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康熙一拍胸口:“皇上,這個想刺殺你的吳之榮,包在我身上!我正想從這狗官手上救出一位同伴,就順便收拾他好瞭。”
康熙眼神感激:“多番蒙你相救相幫,朕以後再還你人情。”
通過你接下瞭扶助‘紅花會’總舵主駱冰的任務;又終於知道雙兒何在,是我要多謝小皇帝你才對啦。
急著去救雙兒,我準備動身:“皇上,等我有機緣去到塞外,自當一會你那奸皇叔,請你保重,後會有期。”
大清天子像個江湖人般跟我拱手道別,驀地又說道:“朕皇妹建寧,聽多瞭‘龍之軍師’的事跡,很想結識你,等下次再為你倆引見吧。”
我向康熙點點頭,又拜瞭三拜值得敬重的陳近南遺體,才走出這空置的宅第。
好傢夥,不愧是康熙,臨別時亮出一張建寧公主牌,是想招我做妹婿不成?但這遊戲裡的建寧,是神龍教野種,還是皇傢血脈呢?雖然我也很想玩玩SM的,但刁蠻公主那性格,我不太受落呀……
無論如何,此行大有斬獲。預先承接瞭‘紅花會’的支線任務,大抵就是這‘萬安寺’一役後的其中一個去處瞭。‘鴛鴦刀’駱冰既當上‘紅花會’總舵主,依老規矩,她老公文泰來不是像郭靖般死掉,就是像石清那樣失蹤瞭吧?
奸皇叔乾隆身在塞外,那回部的劇情更加跑不掉瞭。一剛一柔的兩姐妹,霍青桐和香香公主啊!就由我來改變喀絲麗自盡化蝶的悲慘命運好瞭!兩姐妹都跟瞭我吧!
不!想得太遠啦,先找上吳之榮,救回雙兒要緊!
該回去‘曾阿牛客棧’找陸無雙同行幫手嗎?但一來不好解釋我跟雙兒的關系;二來她剛破處,仍覺不舒服……罷瞭!區區一個靠搞文字獄發跡的狗官,我會拿不下嗎?本少爺繼續單幹!
從橫巷回到大街,隨手拉住一個路人詢問:“吳之榮的官邸在哪?”
路人遙遙指路:“向左走,向右走……”
‘玩傢得到吳之榮官邸的坐標瞭!’
雙兒是否當真落入吳之榮手上?探一探就知道瞭——
************
吳之榮在《鹿鼎記》是揚州府知府,但這遊戲金庸諸書世界並存,南宋還保有半壁江山,姓吳的自然去不瞭江南,改於這北京城當京官。
官邸就在前面,不過現在隻是正午,不是夜探潛入的節奏……正面硬闖是沒本事的,用之前解鎖的新特技‘易容術’變裝混進去?變做甚麼人方好?而且恐怕會露出馬腳……
‘玩傢發動瞭隱身技能!’
還是隱形最妥當!可如此一來,我究竟解鎖那‘易容術’來幹嘛……
在門衛旁邊像幽靈般走過,我無聲無息,進入吳府……話說回頭,狗官不會不傢吧?
“咇~咇~咇~”‘蜘蛛感應’?前方有異狀!是間柴房似的小屋——
屋外無人把守,木門虛掩,我忙從門縫往內窺看——
柴房裡,站著一個清官背影;地上柴堆前躺著手腳被綁,身穿粉紅衣褲的小丫鬟,果然就是在武當山時空轉移洪流裡失蹤的好雙兒!
頭上顯示‘吳之榮’姓名的奸官身影,在質問雙兒:“是莊傢那班死剩種派你來刺殺本官?說!一幹臭婆娘究竟躲在何處?”
想來是雙兒脫出瞬移空間後,誤墮於這北京城,遇上‘明史案’的原兇吳之榮,出手行刺失敗被擒?雙兒忠於主子莊傢三少奶,有此行徑絕不意外。
雙兒憤憤不平,用極好聽的江南口音回嘴:“狗官!我才不會出賣三少奶!”
“不說?我就奸到你說。”
我奸你個頭!以為老子還是那個光明頂上,隻能等著勞德諾非禮任盈盈露出破綻的新手嗎?呃,想想我當真仍然是等級1……
不管啦!我就不信連一個文官都打不贏!現身推門,信手撿起柴房內一條鐵棒,使出唯一練成的武功——
‘玩傢以’全真劍法‘攻擊吳之榮!沒有做成任何傷害!’
鐵棒的前端都撞歪瞭!這傢夥的身體硬成這樣?
雙兒見我突然現身,大喜呼叫:“相公!”
“雙兒你別怕!相公這就來救你!”一語未畢,那吳之榮不痛不癢地轉過身來,擲下官帽,居然不是蓄辮,而是理著個黑色平頭裝,更帶著一副墨鏡,模樣好眼熟……
這吳之榮也不問我是何方神聖,冷冷地解說起來:“我是個沒有任何異能的妖怪……”
他驀地上半身急劇膨脹,震爆瞭一身官服:“唯一能辦到的,就是操縱肌肉!”
‘吳之榮變身成120%的戰鬥狀態瞭!’
爆衫形態的吳之榮,上身赤裸,肩胸腰手臂都精壯得怪物一樣!‘紅鳳凰’、‘龜仙流’武道服後,今次亂入的是……魔界的B級妖怪?
死電腦!有這一身魔鬼肌肉,還搞甚麼文字獄呀?單手都能扭甩鰲拜的人頭啦……
“去參加暗黑武術大會前,就拿你來熱熱身!”吳之榮巨拳一揮……我這等級1的,那夠你老哥用來熱身啊!
狼狽閃避,我打滾到雙兒身邊:“相公你別管我,快逃命啊!”
“說甚麼傻話,相公一定會救你的!”可惜上次在那‘無量山洞’,我等級太低,不夠資質學‘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不然此刻還有一拚之力……
還好我尚有法寶!嘿,吃我塗瞭麻藥的‘含沙射影’——
數十枚尖針,好不容易釘進那鋼鐵腹肌,卻沒有放倒他……幹!
此時,吳之榮背後,響起溫柔親眤的聲音:“哎唷,我的‘含沙射影’,還是應該塗上劇毒呀!”
彩霧一飄,吳之榮未及回頭,已被毒倒仆暈在地……
柴房門外,來瞭兩名女子,一個正是將雙兒送給我的莊傢三少奶;另一個鳳眼含春,長眉入鬢,膚色白膩,脂光如玉,長發垂肩,甚是美貌,但左手卻是一隻鐵鉤……
‘含沙射影’原主,《碧血劍》的‘五毒教’教主——何鐵手?
《鹿鼎記》裡,何鐵手救瞭莊傢一班寡婦,授以武藝,雙兒的輕功點穴,正是源自於此。但當時的何鐵手已六十多歲,才會被韋小寶恭維做‘婆婆姐姐’……不過記得程英說過,袁崇煥是死於十多年前,看來何鐵手是以《碧血劍》的年輕身份出場,才會是這一身二十多歲的姿態。
我連忙替雙兒松綁,疼心慰問:“雙兒,沒受傷吧?”
雙兒微笑搖頭:“沒有……相公,多謝你來救我。”
何鐵手打量著我:“你就是那個都敏俊?聽藍鳳凰說,你連史萊姆都打不過,卻敢來單挑戶愚……吳之榮,真是勇氣可嘉哦。”
對瞭,這武林同時存在《笑傲》的五毒教教主藍鳳凰,難不成是雙教主制?
一身白裙的莊三少奶,莊重作揖:“都恩公,你先誅鰲拜,又冒險前來對付吳之榮,我莊傢一班孤兒寡婦,真是無以為報。”
我看著身畔的雙兒,滿心歡喜:“三少奶你讓雙兒跟著我,是我感激不盡才對。”
何鐵手用鐵鉤勾住吳之榮:“好啦,這裡是狗官的地方,過隔壁再說吧。”
“隔壁?”
莊三少奶跟我解釋:“我們籌謀報仇,近來暗中買下瞭這官邸旁邊的房子,計劃刺殺吳之榮。沒想到日前發現雙兒被擒,我忙請來師父救人,豈知恩公你先來一步……”
何鐵手、莊三少奶合力抬著吳之榮,跨墻而過;雙兒亦拉著我躍到隔壁庭園……有驚無險,總之能重遇雙兒真是太好啦。
************
吳之榮先遭毒暈,再被何鐵手用鐵鉤挑斷手筋腳筋,等待押回去在莊傢眾男丁的靈位前生祭報仇,惡有惡報。
雨過天青,我們四人在大廳喝茶敘話。莊三少奶低聲問著雙兒甚麼似的,隻見雙兒先紅著臉搖頭,又紅著面點頭……究竟在說甚麼?
難得遇到何鐵手,我自然想邀她一同到‘萬安寺’救人,豈知她卻漠不關心:“自命正派的少林、武當被韃子捉住,關我甚麼事啦?此事我才不會管。”
“可你師父,也是正道,華山派的袁承志啊……”
何鐵手彷佛從未聽聞:“袁承志是誰?”
“呃……就是前明朝大將,袁崇煥的遺孤獨子……”
何鐵手擺擺鐵鉤:“沒聽說袁崇煥有兒子,倒好像是有個女兒……”
連《碧血劍》的男主角袁承志亦不存在,這電腦果然貫徹始終……咦,何鐵手既還是青春少艾,那明朝公主阿九就仍是少女,還未變成‘獨臂神尼’呀!比起野蠻公主建寧,還是阿九更對我胃口。至於那個總亂發脾氣的溫青青嘛……
何鐵手驀地話鋒一轉:“你知不知道,聖姑大人這段日子,因為你去向不明,幾乎讓手下的人翻轉半個江湖呀?嘻嘻……”
她一定是聽藍鳳凰提過我跟任盈盈的事情……說起來,那天在襄陽,我為瞭從歐陽克手上拯救黃蓉等人,就此跟任盈盈、儀琳、白阿繡分開。計算‘時間差’,從她們的角度看來,已經和我失散一、兩個月瞭……想到傲嬌的任大小姐著急地發散人馬找我,當真心中一甜。
“好,你去救你的六大派渾蛋;我押吳之榮這狗官回去生剮。”何鐵手起身離座,看來她與藍鳳凰一樣,隻屬過場角色,並不會加入我的隊伍。也好,反正我對有隻鐵手的女子,沒有特殊癖好……
莊三少奶臨行前,跟我話別:“恩公,我大仇得報,這屋子你看今後可用得著?雙兒,都恩公風塵仆仆,你細心侍候梳洗一番,才再去辦正事吧。”
兩女挾著吳之榮前腳剛走,我立刻跟雙兒四手相握,盡訴離情:“好雙兒,相公想死你瞭!”
雙兒紅瞭眼圈:“那晚在武當山跟相公你失散,我以為再見不著瞭。”
“沒事啦,如今不就見到瞭嗎?別哭哦。”
“相公,任大小姐,還有儀琳姐姐呢?”
“她們很快就到。”黃蓉離開襄陽前,已傳書任盈盈,通知她來大都會合,想來她和儀琳早晚將至。
我好奇問起剛才所見:“雙兒,三少奶跟你說甚麼悄悄話?”
雙兒又紅瞭面:“隻是吩咐我……細心侍候相公你梳洗。”
“有地方能洗洗手臉嗎?我從襄陽過來,一身塵汗。”
雙兒引我走往內堂:“一定有澡堂的,相公你等我燒水準備……”
************
這麼大一間宅第,當然有澡堂,雙兒著我在花園待瞭一會,便開門叫我進去:“相公,請進。”
走算澡堂,空間不小,但蒸煙彌漫,有大半地方都瞧不清楚。雙兒領我在一張大椅坐下,拿著條沾水熱手巾:“相公,我幫你抹抹。”
“那麻煩你咯。”她總以丫環自居,我就難得地享受一下清代女仆的服務好瞭。
雙兒站著用熱度適中的毛巾,細心地為我拭擦手掌。閑著無事,左右張望,隱約看見墻上有一個小小的木匾,刻著‘夢幻泡’三字,第四個字被蒸汽遮住瞭,應該是個‘影’字吧。‘夢幻泡影’,真詩意,這莊傢不愧是書香世傢,連沖涼的地方都搞得這麼文青范兒。
擦完兩手,雙兒換瞭面巾,又體貼地幫我抹臉孔:“相公,水快燒好,你……脫衣服……”
“嗄?在你面前……脫?”
雙兒見我怕醜,噗哧一笑:“大戶人傢,都是丫頭服侍主子更衣寬衣的。”
嗯,想想我在怕甚麼哦?我和雙兒早就有過肌膚之親:在我傢,我親過她,伸手進衣服裡摸過她胸部,還叫她幫我打手槍;更別說上次我被毒蛇咬中小弟弟,她更為我口交,被我顏射……
雙兒幫我脫光,僅剩內褲。偏偏我又想起她品簫的那一幕,褲子都隆起瞭:“呃,我沒在想壞事啊,隻是……自然反應……我自己過去洗澡就行啦……”
她卻輕按我身子,令我坐回椅上:“相公,且、且慢……”
“雙兒?怎麼啦?”
雙兒徐徐屈膝,並腿跪在我腳前,兩掌交迭按地,低頭彎腰:“雙兒要……侍奉相公瞭——”
她隨即伸手,褪下瞭我的內褲:“雙兒?你……”
“剛才三少奶說,相公繼鰲拜後,又為我莊傢拿下吳之榮,她再三叮囑我……”雙兒將男裝內褲折好,放在一旁:“好好報答……相公你。”
我坐著,她跪地,這架勢,是要幫我吹簫?太好瞭!雙兒一直嚴守處子之身,偶然來一次已經算賺到啦!
一念及此,陰莖抖瞭一下,雙兒瞥它一眼,羞道:“請相公……好好享受。”
頭挽雙髻的小婢,伸出右手,初觸肉棒,撫摸起來。小手兒極滑,婆娑得人非常愜意,龜頭急不及待,冒出包皮來。
姆指指腹揩掃龜冠,再補上食指成圈,輕輕轉著龜頭樽頸。動作生澀,但用心專註,事半功倍,我的分身瞬間已硬瞭八成。
肉棍變長,玉手下移,五指收攏,環住莖身,套弄起來。少女的巴掌細小,大半根陰莖露出她掌外,朝天挺拔。
有過上次的經驗,丫頭彷佛知道是時候瞭,便櫻唇前湊,首吻龜頭。溫軟唇片,反復落在棒頭上,吻如雨下。親至包皮系帶,爽得我毛管直豎,然後繼續往下,細親莖身、根部……
等雙唇由下而上,回到起點的棒尖,男根早徹底勃起,我禁不住開口要求:“雙兒,伸舌頭舔……”
小鬟臉紅點頭,啟珠唇,吐丁香,舌尖舐上龜頭。桃色小舌,一下下地舔著棍頂,好舒服……軟舌微溫,將濕潤的唾液一小口一小口地塗上龜冠,嗚……
我想讓快感提升,出言教導:“用舌尖,集中舔那帶子,對,時橫時直的……順著棒兒,一直舔下去,再回頭舐上來……”
“相公……是這樣子嗎?”雙兒虛心學習,人也聰明,單用舌尖拂拭,已樂得陽具又硬瞭幾分,血脈隱現。
“再用舌頭貼上來……卷住、打圈……”
粉色的三寸嫩舌,將整個舌面貼上命根子,來回按摩;又繞著龜頭,纏卷打圈:“對,就是如此……”
俏婢一心取悅主子,舌頭所過,無處遺漏,直將整條子孫根,舔得濕漉漉的。體察上意,也不待吩咐,便知趣地敞唇將龜頭含入,淺吸起來。
小嘴嘟起,圓唇啜棒,輔以丁香偶爾一舔一舐,教龜頭仿如置身天堂:“雙兒,再吸深些、吸快些……”
謹遵主命,雙兒將半條陽物納入嘴裡,加倍收腮動嘴,勤快吮吃;口水分泌得越來越多,暖洋洋地浸泡肉棒,似在溫泉;舌兒更無師自通,開始懂得配合檀口吸啜,圍著棍身三百六十度繞圈……
“哇……好雙兒……相公被你吹得……好舒服……”
我摸著丫環時凹時凸的腮幫子,俯望賣力的口活,報以贊賞微笑;品著簫兒的小女孩,羞澀地錯開視線,但喜獲稱贊,口兒收縮得更起勁瞭……
欲望上湧,我已想發射:“相公上次射在你臉上,今次……想在你嘴裡出來……好不?”
好雙兒,隻猶豫瞭一陣子,口舌被我分身堵住回不瞭話,便瓊鼻兩哼,羞表同意……
“那你的手再弄快些……嘴巴再吸緊些、啜快些……舌頭也別停……還有,抬起頭來,眼睛看著我……”
頭頂雙髻的小丫環,仰起尚帶點嬰兒肥的稚氣童顏,一張雪白俏臉,早因持續口交,漲得通紅;眉顰眼濕,顯然忙得有點累瞭,仍不忘本份,落力品簫;香腮起伏,嘴角垂涎,既純情,又不雅;配上恭敬卑下的跪姿,細膩認真的唇舌討好,終教精關禁不住失守——
“雙兒!相公……出來瞭!”
我盡情朝著處子潔凈的口腔噴射,明明昨晚跟陸無雙做過愛,依然灑出瞭好幾大泡溫熱精液——
份量太多,雙兒明顯沒有吞下去的意識,慌忙吐出肉棒,狼狽地咳咯精水:“咳、咳……”
還想讓她像任盈盈般吞精呢……那樣好夠征服感啊,等下次吧……我憐惜地輕拍雙兒背項:“雙兒,辛苦你啦。”
雙兒用手背擦去嘴畔白濁,毫無怨言:“相公你……喜歡就好。”
她也不先替自己抹臉,而是又取來熱毛巾,替我擦凈下體,真是帝王級的享受呀……
“雙兒,你別老跪著,可以站起來啦。謝謝你,相公舒服夠瞭,我自己去洗澡就是,你休息一會吧。”
但她卻依然跪地,難為情地垂首,眸子遊移……不久,居然伸手摸向桃色衣服的鈕門,自行寬衣:“相公,三少奶吩咐我服侍你,先用……嘴巴……還沒完的。”
雙兒脫下丫環上衣,上半身隻剩我在現實世界送她的幼肩帶、粉紅色少女胸圍。她又手摸褲頭,竟要再脫下去:“她問我跟著你這麼久,有沒有已跟你……我說沒有。三少奶就說,你是我大恩人,不用等到成親瞭……要我遵從‘莊傢女訓’,就是那塊木匾……用身體……侍候相公你。”
我又驚又喜,此時,澡堂裡的蒸汽驀地消散九成,現出那另一半之前看不見的空間——
這清朝房子的澡堂裡,赫然是現代浴室的佈置:有一個雪白浴缸;有花灑蓬頭;有一張呈‘凹’字形的透明矮椅;還有一大張灰色的充氣浮床……
再望向那墻上的‘莊傢女訓’木匾,第四個字看得見瞭,卻非我猜想的‘影’字,而是個‘姬’字——
‘夢—幻—泡—姬’!
***********************************
柏西達後話:又有甚麼比泡姬,更能體現丫環服侍主子的精神呢!XD
***********************************
柏西達:雙兒其實是真人不露相的隱世高手(?)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