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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六章

  賀隨晨進到房間。其實賀的頭腦是清醒的,隻是不舍這個叫曦的學妹所帶來的那種他心傾神往的感覺。

  晨坐在賀的旁邊,久違的安逸、舒適還有幸福的騷動,隻作瞭短暫的停留,就變成瞭雜亂的煩躁。眼看著賀與靜在一邊低語,分享不為人知的私密;眼看著女兒被靜領走,自己卻無能為力。一晚上,除瞭禮貌般的擁抱瞭一下楚楚,隻有眼見著別人隨意親近。

  楚楚明顯的對靜充滿依賴,甚至對娟也著實親熱,而我這個生她、養她的母親,隻能眼巴巴的羨慕。那個靜,像是宣示權力一樣充當著楚楚的保護人,憑什麼呀?賀,你是你引狼入室,還是被攻陷瞭城堡?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能這麼快就移情別戀?

  其實,晨比誰都明白,這一切都太能瞭。所有的結果,都來自於她自己無恥地放蕩。如果像賀這樣的男人無人問津的話,那麼這個社會也太奇怪瞭,賀無疑是超過黃金單身漢的鉆石王老五,多少人會削尖瞭腦袋往他的懷裡鉆。無可爭議的是,娟的信息出現瞭偏差,自己的老公怕是已經成瞭脫線的風箏,迅速地離開瞭自己親手扯斷的線。

  晨不安地扭動身體,再也無暇詛咒自己的種種惡行,她要作出努力,她要贏得這場戰爭,她不想失去賀的愛情。

  晨說:「賀總,你把娟說的話真當成玩笑瞭吧?」

  賀沉浸在溫柔的意境裡,那熟悉的味道和感覺,是無可替代的情緒存儲。曦上車的一瞬間,就把他失去的記憶招回瞭大腦的軀殼:那永遠無法忘懷的甜蜜,如同濃濃的醇香窖酒,一旦打開蓋子,就會彌漫醉人的氣息。

  這本來的完美,為什麼會一去不復返?難道僅僅是晨一個人的責任?賀被一股內心之中的痛所糾纏:晨撕裂的下體無數次闖進他或夢或醒的世界,像是揮之不去的幽靈,占據著他怎麼也排解不開的思緒。

  晨說:「賀總,賀總……」

  賀說:「對不起,大腦開小差瞭。」

  晨說:「賀總對我一點印象也沒有?」

  賀無言以對,他的記憶裡的確不曾有過這樣的片段,那時的他,正沉浸在與晨的熱戀中,根本無暇顧及其它。

  晨說:「真有一種為伊消得人憔悴的感覺。」

  賀幾乎想說:「衣帶漸寬終不悔,你悔瞭嗎?」可他說不出口,他的骨子裡缺乏的正是男人天生就有的輕薄天性。一時間,賀竟有一種想要放縱的沖動:這個無恥的社會,早已沒有瞭道德的底線,生活在這樣的空間,想要潔身自好,卻難免妻子紅杏出墻。想到這,不由得升起對晨的怨恨;又想到晨淒慘的結局,是在自殘後撒手人寰,怨恨也就蒼白無力,強烈的復仇沖動燃燒整個意識。

  晨指著一座大廈說:「賀總,我到瞭。我在這裡預定瞭房間,如果不是非要急著回傢,上去坐一下,當學長的不會一點面子也不給學妹吧?」

  賀看著眼前的曦,油然而生的親近,既是她癡情等待的感動,也有無法形容的各種雜念混合的催化。他不想讓飄然而至的溫馨,瞬間就消失。

  五星級的賓館除瞭豪華,最重要的是有賓至如歸的的感覺。晨發現儲物櫃裡竟有牙買加的藍山咖啡,不由得心中暗喜,她知道賀喜歡咖啡。

  賀端著咖啡的手有點顫抖,濃鬱的彌漫著水果香味的紫黑色液體,勾動著熟悉的味蕾:「你也愛喝咖啡?」

  晨說:「是,沒事的時候喝一點。」

  賀說:「這是藍山咖啡,味道雖不十分純真,但經你的手,少瞭些許苦澀,多瞭些許回甘,醇厚中的平和。」

  晨笑,說:「你變瞭許多!」

  賀說:「人人都在變,我變,也是生活的磨礪。」

  晨苦苦的酸痛,記起過去的賀是多麼朝氣蓬勃,不禁又心如刀割:「賀總,過去你可是風流倜儻的英俊小生。」見賀一絲苦笑,臉色灰蒙蒙的,自己卻面色紅潤,好似春風得意的樣子,免不瞭愈發痛恨自己,心中千遍萬遍地發誓:我一定要老公振作起來!

  「賀總,很多時候,我多希望重新回到校園,重溫往日那激情燃燒的歲月,雖然那隻是單相思的苦戀,現在回想起來,卻仍然覺得又甜蜜又幸福。」

  晨走到賀的面前,把手張開,伸出五指插到賀的頭發裡。這是他們常做的動作:每次歡愛的開始,晨都要從這裡下手,是她和賀初夜留下的紀念。當時,賀插進她未開墾的陰道,撕裂的痛,讓她渾身顫抖,她無助地抓住賀的頭發,任憑賀在她身上馳騁,任憑賀的大棒在她的肉洞裡放肆,直到賀噴發出激情的漿液,她的手依然毫不動搖地抓扯著。

  賀說:「親愛的,饒瞭我的頭發吧!」

  她說:「壞蛋哥哥,你先拔出你那欺負人的大傢夥,我就松手!」

  賀說:「都說女孩子第一次痛,沒想到我的第一次更痛,隻不過不是下頭痛而是上頭痛!」

  她昵聲說:「哥哥,你好壞!我饒瞭你,你也饒瞭我好不好?」

  賀說:「我想饒你也白搭,就怕小弟弟不聽話!」

  她說:「哼!它還不是聽你的。好哥哥,好老公,我怕瞭你成不成?」

  賀說:「好,好,小可憐,哥哥放過你。」

  她說:「我就知道哥哥最疼我瞭!」

  賀說:「那你疼我不疼?」

  她說:「我疼哥哥。那你以後可不能像土匪一樣一點也不憐惜人傢!」

  賀說:「那我就像土匪一樣去弄別人。」

  她說:「你敢!你是我的私人財產,你沒有權利自己作主。」

  賀說:「好寶貝,我就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們永遠也不背叛!」

  她說:「哥,即使我們生氣瞭,即使我們吵架瞭,即使我們打翻瞭天,我們也要彼此忠誠,誰也不許做出軌的事!」

  賀說:「親愛的,相信我,我不會!」

  她說:「親愛的,你也相信我,我也不會!」

  誓言猶在耳邊,這讓晨無地自容。此後的每次性生活,賀不自覺地都要摸摸自己的頭,晨就像母親般溫柔地用手指梳理他的發。

  晨的另一隻手撫摸在賀的下巴上,賀的胡茬有點紮手,硬硬的如鋼針般,刺痛就順著晨的手心傳進晨的內心。這個瀟灑的男人,這個叫她日思夜想的男人,怎麼就會像個落魄的浪子呢?

  賀被動地接受著女人的愛撫,卻主動地迎合這暖洋洋的感覺,一切都是自然的、熟悉的,甚至這自然的熟悉讓他進入迷幻的世界。他的鼻頭就酸酸的,就像委屈的孩子撲進媽媽的懷抱,淚水再也忍不住地淌下來。

  他仰起頭,兩片紅艷的唇貼上來,先是揉搓,再是輕舔,然後是要開啟。他張開瞭嘴,隻是微微的,是慣性的,一條小肉蛇立刻鉆瞭進來。肉蛇掃蕩他的牙齒,貪婪地搜刮他的縫縫隙隙。他看到她饑渴的吞咽著口水,他聽到她發出「嗯嗯」的叫聲。

  他不顧一切地摟住她,身體貼緊壓著她飽飽的乳房,他扳著她的頭,把舌頭使勁插到她的口中,撈到她的舌頭糾纏吸吮,手自然地摸到她的胸上,晨嚶嚀一聲,「啊」地叫出來。就是這樣的撫慰,她渴望已久。

  賀,你流淚瞭,是想起瞭我嗎?是,我能肯定!是想起瞭我對你的傷害,還是我對你的柔情蜜意?不管是什麼,我都感激你,因為在你的心裡還有我的一個位置,我怕你忘記瞭我,我怕你看到我會是陌生人的冷淡。賀,我要舔乾你的淚水,清洗你憂鬱的眼睛。

  啊……賀,你松松我的舌頭,你要吞瞭我嗎?賀,多久瞭?十個月,還是一年?我終於又躺在瞭你的懷抱,不管我是晨還是曦,我的軀體裡流淌的都是你妻子的熱血,都是會為你奉獻一切的愛人!

  「啊!賀總,你弄痛我瞭!」晨的嬌嗔宛轉悠揚。

  賀的手指已經捻上曦的乳頭,輕輕地用力,引來的吟唱卻是如此震撼:那種鐵錘擊胸的痛楚,清晰地刺激他的大腦。太像瞭嗎?是的,太像瞭!有一種聲音是刻在意識的光碟裡的:那是激情時的迸發,那是毫不掩飾的放浪!他想:這是老天的懲罰還是獎勵?此時,不管天堂與地獄,他已經沉浸在意志墮落的快感之中,他順著這快感追逐放縱,順著放縱去尋覓失而復得的肉體歡愉。

  賀的大手握住曦的挺立乳峰,滿滿的充實,正是他要的感覺,正是他腦海裡印下的飽漲。他輕輕地摩挲,來來回回地掃動,隨著起起伏伏的蕩漾,如同小舟在水中彷徨。

  晨熱烈地回應著賀的挑逗,甚至更加的主動,她抽出被賀吸得有點麻麻的香舌,毫不客氣地狂卷賀憔悴的臉龐。賀的淚痕剎時被她吮得無影無蹤,咸咸的味道也像催情的春藥,把她遏制不住的肉慾推得更火更旺,她體會到瞭愛情挑起的慾望是如此強烈又激蕩。

  晨輕車熟路地隔著衣服揉搓賀的胸膛,她清楚賀敏感的地方。她解開對方的鈕扣,也解開自己的,她把香舌伸到他的胸前,一下子裹住他的乳頭,用牙齒微微地磨弄。她聽到賀鼻腔裡一聲悶哼,乳房就被他抓得緊緊的。

  她渾身戰栗,似乎有一層細汗冒出,內心深處在抽筋般地悸動,下體的洞洞不由得一陣痙攣,她知道自己濕瞭。她把手伸向賀的腿間,槍一樣的陽具已經暴怒,頂撞著衣褲隆起一座山峰,她摸上去,硬得叫人心花大開。

  賀,我知道你不是隨便的男人,你不會輕易和別的女人上床,你一定都還給我留著呢!娟說你強暴瞭她,她一定是胡說的,要說她強暴瞭你,我才更相信!有許多次,她色色地打探你那寶貝的粗細長短,這女色鬼早就對你垂涎欲滴;她說她還給你口交,怕是她一廂情願吧?我才不上她的當!賀對我情有獨鍾,任何人也休想把他搶走!賀是我的,我寸步不讓!

  賀含著曦的乳頭,他早已解掉瞭她的罩罩。他無暇欣賞她內衣的性感,那種高檔的隻有貴婦才舍得擁有的面料,那種滑嫩的如同皮膚的質感,他並不陌生,他甚至也想細細的把玩一番,可此刻,他迫不及待的是要占有這個女人。他說不清是是什麼樣的心態作祟,他隻是感到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像夢幻一樣稍縱即逝。此刻乳頭已含在口中,似乎還沒有安全感,他又攥住另一個,不是握,而是攥!

  晨的手伸進瞭賀的褲襠,她忍不住瞭。多久瞭,她的熟透的身體無人問津?她強自壓抑,把一次次湧來的慾念拒之門外,連自己的手指都不容許放肆。她要把她不潔的肉體徹底凈化,然後原原本本地交還給她親愛的丈夫。賀,我來瞭!我握住瞭你的,不,是我的大肉棒!

  賀的肉棒傲然挺立,凸出的青筋像龍盤玉柱,把本已雄偉的傢夥顯現得愈加兇猛。晨軟軟的手掌包緊瞭它,上下輕輕地擼動,猙獰的龜頭油亮放光,一副吃人的摸樣。晨心跳如狂,她不是害怕,她知道賀會對她愛護有加。

  曾經的過去,賀的大手都是溫柔地挑逗她那嫩嫩的肉穴:他不舍得用粗暴的動作,他隻用一根手指捅她的陰道,也是輕揉慢搓,他說他憐惜她的身體的每一寸,要用一輩子的東西,他要像對待自己的眼睛一樣。晨無法諒解自己,究竟是怎樣的心思,竟然能讓她做出那樣不齒的行為?眼前的丈夫,使她覺得自己更加骯臟。

  晨張開紅艷艷的嘴唇,猛地吞進瞭半個龜頭,一股臊臊的氣味頂進腦門,但她沒有放棄,反而覺得芬芳無比。她更進一步,感到賀抗拒地後撤,她固執地抓緊,用舌頭舔刮吸吮,隻是初次做這勾當,顯得既陌生又笨拙,大大的龜頭撐滿她小巧的嘴,壓住她的舌,使她艱於活動。她不知道要怎麼辦,抬起漲紅的臉,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正撞上賀那溫暖的目光,她的淚奪眶而出,雙手抱緊賀的屁股,恨不能放聲大哭。

  賀脫口叫道:「晨……」後面的話卻強咽回去。他太熟悉這眼睛,他的晨,他那美麗的嬌妻,不就是這樣又怨又嗔的樣子嗎?

  賀的思緒飛一樣的飄忽,彷佛再也丟棄不瞭的念頭縈繞著他。晨,我知道你死瞭,你死得不甘心,你是死給我看的,你用死證明瞭你對我的愛情!無論眼前的曦是否是上天的安排,還是命運的使然,我都無法冷靜面對!膨脹的慾望、勃起的下體,無疑地要沖破理智的束縛,晨,是你先對不起我!

  晨聽到那一聲輕叫,怕不是能用震撼來形容。『賀,你要瞭我吧!我就是你的晨呀!』她的心中千遍的呼喊,卻發不出半點聲音。老公的癡情,像犀利的鞭子抽打她破碎的靈魂!

  「賀,我想你,想瞭好久,彷佛是上輩的事,我要給你,把我的一切!」

  賀一下子吻住瞭曦的嘴,迫不及待地去解她的鈕扣,他發現對方在幫忙,快速的以裸體相見。他的眼睛裡立刻映入完美的嬌軀:豐滿卻不肥膩,妖嬈卻不淫蕩;熠熠生輝,透著誘人的光芒,微微的喘息,揚起逼人的力量。

  賀挪動口唇,由腮而到耳垂,柔滑地舔舐,輕輕地含進這幾乎透明的肉朵。他伸出舌尖逗一下她的耳眼,嬌軀在他的身下發顫,如蘭的芳香又把他勾回到她的嘴上。他一邊揉摸她的乳房,一邊吞咽她的唾液,他要霸占這對肉峰,他要堵住這的呻吟,他還要占有這肉體。

  晨哼哼著迎合,把她的陰部頂在賀的下面,感受賀的粗壯。她的花心怕是已經泛濫瞭,炙熱的陰道、涼涼的淫水,她不要這感覺,她要讓她內心的火苗和她慾焚的身體烘乾老公潮濕的心靈,讓他帶著自己的燃燒沸騰;她要淫蕩,她要發浪,她要把自己所有的細胞都融化在老公的身上。

  「脫瞭吧,親愛的,脫得光光的,我好想你幹我,我好想你蹂躪我!」

  晨的嬌呼,無疑是給賀的慾火加瞭把乾柴。他的目光掃描著眼前的潔白,他訝異地發現她的雙腿之間,竟是如嬰兒般乾凈,高高的凸起,像鮮桃樣的飽漲漲的,中間迷人的一道細縫,露出小陰唇的一點點,陰液亮亮的塗瞭一層,不是大多數女人的黑褐,卻像晶瑩的白玉,嫩嫩的嫵媚。

  他用手摸上去,略黏的透明液體,拉起一道長絲,誘惑得想吃一口。這念頭強烈得讓他心癢,他伸舌舔舔她的唇,她就伸舌來迎湊,兩個人像小孩子樣的互逗。

  他說:「我想吃你下面。」

  她說:「不,臟臟的,我還沒洗。」

  他說:「剛才我也沒洗,你怎麼吃我的?」

  她說:「你和我不一樣,我是情難自禁,別說你沒洗,就是你正撒尿,我也要喝瞭你的,因為我愛你,你愛我嗎?」

  賀說不出那三個字,他不能說你是我前妻的替身,我摟著你,卻想著別人。可他愛極瞭她那白生生的小饅頭,那種猛撲上去的慾望,讓他不知所以。他突然想:是娟啟蒙瞭我口交的慾望。臊臊的、濕濕的、暖暖的感覺,竟有如此魅力。

  晨笑著說:「怎麼,不高興瞭?」

  賀說:「沒有。」

  晨看到賀的失望。賀,你幹嘛不主動就做?可她瞭解賀是個有風度的男人,他不會做讓女孩子覺得為難的事情。

  晨赤裸的跳起身:「等我!」就沖進瞭浴室。

  賀看著她的背影,兩片圓圓的翹屁股,扭動著性感的節奏,挺直修長的雙腿,相互交錯,大腿的結合處,嫣紅的嫩唇時隱時現,蕩人心魄。他盯著她的背影,膨脹的慾望,像張開嘴的惡魔吞噬著他。

  突然,他看到落地穿衣鏡的一個裸體,那是誰?是他自己嗎?他看見一雙明亮的眼睛清澈如水,在那無邪的目光下,照耀出他的不堪和醜陋。

  晨飛快地洗著身體。她後悔,幹嘛不在娟那裡先把自己清洗乾凈,能夠讓老公馬上得到他想要的?可她不能,偉在那呢!她可不想再讓別的男人看到她沐浴後的樣子。從此以後,哪怕是些許的裸露,也隻有老公才有欣賞的權力。

  她把周身塗滿瞭浴乳,潔白的泡沫使她清爽。好長時間瞭,她比過去更愛洗澡,她知道是心理的因素,總覺得自己是污穢的,是沾染瞭病毒的細菌,無論怎樣淘洗,也不可能再是純潔的瞭。

  她用花灑沖擊她的花瓣,麻癢癢地刺激她的慾望,她突然覺得嬌羞,騷答答的臉紅心跳,宛如懷春的少女,要去會可意的情郎。

  晨帶著興奮回到室內,賀不見瞭。

  窗外,繁華熙攘,夜的黑,罩不住霓虹的光芒。對有錢人,這才是他們生活的開始,美酒和女人,是他們永恒的主題,他們揮霍財富也揮霍人生,他們是夜的主人。晨失神地坐在地毯上,滾熱的身體彷佛投進冰桶裡,激情沒有瞭,痛苦和失落包圍瞭她。賀,走瞭,她的老公,不,他早已不是她的老公!

  賀,你為什麼走得那樣急?是急著去見靜嗎?我聽到女兒楚楚對娟說:「我才不跟你睡呢,我要跟靜姨一起,靜姨今晚要住我們傢!」我看到靜的臉正羞得發紅。你要去跟靜親熱,你要把你的熱情給靜?你們赤裸地摟抱,你還要用你那粗硬的東西去捅她?賀,我不能想像你們在一起的畫面,可這畫面就在我的腦子裡縈繞!

  晨任憑淚水流淌,淌著無奈和絕望。

  賀,你忘瞭我瞭嗎?剛剛你脫口而出的不是我嗎?不,不是我,我不是晨,我叫曦!

  隻用瞭幾秒鐘,賀穿上衣服,沖出房門,深深地長出一口氣。

  賀開著車,所發生的一切,像夢一樣不真實。他忽然覺得墮落是多麼輕松和愉悅。他後悔瞭嗎?後悔離開那溫柔的夢鄉?後悔離開那迷人的肉體?後悔離開那誘人的小穴?他知道,這一切他都有。他要回到靜的身邊,否則,他的心永遠不會安寧。

  電話響瞭一聲,他想一定是靜的。靜,對不起,我不該讓你擔心。

  他拿起電話,是娟打來的。他打過去,娟清晰的聲音:「打擾你瞭嗎?」

  「沒有啊!」

  「本來不想打給你,可我忍不住。」

  「偉走瞭嗎?」

  「幹嘛問他?」

  「關心你嘛!」

  「你在幹嘛?」

  「開車。」賀說。

  娟說:「我不信,你舍得大美女?你按按車喇叭。」

  賀笑瞭:「是你安排的美人計吧?」

  娟說:「那你還不將計就計?」

  賀說:「娟,謝謝你打電話提醒我別犯錯誤,現在才知道有個妹妹多好!」

  娟說:「我現在可不是你妹妹。」

  「那你是誰?」

  「是個酸溜溜吃醋的女人!」

  賀無言。

  娟說:「賀,離靜遠點。」

  賀說:「為什麼?」

  娟說:「我希望你和曦在一起。」

  賀說:「剛剛還醋壇子呢,眨眼就變媒婆瞭?」

  娟說:「那你告訴我,幹嘛要問偉走瞭沒?」

  賀說:「我到傢瞭,明天再說。」

  娟說:「不準掛!是不是有點妹妹出嫁不舍的意思?」

  賀說:「我到瞭。」就掛斷瞭。

  靜聽到門鎖的轉動聲,立刻就撲到門前。

  賀走進門,一雙柔軟的臂膊纏在他的脖子上,胸口一對酥乳頂著揉動。他摟住她的腰,把她抱在懷裡,深情地說:「靜,親愛的,是在等我嗎?」

  靜重重地點頭,喉嚨裡有些哽咽,眼睛裡噙瞭淚水,又委屈又無辜地望著他。

  賀吻一下她的嘴,說:「寶貝,擔心瞭?」

  靜「嗯」一聲,小嘴扁扁的噘起:「我怕你讓人拐跑瞭。」

  賀說:「我不會跑,要跑也是跟你跑。」

  靜說:「親愛的,一晚上我都心神不定的。」

  賀說:「來,讓我抱緊你。」

  靜說:「楚楚睡瞭,親愛的!」

  賀說:「你怎麼不睡?」

  靜說:「壞哥哥,是誰讓我等著的?」

  賀說:「那你怕不怕?」

  靜說:「我怕!可我知道我的好哥哥會心疼我!」

  賀說:「寶貝,你還沒洗澡,是不是等著和我鴛鴦浴?」

  靜說:「是,我等哥哥給我洗。」

  賀來瞭個新娘抱:「衣服我給你脫!」

  靜低低地說:「我也給你脫!」

  靜躺在賀的懷裡,暖暖的水癢癢地泡著身體,紅彤彤的臉蛋已經蕩起春情。她撫摸著賀的肉棒,感覺著它的粗壯,心中卻有點發慌:第一次留下的高潮和疼痛,那痛並快樂的體會,是她忐忑中的期待和向往。

  許多天來,好沒來由,她那奇妙的小洞洞作怪般的騷動異常,每每想到賀,更是變本加厲的瘋狂,淅淅瀝瀝的陰液,如泉水一樣咕嘟著流淌。她當然知道那是自己的春情泛濫瞭。她怕極瞭這泛濫,她怕她的賀會笑她淫蕩;她又渴望這淫蕩,那惴惴不安的沖動,竟有動人心魄的力量。

  賀一手摸著靜的乳房,一手摳弄靜的肉洞,嘴貼著靜的耳邊說:「寶貝,轉過身來。」

  靜說:「不。你個壞蛋,又想耍什麼花樣?」身體卻顫抖著轉動。

  賀摟緊她親吻,口中說:「誰壞?說好的我給你脫衣服,你竟敢不聽話。」

  靜說:「你壞,你那是脫衣服嗎?你那是耍流氓!」

  賀說:「寶貝,你不喜歡嗎?」

  靜說:「喜不喜歡,還不是依瞭你。」

  賀說:「靜,我愛你!」

  靜說:「哥哥,我也愛你!我喜歡你脫光瞭我,我喜歡你上下其手輕薄我;我喜歡你壓迫我,我喜歡你用那大東西捅死我!哥哥呀,我要你每天都弄我!」

  賀激情迸發,陰莖在水中漲硬得生痛,他兩手掰開她的屁股,陰莖似蛟龍出水,如猛虎下山,找準洞口,不徘徊、不彷徨,魚貫而入。

  靜「啊」的一聲嬌呼,下體已被塞得滿滿當當,一陣脹痛讓她想抬臀退縮,可她豐滿的翹臀已被賀牢牢地抱緊。隻覺得洞洞遭到的不是抽插而是撞擊,無情的肉棒,像開足馬力的的機器,不歇氣地猛沖猛闖。她忍不住叫道:「啊……壞哥哥,你怎麼忍心這麼狠?啊……你竟不為所動,你還弄!?」

  賀毫不憐惜,鐵硬的傢夥耍起鐵一樣的威風,狂抽狂頂,濺得浴缸裡的水滿地流淌。

  靜的叫喊變成瞭呻吟,不適的感覺蕩然無存。先是洞內的酥麻,再是心脈的悸動,直到肉體的沸騰。如果第一次的性交是開胃的小菜,這一會才是激情的大餐。她晃動著屁股迎合賀的插弄,她放松心情接受飛的沖動。

  她叫著:「好哥哥,好棒!你弄得我好爽!啊~~」下面的洞洞噴射瞭,她不知是她的陰液還是她的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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