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世上最遙遠的距離,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我說,世上最遙遠的距離,是陷阱出口在我頭上五丈高,我卻不像張無忌懂得‘壁虎遊墻功’,爬不上去逃跑!
可惡!為何我轉職成‘淫賊’後,就總是停留在等級1?除瞭隱身技能,連‘全真劍法’都練不成!明明一身好輕功,可是淫賊居傢旅行的必備條件……
趙敏仰躺地上,高潮虛脫,失神過去;裂衣破褲,裸露的乳頭陰蒂,尚貼著三組膠帶跳蛋。她泄身前曾高喊要將我千刀萬剮,若不趕在她蘇醒前逃之夭夭,後果絕對不堪設想……
束手無策之際,出口上面,響起腳步聲!慘啦,難道是那‘神箭八雄’,發現趙敏不見瞭,前來察看?我好不容易才完成脫身的勝利條件,要功虧一簣瞭嗎?
但從出口上探首俯視的,是一張容顏秀美的臉蛋:“俊郎?”
那是一身淡綠衣衫的任盈盈!救星到呀!我連忙抬頭呼喊:“盈盈!我在這裡!快救我上去!”
“你沒受傷吧?”任盈盈神色一寬:“別怕,我去找條繩子來。”
她輕功亦沒張無忌好,不能直接跳下來帶我上去。人傢是英雄救美,我這裡卻是美人救淫賊,當真丟臉……
乘著任盈盈去找繩子,我盡快收抬殘局:先回收趙敏身上的三顆跳蛋;再將她的身體,從仰臥改成俯趴,不然被任盈盈發現她裸乳露陰,鐵定又會打翻醋壇……
可惜任盈盈來得太早,我沒時間多對趙敏毛手毛腳。那精美的情趣玩具套裝裡,還有一根雕工仿真的電動漆黑假陽具,與及一支特大的震動按摩棒,還未用她身上呢……隻能等她日後愛上我時,再用來調教她瞭。
這堆跳蛋甚麼的,不宜讓任盈盈看見,我匆匆塞入彷佛直通異空間的牛仔褲褲袋裡——就像所有角色扮演遊戲一樣,玩傢身上的包包,容量都大得可以隨身攜帶一大堆道具。
趁機點算一下,我目前的傢當包括:鰲拜匕首、含沙射影、藍鳳凰給我說可以呼喚‘紅鳳凰’的一塊紅色鱗片,與及之前小龍女在古墓外,射中我的三枚玉蜂金針……
唉,想到小龍女,又糾結瞭。不能跟她成為‘俠侶’,真是一大遺憾……
“俊郎!”一條長長的繩子拋下來,任盈盈回來瞭:“你抓緊,我拉你上來!”
之前幫我吹簫吞精,咽飲蝮蛇精華,任盈盈連臂力都變強瞭,幾下拉扯,便將我從鐵牢救回地面上的水閣。
她俯望陷阱裡後腦朝天、背面衣褲完整的男裝趙敏,自然未能看穿我做瞭甚麼好事:“誰跟你困在一起?”
若被任盈盈知道趙敏就是間接害她被左冷禪盯上,因而慘遭勞德諾非禮一事的幕後黑手,聖姑大人一定會跳下去幹掉郡主大人……我連忙拉開話題:“呃……是這山莊的主人,是個臭男人來的!他混亂中被我震暈,不,打暈啦,哈哈哈……盈盈,你怎麼懂得來這裡救我?”
任盈盈展示之前神箭八雄射中我的一支箭矢:“我和雙兒在古墓睡醒,不見瞭你,在林子裡尋找,發現樹上留下瞭八支箭,地下還有九騎馬匹的足印。我猜想你被敵人捉住,便跟著沿路的馬蹄印,追到這山莊來。”
“還好你平安無事。”她欣慰一笑,復又嚴肅問我:“今早你孤身跑到古墓外,你想……‘登出’,對吧?你怕會應驗那林朝英的遺刻,想永遠……離開我?”
真是甚麼都暪不過秀外慧中的任大小姐……當時我自覺害瞭小龍女被尹志平污辱,的確萌生自此回歸現實世界,永不再穿越進遊戲來的念頭……
“我都叫你少鉆牛角尖,別相信甚麼‘陷天下紅顏,萬劫不復’的鬼扯瞭。”任盈盈低垂眼睫,柔荑輕牽我手:“就算不是鬼扯,萬劫不復……就萬劫不復吧!我、我都認定瞭你……不準你舍我而去。”
她驕矜怕醜,作出這一番真情告白,殊不容易。縱使萬劫不復,也要跟我在一起!這是何等深重的覺悟跟承諾?我、我好感動!
“盈盈!好,我不走!”我一手圈住任盈盈腰後,一手輕托起她下巴:“我不會再舍你而去!”
我俯嘴欲吻,任盈盈羞澀地別過頭去,我隻親中她的臉頰。我上下溫柔細吻,她白得透明一般的肌膚,未幾便隱隱透出來一層暈紅。我輕扳她轉過臉來,她終於合眼依從,讓我印上唇間——
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櫻唇暖軟;我將她的唇片吻濕,充分潤滑,舌頭便舔開雙唇,進入檀口。任大小姐吐息如蘭,津甜似酒,我輕舐貝齒,淺啜香唾;再找上躲起來的懷羞丁香,逐一探索舌尖舌面、舌底舌根。神教聖姑靦腆被動,小舌任我予取予攜,唇吮舌卷……
良久,我方松開伊人小嘴,任盈盈因這初吻渾身半軟,被我擁入懷裡。近在咫尺,彼此的微急呼吸,怦怦心跳,都清晰可聞。
雲淡風輕,月華灑照水閣,池中花香輕送。任盈盈俏臉枕於我胸口,喁喁細語:“俊郎……我不會忘記這一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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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姐姐,你找到相公啦!”頭頂雙髻,一身粉紅丫環衣褲的雙兒,從水閣外施展輕功,靈巧地跑到我身前:“相公,你還好吧?擔心死我們啦!”
早早聽見雙兒奔近,臉皮超薄的任盈盈已離開我懷抱。我笑摸雙兒發髻:“大功告成,逃出生天。”
任盈盈跟我解釋:“剛才我叫雙兒用輕功,引開那使弓的八人,調虎離山,我才得以潛入救你。此乃敵營,我們從速撤退。”
她話剛說完,我身上便泛起‘瞬間移動卷軸’自行發動的光芒。是這‘綠柳山莊’的關卡已解決,遊戲系統在轉移場景,推進劇情瞭——
我們三人被瞬移光芒包裹,兩女早習慣這法術般的場面,見怪不怪。雙兒細心地替我撲去衣服上的灰塵,忽然指住我右臂:“相公,你這裡……又多瞭一劃呢!”
是之前東方不敗在我手上點下的‘守宮砂’!本來隻是殷紅色的一點,但上次雙兒、任盈盈各幫我口交一次後,就神奇地變成瞭一個小小的‘T’字。現在,那‘T’字又多瞭一劃,變成一個‘下’字?
不!不是‘下’字,是再差一豎一橫,就變成‘正’字!我剛剛跟趙敏玩跳蛋、腳交,這邪門的守宮砂,又將她紀錄成跟我有肌膚之親的第三個女子啦!
頓時想起當日東方不敗,手比剪刀的模樣:‘這’守宮砂‘,下次見面,我會檢查。你此去若敢對盈盈不軌,或者跟其它女子亂搞……事後必會被我發現。到時,嘿嘿——’
兩腿間的小弟弟,一陣惡寒……但我怎麼還是希望,這‘下’字的筆劃,會繼續增加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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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移光芒消散,眼前已不再是綠柳山莊,而是夜色下一處似是道觀後山的地方。
系統文字顯示:‘玩傢抵達武當山。’
來到武當山瞭?綠柳山莊之後,《倚天》的重要劇情,就輪到……
前方不遠處的竹林,有一間小院,閉上的竹門內,傳出男人的號哭:“……我舍命搶得空性師兄的法體。張真人,你說這大仇如何得報?”
張真人……張三豐?綠柳山莊之後的名場面,正是趙敏率眾,意欲誅滅武當!她在上山之前,忌憚張三豐神威,先派手下暗算——
我沖向小院,推開竹門急叫:“張真人當心!這惡僧是敵人假扮……”
但我這示警已太遲,隻見房子內,眉須俱白的張三豐,跟原著一樣,正欲參扶那伏地假哭的冒牌空相,卻被他狠施突襲,小腹遭‘般若金剛掌’重重擊中!
“張真人!他是韃子派來的刺客,西域金剛門的剛相!”我繼續揭穿,那冒牌空相隻嘴角獰笑,竭盡全身內勁,將掌力不絕的催送到張三豐身上!
張三豐設身感受,自知我所言不虛,左掌揮出,拍的一聲輕響,擊在假空相的天靈蓋上。這一掌其軟如綿,其堅勝鐵,假空相登時腦骨粉碎,如一堆濕泥般癱瞭下來,一聲也沒哼出,便即斃命!
房子裡剩下來的活人,系統顯示姓名,除瞭張三豐,尚有小道僮清風、明月,與及坐著軟椅,手足殘廢的俞三俠俞岱巖:“師父!你……”
張三豐閉目坐下,片刻之間,頭頂升出絲絲白氣,猛地裡口一張,噴出幾口鮮血。是禍躲不過,我雖作介入,但他跟原著一樣,臟腑已受重傷。
被我甩在後面的任盈盈和雙兒,隨即趕到,見地上死瞭一個假空相,坐著一個口角淌血的張三豐,雖不明前因後果,亦隱約知道事態嚴重:“俊郎,你叫他張真人,這裡是……武當山?”
我們三個突如其來,恩師又剛遇襲,俞岱巖戒心極重,沉聲問道:“你們是誰?”
“在下都敏俊,這兩位是……我的同伴。”俞岱巖嫉惡如仇,又是被魔教妖女殷素素間接害成殘廢,我還是不介紹同屬魔教妖女的任盈盈為佳……
“殺死鰲拜的都敏俊?”俞岱巖聞言,神色稍寬。在這世界,南宋、元、清三朝並立,我刺殺瞭滿洲第一勇士,在反元的武當派眼中,多少是個能相信的傢夥吧。
張三豐緩緩睜開眼來:“般若金剛掌的威力果是非同小可,看來非得靜養三月,傷勢難愈。”
俞岱巖、清風、明月聽見,均面泛憂色。咦?小道僮清風?原作他並不在場,由久別歸來武當山的張無忌假扮,本想跟張三豐、俞岱巖來個驚喜相認……
如今那個黑化瞭的張無忌,不單沒現身;原著會來援武當派的明教群雄,青翼蝠王、五散人早前都被他殺光瞭!那武當派面對趙敏即將到來的猛攻,豈不是別無外力相幫?
我代韋小寶收下雙兒;取代令狐沖救瞭儀琳、任盈盈;莫非當下要我頂替張無忌,化解這武當巨劫?但我這等級1的小淫賊,有何能耐……
此時,知客道人靈虛,跑來急報:“稟報三師叔!韃子大隊到瞭宮外,要見祖師爺爺,口出污言穢語,說要踏平武當派……”
趙敏果然緊接來襲!也許因為她跟張無忌素不相識,便沒像原作般刻意打著明教的假旗號行事。畢竟黑化張無忌從未撓過她腳板底,而是換瞭我用跳蛋震垮她……
隻聽得張三豐嘆道:“韃子大舉上山。唉,不知遠征明教的遠橋、蓮舟他們平安否?岱巖,你說該當如何?”
六大派應該都已‘符合原著’,被趙敏用‘十香軟筋散’搞定,押送去萬安寺囚禁瞭……但為免牽動張三豐傷勢,不說為妙。
俞岱巖吩咐靈虛:“靈虛,你去跟那些人說,我便出來相見,讓他們在三清殿上等著。”
任盈盈鑒貌辨色,在我身畔低語:“我看他想舍卻己命,和敵人敷衍周旋,好讓張真人避地養傷,日後再復大仇。俊郎,此事我們不能不管。”
我詫異地看著她:“我還以為你……日月神教,會討厭武當派?”
任盈盈正色道:“雖說道不同不相為謀,但武當行事正派,七俠救弱扶傾,張真人更畢生對抗蒙古。我和不敗姐姐,對武當一脈,頗感敬重。”
即使有機智的聖姑做我軍師出謀獻策,但武力上絕對是劣勢!趙敏今次帶來的,可是厲害的阿大、阿二、阿三!隨便一個,都能夠輕易扭甩我的人頭……
隻見張三豐鄭重說道:“岱巖,生死勝負,無足介懷,武當派的絕學卻不可因此中斷。我坐關十八月,得悟武學精要,一套太極拳和太極劍,此刻便傳瞭你罷。”
此路不通!關鍵的致勝人物張無忌不在……總不成由我來學太極拳、太極劍退敵?我一沒武功,二沒悟性……
張三豐既要傳藝,任盈盈深明武林規矩,拱手意欲告退:“那晚輩等先行回避……”
豈知張三豐微微一笑,招手挽留:“無妨。三位小友既仗義前來示警,就非外人。我這套太極拳和太極劍,跟自來武學之道全然不同,講究以靜制動、後發制人。我武當開派以來,行俠江湖,多行仁義之事,以大數而言,決不該自此而絕。隻須這套太極拳能傳至後代,我武當派之名必能垂之千古。”
俞岱巖畢竟傷殘,張三豐是想多瞭我、雙兒、任盈盈三人,記下太極拳一鱗半爪?我是不消提的瞭;以雙兒的粗淺功夫應該也不行,但任盈盈……
張無忌缺席,有任盈盈呀!她冰雪聰明,又剛得瞭蝮蛇寶血的十年內力,說不定多少能掌握太極拳,代替張無忌,戰勝那阿二、阿三!
可是,尚有一個用劍的阿大。任盈盈雖慣用長短雙劍,但始究不是悟性奇高的張無忌,能否在短時間內學完太極拳,又領悟太極劍?
劍……咦?現成的劍法高手,我方應該已經誕生瞭一個——
張三豐長身而起,準備演示太極拳法。我跑出門外前,匆匆跟任盈盈耳語:“盈盈,你仔細學這太極拳法!我用瞬移卷軸去搬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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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傢抵達華山思過崖。’
我瞬移到另一片晚空下,思過崖上,隻見一身灰色緇衣的背影,在勤奮地乘夜練劍:“儀琳!”
戴著尼帽的儀琳聞聲回頭,秀美純潔的容顏,萬分驚喜:“都大哥?”
上次分別,我與儀琳已有瞭終身之約,不單熱吻過她,還在衣服外上下其手……但闊別後她又恢復拘謹瞭,隻含蓄帶羞地跟我四手相握:“都大哥,一個多月不見瞭,你可好嗎?”
如我猜想,隻要我跟旁人分開,彼此間就會出現時間差——上次將儀琳送來思過崖,是我去終南山之前。之後我分別完成小龍女、趙敏的劇情,在我的時間看來,總共才三天兩夜;但儀琳與我分開後,她自己度過的光陰,已經過瞭一個多月。
同一道理,我離開綠柳山莊其實還不滿十五分鐘,但因為我的遊戲進度已發展到武當山上,所以在趙敏那邊,必須已經過瞭至少十天八日,她才有餘裕率領人馬,趕路到來對付張三豐。
儀琳的時間既已過瞭三十多天,那我的計劃成功瞭沒?我著急問道:“儀琳,你可有遇到風清揚前輩?”
儀琳微笑點頭:“有啊!都大哥你料事如神,風太師叔他果真在附近隱居。”
我雀躍地搭住儀琳雙肩:“那他老人傢有指點你劍法吧?”
“嗯,風太師叔有教我……”
太好瞭!經我安排,儀琳成功代替不存在的令狐沖,從風清揚身上學會瞭‘獨孤九劍’!這樣就不必像原著的張無忌般,要張三豐臨陣傳授‘太極劍’瞭!‘獨孤九劍’對付趙敏麾下的阿大,肯定綽綽有餘!
我拖住儀琳,發動回程的瞬移卷軸:“儀琳,是你學有所成,大顯劍法的時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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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儀琳瞬移回武當山,那間小院已人去房空。我一來一回才幾分鐘,但在時差下,這邊廂張三豐應該早已演練完太極拳,去瞭接見趙敏一幹人等。
“儀琳,快走!”話雖如此,卻是由懂得輕功的儀琳,帶我從武當後山,尋找前殿所在。
終於找到三清殿,隻見大殿中央,一身綠衣白靴的任盈盈,正赤手空拳跟一個精壯結實,虎虎有威的男人交手。那傢夥臉上、手上、項頸之中,凡是可見到肌肉處,盡皆盤根虯結,似乎周身都是精力,脹得要爆炸出來,他左頰上有顆黑痣,黑痣上生著一叢長毛,系統顯示的姓名乃:‘趙敏手下?阿三’。
對陣圈子外的大殿兩端,正邪雙方對峙觀戰,一方自然是張三豐、俞岱巖、雙兒等人;另一邊,則是坐著黃緞大轎的趙敏。跟原著相同,她身邊除瞭有‘神箭八雄’充當轎夫,尚有高手阿大、阿二站立在旁候命。
我和儀琳悄悄走到佇立的張三豐身後,定下神來細看戰況。不單我,連儀琳都瞧出得來,任盈盈情況不妙:“都大哥,任大小姐她……敵不過那人呀!”
想來在我到思過崖期間,任盈盈完全頂替瞭張無忌,先學太極拳,再挺身代張三豐出戰趙敏手下的阿三。
問題是,任盈盈的太極拳非常生硬,明顯新學乍練,攻守進退,毫不得心應手。這怪不得她,一來沒有九陽神功的深厚內力;二來也沒學過乾坤大挪移,自然無法像張無忌般一學即精,立刻重挫強敵。
張三豐皺眉低嘆:“小姑娘悟性不俗,底子亦佳,若得我詳加指點兩、三個月,當可得太極拳之三昧,以柔制剛,拿下此人。但如今囫圇吞棗,難有勝望。”
眼看張三豐似欲飄然下場,儀琳先一步按捺不住:“都大哥,我去幫任大小姐!”
一起在光明頂上歷過患難,善良的儀琳眼見任盈盈形勢不利,不勞我開口,上前出劍,與她合戰阿三!
我伸手勸止傷重的張三豐:“張真人,儀琳她懂得‘獨孤九劍’,必勝無疑,不用擔心。”
張三豐奇道:“‘獨孤九劍’?老道孤陋寡聞……是哪一傢的劍法?”
甚麼?連已逾百歲的張三豐,都沒聽過‘獨孤九劍’?難不成‘獨孤九劍’跟‘九陰真經’一樣,於這世界也不存在?
隻見儀琳一劍一劍的使出,系統呈現的劍法招名,盡屬恒山、華山、嵩山、衡山、泰山等‘五嶽劍法’,當真沒有半劍是‘獨孤九劍’!
“嗤!武當派名頭這麼大,卻想倚多為勝?”趙敏朝身邊精幹枯瘦的老者阿大打個眼色:“阿大,你跟那小尼姑玩玩。”
阿大——前丐幫長老‘八臂神劍’方東白,劍術之精,名動江湖,隻因他出劍奇快,有如生瞭七八條手臂一般,因此得瞭這個外號。但見他拔出貨真價實的倚天劍,快疾地向儀琳的長劍繞瞭一圈——
兩下碎鐵之聲,儀琳手上已隻剩劍柄,長劍劍刃斷成三段落地!
一個大力金剛指的阿三,已教任盈盈隨時粉身碎骨;再來手執倚天劍的阿大,稍有閃失,儀琳還有手腳在麼?我著急叫道:“盈盈、儀琳!回來!”
兩女退回我身畔,花容都猶有餘悸。我忙追問儀琳:“你不是說,風清揚前輩有教你劍法嗎?”
儀琳歉然道:“風太師叔的確盡傳我‘五嶽劍法’,又指點我學那山洞中魔教長老留下來的劍招,是我學藝不精,幫不瞭任大小姐……”
有風清揚這個人,卻沒有‘獨孤九劍’?連同‘九陰真經’,漢人正道一方居然少瞭兩門不世絕學,那面對外族、邪派時,豈不大大失利?
我露面將任盈盈、儀琳喚回來,立時被趙敏認出:“都敏俊!”
在我而言,用跳蛋褻玩趙敏不過是半小時前的事;但於她已經過瞭十天半月瞭,不過仍然餘怒未消:“不將你碎屍萬段,難抵當日綠柳莊鐵牢中,對我輕薄羞辱之罪!”
今晚趙敏身穿女裝,一身嫩綠綢衫,說到‘輕薄羞辱’四字,似是想起遭跳蛋送上陰核高潮一幕,滿臉飛紅,又惱又羞。
看她這模樣,似乎神女有心呀!這個隱性的被虐女,果真已對我淺種情苗?
“俊郎!”還來不及高興,身畔的任盈盈已臉罩寒霜:“她就是牢底下你說的‘臭男人’?輕薄羞辱?那是怎麼一回事!”
呃,人傢武當派危急存亡之秋耶,你還選在這關頭吃幹醋?
沒想到另一邊廂,趙敏遙望見我身邊有雙兒、儀琳、任盈盈三美相伴,亦是又妒又怒,雙目噴火!
任盈盈、趙敏雙眼各射出隻有我瞧得見的特效,紫電目光隔空互撞,爆燃火花!遊戲系統宣佈:“登~登~登~任盈盈、趙敏,成為情敵瞭!”
趙敏視任盈盈為情敵?哈,她果然開始喜歡上我咯!
但被妖女看上,也不是甚麼好事。趙敏敵視地瞪著任盈盈等三女,冷笑一聲:“鹿先生!這三個不知羞恥的女反賊,就交給你!”
原來趙敏後方,‘神箭八雄’身後,尚隱約著兩個人……鹿先生?‘玄冥二老’中的‘鹿杖客’?
兩個高鼻深目的西域老者,‘鶴筆翁’留在原處;‘鹿杖客’排眾而出,一雙賊眼,色迷迷地遙盯著我的好雙兒、儀琳、任盈盈:“三個雛兒,各有風味啊!”
糟!原著裡這鹿杖客是個大色鬼,雙兒她們任何一人若落在他手上,必定慘遭狼吻!
趙敏再瞥張三豐一眼,似欲盡快結束此戰:“鶴先生、阿大阿二阿三!和鹿先生一起收拾張老道吧!”
玄冥二老、再加阿大阿二阿三?以五對一,這陣容,內傷極重的張三豐,再厲害也抵敵不瞭!
贏不瞭的!留得青山在,那怕沒柴燒!走為上著——
我忙向三女低語:“雙兒、儀琳、盈盈!我要‘瞬移’瞭!你們快牽著我!”
“俊郎,別忘瞭張真人兩位!”任盈盈率先兩手各牽住站著的張三豐及軟椅上的俞岱巖;儀琳按著任盈盈的肩膀,再一手拖住雙兒;最後則是雙兒挽住我,所有人都跟我連接,便能一並隨我瞬間移動:“去華山思過崖!快!”
瞬移光芒亮起,阿大阿二阿三、玄冥二老見狀,雖不明所以,仍先後沖過來想阻止!
阿三距離最近,一手已逮住我右臂;雙兒忙緊扯我左臂,不讓他將外拉出瞬移光芒外:“相公!”
“臭小子!哪裡逃!”阿三猛一發力拉我,雙兒死不放手,活像拔河一般,但她另一隻手跟儀琳的聯系卻斷瞭!此時,瞬移卷軸徹底發同——
“俊郎!”“都大哥!”相連的任盈盈、儀琳和張三豐、俞岱巖,全往光芒的最深處消失!
阿三敵不過瞬移光芒的強大吸力,終於捉不住我,無奈放手!但經他這一搞局,我和雙兒各被兩側的光芒分別吸開,緊握的雙手十指,逐漸脫力松開——
我身不由己,墮入光芒左側的瞬移漩渦:“雙兒!”
雙兒則被吸進右邊的轉移空間:“相公!”
我;任盈盈與儀琳;雙兒,分成三路,徹底失散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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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移光芒消散,我被甩出漩渦,重重地跌在地上!
夜色不再,已是白晝;我身處的亦不再是武當山的三清殿,而是一片戶外。
雙兒的情況應該跟我一樣,落單不曉得轉移到何地去瞭。但任盈盈和儀琳是明確地去瞭華山思過崖,就先會合她倆,再設法尋找雙兒好瞭——
‘玩傢的瞬間移動卷軸已經耗盡。’
甚麼?瞬移卷軸用光瞭?那麼我豈不是無法去找任盈盈她倆?但即使跟我失散,任盈盈要照顧好自己和儀琳,鐵定是沒問題的。倒是少女雙兒孤身流落在外,隻能希望她吉人天相……
無法瞬移,那我就隻能腳踏實地,繼續遊戲瞭。調出選單,我查看當前的目標:‘前去襄陽,參加英雄大會。’
上一個遊戲目標,是‘設法提升隊伍實力,備戰襄陽英雄大會’。結果任盈盈增瞭十年內力;儀琳總算學全瞭五嶽劍法。如今系統要我前去襄陽參加英雄大會,看來《倚天》的部份暫時告一段落,故事重心轉向《神鵰》瞭。
唯有一個人硬著頭皮上路……但願很快便重遇雙兒她們三個。哇,怎搞的,地方變瞭,天氣亦冷得多,我隻穿著一件T恤……好大風呀!
哈!前面路上,有個寶箱——
‘玩傢發現瞭嶄新的衣物,要穿上嗎?’
當然要穿呀!著涼感冒瞭怎麼辦啊!
‘玩傢裝備瞭全真教的道袍。’
甚麼?這一身灰袍白褲,原來是全真教的道服?我恨死尹志平那奸魔瞭,才不要跟他穿得一樣!我要脫下來……
我正待扯下道袍,身旁卻突然多瞭兩個同樣衣飾的全真教道士:“同門增援來瞭,很好。”“和我們一同去對付那白衣女子吧!”
喂……兩個道士,一左一右,硬挾著我前進……是遊戲的強制劇情?
兩人強拖著我走瞭一段路,隻見前方不遠處,有一匹黑驢,馱著一名白衣女子——
黑驢、白衣女子……是《神鵰》的——陸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