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講完,劉宇久久沒有說話,他終於知道瞭媽媽為什麼對承諾、約定這些東西如此堅持,這已經成瞭一種執念。他覺得媽媽這個執念有點過激瞭,但是看來自己暫時改變不瞭媽媽的這種執念,隻能等以後看有沒有機會瞭。
玉詩見兒子不說話,嘆瞭口氣,起身往門口走去,步履顯得有點沉重。就在她穿好瞭那雙鮮艷的紅色高跟鞋,準備推開房門的時候,劉宇如夢初醒的開口叫住瞭她。
「媽,剛才我看到瞭快遞裡的東西,你是不是認為你違背瞭大鵬的命令,打算讓他懲罰你啊」,劉宇從媽媽剛才的故事裡聽出瞭一些暗示。
玉詩猶豫瞭一下,還是點瞭點頭,「違背瞭就要受到懲罰,盡管他不知道,但是我過不瞭自己心裡這一關」。
「等一下」,劉宇心道果然如此,連忙勸說,要盡最大的努力挽回媽媽的損失,「媽,我覺得這不一定的」。
「為什麼?」玉詩不解的看著兒子,自己的故事講的還不夠清楚,態度不夠明確嗎?兒子還打算說什麼?
「你違背瞭他的命令,他如果要懲罰你,你自然是應該接受的,但是現在他不知道,你也沒有必要主動告訴他啊。違背命令是你的事,但是懲罰是他的事,如果他發現你違背命令,主動提出來,那你不去否認,這是你的原則。但是你沒有義務主動告知他的,監督你執行命令這是他的責任,不是你的責任,對吧?」劉宇絞盡腦汁反復強調自己的觀點,力圖說服媽媽。
玉詩呆住瞭,半晌,她的眼睛亮起來瞭,恍然大悟般的點瞭點頭,「對啊,你說的沒錯,監督是他的責任,如果他自己發現瞭,我也不抵賴,但是如果他沒有發現,那我也沒有義務提醒他,我傢小宇真聰明,幫瞭媽媽大忙瞭,呵……」。
玉詩本不是迂腐的人,之前的遊戲中也會經常耍一些狡猾的小花招鉆鉆空子的,隻是這一次和駱鵬的協議簽署的形式太正規瞭,讓她不自覺的進入瞭類似以前在商業合作中的心理狀態。
剛才突然發現自己違約瞭,對她心理的打擊太突然,再加上兒子憤怒不解她卻無法解釋,一時間自己鉆進瞭牛角尖裡,如今被兒子提醒,自然發現瞭這可以利用的漏洞。遵守協議是必須的,但是如果協議本身有漏洞,那她也不介意利用一下。
想通瞭這一點,玉詩的臉上露出瞭一個狡黠的笑容,撲過來抱住劉宇的脖子,在劉宇的額頭上狠狠的親瞭一口,然後對兒子揮揮手道,「放心吧,媽媽不會傻傻的主動向他坦白的」,說完,推開房門走瞭出去。
劉宇看著媽媽輕松瞭不少的步伐,心中的一塊石頭落瞭地,盡管對於駱鵬直白的要求媽媽去他傢裡接受調教仍然不太舒服,但是既然這事已經無法阻止,就隻能等待媽媽回來,不,應該是等媽媽完成瞭賭註約定的懲罰以後再來告訴自己瞭。
汽車發動機的聲音從車庫傳來,隨後漸漸遠去,劉宇聽著越來越模糊的聲音,心裡再次泛起一陣焦躁。媽媽今天到瞭駱鵬傢裡,不知道又會遭遇怎樣的玩弄,中暑是很損耗體力的,媽媽的身體剛剛痊愈,不知道會不會出問題。
媽媽不主動承認違背命令,但是駱鵬會不會突然大腦抽筋問一下啊,他不在電話裡給媽媽下指令,而是在紙上寫那些話,該不會是故意的吧?嗯,這個應該不至於吧,他不可能知道媽媽對契約精神的執念。不不不,也難說,他好像一早就發現瞭媽媽的原則,從來沒有擔心過媽媽違背承諾。
劉宇不斷的猜測,然後自己開導自己,隨之而來的是進一步的猜測,越想心越亂,越想越擔憂,幾次忍不住拿起手機,想要跟趙勇討論一下,可是一想到關於這個賭局的事情,媽媽連對自己都不能透露,如果自己告訴瞭趙勇,一旦這個傢夥嘴上不牢泄露到駱鵬那裡去,說不定媽媽就真的要受罰瞭。
受罰,劉宇也猜測瞭媽媽可能遭到什麼樣的懲罰,但是他猜想的無非是肉體上的淫虐,精神上的羞辱,怎麼也不會想到會有時間加倍這種懲罰。
好在劉宇本來就擔心媽媽的身體狀態,並不想給媽媽增加任何額外的負擔,思來想去,自己連媽媽和駱鵬之間約定的懲罰內容都不知道,暫時是找不到什麼好的辦法來針鋒相對的化解駱鵬的陰謀的。
以前一直是劉宇自己掌握著最多的信息,利用這些信息的不對稱來掌控遊戲的節奏,如今突然信息優勢逆轉,頓時讓他無比的煩悶。
劉宇想到媽媽現在應該已經在接受駱鵬的調教瞭,頓時心情更加鬱鬱,打算出門散散心,順便在外邊吃午飯。剛剛出門,手機突然響瞭一下,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駱鵬給自己發瞭一個視頻。劉宇看瞭看時間,剛過十一點半,按照媽媽開車到駱鵬傢的時間來算,應該是剛剛拍出來的。
劉宇心裡一緊,停下腳步打開瞭視頻,隻見視頻不長,鏡頭一開始就對著一扇門,看起來是在房間裡對著房門拍攝的,然後鏡頭微微晃動著接近瞭門口,一隻粗大的手臂進入瞭鏡頭,輕巧的扭開瞭門鎖,把門推開。
劉宇已經有瞭心理準備,毫不意外的看到門口出現瞭一個上身穿著黑色長風衣,下身穿著黑色絲襪和紅色高跟鞋的高挑美女,顯然,這是媽媽剛到駱鵬傢的場面,隻是,媽媽怎麼兩頰緋紅像是情欲勃發的樣子。
「阿姨,你來啦?」視頻裡出現瞭駱鵬的聲音。
「是的,主人」,玉詩怯生生的聲音也出現瞭。
「都說瞭先不要叫我主人,我還沒答應收下你呢,先叫哥哥吧」。
駱鵬裝模作樣的冷淡否認讓劉宇冷笑,按下瞭暫停,一邊回到屋裡,一邊猜測著駱鵬給自己發這個視頻的目的是什麼,示威?不應該。報復自己上回揍瞭他?沒必要。自己給他的印象是不反對他們和媽媽的關系,自己也有興趣參與,隻是下不瞭決心而已。
一時想不清楚,而又急於知道媽媽身上發生瞭什麼,劉宇決定繼續播放視頻,於是立即聽到手機裡傳來瞭媽媽遲疑的聲音,「我,我……」。
「怎麼,不願意叫哥哥?以後如果真當瞭我的性奴,到大街上光著屁股找流浪狗喊老公都是有可能的,這麼點面子都放不下,那你還來幹什麼?」駱鵬似乎很不滿意,生硬的說道。
「不不不,不是的」,玉詩一下驚慌起來,連連搖頭,「我是覺得,覺得,我隻是一個下賤的性奴,覺得喊哥哥對您不夠尊重,上周在我傢有小宇在,您讓我喊哥哥,我雖然覺得不合適,不過也不敢喊的太過,今天沒有別人,我想……我想……」。
「哦?你想喊我什麼?」駱鵬好像來瞭興致,問瞭一句。
「我,我,既然暫時不能喊主人,我可不可以先叫您,叫您爸爸?」玉詩一臉羞澀,帶著期盼的目光望著鏡頭方向,應該是駱鵬臉的高度。
「爸爸?這麼說你想當女兒奴?」駱鵬似乎很意外。
「不是不是,主人,不,您想把我調教成什麼奴,我就做什麼奴,隻是,隻是現在您不讓我喊主人,我就先這麼叫瞭」,玉詩急忙否認。
「這樣啊,那好吧,你先進來吧」,駱鵬隨意的回答道。
玉詩抬起左腿,身體一晃,跨進瞭門,然後右腿跟進,身體又是一晃,然後就站住瞭,回身關門。
劉宇看到媽媽進瞭門,回手把門關好,心裡松瞭一口氣,剛才媽媽站在走廊裡和駱鵬對話,劉宇還真擔心這一幕被駱鵬傢的鄰居撞上。隻是他覺得媽媽進門走的那兩步有點踉蹌,猜測可能是媽媽的小穴裡被駱鵬命令塞入瞭跳蛋之類的玩具,這也不算稀奇,也就沒有太在意。
門一關好,駱鵬似乎也放松瞭不少,言語輕佻瞭起來,「既然是來當性奴的,那也別愣著瞭,先把外衣脫瞭,來跟爸爸打個招呼,讓我看看你這個一直想做我的性奴的賤女人懂不懂性奴的規矩」。
「是,爸爸」,玉詩隨手把肩上的小包放在瞭門旁邊的鞋櫃上,同時放下的還有一個劉宇剛剛沒註意到的塑料袋,然後抬起雙手,把黑色風衣的扣子從上到下一顆顆的解瞭開來,最後把衣襟一拉,讓風衣從身後滑落瞭下去。
劉宇立刻瞪大瞭眼睛盯著屏幕,他要看一看駱鵬到底給媽媽準備瞭什麼衣服。這一看,頓時讓他深吸瞭一口氣。
「這個混蛋,竟然讓媽媽就這個樣子出門的」,隨著黑色風衣滑落在地,劉宇立刻咬牙切齒的罵瞭一句。
隻見媽媽上身失去瞭風衣遮掩之後,裡邊既沒有襯衫西服T 恤之類的上衣,也沒有胸罩肚兜之類的內衣,直接暴露出潔白的女體。
然而駱鵬專門用快遞送來指定玉詩穿戴的裝扮,當然不可能就這麼簡單。此刻玉詩的身體上最顯眼的就是胸前那兩座高聳的雪白山峰瞭,在皚皚雪峰頂端的兩粒嫣紅乳頭上,各夾著一個精致小巧的夾子,泛著銀白的金屬光澤。
兩個夾子末端各自向著小腹延伸出一根晶瑩閃亮的鏈子,鏈子在胸腹之間的高度合成一股,然後繼續向下,消失在玉詩光滑的恥丘下方,鏈子從上到下被拉得筆直。不用問劉宇也知道,一定還有一個小夾子緊緊的夾在媽媽的陰蒂上。
這樣淫靡下賤的裝扮已經不是普通女人能接受的瞭,然而這還不算完,在玉詩纖細柔美的腰肢處還橫亙著一根細細的黑色皮帶,上下兩個方向的鏈子都是連接在這跟皮帶上的。
劉宇仔細的看瞭看,發覺三段鏈條上似乎都還纏繞著些黑色的線條,正在猜測的時候,拍攝視頻的駱鵬卻好像聽到瞭劉宇的心聲一樣,馬上拉近瞭鏡頭,讓玉詩的上身占滿瞭屏幕。
這下劉宇頓時看清楚瞭,果然,從腰間的皮帶上延伸出三根黑線,分別纏繞著三段銀白的鏈子,蜿蜒而上,一直連到瞭夾子末端。
「操,莫非還是……」劉宇暗罵。
再仔細一看,原來皮帶上伸出的黑線還不隻這三根,從媽媽的兩側腰胯處還各有一根黑線,同樣纏繞著一根細細的銀鏈,沿著腹股溝一路深入到媽媽的胯下,末端同樣各有一個小小的夾子。
視頻的鏡頭直直的對著玉詩的胯下繼續拉近,鏡頭的高度也隨之下降,最終視角變成瞭仰視,而玉詩也配合著鏡頭張大瞭雙腿之間的角度,手機上照明的燈光也亮瞭起來。
劉宇立刻清楚的看到,從腰兩側探入媽媽胯下的那兩個夾子,已經把媽媽那原本不應該能從正面看到的兩片大陰唇拉拽起來老高,讓女人隱秘的肉洞大張開來,暴露出陰道口內分紅的肉壁,褶皺的肉壁正在按照一定的節奏蠕蠕而動。
劉宇大恨,媽媽從傢裡去往駱鵬傢的這一路上,竟然是就這麼張著肉洞開車的。有風衣穿在身上的時候還好,如今直接暴露在鏡頭前,隨著劉宇的仔細觀察,立刻就發現瞭一條從媽媽的陰道口處滴落的晶亮水線。
看到這個,劉宇頓生疑惑,媽媽的身體難道就真的這麼敏感,在這樣的裝扮之下就會流出淫水來?他意識到這裡還有問題,連忙更加仔細的端詳起來。
這時候,隻見鏡頭繼續向前探去,隨後兩聲清脆的「啪啪」聲傳來,媽媽那兩條肌肉結實的修長美腿隨著聲音不受控制的前後抖動瞭兩下,這分明是駱鵬在拍打她的臀肉。
隨後,隻見鏡頭兩側的那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各自向前挪瞭一小步,兩腿又搖晃瞭一番,然後鏡頭就順利的來到瞭雙腿之間的正下方,劉宇甚至看到從媽媽胯下滴落的淫水就滴在鏡頭下方一點點,幾乎淹沒瞭鏡頭。
從這個角度,果然又發現瞭新的東西,在媽媽那大大張開的陰道口最下方,或者說最後方,一根不起眼的灰黑色電線從陰道深處延伸出來,緊貼著會陰向身後而去。
「媽的,果然還塞瞭跳蛋」,劉宇咬著牙緊盯著鏡頭。
很快,鏡頭發生瞭劇烈的抖動,隨後旋轉瞭180 度,劉宇揣摩著兩個人此時的動作姿態,猜測駱鵬應該是用另一隻手從媽媽身後接過瞭拍攝的手機。
鏡頭旋轉之後,就不再繼續停留,一路拉遠抬高,兩瓣豐隆挺翹的赤裸臀肉映入屏幕,在燈光的照耀下雪白耀眼。
劉宇緊緊盯著屏幕,果然看到從媽媽的臀縫深處探出來的那根灰撲撲的電線一直連到腰後的皮帶處,連接在別在皮帶上的一個遙控器上。
想象著媽媽剛才就這樣塞著跳蛋,大張著肉洞,忍耐著陰道裡連綿不斷的刺激快感,一路滴落著淫水駕駛著她那輛精致的跑車,劉宇就感到口幹舌燥。繼而泛起不可抑制的怒火,這樣開車有多麼危險,一旦媽媽被刺激到高潮,說不定會出車禍的。
想到這裡,劉宇馬上準備撥通電話大罵駱鵬一頓,可是思慮再三,還是忍瞭下來,一方面是就算自己罵瞭駱鵬也不能給這個厚臉皮的傢夥造成什麼影響,另一方面,劉宇也著實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惱怒駱鵬不顧媽媽的安全,還是在嫉妒他這一番奇思妙想。
讓女人塞著跳蛋出門他也能想到,然而塞著跳蛋還把肉穴大大的張開,這他就從來沒有想到過瞭,剛才鏡頭在媽媽胯下正中位置的時候,在燈光的照亮下,劉宇甚至能直接看到媽媽陰道很深處的嫩肉,這張開的程度一路上得灌多少涼風進去啊。
想到這裡,劉宇忽然覺得好像不太對,就算塞著跳蛋,就算再加上夾在媽媽陰唇上的那兩個夾子的拉扯,也不應該能讓一個女人的陰道口張的那麼大啊,難道媽媽的陰道裡還被塞瞭別的東西?
他顧不上視頻還沒有播放完,直接把進度拉回瞭鏡頭在媽媽胯下的位置,更加仔細的觀察瞭一番,然而光照范圍有限,媽媽陰道深處的景象實在是看不清楚瞭。劉宇隻能暫時按捺心中的不解,遺憾的繼續往後看瞭下去。
看來這時候駱鵬這傢夥似乎已經展示完瞭他給媽媽準備的裝扮,鏡頭重新繞到瞭媽媽的身前,用鄙視的口吻貶損起來,「阿姨,你可真行啊,竟然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跑出來,你這是要幹什麼」。
「爸爸,我是專門打扮成這個樣子來見您的,我要讓您親眼看到我的淫蕩,我要證明,每天光著身子趴伏在您的大雞巴下面被您調教,才是我向往的生活」,說著,玉詩的雙膝慢慢的彎曲,跪倒在駱鵬面前,伏身,雙手撐地,額頭緩慢而堅決地向地面叩瞭上去,恭敬的繼續說道,「一心想成為您的性奴的下賤女人郎玉詩,給大鵬爸爸請安。請您繼續考驗我,給我一個成為您的性奴的機會」。
視頻到這裡就結束瞭,劉宇呆呆的看著最後的畫面裡,媽媽潔白妖嬈的脊背,半晌沒有轉動腦子。好一會兒,他才恢復瞭清醒,媽媽的穿著打扮和乖順表現雖然令他驚訝,但是出於對賭局的猜測,也不算太超出他的預料。
如今看完瞭視頻,剛剛沒有想清楚的那個問題,再次出現在心頭:駱鵬給自己發這個視頻,到底想幹什麼?
之前的猜測都被他自己否決瞭,現在定下心來,仔細梳理瞭一遍自己和駱鵬的關系,劉宇漸漸有所明悟,看來駱鵬這還是在引誘自己加入,以幫手的身份來協助他調教自己的媽媽。呵呵,想的很美啊。
駱鵬給自己發視頻,顯然是希望得到自己的回應的,但是劉宇決定先不理他,打定主意繼續自己的計劃,不能跟著駱鵬的節奏走。媽媽今天要被他調教玩弄這件事已成定局,索性就不在去患得患失,反正自己相信,媽媽總歸是不可能被他馴服的。
打定主意的劉宇再一次出門瞭,這次不再是漫無目的,而是目標明確的坐上車,直奔最近十分安分反常的向曉東傢而去,他要看看這個傢夥最近在忙活什麼,這樣老實可不像他的個性。
同一時間裡,正在駱鵬傢裡的玉詩已經開始接受駱鵬的調教,隻是劉宇目前還不知道而已。
駱鵬在經歷瞭上周一的打擊之後情緒低迷瞭幾天,這幾天裡他的心情真是大起大落。
最初他約玉詩去他傢裡單獨玩的時候,隻是想要在玩弄的過程中,誘使玉詩答應再讓他調教一次,為此他已經精心準備瞭計劃。
然而意外出現的賭局給他帶來瞭意外的驚喜,計劃中的「一次」變成瞭精確的「48小時」,原本這是一個從天而降的財富,可是正如突然獲得一大筆財富的窮小子一樣,錢財太多反而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花瞭。
他在調教玩弄瞭玉詩三個小時過瞭一把癮之後,興奮難耐的重新制定瞭雄心勃勃的計劃,要把這48個小時充分利用起來。
計劃很細致,首先用掉12-14 個小時,讓劉宇好好看一看他的媽媽被自己隨意調教的樣子,給劉宇留下自己已經成為他媽媽的主人的印象,以此引誘他以助手的身份加入遊戲。
然後找來向曉東,帶領他一起調教玩弄玉詩一次。用8-10個小時的時間,分兩到三次讓他看看玉詩對自己惟命是從的表現,再讓劉宇在適當的時機出場,在向曉東的暗中觀察下玩弄玉詩一番,讓呆子認定,自己不但收服瞭玉詩,而且也說動瞭劉宇配合自己。
這樣就在呆子的心裡徹底確立瞭自己的主導地位,之後,裹挾著劉宇和呆子一起去找趙勇,讓他看到劉宇和向曉東在自己的安排下玩弄玉詩,而玉詩卻對此毫無異議的順從,再花掉10-12 個小時,分三到四次給他造成一種所有人都已經認可瞭自己的領導地位的假象,以大勢壓制趙勇的競爭之心。
然後在剩下的時間裡帶領著三個人一起痛快淋漓的調教玉詩一番,讓他們每個人都玩得盡興,讓他們覺得跟著自己有肉吃。
最後不馬上用光賭註裡的時間,而是保留幾個小時的餘量,用以通過一些小手段,強化自己給每個人留下的印象。讓他們形成「要想玩玉詩,就必須通過駱鵬」的慣性思維。
這樣一來,以後當他們想玩弄玉詩的時候,就會首先想到來找自己,而不是直接去找玉詩。這樣反過來也會給玉詩造成一個假象,那就是自己這幾個人已經達成瞭一致,自己是所有人的代表,想玩隻能找我大鵬。
這樣下去,玉詩和其他人這兩方會不斷的從對方的表現中印證自己留給他們的印象,同時在不知不覺之中強化瞭對方的誤解,循環往復,互相印證,互相強化,不斷印證,不斷強化,最後就可以弄假成真,真正的確立自己的主導地位。
計劃是很好的,然而哪知道出師不利,在第一步上就被玉詩的一個小花招重重的捶翻在地,不但沒能成功的引導劉宇,反而被劉宇揍瞭一頓,他自己還不能翻臉,隻能強忍著憋屈感努力挽回劉宇的態度。
這一環扣一環的計劃在第一步卡住,第二步就邁不出去瞭,急的他像熱鍋上的螞蟻,每天回到傢裡都絞盡腦汁思考著怎樣說服劉宇。
直到三天前,駱鵬試著不去思考原本的計劃,從另一個角度思考瞭一番之後,終於開瞭竅,改變瞭計劃,既然暫時沒法完成這個全盤計劃,那麼何不恢復到最初的計劃中,隻要完成引導劉宇的目標就算成功瞭一步。
這樣一想,如果按照原來的計劃去做,目前還剩餘的39個小時,不但十分充裕,簡直可以稱得上奢侈,於是他有瞭新的選擇。
上次遭遇挫折的根本原因就是低估瞭玉詩的狡猾和反抗的意志,既然如此,正好用如此充裕的時間先好好教訓一個這個可愛又可氣的美麗女人,於是就有瞭今天的調教安排。
當劉宇坐著車來到向曉東傢附近的時候,手機裡收到瞭新的消息,劉宇打開手機,果然又是一個視頻,看看時間,根剛才的那個視頻發來的時間已經隔瞭四五十分鐘。
這個視頻的開頭,媽媽仍然赤裸著火辣的女體趴伏在鏡頭前,額頭觸地,似乎是接著剛才的那個視頻繼續拍攝的,但是劉宇並不相信,如果真是一直連貫拍攝的話,駱鵬完全沒有必要分成兩段隔瞭這麼久才發給自己。
畫面裡首先傳來的是駱鵬輕佻的聲音,內容似乎也是延續著之前的對話,「玉詩阿姨,上回你說是去溫泉以前就想給我當性奴瞭,我也沒仔細問,這回我倒是得問問你瞭。既然你這麼想當性奴,那你離婚這麼多年怎麼不早點去找個主人,而是一直等到今天跑來找我?以你的臉蛋和身材,想調教你的男人肯定少不瞭啊」。
「我想過的,但是我對那些男人完全沒有感覺,直到那一次在大勇傢,主……爸爸您抱著我跳舞的時候,我才產生瞭這樣的沖動,您用有力的臂膀緊緊的摟著我的腰,在我推拒的時候不但不退縮,反而把雞巴頂在我的小腹上,絲毫不容我反抗的態度,讓我的心靈一下就淪陷瞭,後來在溫泉裡看到您的雞巴,我就更認定您瞭。爸爸,您隻要操過我就會知道,您的雞巴就是為瞭操我而生的,我的騷逼和屁眼天生就是為瞭給您操的,我的心早已經臣服在您的胯下瞭,現在就請您嚴格的考驗我的肉體吧,我這敏感淫亂的肉體一定能通過您的考驗的」,玉詩趴在地上說完這些話,直起身來,直直的跪在鏡頭前,堅定而期待的望著鏡頭。
「原來是這樣,看來你倒是誠意十足」,駱鵬的聲音帶著點疑惑,又問道,「不過我的考驗可是很嚴格的,你這麼有信心,如果最後通過不瞭,你打算怎麼辦啊,該不會來個不活瞭吧」。
「不,我,我不會用任何手段來要挾您的」,玉詩惶恐的搖著頭,似乎不敢想象無法通過考驗的可怕結果,再次一頭叩在地上,「如果不能通過,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您給我定下標準,我會努力提高自己,讓自己變得更淫蕩,更下賤,更符合您的口味,然後再來求您考驗,隻求爸爸不要一下就把我拋棄掉,求求您瞭,不要那麼殘忍的拋棄我」。
「唔,這個可就有點違背我的原則瞭」,駱鵬的手在鏡頭裡一閃而過,大概是捏瞭捏下巴,然後好像很勉強的說道,「算瞭,看在你是小宇的媽媽的份上,到時候隻要表現不是差的離譜,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好瞭」。
「謝謝爸爸,謝謝爸爸」,玉詩激動得連連磕頭,地板上發出「嘣嘣」的響聲,等到被駱鵬制止瞭之後抬起頭來,額頭已經紅瞭一片。
隨後,在駱鵬的跟隨下,全身赤裸隻穿瞭雙絲襪的玉詩,四腳著地的向著衛生間爬去。爬動之間,隨著鏡頭角度的變換,可以看到連接著乳頭的鏈子隨著一雙豪乳的搖蕩而不斷的晃動,高聳的臀丘搖擺出誘人的波動,陰道口依然大剌剌的敞開著任憑男人觀賞,然而沒有特寫鏡頭,劉宇還是沒能看清楚媽媽的陰道裡除瞭跳蛋以外還有什麼東西。
進入衛生間,玉詩規規矩矩地跪在地上請求駱鵬給她浣腸,說是要向駱鵬展示她不僅小穴騷浪,屁眼也淫蕩,再三保證自己的身體一定能讓駱鵬玩得盡興。
鏡頭一陣抖動,手機看來被固定在瞭洗手臺的位置,駱鵬親手把兩袋浣腸液註射進玉詩的肛門並塞上瞭肛門塞,視頻到這裡嘎然而止瞭,整個視頻隻有短短的3 分鐘,而發過來的時間卻足足間隔瞭將近一個小時,在劉宇看來,這不正常的時間間隔一定是反復重拍的結果。
這段視頻劉宇看的直搓牙花子,既是因為駱鵬的煞費苦心安排劇本而感到可笑,也是為媽媽飆出的演技而感到頭皮發麻。這兩個人還真是配合默契啊,一個真能編,一個真能演,不過看起來媽媽暫時還沒遇到什麼困境。
至於駱鵬,看來自己的信息屏蔽作用還是很大的,從他編的劇本上就可以看出來,這貨至今還認為自己十分顧慮和媽媽打破母子的正常關系,還在不斷的誘惑自己。
這時候,目的地到瞭,劉宇下瞭車,收起手機,直奔向曉東的傢而去。
劉宇在來之前並沒有和向曉東聯系,因此當向曉東打開門看到劉宇的時候,一臉的意外。等到把劉宇讓進傢門以後,這呆子的臉上立刻露出瞭尷尬憂慮的表情,這讓劉宇一陣陣的不解。
等到劉宇察言觀色之後毫不客氣的進瞭向曉東的臥室以後,答案終於揭曉,原來向曉東的父母竟然不在傢,而這個呆貨正在看那個明星調教遊戲的論壇。
劉宇心裡暗暗發笑,看來這呆貨還真的準備繼續和自己玩這個對賭啊,看到他這麼認真的準備攻略,自己要不要再賠他玩一次呢。
不過如果真的要玩,那也得等自己準備好瞭以後,對賭的結果必須由自己來掌控,不能再讓這個傢夥白占上次那種大便宜瞭。
想到這裡,劉宇也在電腦桌前搬瞭把椅子坐瞭下來,擺出一副饒有興致的架勢,和呆子一起研究起遊戲的技巧來,惹得向曉東手足無措。
劉宇安心的開始瞭自己計劃的下一步,而此時正在駱鵬傢裡的玉詩的處境卻已經發生瞭變化。正如劉宇暗自得意於對駱鵬的信息封鎖所產生的效果一樣,由於不瞭解媽媽和駱鵬的賭局以及駱鵬傢的現場狀況,劉宇對於視頻的判斷也產生瞭一些偏差。
首先就是拍攝設備,劉宇以為駱鵬是用手機拍攝的,而實際上,駱鵬是端端正正的扛著小攝像機,拍的很專業的樣子。
這個偏差對局面還沒什麼影響,反正是拍視頻,拿什麼拍不是拍,然而另一個誤判對玉詩的處境影響就大瞭。
第一段視頻結束以後,第二段視頻隔瞭很久才發出,劉宇以為是駱鵬在編寫劇本,實際上駱鵬隻是停瞭下來把視頻發送到手機裡,然後發給劉宇,之後簡單的告訴瞭玉詩接下來要拍的內容,就準備開拍瞭。
然而在目睹瞭駱鵬當場把視頻發給兒子之後,玉詩忽然發現瞭一件難以接受的事情。第二段是要拍浣腸的,當玉詩想到兒子會親眼看到自己的肛門在被駱鵬灌入浣腸液以後,噴出污穢的糞便的時候,頓時覺得像被雷劈瞭一樣。
玉詩一直很不願意讓別人看到自己浣腸之後排出的污穢液體,那會讓她覺得自己的骯臟淫亂被公之於眾,因此絕大多數時候她寧願自己親手做這種淫污的行為,然後去承受少年們的玩弄,盡量給其他人留下一個幹凈的印象。
到目前為止,隻有劉宇在強烈要求下親手給玉詩灌洗過兩次直腸,而駱鵬的得逞則是得益於自己輸掉瞭賭局之後不得不屈服。
但是至少這還都隻是被親手操作的人看到,如今要讓兒子看到自己在別人的淫虐之下噴出那些穢物的狼狽,玉詩覺得無地自容。
反復的想象著那樣的狼狽場面,玉詩感到無法承受,於是她不顧一切的搖頭拒絕駱鵬的要求。然而駱鵬怎麼會放過她,當場笑瞇瞇的問她,自己拍攝視頻發給劉宇有沒有違反協議。
玉詩不得不承認他沒有違反協議,於是駱鵬繼續追問,她拒絕執行命令,是不是想要違反協議。
玉詩呆住瞭,她悲哀的發現,自己如果不想違反協議,就不能拒絕這樣的命令。抱著渺茫的希望,玉詩改變瞭態度,不再嚴詞拒絕,而是懇求駱鵬不要把那樣的視頻發給劉宇。
駱鵬冷冰冰的搖頭,玉詩不顧一切的哀求,她撲到駱鵬的胯下,拉下駱鵬的大褲頭,抱著駱鵬的大腿,不斷的舔舐著駱鵬那早已昂然挺立的肉棒和垂在下方沉甸甸的睪丸。
然而駱鵬毫無讓步的意思,玉詩發揮一切的口舌技巧,並一再的降低要求,直到十多分鐘以後,駱鵬被玉詩舔吮的幾乎射精的時候,才一把抓住玉詩的頭發,把她的嘴強行從自己的肉棒上拉瞭開來。
玉詩順勢身子一軟,跪坐在地,呆呆的仰望著駱鵬,一根水淋淋的通紅肉棒在兩人的視線之間搖晃著。
駱鵬對玉詩的表現很驚訝,但是他也不會放過這送上門來的機會,稍稍欣賞瞭一下玉詩悲切的表情,才慢條斯理的說道,「看你急成這副樣子,我還真有點心疼瞭,既然這樣,那就便宜你一回吧」。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浪奴一定好好表現,讓主人開心」,玉詩連連道謝。
「急什麼,我還沒說完呢」,駱鵬不滿的把抓著玉詩頭發的手往旁邊一帶,松瞭開來。
玉詩一個控制不住,身體斜著趴在瞭地上,但是她顧不得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慘,趕緊追問,「主人還有什麼指示,請說,浪奴聽著」。
「嗯」,駱鵬對玉詩的反應很滿意,但是滿意歸滿意,借題發揮還是要的,他彎下腰來,把攝像機放在一邊,左手再次一把揪住玉詩的頭發,把她到直挺挺的跪在自己面前,然後掄起右手,「啪」的一巴掌扇在玉詩臉上,用陰狠的聲音道,「賤貨,上回跟老子裝傷,害的我挨瞭小宇一頓揍不說,還得扣掉6 個小時的調教時間才肯向小宇解釋」。
「啊……」,玉詩一聲慘叫,半邊臉火辣辣的疼,她覺得駱鵬這次扇她的耳光比上次更重瞭,看來他是真的生氣瞭,連忙認錯,「主人我錯瞭,浪奴錯瞭,請主人懲罰,浪奴再也不敢瞭」。
「啪」,駱鵬對玉詩的順服很滿意,反手又是一個耳光,「懲罰自然是要懲罰的,但是不是這個,我這回就讓你知道一下,壞瞭規矩是什麼下場,你不是不想讓小宇看到你被我調教的噴糞的樣子嗎,那就把上回坑掉老子的6 個小時給我加回來,怎麼樣,如果你不願意,就給老子老老實實的對著鏡頭噴糞去」。
「啊啊……」,玉詩強忍著被和自己兒子一樣大的孩子扇耳光的羞憤,心裡略作權衡,就一口答應瞭下來,「是浪奴錯瞭,那6 個小時隻是個玩笑,浪奴一定會老老實實的讓主人調教滿48個小時的」。
「玩笑?」駱鵬愣瞭,他還想著用這個威脅玉詩再加點時間呢,可是被玉詩這樣一說,自己就沒瞭借口,轉念一想頓時暗叫狡猾,自己損失那6 個小時的情況是很難重復的,可以說僅此一次,而玉詩不想讓劉宇看到她被灌腸噴糞的醜態,那自己隻要覺得時間不夠瞭,就可以用這個來威脅她。他覺得這個手段至少可以再用一次,哪知道玉詩似乎早有準備,見勢不妙直接矢口否認,順手就把自己發現的漏洞給堵上瞭。
「當然瞭,時間是協議裡規定的,除瞭協議裡規定的違約條款以外,誰也沒有權力改這個時間的,浪奴上回隻是想跟主人撒個嬌而已,從來都沒有想過賴掉那6 個小時的」,玉詩一臉乖巧的望著駱鵬,但是這表情看在駱鵬眼裡是怎麼看怎麼來氣。
「啪、啪、啪、啪」,駱鵬也顧不得拍攝瞭,掄起巴掌扇的玉詩的臉噼啪作響,邊扇邊罵,「媽的,玩笑,撒嬌,你他媽在耍老子嗎,我讓你再玩笑」,「啪」,「讓你再撒嬌」,「啪」。
「啊……,主人,啊……,浪奴錯瞭,啊……,請主人狠狠的懲罰我吧,啊……,浪奴一定乖乖受罰的」,玉詩在駱鵬的抽打之下,邊叫邊認錯,態度十分良好。
打著打著,駱鵬覺得有點不對,玉詩的叫聲怎麼有點發情似的婉轉嬌啼起來瞭。他停下手來仔細一打量,這才發現,玉詩不但雙頰被自己打的通紅,連脖子都開始紅瞭起來,再低頭一端詳,隻見從玉詩胯下張開的肉洞裡低落的淫水已經連成瞭線,分明是淫性大發的樣子。
「操,被扇耳光也能扇的發騷瞭,你這賤貨怎麼這麼不要臉,算瞭,趕緊整理一下,回到剛才的姿勢,咱們接著拍」,駱鵬悻悻的停下手來,視頻還沒拍完呢,他可不打算現在就進入正式調教。
玉詩恭恭敬敬的答應瞭一聲「是」,從容的理順瞭被駱鵬弄亂的烏黑長發,重新趴伏在駱鵬面前。
這時候玉詩心裡也在暗叫僥幸,上次坑回來的6 個小時時間本來就是可有可無,能混過去自然是好,混不過去也無所謂,那隻是小聰明,真正的解決辦法還是盡快讓駱鵬把這48個小時消耗光。
唯一的意外是剛才被駱鵬揪著頭發扇耳光的感覺,疼痛沒有給她太大的刺激,但是那種心理上的羞恥卻讓她無法控制的顫抖,她的腦海裡清晰的映出瞭自己的樣子,赤裸著雪白的肉體,佩戴著變態的玩具,下賤的跪在兒子同學的肉棒之下,被揪著頭發扇耳光,而自己還要不要臉的笑著認錯,請求懲罰。
這是何等的淫蕩,何等的下賤,何等的屈辱,又是什麼樣的變態女人才能幹出這樣的事來。駱鵬這個狡猾冷酷的少年,自從上回扇過自己的耳光之後,現在越打越重瞭,似乎是打越來越順手,剛好讓自己痛而不傷。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乳頭和陰蒂上的夾子隨著身體的晃動而傳來的觸感,陰道深處輕微而連續不斷的震顫,所有的敏感部位都在躁動,讓自己的情欲不可遏制的醞釀高漲,而自己腦海中屈辱羞恥的畫面成瞭身體上這一切感覺的催化劑,就如一個火星迸濺到滾燙的油鍋裡,頓時點燃瞭全身的火焰,讓自己無法自拔的陷入瞭欲火的煎熬。
還好,面前的少年似乎沒有發現自己的異常,停止瞭那殘酷的耳光羞辱,原本羞恥的灌腸拍攝,在如今如蒙大赦的玉詩看來,已經變成瞭幸福的賞賜。如果駱鵬再繼續扇上一會兒,說不定自己就要高潮瞭,到那個時候,駱鵬不知道會說出什麼惡毒的嘲諷來呢。
這也是第二段視頻中玉詩格外主動配合的原因,她決不希望再被駱鵬這樣羞辱的扇耳光瞭。第二段視頻的拍攝時間比第一段晚瞭足足20分鐘,又經過駱鵬處理,剪掉瞭後面五分之四的片段之後才給劉宇發瞭過去。
這中間的波折劉宇都不知道,他在興致勃勃的和向曉東一起瀏覽著論壇,討論著攻略,同時對於向曉東像吃瞭屎一樣難受的表情感到暗爽不已。
讓劉宇稍覺意外的是向曉東研究的竟然不是上次那個女明星角色的攻略,而是另外一個金發美女,看來這傢夥還想著出其不意的偷襲自己一下呢。
如今被劉宇撞破,向曉東如喪考妣。看著他的苦瓜臉,劉宇更加開心,直到覺得向曉東已經如坐針氈瞭,才施施然的提出瞭吃午飯的要求,並強烈要求向曉東弄點好的。
這又是半個小時過去,劉宇過的十分滋潤,而他那美艷的媽媽卻如同落入瞭地獄一般的承受著煎熬。
玉詩在肛門被駱鵬灌入瞭冰涼的浣腸液之後不過一兩分鐘,腹中就漸漸開始絞痛,然而無論她如何哀告求饒,駱鵬都不允許她排泄。
她自己也知道,駱鵬絕不會這樣輕易就允許自己排泄的,但是她仍要苦苦哀求。這一方面是羞恥與痛苦需要發泄,另一方面是作為一個性奴討好主人的手段。
痛苦還在其次,要命的是,身體裡尚未平息的欲火再次被勾動起來,陰道裡的震動越發難以忍耐,乳頭和陰蒂傳來的輕微痛楚更是火上澆油,玉詩渾身的肌膚都變得緋紅,體溫也不受控制的升高。
10分鐘以後,玉詩的肛門獲得瞭解放,污濁的液體猛烈的噴射而出,這次駱鵬沒有為難玉詩,而是十分大方的允許她直接排泄在馬桶裡。
這讓玉詩獲得瞭一絲心靈上的安慰,然而緊接著的第二次註射再次把她打入瞭深淵。又是10分鐘的煎熬,玉詩再次排出瞭一大股仍顯得渾濁的液體。
當得知第三次被註射浣腸液10分鐘以後,忍無可忍的玉詩終於在肛門噴射出清亮的液體的同時,從大敞四開的陰道裡噴出瞭大股的淫液。
看到玉詩這樣的表現,駱鵬露出瞭得意的笑容,一邊拉起玉詩,一邊不忘瞭羞辱她,「拉著屎也能高潮,浪奴你還真是極品騷貨啊」。
因為這一段內容不會發給劉宇,駱鵬也就沒裝模做樣的喊阿姨,順手關瞭攝像機,又把手探到玉詩的胯下,拉住夾在玉詩陰蒂上的小夾子扯瞭兩下,頓時流出瞭更多的淫水。
「嗯……」,玉詩無力的靠在駱鵬懷裡,此時她的身體上已經浮現瞭一層細密的汗珠,剛剛從病中恢復的身體還是有點虛弱,盡管如此,她仍然沒有忘瞭一個性奴的本分,「都是主人調教的好,浪奴的身子在主人的手下稍稍被玩一下就忍不住高潮瞭」。
「嗯,我看未必是我調教的功勞,而是你的小騷逼裡塞著的那個小東西的功勞吧」,駱鵬戲謔的看著滿臉羞紅的玉詩,使壞的把一隻手從玉詩的身後伸到她的胯下,抓住那根埋在玉詩陰道裡的灰色電線拉瞭拉。
「唔……」,玉詩的反應出奇的激烈,連忙求饒,「不要,主人,不要動那個東西,好難受,主人你好壞,讓人傢把那種東西弄到小逼裡去,人傢一路上還要開車,路上剎車的時候都差一點高潮瞭」。
「哦,小騷貨,你不喜歡那個一不留神就讓你高潮東西嗎」,駱鵬的笑容更加不懷好意瞭。
「我……喜歡,主人命令人傢幹什麼人傢都喜歡,隻是,隻是求求主人,先不要動那東西瞭,人傢真的受不瞭那種刺激瞭」,玉詩背靠在駱鵬的胸膛,扭過頭去嘟起嘴唇向駱鵬索吻。
駱鵬卻沒有回應玉詩,反而掄起巴掌狠狠的在玉詩高聳的臀肉上扇瞭一巴掌,「啪」的一聲扇的玉詩渾身一顫,雙腿一軟就要軟倒。
駱鵬心裡有些奇怪,他不覺得自己這一巴掌有這麼厲害,雖然這一巴掌必然震動玉詩陰道裡的小玩具,可是剛才扇的時候也沒見玉詩的反應有這麼強烈啊,雖然這一巴掌拍的比剛才力氣大,可是難道差距就這麼明顯?或者是高潮之後身體過於敏感?
駱鵬不知道玉詩的身體還處於虛弱狀態,但是他也沒有任憑玉詩倒下去,這一巴掌隻是為瞭打斷玉詩的撒嬌而已,他可是很清楚自己今天的目的,今天是要嚴厲的調教玉詩,可不是要跟她培養感情呢。
「好瞭,別撒嬌瞭,先給你洗個澡,看你這一身汗」,駱鵬換瞭一副嫌棄的表情,「屁眼剛洗幹凈,洗完澡以後先操你的屁眼一頓,你爽瞭我還沒爽呢」,說著,故意又在玉詩豐隆的臀瓣上狠狠地拍瞭兩下,拍的玉詩渾身酸軟倒在瞭他的懷裡,雙腿止不住的打顫。
「嗯……,主,主人……」,玉詩用哀求的目光望著駱鵬。
「又怎麼瞭?」駱鵬不耐煩的瞪著玉詩,讓玉詩不自覺的有些心虛,似乎真的是自己的要求太多瞭一樣。
可是現在的要求她真的必須要說,隻好咬瞭咬牙,低頭小聲說道,「可不可以先把人傢小騷逼裡的那個東西拿出來,人傢小逼的洞口開的這麼大,如果洗澡的時候進瞭水,說不定會得婦科病的」。
「哦?那好吧」這回駱鵬沒再為難玉詩,對於玉詩的身體健康他也是十分註重的,畢竟是劉宇的媽媽,真給玩壞瞭就對不起劉宇瞭,別看遊戲裡人人機關算盡,這鐵哥們的關系卻是四個人都認可的。
駱鵬也沒低頭看,直接伸手到玉詩的腰後摸索瞭一番,捏住瞭那個別在腰帶上的遙控器,按動瞭一個按鈕,隻聽「哧……」的一聲,放氣的聲音。
玉詩像是卸下瞭一副重擔一下,表情松弛瞭下來。隨後,駱鵬又伸手到玉詩的胯下,玉詩配合的大大張開瞭雙腿,駱鵬捏著那根灰色的細線輕輕一拉,一個藍汪汪的小東西就被從玉詩的陰道裡拉瞭出來。
玉詩的陰道口隨之收縮瞭起來,隻剩下被拉開到兩邊的兩片已經充血的大陰唇和被夾子夾得膨脹起來的陰蒂還明顯的暴露在外。
駱鵬正打算把玉詩大陰唇上的夾子也摘下來,伸出的手卻被玉詩按住瞭。或許是對於駱鵬對自己的健康發自內心的關心所有感動,玉詩投桃報李的阻止瞭駱鵬進一步解放她的身體的嘗試。
用不知道駱鵬能不能聽清的聲音說道,「這些,這些不要緊瞭」,說完,就覺得自己的臉頰「騰」的一下變得滾燙,暗罵自己真不要臉。
「哦?真的是因為這些不要緊?還是為瞭把小騷逼扒開洗的更幹凈啊?」駱鵬頓時大喜,玉詩這樣的態度是一個好現象啊,不由得調笑起滿臉羞澀的玉詩來。
玉詩更加羞澀,咬瞭咬紅潤的下唇,說道,「都不是,是因為戴著這些夾子,主人在給人傢洗小騷逼的時候,能看得更清楚,浪奴喜歡主人看人傢的小騷逼」。
駱鵬再也維持不瞭陰暗冷酷的表情,哈哈大笑起來,搖頭說道,「你看你身上這又是腰帶又是鏈子的,甚至還有雙絲襪在腿上,這怎麼洗澡,先都脫下來,洗完之後你再自己穿戴好」,說著把手裡的拎著的小東西舉起來看瞭看,舉到瞭玉詩的額頭上方,「不過這個小東西例外,小騷逼嘛,主人自然是要給你洗幹凈的,但是這個小東西拿出來也挺可惜的,不如你來叼著吧」。
「是,主人」,玉詩含羞帶怯的張開紅唇,仰起頭來,把從駱鵬的手裡垂下來的放瞭氣憋下來的膠質橢圓小囊含進瞭嘴裡,乖乖的等駱鵬親自動手,剝除瞭一身的淫具。
洗澡的過程中沒有拍攝視頻,玉詩任憑駱鵬的雙手在自己的身體內外到處探索,不時發出嬌媚的呻吟,甚至動手和駱鵬打鬧,一時之間氣氛完全變成瞭情人般的鴛鴦戲水。
直到給玉詩洗完瞭澡,兩個人準備去床上的時候,駱鵬才突然醒悟,自己竟然不知不覺中又被玉詩引導瞭情緒,差點忘瞭今天調教的目的。
他一邊在心裡暗罵這個女人真厲害,弄得自己差點直接開幹瞭,一邊改變瞭行動,讓玉詩把剛才摘下來的東西都戴回去,然後去床上等自己。
玉詩引導節奏失敗,隻能無奈的重新把一身的淫具穿戴瞭起來,隻有塞進陰道裡的那個小東西還叼在嘴裡,等著駱鵬來處理。
駱鵬把攝像機架在臥室的門旁邊,正對著大床,又返身出瞭臥室,回到客廳的房門口,從鞋櫃上拿起瞭玉詩拎過來的黑色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