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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我的教主哪有這麼可愛﹗(上)

第07章:我的教主哪有這麼可愛﹗(上)

  柏西達的話:近兩個月狀態欠佳,所以本文停擺挺久瞭……趕在年底暖筆熱身,希望慢慢重拾稿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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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小男孩,在十歲前隻跟雙親、義父在荒島上過著無憂無慮的童年生活,然後初入人世,接連便父母雙亡、飽受折磨、歷盡人心險詐……那他長大之後,有多大機會,成為一個不念舊惡,寬恕敵人的仁厚青年?

  《倚天》原著的張無忌,極其難得地,成長為正派男兒;可如今在我眼前,這個遊戲裡的張無忌,卻走上瞭截然相反的道路——“寧我負人,莫人負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張無忌蓄滿九陽真氣的右手拍落,便將身中‘幻陰指’,動彈不得的佈袋和尚說不得,一掌擊碎腦門斃命﹗議事廳內,鄰近張無忌、說不得的光明左使楊逍、青翼蝠王韋一笑、冷面先生冷謙、鐵冠道人張中、彭和尚彭瑩玉、無事不顛周顛,突見多年同伴慘死,全都瞠目結舌;坐倒在一旁地上的女流楊不梅、小昭,更失聲驚呼。

  我、被我背著的任盈盈,與及身畔站著的儀琳,都被突變嚇得渾身一震。幸好我們正被隱身技能籠罩,又躲在距離廳心頗遠的正門一角,才沒被張無忌發現。

  這個張無忌,也太狠瞭吧?說不得不過是用個佈袋,將他捉上來光明頂罷瞭,這就叫負他、犯他,重下殺手?

  說不得身子歪倒,氣絕橫屍。張無忌渾若無事,淡然面對楊逍等人:“適才逃去的圓真……成昆,與及此刻山下將猛攻上來的六大派人馬,你等若奉我為教主,我自會一一替你們收拾。”

  好傢夥﹗竟主動想將明教教主之位弄到手?這又跟原著被動登位的張無忌不同呀﹗餘下的四散人中,周顛搶先怒斥:“呸﹗你殺瞭說不得,還妄想做教主?老子第一個不饒你﹗”

  張無忌淡淡一笑:“嗯,五散人,同一鼻孔出氣?”

  “正是……”周顛正待繼續鬥嘴,張無忌突然發難,九陽神功重掌拍落他頂門,又是一招奪命﹗掌勁打得周顛乍合門牙,半根舌頭咬斷射出﹗“害我父母者眾,我的的仇人已經夠多,無謂再添你們四個。”張無忌隨即踢起右腳:“都去陪說不得吧﹗”

  貫註九陽真經深厚內勁的一腳,如風掠過並排坐地的冷謙、張中及彭瑩玉的面孔,猛力將三人踢得頸骨斷裂,首級扭轉,後腦向前﹗剎那間,明教五散人,全數橫屍於這議事廳堂地上﹗儀琳害怕起來,移步朝我靠攏;被我背在背上的任盈盈,則不改魔教妖女本色:“心狠手辣,這個張無忌,日後必成江湖中的厲害腳色。”

  倒怪不得任盈盈毫不同情五散人——上次聽東方不敗說,明教近年多有行惡,黑狗偷食,卻害同屬魔教的日月神教白狗當災,被正道武林誤會敵視;更別說,她被明教捉來光明頂,慘遭勞德諾那變態老頭大肆淫辱……話說回頭,她被我雙手托著的裸臀,當真滑不溜手呢……

  正遐想間,耳畔又響起任盈盈的聲音:“這姓張的剛才說,他練的叫九陽真經?這內功當真霸道厲害。”

  我忙把握機會,在美女面前賣弄見多識廣:“天下武功,不出九陽神功藩籬,能匹敵的,大概隻有九陰真經吧。”

  任盈盈活像聞所未聞:“九陰真經?”

  “全真教祖師王重陽的九陰真經、郭靖和黃蓉夫婦修習的九陰真經啊﹗”這遊戲不是金庸作品大集匯麼?儀琳提過,目前南宋正以襄陽為前線抵禦外族,那世界觀肯定包括《神雕》及其前事的《射雕》,任盈盈居然不知道赫赫有名的九陰真經?

  發絲掃過我後頸,任盈盈定是在搖頭:“從沒聽過王重陽、黑白兩道中有人懂得甚麼九陰真經……應當說,以我所知,世上沒有這門武學。”

  以日月神教廣泛的情報網,她理應所言非虛。這遊戲究竟怎麼搞的?《笑傲》沒瞭男主角令狐沖、東方不敗雌雄莫辨;連引起《射雕》華山論劍的九陰真經,竟也從未存在過?

  任盈盈忽又冷哼一聲:“就是那個穿青袍的,到綠竹巷突襲,捉我來此。”

  隻見張無忌正盯著身穿青袍的青翼蝠王韋一笑。原來是他到洛陽去,擒任盈盈到光明頂上來?以他世所罕有的絕頂輕功,的確是不作他人想。但他當下因‘幻中指’而無法活動,恐怕繼‘五散人’後,要論到他遭殃瞭——張無忌將右掌抵在韋一笑的胸口:“你位居四大護法,眼光該比那五個傢夥,看得更高更遠。”

  韋一笑強笑:“青翼蝠王若行動如常,你這小子那拿得住我?”

  “敗軍之將,何足言勇?”張無忌手掌一推,韋一笑立時口鼻噴血,想來是被重手震碎心脈瞭﹗青翼蝠王暴斃仰倒;五散人坐臥陳屍,唯一幸存者,就隻剩始終未發一言的光明左使。張無忌殺戒既開,恐怕楊逍亦難逃一劫?

  此時,跟小昭於一旁軟倒在地的楊不悔,顫聲遙問:“你、你剛才說……你是無忌哥哥?”

  張無忌轉過身來,頓改和顏悅色,上前扶起一身淡黃綢衫,服飾華貴的楊不悔:“不悔妹妹,你還記得我。”

  楊不悔眉目如畫,一雙大眼,眸子漆黑明亮:“當年你千裡護送,讓我和爹爹相認團聚,我怎會忘記……無忌哥哥,你別傷我爹﹗”

  張無忌憐惜地握住楊不悔的玉手:“你也中瞭‘幻陰指’難受吧?我運功幫你化解。別擔心,我怎會想傷害楊伯伯呢。”

  楊不悔俯望地上五散人、韋一笑等的屍體,猶有餘悸:“可你……殺瞭他們……”

  張無忌牽著楊不悔輸送內息,解釋:“適才我在佈袋內時,你在這裡都聽見瞭。他們六人,指責你爹專權,群起而攻。楊伯伯以寡敵眾,結果才讓那成昆有機可乘。我這是代你傢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他回頭遙望楊逍:“楊伯伯,你沒別怪侄兒自把自為吧?”

  楊逍一瞥眾同僚的屍首,復望向被張無忌拖住的女兒,回答四平八穩:“你從成昆手上救我父女,我那有怪罪之理。”

  但他話鋒一轉:“隻是眼前六大派圍攻於光明頂下,我明教卻損兵折將,乏人禦敵……”

  張無忌微微一笑:“以這六人的本領,侄兒一人足可取代有餘。區區六大派,我自當替楊伯伯盡數收拾。”

  楊逍緩緩點頭:“你……確有這份本事。”

  言談間,楊不悔所中‘幻陰指’已被九陽真氣驅除,雪白粉嫩的圓圓臉蛋,恢復血色:“無忌哥哥,我好多瞭,你快去幫我爹。”

  張無忌應瞭一聲,扶著楊不悔走到楊逍跟前,並沒動手,隻正色問道:“楊伯伯,敢問不悔妹妹,可有婚嫁之約?”

  出乎意料,兩父女均愣住瞭。張無忌低頭輕問楊不悔:“是沒有婚約吧。那你可有意中人?”

  “怎麼忽然問……這個……”楊不悔瞬間紅霞上臉,似是猜到張無忌將會說出甚麼話來。

  張無忌眼神深情,手捧楊不悔臉蛋,柔聲道:“當日你我攜手西行,兩小相依為命。你在路上見到個糖人兒好玩,那時候咱們沒錢買不起,我半夜裡去偷瞭來給你,你還記得麼?”

  真是越聽越覺得見鬼瞭﹗這‘糖人兒’的話題,原著本由楊不悔向張無忌傾訴,表示要嫁給殷梨亭。但現在竟是張無忌提起?那麼,情況難道會變成……

  “不悔妹妹,你就是我張無忌第一個喜歡的糖人兒,我再也不喜歡第二個瞭。分別這些年來,我每天都想你。”張無忌深深地看進少女的眸子裡:“你可願嫁我為妻?”

  “無、無忌哥哥……”對楊不悔而言,張無忌是他的青梅竹馬、救命恩人,素有好感,此番久別重逢,即遇表白提親,芳心可可,那有不答允之理:“嗯。”

  張無忌狀若大喜,雙手將楊不悔摟在懷中。楊不悔粉臉羞埋於愛郎胸膛,看不見他皮笑肉不笑,盯著自己父親:“楊伯伯,隻欠你的父母之命。”

  楊逍凝望依偎著張無忌的女兒背影,無聲地嘆一口氣,半響方道:“那今後,在私,就是一傢人瞭……”

  “在公……”楊逍強顏勉力,拱手作禮:“光明左使,參見……教主。”

  好傢夥﹗這張無忌隻留負傷的楊逍活口,利用六大派壓境的劣勢,加上哄騙楊不悔下嫁,便使楊逍於公於私,礙於形勢,都無法不答應他﹗我背上的任盈盈,語帶佩服:“把握時機,鯨吞明教教主之位,心機好重。”

  她又作女兒傢獨有的感嘆:“隻可憐瞭那楊不悔,蒙在鼓裡,今後要跟著並非真心愛她的男人。”

  這楊不悔雖容貌俏麗,身形修長,但我讀《倚天》時對她也沒多喜愛,此刻沒法結識她,無緣收入隊伍裡,倒不覺可惜……可殷梨亭就虧大囉。

  張無忌松開懷抱,楊不悔似是想起甚麼,突然望向仍萎頓在地的小昭:“小昭﹗你、你的樣子……”

  隻有我看得見的遊戲系統文字,在那個青衣佈衫的小鬟上空,標示‘小昭’二字。本來打從我們三人隱身闖入這議事廳起,她都一直維持右目小,左目大,鼻嘴扭曲,駝背弓腰的姿態。但張無忌接連毒殺六人,她受驚之下,終於忘瞭裝出假臉——中國、波斯混血兒小昭,雙眸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頰邊微現梨渦,直是秀美無倫,隻是年紀幼小,身材尚未長成,雖然容貌絕麗,卻掩不住容顏中的稚氣。

  小昭真面目暴露,美貌大勝自己,楊不悔又妒又怒,破口指罵:“你這個不明來歷的東西果然有古怪﹗我爹防你害我,用鐵鏈鎖你手腳真沒錯的﹗”

  張無忌遙盯小昭:“她不是你近身丫鬟?”

  楊不悔恨道:“她是我傢的大對頭……”

  話到中途,聲音啞瞭,正是張無忌兩指在她脖子一戳,封穴點暈。

  “張無忌﹗你……”楊逍頓時發急,張無忌將楊不悔抱到父親身邊,輕輕放下:“她還是閨女,看瞭必會害怕。”

  張無忌朝楊逍邪邪一笑:“楊伯伯你嘛,但看無妨。”

  他留下神情不解的楊逍,走近小昭,單手扯她胳膊,毫不費力地整個人提起來:“你裝醜女,裝得真像。”

  張無忌側頭歪視小昭,冷笑:“原來你這樣美?果如我媽所言——”

  “越是好看的女人,越會騙人﹗”他反手一甩,毫不憐香惜玉,猛力將小昭扔到廳中一張木桌上。

  原作楊不悔和小昭並沒出現於這議事廳內,可這遊戲劇情卻有兩女在場。楊不悔雖被騙婚,總算逃過一劫;可小昭吃瞭‘幻陰指’,遍體冰僵,如遭點穴,重摔於桌面,立時口角淌血﹗“你是奸細?”張無忌好整以暇,走到桌畔:“想來縱作審問,亦必不會開口。”

  “不,也不必開口瞭。”他在小昭頸側一點,封閉啞穴。

  小昭啞口癱身,仰臥桌上,張無忌兩手各抓她衣褲,上下一分,立馬扯成裂帛﹗張無忌丟開爛佈,小昭便全身赤裸,玉體橫陳。原著設定未長成的身材,上半身隻是稍稍隆起的兩片微乳;下半身大腿狹間,更未生出半根恥毛。饒是如此,膚色晶瑩,玲瓏嬌軀,活脫是美人胚子,假以時日,定會出落成一位麗人。

  想來小昭隻道會遭張無忌用刑拷問,那料到他竟要施暴?稚氣容顏,立變驚怖。

  張無忌肆意打量小昭裸身,嘲笑:“跟那朱九真、武青嬰比起來,你真是個小姑娘。”

  他信手一撥,便將小昭翻成俯趴,玉背朝天;一邊伸手分開她兩腿,一邊解開自己褲頭——小昭瞬間被擺佈成上身伏桌,雙腳踩地,翹起屁股,準備挨操;張無忌松瞭褲子,下陰毛發間,伸出一根六寸肉棒,既粗且硬,堪稱兇器﹗張無忌笑望楊逍,毫不尷尬:“我自練成九陽神功,總有這欲火焚身之時。楊伯伯,你當年也是如此對待紀曉芙姑姑吧——”

  說罷,他雙手按住小昭臀部,熊腰一挺,不作任作前戲,陽具就齊根插入女陰﹗小昭立刻痛得仰頭弓背,立地的兩條玉腿,自腿根向下淌流絲絲血水,慘遭無情破瓜﹗張無忌不管小昭吃痛,結實臀腿,一來就全力抽送陰莖,直將處子落紅,當作挺進的潤滑劑。可憐稚女剛失身,卻沒感到半點疼惜,隻痛得面容扭曲,咬牙濺淚。

  張無忌狠狠操著小昭,也不曉得他是對楊逍說,還是在自語回憶:“我神功大成後,離開那山腹,首先逮住朱長齡那奸賊。當年他想騙幼小的我,說出義父及屠龍刀之下落,萬分可惡。我決意好生折磨他,不讓他死得痛快。”

  “有甚麼折磨,比死更慘?我想起瞭三師伯俞岱巖。他被少林大力金剛指,逐一折斷四肢所有關節,成瞭廢人。我雖不懂金剛指,但以九陽神功擊碎朱長齡兩手兩足,倒也不難。”張無忌下身連插小昭,右手婆娑她纖細的藕臂……天,他不是也要折斷她胳膊吧?

  任盈盈屏息靜氣;連萬分善良的儀琳亦看得發怔,不敢出口提救人——她倆顯然知道,張無忌的武功,大勝早前的勞德諾數十倍,非我能靠含沙射影暗算得手……

  還好張無忌純粹撫摸小昭玉臂,沒有動手折骨:“事後,我以醫術保住朱長齡狗命,再拜托附近一戶老實人傢,授以百金,終身照顧,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錢從何來?我找到武烈,殺人奪金。當然也沒放過,用美色欺騙我的朱九真。”張無忌提到朱九真,餘恨未消,胯下加快抽插小昭。尋常木桌,豈承受得起九陽氣力,桌面及四條桌腳,應聲塌碎﹗小昭身下驟失承托,雙膝跪倒,本能兩掌撐地,頓成瞭‘狗仔式’體位,繼續慘捱臀後張無忌的強暴:“那朱九真曾養瞭多條惡狗咬我……我便如當下操你般,狠狠當她母狗般操。”

  張無忌俯身向前,探手托抓小昭微乳,使勁握捏:“到我操厭她瞭,便捉來野狗,喂以春藥。除瞭朱九真,當年也欺侮過我的武青嬰,都跟十多條公狗做瞭數月夫妻。呀,還有那打過我一頓的表哥衛璧,他的屁股,更是狗兒的至愛。”

  實在聽得我吃驚冒汗……在這遊戲裡,朱長齡、武烈、‘雪嶺雙姝’及衛璧的下場,竟是如此淒慘?這張無忌當真有仇必報,而且心理變態﹗可這不能全怪他……對朱九真的純真初戀,卻換來最無情的欺騙背叛。難怪他總把殷素素的遺言掛在口邊,他早成瞭一個極度仇視女子的男人——“啪﹗啪﹗啪﹗”四肢觸地的小昭,直如母狗,遭張無忌幹得屁股連環作響,雙乳被捏得發紫變瘀;稚氣臉蛋哀泣,小嘴無聲呼救,唇形隱約可辨,反復在喊‘娘親救我’……但金花婆婆,不,紫衫龍王黛綺絲派女兒到光明頂來想盜取‘幹坤大挪移’心法時,那想到愛女會遭逢此劫?

  張無忌氣息漸粗,雙腿鐘擺往還,加快活塞運動,明顯快要發射……他驀地猿臂前伸,拉起小昭雙手,將她兩腕間悠長的鎖鏈,盤上纖弱的脖頸——“賤人﹗我不會讓你有機會騙我﹗”下體重撞女陰,緊貼射精的同時,張無忌猛地使勁,將精鐵鏈圈收緊,勒碎頸骨,絞殺小昭﹗無辜小昭,死不暝目,眼珠突出,鼻孔噴血,口吐白沫,死狀奇慘﹗觸目驚心,儀琳、任盈盈雙雙失聲驚叫:“哇﹗”

  “誰?”張無忌聞聲辨位,立時掌風遙劈,擊中我們身前幾尺外的地磚。行藏敗露,遊戲系統判定我的隱身技能被識破,立刻解除,令我等原形畢露——張無忌、楊逍乍見我們憑空現身於議事廳內,均泛起詫異神色。但新任明教教主很快回過神來,發泄過後,一腳踢開小昭屍體,從容系上褲帶:“鬼祟潛伏,又來兩個想騙我的女人?”

  他穿好褲子,便向我們三人沖來:“我的九陽欲火,倒還未泄夠﹗”

  哇﹗這傢夥根本是個仇視女人的連環殺手﹗小美人儀琳、光著屁股的任盈盈,也要被他先奸後殺?

  千鈞一發間,議事廳屋頂爆響,一道紅影筆直急降,竟比掉落的屋瓦,更快一步著地,使得張無忌警戒止步﹗擋在我們身前的人,金冠高帽,一身紅衣;蛾眉描黑,珠唇抹赤;巾幗姿態,復帶霸氣,正是——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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