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劍》附會野史,指‘雍親王’誕女,暗中掉包為‘海寧陳傢’的漢人之子,長大稱帝,即是‘乾隆’,跟‘紅花會’總舵主‘陳傢洛’,實乃親生兄弟。
而乾隆有一私生子‘福康安’,大抵因為叔侄血緣,相貌與陳傢洛非常酷似。因此,陳傢洛在《書劍》及《飛狐外傳》,都曾冒充過福康安身份行事。
福康安位極人臣,英俊瀟灑,風流好色,於《飛狐外傳》對‘馬春花’始亂終棄,一對雙胞胎兒子被‘胡斐’救走,及至《雪山飛狐》長大成‘左右劍僮’。
胡斐跟陳傢洛在《飛狐外傳》有所交集,我先入為主,初見雙僮,隻道是男主角級的胡斐又被電腦抹消,於是兩個徒兒被撥入陳傢洛麾下;其實,他倆不是跟隨正派的陳傢洛,而是反派的父親——
“你不是陳傢洛!你是福康安?!”
別無外人,福康安不再偽裝鬱鬱寡歡的陳傢洛,神情一改,飛揚狡詐:“對!根本沒有陳傢洛這個人!不過是我亂改的化名罷瞭!陳傢洛,字冠希,哈哈……”
他把玩著早前從我手上沒收的‘龍頭棍’:“天地會‘陳近南’新死,南方分支‘洪興社’群龍無首,與北方失去聯系,我便假冒其‘龍頭’陳傢洛!沒想到,竟會撞上你這個正主兒‘陳浩南’。”
這世界‘紅花會’變成全女班,總舵主是‘鴛鴦刀’駱冰;福康安自然不能假扮女人,遂打著電腦憑空創造的‘洪興社’旗幟,招搖撞騙……
“是乾隆……‘寶親王’弘歷,指使你來哄騙霍青桐姐妹?”
“親王看上香香公主的美貌,想要興兵強索;但於我看來,何須妄動幹戈?甚麼‘翠羽黃衫’,不過三腳貓功夫、懂點兵法;那個喀絲麗,更是隻得一張臉蛋!兩個都是未嘗情愛的雛兒,要用‘美男計’誘她騙她,又有何難?”
原著福康安隻是個紈絝重臣,但這遊戲版的,似乎智慧心計都提升不少;而且聽他口氣,武功似乎更在霍青桐之上?
他信手把‘龍頭棍’如垃圾般扔在地上:“我先派人盜走‘可蘭經’,再英雄助美,奪回聖物,甚麼‘翠羽黃衫’便發春動情;香香公主跡近白癡,更是手到拿來!若非要向親王交代,適才在河裡我就早破瞭她身子……”
福康安既非善類,那趕馬車帶走香香公主的常氏兄弟,自是他的爪牙無疑!可惡!我真笨!‘黑白無常’,早在不少《書劍》色文中,被改寫成好色奸角呀!
如此一來,喀絲麗被騙得快將獻身乾隆;霍青桐亦遭福康安耍得暈頭轉向,剛剛不單接受他‘示愛’,更被吻臉揉胸,大占便宜……
“你、你形勢大好,為何讓雙僮露出馬腳?”
“唉,虎父無犬子!”福康安笑得既欣慰,又淫邪:“兩個小鬼,天生跟我一般貪花好色,更青出於藍啊!他倆早憋得久瞭,香香公主一走,就露出豺狼嘴臉!誰叫我們父子打賭,剛才我若騙不瞭霍青桐上床,就要讓給他們先玩一下?反正,我對這個故作矜持的臭婆娘,也失去耐心啦!”
喀絲麗已被騙走,他們自沒需要繼續演戲……豈有此理!說得霍青桐好像不是個人,而是用來賞賜兒子的玩物一樣!
福康安曲起食指,一敲面前闊大的玻璃幕墻:“這宅第是下人偶然發現,獻予我的,雖不曉得是何朝何人所建,但佈置特異,最適合宣淫窺視;更藏有不少前所未見的新鮮淫具,我兩個寶貝兒子,可在這裡馴服瞭不少貞烈俠女!”
隻可從我們這邊廂看穿隔壁的單向‘陰陽鏡’、現代性虐道具……色狼三父子並沒細究一幹穿越之物,卻早習慣用於行淫……
福康安得意地拍我肩膀:“你穴道被封,就乖乖跟我坐著,睜大眼細看我兒子的高明手段吧!嘿嘿……”
動彈不得,我無奈癱坐,旁觀透明玻璃後偏廳的狀況——
霍青桐先是失去妹妹、又突遭‘陳傢洛’告白、吻撫,芳心紊亂,先被看來人畜無害的‘左右劍僮’喂吃白粥;兩人再藉詞捉迷藏,用黑佈幪著她雙眼;然後,似是藥力發作,‘翠羽黃衫’萎頓坐地,雙胞胎竟亮出鎖銬,乘虛制住她兩手!
“姐姐你當真相信有陳傢洛這個人哦?”“爹爹他說得沒錯,你比豬還蠢,奶大沒腦!”
十三、四歲的雙子少年,面貌相同,一般高矮;身穿白裘,頭頂用紅絲結著兩根豎立的小辮,眉目如畫,形相俊雅:“不玩捉迷藏啦,來玩姐姐你呀!”
“把姐姐你,變做我倆的小狗崽!”
霍青桐額下鼻上,橫綁黑佈幪眼;被擺佈得曲起手肘,交迭雙掌按在腦後,一副黑皮銀扣的SM手銬,牢牢反鎖兩腕。她勉力扭動被緊鎖的掌腕,卻明顯使不出內力,自難以掙脫堅韌皮革和牢固鐵環……
玉顏蒼白,中氣不繼,眼睛雖不能視物,耳朵卻聽得見;‘翠羽黃衫’頓時猜中如何著瞭道兒:“你們……三父子……到底是誰?喂我吃的粥……下瞭藥?”
“我們是誰?不就是姐姐你最敵視的滿清王族囉!”“我爹那杯酒、我們的白粥,分開來絕無異樣,令你無法察覺,但在肚子裡混合,就見效啦!”
兄僮笑摸霍青桐粉臉:“放心,不是下春藥那麼沒品,一點挑戰性都沒有啊。”
弟僮又在翻那木箱:“這藥嘛,隻是迷糊你的神智,削弱你的意志,使你動不瞭武,全身觸感大增而已。”
文武兼資的英雌,遭瞭算計,此刻力氣比不會功夫的女子更不如,連扭頭甩開臉上左僮的手亦辦不到:“別……碰我!”
“唉,姐姐你好吵哦。”左僮接過弟弟找到的一個SM口塞:“還是先讓你靜一下吧!”
“姐姐你這張櫻桃小嘴,最適合戴這個啦!”右僮動手捏腮,逼霍青桐大張檀口;那哥哥便將黑色口塞的中空圓柱,塞進去頂住上下兩顎:“少反抗,放好舌頭,不然透不瞭氣是你自己受罪。”
長兄在臉前調校,小弟在腦後綁好,一個黝黑性虐口塞,穩妥地裝置於霍青桐臉上——一圈黑革,罩口覆腮;左右兩端點綴有顆顆柳釘;正中央是個銀色圓環,能望見被逼撐開的口腔小舌;圓環旁吊著一條長長珠鏈,附有一個大小相符的圓形蓋子……
“胡……胡!”口不能言,霍青桐徒勞怒號;左僮見狀,笑著拈起那條珠鏈:“姐姐你真是靜不下來呢!這樣子太不雅啦!”
“而且不好好堵住的話,口水會滴出來啊!”圓周脗合的黑色蓋子一塞,天衣無縫地填滿銀環,令少女本就微弱的聲音,更不可聞……
右僮站在玩物的背後,垂手捧住俏臉:“可惜姐姐瞧不見,你當下有多漂亮呢!”
霍青桐頭戴金絲繡的小帽,帽邊插瞭一根長長的翠綠羽毛,但帽子下晶晶雙目被重重黑佈覆蓋,無法視物;長辮垂肩,可瓣子兩旁的下半張臉,卻有一條黑皮口塞,號令三軍的威嚴嘴巴,如馬桶般被擱上蓋子;一身鵝黃裙褲脫力跪坐在地,兩管黃袖曲成三角,掌托腦後,雪腕反拷,姿勢猶如投降一般。堂堂‘翠羽黃衫’,一時不察,頃刻間竟淪為捕擄……
福康安樂得吹個口哨;我卻看得下體硬瞭!俘獲‘翠羽黃衫’,可是無數男人的性幻想啊!
“小狗崽,不戴帽子的。”左僮摘下小帽丟開,隻拿著名傳回疆的那一根翠羽:“這個倒用得著。”
雙胞胎彷佛心意互通,右僮拿出一柄精光耀眼的匕首,往霍青桐衣袖割去:“姐姐,亮出膀子來瞧瞧嘛!”
古代姑娘,露出手臂已等同坦裎肉體,霍青桐勉強挪動頑抗:“胡……!”
右僮立時將刃面平放上瓊鼻威嚇:“寒氣迫人吧?這可是砍金切玉的寶劍,姐姐你想毀容嗎?”
女子愛美如命,倔強如霍青桐亦不例外,馬上停瞭掙紮,不敢造次。右僮得意一笑,運刀連割黃衫兩袖:“姐姐別怕,暫時不會把你剝清光的。爹爹說過,妞兒全裸,不及半裸呢!”
在《雪山飛狐》曾大顯威風的利刃,牛刀小試,齊肩割下黃衫雙袖。霍青桐自腋窩到指尖,無所遁形,驟然受寒,雙臂一顫……
“那麼,要開始把姐姐你變成小狗崽囉!”左僮促狹一笑,便活用那根長長的翠綠羽毛,以指頭為起點,搔起少女的癢來。
指頭、指縫、手背、掌心……翠羽一一不著力地拂拭;右僮不甘寂寞,竟也從木箱中取出另一根一模一樣的綠毛來:“幸虧早準備好,要跟姐姐你玩呀!”
第二根翠羽加入,欺凌另一隻手,腕脈、前臂、手肘、香肩,似有還無地掠過……
雙羽齊下,霍青桐立馬被騷擾得扭臂擺肩,奈何兩手被鎖著架起,完全沒法逃避攻勢……
“嘻,看來姐姐你,本就很怕癢不成?”“加上用藥後觸感大增,更受不瞭吧?”
羽毛轉向,經兩肩上爬,兄弟同心,一起欺負下巴脖頸;等兩羽掃上耳際,隻聽得瑤鼻尖哼:“喔,姐姐的耳朵很敏感呀!”
耳殼、耳背、耳垂、甚至耳洞,盡被羽根侵略……遭下藥的佳人,縱然乏力,亦癢得頭顱扭顫,鼻音連吐:“嗚……唔……”
玩夠耳朵,羽毛不約而同俯降,橫撥最受不瞭癢的腋下:“姐姐這裡好白滑哦,沒有半根雜毛呢!”
鎖腕架臂,兩腋沒法夾住,弱點畢露!羽根惡意進攻,如蟲行蟻咬……霍青桐雙臂晃搖,鼻傳喘息;幪眼黑佈下沿,滑落滴滴水珠,想來是癢得笑哭難分,濺出淚來……
“哈,流眼水啦!”“不曉得能否令姐姐流鼻涕呢?”
坐言起行,羽尖伸入兩邊鼻孔,抖動鉆探,刺激鼻膜。嘴巴有口塞,霍青桐隻能靠鼻子呼吸,卻被羽毛妨礙,癢喘交加:“嗚、呼……唔……”
“乞~嚏~”一個噴嚏,噴出一沫鼻涕,此後越流越多,黏臟白漿,難看地滴向漆黑的口塞皮帶:“哎呀,‘翠羽黃衫’流鼻涕!”
“姐姐你都是大人瞭,怎麼這樣臟啊?”
“很難受?就讓你透透氣啦!”左僮看似好心,一拉珠鏈,拔開口塞蓋子。但小嘴一直被圓環強行撐開,唾液不由自主地分泌蓄滿,蓋子一去,直如決堤,不住流往下頷……
“嗄、嗄、嗄……”難得嘴巴獲釋,霍青桐大口呼吸,更令香津源源溢出圓環,傾灑而下;加上蔽目黑佈處的淚水、鼻孔的鼻涕,滿臉三水齊瀉,雖看不見眼神,卻是楚楚可憐……
兩人更卑鄙地微托下巴,令鼻水滑過圓環,沒入口內,佳人不知就裡,咽下瞭自己的鼻涕……
“胡、胡……”女中豪傑回過氣來,又是一陣口齒難動的怒喃,右僮便重新蓋上口塞:“小狗崽膽敢罵主人?不乖啊,不準你大口透氣瞭。”
另一邊的左僮,亦動上自己的匕首,朝黃衫胸襟刺去:“罰姐姐你亮出奶子賠罪!”
“別動!不小心割掉奶頭,以後怎麼給我和哥哥的兒子喂奶啊!”右僮扶定嬌軀讓兄長行事,匕首先在外衣上,劃出兩個大圓圈:“爹說的,衣衫不整,更誘人呢!”
兩圓黃佈落地,黃衫胸前破瞭雙洞,現出內裡的凈白褻衣,左僮如法泡制,又削裂瞭兩個白圈;遮眼佈下湧出兩行清淚,恥於胸脯裸露人前——
維吾爾族血統,得天獨厚的玉膚,白得炫目;勤練劍法,惠及上圍,目測至少是34、5寸的D罩杯;胸形傲人上翹,乳暈細細,乳尖粉粉,看來好摸又好親……
“嘩!姐姐的奶子好大嘛!”“也是一般怕癢麼?”
兄弟倆分坐於霍青桐兩側,各以一手攬腰,另一手持著羽毛,初逗處子酥胸。羽端才觸及乳膚,霍青桐即敏感得上身一挺:“嗚……!”
翠羽時而慢慢蠕行、時而快快疾走,漫遊遍側乳、下乳、乳溝;未經外人染指的乳肉,一下子起滿雞皮疙瘩。羽毛劃圓,由大變小,向內收縮,逼近乳暈,不斷打轉、繞圈……
霍青桐是個感官正常的姑娘,兼之服藥後反應大增,瞬間乳暈已色澤微深,擴瞭一圈;及得雙羽終於登上峰頂,才掃抹幾下,那兩顆新剝雞頭肉,便搶眼地立瞭起來……
“變大啦、變大啦!”
“姐姐的奶子尖變大啦!”
兩僮驀地同時把面孔湊到無瑕雙腋下,連連吸嗅:“唔,這氣味……”
“姐姐被我們玩奶子,玩到動情!”
的確,之前羽毛搔手癢腋,不過是痕酸罷瞭;但翠羽集中胸襲,頓教處女首現快感……
“姐姐你知道嗎?”“女人動情時,腋下和腿間都會泛起騷味啊!”
“雪雪~~讓我來嘗嘗姐姐的味道……”
“姐姐你流汗囉……雪雪~~”
兩個小鬼,張嘴罩住雪嫩兩腋,大舔特舔,親吻、吸嗅,甚至含吮柔肌,連環種下一顆顆草莓:“啜~啜~”
“呼、嗄、嗄……”聽見玩偶鼻息再促,小淫賊又開恩一般,拔瞭口塞蓋子:“不哼哼嘖嘖的罵我們,就獎你用嘴巴透氣。”
“唔……呼……”不曉得霍青桐是怕瞭,還是癢極、氣喘得無暇反擊,這當兒,再沒作喉音亂罵……
但除去口塞此舉,實在不安好心,圓環內又溢滿瞭津液,大舉灑落剪穿雙洞的黃衫,一對裸乳變得又黏又濕,映著水光,變得更好看,又有點淫靡……
“弟弟,來讓姐姐怕癢的三個地方,一並舒服吧!”“好呀!”
雙僮兩動嘴巴,逮住霍青桐貝耳;一人一手一羽毛,再呵腋窩的癢;最後各出一掌,首次施展祿山之爪,共玩乳房——
“雪啜~雪啜~”
“姐姐的耳朵,比紅燒豬耳更爽脆好吃呢!”
“被啃耳珠就受不瞭啦?”
“呼~呼~未試過被男人朝耳洞吹氣?”
“嗦~嗦~”
“姐姐腋窩的氣味,越來越濃瞭!”
“啜~啜~”
“姐姐你流好多汗!會不會變狐臭呀?”
“姐姐的奶子好重哦,練武不會不方便嗎?”
“姐姐你看,奶頭被我和哥哥搓得好紅好硬啊!”
“蠢材!忘瞭姐姐被幪住眼睛嗎?”
“啪、啪!”
“嗚……!”
“這樣就叫痛?隻是輕輕地摑你奶子幾下嘛!”
“姐姐奶子吃痛?不怕不怕,我們好好親親它,鎮鎮痛哦——”
“啜~雪~”小色魔雙雙捧起粉嫩柔潤的玉乳,埋頭舐吃;空著的另一隻手,不忘婆娑發耳頸肩臂,堆積快感:“姐姐你的奶子好好吃哦!”
“又香又滑!”
“雪~啜~”
遍及上半身的愛撫、聚焦於胸前的愉悅,兩張嘴、四片唇,二十隻指頭,手口齊施,豈是白璧貞女所能抵受?鼻音、喉音訴出的,再非憤怒反抗,而是早已冒起,逐漸攀升的快樂……
乳峰前的兩兄弟,狡黠一笑,驀然一齊輕輕咬牙,初啃膨脹若一節指頭的敏感乳尖!前所未有的刺激,痛中帶快,終於將漫長前戲累集的悅樂一舉引燃——
跪坐著的黃裙膝腿猛地一夾,蜂腰前拗,兩個乳團擺脫嘴牙性感地一拋,螓首仰天,口塞乍響:“嗚~咿~!”
縱然看不見神情,但從這虛脫似的動作、興奮粉紅的乳臂、渾身的香汗,均在在地表示,十九歲的‘翠羽黃衫’,被兩個小她四、五歲的淫童,挑逗得竟以閨女之身,初嘗高潮!
“隻是被吃吃奶子,就泄身囉?”
“姐姐真是天生一副水性的身子呀!”
對,當日程英是被鹿杖客隔著裙子褻褲刺激臀陰,方兩度高潮;現在霍青桐單是被非禮上半身,竟就丟瞭……她墮落的潛質,猶在程英之上?
“姐姐,我們雖把你幪眼拷手堵口,但並沒半點傷害你嘛!”雙僮上下吻去額頭鬢發的汗水:“反而讓你感受到泄身之樂呢!”
兩人輕揉濕乳,撫慰首歷高峰餘韻的麗人:“這比起你做‘翠羽黃衫’,更加快樂十倍吧?”
蛇舌舔著耳畔,一言接一語地蠱惑:“做女英雄確是威風,但其實很累吧?”
“太能幹,男人就不喜歡你,連心上人都被妹妹奪走瞭!”
“所以嘛,你說做‘翠羽黃衫’又有甚麼好處?”
“倒不如,別做‘翠羽黃衫’啦。”兩人輕晃手銬、口塞:“姐姐今後做我們的小狗崽吧!就叫……‘翠羽黃崽’?”
兩個臭小鬼究竟吃甚麼大的?調教手段先不說瞭,這直擊霍青桐心事心魔要害的說辭,也太犀利瞭!配合他們所說迷糊神智、削弱意志的藥液,說不定真有洗腦般的效果……
手不能動、目不能視、口不能言;心懷創痛、首歷高潮,當前正是霍青桐身心最虛弱、最不設防的一刻,隻見她似被觸動心事,鼻子微噎,黑佈下又流出清淚……
原作她表面很堅強,但經歷情殤,終歸也是小兒女一個;現下心防大空,心智明顯已被藥力大幅左右……
“姐姐別哭,有我們寵你呀。”左僮坐在霍青桐背後,摟她入懷,托起下巴;右僮則拿起桌上匙碗:“口幹瞭吧?我喂你吃粥?”
大量流失淚水鼻涕、香津愛液,想來她當真口渴瞭,竟似渾忘雙僮提過粥中下瞭藥,居然在被拷起來後,首度對二人作出正面響應——口塞朝下一點,同意……接受喂食——
“好、好,我喂姐姐你喝粥。”右僮奸笑,一湯匙一湯匙地將粥水喂入圓環……如此一來,霍青桐又服下更多迷藥瞭!
喝光整碗粥,似是第二波藥力極速發作,淚兒止竭,小姑娘懵懵然的……兩兄弟又欲再下一城:“姐姐,回過氣來瞭?”“那來試試第二種快樂吧——”
左僮再將口塞堵好,環抱黃衣少女,含耳舔頸,十指戲乳,溫柔調情;右僮則走到對面,讓玩物改跪為坐,變成伸直兩腿,好脫下她的黃靴白襪。
鞋襪一去,現出一雙羊脂般的美足,趾頭細圓,腳背滑溜,足踝分明。右僮再持翠羽,揩掃足心,但比起之前的搔癢,此際卻是撩撥前戲,恰到好處,為腳兒帶來絲絲快感……
“姐姐,記得剛才這羽毛拂你奶子的好滋味吧?”右僮手摸住紮腳長褲暗示:“可想它掃上你的美腿嘛?”
兩隻小腳丫一蹬一蹬的,似在逃避羽毛,又似想被它搔癢更多……左僮細吻耳背,誘惑遊說:“姐姐,讓弟弟割開你褲子,羽毛就能碰到雙腿囉。”
黑佈、口塞之間的臉龐,新泛紅暈……吻弄、撫胸、搔腳,教霍青再生快感?
右僮一眼看穿,把握時機:“姐姐,你不搖頭反對,我就割你的褲子啦。”
幪眼堵口的螓首,沒有搖動毫厘,反因兩點乳尖又被左僮搓至大大硬硬的,鼻音軟綿綿地,哼出悠長的一聲:“嗚……”
右僮心知得逞,匕首利落地切入褲腳,一扯一拉,便自裙子下將整條黃褲拉脫撕裂:“裂~勒~”
長裙及膝,暫時隻得纖幼細長的兩截小腿曝光,右僮讓翠羽東逛西逛,撩遍腿表腿側:“姐姐雙腳好漂亮啊!”
未嫁貞女,本能仍並合著裙下兩腿,右僮刻意將羽毛豎入小腿之間,卻不掀裙,潛入裙裡朝大腿推進:“姐姐,掃大腿會更舒服的!你張開一點嘛!”
我幾乎以為自己眼花!但黃裙覆蓋,本來緊閉的雙腿,竟稍為……微張瞭!裙下羽毛,似是沿著大腿內側前進,霍青桐癢樂難分,昂起頭來……
“姐姐,很舒服吧?再張開一點。”“對,再張開些……”
右僮再三要求,裙擺下的雙腳竟爾不斷配合,從小許微敞,最終變成大開‘V’狀!在裙裡雖看不見,但羽毛應該已觸及腿根……
“姐姐真聽話。”左僮婆娑滲汗兩腋,雙手攀上被架起的藕肘:“姐姐乖,那就松綁吧。”
左僮解開鎖銬……‘翠羽黃衫’!雙手重獲自由,是反攻良機呀!快動手!
但霍青桐隻軟軟垂手,毫無反擊之意?是藥力影響?抑或因為前戲……太受用,不想……反抗?
“姐姐,裙子罩著,我瞧不見呢。”右僮鉆入裙下的手臂停住,大吊獲物胃口:“你掀起裙子,方便我嘛。”
不可!長褲已脫掉,再掀裙子,就會見到褻褲……
左僮從後牽引,讓霍青桐雙手按在裙子上:“讓弟弟瞧得見,會更受用的。姐姐,我不逼你,掀不掀,你自己決定?”
話雖如此,他卻橫吮香肩,旋捏乳球,推波助瀾……
但見十根蔥指微彎,抓住裙佈輕顫,似在天人交戰?別向欲念屈服呀霍青桐!
“姐姐乏力哦?我來幫你?”左僮從後以手把手,搭上她白皙的手背:“來,一起把裙子……掀瞭?”
少年雙掌,搭住少女兩手,悠長黃裙,漸被逐寸、逐寸地往上拉去……是他,作配合?還是她,做主動?
裙擺節節上退,現出渾圓膝蓋、瑩潤大腿,已經快要看見褻褲……
“姐姐,雙腳也曲起來吧?讓我弟弟看清楚。”
霍青桐……依瞭!最終,一雙小手,竟兩執黃佈,掀裙過腰;光溜溜的小腿大腿,坐成‘M’字,將胯間穿著的素白褻褲,正面映入右僮眼裡——
樸素的小褻褲,襠部水跡有幹、有濕……‘翠羽黃衫’生平首次高潮剛過,轉眼又被挑逗得濕瞭!
“嘩!”右僮喜孜孜地,羽根橫拭褲邊腿根,又縱向連掃褲襠,令褻褲滲出新的水痕……
“姐姐,隔靴搔癢,不是味兒?”左僮誓要懷裡玉人,進一步墮落:“脫瞭褻褲好不?讓羽毛……直搔……”
“你自己抬起屁股?”被迷藥麻軟瞭的纖腰,似為追逐更多快感,不知那來的力氣,微微提臀離地,後面的左僮便順勢褪下褻褲:“姐姐真乖。”
小白褲褪到膝蓋處,便由對面的右僮接手,再沿著小腿脫去:“姐姐,你的腳丫……”
玉足乖巧平放,方便退出褲兒;右僮將褻褲一丟,並握足踝,擺佈兩條玉腿踏地張開:“對,這樣子……”
黃裙反掀,‘M’字美腿左右掰開至極限,聖潔禁地,無遮無掩;烏油油芳草幽幽,濕淋淋肉縫紅紅,回部女帥,竟向兩隻小滿狗,大開玉門,任君賞覽!
“嘩!姐姐,你這裡好漂亮啊!”“你渾身近乎全裸瞭呢!”
“呼、嗄、嗄……”
“咦?呼吸更急瞭,姐姐你很興奮嗎?”
“難不成……姐姐你喜歡在男人面前,赤身露體?”
淫言穢語,又在洗腦!
‘M’狀擴張的雙腳被扒開後,不曉得是無力合上,還是……不願合上?因為右僮已跪在前面,動上羽毛:“姐姐原來是個‘露體狂’!被小孩子剝清光,不單不羞恥,反而高興亢奮!”
羽根首先擦過柔順的恥毛,緊致的小腹敏感地一縮;等羽尖準繩地觸及含苞待放的半露陰蒂,維族美女電殛般渾身一震:“嗚~~!”
後方的左僮亦重拾羽毛,單手繞到前面參戰,兩根翠羽,圍攻女陰。恥發、核蕊、阜丘、外唇、內瓣,無處不受到最刁鉆、最細心的服侍……
霍青桐腳掌踩地,時仰時蹬,腿臀消受不瞭地起落挪移;裸軀軟軟後仰,依賴地靠在左僮身上,瞧不見眉眼的腦袋枕於他左肩,鼻頭噴出一絲絲動情熱氣:“呼、嗄……呼、嗄……”
“姐姐,你很喜歡嘛!”“喜歡一邊露體,一邊被男人非禮!”
左僮並不饒她,右手羽毛撩陰,左指榨采奶頭,嘴巴兀自啜住耳垂不放;前面的右僮也是猖狂,湊頭吃著一邊乳房,右掌羽根勤快掃蕩,左爪再繞後愛撫結實翹臀……
耳朵、三點、屁股盡被褻玩;私處早濕得一塌胡塗,花唇艷紅,似閉還開……長此下去,霍青桐就要二度高潮瞭……
忽見哥哥朝弟弟打個眼色,所有淫行戛然而止……是怕俘虜受不瞭,想讓她緩緩氣嗎?不,更像是,又要吊她胃口——
“唔、唔……?”果然兩人突無動靜,頓教霍青桐連搖腦袋,似是困惑,又似不滿、生氣,如在無聲怨喚:為何……停下來?快……繼續!碰我……好空虛!難過……受不瞭!
“姐姐,剛才我們幫你泄瞭一次,這趟就靠你自己吧!”雙僮對望齊笑,弟僮又去翻大木箱;兄僮拿起手銬,又將霍青桐胳膊扭到背後:“姐姐還是適合被拷起來呢!”
左僮今次換瞭綁法,拉藕臂直垂於玉背,兩腕在腰臀處鎖好;又連揮匕首,教霍青桐身上殘衫長裙盡去,卒成全裸……
“來啦、來啦!”右僮自木箱中抱出來的,是五大支雞毛撣子,但並非尋常的棕色雞毛,全是一根根翠羽……
“姐姐,掰開腿跪著,腰要伸直哦!”左僮參扶指示,校正姿勢,至此,霍青桐已經形同扯線木偶,任憑擺佈;右僮在她胯下,放好一支翠羽撣子,自己手持兩支,剩下的交給哥哥。
兄弟倆立於霍青桐兩側,鑒賞驕人成果:“姐姐,你這模樣當真好美好美呀!”
妙齡女郎身無寸縷,卑賤跪地;秀發凌亂,潔額汗濕,無助地被黑佈幪眼;瑤鼻下橫綁黑皮口塞,顆顆柳釘閃著不知是淚是涕、還是唾液的水光,正中央的銀環圓蓋,嚴實地堵住嘴巴,如被視作牲口;香肩後攏,粉臂雪腕,筆直地遭手銬拷於玉背;裸胸滿是濕津幹唾、吻痕齒印,蜂腰下的美腿跪掰兩分,置於股間的翠羽撣子上方,正是那紅紅潤潤、翕翕顫顫的一線肉縫兒……
“姐姐,泄不泄得出來?”左僮輕按霍青桐兩肩,她裸身微微一沉,私處便跟下方的撣子相接:“就看你的本事囉!”
一根根翠羽仰天擦上玉戶,霍青桐肩兒一抖;右僮來回輕推她俏臀啟蒙:“這樣子,自己動,懂不懂?”
右僮甫一撤手,臀兒即急不及待,依他教導,自行前後挪動起來,讓陰戶磨擦下面大量的羽毛……
原來如此!他倆要霍青桐自慰!用翠羽撣子來自慰!
迷藥、洗腦、前戲交煎,處女彷佛滿身欲望,垂肩長辮搖曳,裸背連同被反鎖的玉臂款擺,帶動柳腰桃臀來回縱移;容顏正面蔽目塞口,挺翹峰巒往還輕甩,鼠蹊翻覆一進一退,恥毛兒跟翠羽兒親熱摩擦,發出低低的羞人之聲:“沙、沙……”
天呀……雍容端莊的‘翠羽黃衫’,慘遭兩個小惡魔調教誘惑,居然淪陷如斯……
“對,就是如此,姐姐真是冰雪聰明哦!”左僮又一次拔出口塞:“這樣子挺費勁的,就賞你大口透氣吧。”
“呼、嗄……呼、嗄……”蓋子移開,霍青桐重重透氣,銀環內滿瀉的唾液又奔流滴出,灑滿酥胸,濕水反光,倍添淫媚;口塞連系的珠鏈下垂,隨著女體擺動,黑色蓋子不斷有規律地,輕敲白裡透紅的乳肉乳首:“啪~啪~”
“姐姐,撒尿的地方再坐低一些,跟羽毛撣子更親密些呀!”“腰擺得快一點,會更刺激的!”
“沙~沙~”烏黑陰毛、青翠羽毛互擦之音,越發頻密、大聲,麗人當真聽瞭僮兒的吩咐,坐臀更低,動腰更快,取悅自己更多……
目盲口啞,扭擺反綁纖臂,廝磨羽毛撣子自慰,好下賤……一根又一根翠羽全泡濕瞭,是霍青桐兩邊腿根,源源滲淌的……淫水……
“姐姐,你幹得很好呀!”雙僮遞出手中四支翠羽撣子,兩前兩後、兩上兩下;一支在兩乳間、一支在耳頸處、一支在臀縫後、一支在牝戶前:“努力泄出來吧!”
四處敏感帶,驟然多出瞭四大叢羽根沖擊,霍青桐變成用上合共五支撣子密集自慰:“嗚……!”
玉軀每一動作,都會撞上前後上下數不清有多少根的羽毛,全面刺激耳頸、胸脯、臀溝、唇蒂:“沙~沙~沙~”
“嗚、唔……”滿頭冒汗,口塞濺唾;胸搖乳浪,雪膚通紅;細腰弧臀,快進快退,‘翠羽黃衫’剝光瞭黃衫,置身於無數翠羽間,渾忘一己名號,忘情地追求肉體歡愉:“嗄嗄、嗄嗄、丫~~”
極樂一刻,乍然降臨——赤裸人兒豐乳劇震,腿間急合,無情地將一堆可憐翠羽狠狠夾扁,有生以來,第二次升天丟瞭:“唔~~喔~~”
可這一遭卻非普通泄身這麼簡單,但見一道弧弧的、細細的、亮晶晶的金黃水流,有勁地彎射於低空——
“嘩!姐姐撒尿呀!”“姐姐你尿出來啦!尿出來啦!”
堂堂‘翠羽黃衫’霍青桐,赫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尿意難控,當眾失禁,撒個滿地,悠長響亮:“沙~沙啦~沙啦~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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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盤手嘟嘴):啐,甚麼肉戲通貨膨脹,始終不比我喝掉自己的……愛液……
那麼慘。
左僮(拍手):好主意!
右僮(握拳):下集就讓姐姐,飲光她的尿尿好瞭!幹杯!
霍青桐: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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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達:回想起來,之所以這麼喜歡描寫俠女淪陷,多少是以前紫屋魔戀看得太多瞭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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