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劉宇還在糾結第三場賭局的內容,樓下的幾個人卻已經準備開始瞭,隻見玉詩起身優雅的把上身的晚禮服從肩膀的兩側褪瞭下去,讓整條長裙從身上滑落,一具赤裸的白皙女體立刻暴露在三個少年面前,一絲不掛的展示著她的完美曲線和誘人弧度。
正在劉宇不明白媽媽又在搞什麼的時候,卻駭然的發現,媽媽竟然轉過身來,光著身子款款上樓瞭,嚇得劉宇趕緊再次滾回床後躲好,現在他什麼內容也看不到,隻能用望遠鏡從小鏡子裡看到樓下的三個傢夥,正在交頭接耳的研究著什麼。
過瞭好一會兒,聽到媽媽的腳步聲,劉宇才重新回到門邊,看到再次站在三個同學對面的媽媽。隻見大夏天的,媽媽身上竟然穿瞭一件貂皮外套站在那裡,亭亭玉立,外套的長度蓋過大腿的一半處,兩條玉腿仍然是赤裸的。
更加迷惑的劉宇隻能眼巴巴的看著,等待樓下的人進一步行動,希望能弄明白媽媽這到底是在玩什麼花招。
這時候玉詩開口瞭,“好瞭,開始下註”。
三個少年似乎已經研究出瞭結果,紛紛把手裡的兩張卡片扔到三色圓盤裡。
“好瞭嗎,買定離手瞭”,玉詩帶著高傲的笑意招呼著三個繃著臉的少年。
“好瞭好瞭,快開吧”,向曉東迫不及待的開口瞭。
“那好,開瞭啊”,看到三個少年都沒有異議,玉詩得意的眨瞭眨眼睛,隨後雙手一拉,“刷”的一聲,身上的外套前襟打開,身體的正面立刻暴露在少年眼中。
“啊”,“唉,好倒黴啊,爲什麼內褲不是紅色的啊”,三個少年不但沒有因爲再次看到美婦脫衣的場面而興奮,反而是一片哀嚎。
“嘻,看來第一局是你們輸瞭呢,繼續努力,準備第二局吧”,玉詩轉身,竊笑著重新向樓梯走來。
劉宇趕緊又往屋裡滾去,離開門口之前,最後看到的是媽媽敞開的外套裡竟然穿上瞭一套內衣,那是一件藍色的薄紗胸罩和黑色的蕾絲內褲,劉宇恍然間似乎明白瞭一些。
片刻之後,玉詩再次下樓,三個少年滴滴咕咕的準備下註,這時候,劉宇基本上猜到瞭這一局的規則,三個傢夥每人兩張卡片用來押註,賭的竟然是媽媽內衣的顏色。甚至於這一局爲什麼叫做海底撈針,劉宇也猜出瞭些端倪,這個賭法實際上是在猜媽媽的心思,俗話說:女人心,海底針。猜媽媽這樣一個女人的心思,可不就像是海底撈針嗎。至於剛剛他們說的什麼九分之一的,應該是規定瞭媽媽的內衣隻有三種顏色,這樣每個人把上下都猜對的機會就隻有九分之一瞭。
劉宇越想越覺得對,正在心裡誇自己機智,卻發現樓下的媽媽已經再次拉開瞭衣襟。
三個小色狼再次失望瞭,雖然美人在面前不停的更換內衣看起來很誘人,可是連輸兩局的他們實在是高興不起來。
連贏兩局的玉詩這時候真是春風得意,今天的賭局,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第一盤的輕松獲勝和第二盤的失敗都是必然的,這第三盤的海底撈針,才是她精心準備的節目,看著幾個可愛的小傢夥喜怒上臉,被自己玩弄於鼓掌之間,讓她心情愉悅。於是她幹脆讓外套徹底的滑落在地,然後開始用模特走臺的優美步伐,繞著賭桌走瞭一圈,看著幾個少年盯著自己雙眼冒火的樣子,她更加得意,在路過向曉東身後的時候,忍不住伸手在這個一向莽撞的小傢夥的頭上摩挲瞭兩下,像是在安慰一隻失去瞭玩具的小寵物。
隨後玉詩撿起外套,搭在手臂上,在少年們火熱目光的註視下,施施然的再次轉身上樓,劉宇再次滾蛋。
玉詩第三次穿上外套站在三人面前,三個少年都格外的嚴肅,每個都是人手裡拿著兩張卡片皺著眉頭,舉棋不定。
“下註瞭,猜猜老娘這次穿什麼顏色吧”,有些得意忘形的玉詩忍不住雙手撫胸,畫著圈揉搓著那一對把衣服高高頂起的豐碩大乳。
三個少年低頭看著自己手裡分別寫著“上”“下”兩個字的卡片,遲遲不能下註。
最終還是向曉東最先沉不住氣,隻聽“啪啪”兩聲,兩張黃色的卡片分別落在瞭圓盤中的黑色和紅色區域裡,嘴裡不服氣的都囔著,“我就不信瞭,還押這個”,他選擇瞭和自己上一局押一樣的顏色。
趙勇抿瞭抿嘴唇,也把自己的兩張白色卡片分別扔進紅色和藍色區域,隨後和向曉東一起看著駱鵬。
這個前所未見的賭局讓駱鵬第一次産生瞭一種挫敗感,他終於發現,自己並不能猜出眼前這個女人的心思。盡管他不但用自己的肉棒給她的肉穴和紅唇中灌入過自己的精液,更是幾次看著她全身赤裸的在自己面前活動,甚至於牽著她像遛狗一樣的爬行,但是現在他仍然産生瞭完全無法控制局勢的感覺。
駱鵬搖瞭搖頭,把腦海裡雜亂無章的思緒甩出去,隨意的把兩張卡片扔進圓盤,都落在瞭黑色區域裡。現在他覺得,與其去猜,還不如隨意下註碰碰運氣。
“買定離手瞭啊”,玉詩見三個少年都已經下註,低頭掃瞭圓盤一眼,身體微微一僵,隨後恢復瞭正常。
“開,開,開,就不信瞭,我就不信瞭”,向曉東咬喝著。另外兩個少年沒有說話,隻是盯著玉詩胸前抓住衣襟的手。
“開,算你好運”,玉詩面無表情的拉開瞭衣襟,露出瞭黑色的半罩杯胸罩和紅色的蕾絲內褲,在雪白肉體的襯托下,妖艷的誘惑著三個少年。噘瞭噘嘴,玉詩白瞭向曉東一眼,這個執著的傢夥竟然猜對瞭,原本以爲上次已經猜過瞭,這次他不會再猜這個瞭。
“噢耶,我贏瞭,我贏瞭,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次一定贏,哇哈哈哈”,向曉東“噌”的一聲蹦瞭起來,揮舞著拳頭。
趙勇和駱鵬驚喜的對視瞭一眼,恍然間意識到,這個遊戲的輸贏,本質上並不是按照概率來計算的,而是他們和玉詩雙方心理的較量,關鍵在於猜測對方的想法。玉詩猜測不會有人重復上一局的選擇,然而碰上瞭這個完全不思考的呆貨,她的算盤立刻遭遇瞭慘敗,這樣看來,這一盤也不是沒有獲勝的希望啊。
輸掉一局的玉詩,沒有瞭上一局的得意,呆呆的站瞭一會兒之後,合攏瞭衣襟,咬牙切齒的轉身上樓瞭。
回到房間的玉詩脫掉瞭身上的內衣,光著身子站在衣櫃前,看著衣櫃裡的內衣發呆,不知道這一次應該穿什麼顏色的內衣下去。剛剛的失敗給她敲響瞭警鍾,早已經決定接受三個少年的她,總的想法是,和三個少年保持性夥伴的關系,卻決不能以一個玩物的身份和他們相處,那樣並不能給自己帶來最大的樂趣。
因此原本她打算今天贏瞭這一場賭局,讓這幾個少年知道,自己並不是他們想上就上的,然後再給他們一個新的機會,讓他們保留著希望,吊住他們的胃口,讓他們爲瞭成功的群奸自己而努力再次謀劃,可是,這一局的失敗提醒她,這第三盤的結果可不像前兩盤那麼容易控制,尤其是有瞭那個不動腦子的呆貨在裡邊攪和,自己還真沒法把握他們的心思。
三個少年中最讓她忌憚的是駱鵬,每次想到要被他玩弄,自己都有一種隱約的恐懼感,他眼裡隱藏的那種東西到底是什麼呢。
沒有更多的時間思考瞭,玉詩拿瞭一套內衣穿在身上,披上外套,深吸瞭一口氣,緩緩下樓瞭。
剛剛贏瞭一局的三個小色狼,這時候放松瞭很多,向曉東正在和趙勇憧景著一會兒讓玉詩用什麼姿勢迎接她的第一次4P,趙勇嗯嗯的隨口回答著,手裡卻在擺弄他的押註卡,一邊沉默的駱鵬,則是雙眼放光的猜測著玉詩這次的思路。
事實證明,女人的心思不是那麼容易猜的,盡管憑借著向曉東的執著贏瞭一局,但是接下來再次接連兩局的失利,再次把三個少年的情緒打落谷底。玉詩再次得意的扔掉瞭外套,水蛇般扭動著身體繞場一周。
經過瞭駱鵬身邊來到趙勇身後的時候,玉詩突然被身後的駱鵬伸手摟住瞭光滑纖細的腰腹,隨後,屁股上就被駱鵬的另一隻手捏住揉搓瞭幾下,嚇瞭一跳的玉詩連忙跳開,恰好躲過瞭前面向曉東伸向自己雙乳的大手。
“討厭,不許胡亂動手”,玉詩嬌嗔著跑回自己的地盤,撿起瞭外套,“要是你們贏瞭,讓你們摸個夠,沒贏不許動手動腳”,說完跑回瞭樓上臥室。
五局過去瞭,三個人隻贏瞭一次,形勢再次嚴峻起來,不過駱鵬倒是不太擔心瞭。剛剛對玉詩的突襲,證明瞭她並不抗拒被自己幾個人玩弄。那就說明,這個賭局很可能隻是這個表面高傲的蕩婦設計的一個小遊戲,增加情趣的小遊戲,也許到最後,即使贏不瞭,她也會想辦法讓自己三個人去玩弄她的。
賭局就在玉詩一次次的更換內衣和劉宇的一次次地上打滾中漸漸接近尾聲,轉眼間已經到最後一局。三個少年僅僅憑借著向曉東的執著和駱鵬的幸運贏得瞭兩局,面對著最後一次機會,除非三個人中有兩個人同時猜對,否則必輸無疑瞭。
嚴峻的形勢讓三個少年愁眉不展。樓上的劉宇又開始疑神疑鬼瞭,他無法把握媽媽的心思,在他的意識中,媽媽今天的賭局,應該隻是要給她自己一個借口,一個接受群奸的借口,可是現在的形勢是,三個少年幾乎已經沒有翻盤的機會瞭,她到底打算做什麼啊。
玉詩似乎是唯一輕松愉快的人,上樓的時候腰臀擺動的相當誇張,一時之間,側後方的三個少年盯著那搖動的乳波臀浪一臉的糾結。
事實上,她的心裡現在也並不輕松,盡管贏面很大,但也難保不出問題,萬一三個小鬼狗屎運上來,真的給她來一個絕地翻盤的話,自己的計劃就要泡湯瞭,在沒有確立自己在他們三個人眼中的地位之前,一旦接受瞭這種群交,隻怕三個小傢夥還是會把她當做一個玩物,隨意的玩弄。隻有再次壓制他們,才能讓遊戲納入自己的節奏裡來。
玉詩心裡慶幸,還好,自己提前給他們挖瞭一個大坑,現在看來,三個小傢夥完全沒意識到已經掉進瞭坑裡,在裡面趴的很老實。
最後一次走下樓的玉詩,挺著高聳的胸,雙臂上舉,等待著少年們下註。三個少年立刻盯著玉詩外套的下擺,希望隨著玉詩的手臂上舉,能讓她把內褲露出一點來,駱鵬有些興奮,甚至覺得這就應該是玉詩故意留給他們的機會。
然而那可恨的外套盡管向上移動瞭一些,但還是把玉詩的下體遮擋的嚴嚴實實。駱鵬抬頭,看到玉詩朝著他頑皮的眨瞭眨眼睛,頓時沒法鎮定瞭。看來這個女人並沒有放水的打算,她到底要怎麼樣啊。
向曉東已經不是第一次不甘心的向地板上看去瞭,然而他隻能再次確認瞭剛才搬桌子過來做賭臺的時候,玉詩爲什麼要專門墊上一塊地毯瞭。
猶豫瞭好一會兒,在玉詩的催促中,三個少年隻好硬著頭皮下瞭最後一次註,反正至少要兩個人贏,幹脆三人下瞭一樣的註。
“買定離手,都好瞭嗎?”玉詩掃視著三個少年,聲音嬌爹的詢問道。
“好,好瞭,哦,我好瞭”,向曉東說完,看瞭看其他兩個人,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那好,決定今天整場賭局勝負的最終一戰,馬上揭曉,開”,玉詩刷的拉開衣襟,一把把那件完成瞭歷史使命的外套甩到瞭旁邊的沙發上,昂首挺胸的面對著三個少年灼熱的目光。
“啊?”“怎麼……”“啊啊啊,阿姨你賴皮啊”,三個少年同時喊瞭起來,又驚又怒。
樓上的劉宇連忙貼住門縫仔細觀看,瞬間也呆住瞭,隻見樓下的媽媽,上身穿著一件紅色胸罩,下身卻是完全赤裸的,沒有內褲。
盡管這個讓三人垂涎欲滴的少婦正赤裸著下體,用她暴露的無毛肉穴接受著三個人目光的洗禮,然而三人卻顧不上去視奸這個女人瞭。
“阿姨你這算怎麼回事啊,這讓我們怎麼猜嘛,你違反規則啊”,趙勇叫起屈來,向曉東立刻附和。駱鵬也緊緊盯著玉詩的眼睛,等待著她的解釋。
“誰說我違反規則瞭啊,你們把規則拿出來看看嘛”,玉詩一邊得意的扭腰擺胯,肆無忌憚的向少年們展示著她光滑鮮嫩的肉縫,一邊振振有詞的反擊,“規則裡隻說人傢的內衣有三種顏色,可沒說人傢一定會穿呢,老娘爲瞭陪你們玩這個遊戲,連小騷穴都毫無保留的奉獻出來瞭,你們還不滿意,真是沒良心”。
“可,可是,那個,你的盤子裡隻有三種顏色,我們想猜你不穿也沒法下註啊”,趙勇繼續爭辯著,被玉詩擺瞭一道讓他有些憤怒,更重要的是,他決不想就這樣放棄瞭這次機會,這可是自己在其他兩個人面前樹立威信的一戰啊,就這麼糊裡糊塗的輸瞭,以後自己還怎麼主導其他兩個人的行動啊。
“那還不簡單,想猜人傢不穿胸罩,就不投那張上字卡片,想猜人傢不穿內褲,就不投那張下字的,想猜人傢什麼也不穿,光溜溜的給你們看,那就兩張卡片都不投進盤子不就行瞭嘛,你自己笨笨的沒有想到,怎麼能怪人傢呢”,玉詩用委屈的表情說著賴皮的話。
劉宇聽著媽媽的狡辯,不知道該贊同還是反對,整場賭局,看媽媽贏的時候,他很擔心媽媽弄巧成拙,真的贏瞭的話,三個少年就沒有理由上她瞭,第二盤媽媽輸的時候,他又患得患失的想到如果媽媽被這三個傢夥一起操過之後,樂不思蜀瞭怎麼辦。可是一直等待最終結果的劉宇,做夢也沒想到,媽媽竟然搞出瞭這麼一個結果,最終獲勝?勝之不武?媽媽到底幹瞭些什麼啊。
“我,我們不服啊,阿姨你這樣一來,我們每次猜對的機會就不是九分之一,而是十六分之一瞭,那九局要贏四局也太不公平瞭,我們能贏兩局,就已經不容易瞭啊”,徹底預測失誤的駱鵬終於失去瞭冷靜,憤憤不平的開口瞭。
“咦,這個啊,嗯,呵呵,可是定規則的時候,你們也沒有反對啊”,玉詩似乎有些詞窮。
“那你也不應該故意提出這麼不公平的規則啊,至少也應該有一半的機會贏,才能算是公平的賭局啊”,向曉東接口。
“哦,那麼,你們打算怎麼辦呢,反正今天的賭局已經結束瞭,你們已經輸瞭,這個是沒的商量瞭,就算是體育比賽,也不能賽後改判呢”,玉詩打算行使美女的特權瞭,不講理。
“那你要補償我們,我們今天輸是因爲被阿姨騙瞭”,駱鵬轉瞭轉眼珠,覺得似乎可以曲線救國。
“願賭服輸,補償是沒有瞭”,玉詩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得意的踢蹬著兩隻白嫩的腳丫。
駱鵬和向曉東都看向瞭趙勇,今天這計劃本來算是他安排的,現在三個人被玉詩刨瞭個坑埋掉瞭,兩個人都想看看趙勇怎麼說。
趙勇想瞭半天,最後說,“這樣吧,前兩局是公平賭局,就這個海底撈針,應該重新賭一次,賭10局,我們贏三局算贏,這樣才公平”。
向曉東算不明白輸贏的幾率,駱鵬卻急的打算開口反對,今天他們能贏兩局,其實是很幸運的,玉詩並沒有肆無忌憚的選擇光著上身或者下身,再賭的話,10局裡能不能贏兩局也不是很有把握的。隻是還沒有開口,就被趙勇一個眼神制止瞭,最終駱鵬還是耐著性子決定再相信趙勇一次。
“唔,這樣啊,也行,那我上去換衣服”,說罷,玉詩抄起外套就要起身上樓,她才不信玩小心思自己會輸給這幾個小毛頭呢。
“等一下,阿姨,今天時間不早瞭,咱們另約個時間吧”,趙勇趕緊叫住瞭玉詩。
“咦”,玉詩看瞭看墻上的鍾,疑惑的打量著趙勇,時間還不晚啊,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她可不相信這個小淫蟲會乖乖的走掉呢。
“咳咳,那個,小宇快回來瞭,而且我們也要回去再熟悉一下規則,研究一下你這個海底撈針究竟應該怎麼玩”,趙勇說著趕緊向另外兩個人打眼色。
盡管疑惑,駱鵬和向曉東還是點頭表示同意,隻是心裡已經對趙勇有些不滿意瞭,想想他設計的這幾次計劃,耽誤瞭這麼長時間,兩個人還一次都沒嘗到成果呢。
“唔,等等,我爲什麼還要陪你們賭呢?賭局都是有賭註的呢,這次算是贈送你們的機會,你們自己沒有把握住,再賭的話,你們有什麼賭註呢”,玉詩放下外套,重新坐回沙發上,慵懶的提出瞭一個尖銳的問題。
“什麼,賭,賭註?”少年們傻眼瞭,之前他們可是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隻是,賭局要有賭註,這個說法沒有錯啊,但是玉詩本身貌似什麼也不缺啊,他們幾個十幾歲的少年,哪有什麼能讓她滿意的賭註。
三個人對視,誰也沒有說話。玉詩也不著急,隻是緩緩的抬起雙腿,打開伸展在瞭沙發上,用一個標準的一字馬動作,把赤裸的下體暴露在三個少年的眼前。然後一手用兩根手指撥開瞭兩片柔嫩的陰唇,露出內部粉紅色的嫩肉,並且順便拉開瞭包裹陰蒂的褶皺,另一隻手食指和拇指輕輕的捏住瞭水光斂艷的小肉豆,在三個少年充滿欲望的灼熱目光下,慢條斯理的揉搓玩弄著,嘴裡不時的發出輕微的呻吟。
“嗯……,好可惜哦,人傢的小穴已經這麼濕瞭,嗯……,明明已經準備被你們輪奸瞭,誰知道你們這麼不努力,人傢的身體現在好饑渴啊,哦……,你們想好瞭沒有啊,到底有什麼賭註嘛”,玉詩雙眼微閉,伸出粉紅色的舌頭在紅唇上頑皮的舔著。
駱鵬心裡一動,不動聲色的走到玉詩面前,蹲瞭下來,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玉詩的下體,看著她自己把自己的肉穴玩弄的水波粼粼,軟肉隨著手指蠕蠕而動,開口尋找話題,“阿姨想要什麼樣的賭註呢,我們能拿出來的東西,恐怕您都看不上眼啊”。
趙勇和向曉東也趕緊跟瞭過來,三個人一起蹲在沙發前,圍觀玉詩玩弄自己身體的放蕩行爲。
“這要你們自己想啊,誰也不是什麼都不需要的呢,隻要,隻要有誠意,嗯……,總會有能打動人傢的東西嘛”,玉詩在三個少年的註視之下,隻覺得身體更加的火熱,忍不住仰起頭,閉上瞭眼睛。
隨著玩弄的繼續,玉詩隻覺得滾燙的陰道裡傳來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忽然覺得有些不對,睜開眼一看,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駱鵬已經把一根手指插進瞭自己兩指之間的陰穴中,正在緩緩的伸縮著。
“呀,討厭,不許碰這裡,你們今天又沒有贏,怎麼能隨便玩人傢的小穴呢”,說著,玉詩開始扭動身體,隻是這扭動的幅度根本就不足以躲開那根作怪的手指,反倒像是故意讓駱鵬的手指更充分的在她的陰道裡攪動,甚至連拉開自己陰唇的手指都沒有放開。
此時的玉詩其實是舍不得離開駱鵬的手指,實際上,她很懷疑,這幾個少年,包括自己的兒子劉宇在內,是不是專門練習過用手指玩弄女人的小穴,每次被他們的手指插入的時候,身體裡都會産生一種即將融化的愉悅感,自己總是忍不住留戀這種感覺,想要一動不動的承受他們的羞辱。
一邊的趙勇看出瞭便宜,也湊上來,他驚喜的發現,玉詩上身的胸罩是前開式的,於是一伸手,輕松而又熟練的一扭,就讓玉詩身上這唯一的一件輕薄的遮羞佈脫離瞭她潔白的玉體,隨後毫不客氣的雙手抓握住彈出的雪白雙乳,開始揉捏。
“嗯……,別,別嘛,你們,你們已經輸瞭,怎麼能這樣呢”,玉詩更加劇烈的扭動著身體,仿佛是要擺脫兩個色狼的撩撥,但是這樣輕微的抵抗,完全不能甩說少年的魔爪。
向曉東傻傻的看瞭一會兒,終於反應過來,原來現在是可以占些便宜的時間,隨後,他就懊惱的發現,玉詩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已經分別被兩個同夥占據瞭。
一時間,無處下手的向曉東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饑不擇食之下,一把捧起瞭玉詩緋紅的俏臉,低頭向著兩片誘人的紅唇吻瞭下去。
“唔……”,被吻住的玉詩順從的張開瞭嘴,熱烈的回應著少年粗魯的唇舌。
吻瞭一會兒,仍然不甘心的向曉東放開玉詩的頭,一把拉下瞭自己的大褲頭,擠開瞭駱鵬,挺著早已膨脹的陰莖,向著玉詩洞開的淫穴就捅。
這下玉詩可不幹瞭,要是讓他插進來,自己今天鐵定要被他們輪奸個痛快,那精心設計的賭局可就白贏瞭。於是玉詩趁著駱鵬被擠開的時機收攏雙腿,同時雙手也按在面前向曉東的小腹上,推拒著。
蜷縮雙腿推開向曉東以後,玉詩拍掉瞭趙勇的兩隻色手,雙手抱胸,義正言辭的警告,“不許再碰瞭,今天你們輸瞭,給你們摸一摸已經是額外的福利瞭,不許過分。你們到底想好瞭沒有啊,有什麼可以做賭註的東西,拿出賭註,人傢就跟你們賭,沒有的話,才不賭呢”。
“啊,阿姨,我想到瞭”,向曉東欲哭無淚的看瞭看自己硬梆梆的肉棒,竟然急中生智,“我們的雞巴都是好貨啊,要是我們輸瞭,就把雞巴輸給你,隨時隨地滿足你肉體的需要,怎麼樣”。
“呸”,玉詩給瞭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你當老娘是傻的嗎,誰稀罕你們的壞東西,人傢早就說過,如果想要,雞巴多的是,才不差你們這三根呢”,說著伸出手指,在每個人的褲襠處點瞭一下,向曉東的陰莖是毫無遮掩的,直接被點的一跳。
駱鵬收手以後很快就恢復瞭冷靜,想瞭想說道,“這樣吧,如果我們輸瞭,就替您教訓某人一次”。
“咦”,玉詩一愣,沒想到駱鵬提出這麼一個條件,她當然明白駱鵬所說的某人是誰,不過現在她已經完全不在意那個人瞭,並不覺得教訓那傢夥有什麼意義。於是懶懶的回瞭一句,“用不著,老娘要是想教訓他,隨時都可以,人傢可以發動的人手可不少呢”。
“但是,但是教訓他一頓至少浪姐您可以看個笑話啊,就當是生活小品,日常笑料瞭。而且找別人教訓,終究是有傢醜外揚的危險,我們就不同瞭,咱們不是外人,教訓起來方便啊”,趙勇趕緊跟著勸。
“唔,這麼說來,也有點道理嘛”,玉詩歪著頭想瞭想,終於點頭同意瞭,“好吧,那就這麼說定瞭,不過我才不信你們能贏瞭人傢的海底撈針呢,努力吧,少年,呵呵呵呵”。
定下瞭下一場賭局的內容和賭註,玉詩不再繼續這種危險的挑逗瞭,指揮三個苦力搬走賭桌,收拾瞭客廳。打發三個垂頭喪氣的少年離開瞭劉宇的傢。
劉宇趁著四人收拾客廳的時候悄悄的翻下瞭陽臺,跑到小區附近的小花園涼亭裡,坐在石凳上發呆,媽媽說讓他五點以後回傢,現在時間還早,太早回去恐怕暴露瞭自己知道賭局的進度,可是明明已經沒事瞭,自己還要在這裡吹風,也是一件很憋屈的事啊。
又悲催的坐瞭好一會兒,劉宇決定回傢,離五點隻有二十分鍾瞭,自己回到傢也不算太提前瞭,於是起身,拍瞭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向傢裡走去。
此時玉詩卻是完全不知道兒子悲慘的心境,她正全身赤裸的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懷著愉悅的心情,夾著一個粉紅色的跳蛋震顫著自己儒濕的蜜穴,心裡想著剛剛的事情。今天的賭局很成功,整個進程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中,自己既表明瞭讓他們玩弄肉體的意願,又沒有讓他們直接得手,接下來就讓他們去想辦法贏得自己的身體吧。
“被三個男人同時玩弄身體,還真是出乎意料的刺激呢,好像全身上下都是手在活動,身子被弄的好熱,要是真的被他們插進來,我一定會瘋狂的吧,下次要不要下次故意放水輸掉呢”,回憶著賭局結束以後的馀興節目,玉詩心裡有種躍躍欲試的沖動。
翻瞭個身,玉詩就看到瞭項圈和狗鏈,它們靜靜的縮在床後的地板上,玉詩笑吟吟的欣賞著這帶給自己淫賤和羞辱的道具,想到瞭另外一件事。兒子似乎對於讓自己這個媽媽做他的母狗很感興趣,但是又被自己身爲母狗的表現嚇到瞭。最初自己給他表演瞭一條完全喪失人格的母狗形象,沒想到兒子的眼睛裡流露出來的除瞭興奮以外,竟然還有很濃重的擔心,似乎不是很喜歡這種“完美”的母狗。可是自己正打算下回收斂一點,做一條乖巧又聰明的美人犬的時候,兒子竟然開始打算逆向調教自己,要把自己從全無理智的母狗狀態裡“解救”出來。
“嗯,這可就有趣瞭,呵呵”,玉詩想瞭想,很快就決定繼續配合兒子的逆向調教,讓兒子一點一點的把自己“拯救”出來,看著兒子努力讓自己恢復理智的樣子,真是好有趣啊。唔,小穴好舒服,兒子快回來瞭,現在是應該讓自己高潮呢,還是停下來,等著兒子回來帶給自己更強烈的刺激。
感受著肉體的騷動,心靈在自己混亂的思緒裡盡情飛舞的玉詩,終於決定還是自己先解決一次,反正又不耽誤兒子回來以後玩弄自己。
就在這時,玉詩聽到瞭房門打開的聲音,“嗚……,可惡,早不回晚不回,正好這個時候回來”,玉詩不想讓兒子聽到自己自慰到高潮的淫叫,畢竟兒子知道今天下午自己和三個小色狼在一起,要是他認爲自己是忍不住想著那三個小傢夥的肉棒發騷瞭,總歸是不太好。
於是劉宇上樓以後,看到的就是一個皮膚上滿是細密汗珠的赤裸艷母,正面朝門口側臥在床上等待著他。
看到兒子進門,玉詩沒有說話,一條玉腿緩緩的抬起,筆直向天,向兒子展示著自己淫蕩的身體,饑渴的肉穴口處,正有一條細細的電線在微微的抖動。
劉宇看到媽媽這幅騷浪的樣子,所有的想法立刻拋到瞭腦後,決定先撲上去對媽媽這副淫蕩美肉徹底的蹂躪一番再說。
撲上去之前,劉宇怕自己忘記繼續反向調教媽媽的計劃,先把項圈和狗鏈給玉詩戴上,然後才親吻,撫摸,一點一點循序漸進的刺激著早已焦躁不安的女體。
剛開始,玉詩心裡一邊驚訝於兒子今天的溫柔,一邊暗暗咬牙猜測著兒子到底玩過多少女人,是小姐,是同學,還是老師?隨著劉宇全方位的刺激,玉詩完全沉迷在兒子細膩的前戲之中,再也顧不得胡思亂想,全力的配合著兒子的玩弄,在幾乎完全失控的狀態下,也忘記瞭失去理性的母狗該怎麼做,隻顧著迷亂的哀求著兒子的插入,讓劉宇再次驚喜的享受著反向調教的成果。
於是母子倆的晚飯順理成章的推遲到瞭八點以後。這一場母子之間肉體交纏的激戰,讓劉宇充滿瞭成就感。
唯一不滿的是性交結束以後,喘息恢復瞭一會兒的媽媽,再次陷入瞭那種隻會“嗚嗚汪汪”學狗叫的狀態,怎麼也不開口說人話。劉宇長嘆一聲,看來自己要走的路還很長啊。
把媽媽牽到廚房以後,試瞭幾次,發現媽媽栓著狗鏈根本不知道做飯是什麼意思,爲瞭讓媽媽能順利的做飯,劉宇隻好沮喪的解開瞭媽媽的狗鏈,重新給她的下體塞進瞭一個跳蛋,聊以安慰自己再次受創的信心。
飯後,命令媽媽夾著跳蛋去收拾廚房,來到書房打開電腦的劉宇一眼瞥見瞭白天被充作賭臺的桌子,海底撈針用的圓盤和卡片已經不見瞭,撲克牌還放在桌子上,隨後,又在窗臺上發現瞭那兩個黑色的股盅。
劉宇隨手揭開一個股盅,拿出瞭裡面扣著的三顆股子,扔在瞭桌子上,心裡又浮現出白天賭局的場面,開始思考今天賭局的結果到底是巧合,還是媽媽的算計。
無意識的拋擲著股子,劉宇仔細的回憶白天的每一個細節,忽然間,他發覺瞭一個問題,不是白天的問題,而是現在的。貌似自己剛剛連續擲瞭七八次股子瞭,但是點數最大的一次也隻有十點。
發現瞭新大陸的劉宇連忙繼續擲股子,結果連續十幾次下來,除瞭一次十二點,一次十四點以外,其它的都是十點以下的。
劉宇若有所思的換過另外一副股子,試瞭幾次,果然發現這回基本上都在十點以上。這回劉宇終於確認瞭賭局裡的貓膩。
這第一局媽媽用股子作弊瞭,所以是穩贏的,這樣想來,第二盤是21點,想贏不一定容易,想輸還不簡單嗎,隻要一直要牌直到爆掉就是瞭嘛。
“所以,前兩盤一比一是早已註定的,第三盤是一定要賭的,這海底撈針才是媽媽早就精心準備的重頭戲,這套路有點深啊”,劉宇發現自己還是低估瞭媽媽的狡猾啊。
夜裡,劉宇看著躺在自己身邊,身體全裸栓著狗鏈沉睡的媽媽,腦子裡胡亂猜測著接下來的局面,再次頭疼瞭起來,看來現在入局的五個人,除瞭呆貨以外,還沒有一個放棄主導全局的想法的。再這麼明爭暗鬥下去,自己的智商馀額有點不足瞭啊。
許久以後,思考無果的劉宇終於手握媽媽的一隻乳房,沉沉的進入瞭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