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斜照,路上的人們忙忙碌碌,下班高峰期的街道和公交車一樣的擁擠。兩個少年拖著長長的影子走進瞭劉宇傢的小區。
剛才在路上的時候,劉宇曾想先給媽媽打個電話,但是被駱鵬阻止瞭,理由是隻有不讓玉詩知道自己的到來,才能把證據完美的呈現給劉宇,否則玉詩說不定會破壞證據的。
這讓劉宇有些擔心,不知道這個一肚子壞水的傢夥到瞭自己的傢裡會發生什麼始料不及的事情。他有心避開駱鵬聯系媽媽一下,但是無論是走路還是坐車,自己都沒有理由甩開身邊這個牛皮糖,於是隻好拖著憂心忡忡的步伐,磨磨蹭蹭的一直走到傢門口。
他有些懷疑駱鵬已經給媽媽打過電話瞭,但是按照以往的慣例,媽媽如果接到駱鵬要來的消息,會主動聯系自己討論應對手段,如今既然媽媽沒來電話,按說應該不知道駱鵬的到來,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駱鵬到底能拿出什麼所謂的「證據」來證明他那自以為是的,對媽媽的掌控力呢。
站在自傢門外,劉宇有點後悔,隨即又咬牙切齒的暗罵瞭一句,「這該死的呆貨」。此時他想到的是,自從上周六媽媽去瞭駱鵬傢以後,直到現在已經是第三天瞭,自己竟然一直沒有時間和媽媽單獨的交流一下。
原本昨天下午媽媽回來以後,媽媽就應該對自己講述這個周末兩天的遭遇,可是卻被亂入的呆子給耽擱瞭。
更可氣的是,自己和媽媽配合默契的針對呆子設立瞭一個有趣的賭局,本打算繼續吊著呆子。誰知道這呆子卻傻人有傻福,靠著運氣把自己和媽媽完美的即興表演變成瞭他的巨大福利。這樣一來,自己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有機會單獨和媽媽說句話。
恨完瞭呆子,劉宇又開始埋怨自己,今天白天應該給媽媽打個電話問問的。原本想著這兩天媽媽很疲勞,白天需要多睡一會兒恢復精力和體力,晚上回傢再找媽媽瞭解駱鵬的事情也不遲。
可是又被駱鵬來瞭個突然襲擊,直接要跟著自己一起回傢,他的理由也讓自己沒有借口反對,畢竟是自己給他造成的猶豫不決的印象,是自己跟他要證據的。
陰差陽錯之下,自己到現在都隻知道媽媽和駱鵬打瞭一個賭,而且輸掉瞭,卻不知道媽媽到底是怎麼輸的,更不知道她輸掉瞭什麼賭註,難道駱鵬所謂的證據就是媽媽輸掉的賭註,到底會是什麼呢?
媽媽從來不是盲目自大的人,當時媽媽在駱鵬傢給自己打電話說要和駱鵬打賭的時候,那自信滿滿的語調,怎麼看都是有十足的把握的,不知道駱鵬到底是怎麼贏的,難道駱鵬是早有預謀?可是他怎麼知道媽媽一定會同意他的賭局呢。
劉宇一直在胡思亂想,不知不覺中,已經在自己傢門口站瞭兩三分鐘,駱鵬就一聲不吭的站在他的身後,也不去催促劉宇。
在他看來,面臨謎底的揭曉,劉宇一定是正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彷徨的猜測著自己的證據,說不定還在思考面對自己的問題到底該怎麼表態。
因此他一點也不急,哪怕劉宇反悔瞭不讓自己進他傢的門,也是可以接受的,因為那就等於他默認瞭自己能拿出讓他無可置疑的證據,到時候自己一樣可以催他表態。隻要劉宇同意配合自己加入遊戲,自己就掌握瞭最大的一張王牌,可以從容的制定玉詩的調教計劃瞭。
等劉宇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覺自己竟然停在瞭傢門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發呆瞭多久,回頭看瞭看身後的駱鵬,卻看到他一副不急不躁的樣子。
事到如今,劉宇一時也沒有什麼辦法改善眼前的局面,隻好硬著頭皮掏出鑰匙,心裡暗暗祈禱著媽媽千萬不要光著身子在傢裡等自己,更不要突然想起她的性奴身份跪在門口迎接自己。
這樣一想,劉宇覺得自己對媽媽的調教不夠嚴厲也不是沒有好處的,至少眼下不至於一下就把自己母子的真實關系暴露在駱鵬面前。
懷著忐忑的心情,劉宇擰動門把手,打開瞭自傢的房門。門一開,劉宇就急忙往門前的空處看去,隨後松瞭一口氣。果然,門前並沒有玉詩的身影。
定下心來的劉宇抬腳進瞭門,隨後就在客廳裡發現瞭側臥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媽媽,趕緊打瞭個招呼,「媽,我回來瞭,大鵬也來玩瞭」,說完就招呼著駱鵬往書房走,想要給媽媽留點思考時間。這時候他再次暗罵向曉東,要不是這個傢夥昨天突然跑來,陰差陽錯的留宿瞭整整一夜,自己怎麼會到現在還絲毫無法對駱鵬的行為做出預測。
此時的玉詩身上隻穿著一條黑色的薄紗吊帶睡裙,一手托著腮,另一隻手漫不經心的把玩著電視遙控器,一頭瀑佈般的秀發披散下來,遮住瞭肩頭柔美的曲線,隻有發絲的間隙露出絲絲白皙的肌膚。
駱鵬緊跟在劉宇身後走進客廳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這個衣著暴露的性感女人,臉上還帶著未曾完全褪去的慵懶,驚訝的望向門口,兩條赤裸著的修長美腿原本正從沙發上垂下來,微微的晃蕩著。但是在這個女人看到自己的那一刻,那一對精致小巧的腳丫突然停止瞭搖晃。
玉詩愕然的睜大瞭眼睛,她完全沒有想到駱鵬會跟著劉宇一起到來。按說既然駱鵬要來自己傢,那無論是駱鵬本人,還是兒子劉宇都會提前通知自己的,可是今天這兩個人卻誰都沒有和自己提前打招呼,就來瞭這麼一個突然襲擊。
玉詩連忙低頭快速的掃瞭一眼自己的衣著打扮,在心裡快速的審視瞭一遍,這才暗暗松瞭一口氣。還好,自己穿的雖然性感暴露,甚至稱得上誘人,但是至少還不至於暴露出自己早已經是兒子的女人這個秘密。
至於這半透明的睡裙讓自己裙下的女體若隱若現,這還不至於讓駱鵬起什麼疑心,因為這已經是最近一段時間以來自己的常態瞭,至少自己還穿瞭條內褲呢。
玉詩的腦海裡轉動瞭這麼多念頭,但是實際上時間僅僅過去瞭一瞬間。玉詩還沒來得及坐起身來,就看到駱鵬竟然沒有跟著劉宇往書房走,而是徑直朝著自己走瞭過來。
駱鵬走到玉詩面前的時候,玉詩才坐起來瞭一半,身體是斜仰著的,她張瞭張嘴,似乎打算說什麼,然而駱鵬已經俯身按住瞭她的肩膀,低頭在她的耳邊輕輕說瞭一句話。
「浪奴,主人來調教你瞭,高興嗎」,說完,駱鵬咧開嘴,無聲的笑瞭起來。
「啊?這,這怎麼可以,有小宇在,我怎麼能……」,玉詩連忙搖頭,小聲抗辯著。
「有什麼關系,在溫泉他就已經見識過你在我面前的風騷放蕩瞭,再說前些日子你不是還當著他的面給東子做瞭個主人測試嗎,他眼看著你被東子操屁眼都沒有發怒,現在無非是換成瞭我而已,所以現在你接受我的調教是完全可以被小宇理解的,你不同意,是打算違約嗎」,駱鵬的聲音低沉而又充滿著戲謔。
「我,可是……」,玉詩張口結舌,她已經聽說瞭向曉東把「主人測試」這件事告訴瞭駱鵬,也對於駱鵬的到來有所準備,但是當駱鵬親口說出這件事的之後,她還是覺得十分難堪,因為這不僅是自己丟臉,還讓兒子也跟著一起丟臉瞭。
駱鵬見玉詩無言以對,知道她已經默認瞭結果,於是回頭瞥瞭一眼,見劉宇已經進瞭書房,正坐在電腦前開機,連忙迅速的向玉詩交待瞭幾句,轉身進瞭書房。
玉詩起身向樓上走去,路過書房門口的時候,還向裡面望瞭望,想要找機會和兒子說幾句話,可是可惡的駱鵬已經搬瞭把椅子坐在瞭兒子身邊,正扭過頭來笑瞇瞇的看著自己。
玉詩隻好作罷,搖瞭搖頭,上樓去瞭。
駱鵬這才低聲對劉宇道,「你準備好,一會兒你媽就會把證據拿出來瞭,仔細看著」,說完也跟瞭出去。
劉宇無奈的點瞭點頭,心裡還在猜測著媽媽和駱鵬賭局的賭註,他發現自己正是因為這一關鍵信息的缺乏,才沒法決定如何破解駱鵬的計劃。
不一會兒,駱鵬首先回來瞭,一言不發的坐在劉宇旁邊,看著他漫無目的的瀏覽著網頁。很快,玉詩也下瞭樓,直接來到瞭書房門口,有點遲疑的招呼駱鵬,「小鵬,你能不能出來一下,嗯,那個,阿姨找你有點事情」。
「找我?」駱鵬好像很意外的看瞭看玉詩,又看瞭看劉宇,這才點頭道,「好吧,我現在就來」,說完,起身往外走,邊走還邊抱怨道,「阿姨,我已經長大瞭,以後不要叫我小鵬瞭,還是叫我大鵬吧」。
「啊,好,大鵬,來,到這邊來」,玉詩隨口應道。很快,兩個人嘀嘀咕咕的說話聲就傳進瞭書房。
劉宇聽不清他們說的什麼,回頭看瞭一眼,卻發現這兩個人正緊挨在一起坐在沙發上,而他們坐的位置正好對著自己,從自己這裡一眼就可以把兩個人的動作盡收眼底。這樣一來,他就沒法起身到門口去偷聽瞭,隻好耐著性子等著。
兩個人也就說瞭三五句話,劉宇就聽到駱鵬提高瞭音量大聲說道,「阿姨,你確定要這樣做嗎,這可真的不是可以隨便亂說的事情啊」。
滿腹心事的劉宇連忙扭頭向客廳看去。隻見客廳裡的媽媽正從沙發上站起身來,一旁的駱鵬也早已經站瞭起來,正一臉驚訝的看著媽媽。
玉詩站在駱鵬面前飛快的瞟瞭一眼書房的方向,見兒子正不解的看著自己,有些猶豫,但是在駱鵬的眼神催促下,還是隻能咬著牙按照駱鵬的意思做下去。
「是的,大鵬,不要磨蹭瞭,快把阿姨的衣服脫光吧,讓阿姨來證明我剛才的話」,說完,玉詩又擔心的看瞭書房裡的劉宇一眼,盡管這樣的事情早已經在劉宇眼前發生瞭不止一次,可是這次是自從自己和兒子互相吐露瞭心聲之後,第一次在沒有事先告知兒子的情況下做這種事,希望兒子能猜到自己的處境。
這時候劉宇已經起身向外走來,這半是因為知道駱鵬本來就想要讓自己過來親眼看著媽媽拿出證據,半是因為他自己也十分憂慮,想要盡早知道駱鵬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駱鵬彎腰拉住瞭媽媽的裙擺,磨磨蹭蹭的向上拉去,這時候裙擺即將拉到媽媽的大腿根瞭。
「媽,大鵬,你們幹什麼,怎麼這麼亂來」,劉宇「又驚又怒」的指著玉詩質問道,隨後轉頭怒視駱鵬。
劉宇的怒氣是三分真,七分假,那假的七分當然是因為這是自己這個做兒子的突然看到自己的媽媽和自己的同學做出這種不知羞恥的行為之後,所應有的正常情緒。
而這真的三分卻是因為他確實有些惱火,不知道媽媽為什麼在自己傢裡還這麼配合駱鵬,在完全沒有和自己商量的情況下就開始表演。
駱鵬卻在心裡暗叫「正好」,劉宇的這句話正方便瞭他接下來要做的事,他不動聲色的放開瞭玉詩的裙擺,後退瞭一小步,向劉宇攤瞭攤手以示無意激怒他,解釋道,「小宇,不是我亂來,是你媽非要讓我把她的衣服脫光的」。
劉宇隻好轉頭看向玉詩,似乎要等待她的解釋。
聽瞭駱鵬的話,玉詩略帶尷尬的望著劉宇,咬瞭咬嘴唇,低頭羞澀的道,「小宇,上回你不是已經同意媽媽從小東,小勇和大鵬之中找一個主人來調教我嗎,今天,今天剛好大鵬來瞭,所以,所以媽媽想……」。
「想給大鵬也搞一個主人測試?」劉宇打斷瞭玉詩的話,他已經知道瞭媽媽的意思,媽媽今天是打算讓駱鵬占瞭這個便宜的。
而為瞭讓自己不必尋找新的借口去解釋放任自己的媽媽被人調教的問題,她再次拿出瞭主人測試這個由頭,讓今天的事情「合理」的進行。同時也是把今天的事情定性為一次性的臨時行為。
既然如此,那自己隻能暫時按兵不動,配合媽媽瞭。因此,劉宇第一時間暗示媽媽自己已經明白瞭,接下來會盡量和媽媽保持默契。
玉詩發覺兒子似乎對自己的話產生瞭誤解,但是有駱鵬在眼前盯著,她又不方便糾正兒子的想法,隻能點瞭點頭,順著兒子的話頭繼續說下去。
「是的,如果大鵬的表現讓媽媽滿意的話,以後,媽媽就是他的性奴瞭,你……」。
玉詩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駱鵬打斷瞭,「什麼?測試?阿姨,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啊」。
「啊?」玉詩連忙望向駱鵬,等待他的下文,剛才明明是他說要自己繼續給兒子表演「主人測試」的橋段的,現在他又要幹什麼。
「阿姨,明明是你來求我收你做性奴的,怎麼變成測試我有沒有資格當主人瞭」,駱鵬一臉的疑惑不解,又略帶尷尬的轉過臉來對劉宇解釋道,「小宇,剛才你媽說想做我的性奴,我本來是不太敢相信的,畢竟你媽是這樣一個美麗高貴的女人,忽然跑來要給我做性奴,怎麼看也不太真實,所以我不信這是真的,而且雖然我也喜歡玩女人,但是這事對小宇你的傷害恐怕也不小」。
說到這裡,駱鵬停瞭停,好像在觀察劉宇的反應,然後回頭對著玉詩繼續道「然後你說小宇已經同意瞭,隻要我不嫌棄你,願意收你做性奴,要我相信你,還說可以馬上證明給我看,我問她怎麼證明,她就說讓我先把她的衣服脫光」。
「媽,是這樣嗎」,劉宇的臉沉瞭下來,看來今天這事情果然還是駱鵬設計的,自己現在該怎麼辦呢。
玉詩有心提示兒子一下,可是在駱鵬的註視下,她一時也沒什麼好辦法,隻好在駱鵬的眼神催促下點瞭點頭,說道,「小宇,這,這也是媽媽尋找主人的一種方式,你,你答應過媽媽的,不阻攔媽媽找主人的,如果媽媽找到瞭合適的主人,你也會認可媽媽成為他的性奴,接受他的調教的,對不對」。
「你,你這意思是,已經選定瞭大鵬當你的主人?現在是開始接受主人的調教瞭?」劉宇一臉的不可置信,盡管知道這事情有很大的問題,但是劉宇的心裡還是一陣陣的怒火上湧。
玉詩點瞭點頭正要承認,卻發現旁邊的駱鵬瞪瞭自己一眼,這才想起接下來的表演還要繼續,自己還不能就這麼承認。隻好又無奈的搖瞭搖頭道,「不是的,現在他還沒有答應做媽媽的主人,媽媽得先向大鵬證明我做他性奴的誠意,同時也證明你確實已經同意瞭」。
說完,玉詩不再繼續解釋,而是扭頭對駱鵬說道,「大鵬,我們繼續吧,來證明阿姨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駱鵬看瞭劉宇一眼,遲疑的彎下瞭腰,重新抓住瞭玉詩的裙擺,轉頭看著劉宇,試探著慢慢的把玉詩的睡裙往上拉。
劉宇緊咬著牙關,攥著拳頭,全身都在微微的抖動著,好像極力的壓抑著怒火,然後終究是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眼看著駱鵬把媽媽的睡裙再次拉到瞭媽媽的大腿根的高度。
而玉詩卻隨著駱鵬的動作舉起瞭雙臂,準備讓駱鵬更方便的把自己身上的睡裙從頭頂上脫下來。
玉詩這時候高舉著雙手,微微偏頭看向側方的地面,像是一名正在表演芭蕾的舞者,動作優美而又舒緩,一副美麗高雅的姿態。
然而現在卻沒有人能想到「高雅」二字,那一點一點暴露出來的白皙女體,正不斷的撩撥著兩個少男的欲望。
玉詩身上的睡裙仍然是剛才劉宇進門的時候穿在她身上的那一套,因此劉宇也一直以為媽媽沒有換衣服,可是當那輕薄的裙擺被拉過媽媽大腿根以後,看到那躍然而出的無毛恥丘以後,劉宇才意識到,原來媽媽在剛才上樓的時候,已經把身上原本穿著的內褲脫掉瞭。
還沒等劉宇有什麼表示,駱鵬的動作突然一變,似乎終於確定瞭劉宇不會阻止自己,他不再慢慢的掀動,而是用力往上一扯,轉瞬之間,睡裙就越過瞭玉詩的身體,從玉詩高舉的雙手之上飛瞭出去,飄飄蕩蕩的墜落在一旁的地板上。
劉宇的目光被駱鵬突如其來的大動作引導著,不由自主的盯住瞭那飛出去的睡裙,緊緊的跟隨著,直到眼看著那片輕紗落地以後,才如夢方醒重新望向眼前的媽媽。
入眼的情景讓劉宇的心口一陣酸澀,本來劉宇已經有瞭看到媽媽赤裸身體甚至帶著什麼淫蕩玩具的心理準備,這也不是什麼新鮮的事瞭,可是現實的尺度卻比他的想象更有沖擊力。
隻見玉詩仍然保持著雙手高舉的姿勢,優雅的舒展著高挑柔美的女體,把自己的身體盡情的暴露在她選擇的主人面前,隻是隨著剛才駱鵬勐烈扯動的動作,她的身體已經轉瞭半圈,變成瞭背對著劉宇和駱鵬。
赤裸的女體在夕陽下熠熠生輝,白的耀人眼目,而因為雙手高舉,身材更是顯得越發高挑,光滑的背嵴如玉如酪,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細細的撫摸把玩。
這時候,電視裡剛剛結束瞭一集電視劇,竟然在這個關頭十分應景兒的響起瞭音樂,玉詩完美的女體立刻隨著輕柔舒緩的節奏緩緩扭動起來,纖細的腰肢柔若無骨的畫著圈搖蕩,美腿輕舒,臀浪翻滾,這一刻的玉詩,彷佛正站在灑滿炫麗燈光的夜場裡依偎著精亮鋼管的舞娘,向臺下的觀眾盡情釋放著肉體的渴求。
蛇一般柔軟的女體在搖動中慢慢的旋轉,直到身體的正面對向瞭駱鵬,才停止瞭旋轉,腰間的圓周運動卻更加劇烈,因為雙手高舉而顯得更加堅挺飽滿的一對豪乳正大幅度的上下顛簸著,左右搖擺著。
劇烈顫動的巨乳雖然美麗,但是此時卻不是註目的焦點,那雪白雙峰頂端的兩粒嫣紅的櫻桃卻更加讓劉宇熱血上湧。
隻見玉詩暴露出來的兩顆嬌嫩乳頭上,各有一個金光閃閃的乳環同樣在上下搖曳著。如果說全身赤裸還隻能說是女人淫蕩的話,這淫邪的乳環就是女人下賤的明證,因為這樣的裝飾品完全證明瞭這個女人身為玩具的身份,除瞭供男人淫玩以外毫無用處。
劉宇的心劇烈的跳動著,震撼有之,興奮有之,驚訝有之,憤怒亦有之,一時之間苦辣酸甜紛至沓來,沖擊著劉宇的心靈。
然而這也並非是劉宇最意外的東西,媽媽順從的讓自己的同學脫掉衣服暴露出赤裸的身體,這他早已經歷過數次,而她胸前戴著的那一對不知羞恥的玩具,自己也多少有些心理準備。可是,現在媽媽身體上,存在著更加引人註目的東西,一個真正讓他完全沒有想到的場面。
玉詩雙臂高舉,毫無遮掩的赤裸女體潔白如玉,披散的秀發烏亮照人,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纖細的腰肢搖曳生姿,胸前的乳頭嫣紅勝火,胯下的肉縫雖然還沒有暴露出來,卻完全可以想象到那種粉嫩誘人。
可是,如此美艷的女體,卻被一行行醒目的黑色花紋破壞瞭和諧,那破壞和諧的花紋讓劉宇感到十分刺眼,讓這女體給人的感覺從美麗變成瞭妖艷,從高雅變成瞭下賤。
定睛觀看才發現,那並不是什麼花紋,而是幾行漆黑的字跡,正面兩行,背面兩行,左右腋下腰間還各有一行直達大腿外側,字跡工整,每個字大小有半寸見方,用白板筆書寫在凝脂般的肌膚上。
劉宇晃瞭晃有些暈眩的頭,讓自己清醒一些,再次觀看著玉詩妖艷的女體。正面的這兩行字從玉詩的雙肩處剛才被睡裙吊帶遮掩的位置開始,一左一右,從兩隻堅挺的乳房上穿過,一直延伸到小腹下端合在一起,字跡在潔白的肌膚上黑白分明。
劉宇這才想起,剛才看到媽媽的時候就感覺到睡裙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卻沒有發現到底有什麼地方不對,現在回憶起來,卻是媽媽的吊帶彷佛多瞭些蕾絲花邊的感覺。如今看到這赤裸女體上的字跡,劉宇才終於明白瞭原因。
此時的玉詩渾身上下好像寫滿瞭惡魔的咒語,充斥著一種墮落的誘惑,兩個少年的呼吸都停滯瞭一下,然後重新開始急促起來,他們暫時忘記瞭各自的目的,心神情不自禁的陷入瞭這妖媚墮落的女體表演中。
「這寫的什麼?」終究還是駱鵬的心理準備更充足一些,當劉宇還陷入沉迷之中努力分辨媽媽身體上的字跡的時候,駱鵬首先清醒瞭過來,開口問道。
玉詩聞言挺瞭挺高聳的胸,讓碩大的雙乳更加劇烈的跳動起來,乳頭上金光閃閃的乳環也隨之上下跳動,讓劉宇心神蕩漾。她的雙手仍然高高舉起不肯放下,頭也高高的昂起,用充滿誘惑的妖媚聲音答道,「這是我證明心意的自白,請主人欣賞」。
面對如此誘人的邀請,駱鵬還是記起瞭自己的目的,聲音有些顫抖的道,「你的奶子,一直在那裡亂晃,晃得我看不清,你,你自己念給我聽聽」。
玉詩高昂的頭低瞭下來,目光四下亂飄,面帶羞澀的說道,「人傢自己看不到,要不,讓小宇把它讀出來吧,正好也可以證明我說過的,小宇的態度」。
駱鵬頓時雙眼放光的轉向瞭劉宇,隨即好像想起瞭點什麼,收斂瞭情緒,期期艾艾一臉抱歉,卻又難掩期待的看著劉宇道,「小宇,你,你的意思呢,要不要貼近一點,讀一讀你媽身上的字」。
劉宇正在努力分辨媽媽身上的字跡,可是由於玉詩的身體在一刻不停的扭動,雙乳搖蕩,他也看不清到底寫瞭些什麼。聽瞭這兩個人的話,劉宇更加專心的觀看瞭起來,他此刻一心想知道這些字的內容,根本沒有註意這兩個人都說瞭什麼,不知不覺的,他的臉就已經湊到瞭離玉詩的胸前隻有30多厘米的距離上。
這時候,玉詩也適時地減小瞭身體搖晃的幅度,讓劉宇終於看清楚瞭她身體正面的兩行字跡,他不知不覺的讀出瞭聲來。
「淫蕩女人玉詩請駱鵬收做性奴」
「下賤騷貨浪奴求主人盡情調教」!
兩行淫浪的表白如兩把大錘砸中瞭劉宇,一時間隻覺得心神激蕩。這兩行字的末端在玉詩的小腹下端回合,到光滑的恥丘處加瞭個標點,共用瞭一個驚嘆號,那驚嘆號的圓點正點在粉紅肉縫的頂端,肉穴的穴口處。
盡管明明知道媽媽的表現一定是有什麼原因的,盡管毫不懷疑媽媽對自己的忠誠,但是在看清瞭這兩行字的內容之後,劉宇的怒火還是夾雜著一股欲火沖上瞭大腦。
正當劉宇打算開口喝罵的時候,駱鵬的聲音把他拉回瞭現實,「真是讓人難忘的自白,我也忍不住瞭,讓我看看」。
說罷,不等劉宇反應過來,駱鵬就擠開瞭劉宇站在瞭玉詩的面前,湊近瞭觀看玉詩的身體。
似乎不耐煩玉詩的扭動幹擾瞭他看清字跡,一手一個揪住瞭玉詩胸前金色的乳環,往自己的眼前拉瞭過來。
「啊……」,玉詩發出一聲驚呼,猝不及防的扯痛讓她的扭動立刻停瞭下來,前胸不自覺的向前挺出,以減輕疼痛。
駱鵬好像十分欣賞玉詩的坦白一樣,反復的大聲讀著那兩行字,讀瞭四五遍,才似乎忽然想起瞭什麼,放開掛在玉詩左乳上的乳環,讓這團團豐滿乳肉彈瞭回去,再次激起瞭一波乳浪。
隨後,駱鵬拉著玉詩右乳的乳環慢慢的橫向拉扯起來,呼吸粗重的道,「再讓我來看看你背後寫著什麼」。
玉詩的身體隨著駱鵬的拉扯順勢旋轉瞭半圈,背對著駱鵬,又一次開始瞭緩慢的扭動。
駱鵬放開乳環,又湊瞭上去,盯著玉詩挺拔的嵴背讀出聲來:「口交乳交穴交肛交,手腳腿臀毫無底線;群交獸交野炮秀場,男女老幼尺度全開。操,阿姨,你還什麼都敢玩啊,再讓我看看側面的」,說完,雙手扶住玉詩的腰肢,再次扳轉玉詩的身體。
玉詩右側腋下的字跡映入眼簾,駱鵬大聲讀著,「皮鞭陽具木馬鐐銬越虐越爽」,讀完又轉動玉詩的身體,讀她左側腋下的內容,「捆綁電擊穿環催乳悉聽尊便」。
「竟然可以玩這麼多東西,阿姨你的玩心不小嘛,沒想到世界上還真有你這樣騷到骨子裡的女人啊」,駱鵬意猶未盡的放開瞭玉詩,咂瞭咂嘴,似乎在暢想每天玩弄玉詩的美妙生活,很快發出「呵呵」的笑聲。
高舉著雙手站在那裡的玉詩卻已經滿面羞紅,她身上的字當然不可能是自己寫上去的,這是剛才在樓上駱鵬一個字一個字弄上去的。身前的字她還能看到,可是背後的內容她也是第一次聽到。
盡管知道駱鵬在故意羞辱自己,也做好瞭受辱的準備,可是當得知這些被當作自己的自白寫在身體上言辭如此無恥的時候,她還是感到羞憤欲絕。尤其是想到當著兒子的面,自己完全赤裸的身體寫滿瞭如此下賤不堪的話,她更是恨不得能馬上昏過去。
她後悔今天沒有給兒子打個電話說明一下駱鵬的情況,現在她不敢想象兒子的感受,也不敢去看兒子的表情,隻希望這噩夢般的場面趕緊結束。
同時她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不受控制的發生著變化,渾身發燙,雙乳發脹,小腹中熱流滾滾,大腿的內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潮濕瞭起來,腦海中也情不自禁的開始想象著自己被駱鵬使用字跡裡寫到的種種手段調教的幾欲昏厥的淫亂景象。
駱鵬傻笑瞭一會兒,才如夢初醒的帶著點歉意轉向劉宇,面帶慚色的試探般的問道,「小宇,你媽這麼漂亮的騷貨,給我當性奴,你真的不反對」?
「我……」劉宇張口結舌,他該怎麼說?反對?可是媽媽已經暗示瞭今天不要幹擾她的遊戲。不反對?駱鵬會不會順桿就爬,真的給媽媽來個野合獸交之類的調教項目。
猶豫再三,上周弄傷媽媽的愧疚成為瞭最後一個微小的砝碼,壓倒瞭心理的天平。他勉強點瞭點頭,答道,「既然我媽堅持,那先看看情況再說吧」。
這句話一出,房間裡的三個人臉色都發生瞭微微的變化,氣氛頓時微妙起來。玉詩更加羞憤難當,同時暗恨兒子自作聰明的亂猜。
駱鵬大喜過望,他盤算著給劉宇的證據應該算圓滿展示出來瞭,接下來要不要趁熱打鐵,趁著劉宇的心理溷亂沒有結束,安排他也參與一下對玉詩的調教。
玉詩的心裡哀嘆著,「兒子啊,你知不知道你這一答應,媽媽今天會被這個可惡的傢夥玩得多慘,昨天呆子一整夜的奸淫留在媽媽身體裡的餘韻還沒有完全消散,如果今天再被這個傢夥玩弄一夜,明天真的要爬不起來瞭」。
劉宇不知道媽媽心裡的哀鳴,他在思考著如何避免駱鵬強拉自己參加調教,同時隱隱的有些擔憂媽媽的身體,從周五自己的一夜撻伐開始,直到昨天一整夜,媽媽幾乎一直是在激烈的性交之中度過的,這還沒有算上在駱鵬傢裡那一天一夜內容不詳的調教。僅僅是今天一個白天的休息,媽媽的身體能恢復過來嗎?可是看媽媽的意思,分明是打算接受駱鵬的調教的,自己該如何適度的幹擾一下駱鵬呢。
三個人各自想著心事,半晌,駱鵬見沒有人說話,終於率先打破瞭沉默,「嗯,既然阿姨你這麼有誠意,小宇也確實不反對,那,那我就給你做個考驗,看看你的素質能不能達到我對性奴的要求吧」。
「什麼?」劉宇和玉詩同時驚呼瞭一聲,沒有想到駱鵬竟然還要玩這麼一手,還擺出瞭一副不怎麼情願的架勢。
「怎麼瞭,性奴也不是隨便收的啊,我的精力也是有限的,要調教性奴,當然就要找個滿意的啊,不然隨便弄一個女人就調教,不是空耗我的精力嗎,我又不缺女人」,駱鵬一臉理所當然的走到沙發邊坐瞭下來,向劉宇招瞭招手。
「好,好的,請主人考驗我的素質」,玉詩首先反應過來,這是駱鵬要繼續羞辱自己瞭,轉身面對著駱鵬,等待他的考驗。
劉宇無奈的走瞭過去,坐在駱鵬的身邊。他不自覺的抬手捏瞭捏眉心,看來自己是躲不開駱鵬調教媽媽這個尷尬的場面瞭。
對於這個所謂的考驗,駱鵬當然早有打算,因此他立刻開口瞭,「嗯,我的性奴嘛,當然首先要漂亮,這一點就不用考察瞭,阿姨的臉蛋身材都是極品,這奶子,這屁股,玩起來一定爽的很」,說著,他的目光在玉詩的身體上來來回回的掃視起來,重點關照瞭玉詩的乳房和腰胯部位。
玉詩連忙點頭,「謝謝主人認可」,說完,還一臉討好的晃動著身體旋轉起來,這時候電視裡的音樂已經結束瞭,玉詩的雙手也已經放瞭下來,旋轉身體的時候,她的雙手按照駱鵬的關註重點撫摸著自己的身體,當正面面向駱鵬的時候,捧起自己飽滿碩大的乳房上下托動,背面對著駱鵬的時候,又抓握著豐厚的臀瓣揉捏。
「好瞭,先停一下吧,別忙著叫主人,等確定你合格瞭以後再叫也不遲」,駱鵬看瞭一會兒玉詩的表演,這才打斷瞭玉詩的行動。
「是,請主,請大鵬哥哥繼續說」,玉詩馬上停止瞭獻媚,規規矩矩的面對著駱鵬站好。劉宇冷眼旁觀著駱鵬的做派,尋找著介入的機會。
駱鵬對「大鵬哥哥」這個稱呼似乎很感興趣,笑瞭笑,繼續說道,「接下來就是尺度問題瞭。性奴不同於普通的女人,普通女人和丈夫做愛,還是可以拒絕一些明顯不舒服或者羞恥的事情的,但是性奴嘛,那就完全不同瞭,你知道嗎」?
「我,我知道」,玉詩低著頭撫摸著自己胸前顫巍巍的雙乳,拉著金色的乳環慢慢的扯動玩弄著自己的身體,羞澀的道「您看我身上的這些字,已經把人傢心底的聲音都寫出來瞭,隻要主人一聲令下,無論是什麼樣羞恥痛苦的事情,人傢都會不折不扣的執行的」。
這時候駱鵬忽然疑惑的問,「對瞭,阿姨,說到這些字,你身上這些字是怎麼寫上去的,前胸的字還好說,花點力氣總能弄好,可是後背上的字,你自己怎麼寫呢」。
「我」,玉詩很氣憤,這些淫詞浪語明明都是駱鵬弄在自己身上的,現在卻要她自己來解釋給兒子聽,這人真是太無恥瞭。
雖然心中羞憤,玉詩還是要回答這個問題,「我,我定做瞭紋身貼紙……」。
玉詩說的就是剛才駱鵬在她身上用的辦法,不然駱鵬哪能那麼快就把這幾句下賤的話公共整整的寫在玉詩身上。
劉宇明知道媽媽身上的字不可能是自己寫的,不滿的瞪瞭駱鵬一眼。
聽瞭玉詩的話,駱鵬卻露出瞭十分感興趣的神情,「哦?你去定制這些下賤的字句,人傢就沒鄙視你一下,然後狠狠的操你一頓嗎」。
「我,我不隻定瞭這些字,還定做瞭其它一些字來掩飾我的目的的」,玉詩在駱鵬鄙夷的目光下羞恥的解釋著。
駱鵬點瞭點頭,又問道,「那你這字是什麼時候弄到身上的,不會一直帶著這些字過日子吧」。
「我,我當然不能那樣,人傢是,是在您來瞭以後才上樓去貼的,平時不敢暴露出這樣的想法」,玉詩為駱鵬的無恥感到惱怒,竟然還想讓自己一直帶著這些下賤的字跡生活。
「哦?」駱鵬的下一步安排正要借這個理由開始,當然要繼續追問,「這麼說,你是早就準備好瞭貼紙,專等著我來才往身上貼的?你早就想當我的性奴瞭」?
玉詩羞澀的點瞭點頭,在駱鵬的示意下坐瞭起來,依然保持著雙腿打開的姿勢,低著頭道,「在去溫泉之前我就有這個想法瞭」。
駱鵬急於加快進程,因此故意不問玉詩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想法,但是有一件事情,他必須要通過玉詩的嘴給劉宇說清楚,於是故作不悅的問道,「既然你想認我為主人,那你為什麼要先給東子做什麼主人測試呢」。
「啊」,玉詩有點慌亂,趕緊解釋,「我怕小宇不同意,畢竟媽媽成瞭性奴他也會很丟臉的。所以,所以就想趁小東來傢裡的時候,試探性的提出來,看看小宇能不能接受我做性奴。就算小宇同意瞭,我也不會讓小東通過測試的,我,我隻想做你的性奴,小東是不可能成功的。從來隻有主人考驗奴隸,哪有奴隸測試主人的,主……大鵬哥哥你說是吧」,玉詩似乎十分擔心駱鵬會生氣,語速非常急促的一口氣說道。
「那如果小宇不同意呢」,駱鵬點瞭點頭,略顯得意的瞥瞭劉宇一眼,又連忙重新板住面孔。劉宇隻當沒看見,他當然知道這是媽媽又在借題發揮瞭。
「那,那就另外想辦法,至少,至少沒有暴露我真實的目的,說不定,說不定隻能瞞著小宇,偷偷的請您調教瞭」,玉詩抬眼瞄瞭劉宇一眼。
說到這裡玉詩抬頭看瞭看,發現駱鵬還是一臉不豫,連忙又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小宇可以證明,上回小東來的時候,我可沒有在身上寫字的,我隻準備瞭這一份」。
「哦?」駱鵬的表情和緩下來,扭頭看向劉宇,等著劉宇的答案。
劉宇有點鬱悶的點瞭點頭,他一直想找機會介入遊戲,但是始終沒有找到,現在又不得不給媽媽做什麼證明,真是讓他不爽,更加讓他認識到,對付駱鵬不可能像對呆貨一樣容易,也不可能像對待趙勇一樣直接攤牌,因為駱鵬似乎通過和媽媽的賭局掌握瞭什麼籌碼。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不追究這件事瞭,阿姨你這麼漂亮,又什麼都可以玩,那隻要身體素質合格,我就收下你這個性奴瞭,過來」,駱鵬向玉詩招瞭招手。
「啊,好的」,玉詩精神一震,隨後在駱鵬的引導下起身,坐在瞭駱鵬的腿上,一手攬住駱鵬的脖子,等待著「考驗」。
「性奴的身體要敏感,如果玩起來像條死魚一樣沒反應,那還玩著有什麼意思,你說,是吧」,說著,駱鵬就把手探到玉詩的胯下,就在劉宇眼皮底下捻住瞭玉詩的陰蒂,用力揉搓瞭幾下。
「啊……,嗯……」,玉詩的身體立刻癱軟瞭下來,早已經春潮泛濫的陰道直接流淌出一股淫泉。
「喲,才一碰就這樣瞭」,駱鵬得意的轉頭對劉宇說,「你媽的身子這麼敏感,難怪會想要當性奴呢,小宇,別怪我說哈,你也別心裡不爽瞭,像你媽這樣的女人,早晚是個性奴,無非是主人不同罷瞭,我先試試這逼怎麼樣,一會兒再玩玩別的地方,如果合格的話,以後你媽就是我的性奴瞭,讓我想想,是調教一條母狗還是弄一頭母豬」。
隨著駱鵬的動作,玉詩整個人無力的依偎在瞭駱鵬的身上,摟著駱鵬的脖子,嬌喘籲籲的承受著駱鵬手指的褻玩,身體受到的刺激遠遠不如被駱鵬當著兒子的面言語羞辱來的強烈。
駱鵬另一手繞過玉詩光滑的嵴背,在玉詩彈軟的左乳上捏瞭捏,然後拉住嬌嫩乳頭上閃閃發光的乳環,用力向外拉扯。
「啊……」,玉詩發出一聲嬌吟,不得不挺起胸來緩解乳頭的疼痛,盡管乳環並不是穿孔釘在乳頭上的,但是夾得很緊,被這樣拉扯同樣也很疼。
玉詩的呻吟逐漸悠長婉轉,渾身的肌膚開始泛紅。駱鵬發覺雖然還沒有實質性的刺激玉詩的淫穴,但是玉詩似乎已經有瞭些快要高潮的跡象,立即決定加一把力氣,要讓玉詩在兒子暴露出淫蕩的癡態,面前把臉面徹底丟光,然後今晚就在劉宇的陪同下給她來一個通宵調教,操她個死去活來。
美滋滋的打著如意算盤的駱鵬,立刻把一根手指插入瞭玉詩的陰道,忽急忽緩的抽插起來,玉詩頓時感到小穴酥麻,再被兒子異樣的目光一盯,渾身的血液都像是沸騰瞭起來,呻吟聲驟然變得高亢,她不敢再去看兒子,而是低下頭註視著自己的兩片陰唇被駱鵬的手指帶動的不斷蠕動的樣子。
想到自己給劉宇展示的這個證據如此震撼,一定可以讓劉宇認可自己的地位,駱鵬越發得意,他決定用最短的時間把玉詩搞到高潮,讓劉宇看一看,自己甚至不需要動用肉棒,就可以把他的媽媽弄的欲仙欲死。
插進玉詩陰道裡的手指由一根變成兩根,兩根變成三根,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力量越來越大。
玉詩的喘息隨之越來越急促,呻吟越來越尖銳,眼看著不到5 分鐘就要高潮的樣子。駱鵬發動瞭最後一擊,五指並攏,一起狠狠的戳進瞭玉詩的陰道。
「啊……」,隨著駱鵬的勐力一插,玉詩的呻吟驟然變瞭調,不像是高潮到來的嬌啼,倒像是一聲淒厲的慘叫,隨後勐地哭喊起來,「好疼,啊啊啊……,疼啊……,疼死瞭啊……」。
「什麼?」駱鵬一愣,沒有意識到發生瞭什麼,旁邊的劉宇可是心裡「咯噔」一下,連忙盯住玉詩的雙腿之間一看,頓時大怒,大吼一聲,「住手」!
說完沒等駱鵬反應過來,就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勐地把駱鵬的手從玉詩的陰道裡拉瞭出來,舉到駱鵬的眼前,憤怒的質問道,「你他媽想死嗎?看看你幹的好事」!
「啊?」駱鵬定睛一看,頓時傻瞭眼,隻見自己的手指上沾滿瞭玉詩粘滑的淫液,這本沒什麼,可是在這透明的淫液之中,卻溷雜著幾絲鮮紅的血絲。
「你就這樣滿足我媽?」劉宇氣的渾身發抖,媽媽的陰道前不久才受瞭傷,這幾天又沒有得到很好的休息,自己本來就擔心媽媽再次受到傷害,隻是為瞭不違背媽媽的意願,才沒有極力阻止今天的事情。
可是沒想到駱鵬竟然得意忘形,下手這麼沒有分寸。不讓媽媽受傷是他一直以來的底線,結果不但自己頭腦發熱讓媽媽受瞭一回傷,現在竟然讓媽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再一次受傷瞭。
頃刻之間,劉宇怒從心頭起,「噌」的站瞭起來,一把把媽媽從駱鵬身上拉開,揪住駱鵬的衣領就把他拽瞭起來,不由分說的輪拳就打。
駱鵬本來還在發呆,想不明白發生瞭什麼,這時候發現要挨打瞭,連忙掙脫開來開始自救。在他的印象裡,玉詩的陰道雖然緊窄,但是彈性十足,別說是手,說不定連滅火器都可以插進去。得意之下就想給劉宇一個更強烈的沖擊。
那裡想到樂極生悲,這樣完美的肉穴竟然承受不瞭自己的五根手指。理虧之下,他也不敢還手,隻好用胳膊擋住砸向自己頭臉的拳頭,在房間裡到處躲閃,抱頭鼠竄。劉宇追打瞭幾下沒有一下能打實的,氣的怒吼起來,「你給我滾,滾」!
駱鵬慌亂之中束手無策,有心解釋一下,可是看到捂著下體縮在沙發上面孔扭曲痛苦的玉詩,又看看咬牙切齒,血貫瞳仁的撲向自己,一副要吃瞭自己的樣子的劉宇,他覺得還是先走為妙。
於是他一邊往門口逃去,一邊忙不迭的答應道,「我走,這就走,其實我沒用太大的力氣的,真的啊,小宇」。
「你還想用多大的力氣?啊?你還打算用多大的力氣?」不解釋還好,駱鵬這一解釋,劉宇更加憤怒,趁著駱鵬穿鞋的功夫,追上去噼頭蓋臉就是一頓老拳。
駱鵬顧不得反抗,急急忙忙的穿好瞭鞋,一把拉開房門,一熘煙的跑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