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服向曉東的過程出乎意料的順利,劉宇高興之餘有點不放心,所以他打算在調教玉詩的時候露一手,給向曉東一個下馬威,樹立起他對玉詩擁有至高掌控力的形象。
想瞭半天,劉宇還是沒想出什麼新鮮的手段,這幾天他的心思全在玉詩對駱鵬的畏懼問題上,原本的計劃裡,在趙勇傢小區的調教可以放在室外進行,對向曉東來說自然是個沒經歷過的刺激,可是由於計劃變更,現在在自己傢,顯然不能這樣做瞭。
雖然沒有想到什麼好節目,但是現在他必須開始調教瞭,總是這樣不緊不慢的玩弄挑逗玉詩的身體,固然顯得很悠閑,很有底氣,可是旁邊的向曉東還在看著呢,他得露一手才行,不能就這樣不溫不火的玩下去。
於是他起身摟著玉詩上樓,打算先給玉詩浣腸,拖延一下時間,走到一半的時候,發現向曉東還站在樓下眼巴巴的看著,不由得對這呆子十分滿意,就招呼他一起上來。
進瞭玉詩的臥室,劉宇先把項圈和狗鏈給玉詩重新戴好,然後翻出瞭註射器和浣腸液,牽著玉詩到衛生間裡,準備給玉詩浣腸。
「去找個肛塞來,把這母狗的屁眼塞住」,劉宇回頭對隻能看不能動手的向曉東說。
「哎,好嘞」,向曉東樂顛顛的出去瞭。剛才眼看著玉詩美艷的肉體被劉宇玩弄瞭半天,自己卻隻能看著流口水,他早已經心急如焚瞭,要不是被劉宇震懾住瞭,怕被踢出遊戲,估計早就撲上去瞭。
如今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哪能不積極。於是他很快就在玉詩的床邊找到瞭劉宇拿出來的小箱子,翻出一個藍色的肛塞,順便還拿瞭兩個跳蛋和一根皮鞭。
他其實根本沒指望玩什麼新花樣,對於他來說,隻要能玩到玉詩,根本不介意玩什麼,他享受的是肉棒在玉詩的身體摩擦的銷魂快感,享受的是奸淫從小就很憧憬的同學母親的優越感,至於新花樣,他很少去主動追求,太費腦子。
今天,和劉宇一起調教玉詩,帶給他的刺激比以前當著劉宇的面調教玉詩更大,這是兒子夥同外人淫虐親媽呀,這可是以前一直在努力卻根本看不到希望的事,因此他感覺渾身都是力氣,手腳異常的麻利。
「肛門塞來咯,另外我還拿瞭這些,小宇你看著用,嘿嘿」,向曉東傻笑瞭兩聲,把跳蛋和皮鞭放到洗手臺上,就急吼吼的按住瞭玉詩的臀部。
「急什麼,還沒灌呢」,劉宇哭笑不得的推開瞭已經在把肛塞往玉詩的肛門裡塞的向曉東。
「哦,我說怎麼感覺不太對」,向曉東這才發現,和劉宇一起玩弄玉詩讓他太興奮瞭,都沒註意目前進行到哪一步。
劉宇吸瞭滿滿一註射器的浣腸液,然後一扯玉詩脖子上的狗鏈,把註射器遞到玉詩面前,嚴厲的說道:「母狗,還愣著幹什麼,自己灌啊。」
「啊?」「啊?」玉詩和向曉東異口同聲的驚叫道。
隨即,向曉東大喜,最早的時候玉詩不允許他們碰肛門,後來可以碰瞭以後,每次都是自己灌完瞭之後才去找他們,直到最近,他才親手給玉詩浣過腸,可是如今他才發現,原來還可以讓玉詩自己給他表演浣腸。
還是小宇會玩啊,向曉東暗中驚嘆著,想到玉詩在自己面前滿面羞紅的自行往直腸裡註射浣腸液的樣子,他的肉棒就翹的老高。
玉詩的確是滿面羞紅瞭,她也沒想到劉宇竟然會想到這麼一個主意。自己浣腸她做過不少次瞭,被少年們浣腸也經歷瞭好幾回,可是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要在男人的註視下自己浣腸給他們看。
如今發現自己要做這種羞恥的事,她頓時感到難以接受,就像當初第一次在男孩們的註視下排便一樣,將自己不能見人的私密事暴露在人前,這是對女人自尊極大的打擊,而現在劉宇要她做的事比排便更加私密,更加恥辱,讓她的大腦都有些眩暈。
排便好歹還是每個女人都必須做的,但是浣腸就隻有極其淫亂的女人才會接受瞭,而自己動手表演浣腸給男人看,簡直是赤裸裸的剝開她的尊嚴往腳下踩,讓玉詩感到無地自容。
劉宇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這是母子倆今天都必須註意的,但是正因為如此,玉詩隻覺得有一股電流從肛門處升起,順著脊椎一路竄行到大腦中,身體不由自主的打瞭個寒顫,心頭湧出一種莫名的刺激感。
被兒子奸淫,辱罵,像條母狗一樣牽著遛彎,捆綁,鞭撻,這些事情對玉詩來說,都沒有產生自己成瞭兒子的性奴的感覺。
因為她對這些事本就樂在其中,心理上就對於被兒子淫辱這件事沒有任何抗拒,無論劉宇怎麼淫虐玩弄她,她都甘之如飴,隻有刺激和羞澀,沒有屈辱不堪承受的感覺。
但是今天,在劉宇這條命令之下,她有瞭真正被兒子調教玩弄的感覺,因為這是她不情願做,但是不得不做的,這是真正屬於性奴的,身不由己的屈辱感,這種感覺,玉詩還是第一次在被劉宇調教的過程中感受到。
劉宇在母子倆單獨調教的時候對她下達這種命令,她並不會產生這種感覺,向曉東的存在,是這條命令讓她如此羞恥的原因。
玉詩顫抖著手接過註射器,美艷的面孔爬滿瞭紅雲,她在兩個少年的註視下,顫顫巍巍的把註射器頂在瞭臀部中央瑟瑟發抖的菊花小孔上,咬著牙一閉眼,把滿滿一管浣腸液全部註入瞭自己的直腸。
「唔……」,直腸被冰涼的液體浸透,玉詩被自己親手註射進去的浣腸液刺激得打瞭個冷戰。
向曉東一看註射完瞭,立刻興沖沖的拉開玉詩的手,把肛塞用力擠進努力縮緊閉合的肛門裡。
玉詩臉上的紅雲迅速擴散,很快就連耳根後邊都紅透瞭,很快,赤裸的女體開始顫抖,臉上苦悶的表情越發引人憐愛。
劉宇也沒有想到能看到玉詩這不勝嬌羞的樣子,這種淫美的媚態他已經很久沒有從玉詩身上看到瞭,還以為她在自己面前已經不會再害羞瞭呢,誰知道今天為瞭表現主人的權威隨便下達的一條命令,就讓玉詩這種可愛的樣子再次出現瞭。
是因為呆子嗎?劉宇不清楚玉詩到底要怎樣才會出現這副羞澀的樣子,隻知道趙勇並不能讓玉詩這樣羞澀。
「啊……,唔……」,直腸裡的冰冷漸漸消失,可是絞痛卻愈演愈烈,玉詩忍不住哀求起來,「浪浪的肚子好疼,受不瞭瞭,主人,求你準許浪浪拉出來。」
「不行,身為性奴,連這點忍耐力都沒有,要你還有什麼用」,浣腸液才剛灌進去沒多久,劉宇當然不可能現在就讓玉詩排泄。
「嗚……,好痛」,在劉宇的呵斥下,玉詩忍著腹痛,一臉痛苦的扭動著赤裸的豐腴女體,被向曉東牽到瞭樓下。
劉宇一手提著道具箱,一手揮舞著皮鞭跟在玉詩身後,時不時的在玉詩的臀肉上甩一鞭子,擺出一副威嚴的樣子,實則心裡十分焦急。
玉詩在向曉東的牽引下光著身子滿屋爬瞭半天,肚子裡越來越劇烈的疼痛讓她面孔扭曲,渾身冒汗,手腳顫抖,一連摔倒瞭好幾次,連聲哀求劉宇讓她排便。
劉宇也覺得差不多瞭,接過向曉東手裡的狗鏈,把玉詩牽進瞭樓下的衛生間。
「噗,嘩啦」,玉詩坐在馬桶上,潮紅的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輕松。然而,劉宇面無表情的臉立刻出現在她的面前,把註射器重新遞瞭過來。
「還,還要嗎」,玉詩為難的看著眼前的針筒,她真的不想再一次當著孩子們的面往自己的肛門裡註射這種下流的液體瞭。
然而劉宇立刻不滿的皺起瞭眉頭,不耐煩的道:「當然要,你灌腸哪回是一次就洗幹凈的,別磨蹭,快點。」
玉詩見兒子的態度很堅決,當著向曉東的面,她又不想卷瞭兒子的面子,隻好委屈的接過針筒,再一次屁股對著兩個少年跪趴在地。
在兩個少年興致勃勃的圍觀之下,她一手握著針管對準菊花般的孔穴,準備再一次表演自行灌腸。
正當玉詩強忍羞意打算註射的時候,劉宇忽然開口瞭:「等等,你不要趴著灌瞭,這個姿勢剛才看過瞭,翻過來,躺著灌。」
「什麼?」玉詩驚叫一聲,剛才背對著劉宇和向曉東都已經讓她無地自容瞭,現在劉宇竟然讓她面對著這兩個人給自己浣腸。
玉詩苦苦哀求,然而無濟於事。最終,在劉宇的再三申斥之下,她還是不情不願的翻過身來,躺在瞭冰涼的地磚上。
她張開腿來,拿著針管對向自己的下體,探索著尋覓那本是用來排泄的私密孔竅,當針筒抵在肛門上的時候,她的心「砰通、砰通」的劇烈跳動起來,下意識的偷瞄瞭一眼兩個少年的臉。
這一眼立刻就對上瞭向曉東的目光,那雙眼閃爍著異常明亮的淫邪光芒。玉詩手上的動作瞬間停滯瞭,整張臉頓時「騰」的一下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雪白的女體本能的扭動瞭幾下,仿佛在試圖尋找一個遮羞的方法,但是這誘人的扭動換來的卻是少年們越發的血脈賁張。
向曉東漲紅瞭臉,攥著拳頭連連催促。這個可是他從來沒見過的節目,親眼看著這個美艷阿姨羞紅著臉當著自己的面自行浣腸,簡直比自己親手給她把液體註入肛門還要刺激。
玉詩被向曉東催得越發羞憤難當,幾次偷眼去瞄劉宇,幾次張瞭張嘴,希望兒子能看到她的窘境,放棄這羞恥的命令。
然而劉宇對玉詩無聲的哀求視若不見,抱著膀子冷眼旁觀,一心要看玉詩的灌腸表演。
玉詩無奈,隻好忍著強烈的羞恥,雙眸緊閉,咬著牙把針筒插入瞭肛門。
身材火爆的美艷女人赤裸著雪白的身體,躺在冰涼的地磚上,兩條修長的美腿大大張開,高高舉起,暴露出濕淋淋的肉縫,像是在等著迎接男人的肉棒的插入一般。
這景象被任何男人看到,都會忍不住脫下褲子,把脹痛的肉棒插進她迷人的肉穴裡,痛快的發泄享受一番,最後把滾燙的濃精狠狠的灌進她神秘的子宮裡。
隻不過,此時她迎接的不是男人的肉棒,而是一根註射器,被插入的也不是她的陰道,而是直腸,灌入的液體也不是滾燙的精液,而是冰涼的浣腸液,因此她美麗的面容露出的是一種奇異的風情。
對面的兩個少年此時正興奮的討論著她的淫亂行為,這羞恥讓她渾身散發著濕熱的水汽,連地磚的冰冷都無法抵消她身上的燥熱,整個女體泛出一層潮紅,活像一隻半熟的大龍蝦。當然,半熟的赤裸女體可比半熟的龍蝦性感誘人多瞭。
「流水瞭,流水瞭,我操,這樣也能流水,阿姨你這不要臉的母狗,可真是太騷瞭,自己給自己洗屁眼也能濕成這個樣子,不愧是浪又濕啊」,向曉東突然大叫起來,指著玉詩胯下的肉縫露出興奮又驚訝的神色。
「啊……,不,別,別看,別看瞭,嗚嗚……」,玉詩觸電般「噌」的一下蜷縮起瞭雙腿,還用手去遮掩肉縫,卻掩不住胯下汩汩如泉湧出的淫液。
然而她這副淫亂的樣子早已經被兩個少年看在眼裡,現在遮住又有什麼用呢。劉宇見浣腸液已經註射完瞭,示意向曉東重新給玉詩塞上肛門塞,牽著她再次回到瞭客廳。
劉宇牽著玉詩在客廳裡爬瞭十幾分鐘,再次把她牽回衛生間,讓她排泄。
接下來劉宇就沒有繼續讓玉詩自己動手瞭,他和向曉東兩個人輪流給玉詩又灌瞭兩次,直到玉詩排泄出的液體已經清亮如水,才結束瞭浣腸。
玉詩的羞恥早已麻木瞭,重新露出瞭馴服乖巧的樣子。劉宇牽著她往樓上走,想著接下來該玩些什麼新鮮的。
看向曉東的反應,剛才這個節目無疑是很成功的,但是距離他想要的「炫耀」還有不小的差距,直接開始3P讓這呆子玩個痛快的話,總有些不甘心。
然而現在他又想不出什麼好主意,眼下浣腸結束,怎麼也該開始正式調教瞭,可是該玩什麼好呢?
就算還沒有想出好主意,正式調教也必須開始瞭,決不能在呆子面前露怯。劉宇此時有點後悔,後悔自己在這件事上又陷入極端情緒瞭。
自從定下來簡單粗暴的收服計劃之後,他就想當然的覺得要去趙勇傢的小區玩暴露調教,所以也沒有和玉詩討論過調教項目的問題。直到計劃即將開始,玉詩拒絕再去趙勇傢的小區,不得不把活動地點改在自己傢以後,也沒有想起來重新策劃一下調教項目,更是從來沒有想過天公不作美的問題。
帶著這種懊惱的情緒,劉宇拿瞭根繩子遞給向曉東,讓他把玉詩捆起來,自己則拿來瞭玉詩的小箱子,開始翻找調教道具。
等到劉宇找到幾樣小東西取出來以後,向曉東已經把玉詩捆成瞭一個人肉簸箕,看來他是真的學會瞭這種捆綁方法。
玉詩的雙手被緊緊的捆在背後,雙腿交疊盤在一起,被一根繩子掛在脖子上,胯下的兩個肉穴明晃晃的朝天洞開,在屋頂燈光的照耀下,泛出淫靡的水光。
劉宇把一個電極貼在玉詩的陰蒂上,然後脫掉自己的衣服,把比雞蛋還粗一些的紫紅色龜頭頂在玉詩早已泛濫成災的水簾洞口。
向曉東眼巴巴的在旁邊等著,見劉宇好像沒有註意到他,立刻連連咳嗽打響,拍腿跺腳,試圖吸引劉宇的註意力。
劉宇正打算試試自己想到的辦法,哪有心思理會向曉東的毛遂自薦?再說他也不打算讓向曉東這麼容易就得到滿足。
向曉東見劉宇根本不理他,心裡十分焦急,他當然不甘心就站在旁邊幹瞪眼,於是鬼鬼祟祟的蹭到瞭玉詩身邊坐瞭下來。
玉詩此時是被肉穴朝天的放在沙發上的,向曉東這一坐過來,至少稍稍伸手,就可以把玩到玉詩身體的任何部分。
不過眼見玉詩正在面臨劉宇肉棒的插入,向曉東也就暫時沒有什麼動作,目不轉睛的盯著劉宇和玉詩生殖器官緊密接觸的地方。
剛才隻顧得著急,還沒有註意,如今平靜下來之後,他才醒悟過來,盡管以前他曾多次慫恿劉宇加入,可是劉宇都沒有同意,今天還是他第一次看到母子相奸的場面呢。
想到這裡向曉東頓時激動起來,拳頭不由自主的攥緊,雙眼緊盯著劉宇的龜頭,咬著牙在心裡不住的吶喊著:「插進去,操她,操你媽的逼,母子亂倫啊,以前也就是想想,沒想到今天看到真傢夥瞭,這真是太他媽刺激瞭。」
劉宇沒有註意到向曉東突然猙獰起來的表情,他正在思索著自己想到的辦法能不能奏效。
好一會兒,向曉東見劉宇的龜頭一直隻是頂在玉詩的陰道口處,遲遲不往裡推進,終於忍耐不住瞭,催促道:「插呀,小宇,快插呀,你可急死我瞭,雞巴都頂到逼上瞭還不進去,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快插進去,讓我看看真實的兒子操媽到底是什麼樣的,奶奶的,我早就想看你操你媽瞭,今天終於看到現場瞭。」
劉宇被呆子的叫嚷驚醒瞭,這才發現,自己和媽媽眼下可不就是再給這呆子表演母子亂倫嗎?
當初和趙勇一起奸淫玉詩的時候,劉宇還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可是剛才被向曉東這一點破,又看到呆子那興奮漲紅的臉,劉宇頓時覺得自己和媽媽成瞭這呆子取樂的目標,心裡有些不舒服起來。
盡管不舒服,他還是挺起肉棒緩緩向前刺去——已經箭在弦上瞭,這個時候怎麼能被呆子小瞧呢?
此時的玉詩也被向曉東的話羞得無地自容,她也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直白的指出自己在和兒子表演亂倫通奸,這下她不自覺的扭動瞭幾下身體,像是在逃避被兒子的肉棒插入陰道的命運。
然而她的身體早已被緊緊捆住,這樣的躲避終究是徒勞的,燒紅烙鐵般又硬又燙的龜頭一寸一寸的被推進瞭她的陰道裡,褶皺的肉壁不受控制的蠕動起來,她的一雙美目立刻羞澀的緊緊閉瞭起來,美麗的睫毛不住的顫抖。
玉詩這突如其來的羞澀美態沒有被任何人註意到,因為劉宇和向曉東的眼睛都死死的盯在她因為吞納瞭兒子的肉棒而擴張開來的肉穴上。
向曉東咽瞭咽口水,忍不住道:「果然,女人的逼還是被小宇的雞巴插的樣子最下賤,像塞瞭個雞蛋一樣,逼都撐圓瞭,哈哈哈。小宇,操自己親媽啥感覺,你給說說唄」?
「滾,自己回傢操操你媽就知道瞭」,劉宇沒好氣的罵瞭一聲,向曉東的話打斷瞭他剛才湧起的別扭感覺,心態恢復瞭過來。
劉宇眼見向曉東沒事可做,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他和玉詩下體的結合處,也覺得尷尬,好像自己變成瞭猴子在被這個傢夥圍觀,於是決定給這呆子找點活幹:「捏住她的奶頭,慢慢揉。」
「啊?哦,得令!」向曉東見終於可以動手,立刻忘瞭剛才的心思,興奮的學著古裝電視劇裡的樣子,雙手抱拳答應瞭一聲,就一把捏住瞭玉詩胸前山峰頂上傲然挺立的兩顆嫣紅肉豆。
「嗯……」,玉詩呻吟一聲,被兒子和他的同學同時玩弄,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瞭,但是向曉東給她的感覺和趙勇完全不同,總覺得多瞭很多原本註意不到的羞恥之處。
在兒子的龜頭剛剛整個進入陰道的時候,她就感覺到兩道灼人的目光直射在自己的下體,想到向曉東正在觀看自己和兒子亂倫性交,整個小腹瞬間產生瞭一次小小的爆炸——竟然直接達到瞭一次小高潮。
她努力的控制著身體,在緊緊捆綁在身上的麻繩幫助下,勉強掩飾住瞭這次小高潮的肢體反應,然後輕輕的呼瞭口氣——她從未覺得高潮是一件羞恥的事情。
其實不隻是她,劉宇的感覺也同樣前所未有,在向曉東的註視和興奮叫喊下把肉棒推進媽媽的身體裡,讓他感到龜頭異常敏感,種種酥麻酸癢接踵而來,龜頭在陰道裡摩擦的每一個細節都清清楚楚。剛一沒入那溫暖濕滑的腔道,肉棒就不受控制的跳瞭跳,差點直接射精。
劉宇停下動作吐瞭口氣,決定先不要開始抽插,免得射精太快被向曉東嘲笑。事實上,他也知道,就算自己隻和媽媽做一次普通的性交,也會被向曉東當做新鮮的談資傳播到趙勇的耳朵裡去,不過這就無所謂瞭,隻要嚴格禁止他告訴駱鵬就可以瞭。
隨著劉宇的動作停止,房間裡的氣氛出現瞭一瞬間的凝滯,所有人的感官都集中在瞭玉詩的小腹處,連正在被揉搓著嬌嫩乳頭的玉詩也不例外。
隨即,劉宇決定,試一下他剛剛想到的主意。他拿起瞭連接著玉詩陰蒂上電極的遙控器,輕輕一推……
「啊……,呀啊啊……」,玉詩猛地發出一聲尖叫,本來就如同灌滿瞭滾沸開水般的腹腔內,在突如其來的強烈電流刺激下,瞬間出現瞭劇烈的爆炸感,陰道的肉壁在刺痛之下層層收縮,有節律的震蕩起來,一股早已醞釀瞭不知多久的熱流向著小腹下端被緊緊塞住的出口噴薄而去。
「我操,這就高潮瞭?你的雞巴連動都沒動一下,就電一下就噴瞭?原來阿姨在你面前比平時騷這麼多啊」。向曉東不敢置信的瞪大瞭眼睛,經過幾個月對玉詩身體的淫亂探索,他早已深知玉詩的床上戰鬥力。
可是他做夢也沒想到,今天竟然會在玉詩身上看到這樣不堪一擊的表現。劉宇隻是給她把龜頭插上,然後隨便電擊瞭一下啊。
就這樣一下,她就噴湧著淫水達到高潮瞭,這讓自己每次奸淫都奮盡全力的抽插行為顯得十分粗陋低級啊。這一刻,向曉東對劉宇佩服的五體投地。
劉宇也沒想到自己剛想出來的辦法竟然有如此奇效,看著在繩子捆綁之下依然在痙攣掙紮的玉詩,不由得滿腹狐疑,並沒有覺得自己的手段有這麼厲害。
當他看到瞭向曉東崇拜的表情時,他忍不住產生瞭一個猜想,他懷疑是媽媽在有意配合自己。今天的主要目的是壓服向曉東,讓他心甘情願的承認劉宇的主導地位,如果是出於這種考慮的話,玉詩做出這樣的行為倒是說得通。
然而玉詩是真的在高潮,肢體的動作她可以造假,但是在她的臀下,大股的淫水已經擠開瞭劉宇龜頭和她的陰唇之間的縫隙,流到沙發上瞭,這是她根本控制不瞭的。如今聽到向曉東的話,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劉宇認定媽媽是在表演,於是決定加緊行動,打算讓媽媽的假高潮變成真高潮,消除一切可能被向曉東發現真相的漏洞,於是他猛地挺動腰腹,開始瞭大力的抽插。
「啊……,呀……,不要,主人,饒,饒瞭浪浪,我,我受不瞭瞭」,玉詩急切的呼喊著,話語中夾雜著難以克制的呻吟。
向曉東灼熱的目光,興奮的叫喊,如同最劇烈的催情劑,本就把羞恥和刺激推到瞭從未經歷的奇妙方向,玉詩的表現愈加迷亂。
劉宇見媽媽表演的這麼賣力,越發覺得自己必須盡快讓她真正的達到高潮,於是抽插的更加猛烈。
玉詩高潮中的陰道又遭到如此猛烈的沖擊與摩擦,再加上最敏感的陰蒂上傳來的陣陣電流,讓她的身體立刻就陷入瞭崩潰的邊緣,不但剛剛的高潮沒有平息,新的高潮還如同漲潮般,一浪高過一浪的洶湧撲來。
玉詩很快徹底失去瞭控制身體的能力,隻能任憑陰道本能的吸吮擠壓著兒子肉棒,同時給自己帶來能激烈的性刺激,酸、麻、癢、脹,種種感覺在陰道裡、小腹裡交織雜糅,一起沖擊著她的理智。
火熱陰道裡的變化立刻被劉宇發覺,對媽媽更加佩服,同時更加確定她是在故意配合自己,因為這激烈的反應來的實在太快瞭,快得完全不正常。
想到媽媽這樣做一定是為瞭在向曉東樹立自己威猛的形象,所以他更要盡快讓媽媽達到真正的高潮。
於是他奮起勇烈,一條肉棒如同翻江倒海的巨龍一樣,狂猛暴烈的在玉詩敏感嬌嫩的陰道裡左沖右突,抽插翻攪起來,根本不留餘力。
這下可徹底苦瞭玉詩,在精神與肉體,肉棒與觀眾的多重刺激之下,持續高潮的她很快就翻著白眼昏瞭過去。
「哇,昏過去瞭,這也太快瞭」,向曉東當場大叫起來,「怪不得你媽不願意給我當性奴呢,原來早在你這被操服瞭呀,我要把她操昏至少得努力好一會兒,你這才兩分鐘就昏瞭,高潮一直沒停,果然厲害。」
劉宇一愣,悄悄拍瞭拍玉詩的臀瓣,見她毫無反應,再看她的表情,這才發現,原來她是真的昏過去瞭。
這說明,剛才的高潮也是真的,這豈不是說自己毫不憐惜的把媽媽操到超出承受能力瞭?
想到這裡,他連忙停止瞭抽插,拔出肉棒。結果「嘩啦」的一下,玉詩的陰道口處像泄洪一樣,噴灑出瞭一大灘液體,在地板上聚出一個小水窪,看那淡黃的顏色,分明是淫水與尿水的混合物,剛才自己也沒註意,竟然一直以為她是裝的。
「我操,連尿都出來瞭」,向曉東把臉趴在玉詩的胯間,揪著電極貼片的電線,仔細觀察著玉詩充血的陰蒂和陰唇,嘖嘖贊嘆,「尿崩昏厥這種事,我要搞的話,怕不是怎麼也得操上一個小時吧。」
劉宇看瞭看昏迷中的玉詩,已經多次經歷這一幕的他倒是不太擔心,他心裡現在疑惑著的是另一件事:媽媽為什麼這麼快就高潮甚至失禁昏迷瞭?
他拿的這個電極貼片事先已經用手背試過瞭,不應該這麼厲害啊,怎麼會一下就高潮,兩分鐘就昏迷呢?
這個問題劉宇左思右想也想不通,沒辦法,隻能先把玉詩的汁水肆意的肉穴收拾一下。
這項工作直接被向曉東包攬瞭,這呆貨也不嫌臟,摘掉玉詩陰蒂上的電極,趴上去直接就用舌頭舔舐泥濘的洞口,看得劉宇哭笑不得。
向曉東像品嘗什麼稀世美味一樣,咂吧著嘴反復舔舐著玉詩粉紅的陰唇,堅挺的陰蒂,而玉詩的肉穴直到現在還在一下一下有節奏的收縮著。
好一會兒,向曉東心滿意足的抬起頭來,抹瞭抹嘴,道:「你媽這個小逼真是怎麼舔也不會膩呀,你平時舔嗎?你要是不舔的話,以後這個活兒都交給我好瞭,保證舔的幹幹凈凈。」
劉宇無語的看著呆子,有心提醒一下他舔的東西裡包括尿水,但是想瞭想又覺得用不著提醒瞭,呆子是明知道這一點依然要去舔的。
平心而論,舔媽媽剛剛失禁的肉穴,劉宇覺得自己也做的到,但如果那肉穴裡剛剛插的是別人的肉棒,自己大概就做不到瞭。可是呆子這個傢夥竟然絲毫不在意這一點,簡直是個奇才。
過瞭一會兒,玉詩悠悠醒來,發現自己正被向曉東抱在懷裡撫慰著,而劉宇又蹲在小箱子邊上,不知道在找什麼折磨女人的東西。
眼見得兒子還不如向曉東關心自己,玉詩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想要動手教訓一下劉宇,可是身體還被繩子緊緊的捆著,根本動不瞭。
於是她的眼珠轉瞭轉,直接扭過頭去,向向曉東撅起瞭兩片豐潤的紅唇,向曉東一看美人索吻,立刻大喜,直接把玉詩的身子翻過來面對自己,兩個人的嘴唇很快就糾纏在一起,吻的「滋滋」作響。
其實這事劉宇有點冤枉,在玉詩昏迷過程中,兩個人都沒打算強行叫醒她。收拾瞭地板和沙發以後,向曉東就主動攬過瞭照顧玉詩的任務,於是劉宇就打算借這個機會研究接下來的調教項目。
其實向曉東所謂的「照顧」,也就是把玉詩抱在懷裡,然後兩隻手一刻不停的把玩她雪白光滑的乳房臀瓣和粉嫩嬌柔的肉穴。
如果不是向曉東一直持續的刺激,玉詩身體因為剛才的高潮而產生的變化早就該在昏迷中恢復瞭,可是現在,她的乳頭和陰蒂依然堅挺膨脹著呢。
玉詩會選擇向向曉東獻吻來「報復」劉宇,其實也是有點受到身體亢奮的影響,在發現自己沒法教訓兒子之後,就順應著身體的饑渴沖動,順理成章的選擇瞭用這種辦法來「報復。」
就在向曉東抱著玉詩的姿勢已經開始向著交配轉化的時候,劉宇終於在一無所獲之下,放棄瞭翻找新鮮的道具,站起身來。
他看瞭看被向曉東抱在懷裡,兩條被捆綁的大腿高舉,腳踝搭在向曉東肩上的玉詩,又看瞭看已經在托著玉詩的臀部偷偷往他的肉棒方向移動的呆子,果斷拍瞭拍手制止瞭呆子的進一步行動。
向曉東不情不願的停瞭下來,在玉詩不滿的哼叫聲中,把她放在瞭一邊,讓她自己在沙發上躺著。
「你也憋得挺難受瞭吧,現在就操她瞭,你想操前邊還是後邊?」劉宇走過去,一邊解玉詩身上的繩子,一邊淡定的問道。
既然暫時沒有新鮮的玩法,那不如先讓這個傢夥發泄一下。畢竟今天就是要讓他覺得跟著自己有前途,而不是要看他憋屈饑渴的樣子。
「啊,我,這個……」向曉東看瞭看玉詩肉感十足的赤裸女體,有些難以抉擇。對於一般的女人,他對肛門情有獨鐘,因為且不說肉棒被直腸包裹的那種獨特的美妙感覺,就憑著一般女人在被奸淫肛門的時候比被奸淫陰道時更加羞澀,就讓他欲罷不能。
但是他對玉詩的感覺卻完全不同,隻覺得這個女人的身體沒有一處不引人入勝,沒有一處不讓他愛不釋手,奸淫哪個肉洞都讓他感到銷魂蝕骨,飄飄欲仙,放棄哪個肉洞都痛心疾首,隻恨自己隻有一根肉棒,填不滿她身上的三個肉洞。
經過瞭一番艱難的思想鬥爭之後,向曉東還是選擇瞭玉詩的肛門,因為玉詩在面對他的時候雖然淫蕩至極,豪放無比,但是被奸淫肛門的時候,總歸還是比被奸淫陰道更加羞澀一些。
當然,玉詩的直腸更加緊窄,箍住肉棒吸吮時的刺激比陰道還要銷魂,也是向曉東選擇的原因。
不過最重要的卻是,他十分想看玉詩面對著親生兒子的視線被自己奸淫時,到底會露出什麼樣的羞媚之態。所以,他希望第一次和劉宇一起3P操弄玉詩時,讓他們母子面對面。
劉宇當然不知道向曉東心裡還有這種小九九,也沒覺得向曉東的要求有什麼異常,因此在解開玉詩身上的繩子以後,就抱著她綿軟的女體坐在瞭沙發上。
玉詩此時沒來由的有些緊張,和兒子做愛早已經習以為常瞭,被兒子和趙勇兩個人一起奸淫也經歷過不隻一次,向曉東也是一個早已經把她奸淫凌虐得渾身上下沒有一點隱秘的少年。
按說如今再次面對這種被兒子和他的同學一起奸淫的場面,應該有一定的適應瞭才對,可是如今真的要被這兩個人一起奸淫的時候,玉詩感覺到的卻是比被兒子和趙勇一起奸淫的時候強烈得多的羞恥難堪。
「這是怎麼回事?東子這孩子也沒什麼特殊的地方啊,我為什麼覺得臉這麼燙?」玉詩心裡暗暗焦躁著。
劉宇經過剛才那短短的一次插入,如今倒是鎮定瞭不少,他發現瞭母親的臉紅得像要滴血,不過也沒有在意,畢竟是第一次被自己和向曉東一起奸淫,難為情也不奇怪。
他可以理解玉詩此時的羞澀,因為玉詩對向曉東和趙勇的感情不同,趙勇是她第一個奸夫,兩個人相處時帶有一些情人的甜蜜,而向曉東就完全是一個炮友,和玉詩相處隻有肉欲,對她也隻有羞辱和蹂躪,因此會緊張害羞也不奇怪。
劉宇這個認識不能說不對,但是並沒有抓到重點。玉詩除瞭對趙勇有些情人之間的感情,對私密行為接受度更高意外,還有一些她和劉宇都沒有認識到的對向曉東的刻板印象。
在玉詩的印象裡,向曉東就是一個又呆又愣,又口無遮攔的傻小子,他不但會肆無忌憚的把有關自己的一切透露給駱鵬和趙勇,甚至還會在劉宇「不知情」的情況下,向劉宇炫耀他們三個人是如何玩弄和調教自己的。
自己和兒子淫蕩的亂倫行為被這樣一個傻小子興奮的盯著看,讓她怎麼也擺脫不瞭那種丟臉的感覺。
向曉東是完全不知道玉詩在臉紅什麼的,他興奮的看著劉宇把玉詩豐滿挺翹的臀部放在腿上,看著劉宇把盎然怒張的肉棒頂在玉詩的雙腿之間,隻覺得熱血沸騰。
眼見劉宇和玉詩的母子通奸大戲即將正式上演,他忽然眼珠一轉,連忙急匆匆的從被扔在一旁的褲子裡翻出手機,叫道:「小宇,可以把咱們倆一起操你媽的樣子拍下來嗎」?
「不行,拍什麼拍,趕緊過來」,劉宇這時候已經再一次把龜頭頂在瞭玉詩的肉縫上,那通紅的龜頭前端已經擠開瞭兩片柔軟嬌嫩的陰唇,正打算一口氣貫穿玉詩的陰道呢,這時被向曉東打斷瞭情緒,立刻沒好氣的否決瞭。
他可是深知向曉東的粗心大意,在自己的嚴令之下,嘴上保密幾天也許能做到,可是如果讓他拍下視頻,那就肯定要去對趙勇和駱鵬炫耀,到時候自己對駱鵬的信息優勢可就又要縮水瞭。
向曉東悻悻的放下手機,他剛得到繼續參與調教玉詩的許可,一時間也不敢違背劉宇的要求,隻好打起精神按劉宇的要求,來到瞭玉詩的身後。
劉宇下身用力一挺,「噗」的一聲把肉棒直插到底,插得玉詩發出一聲驚叫,隨後就抱著玉詩站瞭起來,讓她把雙腿盤在自己腰間,來到向曉東面前。
向曉東見玉詩的肛門和自己的肉棒近在咫尺,立刻拋掉瞭不能拍攝的遺憾,興奮的握住自己的肉棒,頂在玉詩淡褐色菊花般的肛門上。
「噗」,「啊……」,後門也被貫穿,玉詩感到自己下身的兩個肉腔前所未有的鼓脹,兩條腔道之間的肉膜已經被緊緊的擠壓在瞭一起,異樣的酥麻癢痛充斥著整個腹腔。
向曉東的肉棒本來就是四個少年中最粗的,劉宇的雖然不如向曉東粗,但也排在第二位,再加上比別人粗兩圈的碩大龜頭,這一下兩個人一起插進玉詩的下體,簡直讓玉詩有種下身快要被插到爆裂的感覺。
還不等玉詩調整心態,兩個少年就對視瞭一眼,同時猛烈的挺動起腰腹來。
「啊……,呀……,不要,好痛,主人,嗚嗚……,要爆瞭,小逼和屁眼要被操爆瞭呀,啊啊……,輕一點」,玉詩此時還沒有來得及體驗到快感,首先襲來的就是身體快被撕成兩半般的痛楚。
這種感覺簡直有一把大刀正要把自己的身體從下到上一口氣剖開一樣。她不禁拼命扭動著腰肢,試圖逃離這種酷刑般的抽插。
「隻有小宇在操你嗎?母狗,你是不是忘瞭點什麼」,向曉東一邊奮力挺動腰腹,一邊趴在玉詩耳邊興奮的質問,他眼看著玉詩紅的滴血的臉頰和扭曲的神情,頓覺今天來這一趟已經值瞭。
「嗚嗚……,還有東子老公,啊……,停下,求、求求老公,放過浪浪,浪浪好疼,慢,慢一點,呀……」,玉詩帶著哭腔求饒,兩條如此粗大的肉棒同時在身體裡亂沖亂撞,她是真的有些承受不瞭。
然而兩個少年並沒有發覺她的痛苦,這兩個人一起配合奸淫過的女人也不是一個兩個瞭,每一個第一次被他們倆同時奸淫的女人,最初都是鬼哭狼嚎的,可是之後要不瞭多久,就都變得欲仙欲死,欲罷不能,以後就會覺得一根肉棒都不夠用瞭。
而且對於玉詩的身體,他們有著充足的信心,玉詩對大棒巨炮的承受能力本來就比其他被他們玩弄過的女人強,又經常接受兩根甚至三根肉棒的洗禮,如今的表現不是故意給他們增加情趣,就是心理準備不足,陰道和直腸裡的肉壁過於緊張。
因此,兩個人不但沒有減慢速度,反而對視一眼,同時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然後劉宇托住玉詩的臀部,向曉東掐住玉詩的腰,兩個人一起猛地加快瞭沖刺的速度。
不但抽插的更加猛烈,向曉東還湊到玉詩耳邊,不滿的叫道:「你管我叫老公,又管小宇叫主人,還當著老公的面給你的主人操,這是給我帶綠帽子的意思嗎」?
「呀啊……,不要,我,我沒有,嗚嗚……,饒瞭我,不要瞭,太痛,太殘忍瞭,啊……,要裂開瞭,小逼要裂開瞭,屁眼也要裂開瞭,求求主人,求求老公,饒瞭浪浪,慢一點,讓母狗適應一下,嗷啊……」
玉詩發出慘烈的哭喊聲,雙手用力推劉宇的胸口,盤在劉宇腰間的雙腿也拼命用力,試圖擺脫插在下體的兩根燒紅烙鐵般的可怕肉棒。
就在玉詩像一條被活生生插在鐵簽子上燒烤的魚一樣拼命掙紮的時候,兩個少年忽然改變瞭節奏,變成瞭一出一入,一入一出,輪流插進腔道的深處。
事實上,玉詩也確實是因為心裡羞恥感而沒有做好承受這兩根肉棒同時奸淫的準備,如今抽插已經進行瞭一會兒,她的身體也適應瞭一些,所以兩個少年的動作剛剛一變,玉詩的反應立刻就不同瞭。
由於兩根肉棒不再同進同出,玉詩的下身沒有瞭被兩根巨大的燒紅炮管撕裂的脹痛,所以,兩根肉棒在自己敏感的腔道裡摩擦的酥麻感就驟然明顯起來。
「嗯……,嗯……」,玉詩忽然隻顧著呻吟,不說話瞭,實在是此刻的感覺過於舒爽,讓她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隻能不由自主的沉浸在這種美妙的充實感中瞭。
兩根又粗又長又堅硬如鐵的肉棒對陰道和直腸壁的填充本來就十分飽滿,再加上不斷的隔著中間一層肉膜彼此擠壓,給女人的下體帶來麻痹的快感。
玉詩從來沒有感受到過如此充分的摩擦,下體湧出的快感如大海上的波濤,一浪接著一浪,仿佛永無止境般,讓她陶醉沉迷,一時間除瞭享受這種充實的性愛以外,什麼都想不起來瞭。
然而,兩個少年絲毫沒有發覺玉詩的異樣,見她已經適應瞭兩根肉棒的抽插,發出瞭舒爽的呻吟,向曉東立刻微微停頓瞭一下,然後奮力聳動腰腹,恢復瞭和劉宇共同進退的節奏。
「呀啊……」,玉詩立刻驚叫一聲,從無比舒暢的仙境跌落,剛才那種被無情摧殘的地獄般的感覺又一次出現在心頭,嚇得她忍不住發出慘呼。然而叫瞭一聲以後,她就發現,如今被這兩根肉棒同時抽插已經不像剛才那麼痛苦瞭。
現在玉詩感受到的是疼痛與快感交雜在一起,酸麻與舒暢糅合成一團,她想擺脫這種撕裂般的疼痛,卻又舍不得這種激烈的摩擦,就像下身正在吃麻辣口味的美食一樣,痛並快樂,難以割舍。
她懷疑自己陰道和直腸的肉壁已經部分麻木瞭,不然自己的感覺怎麼會一下就發生瞭如此巨大的轉變。
然而劉宇和向曉東不會這樣想,他們對女人在他們兩個人胯下發生這樣的轉變,已經司空見慣瞭。甚至有一個女人每一次被他們倆同時奸淫都會像第一次經歷一樣,慘叫與淫叫不斷,最後強烈要求他們不要停下來,更不要拔出來,最好把兩根肉棒永遠一起插在她的身體裡。
見玉詩的反應很符合他們的心理預期,兩個人更加信心十足,不顧玉詩的哀叫與呻吟,鼓足瞭力氣,用最猛烈的動作把玉詩夾在中間肆意的馳騁縱橫。
玉詩在如此激烈的抽插之下,神智漸漸迷亂,很快就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瞭,她的雙臂緊緊的纏在劉宇的脖子上,臀部迎合著兩個少年的節奏起起落落,追求最激烈的碰撞,最兇狠的摩擦,幾個回合下來,就感到下體如春潮奔湧般不可遏制的泄出瞭滾燙的液體。
「唔嗯……,要來瞭,要來瞭,好、好疼,啊……,用力,用力啊……,浪浪要升天瞭,啊……」,一道聲嘶力竭的吶喊直刺雲霄,玉詩的四肢不受控制的蜷縮起來緊緊抱住劉宇,陰道和直腸更是緊緊咬住兩個少年的肉棒,有節律的收縮起來。
一股清冽的水柱沖破層層阻礙,「嘩」的一聲從三個人下體的結合部洶湧而出,由於角度的原因,直接噴射在瞭地板上,濺射得滿地都是。
由於肉棒被咬得太緊,已經被鉗住動不瞭瞭,兩個少年不得不停止瞭挺動,滿懷成就感的低下頭去看那還在不斷往地板上噴射的淡黃色水柱。
「操,小宇,你每次都能把你媽操尿嗎,這也太厲害瞭吧。這才多久?」向曉東興奮的伸手到劉宇和玉詩的小腹處,撥開劉宇濃密的陰毛,去捏玉詩胯下堅挺的粉紅肉豆,刺激得她雙腿之間本已經減緩的水流又一次激射起來。
向曉東一看,又驚又喜,像剛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樣,一下下有節奏的捏弄玉詩的陰蒂,讓她的尿液也淫水一股股的繼續激射而出。
劉宇不得不身體後仰,以免向曉東的手碰到自己的肉棒。其實他很想拍掉呆子的手,但是看到他興致勃勃的樣子,決定還是先讓他玩一會兒瞭。
好一會兒,玉詩的尿液似乎沒有瞭,兩片陰唇雖然依舊在蠕動,卻沒有新的液體湧出。兩個少年也感到肉棒受到的纏繞似乎放松瞭一些,對視瞭一眼,立刻重新開始聳動肉棒。
劉宇和向曉東都還沒有射精的,奸淫當然不可能停止,於是玉詩忽而慘烈忽而舒爽的呻吟聲,一直在劉宇的傢裡回蕩瞭四十多分鐘。
當兩個交換過位置的少年都已經射精兩次以後,房間裡三條赤裸肉蟲的蠕動終於停瞭下來。
此時三個人已經從樓下插到瞭樓上玉詩的大床上,玉詩蜷縮著身體躺在兩個孩子中間,早已失去瞭知覺。
昏迷中,她的四肢還在偶爾抽搐,陰唇和肛門周圍的肌肉也都在不斷的痙攣,從兩個粉紅的肉洞中不時擠出一點白濁的液體。
這次三個人的性交時間算不上太長,但是玉詩的身體卻遭遇瞭前所未有的刺激,現在的她滿身汗水,秀發濕透,下體狼藉,真的有點被長時間摧殘蹂躪之後的樣子瞭。
劉宇和向曉東承托著玉詩的體重,一刻不停的挺動瞭腰腹這麼久,也都累的像死狗一樣,不過一看到昏迷中玉詩那狼藉的下體和臉上迷醉的表情,兩個人就充滿的成就感和滿足感。
兩個人都沒有起床,躺在那裡休息恢復體力,然後一邊把玩著玉詩的身體,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瞭起來。
「小宇,我一直以為大鵬玩你媽玩得最好,花樣最多,沒想到你更厲害,就隨便動一動,她就連噴帶尿,怪不得她願意當你的性奴呢」,向曉東一邊說,一邊露出羨慕嫉妒的神色。
大概是收玉詩為性奴的願望成瞭泡影,他心裡還有些不甘,但是對劉宇的手段卻十分佩服,不住的誇贊。
劉宇心裡暗叫僥幸,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今天的手段對媽媽的刺激真的有那麼強烈,還是媽媽有意配合導致效果超常,因此對於向曉東的崇拜心裡發虛。
他盡量淡定的道:「你以為這是天生的嗎,這東西需要對女人的身體進行長時間開發和訓練的,像你那樣整天就知道操操操的,當然不可能徹底挖掘出女人的潛力瞭。」
「嗯嗯嗯,我也知道這個道理,但就是沒那個耐心啊。大鵬對你媽最上心,我本來以為你媽早晚會心甘情願的跪在他腳下,做他的性奴的,沒想到你小子早就捷足先登瞭。哈哈,他要是知道瞭,不知道得多失望呢」,向曉東提起駱鵬,有點幸災樂禍。
「大鵬對我媽很上心?」劉宇心裡一動,不動聲色的問道。他決定聽一聽呆子對駱鵬的看法,看和自己有什麼區別。
「是啊」,向曉東完全沒意識到劉宇已經開始套話瞭,興致勃勃的說瞭起來,「那傢夥從大勇傢群交那次開始,就一直探索你媽身體對不同刺激的反應,而且當時你媽就表現的很怕他,他說什麼你媽都乖乖的聽話,當然,現在我知道瞭,那都是你安排的嘛。」
劉宇對向曉東的腦補能力十分佩服,不過他當然不會拆穿其中的誤會,隻是淡然的點瞭點頭,沒有說話,但是心裡卻犯起瞭嘀咕:那時候媽媽就怕大鵬瞭嗎?好險。
向曉東沒發現劉宇的異常,繼續興奮的說著:「後來他還說,你媽就是為瞭做他的性奴才來到這個世上的,在他的雞巴之下,根本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地。」
「他還說過這種話?」劉宇盡管知道駱鵬的肉棒對玉詩的刺激很可怕,但是還真不知道駱鵬打算怎麼利用這個優勢,如今正好聽聽向曉東知道些什麼。
向曉東不疑有他,興奮的捏瞭捏昏迷中玉詩的乳頭,道:「他不但說過,還證明過幾次呢。」
「他怎麼證明的?」劉宇連忙追問。
「咦,你媽沒跟你說嗎?」向曉東覺得很奇怪,他現在認為劉宇是對一切都很清楚的。
向曉東這個疑惑讓劉宇心裡一緊,連忙故作自信滿滿的說道:「說倒是說過一些,但是有些話,大鵬會跟你說,卻不見得會對我媽說,所以我想聽聽他是怎麼對你說的。」
「哦,也對,有些事你媽應該也不知道」,向曉東點頭,對劉宇的觀點十分認可,駱鵬在他心裡就是這麼一個不會隨便吐露心聲的人,於是他忽然找到瞭自己的價值,高興的說道,「那我就說點兒隻有我知道的事吧。」
「好」,劉宇壓抑著心裡的喜悅,淡然的點瞭點頭。
「你還記得我和你媽的第二次主人測試嗎?」向曉東想瞭一會兒,忽然問道。
劉宇回憶瞭一下,道:「記得,不就是在大勇傢我捉你們的奸,然後我媽說再給你一次機會,不過必須去你傢,後來你趁你爸媽出門把她叫去的那一次嗎?那次你不是說過瞭,大鵬也去瞭。」
「沒錯,就是那一次」,向曉東點瞭點頭,繼續往下說,「我要說的是這之後的事。」
「這之後?」劉宇一驚,「這之後還有什麼事,不就是你的第二次賭局瞭嗎」?
「額,第二次賭局也有,不過先說這次,咱們不是要說大鵬向我證明他能讓你媽給他當性奴嗎,我要說的是他證明的辦法」,向曉東有些疑惑,劉宇怎麼有點急的樣子。
「哦,我還以為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呢」,劉宇連忙按下心裡的焦躁,隨手撥開躺在中間的玉詩胯下那兩片濕漉漉的陰唇,把一根手指插進去緩緩插弄,擺出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
向曉東一看,也不甘示弱的揉捏起手裡的雪白巨乳來,一邊捏弄一邊說瞭起來:「那天我不是說過嗎,當時我說主人測試,但是你既然早就什麼都知道,當然也知道那隻是個借口瞭。」
劉宇點瞭點頭,漫不經心的撥弄起玉詩滑溜溜的粉紅陰蒂來。
向曉東繼續說道:「那天你媽本來答應讓我隨便調教,隻是後來到瞭我傢以後,她就不配合瞭,勾引著我直接就開始操。」
劉宇撇瞭撇嘴道:「你哪有降服她的手段,指望你那點調教技術,恐怕還不如她自己玩自己呢。」
「切」,向曉東很不服氣,但是想到劉宇是實實在在的成為瞭玉詩的主人,又不得不服氣,隻好忽略掉劉宇的鄙視,繼續往下說,「後來大鵬不是去瞭嗎,自從他到瞭我傢,你媽就再也沒反對過我的意思,一次都沒有。」
「你當時沒提過這事兒啊,就你這種性格,這麼得意的事情,你會忍住不說?」劉宇疑惑的指出向曉東話裡的漏洞。
「就算說我也不敢對你說啊。再說瞭,又不是我得意,是大鵬得意啊」,向曉東搖瞭搖頭。
「哦,然後呢?」劉宇點瞭點頭,呆子說的沒錯,他的確不可能告訴自己。
「後來沒多久,大鵬就說可以證明你媽願意當他的性奴。」
「什麼時候說的?」劉宇覺得自己似乎要接觸到陌生的消息瞭,不由得收回瞭插在玉詩陰道裡的手,認真聽著。
「就是第二次賭局裡我要帶他們倆來你傢調教你媽的時候」,向曉東見劉宇放開瞭玉詩的肉穴,連忙占據瞭這最迷人的地方,撥弄起已經被劉宇挑逗得勃起成瞭花生米的小肉豆。
「那時候他為什麼要對你說這種話呢?」劉宇暗自思索著駱鵬行為裡的邏輯。
向曉東撓瞭撓臉,眨巴著眼睛回憶道:「好像是我告訴他,你說他們倆消耗的時間要從我的時間裡扣,然後他就說,他來想辦法,我問他有什麼辦法,他說你媽會聽他的。」
「為什麼?」劉宇立刻明白瞭話裡的意思。
「我也是這樣問的,我也看不出你媽為什麼會聽他的。他說自然有原因,然後就說,上次在我傢的事可以證明他的話。我當然是不明白,於是他就問我,在我傢的那天開始的時候,你媽是不是不聽我的話?」向曉東一臉氣憤,似乎是為受到瞭駱鵬的欺騙而惱火。
「原來是用那次的事證明,真狡猾」,劉宇已經明白瞭,媽媽當時在向曉東傢也進入瞭失憶的狀態,那種狀態下她應該是對第一個和她說話的人言聽計從,和駱鵬沒什麼關系。
「你已經明白瞭啊?我當時可什麼也沒想明白。他又問我:他去瞭以後你媽是不是就乖乖聽話再沒反抗過瞭?我當時想瞭好久,才發現還真是這樣,自從他去瞭以後,你媽對我是言聽計從的」,向曉東見劉宇一下就明白瞭,對自己的智商很是慚愧,同時也更加印證瞭劉宇確實知道一切的結論。
「他說這是他的功勞?」劉宇已經猜到瞭駱鵬的手段,自然明白接下來她會怎麼做。
「對呀」,向曉東拍瞭拍在玉詩光滑的小腹,愛不釋手的摩挲著。
玉詩並沒有醒,向曉東也不在意,接著說道,「他說那是因為他到瞭我傢之後給你媽下瞭命令,不許反抗我,要讓我玩的盡興。還說你媽當時已經被我們倆操的不行瞭,但是為瞭不違反他的命令,還是在我每次問要不要繼續的時候,都一直說要,所以最後才會昏迷那麼久。」
「他這樣說你就信瞭?」劉宇感到駱鵬的手段過於簡單,也太容易被戳穿瞭,隻要向曉東再和玉詩提起當天的事,就很可能暴露,他為什麼敢這麼說?
「沒啊,我問他你媽為什麼要聽他的?他就讓我先別管這個,反正他會幫我想辦法把賭局贏的時間要回來」,向曉東撓瞭撓頭,對劉宇謹慎的表情不太理解。
劉宇也沒心思解答呆子的疑惑瞭,直接推測道:「後來他告訴你原因瞭?什麼時候的事」?
「是上周,上周末,他,額,那個」,向曉東說到這裡忽然面露尷尬,停瞭下來。
劉宇十分不解,催促道:「他怎麼瞭」?
「額,找我,找我幫忙,我不太想幫,然後他就提起這事瞭」,向曉東含糊的帶過瞭駱鵬找他的原因,直接往下講,「他說,你媽會聽他的,是因為他威脅瞭你媽。」
「什麼?他怎麼威脅我媽瞭?我怎麼不知道?」劉宇大驚,連保持人設都忘瞭。
向曉東十分不解的道:「你媽都是你的性奴瞭,都是按你的命令行事,大鵬這顯然是他編的呀,你怎麼會知道」?
「哦,對,他說怎麼威脅的?」劉宇清醒過來,對自己剛才的沖動十分後怕,幸好呆子已經相信瞭自己的話,沒亂動腦子。
「他說,他去瞭以後告訴你媽,要讓我玩的高興,如果你媽不聽我的話,他以後就再也不操你媽瞭,你媽怕失去他的雞巴,所以才乖乖聽話的。」
「呵」,劉宇被駱鵬的話氣笑瞭,「我媽怕失去他的雞巴,他以為他是誰啊,這話你也能信」?
「我也沒馬上就信啊,是後來才信的」,向曉東撓瞭撓頭,對自己聽信瞭駱鵬的謊言也感到十分難為情。
「賭局的事?」劉宇想瞭想,覺得這就和向曉東剛才的話對上瞭。
「對呀,就是那次,當時大鵬不是說過,能幫我爭回被你扣掉的時間嗎?後來你媽出來瞭,我就問過他,當時他說是你媽自己給他打電話,說要給我們補足時間的。但是上周他又說不是你媽自己主動提出來的,而是他要求你媽給我補足調教時間」,向曉東對駱鵬搶奪自己功績的行為極為不滿,因此這句話說的咬牙切齒。
劉宇露出鄙視的神色,道:「你會相信」?
向曉東立刻爭辯道:「我當然不信瞭,可是他說的事情和後來你媽的表現都對上瞭,我也隻好相信瞭。」
劉宇十分疑惑,不知道駱鵬又給向曉東編造瞭什麼樣的故事。
向曉東卻沉浸在受到欺騙的氣憤中,恨恨的說道:「他說,你媽本來有點不願意給我補足時間,還求他單獨調教,是他要求你媽必須讓我和大勇也一起玩她,不然就不調教她,你媽才同意的。還說,本來隻有他和我參加也可以,但是隻有大勇傢有場地,所以也應該帶上大勇。」
「這不就是空口說白話嗎,證據呢?」劉宇有點懷疑向曉東的智商。
「有證據啊。賭局那天,他告訴我你媽要給我們補足時間以後,又單獨離開瞭一會兒,後來回來以後,你媽很快就給我打電話說要給我補償,繼續調教。大鵬說這就是因為那時候他給你媽打電話,要求她這麼玩的。」
「我媽都已經說要補足你的時間瞭,他還打什麼電話?」劉宇覺得向曉東的話邏輯有點混亂。
「哦,不是,我說錯瞭,是道歉,他說是他安排你媽先給我們道歉的。當時你媽打電話跟我說繼續調教的事的時候,大鵬的確是擠眉弄眼讓我死活不同意,結果你媽就主動說先給我們道歉。給我們倆的道歉是3P車震,給大勇的是光著身子穿過小區走到他傢。這種事你媽應該不會主動做,所以隻能是大鵬安排的瞭唄」,向曉東的聲音裡帶上瞭一絲挫敗感,也不知道是因為被駱鵬騙瞭還是覺得自己太蠢瞭。
劉宇一言不發,這個事的確是駱鵬安排的,他也不知道該怎麼駁斥。
向曉東的怨念還在發酵:「昨天我剛問過大勇,他說光著身子從停車場走到他傢這個道歉儀式也是你媽主動提出來的。我就想,以前你媽從來沒在外面玩過,這一下就玩的這麼狠,不但願意光著身子在路上走,看到陌生保安之後還主動給人傢吃雞巴,大鵬竟然能做到這一步,真讓人嫉妒。今天才知道這些都是大鵬吹牛,那天的事也是你安排的吧」?
劉宇一聽頓覺晦氣,他至今還對媽媽被小保安占盡便宜耿耿於懷,但是這件事他還不得不擔下來。畢竟,他說瞭媽媽是他的性奴,如果說不是自己安排的,豈不等於在說媽媽還有別的主人?但是也不能一口應承下來,不然將來還是可能露餡。
於是他避開重點,沒好氣的說道:「我安排什麼,我就安排我媽那天聽大鵬的就行瞭。不過我也一直跟著呢,要不是我找來瞭那個小保安封路,你以為你們讓我媽大模大樣的在小區主幹道上光著身子一路走過來,會不碰到其他人嗎」?
「啊,那個小保安是你安排的啊!你,你不介意你媽被陌生人操?」向曉東又驚又嘆,同時也覺得痛心,覺得這真正當上主人的傢夥果然不一樣,自己可舍不得讓玉詩給陌生人玩呢。
劉宇啞然,這話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那是他不介意嗎?明明是他一不留神被鉆瞭空子啊。
不過,事情說到這裡,劉宇基本上已經知道瞭駱鵬一直以來拉攏向曉東的手段瞭。現在這種手段已經沒用瞭,倒是不用太在意,隻是媽媽身上的問題還沒有徹底解決,還是需要盡快研究。
這時候,一直昏睡著的玉詩忽然發出瞭一聲輕哼,隨後躺在床上緩緩扭動起腰臀來。
向曉東一看,頓時樂瞭,調侃道:「小宇,你媽睡覺的時候也會自己找雞巴,這也是你調教出來的嗎」?
劉宇白瞭呆子一眼:「什麼找雞巴,這分明是被你玩的興奮瞭,你要是把手從她的逼上拿開,看她還動不動。」
這時候,玉詩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結果一醒過來就聽到兩個孩子在討論她的身體對於被玩弄的反應,頓時羞得又把眼睛閉上瞭。
雖然玉詩的眼睛閉的很快,但是剛才她的身體那明顯的一抖,以及現在還在微微顫動的睫毛,都出賣瞭她已經醒來的事實。
「好瞭,騷貨,別裝瞭,起來吧,該吃午飯瞭」,劉宇放下剛才的話題,提醒玉詩該做飯瞭,他本想拍一拍玉詩的臀部,但是由於玉詩是仰臥的,強行去拍顯得很刻意,所以最後他隻好拍瞭拍玉詩挺拔的乳房。
玉詩的眼睛重新睜開,臉上飛起兩朵紅雲,答應瞭一聲,就起身逃下樓去。面對向曉東,她的確不如在趙勇面前那麼坦然。
劉宇和向曉東也鉆到瞭玉詩臥室的衛生間裡,草草的一起沖瞭個澡,下樓來等著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