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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大結局一

(39)大結局一

  拖瞭那麼長的時間瞭,這個月總算讓我把姇徹底寫完並交代清楚瞭,我心裡的這塊石頭也算是落下來瞭。

  寫這個本著溫情和諧的路線基調,所以裡面沒有過多虐的成分存在,隻是敘述一遍把它呈現出來,至於說寫作手法,我自己都混淆分不清楚!

  偷之三部曲的第三部正在醞釀中,不日即將更新。我在寫的時候難免覺得筆力不夠,不能形象地把人物性格特點一一詳盡地描述出來,懇請各位諒解。在這方面我會吸取經驗,努力提高自己,並且我也會嘗試著再突破自我,每走一步都在原有的基礎上小小改變一下,一步一個腳印朝前走,至於說能寫到哪裡,我盡我個人最大努力,爭取不讓它太監瞭,也不會像姇那樣,因為種種原因一度停更長達一年之久,在這裡,我再次向文友們說一聲:對不起。

  寫作當中,除瞭肉故事裡的好多內容都是源自於我的生活,我把它展現出來,如果大傢覺得有興趣,可以和我一起相互討論相互學習,一起進步,我覺得那將是我最大的收獲,也是我最喜聞樂見的事情!

  各位朋友,姇總算完結瞭,有句話叫做天下無不散的筵席,我想,這並不算是真正的分離,當「風花雪月」來時,回頭咱們一起來演繹,看我如何描畫出裡面的人物和故事,敬請關註,謝謝!

  Voxcaozz於2017年10月29於行文結束時有感!含校對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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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從離夏的嬰孩時期開始,一直到其幼年、少年乃至整個花季雨季的成長,一路走來,直到她上瞭大學,工作、成傢,老離的一句「丫頭」便把他這個父親對女兒的寵溺、默許、愛戀深情飽滿地表達瞭出來,那是從裡到外幾十年如一日印刻在骨子裡的。

  這一次閨女生二胎,再一次加深老離心底的觀念,除瞭情欲,他心底裡湧現出來的那份深深的父愛就把他給推出去瞭,我的閨女我不耐誰耐?誰也替代不瞭我。

  正是因為老離堅定瞭自己的內心,便也跨越瞭姑爺這道坎兒,沒有瞭那份顧忌,當他姑爺來到醫院看到自己妻子時的場景,他從姑爺的眼裡看到瞭感動,看到瞭信任,看到的一傢人在一起的和睦。

  離夏在產後的第二天下午便在魏宗建的攙扶下嘗試從床上走下來,開始繞著屋子裡轉圈,排氣。大約又過瞭兩晚,除瞭刀口還隱隱作痛需要時間慢慢恢復,離夏已經可以進食一些流食,並在老離的膳食調理下,開始進補身子。

  未出院前,黃白色的初乳便由離夏鼓突漲聳的胸脯滲溢出來,無論是顏色還是粘稠度,看起來都非常好,她把二寶抱在懷裡給她開嘴兒,卻因為乳頭碩大導致小傢夥一時間沒法叼進嘴裡,急得孩子哇哇哭泣不斷。

  誠誠就是母乳喂養大的,到瞭二寶離夏的奶水來得依舊充足,為瞭加深母女感情,她自然也不樂意舍近求遠,任自己的乳房漲漲呼呼硬給憋回去而選擇去給孩子吃那奶粉。問題是孩子因嘴急而吃不到奶汁不斷啼哭,把一傢人弄得手忙腳亂,離夏也沒辦法,誰叫自己乳頭變大又憋得生疼,她心裡也著急。

  見姑爺圍著二寶打圈轉悠,老離搓著手,一旁建議道:「要不先用奶粉頂一下,回頭把乳汁用吸奶器吸出來,再喂給孩子。」

  這一提醒讓離夏猛地想起瞭小麗產後孩子吃不到奶水時的情境,當時小麗的乳頭因為塌陷的緣故在乳頭上貼瞭個奶嘴,才得以順利哺乳。離夏忙沖著魏宗建言語瞭一聲,叫他去外面買個奶嘴,當務之急是先度過難關再說。

  魏宗建提溜著奶粉正要沖調,聞聽老婆交代忙把手裡的東西交給嶽父,急溜溜跑瞭出去。

  周遭無人,也該著老離有那口福,待閨女剛把二寶用奶粉喂飽瞭,不再折騰,老離就看到閨女皺起瞭眉頭,與此同時,用手托起瞭那對已經打濕瞭病號服的乳房。

  「漲得慌?」把孩子放進瞭搖籃裡,老離探尋著問瞭一句。

  離夏點頭稱是,她心裡正有些焦悶,見父親目光投向自己的胸口,軒起眉毛輕喚瞭一聲,「爸~」,慘白的臉蛋上顯出愁悶,又帶著一抹撩人風情,吹拂過去。

  老離看得眼直,會意,臉上帶笑湊瞭過去,坐在床邊上又看瞭一眼房門方向,隨後起身小跑著過去把門帶上,忙樂不顛兒點跑瞭回來。

  「爸,你把窗簾拉上吧!」離夏輕咬著嘴唇,拿大眼睛尋脧著老離。

  「哎~」老離答應得挺快,動作也無比俐落,返回身坐到病床上,沒用離夏開言便解開瞭她的衣服扣子。似乎想到瞭什麼,老離安耐住自己那顆躁動的心,支會著閨女說瞭一聲,我給你打盆熱水來,那意思再明顯不過,就算是被發現瞭,也可用「熱毛巾捂奶」這一說來搪塞,任誰也猜不出這裡面的秘密。

  於是,就有瞭相隔十五年之後再度品嘗閨女乳汁的一幕。

  說真的,這人奶的味道其實並沒有牛奶的味道濃,也沒有奶粉的水兒甜漿糊,但正因為它是原生態,富含大量的乳清蛋白、乳糖、牛磺酸的比例高於牛奶和奶粉,有助於促進嬰兒的吸收和消化,提高嬰兒腦神經的機能以及智力發育,增強免疫,所以母乳喂養實在是新生嬰兒必備的上佳首選,是奶粉及其他任何代乳品所無法替代的。又因其性甘味平,含有大量助體健胃的消化酶,同時又具有補血生津、安神補氣強筋健骨之功效,所以乳汁又稱之為神仙酒,自古至今被人用於養生之道。

  把離夏的衣服扣子敞開,老離望向閨女那嬌顫撲楞楞的奶子,肥白之下青筋隱隱含在其上,特別明顯。更為撩人眼球的是那奶峰頂端顫擺的桑葚,但見那烏黑的乳頭又圓又挺分立兩旁,撇成瞭八字,色澤浸潤透亮,老離舔瞭舔嘴角。

  這喜人的奶子擺在眼前,誰見瞭誰不饞,老離也饞,十五年前他早就吃過閨女的乳汁,如今再面對時,竟有些不好意思瞭:我怎麼還跟孩子搶奶吃呢!

  那年爸來傢探望我,背著他公爹就曾忍不住抱住瞭我的腰,舔吸過我的乳汁,吃得別提多歡實瞭,再說我也跟爸好上瞭,不給他吃說不過去。離夏的腦子裡閃現出那年她跟魏喜之間的嬲事兒,猛地把心口挺瞭一下,朝著老離叫瞭一聲:「快來,再不吃你可就吃不上啦……」

  「哎~」老離又答應瞭一聲,再也顧不得其他什麼想法瞭,他把腦袋一低紮進瞭閨女的懷裡,一陣陣奶香熱乎氣飄飛瞭過來,那味道彌漫出來,無比誘惑,老離張嘴叼住瞭閨女的乳頭,便什麼也記不得瞭。

  據說事後離夏曾問過父親,對於吃閨女的奶水感覺怎麼樣?老離毫不猶豫地答覆瞭一句:「我還想吃!」

  離夏忙抱住瞭自己的胸口,嬌嗔瞭一聲:「那為何給媽祭日那天,秀環擠在杯子裡的奶水你不喝?」

  老離搖瞭搖頭,說道:「那不一樣的,哪有公爹吃兒媳婦奶水的。」忙抓住瞭離夏的手,輕輕一分,兩支白花花的奶子便彈瞭出來。

  離夏則羞喜連連,拿眼偷偷打量瞭一下,見父親正對著自己傻笑,便故意聳瞭聳肩,把個胸口縱放瞭出去,老離兩眼放光,手也飛快地伸瞭過去,愛不釋手地抓住瞭那對寶貝,當那對寶貝落進他自己的嘴裡時,閨女哼吟瞭一聲:「嗯~爸啊,還是你閨女好吧!」

  老離已經顧不上說別的瞭,隻是嘴裡不斷嗚咽著,倒像是個孩子,被閨女緊緊摟住瞭腦袋……

  誠誠的名字是他爺爺魏喜給取的,寓意傳承、厚德載物,如今到瞭給二寶起名字的時候,見老離每天圍著二寶轉圈,知他眼瞅心耐喜歡得瞭不得,所以魏宗建和離夏又把這任務讓給瞭他。

  關於給二寶取名字的問題,老離腦子裡早就提前想好瞭若幹若個,有單字的,也有雙字的,後來他曾聽那些個舊鄰說來著,說現今派所上戶口不允許再起單字為名的瞭,說現在重名的太多,建議傢長起名最好以兩個字為基礎,三個字作為優先考慮。由此考慮,老離嘗試著把自己所想的名字羅列在紙上,告訴瞭姑爺閨女。

  看著紙上羅列出來的那四十多個名字,莫說魏宗建吃驚,連身為親閨女的離夏都有些驚訝,原來這一切都裝在父親心裡,他不說,不代表他沒想法。離夏看瞭一眼魏宗建,要他定奪。

  看來看去,每個名字都很有深意,讓人一時間真的沒法確定下來。魏宗建回顧著自己過去二十多年的生活,從高中開始認識離夏,自己便把心思放在瞭這個活潑好動的女孩身上,她的一顰一笑無不牽扯自己的神經,那種感覺讓他既覺得幸福,又不免有些患得患失,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花季雨季男孩的心思和女孩的心思都差不多,都憧憬著美好的未來。陷入情感漩渦的魏宗建又苦於不敢明著表露心態,那感覺真的令他很苦惱,若不是因為楊哥的關系,時常去他傢裡,可能這輩子就錯過瞭妻子,跟她再沒有交集。

  四十歲,人到中年,忙碌的生活始終在上演著,從早先的激情瘋狂到現在的隨遇而安,那是歲月沉淀累積下來的,有感於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魏宗建把目光定格在魏慕離這個名字。他覺得此生追求無外乎是老婆孩子,愛瞭她那麼多年終於修成正果,還有什麼比慕離更可心兒的呢!

  魏宗建相信緣分之說,這麼多年來也都在守護著這份愛情,所以,把女兒的名字指瞭指,告訴給瞭離夏。

  「傻樣兒。。。」離夏一臉帶笑,沖著魏宗建撇瞭撇嘴。魏宗建笑瞭笑,笑起來的樣子很傻,但那是真的傻嗎?那是份包容!那是份體貼!那是份寵溺!那全都是愛!

  坐月子,離夏的身體一點點恢復過來,兩個男人和一個小男人圍在她的身邊,伺候著、打理著、捧著抱著,給她喂得白白胖胖,臉蛋子也大瞭,奶子也肥瞭兩圈,屁股更像是個大磨盤,穿著緊身褲都能把臀溝包出來,害得離夏才剛到慕離滿月就嚷嚷著要減肥瞭,不然的話,出門沒法見人。

  這可由不得她,才剛想起節衣縮食,就給小慕離的一聲啼哭把個註意力吸引過來,敞開瞭衣服忙把濕漉漉的乳頭給她送到嘴裡,這回好瞭,孩子能用嘴叼,再不用那奶嘴扣在乳頭上輔助,吃得倍兒歡實,飯量也大,讓離夏沒法子在嘴頭上限制自己,低頭時看著懷裡吃奶的女兒,隻道一聲:「小乖乖啥時斷奶媽媽再吃素吧!」

  不過呢,也是從二寶過完滿月開始,離夏便心急火燎地著手恢復起自己的形體,她讓丈夫給弄來個跑步機放在書房裡,而後又弄個騎行設備,每天飯後都運動半個小時,一直堅持做瞭一個月,效果還是非常顯著的。這期間,老離確實也跑到瞭小南河李傢莊給離夏取來瞭祛疤的靈藥,讓離夏心裡更加信心百倍,一定要在短時間內讓自己變回原來的樣子,爭取在換裙裝時能夠讓自己的肚子恢復平滑,看不到那蜈蚣樣別扭的刀口線。

  都說嬰兒成長有個過程,按月份來算,三躺六坐八爬已經成瞭規律。哪知道四個月大的小慕離早早就含上瞭磨牙棒,小嘴一張,裡面竟長瞭三顆小牙齒,離夏都覺得新鮮瞭。

  「這前的孩子營養都跟上瞭,所以才會發育的快,當初你都一生日瞭,身子還沒慕離長的開呢。」老離提起瞭這段,每每都是臉上帶笑,他的心都放在孩子身上,要是不知道才怪呢!

  稍微好奇瞭一下,離夏也便明白瞭細理,細數一下,自己同事傢的孩子哪個十三四歲長得不是人高馬大,又聰明又伶俐。

  魏宗建附和道:「還真那樣兒,我們單位老李去年得瞭個孫子,當時聽他說孩子長牙的事兒,我還不信呢!」

  老離胡擼瞭一把誠誠的腦袋,笑著說道:「遠的咱不說,誠誠這個頭就比去年又躥瞭一節呢,我瞅用不瞭幾年工夫就得超過姥爺,是不是?你爸你媽的個頭兒就不矮,到瞭你這也一定矮不著。。。」

  誠誠嘻嘻一笑,轉身擠在瞭媽媽身邊逗弄起自己的妹妹,一會兒是捏捏慕離的小胳膊,說一句妹子乖,學著爸媽的樣子說一句這小胳膊跟肉軸子似的;一會兒又親親慕離的臉蛋,來上一句,二寶真俊啊。那樣子招得一傢人歡笑不斷。

  「下午這天兒不錯,等四五點鐘兒之後老爺兒沒那麼熱,咱們帶著孩子出去溜達溜達,曬曬太陽!」老離拿著盆子把慕離尿濕的戒子放在瞭一處,邊說邊走,正要去清理,魏宗建一步搶上接瞭過來:「爸,你一天忙忙叨叨的挺累的,歇會兒吧。」

  「快,快給我拿一下手巾來,漾奶瞭。」這話一說,老離和魏宗建均把註意力盯瞭過去,倒不是孩子嘴裡漾奶,而是離夏一旁空著的乳房滲出瞭乳液,白花花地從乳頭上泌瞭出來。

  誠誠手疾眼快,抄起一長條棉遞瞭過去,一托媽媽的乳房,把個未使用的戒子裹在瞭離夏的乳頭上。

  見此情景,老離臉上露出瞭和藹之色,沖著魏宗建說道:「呵呵,誠誠也懂事啦,這哥哥沒白當。」

  魏宗建笑著走進浴間兒,誠誠嬉皮笑臉地說:「媽這奶水還真足啊~」把手放在瞭離夏的乳房上,摸瞭起來。誠誠的這話倒說得離夏直翻白眼:「足你個頭,都是你姥爺害的。」卻並沒有躲閃,讓兒子徹徹底底把手摸在瞭自己的奶子上。

  老離呵呵一笑,湊到近處說道:「先甭管胖不胖,這奶水足可是好事,孩子吃得飽消化得利索才長得快呢,你看,這奶汁的顏色,又醬又白……」見外孫在那裡鼓搗來鼓搗去,老離胡擼著誠誠的腦袋,說道:「誠誠,你小妹吃不瞭,要不你也嘗一口。」

  誠誠臉兒一紅,搖瞭搖頭:「去年我舅媽給我擠出來的我都沒喝,不耐喝……」見媽媽斜睨著自己,誠誠忙住嘴不說,引得老離呵呵直笑,一把摟住瞭外孫的身子:「吃你媽的奶還害臊……」又惹來離夏一通白眼。

  四大毒裡記得分明:「夕照日,後娘拳,鶴頂紅,潘金蓮」。這時節外面的天氣確實夠毒辣的,都五點多瞭,仍舊烤得地面一片蒸騰,不見衰減。

  說好瞭要出去,老離早早地就把嬰兒車的幕簾遮瞭起來,現今慕離早已過瞭百歲兒長到瞭五個月的邊緣,是能夠帶出去曬日頭瞭,便給老離推著嬰兒車,隨著姑爺閨女和誠誠一起走出瞭傢門。

  「每天給孩子曬曬太陽有力於成長發育,這前老爺兒也沒那麼足瞭,溜溜達達挺好。」繞著南面的綠蔭轉瞭一圈,老離沖著閨女和姑爺說道著,又指著前面跑來跑去的誠誠念叨瞭一聲,別跑太遠。

  還沒進伏,這天氣已經熱得可以瞭,好在這幾個月的鍛煉堅持讓離夏又恢復到原來的樣子,可以一展容姿,清涼一夏瞭。這次帶著孩子出去遛彎,離夏的身上穿瞭一件橙色水綢款的裙子,堪堪遮住膝蓋二寸以上部位,既能顯示身材又不至於走光,肩膀處露出瞭藕段一樣的玉臂,披上一件薄紗罩肩,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把這個歲數所有的美好統統展現出來,給那綠蔭場上添色不少。

  而她的腳上踩瞭一雙黑色細跟紅底淺口亮面高跟鞋,輕快的腳步下更顯婀娜,仿佛那綠草都給這股熟韻把目光吸引瞭過去,借機偷偷搖擺起來,把個眼神從她的裙下使勁往裡鉆,一定要看看內裡的春光,看一看熟女的肉體到底有多魅惑。不過很可惜,離夏的雙腿罩上瞭一層肉色絲襪,即便是那種透亮超薄款的,也沒能滿足花花草草們的願望,隻留下一片躁急,無可奈何。

  行至西口,魏宗建接替老離,推著嬰兒車跟在瞭後面,老離則撐起瞭傘,給閨女罩在頭上,他知道閨女怕熱,又從口袋裡掏出瞭手絹遞給瞭離夏,叫她擦擦額頭上的汗珠。

  出瞭幸福花都,朝南不遠處就是體育館,轉悠瞭一遭,裡面盡是大籃球的年輕人兒,看著他們朝氣蓬勃的樣子,老離沖著身後的姑爺努瞭努嘴:「建建,這歲數可不能荒廢瞭。」

  魏宗建點瞭點頭,雖說踢球跑不動瞭,可也按照嶽父的建議每天都堅持做著推腹運動,他知道這是養生,也知道保持身體於人於己都沒壞處,起碼床上運動不減當年,這就是好事。

  「氣為血之帥,血為氣之母,人到中年就該時刻註意保養自己的身體瞭,隻要氣血足,你看爸,什麼更年期啊,就不會出現!」老離這話說得在本,除瞭推腹,他每天還堅持叩齒,真應瞭那句話: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

  這些東西都是老祖宗傳承下來的,雖然個人不能盡數懂得,但知道多瞭也不是壞事,所謂的藝不壓身嗎,何況前人總結出來的在中醫理論實踐中確實很有功效,那為什麼不去堅持!

  在老離看,這些東西年輕人一般很少關註,應酬嗎可以理解,但不能過度,過猶不及最大的傷害就是自身,這是誰也沒法替代的,而且在保養方面老離不光是這些,還總結瞭一套屬於自己行之有效的方案,譬如說手指肚搓頭發,每天他都定時定點按照八的倍數對著腦袋進行一個周期護理,又譬如說熱水裡頭加一些花椒進行泡腳,活絡著自己神經末梢的穴位,還有跪膝行走,這些方方面面的東西全在一個堅持上。

  父親懂得還真多,離夏看著老離烏黑透亮的頭發,再看看他那張紅光滿面的臉,心裡直蕩漾,難怪持久呢……

  「起風啦,倒涼快起來瞭。」轉悠瞭一大圈,老離把手裡的傘交給瞭姑爺,同時把嬰兒車接在瞭手裡。

  走在頭前,老離又朝著閨女說瞭一聲:「你們再溜達溜達吧,我先回去,我看那豬蹄湯也該燉好瞭,回頭爸給你盛出來晾著。」

  「啊?還要我喝……」隻要父親一提這個補奶湯,離夏就直皺腦袋,可一想到孩子,便又一陣氣餒,翻起白眼直吐舌頭:「先晾著吧,哎呦~再喝我都成乳豬瞭……」

  回到幸福花都,三口子順著社區的綠化帶朝著裡面的亭子走去,打算去那邊坐坐,歇歇腳涼爽一番。溜溜達達走出去一段,就看打亭子那邊走出來一個分頭模樣的人,他帶著個墨鏡正在接打電話,越走越近,電話裡的聲音也給離夏三口子聽在耳朵裡。

  「這不剛從省裡回來嗎,等著接你呢。。。哎呦,中午給我奶過生日我娘娘就數落我來著,說我把她忘瞭,你又不是沒聽見,這晚上我要是再過去,非得留我住下不可……我知道我知道,這不有你給我頂著呢嗎,我哪還敢那樣兒……我不樂意看他,要不是我奶八十大壽,盯死我也不會原諒他。」這男人穿著簡約,單手插兜面向亭子方向,偏是一身水紅色的休閑裝和那七分褲顯得極為惹眼,又因為那高高瘦瘦的背影實在挺拔,一時間吸引住離夏兩口子的註意。

  「你不也跟我奶還有我娘娘解釋瞭嗎,咱們也確實沒說謊,省裡那邊剛利索,老傢我大大這邊關系都有,他和我哥哥早就知道,到時候總有見面的機會,是不是……」

  離夏和魏宗建面面相覷,他倆越聽這聲音越熟悉,越看那背影就越讓人心裡起疑。

  「我就在亭子這邊,好好好,我現在就過去接你。」男人把手機收好,轉身拿傘走出亭子時,掃到瞭西側,他隻頓瞭一下身形,便提溜著那把西湖水墨油紙傘走瞭過去。

  「誰傢的俊媳婦兒啊,我看看~」就在離夏疑疑惑惑之時,這說話之人便湊到瞭她的近前。

  「小魏啊,挺會心疼媳婦兒的,楊哥看看都不行嗎?」男人手一抖,用那油紙傘抽瞭魏宗建胳膊一下,終於把眼鏡摘瞭下來。

  「楊哥!」離夏和魏宗建不約而同地叫瞭出來,之前離夏還跟楊局問起過他的堂弟楊爽的行蹤呢,卻始終沒得到答覆,趕上楊局奶奶過生日辦得又極為低調,根本沒給她離夏參與的機會,直到此時見面,終於見面,一時間離夏的眼珠都有些潤濕。

  「媽,你怎麼啦~」看到媽媽見到那個年輕人有些失態,不明所以的誠誠問瞭一句。

  「兒子都這麼大瞭,來,大大抱抱,顛顛你多沉。」眼前之人正是行蹤不定的楊爽,見小魏夫婦眼睛紅潤,炯炯有神的星目透著晶亮,把嘴角向上一揚,露出瞭他那招牌式的微笑,不等誠誠躲閃,一把抱起瞭他的身子。

  「當初大大抱你前還是個娃蛋子,都長成大小夥子啦,嗯~真是見一次驚喜一次啊。」

  「楊哥,你回來怎麼不提前通知一聲啊,我們好準備一番,趙哥夜個兒還提來著……」情緒激動,魏宗建的身子都抖瞭起來。

  摸著誠誠的腦袋,楊爽略微沉默一下,笑著說道:「我預計在咱們泰南開個妙香館,正籌備著呢,這不也是打算給你們來個驚喜嗎!」

  一旁的離夏插嘴問道:「楊媽媽也來瞭吧?那感情好啊!」

  魏宗建也跟著問起來:「楊媽媽在楊局傢裡呢?楊老師也過來瞭吧,早知道我和離夏就趕過去瞭……」

  聞聽此說楊爽皺瞭下眉頭,隨後擺著手說道:「本來還想告訴你和煥章,咱們一塊好好聚聚呢,回頭一想,又怕煥章嚷嚷出去……」

  離夏攥瞭攥拳,心裡一陣忐忑,顧不上禮儀忙打斷說:「你和我楊媽媽真打算定居嶺南,不回來瞭?」魏宗建也把目光遞瞭過去,心裡有些焦急。

  「漂泊久瞭心也變得野瞭,不過呢……」還沒等楊爽把話說完,另一道聲音便自他身後傳瞭過來:「不過什麼?」這天籟之音響起,立時又把離夏和魏宗建的目光吸引瞭過去。但見那綠蔭小路上,一道水紅色身影仿佛穿花蝴蝶一般蹁躚起舞而來,身姿曼妙腳步輕靈,恍惚間就湊到瞭近前。

  和楊哥所戴同款的墨鏡遮擋在女人的臉上,有些神秘,那曾經的荷葉頭舒展開變成瞭長發,而今又改變瞭回來,臉上帶笑,於近前對著離夏和魏宗建打過瞭招呼:「人生何處不相逢啊,當年還是個孩子,現在小魏和小離都長大啦!誠誠也都變得那麼高瞭!」

  見瞭那女人,楊爽嘴角上揚,帶著一絲壞壞的表情接茬說道:「漂泊久瞭我這心也變得野瞭,不過呢,有媽的地方就有傢,我到哪兒心都倍兒踏實。」

  「就會哄我」女人說得很自然,真情流露下她摘掉瞭墨鏡,把它別在自己小V領的裙子上,徹底露出瞭她的廬山真面目。

  芙蓉臉,黛山眉,一雙杏核大眼飽含風霜,透著靈氣,一看便知就是個有故事的人。女人沒再理會兒子,她伸出蔥白的小手愛撫地摸瞭摸誠誠的臉蛋,滿含柔情地說:「長得真俊!」微笑時,眼角略帶一絲魚尾紋,卻別有一番風味,那舉手投足間的氣場就像其身高,把離夏的風頭都給蓋過去瞭,難怪離夏一臉慕儒,在看到女人的一剎那,眼睛裡再次浸潤出瞭淚花。

  「楊媽媽~你可回來啦~」

  這一道聲音透著顫抖,從離夏的嘴裡發出來時,淚珠一下子便湧瞭出來,緊接著,魏宗建的眼裡也濕瞭,囁嚅地動瞭動嘴唇,想說什麼卻什麼也記不起來瞭。

  「哎呦閨女,怎麼哭啦,小魏你怎麼也跟著起哄啊~不哭不哭~」摟住瞭離夏的身子輕輕安撫著她,女人用手也輕撣瞭一下自己的眼角,見兒子從旁瞅著,輕喝瞭一聲:「又欺負小魏和小離瞭吧!」

  「媽,我哪敢啊!要不給我,讓我安慰安慰我這妹子?」楊爽嘻嘻一笑伸出瞭手臂,湊上前來。

  「給我一邊待著介,敢欺負閨女媽跟你急。」女人佯裝生氣,訓斥著自己的兒子,早就把離夏哄得笑瞭起來。

  「誠誠你快招奶奶,對瞭,楊媽媽你就別走啦,來我傢吃飯,和楊哥多住幾天吧……」離夏引薦著兒子打過招呼,忙拉住瞭女人的手,上下打量起她。眼睛裡看到的她還和二十多年的模樣沒啥大的分別,那種美和那種氣質渾然天成,絕非化妝護膚品刻意塗抹出來的。如果真要描畫清楚,又難以演說,朦朧中離夏的腦海深處飄忽出一個詞:「媽媽」,真仿佛眼前的女人便是她自己的親媽媽,印刻在離夏的骨子深處,叫她一生都在追尋:原來我始終都在模仿著她,但願我到瞭她的歲數,也能成就一段像她那樣永恒不老的傳說。

  女人的確很美,動靜銜接處處透著豐韻,那不是裝出來的做作相,更不是虛情假意的拿捏姿態,那種情韻如天高如水深,不經意間便瑩潤著滲透出來,傳遞出去,靜謐之中處處是畫,仿若傳奇,讓她一一演繹出來,展現出來,就連一向自信滿滿的離夏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給比瞭下去。

  女人攏瞭攏離夏的頭發,這樣說道:「過後我組織吧,回頭把煥章和鳳鞠也找來,一就手叫上鳳霜和鳳仙。」她沉默瞭少許,腦子裡忽地顯現出瞭她在過來時碰到的情境。。。

  從小別墅出來後,女人落下電話,踩著雙膚色高跟鞋尋脧瞭兩眼,等兒子時,迎面正碰上推著嬰兒車的老離,女人對著老離打量瞭一番,腦子裡一轉悠就想到瞭這個男人的身份,湊上前,女人跟老離打起瞭招呼:「離先生,你好!」

  老離警惕地看著身前這個女人,他不知道對方想要幹什麼,也象徵性地點瞭點頭。

  「離夏的小女兒吧!」透過紗帳,女人指瞭指嬰兒車裡的孩子說道。

  老離心裡更疑惑瞭,他不知道這個戴墨鏡的女人到底想要幹啥,急忙把身子護在瞭嬰兒車旁,異常警惕起來。

  把墨鏡摘掉,女人對老離報以微笑,示意看上一眼孩子。老離心裡納麼著滋味,總覺得這個女人自己從哪裡看到過,卻一時又想不起來。

  「呦,這倆大眼可隨她媽媽瞭,將來肯定也是個俊閨女!漬漬漬,小頭發真黑,跟牛兒舔得似的,真好!」待老離閃身讓開位置,女人撩開瞭紗幕沖著裡面的小慕離笑瞭笑,見孩子並不哭泣,對著她的小臉兒親瞭一口,隨之沖著老離說道:「小慕離可真耐人!她爸爸不定得多心耐呢!」

  直到女人轉身離開,老離都沒鬧明白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總之自己肯定看到過她,而且說話搭音之後知道她和自己閨女姑爺肯定也是熟人,不然不會如此熟悉自己傢的情況。

  ……

  提完聚會的事,女人又稍稍沉凝瞭片刻,回身看瞭一眼兒子,細微處嘟瞭一下圓潤的小嘴,剎那間收斂動作又沖著一旁的魏宗建說道:「剛才過來時我還看到瞭小慕離呢,一兒一女全客兒人瞭,你們兩口子呀沒事就偷著樂吧!」

  魏宗建兩眼迷瞪,隻顧得笑瞭,他身體都因為激動而控制不住地發抖發顫。

  得到楊媽媽的祝福,高興之餘又讓離夏心裡頗為慨嘆,心裡暗忖,問問楊哥的婚姻狀況他肯定不會告訴我的,這前我也沒法問楊媽媽,無緣無故壞瞭氣氛氣氛。一時間離夏把想法又憋在瞭心裡,按捺下去。

  初夏的天時很長,長到一直從早上四點半持續到晚八點天色才黑,現在過瞭七點天空仍舊一片晴亮,小風一吹涼爽宜人,一行人站在亭子外心情大好,不知不覺中,天氣預報裡的那首「漁舟唱晚」傳進瞭這幾個人的耳朵裡。

  悠揚的曲聲如那波浪,由慢及快一層層疊加而起,於高潮部分猛地一收,切換回來,耐人尋味偏又出乎意料,盡管音樂短暫,卻不約而同在每個人的腦海中勾勒出一副畫面。

  畫面裡,水天一色的盡頭映襯著一抹斜陽,那晚霞明明離得很遠卻又仿佛近在咫尺,照拂瞭過來,色彩斑斕中漁歌四起,暖心而又帶著喜悅,旋律鬥轉,情景交融,身處其中讓人感覺到,景也怡然情也醉人。

  那片片霞光揮灑,波光粼粼中乘風破浪,把個心中萬丈豪氣展現出來,像曲調那樣輕舞飛揚,直至夕陽西下魚米滿倉,喜悅之情蕩漾出來,歸於平靜。

  起伏跌宕的曲聲感召下,兩個女人站在一處,風兒吹動起她們的裙角,讓那花兒見瞭也笑瞭,草兒看瞭也醉瞭,跟隨一起隨風翩翩起舞扭瞭起來,一起為這短暫的相聚送上最真摯的祝福,聽她們訴說著往來歡趣,一表衷腸。

  「時候不早瞭,該走瞭,嗯,有時間電話聯絡吧!」女人摟住瞭離夏的肩膀,輕輕拍著,聲音柔美。風中,那水紅色綢衫蕩漾起來,與離夏橙色紗裙相得益彰,負手而立,衣袂飄飄說不出個風韻妖嬈。

  「楊媽媽,每次我和宗建給楊哥打電話,他也不說個具體時間,就跟躲著我們似的。」離夏像多年前依偎在女人懷裡那樣,挨近瞭她的身子抱住瞭女人,跟她輕聲抱怨著。

  「你楊哥啊,這輩子不守拘悶,雖然在外漂泊多年,那顆心可都惦記著你們呢,一話多少年瞭,到現在他都四十一瞭……」女人抱住離夏的肩,笑起來的樣子永遠都那麼讓人心暖,她的一舉一動仿佛帶著魔力,讓離夏都情不自禁看呆瞭眼。女人挽瞭挽自己的秀發,這話沒有再說下去,卻給離夏抓住瞭機會,問瞭起來:「楊媽媽,我知道楊哥對我們的好,那我楊哥啥時候結婚啊,我們可都等著喝他喜酒呢!」

  女人的臉上微微一笑,沒有接話,她身後跟著的人卻說瞭出來:「我說小離,又把事兒搞復雜瞭吧,你們女人可就耐打聽這事兒,是要楊哥說實話嗎?」

  離夏鬼靈精怪地跟瞭一句,把球踢瞭回去:「楊哥,你快說吧,這裡沒有外人!」

  楊爽嘴角挑起,那話比離夏說的還快:「我早就找到瞭,就怕小魏吃醋!更怕誠誠找我算帳要媽媽~還怕小慕離長大瞭跟我沒完沒瞭呢!」登時把離夏弄瞭個大紅臉,摟住瞭女人的胳膊非要討個說法:「媽媽,楊哥又欺負我。」

  女人抿嘴輕笑,把離夏摟在懷裡。

  就看楊哥朝汽車方向走去時,一邊擺手,一邊笑,嘴裡輕輕念道起來:「百花綻放,我踏遍遊園始終在找尋那夢裡的青衣花旦,想那嫣紅姹紫再美也比不過你那容顏………時過境遷,我把情之一字收斂,卻還是你能讓我迷途知返,醉夢連連。」娓娓道來,就像他彈吉時的solo表演,有即興成分,也有感情揮發,讓人在不知不覺中隨著他的意境走,臣服於他。

  念罷,那楊哥打開瞭車門,回頭看瞭一眼,嘴角輕挑,叫瞭一聲:「媽媽,該走瞭。」又朝著離夏和魏宗建說道:「不日就能見面,不用那樣看我,你們呀,都裝在我這裡呢!」用手捶瞭捶心口,跳上車子。

  聞聲,女人滿月如潮笑靨如花,她看著自己的兒子鉆進汽車,回身面向離夏,伸手刮瞭一下離夏的鼻子,一臉寵溺:「你還不知你楊哥的心理?呵呵,他呀,最怕拘悶瞭,對瞭,忘記跟你說,以後你該叫我柴媽媽瞭,那樣你楊哥耐聽!」

  那女人忽地來瞭這麼一句,說的離夏心裡咯噔一下,任她如何遮罩自己的思想不去琢磨,也無論如何不能不把始終壓在心底的疑惑給敞露出來,因為那個「串串相思」的視頻閃現出楊哥給妙人媽媽洗頭的鏡頭,因為那個「連就連,你我相約定百年」的歌曲,俱都是由這母子二人演繹出來。

  「柴妙人?柴靈秀!媽媽!」離夏恍惚地說瞭一句,登時覺得有些失禮,卻給那柴靈秀抱在瞭懷裡,叫瞭一聲「閨女」,倒把一旁始終迷迷瞪瞪的魏宗建看濕眼……

  臨上車,柴靈秀朝著魏宗建招瞭招手,給他整理瞭一下衣服,上下打量著他:「小魏還是那麼靦腆,嗯~比以前胖瞭,有心裡話要跟我說吧。嗯?都四十瞭怎麼還害臊瞭!」

  魏宗建低下頭,哽咽瞭一聲,猛地一把抱住瞭柴靈秀的身子,把柴靈秀弄得一驚,耳邊傳來瞭這個相對來說有些少言寡語的孩子的聲音:「媽媽……」

  「呵呵,這孩子,跟上高中時一個樣兒……」

  牧馬人轟的一聲打著瞭火,車內人跟車外的人相互揮手道別,那一刻,所有的鏡頭都給魏誠誠瞧在眼裡瞭,得閑插嘴,他終於忍不住問瞭一句:「媽媽,你跟漂亮奶奶說的那個連就連是什麼意思?她怎麼笑而不語呢?你說我怎麼看楊大大和漂亮奶奶更像結婚時的新郎和新媳婦兒呢!」

  確實,那情侶裝穿在那母子的身上,任誰都難以看出來他們的真實身份,而二人的腳踝上又都戴瞭個黃金丘比特腳鏈,連誠誠都看出瞭些許端倪,更何況離夏和魏宗建呢!

  「莫瞎說!她是除你姥姥之外媽最敬佩的人!」離夏拍瞭拍兒子的肩膀,讓他回傢,誠誠一呲牙,沖著離夏說道:「媽,那我也跟你當情侶,你說好不好……」未等離夏言語,小誠誠便笑著跳著跑瞭出去。

  離夏有些哭笑不得,她心思百轉,想到瞭父親,我和爸不也跟楊哥和媽媽那樣嗎,成就瞭一段姻緣……收斂心神卻瞅見丈夫仍一臉癡迷地盯著汽車消失的方向,魂不守舍。

  「你還看什麼呢?」離夏把手放在魏宗建的眼前晃瞭晃,卻給他抱住瞭身子,那一刻,離夏覺察到老公身體的異常,詫異地問瞭一句:「怎麼硬瞭?」

  落在她眼裡的老公臉上尷尬異常,躲閃中有些支支吾吾,離夏喝問瞭一聲:「到底怎麼回事?」隻聽得那個妙人媽媽嘴裡的小魏說瞭句:「老婆,我想現在回去就跟你……就跟你做愛,我想肏你!」

  「你個壞東西,怎麼能把心思……呸,你個臭壞坯子,找著楊哥跟你急呢!」一跺腳,離夏瞬間明瞭丈夫心裡想的,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她知道丈夫在高中時期曾缺失瞭些什麼,又沒法真個去責怪於他,最後訥訥地說:「膽子越來越肥啦……你怎麼能打她的註意……」

  「我沒有,我也不想的,可我控制不住瞭……要不,要不今晚你也給我當一回媽媽……我也,我也想像你跟爸那樣,讓人疼一回……」小魏弱弱地回答道,越說聲音越低,腦子裡印刻出來的確是那水紅色溫婉秀雅女子的曼妙身姿,那情那景和此時自己的愛人一樣,風中如花飄舞,艷麗多姿。

  尤其當這小魏想起瞭妙人媽媽也穿瞭一雙高跟鞋,腿上看似油光水滑,其實以他那男人的眼光去看,妙人媽媽其實也是穿著絲襪的,比自己老婆的那條還要薄透,於是小魏的下身便越發硬得不行,變成瞭一根大鐵棒子。而且,就小魏個人來說,或許他自己著迷於絲襪高跟可能就是在高中那個時期開始的吧。

  恍惚中,除瞭眼前這衣袂飄飄的麗人讓自己朝思暮想,那個媽媽更是藏在心底多年,總會魂牽夢縈,讓他沒法忘記。魏宗建念她的好、念她的愛、念她當年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懷,臉上也自然流露出一片慕濡渴求之色……

  【大結局】

  記1:

  。。。照看孩子的日子裡其實是非常忙碌的,圍繞著二寶小慕離沒一刻時閑兒,卻又讓一傢人感到非常開心,非常愉悅,尤其時不時來上一段激情插曲,更是令老離的生活充滿瞭歡快,呼吸一口,空氣裡也是處處蕩漾起瞭曖昧,讓每一天都很新鮮,都很誘人。

  就是在這樣忙碌的日子裡,迎來瞭老離六十歲的生日。

  往年老離從沒拿自己的生日當回事,今年亦如此。本來嘛,又不是多大歲數,能給兒女騰輕他自然不想叫他們奔波勞碌,處處掛念自己。可離夏卻不這麼認為,自己現在就這麼一個爹瞭,又是他六十歲的整日子,更該重視起來,

  從今往後每年都得給父親過一個不一樣的生日,一來一傢人聚在一起吃頓飯熱鬧熱鬧;二來也是為瞭感恩父親這麼多年對自己的照顧。所以,離夏提早定瞭飯店,背著老離把事兒跟魏宗建說瞭,著重點瞭他,無論多忙那天都必須回來,這是不能推的大事。

  到瞭老離生日那天,離夏一傢人帶著老離來到瞭飯店,一瞅這意思,老離便明白瞭。他嘴裡咕容著,覺得沒必要跑出來吃,哪如在傢裡吃的方便而且乾凈,說瞭歸其,他心裡掛念最多的還是幾個月大的外孫女,怕把她折騰瞭。不過呢,老離的臉上早已樂開瞭花,看向閨女的眼神也變得更加和藹。

  到瞭飯店裡,離夏打算從父親手裡接過孩子,卻給老離攔下瞭,說瞭句,穿這麼乾凈的衣服弄臟瞭就不好瞭,一臉笑容的樣子落在離夏和魏宗建的眼裡,都明白,既心疼他自己的閨女,又舍不得把外孫女撒出去,眼瞅心愛比離夏這個當媽的都上心。

  就在這一傢子其樂融融時,站在窗口盯著下面動靜的誠誠言語瞭一句,「我舅舅舅媽開車來瞭,親爺和親奶也都過來啦!」離夏和魏宗建趕忙起身從一樓走瞭出來,迎向門口。

  「人逢喜事精神爽啊,看老哥美得都找不到北瞭,我給老哥祝壽啦!」陳占英一如既往的大嗓門,蓋過瞭所有人的聲音,卻給老伴兒斥責瞭一句:「也不怕把孩子給嚇著。」頓時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關上門來沒有外人,誰也不用客氣招呼,這酒過三巡當服務員推著生日蛋糕走進包廂、當生日祝福歌曲奏起時,老離感動的站瞭起來,此時他的心情久久難復。

  兒女雙全又持傢孝順,這是多麼難得的事情,看著離夏和離勇兩姐弟,老離心頭一暖,帶著笑當著眾人的面他吹滅瞭蠟燭。晚年共用天倫之樂是每一個老人心中的夢想,這場景這氛圍讓在座的每一個人感慨良多,除瞭祝福老離,也讓大傢的心凝聚在瞭一起,體會到瞭傢的溫暖和幸福。

  見狀,離夏掏出瞭手機交給瞭服務生,叫他給拍瞭一張全傢福。眾人這麼一鬧騰,動靜大瞭,頓時把昏睡中的小慕離折騰醒瞭,這小傢夥一醒之後麻瞪著倆大眼看瞭一下,她可不知道眼麼前的大人都幹什麼呢,憑什麼攪合自己休息,這可不饒人瞭,哇哇哭個不停。

  當著眾人的面沒法解衣喂奶,離夏趕忙從包裡拿出瞭事先預備的奶瓶,兌瞭熱水,塞進瞭閨女的嘴裡,這一通哄,好不容易把慕離哄踏實瞭,卻給這小傢夥尿得大腿濕漉漉的。

  來時離夏穿瞭一件白色的翻領韓版蕾絲裙,胸口之上的蕾絲透亮,把她那鎖骨間的嫩白部位暴露出來,又恰到好處地把胸口重要部位遮擋起來,舉手投足間讓那隱含在內的碩乳愈加顯得波瀾壯闊,不經意間挑撥著人們敏感的神經,讓你惶惶然心口亂跳又覺得口乾舌燥,總會忍不住用眼角偷偷掃視兩下,看看到底有沒有一絲僥幸,能夠一窺廬山之真面目。

  離夏身上穿的這裙子吧說短不短說長不長,產後經過恢復,又回到原來輕妙的樣子,這腿上又是套瞭一條超薄肉色連褲襪,光線照射上去,閃著瑩瑩亮光,別提引人註目瞭。再配上一雙七厘米高的紅底膚色高跟鞋,無疑又給離夏添瞭亮彩,增色不少。

  離夏低頭看著自己的身下,裙子上倒沒怎麼弄濕,可肉色絲襪卻從大腿一直到小腿幾乎都給閨女那一泡尿淋透瞭,弄得她哭不得笑不得,早知道這樣兒就該給閨女穿上尿不濕瞭。

  小勇鬧慣瞭,別看也結婚生子三十五六歲瞭,可這他骨子裡的脾氣秉性仍舊還像早先那樣,沒一點流兒。見姐姐大腿上濕漉漉的,開始小勇還在一旁跟著哄外女呢,待外女交到姐夫手裡時,小勇這傢夥伸出手來搭在瞭離夏的大腿上,啪啪抻瞭兩下,弄得動靜不小,嘴上還嘻哈著說道:「這回行瞭濕透瞭吧,你閨女都不讓你穿絲襪瞭,哈哈~」

  「起開,盡給我添亂!」離夏佯裝氣惱,打開瞭小勇的手,朝著眾人會意,提著手包趕忙走進瞭衛生間。小勇搖著腦袋,當著眾人的面說道:「我姐這人呀,就耐臭美,嘿哈~看著吧,出來準把絲襪換瞭,不信咱就賭一杯白酒。。。」

  從衛生間裡出來時,離夏的腿上赫然換瞭一條灰色連褲襪,果然如小勇所說那樣。見自己被眾人的視線盯著,離夏忙低頭看瞭看自己腿上穿的灰色連褲襪,她還納悶呢,我這絲襪沒破啊,怎麼都盯著我大腿看呢?卻在眾人的哄笑聲中知道瞭一切,回到飯桌前仍舊像對待孩子一樣,離夏搓著小勇的腦袋把他趕回瞭座位。

  老離看瞭看小勇,小勇聳瞭聳肩,嘿嘿一笑:「爸,我沒說錯吧!」又把眼睛看向瞭一旁自己的姐夫,對著魏宗建說道:「你猜對瞭也沒用,我姐身上的賬我找你算,你也得給我喝,別以為抱著閨女不言語我就能饒瞭你。」小勇斜錯著身子一把抱起瞭誠誠放在自己的腿上,嘴裡吆喝著,先是用手比劃不斷,教唆外甥嘗嘗白酒的味道,而後又用手指著離夏不依不饒:「姐,我可告你,我生氣瞭。今個兒咱爸生日,你又當眾弄我這發型,怎麼辦吧?要不你就給我們滿上,要不我姐夫今個兒就得在多來一杯。」

  指著離勇,陳占英又沖著老離笑道:「我姑爺這脾氣啊,怎麼還跟孩子似的……」他正想拿起白酒,就給小勇攔瞭下來,「爸,這回我做主瞭,咱不是說願賭服輸嗎,這酒就得讓我姐給滿上。」連老離都給駁瞭回去。

  秀環知道自己的丈夫今天高興,隻是瞪瞭一眼埋怨瞭一句,便和自己的母親一起跟著笑瞭起來。

  瞅著小勇嘻嘻哈哈的勁兒,這板寸頭還發型呢,離夏也給他弄得有些哭笑不得,見眾人興致高昂,氛圍一時無兩,起身拿起瞭白酒,指著小勇說道:「把你酒杯給我,我先給你滿上得瞭。」

  小勇低頭沖著誠誠說道:「你瞅瞅你媽啊,就知道弄這手,還真向著我,嘿嘿,老舅偏不吃這套,這回就不給她面子瞭。」抬起頭,小勇努瞭努嘴:「先既爸來,怎麼輪我也是最後一個,看見沒?酒管夠!」又拿起瞭一旁準備好的白酒向離夏比劃。

  離夏笑著嗔怪瞭一聲:「你找著秀環回去歸置你呢,還來勁啦!」打著圓場朝著老離的方向走去。

  難得父親戒瞭煙,又是趕上他生日,離夏破例沒有約束他,在父親目光的註視下,先是給他滿瞭一杯,然後在老離的臉上親瞭一口:「爸,祝你生日快樂,今個兒閨女不限制你。」這自然大方的樣兒可羨煞瞭眾人,一再心裡佩服這父女間的感情。

  老離喜滋滋地說:「你給爸斟的酒,喝嘴裡也是甜的。」

  一旁的陳占英咧嘴笑道:「今個兒陳叔也跟著沾光瞭,嘗嘗這甜酒的味兒。」說著話,把酒杯端瞭起來,身子朝右一轉,迎瞭過去。

  離夏繞過瞭父親,來到陳占英的身後,見他實在客氣,忙笑道:「陳叔你快放下杯子,哪有長輩這樣做的。」

  近距離的面對,陳占英先是掃瞭一眼離夏的胸脯,而後又不著痕跡地把目光盯向瞭她的大腿,那一刻,他的心口驟然加速跳動起來,把酒杯放到桌子上時,陳占英後扯著椅子給離夏讓開瞭一個位置,感覺自己血液流淌的速度明顯加快。

  待離夏給陳占英滿上白酒,這下首位的小勇又嚷嚷起來:「酒不滿心不誠,爸那杯酒我就沒言語,到瞭我丈人這邊你又來這一手,不行!還得倒!」說著,早就提前拿出瞭一瓶預備著,嘴上難為著自己的姐姐,其實圖的就是個熱鬧。

  在一眾人的笑聲裡,離夏把眼睛斜睨瞭過去,見小勇盯著自己,彎下身子把酒瓶湊到瞭陳占英的酒杯上,比劃著,沖著小勇笑道:「這回你可別再說姐有偏有向瞭,什麼時候行瞭你言語。」

  陳占英嘴裡連連道:「我要是少喝一點小勇都不幹瞭,看來今個兒不醉都不行啦~大姐兒你慢點倒,別急。」他這嗓門透亮,說話間用手搬住瞭椅子朝前探瞭探身,右手似不經意便蹭到瞭離夏的大腿上。

  恍然間,陳占英把頭低瞭下來,看著自己手背接觸的部位,眼裡頓時射出瞭兩道精光:這才剛過半年多大姐兒這體型就恢復過來瞭,這兩條大長腿還真有味道,摸起來滑溜溜的,人長得俊不說,聲音也甜,穿上絲襪高跟可比我嫖的那些女人強瞭不是一星半點,就是不知道她在床上的表現……

  眨眼間,陳占英把頭抬起來,比劃著手,很自然地就摸在瞭離夏的手上,他笑著說道:「行行好啦,絕對到位!」然後又天衣無縫地把手撤回來,可謂做得滴水不漏。

  離夏把頭抬起來,沖著小勇說道:「這回怎麼樣?是不是該輪到你啦?」

  小勇的腦袋晃得跟撥浪鼓似的,大拇哥一比劃,說道:「我最小,還有我姐夫呢,最後才是我。」

  「大姐兒你甭搭他,他攀著我就得從他這邊輪,不然就罰酒三杯。」陳占英插嘴說道,他左手邊挨著小勇,還想借機再回味一下離夏那穿著絲襪大腿的味道,當然不會輕易把她讓到魏宗建的身旁瞭,那樣的話,中間隔著小勇不就沒機會瞭。

  「您看您這不亂瞭規矩嗎,哪有這樣兒的。」小勇點瞭根煙,堅決反對陳占英的提議。

  陳占英往老離這邊讓瞭一下椅子,早把空兒騰瞭出來,邊笑邊拉住離夏的胳膊,當著眾人的面說道:「這裡就你最小,還提規矩?提規矩你自己就得先喝一杯。。。大姐兒,我看著呢,就依次來,這才叫不亂規矩呢!」

  老離隻顧得笑,並未發覺陳占英的異常,也跟著說瞭句:「小勇啊,這酒無論如何你也妥不過去,你看看,多少人盯著你呢。」

  「爸你說得這叫什麼話,難不成我還妥滑不喝……我說你們都什麼表情啊,合著都是我的毛病。行啊,姐,你來吧,滿多少我喝多少。」把酒杯朝前一推,小勇四仰八叉往椅子上一靠,歪著腦袋沖著魏宗建呲牙一笑,找補一句:「姐夫,我姐要是偏向的話,你兜著。」

  離夏照舊彎腰斟起瞭酒,她身後的陳占英挪瞭挪椅子把空兒讓大瞭一些,緊接著拿起一旁的筷子給老離的面前夾瞭一塊西藍花,隨之自己也夾瞭一塊送進嘴裡,放下筷子時,一歪歪,筷子便滾落在地。

  「小勇這活寶……」陳占英打趣說道,隨後把身子蹲瞭下來。可巧那筷子滾落下去就掉在離夏的兩腿間的位置,她又正在給小勇斟酒,姐倆吸引瞭眾人的目光,都未發覺陳占英的異常。

  離夏的高跟美腿近在咫尺,陳占英甚至都聞到瞭其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那是一種混合瞭香水和體香共有的味兒,極其能夠在短時間內刺激起男人的性欲,而陳占英的襠裡確實已經硬瞭。那一刻,他哆哆嗦嗦地把手探瞭過去,瞪大瞭眼睛不錯眼珠地把目光盯向瞭離夏的小腿:從後面看比前面更有沖擊性,也不知大姐兒現在的需求怎麼樣,不過看她的氣色應該是喂飽瞭,不然也不會珠圓玉潤,紅光滿面。

  又湊近瞭一些,陳占英甚至都能看到離夏緊繃在腿上的絲襪紋理,那光線之下的灰絲透著一層油汪汪的色澤,把小腿的弧線以及那渾圓大腿的模樣包裹出來,更能彰顯出離夏的熟女豐韻。

  看得性起,陳占英貪婪地吸瞭一口空氣裡散發出來的肉香,結合著自己的實戰經驗,腦子裡禁不住又琢磨開來:大姐兒這肉欲的身子一次肯定滿足不瞭,四十歲瞭嘛,欲望大著呢,我在不吃藥的情況下能來上兩次,這要是給我來一次品嘗機會,以我的持久和硬度來看,給大姐兒肏出高潮應該一點問題沒有,真要是能讓我領略到大姐兒床上的風騷,嘿嘿,我也算沒白活瞭。

  離夏正在倒酒,覺察到腳面被人摸瞭一下,錯身低頭看瞭一眼,正瞧見陳叔在撿筷子,忙挪瞭兩步,哪裡會猜測到陳占英心裡打的註意,又怎能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被老傢夥視奸瞭多少次瞭。

  屋子裡喧鬧的聲音沒再把小慕離折騰醒,看來那一奶瓶奶水分量夠足,並且她本身也確實困瞭。而後小勇鬧騰著惦著去唱唱歌,再熱鬧熱鬧,結果老離攔瞭駁回,理由是外孫女和傢孫都太小,經不起折騰,並且還風趣地說,「到瞭我七十歲前,咱們再好好熱鬧一番不遲。」那意氣風發的樣子看起來哪像個六十歲的人,分明就是個不到五十的老帥哥嘛。

  酒足飯飽去廁所時,陳占英陪在老離身後,可以這麼說,自打他摸到瞭離夏的絲襪大腿,整個人都變得恍惚起來。

  當老離看到垃圾桶裡擺放著閨女的絲襪時,搖著腦袋嘀咕瞭一句:「又沒壞,怎麼就給扔瞭。」這話落盡陳占英的耳朵裡,他也看到瞭那條超薄肉色絲襪,腦子裡不禁幻化出之前所看到的情形,大姐兒離夏穿著絲襪的大長腿,踩著一雙高跟鞋簡直太肉欲瞭,真想肏她。

  「老哥你先走,我得蹲會兒……」

  老離頭腳走,陳占英便把衛生間上瞭鎖,他蹲在馬桶上把垃圾桶裡那條扔掉的肉色絲襪撿瞭起來,晃悠瞭兩下之後,竟鬼使神差般地把離夏扔掉的絲襪放在瞭自己的鼻子上聞瞭聞。回想著離夏的一顰一笑,陳占英的臉上浮起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容,緊接著便顫抖著雙手把那條肉色絲襪鋪在瞭自己的雙腿上。

  仿佛上面還殘留著離夏的體溫,讓陳占英激動不已,當他把那條肉色絲襪舉在眼前時,兩條並著的大腿悄然打開,那胯下的陽具歘的一下從裡面彈瞭起來,然而就在他抬眼盯向門口看瞭一下之後,竟做瞭一個頗為不符合他身份的行為,竟把離夏那條丟棄下的肉色絲襪放在瞭自己的鼻孔上,深深嗅瞭起來,繼而伸手放在自己的陽具上,捋動起下體。

  「嗯~大姐兒這肉味兒還真濃,又香又騷,應該沒少讓我大侄兒崩吧!我要是也能崩她一回……」想及至此,陳占英看瞭看自己烏黑發紫的陽具,手上加快動作的同時,淫笑著想到離夏豐韻妖嬈的身子,幻化出她在床上的風騷嫵媚,這要是給我扛起那兩條絲襪大長腿來,我這大雞巴一插進你那肥屄裡,我絕對能滿足大姐兒你的性欲,舒舒服服給你肏上天介。

  仔細嗅著絲襪的開襠部,陳占英一臉陶醉,還忍不住哆嗦著身子張大嘴巴,對著那絲襪的腿股內側的部位舔瞭兩口,他長長喘息瞭一口,倚靠在馬桶上,一隻手上下翻飛套弄著自己黑乎乎醜陋的陽具,一隻手捏著絲襪放在自己的口鼻上,放肆猖獗的樣子儼然變瞭個人。

  也是,陳占英年輕時經歷過生死,販魚時又跟一些女人不清不楚,絕對的性情中人,雖說現在他上瞭年紀,但每個月仍跑到外面尋歡作樂跟小姐們來過幾次夫妻生活,見到離夏這樣豐腴亮麗的少婦自然心裡有所想法,礙於這是自己的後輩,始終隱忍瞭下來,今個兒給他撿瞭便宜,先是摸瞭離夏的大腿,後又得到離夏的絲襪,這要是該著可真就不符合他那直來直去的性格瞭……耳輪中就聽到一個聲音在低喘,那陳占英也已經從馬桶上站瞭起來,他後彎著腰全然不顧形象醜陋,瘋狂擼動著。

  「侄媳婦兒,你陳叔這根大雞巴肏不著你的身子肏你的絲襪也很爽啊……」就看那烏黑漲硬的雞巴上套著一條超薄肉色絲襪,絲襪都給雞巴撐變形瞭,情形別提多詭異瞭。

  「真有彈性,我給你,叔把這慫喂給你……」腰眼一麻,陳占英嘴臉扭曲起來,哆嗦成瞭一團,雞巴突突亂射,噴射出來全射在瞭肉色絲襪的開襠部位,沖擊起來,似乎都把裹在陳占英雞巴上的絲襪打起個鼓包,印透出來,一股股乳白色濃稠的精液落在絲襪上,極為顯眼,而陳占英在噴射時,身子不斷打起瞭擺子,赫然又把那肉色開襠絲襪的襪角含在嘴裡,邊唆啦邊含糊不清地翻翻著:「肉味真濃,大姐兒你真爽死我啦!」……

  ……當晚,離夏才剛把孩子哄著瞭十來分鐘,老公就來求歡,一通折騰之後,他先是摟住瞭自己的兩個大咂兒一通狂吸,又揉又舔,弄得離夏興奮無比,嘴上說著讓他給孩子留兩口奶,卻忍不住摟緊瞭他的腦袋。

  魏宗建摸出瞭一個規律,孩子睡著之後怎麼也得睡兩個小時,到時候妻子的奶水自然會充盈補足,便毫不客氣地吧嗒起嘴,吃完左邊吃右邊,手也沒閑著,對著她那開檔絲襪下的蜜穴揉來揉去,早就給揉出水來,剃瞭毛修整之後越發像那蒸熟的大饅頭。

  「嗯啊~輕著點,別把二寶折騰醒,啊哼~啊~」離夏穿著一雙十厘米紅色高跟鞋站在床腳下,胳膊肘墊在枕頭上,那位置配合著魏宗建一米八高的個頭剛剛好。因為沒直接在床上做,魏宗建心裡的顧忌少瞭很多,對於妻子的提議他頗為不以為然,動作持久猛烈,使勁兒朝裡湧入,把個離夏折騰得小嘴輕掩,剛說瞭要他輕點,就忍不住被那一陣猛烈的推撞砸得咿呀亂叫起來,身子都給闖瞭出去,跌趴在大床上。

  這般昏天黑地的動靜鬧騰出來沒到五分鐘,床上的小傢夥就給波及著震醒瞭,這六個多月的孩子嗓門一張開就鬧翻天瞭,委屈著抗議起來,哇的一聲連成瞭一片,把這對歡喜交合中的鴛鴦徹底給攪合瞭。

  「都說叫你別弄那麼大動靜,非不聽……就不知道孩子吃寸奶嗎?經不起折騰……」氣惱惱說瞭一句,離夏從床上飛速爬起來,掙脫出魏宗建的懷抱,搶著身來到小二寶的跟前抱她抱瞭起來,一邊哄一邊把手探到束腰連體衣的胸口上,趕忙端著自己的乳房送進孩子嘴裡,哪知才嘬瞭兩下,孩子又哇哇大哭。

  離夏把閨女從床上抱瞭下來,一邊安撫一邊斥責魏宗建:「這回好瞭,奶都叫你吃瞭,我就說給孩子留口,你偏不聽我的。」

  魏宗建搓著手,有些尷尬,支吾瞭一句:「往常誠誠不也總吃你的咂兒嗎!」見老婆臉上不悅,靈機一動他想到瞭備用的米粉,忙說道:「孩子的那桶米粉放哪瞭?我現在去拿,應一下急。」

  離夏瞪瞭魏宗建一眼,見他光著個大屁股,哭笑不得地說:「客廳抽屜裡收著呢,你現在就出去拿好瞭……」

  魏宗建小跑著到瞭門口,剛打開房門,正巧瞅見老丈人走進浴室,爺倆的目光也正好碰撞在瞭一處。

  見嶽父眼神盯向自己上下瞟唆,魏宗建猛地意識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更丟人的是,下面的雞巴上還戴著個避孕套呢。

  丟人丟到傢瞭,魏宗建忙抽身回來,一把扯掉雞巴上的套子丟在垃圾桶裡,一臉滾燙地跑過去把孩子從離夏手中接到自己的手裡。離夏不知道他為什麼去而復返,卻聽魏宗建支吾著說道:「哎,丟人丟大發瞭……」

  給爸看到瞭?應該是,不然他也不會這麼狼狽。離夏撲哧一聲笑瞭出來,戳著他的腦門說道:「哼~活該,沒讓老大看見就便宜你吧。」看瞭看自己身上單薄的衣服,離夏抄起一旁的裙子準備套上。魏宗建被孩子鬧得有些手忙腳亂,忙知會著說道:「就別麻煩啦,披上那件睡裙不就得瞭。」

  「披上睡裙?我這跟沒穿衣服有什麼區別?」丟下一句,離夏撿起瞭床上的那條情趣吊帶套在身上,來不及再多說什麼,踩著高跟鞋晃悠著豐腴的身子噠噠地闖瞭出去。隨後她手腳麻利地給奶瓶裡舀瞭幾勺米粉,晃勻瞭之後又嘗瞭嘗水溫,這才舉著奶瓶走回房裡。

  「你這壞東西真看爸不是外人瞭,還叫我穿成這樣,我不管,孩子是你弄醒的,就罰你把她哄著瞭,她什麼時候睡著瞭你什麼時候消停,回頭還得把我伺候舒坦瞭。」把奶瓶小心翼翼塞到孩子嘴裡,見閨女不買帳,離夏的心裡也頗為起急,一方面看著孩子哇哇大哭心裡疼得慌,另一方面又因為房事做瞭一半,不上不下鬧騰出來的。

  「得得得我的毛病,老婆大人別生氣瞭,回頭我肯定把你伺候好瞭。」一臉賠笑,魏宗建把孩子抱在懷裡顛瞭顛,見她還是不肯吃奶,忙又小顛瞭起來,待孩子稍微安靜一些,忙接過妻子手裡的奶瓶,晃悠著奶嘴塞進瞭孩子嘴中,見二寶蜷著小嘴裹起瞭橡膠乳頭,夫妻二人的心總算落瞭下來。

  還沒等離夏屁股挨上大床,卻又聽老公說瞭一句:「我回傢瞭孩子就交給我帶,前一陣子我不在傢凈忙乎你跟爸瞭,你跟老爺子說一聲,泡泡澡舒坦舒坦,今個兒是他生日,難得這麼高興,讓他別盡想著節省舍不得用那泡池。」

  「什麼?」離夏看瞭看魏宗建,見他正拿著奶瓶低頭給孩子喂奶,有些不省其意。

  「我跟老爺子說瞭多少回瞭,他總說泡池太浪費水,舍不得用,這回你去給他放水,估摸他就不會拒絕瞭,反正我說的話沒你說的管用!」魏宗建抬起頭來說道,趁著此時孩子吃奶沒再鬧騰,又說:「今個兒不是老爺子的生日嗎,你就糊弄著讓他躺泡池裡舒坦舒坦,就手給他搓搓,完事瞭我這邊也差不多把孩子哄著瞭,到時候咱們接著做。」

  暖心的話感人又真切,離夏正要撿起床上的內褲套上,魏宗建哼瞭一聲,以為妻子又再鼓鼓搗搗,眼見孩子老實起來,頭也沒抬就朝她說道:「你看二寶吃完奶就不鬧騰瞭吧……你還幹嘛呢,不著急瞭?這穿瞭脫脫瞭穿的多費事,等你一會兒回來,二寶也睡著瞭,咱們正好去衛生間裡做。」

  這話說的離夏心裡一陣嘀咕,上前對著魏宗建濕漉漉的下體捋瞭一把,心裡竟莫名其妙生出瞭興奮之態,她指瞭指自己腳上所穿的那雙紅色高跟鞋,說道:「我看我這高跟鞋也甭脫瞭,你說這樣是不是更好?」

  魏宗建的註意力都放在閨女身上,順口搭音應瞭一聲,他覺著十分八分差不多就能把閨女搞定瞭,回頭媳婦兒那邊放完水也基本上利索瞭,真格的給老丈人還搓個沒完沒瞭嗎,掐算時間剛剛好,回頭正好做個二來來,哼瞭一聲便懇切地說:「嗯!我保證把孩子哄得踏踏實實,一會兒準叫你舒坦瞭。」

  這一幕幾如多年前離夏跟魏喜在客廳裡鬧騰出來的那一幕相差無幾,當時魏宗建迷迷瞪瞪從臥室裡走出來,見妻子因父親抽煙而嗔怪,他嘴上連連說要順著父親,讓他多抽抽,殊不知老爹已經抽瞭妻子,而這回他又如出一轍地搞瞭這麼一手,不知是不是天意,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魏宗建心裡沒想過斜的歪的,也從沒對自己傢人懷疑過。

  「你倒把我豁出去瞭,難道爸是傻子,看不出我這一身行頭是幹嘛來著?」離夏對著魏宗建瞟瞭一眼,輕嗔薄怒道。她看瞭看自己的著裝,脫光瞭反而不如現在這樣隱隱約約更能挑逗人的情欲,而正因為這欲蓋彌彰的姿態,也讓離夏心裡的欲火越來越盛,空虛感倍加強烈,恨不得盡快撅起屁股,早插早舒服。

  「誰叫你跟爸親呢,他一準兒聽你的話!」臨出門時,離夏聽到魏宗建說瞭這麼一句,心也跟著亂竄起來,因為離夏知道,出瞭這個門再進那個門,一定會控制不住的,就如同此時自己下體奔湧而出的漿液,呈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

  粉紅色的房間隨著離夏曼妙身姿的融入,變得越發曖昧起來,正如魏宗建所說,脫光瞭衣服的老離隻身站在蓮蓬下,並沒有躺在泡池裡享受,但離夏的來到無疑讓老離眼前一亮,有閨女在他身邊,就算是條件再辛苦,心裡也甘甜。

  「你怎麼穿成這樣……孩子鬧騰瞭?」雖然眼前一亮,又見閨女穿得裸露,但老離的心裡不無擔憂,掛念著自己的外孫女。

  「我給你把水放瞭吧……你姑爺現在正忙著哄孩子呢。」離夏有意間說瞭這麼一句無意的話,卻成瞭一語雙關,在老離的遲疑目光中,兩頰起瞭一抹緋紅,瞅著父親啷當著身子,又不得不找補瞭後半句,立時更加欲蓋彌彰,變成瞭挑逗。

  施施然走到泡池邊角,離夏撅起屁股把手夠到瞭水龍頭前,無形中把個渾圓肥碩的大屁股敞露出來,尤其腳下踩著那十厘米的亮面淺口高跟鞋,又是換穿瞭一條灰色開檔絲襪,那場景別提多刺激人的眼球瞭,把個老離晃得兩眼發直,隔著紗裙盯住瞭閨女豐滿的身子流出瞭口水。

  「他真的是在哄孩子嗎?剛才你們做來著吧!」想到之前看到姑爺光著屁股的場景,老離連續發問,很明顯,氣息已亂。

  「才做到一半呢孩子就醒瞭……哪容意就哄著瞭。」離夏回眸看瞭一眼,眼神有些迷離,見父親兩眼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她輕咬著嘴唇說道,手便不由自主地抻起瞭裙角,把個肉乎乎的大屁股敞露出來,擺在老離面前。

  灰色絲襪的顏色介於肉色絲襪和黑色絲襪之間,既有濃鬱的母性氣息,又帶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神秘感,充分融合瞭肉絲和黑絲的特色,把它們的優點展現出來,那兩條踩著高跟的大長腿在灰絲的包裹下就像兩條玉柱,成熟性感肉欲,當間兒夾裹著油乎乎的蜜穴,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抗拒的,何況老離對絲襪又情有獨鍾,陷入其中無法掙脫自是必然的結果。

  「你真的要給爸放水?你們真的是做到一半沒做完嗎?姑爺真的是在屋子裡看孩子嗎?」

  「你姑爺讓我告你,別省著過,讓我把你伺候舒坦瞭,你說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瞭……哦~爸啊~」

  「啊呼~濕透瞭,真滑啊~呃~呃~呃~啊啊~」

  老離抱住瞭離夏的屁股,猛地一挺身子,齊根沒入進去,立時覺察到內裡的洞天。這回他再也不用顧忌閨女的身子瞭,可以徹徹底底放開手腳大開大合去動作瞭。於是連續沖撞起來,一直撞擊到閨女的體內深處,那舒坦程度讓他忍不住發出瞭鼻音,宣泄著心裡的快感。

  「哦~把蓮蓬的水,水也打開吧,難得姑爺他,他這麼體諒我,呃~今個兒爸,啊~爸就享受一把,成全瞭他,啊~對瞭,門,呼呼~是不是得鎖上啊?」推著離夏的身子來到蓮蓬底下,躲閃著把花灑打開,在潺潺流水和花灑噴射的響動遮掩下,啪啪啪的撞擊聲響徹開來。

  「啊真硬~嗯哦~你姑爺不會過來的……」

  啪啪啪的,就在二人你來我擋之際,門口的磨砂窗子被陰影遮擋瞭一下,危急時刻的出現,害得二人驚慌失措當場定在瞭那裡。

  緊張之下父女二人屏氣凝神地盯向瞭門口,隱約聽到外面說瞭句,「夏夏,二寶又玩上啦~」

  這信號給的,多及時,讓交媾中的父女剎那間就把心吃到瞭肚子裡,但門並沒有上鎖,免不瞭又提心吊膽起來,這要是給開門看見,逮著瞭,後果……

  交錯的眼神裡,父女二人均看到瞭對方眼裡呈現出來的惶恐不安,身體也都感受到瞭彼此之間的微妙變化,那不由自主的顫抖表現出來後,父女同時又都在那眼神裡和身體上覺察到瞭興奮,這種感覺更奇妙瞭,就因為門外站著個人,讓他倆既有一種死裡逃生般的松脫感,又都同時在腦子裡存在一股如履薄冰般驚魂未定的高度緊張,讓他們陷入水火包圍之中,不斷掙紮徘徊,壓縮著體內的情欲,不敢妄動。

  「把門鎖死還是就那樣什麼也不用做?」這個問題擺在父女二人的眼前,不管是做與不做,情況可都兩說著。把門鎖死瞭,難免令人懷疑,洗澡鎖門幹什麼?可不把門鎖死瞭,這要是給推開瞭看到,父女二人光溜溜亂倫在一起,都得完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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