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帽翠羽,長辮垂肩;鵝黃衫子,腰插匕首,秀美英氣的‘翠羽黃衫’霍青桐,終於對我略減戒心:“原來是我錯怪你瞭。我很欣慰,你心無邪念,純粹想幫助我救回喀絲麗……真的感激不盡啊基佬陳浩南。”
‘你最後一句說話,倒數第四、第五個字,就不用強調瞭……這是我跟你之間的秘密,可別再告訴第三個人,嗚嗚……’
還好我在她面前自稱‘洪興社龍頭陳浩南’,不然已經闖出名堂的都敏俊,突然出櫃變做基佬,怎對住一眾紅顏?
“正事要緊,你武功雖被封鎖,但可以向幾位回部知名的尊長求助吧?你的恩師‘天山雙鷹’、‘天池怪俠’袁士霄,還有智者阿凡達,不,阿凡提……”
‘天山雙鷹’愛徒,遺憾搖頭:“我師父、師公,另外兩位前輩,都先後逝世瞭。”
又是這樣﹗除瞭女角、奸角,其它金庸正派角色大多缺席,臭電腦將眾女角逼上前線,好給我機會大顯身手……雖然等級一的身手嘛……
“‘紅花會’。”霍青桐話鋒一轉:“我尚可拜托‘淫後駱冰’,施以援手。”
淫、淫後駱冰?喂喂﹗為甚麼你這種一本正經的性格,能夠面不改容地說出這四個字啊?
救妹心切,俠女急欲動身:“適才‘關東三魔’有留下馬匹,我們就騎馬趕……”
“騎馬,太慢。”是我營造萬能形象的時候瞭:“‘寶親王’弘歷的王府在哪?你去過沒有?”
霍青桐點頭正待說話,我右手拿出瞬移卷軸,左手遞向她:“來,牽著我的手,再念那個地方的名字。”
“你……?”她見我說得認真,先忍住不問,小手卻沒與我作肌膚之親,隻願搭到卷軸上去。唉,都怪福康安三父子害她對男人有心理陰影瞭﹗看來我即使假扮基佬,也極難一親香澤呀……
“你說哦,說奸王所在的地名。”
她清清喉嚨,正容念道:“‘性都東莞’。”
嗄?淫後駱冰之後……又輪到——性都東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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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移光芒一起一滅,我倆都已從野外綠洲,轉移到繁華街道——
‘玩傢抵達’聖都東管‘。’
籲,原來是聖都東管,不是性都東莞呀,真是嚇死人瞭……咦?不對……
站在這十字路口,放眼望去,四條長街,沿路招牌,全都是妓院、酒傢、賭場、煙館……妓院、妓院、妓院﹗酒色財氣四毒,開遍滿街通巷,這都城,哪有半分‘聖’瞭?
我愕然於身處古代版性都;霍青桐自是如我過往的女隊友一樣,因瞬間轉移的神奇效果而詫異:“你、你那卷軸……”
“我身為洪興龍頭,雕蟲小技,不足掛齒。我們要上哪找那個淫後……呃,‘紅花會’的朋友?”
她認瞭認路,前指邁步:“往這邊走。”
我跟在旁邊,霍青桐沒走上幾步,便慢瞭下來,兩頰融融,鼻息不暢?
“你內傷發作嗎?要不要緊?”
花容為難尷尬,搖瞭搖首,隨著上身微動,黃衫傳出低低的鈴響……她吃瞭一驚,連忙雙手護胸——喔﹗我懂瞭﹗她兩腿之間,夾有陰環,自然行走不快;更別說雙乳亦系瞭鈴鐺,動靜稍大,即會搖曳生響……
“我、我不是有心……問你的。”處子之身,卻乳頭陰蒂俱被詛咒銀環金鈴夾緊,莫說快步上前瞭,恐怕連緩緩移步,都會不堪刺激……
被我看破窘態,霍青桐更加羞赧欲死……我剛才還在想甚麼一親香澤,都沒認真設想過,她當下的身心狀態有多無力艱難,我真可惡……
“我們別走路瞭,雇轎子吧﹗”正想找頂轎子,真不愧是大都城,迎面駛來一輛馬車:“車夫﹗停車﹗”
少女吃力地跨腿上車,略帶感激地瞧我一眼……就讓我一點一點地待她好,逐漸治愈受創的芳心吧。
霍青桐報上地址,車夫便策馬起行。古時道路,不免顛簸,車廂不時起起落落,自然震動到她衣服下的三個鈴鐺:“鈴~鈴~”
她隻得盤手並腿,盡量減低聲響,難免羞恥喪氣:“這樣子……就連跟蹤、偵察,都會行藏敗露……”
“那我來……幫你跑腿好瞭。”還是拉開話題,讓她分神較好:“奸王的王府在哪?這裡怎麼烏煙瘴氣的?”
高潔的教徒,鄙夷地望著車窗外一傢又一傢的教坊:“不是王府,是王都。奸王好色荒淫,上行下效,遂教整個城池都……我逼於無奈踏足此地的唯一一次,全因族人欠缺藥物,方不得不前來采購。”
從《書劍》統治中原的‘乾隆’,變成目前威脅康熙的奸王叔‘寶親王弘歷’,雖然降格瞭隻坐鎮關外清疆,但這傢夥倒是活得更加滋潤……
“兩位客倌,到咯。”
下瞭馬車,路旁是一傢藥材鋪,霍青桐入內跟一個女掌櫃說道:“紅花、歸尾。”
嗄?她要買打胎藥?
女掌櫃回以一句:“歸尾,當歸。”
哦,她倆在說‘紅花會’的切口?猜想霍青桐在問‘紅花的人歸來沒有?’對方則回以‘當歸’這樣……
兩女大說藥材講著暗語;街外卻有一個鬼祟大叔,挾著幾本小黃書向我走來:“禁毀小說﹗《一代淫後》、《駱冰淫傳》,最後兩本﹗兄弟你有沒興趣?”
又來瞭﹗難道在這江湖,駱冰是個淫後,已經是……常識?
“哎……好吧,我都買下來。”
接過來一看封面……是《一代仁後》、《駱冰仁傳》?封底則是這樣寫:‘紅花會’總舵主駱冰,待人以仁,仁傳天下,故謂之‘一代仁後’……幹,是你們發音不好,抑或我耳朵有毛病瞭,連淫後仁後都分不清楚﹗
回過頭來,霍青桐用切口溝通已畢,那女掌櫃便叫一個女夥計引我們走入後堂……對啦,這‘紅花會’是全女班的。
入鋪再走出後門,沿著橫街窄巷走瞭九曲十三彎,終於來到該屬城內僻靜一角的一處宅園。
女夥計入內通傳,留下我們站在庭園等待……唔,‘紅花會’既變成全女班,那豈不是所有男當傢都被電腦踢出局?‘黑白無常’的常氏兄弟,更成瞭福康安的爪牙,這一點倒是跟九成的《書劍》色文相符……
驀地,一個異樣英俊,戴帽蓄辮,馬褂長衫的清裝少年,自屋內走出,奔向我倆:“霍青桐﹗”
聲音清脆不同於一般,更帶有幾絲嬌嫩,幾絲頑皮可愛:“好久不見囉﹗”
遭劫以來,霍青桐少見地流露喜色,迎瞭上去;豈知來者嘻嘻一笑,一掌按上她胸部,重重摸瞭一把:“‘這裡’也好久不見囉﹗”
她突然被男人胸襲,竟不大怒,隻是羞急發嗔:“沅、沅芷﹗你、你又這樣子……”
沅芷?李沅芷﹗《書劍》第一個出場的人物,初闖江湖時,跟霍青桐不打不相識。當時李沅芷女扮男裝,戲弄‘翠羽黃衫’,施以祿山之爪,把她氣得又羞又憤……
男裝少女,一擊得手,卻是覺得觸感有異,大奇地盯著霍青桐的黃衫前襟:“你懷裡藏著兩個甚麼?怎麼好像有……鈴的兩聲?”
臭小子﹗不對,臭丫頭﹗我瞧瞭一晚一朝兩大場調教,連她的手指尖都沒碰到過,你一來就摸人傢的波波?可怒也……
咦?慢著﹗她於‘不知情’的我眼裡,可是個‘男人’——
“喂﹗光天化日,你膽敢調戲我的同伴?”男人摸男人,自無不可﹗我老實不客氣,李沅芷猝不及防,便被我右手也重重地,在馬褂上摸瞭一把﹗
被福安康他們吊我胃口這麼久,手裡終於能握著一樣柔軟之物瞭﹗她既能女扮男裝,胸脯應不太大,應該是B罩杯吧?可嬌小小的、軟綿綿的,著實不錯哦……
想想我上一次摸到乳房,已經是五天前跟程陸表姐妹3P之時……感覺手指好饞呀﹗今天的‘想摸奶奶指數’,大創新高……
李沅芷粉臉乍紅,馬上格開我的魔掌:“你、你……幹甚麼﹗?”
“幹甚麼?你對霍青桐幹甚麼,我就對你幹甚麼囉﹗你一個大男人既能輕薄女子,就不能被同樣是男人的我輕薄麼?”就一口咬定你是男人,就算你此時自揭真身,我頂多說句誤會賠罪就成……
“你、你……”那知這李沅芷竟不表露女兒身……有這麼堅持女扮男裝啊你?
“沅芷,陳浩南他不曉得你是……”霍青桐也不揭穿她,替我解圍:“你別生氣,他絕非有心輕薄你的。須知道,他可是不喜歡女子,隻喜歡男……”
喂喂喂﹗不都跟你說過,那是我跟你之間的秘密嗎?﹗
霍青桐一番耳語,李沅芷聞言,瞠目結舌:“他、他喜歡……男、男子?”
‘李沅芷認定玩傢是基佬﹗沒有追究被非禮一事瞭﹗’
喂~我情願你追究我好不好﹗不要又多一個女的相信我是基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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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這個是……基佬陳浩南。”進瞭大廳,李沅芷很熱絡地介紹霍青桐、很勉為其難地介紹我,給她的師父——陸菲青認識。
武當派名宿‘綿裡針’陸菲青,年近六十,看來老當益壯……除瞭張三豐、風清揚、周伯通,又一位老一輩逃過被電腦抹殺啊。不過《書劍》跟《倚天》並存,他跟張三豐是甚麼關系就不得而知瞭……
“霍青桐,師父前後當瞭我八年師父呢,不過前三年他都暪住我,不顯露武功啊。”李沅芷既穿瞭男裝,跟恩師又相差足足四十歲,自不怕甚麼男女之防,親昵地替陸菲青搥肩:“後來他被我發現真相,後五年才開始教我功夫。我爹死後,師父就像我半個爹爹一樣哦。”
《書劍》原著,陸菲青為瞭避禍,假扮教書先生,隱藏於官門李傢,輾轉收瞭好武的學生李沅芷為徒……目前聽來,這遊戲世界跟小說差別不大,第一個差異,是李沅芷的父親死瞭,但這傢夥不重要,是男配角中的配角,合該被取消。
第二個差異,霍青桐變成此時才跟陸菲青初會:“師父、師公在世之日,侄女不時聽到他們提起陸前輩你。”
“沒料到,他倆去得這麼早啊。”陸菲青唏噓片刻,早瞧出霍青桐憋出瞭內傷:“瞧你神氣有損,待會我行功替你療療傷吧。”
“謝前輩。”霍青桐一揖,又著急地問李沅芷:“救喀絲麗之事……”
李沅芷皺起劍眉,活脫是個美少年:“確有消息,說奸王新近得瞭一位美人,對她千依百順,我卻沒想到,竟然就是香香公主……城西正有過百名工匠,在日夜趕建一間清真寺,據說竣工之日,就是她下嫁為王妃之時。”
霍青桐握緊粉拳:“看來喀絲麗還被奸王蒙在鼓裡,以為他可信可靠,願意委身下嫁……絕不可以﹗”
“你莫太擔心,那清真寺總要建上好幾天的。”我忙安慰她:“隻要在完工之前,我們及時救出你妹妹,她就不會嫁給奸王,也不會有性命危險。”
想來‘距離清真寺建好尚有X天’,就是這關卡的時限倒數瞭。我們要在大限之前,集結戰力、擬定戰術,一舉救出香香公主﹗
“冰姐……總舵主日內將至,有她率領,加上我師父和你我,一定能救出喀絲麗的。”李沅芷輕拍霍青桐香肩:“你先寬心休養吧。”
“鈴~”
“怎麼你身上,總有鈴聲在響哦?還有你頸上那紅圈又是甚麼?飾物?”
陸菲青站起來:“侄女,劣徒好歹也是‘紅花會’的三當傢瞭,偵敵備戰,可放心交托她,且讓我先助你治傷。”
“師父﹗甚麼叫劣徒和‘好歹’是三當傢?我很努力才坐上第三把交椅的啊﹗”
整部《書劍》,主要的女角沒多少個,《紅花會》總舵主改為駱冰;連李沅芷也一躍成三當傢?那二當傢該是‘俏李逵’周綺吧?
霍青桐隨陸菲青辟室行功;廳上便隻剩下我和李沅芷。‘翠羽黃衫’目前的攻略難度,說不定隻在無從追起的小龍女之下……既然毫無進度,倒不如逗逗眼前這位男裝少女?話說我從小到大看武俠小說,都很喜歡女扮男裝這戲碼的……
剛才那藥鋪女夥記再次現身,向李沅芷稟報:“三當傢,有人在城內見到餘魚同。”
李沅芷眼睛一亮:“在哪裡?”
“據說總在煙花之地出沒,一處叫‘天上人間’,一處叫‘東方天堂’。我剛派人查探過,前一傢沒找到他。”
“那我去‘東方天堂’碰碰運氣。記著,此事先別讓我師父知曉。”
‘金笛秀才’餘魚同﹗原作李沅芷長期苦戀他,總追著他跑,這段姻緣,來到這世界也沒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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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佬陳浩南……你跟著我幹嗎?”
“你也跟霍青桐一樣,不要總強調最開頭那兩個字……”
李沅芷離開那間‘紅花會’的秘密宅第,我閑著無事,便跟她同去那‘東方天堂’找餘魚同。
她依然沒改作女裝,跟清朝電視劇的男角打扮相若——半圓形的白帽子、白色馬褂長衫;辮子烏黑油亮,身姿典雅秀美,步履輕快,衣袂飄動,好一位男裝麗人哦。
“我可……不喜歡男人的﹗”她明顯仍對適才被我摸胸耿耿於懷,極欲擺脫我:“我不追究你剛才……無禮,你少來煩我﹗”
想想我假扮基佬,面對她這個‘男人’,豈不等於有一張可以放手胡來的王牌?
我惡搞之心頓起:“李當傢,我最初也不喜歡男人的,但慢慢就變得喜歡瞭,你要不敞開心胸,嘗試一下?”
“你、你這人……”女子之身,卻以男子身份被一個基佬糾纏,李沅芷似要吐血一樣:“霍青桐怎麼會跟你交朋友的……”
說著說著,已來到一條冷巷盡頭,地上有個正方形的入口,一條石階向下延伸,這‘東方天堂’在地下這麼神秘?
走下階梯,再行一段路,兩邊插著火把照明,一個光頭大漢,守在一扇門前:“隻限男賓﹗”
“我們兩個當然都是男的呀,沒瞧見嗎?”李沅芷粗起嗓子,糊弄過去,光頭男便推開那扇笨重的鐵門——
剛剛那女夥記說,這‘東方天堂’是煙花之地;隻限男賓,那該是妓院之類瞭,這李沅芷真夠大膽呀……
“碰﹗”身後鐵門重重關上,眼前是一片黝暗的寬敞空間,跟現實世界的酒吧舞池非常相似——
兩旁有些供人喝酒的桌椅;幽暗的一角隱約坐著幾個身影,像樂隊在吹奏中式絲竹樂器,充當背景音樂,好讓舞池中的多對伴侶,相擁慢舞……這幾乎是間現代舞廳瞭。
“餘魚同呢?”李沅芷金睛火眼,四處打量:“太黑瞭,都看不見﹗”
“他不是總金笛不離手嗎?在這裡應該很顯眼呀。”
“那惡賊早就不再吹金笛瞭﹗”
“惡賊?你不是喜歡他的嗎?”
“我喜歡他?我是來清理門戶的﹗”李沅芷咬牙切齒:“他跟‘火手判官’張召重連手,殺瞭自己的師父馬真道長,即是我的師伯﹗”
呃……連餘魚同也變成壞蛋啦?雖然他在小說裡一度想勾義嫂,想不到如今連師父也殺瞭,更加墮落啊。
‘咇~咇~咇~’
‘蜘蛛感應’?難不成餘魚同果真藏身這舞廳?
讓我定睛一看……嗯……咦?哇、哇、哇哇哇﹗
“姓陳的,你一味在哇甚麼?”
“我跟你說,我們來錯地方瞭﹗走為上著﹗”
“走?為甚麼要走?”
“你看看那一桌桌在喝酒談情的……還有那一對對抱在一起跳舞親嘴的……”
“沒異常呀﹗全是男人罷瞭……喔﹗”
“全部都是男人就是異常呀﹗難怪看門的說‘隻限男賓’,我以為是妓院,原來竟是基BAR﹗我聽名字就該知道啦﹗‘東方天堂’,東方不敗的天堂呀﹗”
“哈哈,細心一想,跟我沒有關系﹗”李沅芷猶未知驚:“我又不是……”
‘男人’二字未講完,她臉色立變……你當下就是男人好不好﹗人傢會照樣過來找你搞基呀﹗然後發覺你不是男人,會怎麼處置你,我就不知道瞭,我都自身難保啦﹗
“快走﹗餘魚同喜歡女人吧?他在這裡的這消息,一定是錯的……”
“隆~~轟﹗”正想折返唯一的出入口,那扇鐵門前面,卻突然急降下一大塊正方巨石,牢牢封死退路﹗
‘’斷龍石‘降下﹗’東方天堂‘將短暫封閉半個時辰﹗’
又不是古墓﹗區區一間基BAR,為何會有‘斷龍石’呀﹗
陰暗中,響起一把彷佛主播般的磁性聲音:“‘斷龍石’經已放下,別無外人能夠前來壞事﹗各位可以放心親熱瞭﹗請~~”
絲竹之音驟改,變得加倍柔情……然後坐著的、站著的一對男男情侶,都在擁抱、接吻、上下其手……嗚哇~~
“你們兩個,怎麼不親熱呢?”四個護衛似的壯漢,四面包圍我倆:“難不成是混水摸魚,圖謀不軌?”
李沅芷沒有在怕的:“啐﹗看我打出去……”
“哼﹗看我打出去﹗”另一個男人突然發難:“我是道德重整會的探子﹗是來揭穿你們這個魔窟的……嗚哇﹗”
然後他就被擊倒瞭﹗幹,這四個護衛有沒這麼好打呀?
這下子連李沅芷都滴汗瞭:“我看……剛才被打成重傷的那人,武功比我好得多啊……”
“喂﹗你倆再不親熱,就由我們四個來親熱你倆﹗”
“我親、我親﹗你們別碰我﹗我這就親熱給你們看﹗”我慌忙一抱,就把李沅芷摟在懷裡……喔?
這下子我豈不是——奉旨揩油?
“喂﹗你抱我幹嗎?放開我﹗”
“事急從權,大傢都是男人,擁在一起又不會少塊肉的……”
我環抱李沅芷,感覺窈窕輕盈,背腰柔若無骨。看慣她男裝打扮,一經身體接觸,方教人驚覺,其實在這長衫馬褂下,可是一副含苞待放的青春女體……
“你再不放手,我出手打你……”
我隻得跟她耳語,朝閨女的耳洞,初送男子氣息熱風:“你一出手就更露出馬腳啦﹗你先配合我,隨機應機嘛……”
“你別在我耳邊……說話……”敏感的貝耳,果教武當派少女動不瞭武,我半真半假,繼續向著耳道吐氣:“我近身一瞧才發現,你怎麼有打耳洞的?你是男人,也戴耳環?”
漆黑中,一隻耳朵亮得耀眼,白凈好看,我不禁嘴拱唇揩,忍不住張口淺含,伸舌小舔——
“別親……﹗”李傢小姐驟然一軟,耳際總是調情時的命門啊……我便舔濕輪廓分明的耳背,又輕吮像片可口小肉塊的耳垂……嗯,她的耳珠好嫩滑好好吃……
吻盡外耳,舌尖探進耳道,或舐或鉆,更加自然不過:“哎﹗”
雖然我一心隻用純愛攻勢,來追求眾女角,但當下逼於形勢,撈點油水也不為過吧?當然我會註意尺度,不致於太過火的……
可是聽著這抒情中樂,吻著這小小耳珠,真叫我越來越興奮瞭……她雖蓄著男裝長辮在腦後,可耳鬢處的一小撮秀發,還是香香的。不,這是她的處子幽香吧?她鬢角的肌膚好滑哦——
“啜……”不覺間,便親上瞭香腮、臉蛋,十九歲的少女嬌膚,唇片吻上,感受極好……
“陳浩南……夠瞭……”
“不夠﹗”四個護衛繼續施加壓力:“遠遠落後於其它人呀﹗繼續親熱﹗”
嗚,四位恩兄,請受小弟精神上的一拜﹗
“李兄弟,你都聽見瞭,若不聽他們的,隻怕我們都後庭花難保……啜……”師出有名,我索性放開唇舌,連吻前額、鼻梁、人中,然後是櫻唇——
“不……”小嘴及時逃開,令我隻印中下巴……沒關系,我吻著下頷,滑落咽喉、粉頸,她低叫一聲,脖子可愛地泛起瞭一小片疙瘩,這定是她的敏感帶:“啜、啜……”
“你別再……親……”李沅芷乏力的雙手想推開我,可兩個護衛真是服務周到,左右拉住,反牽她兩手搭上我肩膀:“這位小兄弟,男男交頸,也要摟著愛侶呀﹗”
吻遍頸項,她穿著馬褂可沒露出鎖骨,我隻得反溯向上,再吻下巴、臉頰……嗯,她有反應瞭,腮幫子熱熱的,吐息也變急瞭:“好……奇怪……”
“姓陳的……我身體……好熱……”
“我、我也是哦……啜……”
“你是不是……對我……下藥?”
“那、那有?倒是你……讓我好興奮……”
若非我是百毒不侵,我也懷疑自己著瞭甚麼道兒;另一邊廂,她進來之後,可是吃的喝的也沒沾過……
所以我忽然這麼動情,單純是因為她的關系?莫非她是甚麼天生媚骨的女子,教我才香瞭幾口就不能自拔?
“李兄弟,不,沅芷,你好漂亮……”光源有限,但仍依稀可見,可人兒肌膚勝雪,白裡透紅,鮮嫩得能掐出水來……
“你別叫得……這麼親熱……”說話矜持,可清澈純凈的美瞳,不帶慍色;比被我吻紅的臉兒更紅的唇瓣,欲閉還敞,似想我吻下去——
“啜……”這次李沅芷沒回避,怯生生地任我吻中桃唇……程英失落初吻後,我久違地又獲得少女人生的第一吻……香唇軟肉,嗚,我硬瞭……
“你不能……親我……”她被我一下一下地間歇吻著,口說不能親,卻軟軟地任我親著親著……我並不急色,配合越趨浪漫的樂曲,反復吻印丹唇,慢慢地、逐分毫地,撬開兩片門戶——
“噢……”姣唇一松,我乘虛銜住,輕拉輕吮,廝磨內唇;貝齒呈現,我橫舌一隻一隻細數,舌掃敏感牙齦;重頭戲自是逮住丁香小舌,挑、舔、啜、卷,盡情濕吻:“雪、雪……”
“嗚、唔……”擱上我雙肩的手兒,早放不下來,反而圈住,皆因它們的主人已被舌吻得兩腿快要站不穩……我胯間也越來越硬,禁不住往她下身頂去……
“來、來,兩位坐呀。”護衛搬來一張大椅,讓我背靠坐下;又幫李沅芷撩起長衫下擺,引導她分開雙腳,跨坐在我大腿上:“好基友,放膽愛﹗”
如此我倆變成面對面法式深吻,互抱坐著;她兩腿曲在我腰旁,雖然穿著長褲,可私處幾乎貼住我的分身小帳篷,不斷被它連頂帶磨……
“啜……你腿間的是甚麼……好硬、好熱……撞得我……也好熱……好軟……啜……”
隔著彼此兩條褲子,我都隱約感覺到她襠部的潮熱之氣……她被我的小兄弟,隔佈頂到濕瞭……
“沅芷……啜……可以摸你的……身體嗎……啜……”
‘不、不對勁﹗總覺得……我們踩中瞭甚麼陷阱……’
跟我認識還不滿一個時辰的好女孩,為何會如斯忘情地跟我兩舌糾纏:“雪、雪……嗯,你……摸……”
她會受春藥影響,我不會;可她沒吃沒喝……難道空氣中有無色無味的媚藥?感覺又不像……
樂隊又改奏另一支曲瞭,漸變激烈熱情……我何必多想?就也激烈熱情地,再摸摸李沅芷的小乳房好瞭——
“丫﹗”右手按上馬褂左胸,三當傢掙脫我的口舌,仰起臉來嬌呼……馬褂下好像沒有束胸佈,乳肉粉團似的,柔軟又結實……教我在衫外尋著那一顆葡萄瞭,待我仔細揉捏——
“陳……你……別碰……”處女峰被我采著紅葡萄,女兒傢螓首四方扭擺,七情上面……然而,亢奮之外,顧盼流轉的麗眸,卻盈滿彷佛代表理性的不情願珠淚……
這場面似曾相識……在哪位姑娘身上見過瞭?襄陽……羊太傅廟……郭襄﹗當時彭長老用‘懾心術’,令我非禮郭襄,全靠她的淚容,方教我驚醒過來……
當下這情況,我不畏淫藥,我和李沅芷是中瞭近似‘懾心術’的……
絲竹之音再響,不,早就沒有弦器,隻剩竹音瞭……就是這個﹗之前樂音一起,我倆便一步步遭受控制……這是簫聲?還是笛聲?
是笛﹗李沅芷來此,正為瞭追蹤‘金笛秀才’餘魚同﹗
我猛地用左手抓住右腕,不再胸襲李沅芷,聲嘶力竭地大叫抗衡笛聲:“餘魚同﹗你他媽的滾出來﹗”
笛聲乍止……驟見那幽暗角落處的‘樂隊’,不曉得何時已隻剩下一個人。那人的剪影站起身來,兩手居然扶著一支與人齊高,頭幼尾粗的巨大樂器……是某屠龍遊戲的——狩獵笛﹗
‘金笛秀才餘魚同’的進化版,‘魔笛獸才餘魚同’現身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