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明明說很快能更,結果鴿瞭這麼久,原因有兩個。一是年前比較煩心,寫出來的東西不滿意,想再改一改,二是年後就登錄不上來瞭,直到這兩天才終於找到一個能登錄的網址。
不過這段時間也沒閑著,反正發表不瞭我就繼續寫,所以這次更新大概相當於平時兩更的量吧,希望能讓大傢多看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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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假的最後一天下午,駱鵬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瞭傢裡,強打精神應付瞭父母對他行蹤的例行詢問之後,進瞭自己的臥室,一頭紮到床上,閉上眼睛休息起來。
被劉宇等人強拉著玩瞭兩天的籃球臺球和網遊,他現在是身心俱疲。
休息瞭一會兒,他拿起瞭手機,翻找出一個好友,發去一條消息:「在不在,有問題想請教。」
過瞭一會兒,對方回話瞭:「什麼問題,上回你說的那個女人還沒搞定?」
「沒有,太難搞瞭,我按你說的辦法試瞭,她當時表現得的確很饑渴,很聽話,可是最後還是給我設瞭一個套,直接把我弄得違約瞭,後面的調教時間全部清零」,這段話的末尾,駱鵬配瞭一個垂頭喪氣的表情。
「看來你還是嫩瞭點兒啊,我就說光這麼教你沒有用吧。來,給我說說你是怎麼做的,讓我老人傢給你指點指點」,對方看來很是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
駱鵬稍稍回憶瞭一下,就把上一次對玉詩的調教過程描述瞭一遍。這個過程中,對方不時的詢問一些細節,而駱鵬隻說是個人妻,沒有提女人的個人信息和傢庭情況。
描述完以後,對方很快回復道,「看來這個女人的確不太好搞定,要不你還是把她帶出來我當面觀察一下吧,我看你自己是很難成功瞭。」
駱鵬皺瞭皺眉頭,回復道,「我不是說瞭嗎,這女人帶不出來,別說現在帶不出來,就算是以後真的調教成功瞭,也還是帶不出來。」
「那怎麼可能」,對方發瞭一個不屑的表情,「真正調教成功的女人,你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絕對不會有一絲遲疑,連這點信心都沒有還玩什麼調教女人。」
駱鵬撇瞭撇嘴,對對方的話也很不屑,繼續回道,「不是我沒信心,也不是我不願意帶,而是有其它的因素,就算她本人同意瞭,我都不敢帶出來見別人。」
「不敢見人?你不會是找瞭個醜八怪吧」,對方發瞭一個很誇張的動圖表情,看來覺得駱鵬的話很不可思議。
「那怎麼可能,我都說瞭這女人是完美女神,哪個男人見瞭都恨不得跪舔」,駱鵬很不滿的回道,發完以後又覺得自己這表現有點示弱,於是又加瞭一句,「你要是沒主意就直接說,別扯這麼遠。」
「我怎麼會沒辦法,誰讓你搞得這麼神秘的,隻說這女人漂亮,又不讓我看,連張照片都不給,反正隻是網友,說不定一輩子都不會見面的,又不會影響正常生活,男人搞上一個美女,誰不想炫耀一下」,對方繼續激將,試圖看看駱鵬所說的完美女神到底什麼樣子。
然而駱鵬對這一點毫不含糊,「這你就別想瞭,根本不可能,我還沒活夠呢,有什麼主意你就說,沒有就算瞭。」
「這麼厲害,你該不會是搞瞭什麼大佬的女人吧,好吧好吧,不看就不看瞭,那我就給你分析一下你上次的調教吧」,對方似乎被駱鵬的說法嚇到瞭,沒有繼續堅持。
「嗯,那你說吧」,駱鵬見對方終於不再拐彎抹角的想看玉詩瞭,冷哼瞭一聲,心裡給對方打上瞭一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標簽。
隨後,聊天框沉寂瞭下去,這人他是上個月在網上認識的,自稱對調教女人很有經驗,駱鵬把他曾經提過的一些手段用在其他女人身上做瞭點實驗,也的確產生瞭不少效果。
可是那些辦法用在玉詩身上卻始終有問題,有的是不適合用,有的是用瞭沒有什麼效果,有的甚至還沒來得及用出來,就被玉詩破壞瞭,即使那些用出來的辦法,當時能讓玉詩表現得興奮馴服,可是事後玉詩與他的關系仍然沒有一點進展。
上一次找玉詩履行賭約之前,駱鵬專門找這人問計,這人也給瞭他一些意見,他按照這人的思路,自己去論壇找到瞭一個自稱情趣用品設計師的傢夥,拿到瞭那個讓玉詩恐懼不已的小刺球。
最初的調教看起來的確很成功,在小刺球的玩弄之下,玉詩驚恐求饒,百依百順,不但聽話,而且為瞭擺脫那個小小的刺球,還主動提出放寬調教尺度。
當時駱鵬志得意滿,心裡已經在盤算以後的諸多調教計劃瞭,可是哪知道風雲突變,最後竟然被玉詩算計,一下就把所有的賭約時間全部葬送瞭,這就說明玉詩的馴服、主動,全都是裝出來的,根本沒有即將被馴服的跡象。
盡管事後發現瞭玉詩的違約行為,進行瞭一些補救,可是效果卻與他的設想相差甚遠,這幾天毫無頭緒的思考之後,他還是不得不再次尋求外力的幫助瞭。
聊天框裡半天沒有動靜,正當駱鵬以為出瞭什麼變故的時候,對方終於發出瞭一大段話出來。
「從你的描述來看,這個女人的確很強大,我認為你一個人基本上是搞不定她的,不過既然你還想試試,那我就給你分析一下:第一,她能給你設套讓你掉進去,說明這個女人的智慧和決斷都很厲害,對形勢判斷很準確,對你的心態把握也很到位。
第二,你上次用的手段裡,唯一有效的就是把她捆起來之後用道具玩她,不斷的強制極限高潮讓她害怕瞭,然後又長時間讓她停在高潮的邊緣,讓她饑渴難耐,她也確實忍不住。
第三,她給你設套擺脫你,正說明她害怕你的手段瞭,不敢繼續讓你這麼玩下去瞭。因為她的這個套設的也很險,假如你當時能冷靜一點,那她不但沒法擺脫你,反而連最後的護身符也沒有瞭,那她在剩下的時間裡就等於任你擺佈瞭。」
駱鵬看瞭這段話,不自覺地點瞭點頭,對方說的很有道理,比自己思考的更深入,於是忍不住問道,「那我該怎麼辦,現在我完全想不到什麼好辦法。」
對方這次很快就回復瞭,「根據你之前說的可以看出,她是願意守約的,所以可以你得再找機會和她定一個約定,不然就算她讓你調教也沒用。但是她對守約的理解並不死板,會鉆空子,所以約定要簡單明瞭,不留空子。至於怎麼才能再定一個約定,就靠你自己瞭,我除非是親自看到這個女人,不然出不瞭主意。」
這是還不死心啊,駱鵬不由得冷笑瞭一聲,回道:「我都說瞭,不是我不給你看,是現實不允許,就算調教成功以後都不允許。」
駱鵬本以為可以打發掉對方瞭,沒想到對方看到這句話,直接給瞭他一個鄙視的表情,回復道,「兄弟,我告訴你,對於一個性奴來說,就沒有什麼現實因素能阻止她執行主人的命令,你要是不信,一會兒我給你演示一下,讓你看看我調教的女人是怎麼完成我下達的任務的。」
駱鵬暗自吐槽:你哪知道我這的情況,就算她同意瞭,我敢把她帶出去給外人玩,小宇都能打死我。
盡管對網友的話不以為然,但是駱鵬對網友要演示的東西還是很感興趣的,問道:「怎麼演示?」
「一會兒七點半,我拉你視頻會議,你什麼也不用做,就看著就行瞭」,對方的回答很幹脆。
駱鵬表示明白瞭,隨後放下手機,離開瞭臥室準備和父母一起吃飯。這頓飯駱鵬吃得心不在焉,好在父母也沒太關註他的表現。
吃完飯,駱鵬告訴父母要休息一會兒,就躲回臥室等待著視頻會議的開始。
七點半很快就到瞭,果然,網友的視頻會議邀請發瞭過來,駱鵬接通之後,迅速的掃瞭一眼,發現參加視頻會議的一共有三個人,現在已經有兩個人接通瞭,隻剩下一個頭像還是暗的,看來就是網友打算展示的女人瞭。
駱鵬見網友沒有打開攝像頭,趕緊也關閉瞭自己的攝像頭和麥克風,打定瞭主意做一個純粹的觀眾。很快,最後一個頭像亮起,隨即變成瞭一個視頻畫面。
一個看起來27、8 歲的少婦出現在畫面裡,這是一個相貌和身材都不錯的女人,即使駱鵬已經被玉詩這樣的女神養刁瞭胃口,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堪稱膚白貌美身材上佳,至少可以打85分。女人身上穿的是普通的傢居服飾,一條淡藍色的連身長裙,一頭秀發披灑在秀美的肩頭。
這時候,女人壓低瞭的聲音傳瞭過來,「主人,有什麼指示嗎,我,我剛吃完飯,正在收拾廚房。」
駱鵬很是驚訝,因為從這兩句話看來,網友似乎沒有事先和她溝通,而這女人卻好像完全沒看到會議室裡有陌生人一樣,直接就喊主人,好像完全不在意被人知道她和網友的主奴關系。
這時候網友的聲音傳瞭過來,「把內褲拉下來,裙子撩起來,先跟我朋友打個招呼吧」,聲音很隨意,似乎絲毫不擔心女人會拒絕。
「是,主人」,女人果然毫不猶豫的答應瞭,隨後把手機放在面前,一把撩起長裙的下擺,拉下粉紅色的三角褲,露出瞭烏黑發亮的整齊陰毛。
女人雙膝一彎,跪瞭下來,然後對著攝像頭挺起小腹,一隻手伸到雙腿之間,用兩根手指撥開略顯暗淡的陰唇,露出粉紅色的嫩肉,說道,「先生,您好,主人的小賤奴玲玲給您請安。」
駱鵬驚訝的看著女人平坦的小腹處,在那烏黑發亮的整齊陰毛掩映下,粉紅的肉洞一覽無餘,這女人竟然毫無顧忌。
就這一下已經讓駱鵬佩服瞭,然而接下來駱鵬就發現,這果然隻是打個招呼,網友的展示還沒開始呢。
隻聽網友繼續說道,「好瞭,招呼打完瞭,起來吧,回你的臥室去,跳個脫衣舞給我朋友欣賞一下。」
「啊,主人,我老公就在臥室裡,孩子也在傢呢,我……」,女人嚇瞭一跳,露出為難的神色。
「那我不管,你自己想辦法,5 分鐘以後必須開始跳,就在你的臥室跳,至少給我跳10分鐘, 5分鐘脫光,脫光之後再5 分鐘,你要是搞不定你老公和孩子,那你就準備當著他們的面跳吧。好瞭,現在去準備,視頻不許關」,網友不為所動,冷酷的命令道。
女人略微猶豫瞭一下,還是答應瞭,隨後就提起內褲,站瞭起來,把手機握在手裡走出瞭廚房。
視頻畫面立刻橫瞭過來,還一直晃動個不停,又沒有什麼實際內容,駱鵬也就不關心畫面瞭,轉而猜測起女人要用什麼辦法把她的丈夫哄走。
晃動的畫面很快靜止瞭下來,攝像頭對著天花板,看來手機被放在瞭一邊,耳機裡傳出女人的聲音,「老公。」
「怎麼瞭?」一個男人的聲音傳瞭過來。
「今天你帶彤彤出去散步吧,我有個文檔需要趕一趕」,女人的聲音沉穩淡定,絲毫沒有心虛的感覺。
「不是說今天沒事瞭嗎,怎麼又來瞭?」男人似乎很不滿意。
「有什麼辦法,領導剛才來電話,馬上要,辛苦你啦,老公,快去吧,一會兒彤彤要著急瞭」,女人像哄小孩一樣哄著男人。
男人嘟嘟囔囔瞭一會兒,一陣腳步聲由大到小,漸漸遠去,隨後傳來瞭男人招呼女兒的聲音,很快,一聲門響,耳機裡安靜瞭下來。
駱鵬立刻把註意力轉回瞭視頻畫面上,果然,畫面快晃動瞭幾下,露出瞭臥室裡的佈置。這個臥室不算小,除瞭床以外,還有一張電腦桌,電腦桌前有一小片空地,手機很快被豎立在瞭電腦桌上,鏡頭就對著這一小片空地,視角非常好。
駱鵬見女人佈置場地的行動這麼熟練,看來已經不是第一次在臥室跳脫衣舞給她的主人看瞭,熟能生巧啊。
音樂聲響起,女人的身影出現在鏡頭前,駱鵬下意識的看瞭一眼時間,果然距離網友的指令下達還沒有超過5 分鐘,命令完成的舉重若輕,這女人也不簡單啊。駱鵬不由得對網友的調教手段產生瞭一絲佩服。
女人的身體隨著音樂扭動著,這時候網友似乎對女人的表演不太關註,轉而對駱鵬說起話來:「兄弟,怎麼樣,我這個女奴還不錯吧,高知白領,有夫之婦,父母有錢,本身也有能力,有容貌,有氣質,有修養。」
「那她是怎麼……」,駱鵬情不自禁的就開口發問,說到一半才想起來,自己的麥克風已經關瞭,對面聽不到。
不過網友本來也沒準備等他發問,直接就繼續說瞭下去:「以前這也是個矜持的貴婦,端莊有禮。就算是個乞丐跟她打招呼也會禮貌的回應,但是想搭訕那是誰來都沒用。但是現在嘛,就算我讓她脫光衣服到大街上去找乞丐操,都會毫不含糊的執行的。」
駱鵬看著視頻裡正在拉起長裙的女人,隻見她隨著音樂的伴奏,輕柔緩慢的扭動中,把飄逸的長裙從頭上扯離瞭身體,舞動的身姿也十分妖嬈,明顯是專門練過的。
說實話,駱鵬真想慫恿網友下個命令試試,可是轉念一想,這傢夥自從聽自己說瞭玉詩的美貌之後,一直都不死心的想要讓自己把玉詩交給他來調教,如今這分明又是在誘惑自己,一旦自己提出要求,就算是中計瞭,一來二去之下,沒準就被他繞進去。
想到這裡,駱鵬靜下心來,好像沒聽到網友的話一樣,靜靜的欣賞著鏡頭裡美少婦扭動著的誘人女體。
少婦果然對網友的命令執行的一絲不茍,邊跳邊脫,邊撫摸自己的身體,極盡妖嬈的扭動瞭足足5 、6 分鐘,才把最後的小內褲脫掉,徹底暴露出瞭豐腴的女體。
身體完全赤裸以後,女人的扭動漸漸激烈,胸前高聳的乳峰晃動不止,兩點粉紅的櫻桃在一片雪白的背景下畫出圓潤的弧線,腰胯擺動之間,如同做愛般聳動著小腹,雙手在身體上不斷地遊走。配合著音樂地節拍,少婦微張的檀口不時發出嬌媚的喘息與幾乎微不可察的誘人呻吟。
音樂停止,鏡頭前的少婦分腿跪地,上身後仰,暴露出胯下水光泛濫的肉縫,微微喘息。休息瞭一下,才爬到電腦桌前,拿起手機問道:「小賤奴跳的舞,主人和客人還滿意嗎?」
網友也得意的詢問駱鵬:「怎麼樣,我這女奴聽話吧?」
駱鵬心裡很是佩服,但是嘴裡卻不願意服輸,打開麥克風,故作平淡地說道:「這是她老公和孩子有飯後外出的習慣,所以才有這個機會,如果她老公在傢,她也沒可能這麼豪放瞭吧。」
視頻裡的少婦臉上立刻露出瞭驚恐的表情,滿臉哀求之色的搖著頭,顯然是害怕真的被下達這樣的指令。可是讓駱鵬有些吃驚的是,她一句哀求的話也沒有說,絲毫不敢幹涉主人的決定。
網友笑瞭笑道,「這習慣本來就是她為瞭方便我調教才給她傢人培養出來的,我告訴你,你也別不信,在大街上露逼她都做過。現在我是喜歡她這人妻的身份,如果哪天我玩膩瞭人妻,想玩玩妓女瞭,讓她出去接客,或者讓她在老公面前玩個群交什麼的,她拼著被老公甩瞭也不敢不做。」
說完,網友輕描淡寫的誇獎瞭少婦幾句,隨後就關閉瞭視頻會議,駱鵬也意猶未盡的放下瞭手機,幻想著讓玉詩也當著劉宇的面毫不猶豫的接受自己的命令,給陌生人跳脫衣舞的場面。
沒過幾秒鐘,網友的聊天信息又追瞭過來:「怎麼樣,服氣瞭沒有,這就是真正調教好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沒法帶出來見人,隻要主人一聲令下,有什麼困難她會自己想辦法克服。」
「剛剛那個女人的老公你看到瞭吧,你知道她老公是幹什麼的嗎,律師,絕對的高學歷高智商高收入,一直瞞著他可不容易,一旦這事曝光,肯定不會再要她瞭。
可是這又怎麼樣,我的命令下來瞭,她冒著隨時被老公回來捉住的風險,也得把舞跳好瞭,她甚至都沒問你是陌生人還是她的親朋好友。兄弟,努力吧,我期待著你把你那個女人帶出來的那天。」
雖然網友的話很狂妄,還鄙視瞭自己一番,可是對方用事實說話,駱鵬無可反駁,隻能按下心裡的不爽,耐著性子道,「就算我能再約她出來,跟她再定一個約定,可是最後說不定結果還是和上次一樣吧,她的手段比我高明得多。」
又過瞭好一會兒,網友又發來一大段話:「我剛才說過,你上次唯一做對的一件事,就是把她捆起來塞道具的那一段,除此以外,其它的調教項目全都是一塌糊塗。」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性奴的高潮必須完全掌握在主人手裡,而你卻每次都讓她滿足,這就讓她對你的定位不是主人,而是一個炮友,甚至是活道具。你想一想,她每次擺脫你,甚至反過來擺你一道,是不是都發生在她徹底滿足之後。」
「調教女人不是為瞭滿足她,而是滿足你自己,滿足你自己的控制欲、征服欲,所以要馴服她,讓她聽話。馬戲團馴獸你聽說過吧,隻有餓著肚子的動物才會按照馴獸師的命令去學習和表演,吃飽瞭就沒法馴瞭。」
「調教女人也是一樣,你控制不住她的高潮,就沒法限制她對你的反抗,而這女人既然比你更有手段,你當然就不可能讓她聽話瞭。你最初給瞭她遠超以往的快感之後,接下來就應該要吊著她,讓她討好你,然後適當滿足她的肉欲,這樣才能逐漸培養她的服從性。」
「習慣瞭服從,才能進行尺度的開拓,你說過,這女人以前被人調教過,所以尺度玩得很開,但是那可不是你調教的。她主動放開尺度,是她自己想玩,而不是被你逼著不得不玩,不是為瞭滿足你的喜好而讓你玩,主動權其實一直在她手裡。」
「初期開拓尺度要挑她隻勉強能接受的,既不會不反抗,也不會激烈反抗,不然沒效果。後期完全馴服的性奴,對你的絕對服從已經刻到瞭骨子裡,無論你的命令讓她覺得多麼難辦,多麼無法接受,她都會習慣性的去執行,那時候需要註意尺度的就反而是你瞭,避免玩脫瞭沒法收場。」
「這說的有點多瞭,現在你連最初的馴服都沒有完成,還是先搞定第一步吧,以後的辦法我可以繼續教你,你現在先想辦法讓她繼續陪你玩,其它的再說吧。」
駱鵬看瞭這段話,久久沒有回話,回憶瞭一下自己和玉詩之間交往的過程,還真是像網友說的那樣。當初發現自己的肉棒和玉詩性器的生理結構驚人的匹配,讓自己認定這個女人是上天賜給自己的恩物,因此自己一直想利用這天生優勢征服她,用強烈的高潮讓她迷戀自己的肉棒。
然而玉詩對自己的肉棒的確有些迷戀,卻並沒有因此而迷戀上自己這個人,自己的那些計劃統統都成瞭泡影,這女人還真說不定是把自己當成一個活道具瞭。
這次被玉詩算計之後,雖然自己也在努力爭取之下留下瞭後手,但是和網友這思路清晰、目的明確的指導方針比起來,自己思考的深度還是差得遠,可以說十分空洞。
看來自己的確需要重新考慮一下自己的後手應該如何利用,自己又要如何把握住機會,控制玉詩的高潮,把對玉詩的調教進度切實的推進一步。
想到要控制玉詩的高潮,駱鵬的臉上頓時露出一副苦相。這個問題有點難啊,讓玉詩持續高潮不難,難的是不讓她獲得高潮。自己並不是玉詩唯一的男人,自己如果故意不去滿足玉詩的饑渴,她可以去找趙勇和向曉東啊,到時候那兩個蠢貨一定屁顛屁顛的就送貨上門瞭。
就算自己拉攏那兩個傢夥建立統一戰線,也難保逼急瞭她會不會監守自盜勾引上劉宇,那可是個具有天然優勢的傢夥,要不是似乎對亂倫還有些心理障礙,恐怕早就沒有自己這幾個人什麼事瞭。近水樓臺先得月,窩邊草啃著更順嘴啊。
駱鵬有心想要再向網友問計,可是想瞭想,又放棄瞭這個打算,這個網友顯然也在覬覦玉詩,總是想方設法的明示暗示,想讓自己把玉詩帶到他那裡去。
別說自己不願意,就是願意,劉宇趙勇等人也得打死自己。就算真的能分享,就憑網友那遠超自己等人的手段,最後說不定會把玉詩都賠上,那可就給人做瞭嫁衣。
想到這裡,駱鵬暗暗慶幸,幸虧和這傢夥接觸的是自己,如果是向曉東那個敞口瓶子,隻怕早就被他把內情全都套出去瞭,自己幾人和玉詩淫亂的照片視頻,甚至現實身份也一定會泄露的一幹二凈。
這個念頭一產生,駱鵬頓時驚出一身冷汗,這才意識到自己等人一直都忽略瞭呆子的風險。自己能在網上和別人交流這些東西,那呆貨是不是也在網上和別人交流這方面的事情瞭?會不會已經泄露瞭什麼出去。
向曉東對網上的這些內容從來都隻顧著看,沒有發表意見的興趣,以前玩別的女人的時候也沒泄露過什麼,駱鵬也一直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可是這回卻著實讓他心焦瞭。
其他女人的事情他根本就不在意,就算是老師,是有夫之婦又怎麼樣,如果真泄露瞭消息出瞭事,總歸不過是挨訓,最多轉學,至於被曝光的女人會是什麼處境,他可沒有擔心過。
可是玉詩卻完全不同,如果泄露瞭消息,不說父母會怎麼教訓自己,就說自己這四個人的決裂就無法避免。而後續的惡果更加可怕,根據趙勇宣揚的那些往事來看,如果自己危害到瞭玉詩的名譽,隻怕這女人真的能對自己下黑手。
駱鵬一骨碌爬起身來,坐到電腦前,拼命地搜尋起網絡上有名的或者沒名的情色網站,查找文章、圖片和視頻,找瞭半天,沒找到疑似向曉東或者玉詩的內容,可是駱鵬根本放不下心來。
網上信息浩如煙海,自己這無頭蒼蠅般的臨時尋覓又能找到多少?簡直是大海撈針啊。駱鵬憂心忡忡的關掉瞭電腦,打定主意明天就去套一套呆子的口風警告一下,必須杜絕這個隱患。
向曉東並不知道自己突然被駱鵬心心念念視作瞭隱患,如果知道瞭,他一定會大呼委屈。他在網絡上一向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從來不做論壇發帖、分享資源這些事。
一方面是本性如此,懶得動手動腦,另一方面也是早就被其他人拎著耳朵反復叮囑過,知道自己性子直,又不動腦,很容易犯錯誤,所以自從跟著其他人玩女人開始,就很少進論壇和聊天群這樣的地方,就算進去瞭,也早已養成瞭隻看不說的習慣。
不過凡事都有例外,此時此刻,向曉東還真的正在網上瀏覽論壇。他看的正是他用來和劉宇打賭的那個明星角色調教遊戲的論壇。
盡管玉詩已經明確告訴他「主人測試」的借口到此為止,以後不能用瞭,可是失去瞭一個這麼好的接近玉詩的借口以後,向曉東怎麼可能不急於尋找別的出路,於是這兩天冥思苦想之下,他終於找到瞭一根救命稻草。
向曉東的思路很清楚,自己「測試失敗」這是無法更改的結果,玉詩也不可能真的跑出去找男人,但是劉宇不知道啊,他一定還在擔心他媽媽會出去找野男人呢。
自己完全可以繼續用延遲玉詩找主人的時間來做賭註,繼續找他打賭,玉詩一定會順水推舟的接受。到時候自己隻要再贏瞭,豈不是就可以繼續和玉詩親熱瞭,這叫做信息優勢啊。
掌握瞭「信息優勢」的向曉東,很快意識到自己對賭局並沒有獲勝的把握,於是心急火燎的尋找遊戲攻略,一門心思的打算趕緊多熟悉幾個角色,然後再次找劉宇打賭。
玉詩並不知道駱鵬在一門心思的研究著如何征服她的問題,也不知道向曉東正在為瞭再次接近她而努力學習著,她此時正在傢裡和兒子一起看電視。
長假已經到瞭最後一天,母子倆經過瞭這幾天淫亂不堪的忙碌以後,難得的暫時回歸瞭平靜的日常生活。
如果劉宇和玉詩是夫妻,且沒有其他人的參與,那麼經過幾個月連續不斷的性愛遊戲,刺激感大概會開始下降。兩人之間從戀奸情熱如膠似漆的情侶節奏,開始向著新婚夫婦般的溫馨甜蜜方向發展,最後轉變為老夫老妻式的平淡如水。
可是劉宇和玉詩的關系是親生母子,這不正當的性愛關系本身就帶著違背倫理道德的禁忌刺激,再加上其他幾個小色狼的參與,導致遊戲內容異常豐富。
這樣一來,劉宇母子倆對於對方肉體的迷戀,對於性愛行為的熱衷仍然處於繼續上升階段,因此正常的日常行為很容易就會點燃他們體內那始終在醞釀著的欲火,就像眼前正在發生的事情一樣。
母子倆吃完晚飯,懶洋洋的靠在一起坐在沙發上,觀看著一部普普通通的都市題材電視劇,可是劇中男女主角一個簡單的擁吻鏡頭,就讓劉宇忍不住側過身去吻向玉詩的嘴,同時伸出瞭色爪,握住瞭一團柔軟鼓脹的乳肉,輕輕的揉捏起來。
「嗯……」,在劉宇這突然的挑逗之下,玉詩哼叫瞭一聲,情不自禁的回應起來,同時也伸出手摸向瞭劉宇的襠部,熟練的找到瞭一根正在抬頭的肉蟲,緩緩的擼動瞭幾下。
隨著電視裡男女主角一路從客廳吻到瞭臥室,雙雙倒在床上,電視前的母子也迅速的抱在瞭一起,劉宇的褲子很快落地,而玉詩身上的紫色半透明吊帶睡裙則被掀到瞭腰間,露出瞭黑色的開襠內褲,兩具火熱的肉體很快糾纏著疊壓在沙發上。
電視裡當然不會有後續的場面瞭,鏡頭一閃而過,接下來就是別的劇情瞭,然而電視外的母子倆卻繼續演瞭下去,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焦急的哼叫聲已經響成一片,劉宇的嘴隔著玉詩身上的睡裙,在柔軟的女體上一寸寸的吻著。
兩個人的雙手急切地在對方身體上遊走,彼此用肌膚感受著對方的溫度,很快,玉詩就再也克制不住饑渴。
「別磨蹭瞭,插進來,快插進來,嗯……,快來,來操你的媽媽」,隨著這急不可耐的催促,玉詩似乎有些想要翻身到上邊的跡象。
劉宇停止瞭對母親上身的探索,直起身來,握住自己胯下高高翹起的肉棒,把通紅的龜頭頂在瞭自己這風騷艷母雙腿之間早已潮濕的粉紅肉縫上。
「瞧把你急的,真得教訓教訓你這個勾引兒子的蕩婦」,劉宇怒哼一聲,下身猛地一挺,特大號的紫紅龜頭「噗」的一聲突破瞭狹窄的穴口,長驅直入的沖向瞭濕滑腔道的深處。
「嗯……,好舒服」,玉詩滿足的發出愉快的尖叫,雙腿熟門熟路的抬起,盤在瞭劉宇的腰間。
劉宇挺動著腰腹大力的抽插瞭幾下,就遲疑的停瞭下來,疑惑的問道,「媽,你這逼裡邊有點緊過頭兒瞭吧。」
「呀,別停,繼續,繼續動呀」,玉詩不滿的扭擺著腰臀,隨口解釋道,「還不是東子那個愣頭青,又嗑瞭藥幹人傢,把人傢的逼弄得又腫又痛。」
這下劉宇更不敢動瞭,罵瞭一句,「這個二貨」,說完又有些不解的問道,「他一個人就算再厲害,也不至於把你弄成這樣吧,你這小騷逼早不是幾個月以前瞭啊,這怎麼都兩天瞭還沒完全消腫?」
「嗯……,你,你動呀,別管我,粗暴一點,已經好的差不多瞭」,玉詩見劉宇遲遲沒有行動,急的主動聳動起下身套弄著兒子鐵棍一般的肉棒,罵道,「那個傢夥就是個死心眼兒,嗯……,你動呀,快動呀,他說什麼下次還不知什麼時候才有機會,一定要玩夠本。」
劉宇見媽媽如此饑渴,又絲毫不在乎腫痛的樣子,終於重新開始瞭抽插,隻是動作不自覺地輕緩瞭下來,插入的深度也差瞭不少,他急於弄明白向曉東那個二愣子到底做瞭什麼,於是插瞭沒幾下,就又追問起來,「說仔細點,他到底怎麼弄的,都說出來。」
玉詩被劉宇的輕抽慢送弄得小穴酥麻,渾身燥熱,而這個混蛋兒子卻又一直不加快節奏,頓時怒從心頭起,雙腿放開兒子的腰,用力翻身,想要把兒子壓在身下,擺脫這種被動的處境。
可是一來她不如劉宇力氣大,二來陰道裡輕緩的摩擦傳來陣陣酥麻的快感,弄得她有點腿軟,努力瞭幾次也沒能翻過身來,氣急敗壞地道,「他一刻不停的操瞭我足足六七個小時,最後我連爬都爬不起來瞭。」
劉宇驚奇的問道,「他連續幹那麼長時間,就算嗑瞭藥也不行吧,就算雞巴感覺遲鈍瞭,可是不怕磨破皮嗎。就算不會磨破,腰也受不瞭啊,嗑藥又嗑不到腰上去。」
玉詩被肉穴裡的瘙癢弄得越來越暴躁,終於趁著劉宇一個不留神,翻身騎到瞭劉宇的肚子上,然後一邊飛快的縱躍套弄著兒子滾燙的肉棒,一邊沒好氣的罵道,「那個混蛋,嗯……,說我上次嘲笑他,嘲笑他不懂調教女人,這回他……唔……,啊……,他說他吸取教訓瞭。」
「他怎麼吸取教訓瞭」,劉宇任憑玉詩騎在他的肚子上馳騁。
「他,啊……,他專門弄瞭一個避孕套,全是小疙瘩的那種,而且他傢裡有一箱運動員喝的那種專業的能量補劑飲料,就,嗯……,就放在手邊,累瞭就喝,喝瞭以後效果立竿見影的,人傢也不知道昏過去幾次,嗚嗚嗚……,這個混蛋,混蛋,一點都不憐惜女人。」
玉詩控訴著向曉東的暴行,最後甚至發出哭腔來,可是套弄兒子肉棒的動作卻反而越來越激烈,騎在兒子的肚子上拼命馳騁著,把胸前那對豪邁的雪白巨乳搖蕩得起飛瞭一樣,兩顆嫣紅的乳頭在空中畫出一道道驚心動魄的美妙弧線。
「這麼說,他也給你喝那種飲料瞭吧,不然你大概也早就沒力氣瞭,真那麼快見效?」劉宇十分懷疑以向曉東的智商能不能想的這麼全面,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指點,嫌疑最大的就是駱鵬。
聽到兒子的疑問,玉詩也憤懣難平,恨恨的道,「可不是嗎,那東西,喝上以後,一兩分鐘就感覺渾身是勁兒,腰也不酸瞭,精神也好瞭。結果我就被他這麼一刻不停的操,連緩口氣的時間都沒有,枉我當初還以為他是個憨厚的傻孩子,原來他不是傻,而是把這點機靈勁都用到女人身上瞭。」
劉宇心裡暗罵向曉東的不知輕重,可是看著媽媽那潮紅的臉頰,興奮的表情,上下翻飛的雙乳,縱躍起伏的腰胯,十分懷疑媽媽的哭訴到底是在控訴苦難遭遇,還是在追憶快樂時光。
為瞭弄清楚媽媽的真實想法,他繼續引導著問,「這邊喝邊操的,是不是又被操尿瞭,我發現你最近好像越來越容易被操尿瞭。那六七個小時,你隻怕被操尿瞭好幾回吧。」
玉詩的身體一僵,下意識的想否認,可是卻說不出口,臉上的紅暈迅速擴散。停瞭一會兒,突然雙手捂在臉上,拼命搖著頭道,「沒有,沒有,才沒有,哪有那麼多尿……啊……,討厭,你討厭,怎麼能把自己的媽媽想得那麼不堪」,說著,也顧不得捂臉瞭,兩隻粉拳在劉宇的胸膛上雨點般的落下。
「不堪?誰傢的媽媽會騎在兒子的雞巴上撒嬌」,劉宇看媽媽這個樣子,嗤笑一聲,翻身拔出肉棒,拉著玉詩站瞭起來。把戰場轉移到瞭電視機前,讓玉詩彎著腰,把雙手撐在電視櫃的邊緣,自己從身後把肉棒再次深深的插進瞭媽媽的陰道。
電視裡,男女主角正揮手惜別,淚流滿面,電視外,母子倆肉體激烈碰撞,揮汗如雨。
這個姿勢劉宇掌握著主動權,一陣大力猛搗之後,玉詩已經嬌喘籲籲的放棄瞭迎合兒子的動作,身子軟軟的等待著兒子把她送上甜美的頂峰。
這時候,劉宇覺得時機差不多瞭,突然降低瞭抽插的速度和深度,把玉詩吊在瞭即將到來的高潮邊緣。
「呀……,你怎麼慢下來瞭,快一點,快到瞭啊」,玉詩急切的嬌嗔起來。
劉宇看著媽媽急於高潮又得不到滿足的饑渴苦悶的樣子,心裡偷著樂瞭起來,趁機逼問道,「不急,你還是先說說到底尿沒尿,尿瞭多少,你不說,我明天去問東子也一樣,想必他是很願意炫耀一下把女人操出尿來的成就感的」 .「呀啊……,你這個,你這個混蛋兒子,利用外人威脅媽媽,討厭死瞭」,玉詩焦急的扭動起臀部來,試圖多獲得一點快感,然而她的腰被劉宇卡住,用不上什麼力量,一切努力都徒勞無功。
幾次努力無果,玉詩不得不妥協瞭,「嗚……,可惡,人傢尿瞭,尿瞭好多,行瞭吧,你快用力插嘛……。」
母子倆都毫不懷疑,想讓向曉東保守秘密,除非是影響他繼續玩女人,否則根本不可能,這呆貨大概從來沒覺得把事情說給這幾個死黨聽也算泄密。如今劉宇的逼問,不過是母子倆增加激情的情趣活動罷瞭。
因此,劉宇當然不會就這麼放過媽媽,保持著不緊不慢的節奏,拍瞭拍那扭動得肉浪滾滾的臀丘,得寸進尺的繼續逼問,「說詳細點,怎麼尿的,不說就別想到高潮。」
「嗚嗚……,你,真是被你欺負死瞭」,玉詩早已準備享受春潮爆發的快感,卻被劉宇這不溫不火抽插不上不下的吊著,身體燥熱瘙癢之極。
玉詩閉著眼睛大聲嬌嗔起來,「嗚……,人傢那天本來就被他和大勇一起操瞭好幾個小時,到瞭他傢以後,半個小時就沒力氣瞭。後來,後來不知道又被操瞭多久,反正累瞭他就給我飲料,我,我喝得太多瞭,才,才會尿瞭的。」
「哦,最開始他是用什麼姿勢操的」,劉宇對媽媽這簡單的描述並不滿意,追問著細節,同時稍稍提高瞭抽插的節奏。
玉詩感覺到小穴裡增強的快感,身體顫抖瞭一下,嚷道,「站著,是站著,我扶著桌子,他站在我身後,把我的一條腿抄起來勾在他的腰上。」
劉宇隨著玉詩的描述,一把抄起玉詩的右腿,按照玉詩的描述調整瞭姿勢,猛地挺動腰腹狠狠抽插瞭幾下,促狹地問道,「是這樣嗎,然後呢?」
「啊啊……,就,就是這樣,啊……,好舒服」,玉詩忘我的呼喊著,「後來,被我操得腿軟,就跪下來瞭,被他推著在傢裡到處爬,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他插得昏過去瞭,後來,後來也不知道昏過去幾次,尿,尿也不知道尿瞭多少,感覺,感覺好像一直在尿,他傢裡到處都是我的尿。」
劉宇聽得有點心驚,東子這傢夥單獨玩女人的時候,一旦犯起混來沒人阻止,那就是女人的災難,這貨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念頭。這次媽媽平安無事,不過這風險真的不小,得考慮考慮怎麼給他個印象深刻的教訓,改改他的性子才行啊。
劉宇定瞭定神道,「看來你喝瞭不少飲料啊,不然這不得把身體裡的水都尿光瞭。」
「唔……,記不得瞭,隻記得回傢之前洗澡的時候,尿水還控制不住的滲出來」,玉詩呻吟著回憶當天的過程,但是被玩的太狠,具體的過程她也記不清瞭。
劉宇眼前不由自主的出現瞭一幅淫靡的場面:自己美麗的媽媽在向曉東的傢裡,一邊拿著噴頭清洗身體,一邊沿著大腿不斷的流下尿來,皺著眉頭漲紅著臉,不知所措的努力捂著下體私密的肉縫……
劉宇有些擔憂媽媽陰道裡的肌肉會不會出問題,同時也產生瞭一種扭曲的興奮,在這樣復雜的心思之下,情不自禁的加快瞭抽插的速度。
玉詩的呻吟聲立刻從苦悶變成瞭歡愉,更加主動的繼續描述著,「我還,我還昏過去不知道幾次,哦……,但是我感覺他的雞巴一直插在我的身體裡,對瞭,他還把人傢推到陽臺上去操來著。」
「操,這傢夥還真是肆意妄為,他傢也不是什麼清凈偏僻的地方吧,被鄰居發現瞭怎麼辦」,這下劉宇真的有些生氣瞭,不由得放緩瞭動作,盤算著向曉東的出格行為會不會造成什麼問題。
「呀……,別,別停呀,人傢就要到瞭,就要到瞭,別停呀,嗚……」,玉詩的快感正在向頂峰攀升,完全無法接受劉宇這突然的減速。
不等劉宇開口,玉詩就主動解答瞭劉宇的疑惑,「他傢,他傢的小區裡人很多,真的有女人出來罵我瞭,說不知道哪來的騷貨、母狗,大白天就開始跑騷,嗯……,好在,好在當時天已經黑瞭,我們沒開燈,他們不知道我在哪裡,唔……,臉都丟到外面去瞭。」
劉宇被玉詩這段話驚出一身冷汗,瞬間感到肉棒有點發軟,抽插的速度不但沒有如玉詩期盼的那樣加快,反而停瞭下來。
玉詩以為兒子又在脅迫她繼續說,聲嘶力竭的喊道,「不要停,好老公,不要停嘛,嗚嗚嗚嗚……,浪浪要高潮,小騷貨要高潮,啊……,人傢什麼都願意說呀,別停下。當時,當時那女人罵瞭好久,還有其他人的聲音,後來因為東子把我放在地上操,她們找不到人,才停下來。」
劉宇松瞭一口氣,還好,還好,至少沒有被別人看到,不然自己真的有殺瞭那呆貨的心瞭,不過就這樣也十分危險瞭,果然東子這憨貨必須得有人鎮著,絕對不能讓他隨便亂來啊。
隨著玉詩極力控制著陰道中淫肉的蠕動,劉宇的肉棒上傳來吸吮研磨般的銷魂體驗,迅速恢復瞭堅挺,他再次挺動著肉棒開始抽插。這次他也不再克制瞭,漲得通體紫紅的肉棒全力沖刺,小腹撞在玉詩的臀肉上啪啪作響,強力的沖刺很快就把玉詩推到瞭頂峰。
「啊……」,玉詩全身抽搐著,臉上肌肉緊繃,仰起面孔,雙眼緊閉,嗓音嘶啞的吶喊著,像是要把所有的快感都喊出來一樣。
劉宇剛想停下來讓媽媽享受高潮的餘韻,忽然感到一陣不甘,駱鵬在媽媽高潮以後也不放過媽媽,向曉東那傢夥也在媽媽高潮以後繼續抽插,而媽媽事後還十分興奮,那自己為什麼要顧慮這麼多呢。
想到這裡,劉宇剛剛慢下來的動作忽然一變,重新變得兇猛暴躁,勢大力沉,頓時刺破瞭剛剛產生的溫馨氛圍,讓女人的尖叫聲重新充滿瞭這淫亂的房間。
「啊……,不,別,等,等一下,媽媽受,受不瞭」,玉詩拼命求饒,高潮中的肉體異常敏感,被兒子這幾下抽插一刺激,陰道裡的嫩肉頓時有一種即將失去控制的感覺,絲絲的抽痛伴隨著如潮般的快感一波波湧動而來,雙腿一軟,扶著電視櫃跪瞭下去。
「停什麼,他們操得,我操不得?繼續說,被罵之後怎麼樣瞭」,劉宇聽瞭玉詩著嬌媚哀婉的求饒,感受著越發緊緊包裹著自己的肉棒拼命蠕動的肉穴,自然不會放過這口是心非的淫蕩媽媽。
「不不不,不要瞭,我不要再尿瞭,快停下,太丟臉瞭,啊啊……,救命啊……」,玉詩被劉宇隨口的威脅嚇得花容失色,拼命搖著頭,哀鳴著,「我說,我說呀,你,你先停下來。」
劉宇沒有停下,保持著對玉詩陰道的刺激,等待著媽媽繼續這羞澀的自白。
玉詩扭動臀部逃避過於強烈的刺激,同時急忙叫著,「他見沒人再罵瞭,膽子就又大瞭起來,讓我站起來扶著窗戶,然後,嗯……,你別,別動瞭,真的要尿瞭,啊……,我這就繼續說,然後他又把我的一條腿從身後抬起來,扛在肩膀上,繼續操。」
劉宇聽到「繼續操」三個字,說瞭聲,「好嘞,繼續操」,立刻猛的挺深一刺,又開始瞭大力抽插,心裡想的卻是:呆子似乎很喜歡扛起媽媽的一條腿來抽插啊。
「啊啊啊……,不要,快停下,我不是說你,我是,我是說東子,啊……,好麻,哦……,我,我知道瞭,我繼續,我繼續說」,玉詩語無倫次的叫喊著,她真的覺得自己可能又要失禁瞭,趕緊求饒,「後來,就隻記得一次又一次的被操昏過去,又被操醒,尿也好像一直在流,啊……,快停下。」
劉宇也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是憤怒還是興奮,隻是媽媽這慌亂的樣子讓他實在想繼續看下去,因此玉詩的話剛剛停頓瞭一下,他就加大瞭抽插的力度,還示威般的拍瞭拍玉詩的臀瓣,感受著那肉棒驟然被裹緊咬住的舒爽快感,心裡冒出一種扭曲的成就感。
玉詩無力反抗,絕望的回憶著,斷斷續續的講述著,劉宇也根據玉詩的描述不斷變換著姿勢,再現著向曉東在他的媽媽身上做出的淫行。
玉詩嬌羞的配合著兒子的要求變換瞭姿勢,然後繼續訴說悲慘的遭遇,「他還不知道從哪弄來瞭一根穿戴式的按摩棒,就是,嗯唔……,就是女同用的那種,用兩根雞巴一起操我。」
這個場面劉宇重現不瞭,隻好悻悻的轉移瞭話題,「他操你這麼久,一共射瞭幾次?」
「我,我不知道,我第一次暈倒之後,醒過來就發現他戴瞭套子,那套子上滿是一粒粒的東西,我的感覺不是很清楚,啊……,他一直在操我,操我的小穴和屁眼,但是一次也沒直接內射,哦啊……,隻是,隻是最後讓我把套子裡的精液喝瞭,我,我感覺那精液不太多。」
劉宇一再追問,可是再沒有得到更多的細節,無奈之下,隻能悶著頭一陣猛插,在玉詩再一次的高潮到來的時候,怒吼一聲,把一泡濃精深深的灌進瞭媽媽的子宮,結束瞭這一次淫亂的「逼供」。母子倆草草的互相清理瞭身體,緊緊抱在一起躺在沙發上。
平靜下來以後,劉宇對玉詩說道,「東子雖然折磨起女人來沒輕沒重的,但是並沒有太多的心眼兒,真正難對付的還是大鵬,接下來還是以壓制他為重點才行。不過,你的失憶問題太可怕瞭,要不咱們再試試,能不能重現一下?」
玉詩慵懶的趴在兒子胸膛上,興致不高的答道,「昨天不是試過瞭嗎,可是沒什麼效果啊,你找到原因瞭嗎。」
劉宇頓時頭大起來,昨天他帶著媽媽試著重現失憶的場景,扒光她的衣服,拴上狗鏈,戴好眼罩,告訴她要把她牽到小區裡去調教。
為瞭給媽媽營造緊張恐懼的氣氛,讓她不知身處何方,打消她不會被人發現的底氣,劉宇專門牽著她在院子裡繞瞭幾圈。直到覺得她肯定已經繞暈瞭,才帶著她直線爬行瞭好一陣,從自傢小院的一角爬到另一角,然後告訴她已經到小區的小廣場瞭。
可是玉詩別說失憶瞭,連精神恍惚的跡象都沒有。她很害怕,很緊張,這從她抖個不停的身體和同樣打著顫的聲音就可以看出來,可是,她的神智依然是十分清醒,甚至有點亢奮,這可真是見瞭鬼瞭。
劉宇頭大,他當然不敢真的帶著赤身裸體的媽媽到小區裡亂轉,他們傢小區,少有大膽放肆之輩,不管他們到底是不想玩還是不敢玩,總之風氣比較正常,可接受不瞭有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搞這種淫亂的活動。
而趙勇傢的小區是真正的豪華別墅區,大老板富二代占多數,衣食無憂是主流,尋求刺激是時尚,無法無天之輩也是有的,風氣本身就比較淫糜。
小區剛建好那幾年還都收斂著,但是自從偶爾發現有人在小區裡野合,個個恍然大悟,原來周圍同好眾多。
這下,小區裡的人就漸漸的大膽瞭起來,原本不敢玩不會玩的人也很快被帶壞瞭。到如今,在小區裡亂交已經司空見慣,連物業保安都見怪不怪。要不是怕事情鬧大影響太壞,搞不好都會集體在小區廣場上開亂交大會瞭。
劉宇敢讓媽媽在趙勇傢的小區玩暴露,一方面是小區氛圍支持,另一方面也沒人認識媽媽。而自己傢小區,有人擁吻都會令人側目,媽媽更是小區裡最引人註目的女人,如果被看到瞭,立刻就是身敗名裂,劉宇哪敢冒這種險。
劉宇回憶著昨天失敗的嘗試,一陣心煩意亂。難道我總結出來的條件不對?不應該啊,是還缺什麼關鍵的條件?找不到這關鍵,就沒法重現媽媽失憶的那一幕,隻有先找出失憶條件,才談得上如何治療應對,這可真是讓人惱火啊。
劉宇覺得他已經夠心煩瞭,然而玉詩才是真正的坐立不安。不僅失憶的問題讓她憂懼,最近越來越輕易的失禁,更是讓她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發生瞭什麼可怕的變化。
除此以外,還有些其它的事情也困擾著她,盡管躺在兒子的懷裡,也無法安下心來。母子倆各懷心事,都沒瞭繼續玩鬧的興趣,抱在一起躺瞭不知多久,各自睡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