不清楚,但究其說話時的狀態,又好像不是半睡半醒,老離和離夏父女面面相覷,猜測這或許是孩子半夜尿尿沒見著媽媽而引起來的,亦或是受那王曉峰母子的影響造成的後果。好在誠誠躺在床上在父女二人的陪伴下很快便睡著瞭,老離這才跪著身子從地板上站瞭起來,而離夏也趕忙跟著走出瞭臥室,因為此時的她也沒來得及清理下身,屁股上、大腿上淌瞭好多黏糊糊的液體。
來到外面的衛生間,父女二人緊緊相擁在瞭一處,彼此都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誰能預想到今晚發生的事情,誰又能解釋這麼多年彼此心底裡埋藏的東西。回首那十四年,經歷瞭太多的事,對他倆來說,這一夢未免也做得太長瞭些吧。
閨女騎箱出嫁時,那前可沒有現在流行的這套儀式,半夜時分老離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姑爺接走,一千個一萬個不舍也沒法阻攔閨女的幸福。一直幹坐著到天亮,老離整整一日沒有吃下東西,蔫耷耷的他持續瞭兩三天都沒有精氣神。
給閨女伺候月子時,老離的心都樂開瞭花,那一個月的生活讓他永生難忘,即便知道自己是孩子的姥爺,卻仍舊像對待親孫子那樣,關懷體貼無微不至,連老伴兒都忍不住開起瞭他的玩笑,說他眾女輕男,老離卻無比自豪,自傢的小棉襖自傢疼,礙不著別人的事,跟兒子更扯不上半點關系。
好景不長,總不能霸著閨女不撒手,老離知道閨女嫁人瞭有瞭夫傢,再不能像以先那樣圍在自己身邊,就一直把想法藏在心底,這麼多年如履薄冰哪怕是妻子都不知道他身上的秘密,原以為這一切都會過去,一直帶到棺材裡。喪妻之後的再婚,老離原本是打算借此來沖淡自己心中對閨女的那份執著,不想這一切竟成瞭鬧劇,可謂是歷經波折,坎坎坷坷,現在看來,閨女在自己心底裡那揮之不去的身影恐怕再也沒法放下,這輩子也永遠都放不下瞭。
浮浮沉沉磕磕絆絆竟是在這樣一個環境下續瞭前緣,沒有醉酒,不是做夢,實實在在真真切切,和上一次乃至十幾年前的頭一次不可同日而語,讓老離在感懷中流下瞭眼淚。
“不哭~”
老離像個孩子似的,禁不住顫抖起身子,就在這淚如泉湧的幸福時分,離夏伸出瞭小手撫上瞭他的臉龐,像極大人關切撫慰自己的小孩,替他擦拭著眼角的淚花,輕聲關切著。讓人在腦海中一下子便幻化湧現出一個溫馨的鏡頭,在這鏡頭裡,兩個人兒緊緊擁在一處,展現出來的是那濃濃的不可替代的父女親情,更是緣於血脈裡那千辛萬苦連接在一起的愛。
老離囁嚅地動瞭動嘴,實在是不知該如何去說瞭,這份血溶於水的情感在突破後變得更加彌足珍貴,因為它來之不易,因為它是親情下愛的升華。
“答應閨女,以後別再糟蹋自己的身子瞭……”離夏那樸實無華的聲音傳遞給瞭老離,心情久久難復,正如當年離夏出嫁時老離對她說過的話,“傢永遠是你的依托,莫委屈瞭自己。”讓這對磨難中的男女再次忘情地摟在瞭一起,嘴對嘴親在瞭一處。
忘情地吻在一起,除瞭甘甜芬芳,還有一種得以宣表的心花怒放讓他們唇齒互動,像戀人一般你來我往,深情地交纏在一起,就在這甜蜜無間觸動心靈的一刻,老離覺察到臉上站瞭濕濡,倒讓他焦急起來,不舍地離開瞭閨女那醇香的嘴唇。
“哪裡不舒服瞭?”老離捧住瞭閨女那看不見卻又印在腦海中永遠也忘不瞭的容顏,擦拭著她那濕潤的眼角,急咻咻地問瞭一句,換來瞭離夏摟住瞭他的脖子,再次把嘴湊瞭過來。
老離嗚咽一聲,想到自己才剛抽瞭煙,急忙急流勇退道出瞭心聲,卻聽到一聲呼喚,震撼心靈的顫抖:“閨女不嫌,難道你不知道……”……
許久過後,老離打著瞭燈,拿出清洗盆子又打來溫水給閨女清理身上的污垢,在離夏的註視下他有些不好意思,回顧著自己曾在這粉色房間裡和閨女產生的種種摩擦曖昧,老離都驚訝此時自己的身體反應,啷當的陽具蠢蠢欲動又忽忽悠悠堅挺起來,他心道,我這老二哥今個兒是怎麼瞭,明明都射瞭一回瞭反應咋還那麼強烈呢!熟不知那兩隻大手早已疊放在一起,反復揉搓起離夏的肉穴,眼睛都快紮進閨女那黑乎乎夾帶著粉嫩嫩的大饅頭裡。
“還想要?”離夏看到父親胯下那嘟嚕而起的傢夥,忍不住問瞭一聲,可那語氣怎麼聽都像是她在主動央求,而才剛不久的那份酣暢淋漓確實讓她身心徜徉,體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舒爽,細細品味之下竟比幾個月前的那一次囫圇吞棗更為清晰,感受更真。
還能再來一回?老離以為自己聽錯瞭,晃悠著腦袋抬眼去看閨女,見她眼神閃爍,關切之情夾雜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讓他怦然心動,忍不住小聲咕容瞭一句:“要不這回爸戴套……就不用這樣忙中出錯瞭。”把個離夏臊得滿臉通紅,射都射進來瞭還欲蓋彌彰,忍不住哼道:“爸~”嬌嗔之下,俊俏臉蛋上的那一抹霞紅如三月的桃杏,明艷生燦光潔耀眼,而那杏核大眼秋波流轉,明眸善睞,在這粉紅的屋子裡顧盼生輝,把個小女人的媚態流露出來,演繹得姿態萬千,好一個羞答答的美嬌娘。
老離貼近瞭閨女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撩開瞭她那介於肚兜和吊帶之間的防輻射服,輕輕解開系帶,尋著體香肉味便把嘴伸瞭過去,囁嚅地哼哼道:“爸疼你,爸給你吸~”叼住那如同桑葚一般的奶頭,吮吸起來,那樣子就像閨女小時候跌倒在地上摔破瞭手,老離抱住瞭她的身子,急切切地把那滲出血珠的手指含在嘴裡一樣,一邊安撫一邊哄逗,情欲爆發卻又處處透著舔犢之情。
像狗兒舔水一般,窸窸窣窣的吸溜聲持久地發瞭出來,離夏終於忍不住那份銷魂蝕骨般的快慰,鼻翼輕聳時輕時重發出瞭幾道哼吟,擔憂被兒子發現異常聽到動靜,豎起耳朵仔細聆聽,忙又用手捂住嘴巴刻意壓制體內的燥熱,弄得手忙腳亂,戰栗著身子胡亂說道:“快來吧,都濕透啦……”
得到閨女的允許,老離的心裡自然是歡喜無限的,又怕閨女吃不消,趕忙提議:“去我那房裡的床上做吧,行嗎?”
意亂情迷的離夏沒有推脫,避開兒子為的是安全起見,她聽從父親的安排跟他進瞭另一間屋子,又恐中途出現意外,隻得順著老離的心,把那避孕套備瞭出來,在燈光閃耀照在彼此的身體上時,羞澀、尷尬、緊張、戰栗,種種情感在彼此的心裡醞釀出來,隨之又很快被情欲壓制下來,通通轉變成瞭興奮,把心裡那團欲望之火越燒越旺,呈現出一股通天之勢。
離夏顫抖地握住父親的陽根,撇著頭給他把避孕套戴上,卻忍不住偷偷看瞭幾眼父親那根在自己體內翻江倒海攪動過的陽物,幾乎不敢相信它的粗壯程度。猩紅烏紫的龜頭大如鴨蛋,挑在青筋暴露的陽根頂端是那樣的顯眼,她捋瞭幾捋,把套子完整地給老離戴上,隻留下前端的儲精囊,這才焦急地呼喚老離把燈關上,躺倒在那張大床上。
整個戴套過程中,老離既亢奮又無地自容,這一套原本應該屬於妻子服務於丈夫的,卻叫閨女用在瞭自己身上,爽絕對是爽透瞭,無形中又在老離心裡生出一股罪責之態,偏偏這兩股形態糾纏不清,越是罪惡就越是興奮,越是興奮就越覺得罪惡,根本停不下來,直到老離怒挺著陽具趴在閨女兩腿間給她舔吸,把前戲做足,插入離夏的體內,這才忘卻瞭一切,憑著身體的本能動作起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已經射過一次,或者是因為年齡的關系,要麼就是因為戴瞭避孕套的緣故,這一次做的時間相當的長,都後半夜瞭老離仍沒有射意,他一邊擦汗一邊詢問,就怕閨女出現異常而引發別的事故,那樣的話,自己就成罪人瞭。
這持久的交合如同按摩,讓離夏的身體徹底放松投入進來,說不出的舒暢給她帶來的是緩解疲勞,是極度享受。就像老離心中所想,堅持瞭那麼久她沒覺察到來自於身體上的任何不適,卻同樣體諒著父親,怕他累著,便嬌喘籲籲地問他:“那麼長的時間也沒射出來,要不要我給你把那肉色絲襪穿上,讓你也舒坦的射出來……”怕父親想得太多,又趕忙一臉臊紅地補充瞭一句:“穿長筒絲襪。”臉紅心跳的樣子簡直比新婚時跟魏宗建做愛還要緊張。
知女莫如父這話反過來亦如是,但老離沒有那樣做,循聲知會一下,打開瞭床頭燈,隻是把那避孕套從雞巴上摘瞭下來,在自己的註視下,把雞巴湊近瞭閨女的肉道,前後輕微晃悠瞭兩下,見她羞答答正偷偷打量自己,老離心滿意足,他分開瞭閨女的兩片肉翅滑入進去,實打實的接觸讓他忍不住說瞭句:“又濕又滑又緊又熱的,還是這不戴套舒坦啊~”
做也就做瞭,偏偏老離還說出瞭那樣聽起來極為鼓蕩人心的話,把離夏弄得嬌喘不迭,抓住床單的雙手急忙捂住瞭臉,羞羞答答又沒法抑制躁動身體裡的感覺,在這極度刺激之下,她都自己前後丟瞭幾次瞭,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離夏便胡言亂語說瞭起來:“爸~可臊死你閨女瞭,哪能說……”
燈光下老離註視著委身於自己胯下的閨女,見那羞答答的俏模樣,瞬間把他刺激得快感連連,粗喘聲中推瞭過去,舒爽地呻吟瞭一聲過後,說道:“要不你把絲襪給爸穿上,讓爸再嘗嘗那個滋味……”
“嗯~爸啊,捅到我心坎上啦~這麼硬還要人傢穿絲襪,偏不……”既緊張又興奮,在燈光的映照下,接觸的肉體忽明忽暗忽隱忽現,離夏那白皙的脖子都繃緊瞭,她閉著眼睛把手從臉上滑落下來,搭在瞭自己的乳房上不斷揉搓著,囈語連連,整個人處於一種精神恍惚之中。
“給爸穿上那種就跟光著屁股一樣的絲襪,就饞這個……”眼前一片紅粉,那兩團肉滾滾的奶子扶搖略晃令人心旌搖曳,難以把持。老離癡呆呆地看著身下既是閨女又是女人的肉體,滿足生理欲望的同時又在感官中獲得瞭視覺沖擊享受,令他血脈噴張,似乎是在自說自話,卻又在亢奮中難掩真情,他簡直太需要在這種無遮無攔下放縱一回瞭。
“啊嗯~等將來我給你穿個夠,啊~啊呀~”明知父親心裡所好,有所依戀,卻仍架不住那份羞喜帶來的沖擊,在他一次次填充之下,離夏忘情地呼喊起來。
閨女那光溜溜扭動的身子如此細滑,落在老離的眼裡別提多帶勁瞭,讓他整個人都年輕數歲乃至於十數歲,腰桿溜直動作久長持穩,一邊操動下體挺入,一邊伸手撫摸離夏那飽滿豐腴的身段,全部在交接中被老離體驗到瞭,他做著深呼吸,錯動著身體朝裡湧入,盡最大可能停留其內不斷攪動,和那肉骨朵做著親密細膩的接觸,感受著非常時期閨女身體的每一個小細節,享受著內裡火熱的蠕動和摩擦,又借用言語挑逗來刺激來滿足彼此間的情欲,借以完成最後至關重要的一節,抽射。但問題又出來,和孕婦做愛畢竟顧忌良多,不能由著心思大開大合,所以便限制瞭老離,讓他沒法施展拳腳。
想射精,卻總差這點,都做瞭那麼長的時間瞭,這無疑也是一份煎熬,生怕做得工夫久瞭夜長夢多,這要是再讓誠誠撞見的話,一切可都完瞭,所以老離不得不再次做瞭一個決定,隨即從閨女的體內抽出陽具。
這一次離夏並沒有阻止父親的動作,因為此時的她正嬌喘籲籲地躺在床上,沉浸在飄飄欲仙的感覺當中,當她從高潮餘韻的快感中清醒一些時,正好瞅見老離在瘋狂捋動著下體。
“怎麼又用手來捋啦~”放著河水不洗船,離夏非常不解此時父親的舉動,剛說完,就聽老離氣喘籲籲地說:“我速戰速決……”一下子觸動瞭離夏的心弦,讓她想起瞭剛才被兒子撞見的那一幕,由此又想到瞭後果,不禁激靈靈打瞭個冷戰。
屋子裡亮著燈呢,這是父親要求的,現在他又在用手解決,想必是擔心折騰大瞭心有顧忌,同時又要提防被誠誠發覺,她慵懶地抬起頭來準備起身出去看看,實在不行的話就給父親把絲襪穿上,總也好過他現在這副用手解決的模樣。卻不想被老離制止住瞭,他望著閨女濕漉漉的下體忍不住哆嗦瞭一下,迅速跪在閨女兩腿間,大肆吮吸的同時,捋動的速度更快瞭。
“爸你別擼瞭~肏我啊~”翻著白眼,離夏拉長瞭聲音叫喊出來,這一聲呼喚註定與眾不同,帶來瞭意想不到的效果,就看那老離一臉濕滑,動著身子搶瞭兩下,便又把陽具插回那個熱乎乎無比溫暖的桃源聖地,甫一插入,他哎呦著叫瞭起來:“呃~出來啦我出來啦~哎呀,閨女你可真緊啊,裹得我好舒服啊~呃~爸啊爸現在就肏你,呃~”
老離每聳動一下身子便射進去幾股,低沉而有力,那根濕漉漉的陽具青筋凸起,在黑褐色肉道的吞噬下整根陷入進去,抽出時,兩片肉嫩嫩的蝴蝶翅分翕兩端,把個鮮紅的內裡抻扯出來,同時浸潤出一股股透亮液汁,拉鋸間不斷咬合著老離的陽物。
“啊~嗯啊~啊,肏我……高潮來啦~肏你的親閨女……”離夏再次禁不住拉長聲音呼喚出來,隻覺一股股滾燙的液體飛速著沖擊著自己酥麻的下體,說不清那感覺到底是電流還是蟻爬,把自己的下體撐得滿滿騰騰,在這血親禁忌的沖擊下,離夏感覺自己的身體又一次飄忽著飛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