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自怨自艾,罵呆子狗屎運,惱火駱鵬搞鬼,嘆息媽媽弄巧成拙,甚至遷怒上天作弄,可是這一切對眼前的局面毫無助益。
玉詩清洗完瞭碗筷,從廚房走瞭出來,劉宇和玉詩都看著向曉東,不知道他接下來又打算玩些什麼。
母子倆面對傻人有傻福的向曉東,都有些無奈,尤其是玉詩,還背負著駱鵬遠程指令,不但無力反抗向曉東的意願,甚至還不能告訴兒子實情。
向曉東哪裡想得到賭局背後有這麼復雜的因果糾纏,甚至也沒意識到由於玉詩的禁令,他今天的調教水平被動的得到瞭多麼大的提高。
此時此刻他吃飽喝足,志得意滿,感覺精力旺盛,體力充沛,剛才飯前廚房裡那一炮的消耗已經完全恢復瞭。他越發感到自己今天的克制十分成功,現在正是對玉詩開始新一輪調教的時候瞭。
他的眼睛往地上的道具箱裡一掃,立刻找到瞭想要的東西,彎腰拿出瞭一個大號註射器,嚷嚷起來:「洗屁眼洗屁眼,走,騷逼阿姨,洗屁眼去,洗幹凈瞭讓我好好操一操,滿足你的渴望。」
玉詩臉色發白,渴望你妹啊,玉詩對於被男人浣腸始終無法完全接受,現在眼看著這個傢夥興高采烈的繼續翻找著浣腸液,真恨不得逃回樓上關起門躲起來。
然而駱鵬的指令牢牢的束縛著她,她隻能乖乖的跪伏下來,任憑向曉東拉扯著她脖子上的狗鏈,滿心彷徨羞恥地跟著他爬進瞭衛生間。
很快,向曉東就灌瞭滿滿一針筒的甘油,按住玉詩的腰,把註射器頂在小巧粉嫩的菊花小孔上,用力一推註射器,就把一管液體全部註射進玉詩的直腸裡去瞭。
註射完一管以後,向曉東看瞭看註射器上的刻度,二話不說,又註射瞭一管,接著就把肛門塞給玉詩塞上,趾高氣揚的牽著她從衛生間裡爬瞭出來。
劉宇看著媽媽漲紅的臉和苦悶的表情,忍不住又警告瞭向曉東一句:「你最好記住我的話,我媽要是出點什麼事,我絕對饒不瞭你。」
劉宇能做到的暫時也隻有這些,他很清楚,浣腸對媽媽來說,隻是嘴裡說不要,每次浣腸的時候,她身體的反應都十分喜人。隻不過看著呆子這小人得志的嘴臉十分不爽,不能不出言打擊呆子一下。
然而劉宇的警告有些無力,向曉東雖然連連點頭,卻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玉詩的肛門經常被他們奸淫,哪次她不是自己事先洗的幹幹凈凈,區區一點浣腸液又能出什麼事。
向曉東註入的浣腸液比玉詩平時自己浣腸的時候多一倍,此時玉詩的肚子裡翻江倒海一般,疼痛難忍,在向曉東的拉扯催促之下,她艱難的扭動著腰臀在地上爬行,肛門塞上連著的棕色狗尾左搖右擺,活像一條真正的小狗在向主人表達喜悅之情。
這歡快搖擺的狗尾巴,又讓向曉東想到瞭新的主意,他扔下玉詩,一聲不吭的跑進瞭書房,很快就從窗臺上的小盒裡找到瞭一個網球。
回到客廳,向曉東大馬金刀的端坐在沙發上,把網球往門口拋去,喊道:「母狗,快把它叼回來。」
玉詩一愣,明白瞭向曉東的打算,無奈的強打精神,「汪汪」叫瞭兩聲,艱難的做出小狗撒歡般的動作,四腳翻飛的竄瞭過去,把網球叼在嘴裡,忍著腹中的脹痛,扭動著肥美的翹臀爬瞭回來。
向曉東從玉詩嘴裡接過球,贊許的摸瞭摸玉詩的頭,隨即又把球扔向瞭另一邊。劉宇眼見媽媽臉上痛苦的表情十分明顯,氣不打一處來——自己都沒有這麼逗弄過媽媽,這呆子對媽媽一點都不疼惜,可是媽媽臉上的媚態卻如此明顯。
玉詩在網球的調動下爬來爬去,很快就又出瞭一身的汗。她張開雙腿跪坐在向曉東面前,等待著他再次拋球,甚至連舌頭都吐瞭出來,嘴裡發出「嘶哈嘶哈」的討好聲,半是扮演,半是真的累的想吐舌頭瞭。
向曉東玩得興致勃勃,眼前這美女阿姨的動作真的和寵物犬十分神似,讓他贊不絕口:「真專業,比真正的母狗還像母狗,騷逼阿姨,你以前真的沒給人當過性奴嗎?」
「啊?」玉詩一怔,沉默瞭好一會兒,出人意料的說道,「我,我其實做過的。」
「什麼?」向曉東和劉宇同時驚呼,盡管兩個人都知道玉詩有過那麼一段被調教的經歷,可是之前搞那個「主人測試」的時候,玉詩當著劉宇和向曉東兩個人的面一直說的隻是向往性奴生活,而沒有做過。
兩個人都不明白,這時候玉詩突然揭露這件事,到底想幹什麼,這下如果搞不好,事情就有些不好收場瞭呀。
劉宇再也沒法裝聾作啞瞭,隻能「憤怒」的站起身來:「你什麼時候做過性奴?不是說隻是想當性奴嗎。」
「我,我當時,當時怕你接受不瞭自己的媽媽這麼下賤,沒敢說實話」,玉詩低著頭支支吾吾的說道。
這下劉宇更不知道媽媽想幹什麼瞭,隻能順著她的話頭,怒吼道:「想當性奴就不下賤瞭嗎?你,你說,什麼時候給人當過性奴,那人是誰。」
玉詩低著頭,似乎不敢面對兒子的怒火,小聲說道:「是以前,以前你爸爸公司的一個客戶,在你沒出生以前,我,我被他調教瞭半個月,啊,也可能是一個月,我,我記不準瞭。」
劉宇覺得媽媽這話有點奇怪,他記得很清楚,以前媽媽說的就是半個月,怎麼又變成一個月瞭,這個時間長短應該沒什麼不同啊,哪有必要改來改去的,而且還說不確定。
「這人現在在哪」,劉宇順勢問道,心裡盤算著媽媽突然當著向曉東的面坦白這個,到底有什麼用意。
「在,在監獄裡」,玉詩猶豫瞭一下,補充瞭一句,「我親手把他送進去的。」
向曉東突然打瞭個激靈,胖子的下場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才想起趙勇好幾次提過,玉詩的手段是很厲害的,沒想到當初那個胖子竟然已經被她送到監獄裡去瞭。還好,還好自己這幾個人從來沒有想過強迫玉詩做什麼,否則也是下場堪憂啊。
向曉東發覺自己似乎揭開瞭一個火藥桶,正在後怕之中,覺得這個話題還是趕緊打住的好,趕緊勸說劉宇:「小宇,別生氣,冷靜點冷靜點,其實,其實既然你媽有瞭這個心思,以前做沒做過都,都一樣,那個,頂多就是,就是熟練一點,新的主人省瞭點調教的力氣而已。」
劉宇狠狠的瞪瞭向曉東一眼,心想,呆貨果然還是呆貨,這麼勸自己,如果自己真的是像表現出來的一樣憤怒的話,他現在就已經挨揍瞭。
不過,媽媽這是在警告向曉東吧?不過胖子的下落是自己問的啊,如果自己不問呢?嗯,媽媽猜到瞭自己會這樣問,所以才突然當面承認做過性奴?可是自己真的是情急之下沒話找話啊。
向曉東見劉宇還是怒而不語,趕緊再接再厲:「其實這事兒也不奇怪,你想想,哪有女人天生就整天想著當性奴的。現在那男人也進去瞭,這事兒就算結束瞭。你媽把你養大不容易,現在想重溫一下被男人調教的快樂,你追究這個沒必要。」
劉宇差點被向曉東氣樂瞭,這呆貨,真不知道是勸人呢還是拱火呢。劉宇忍住笑意,作勢要發怒,不然這話題不好結束。
向曉東見狀急瞭,慌忙把網球再次扔瞭出去,催著玉詩去撿,然後趁玉詩爬走的時候趕緊拉住劉宇的胳膊,拼命搖頭努嘴擠眼的懇求。
這次劉宇終於可以就坡下驢瞭,他一坐下就感覺到頭上出瞭一腦門的冷汗,感覺給媽媽打配合真是如履薄冰,場面差一點就崩瞭。
向曉東提心吊膽的逗弄著玉詩又撿瞭幾趟球,見劉宇沒再發作,終於感到雨過天晴瞭,這才開始盤算接下來玩點什麼,不過他已經打定主意,再不能得意忘形亂說亂問瞭。
目光遊移瞭一陣,他忽然眼前一亮,看到瞭剛才從玉詩子宮裡拔出來的那根調教棒。這東西早已經被扔在瞭地上,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也沒人撿起來,如今玉詩爬來爬去的,也把這東西碰到角落裡去瞭。
這一次球正好扔在小棒旁邊,玉詩正撅著翹臀低頭去叼,那插在玉詩肛門上搖晃的狗尾巴和這根小黑棒一起進入瞭向曉東的視線,他立刻有瞭新的主意。
「停停停」,向曉東叫住玉詩,起身走瞭過去,先是愛不釋手的撫摸著玉詩光滑的臀肉,隨後撿起瞭地上的小黑棒,用兩根手指撥開玉詩濕淋淋的陰唇,開始把帶著毛球的塑膠細桿往粉紅的陰道裡插。
「唔……」,玉詩叼著球回過頭來,驚恐的看著向曉東,她不知道直腸裡灌滿浣腸液以後,子宮裡再被插上這東西,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感覺。
向曉東不在乎玉詩的恐懼,強行把調教棒深深的插進玉詩的子宮,然後逼著玉詩繼續爬來爬去的撿球。
隨著激烈的動作,玉詩直腸裡的絞痛越發難忍,子宮裡的搔弄越發讓她抓狂,陰道裡的空虛越發灼燒起理智。她的姿態越來越蹣跚,雙腿越來越頻繁的互相摩擦,目光越來越情不自禁的瞄向向曉東胯下聳立的肉棒。
這副狼狽的姿態被兒子和他的同學一起津津有味的圍觀,讓她感到身心兩方面都在承受難以承受的酷刑。
向曉東玩得不亦樂乎,一時之間根本不想停下來,玉詩卻終於忍不住瞭,爬到他的面前,匍匐在他的腳下,含弄著他的腳趾,哀求他允許自己排泄,搖動著彈動不休的臀瓣,引誘著他來奸淫自己。
向曉東這才發覺浣腸的時間有點久瞭,牽著玉詩到衛生間,觀賞她排泄的羞澀樣子。
「哦……」,一股污濁的液體從玉詩的肛門噴薄而出,「嘩啦啦」的射入馬桶,激起渾濁的水花。玉詩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終於擺脫瞭那要命的絞痛,身心一陣輕松。
隨之而來的是難以抑制的羞恥,自己的身體在男人的註視下排泄出那麼骯臟的東西,簡直太破壞自己的形象,太丟臉瞭,這種羞恥玉詩再也不希望經歷瞭。
然而玉詩高興的太早瞭,她的身體剛剛松弛下來,向曉東就不由分說又給她灌瞭滿滿兩管甘油,重新用狗尾肛門塞封住她的肛門。
玉詩苦求無果,也隻能忍受瞭,她心裡暗暗祈禱著,希望向曉東剛才已經玩夠瞭那幼稚的撿球遊戲,不要再讓她帶著這一身負擔爬來爬去瞭。
或許是祈禱產生瞭效果,又或許是向曉東有瞭新的主意,他竟然真的沒有再把玉詩拉出去玩撿球遊戲,而是就地蹲瞭下來,撫摸寵物般愛撫著她光滑的脊背,垂在身下搖蕩的巨乳,和緊繃的臀肉。
撫摸瞭幾分鐘,向曉東給玉詩拔掉瞭肛塞,讓她再次排泄。玉詩劇烈喘息著完成瞭第二次羞恥的排泄,然而隨後就迎來瞭第三次。
連續三次灌洗之後,向曉東似乎對清洗的效果十分滿意瞭,但是他並沒有就此放過玉詩,而是再一次給玉詩灌註瞭浣腸液。
這一次他沒有再用肛塞塞住玉詩的肛門,而是拍瞭拍她顫動的臀瓣,囑咐道:「夾緊瞭,別漏出來哈,咱們溜溜彎兒去。」
「啊,別,主人,這,這,我會噴……啊,會忍不住的」,「噴出來」這種話玉詩實在說不出口,隻能換瞭個說法,不斷哀求著,卻還是被向曉東強行牽出瞭衛生間。
向曉東看瞭看門口,他實在很想把玉詩牽到房子外面去,自己牽著同學的美麗母親,讓她赤裸裸的在大街小巷爬行,那情景想想就刺激的肉棒直跳啊。
可是看瞭看沙發上虎視眈眈的劉宇,他還是理智的放棄瞭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還是不作死討打瞭。
他還是鎖定瞭原本的目標,撿起一條皮鞭,鞭策著玉詩在客廳、廚房和書房之間來來回回的爬瞭幾圈,最後試探著讓她向樓上爬去。
玉詩一直小心防備著時不時落在身上的皮鞭,拼命夾緊陰道的肌肉,在子宮裡的毛球顫動中戰戰兢兢的爬行,同時全力收縮著肛門,抵抗著直腸裡噴薄欲出的液體。
在這樣艱難的處境中,玉詩開始攀爬樓梯。這時候,她已經感覺到子宮的酥麻越來越明顯,直腸裡液體的湧動越來越劇烈瞭。
兩個緊緊挨在一起的性器官傳來互相矛盾的刺激,而玉詩卻必須努力收縮著下體的肌肉,用自己的力量維持著這種痛苦,這悲哀無奈的感覺讓玉詩覺得小腹滾燙,熱血上湧,不隻是肉穴和肛門都有種快要阻止不瞭液體噴射的感覺,就連大腦也覺得有火山在醞釀,欲火隨時有可能沖破大腦,噴薄出劇烈的高潮。
當她終於爬過瞭二樓的走廊,來到天臺的門口處的時候,她感覺就像走完瞭萬裡長征一般,肉體即將高潮,精神即將崩潰。
向曉東一直註意著劉宇的反應,見劉宇直到這個時候都沒有出面阻止,才放心大膽的扭開瞭門,對玉詩叮囑道:「一定要夾緊哈,要是敢把屎噴出來,我就讓你插著子宮裡那東西跳舞跳到天亮。」
「不,別這樣,我會被玩死的,讓我,讓我先去排便吧,主人,求求你,主人,騷逼一定會聽主人的話的」,玉詩抱住向曉東的大腿,搖晃著,用臉頰摩擦著,希望能刺激他的欲望,讓他放棄帶自己到無遮無擋的天臺去,而是在房間裡奸淫自己。
「什麼排便,拉屎就拉屎嘛,說得再文明還不是拉屎,重新說」,向曉東一扭身,讓肉棒躲開瞭玉詩的唇舌,故意為難玉詩道。一想到這麼粗俗的字眼從玉詩這樣高貴的美人嘴裡說出來,他就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
他想不出人格侮辱這麼專業的字眼兒,但是卻無意之中就已經在做瞭,這事兒如果被趙勇和駱鵬知道瞭,一定會痛罵呆子的狗屎運。
玉詩感到子宮在一刻不停的震顫,肛門的壁壘隨時可能被液體沖垮,她不敢想象自己在兒子和向曉東的圍觀之下,從肛門中激烈的噴射出骯臟液體的慘烈場面。
肉體的刺激和心理的恐懼弄得她神智有些恍惚,聽到向曉東的話,就像眼前出現瞭一根救命稻草一樣,趕緊改口哀求著:「拉屎,我要拉屎,求求主人讓我拉屎吧,我受不瞭,騷逼真的受不瞭瞭。」
向曉東滿意的點瞭點頭,贊許道:「這就對瞭嘛,早這麼誠實不就沒事瞭,走,主人這就帶你拉屎去」,說完,一把推開面前的小門,扯著玉詩的狗鏈把她拉上瞭天臺。
最近為瞭和兒子在這裡享樂,玉詩已經把這裡的地面鋪滿瞭人工草皮,這讓向曉東很驚喜,這樣他牽著玉詩在天臺上爬的時候,就不怕玉詩的膝蓋被磨傷瞭。
他先警惕的朝四周瞭望瞭一下,見沒有什麼人,放下心來,牽著玉詩繞著天臺四周的圍墻爬瞭一圈,然後指著天臺中央道,「就在這拉吧。」
「啊,不,主人,求求你,讓我回到房間裡拉吧」,恐懼和羞恥讓玉詩暫時忘記瞭駱鵬的指令,驚恐的望著漆黑的夜色。
向曉東撇瞭撇嘴,說道:「你剛才不是還說會聽話嗎,現在我讓你在這拉,你就趕緊乖乖的給我拉出來,別給我裝可憐,我還不知道你,你是恨不得把屎拉在大街上吧。」
玉詩絕望的搖著頭,她不敢相信自己要在如此空曠開闊的環境下大便,雖然直腸裡早已經清洗幹凈,隻有些透明的液體在湧動,可是這對玉詩來說,和直接排出骯臟的糞便沒有任何區別。
這時候劉宇也跟瞭出來,他哪敢讓向曉東在天臺這麼危險的地方隨心所欲的玩弄媽媽,雖說左右鄰居出現在天臺上的時候都不多,但是誰知道會不會像上次一樣遇到出來抽煙的啊。
這時候聽到向曉東要求媽媽在天臺上大便,劉宇趕緊警告他:「東子,你別太過分瞭,你看看這地方多危險,萬一被人發現瞭,影響瞭我媽的名聲,我可就不隻是揍你一頓那麼簡單瞭。」
向曉東正感覺自己調教的不錯,怎麼可能放過這個羞辱玉詩的機會,雖然被劉宇這麼一說,也意識到這裡的環境不安全,但是自己身為主人,一旦這時候改瞭口,豈不是把面子丟掉瞭。
於是他硬著頭皮不去理會劉宇,壓低瞭聲音再次威脅玉詩:「讓你拉你就拉,趁著現在沒人,拉完瞭也就沒事瞭。你要是不在這拉,我就真把你牽到院子外面去拉,到時候你要是敢給我拉到半路上,就準備插著那個東西跳一晚上舞吧。」
「嗚……,主人,你好殘忍,嗚嗚嗚……」,見向曉東還要拿出更惡劣的手段,想到院子外那更加危險的場景,巨大的恐懼羞恥和苦苦忍耐已久的腹痛,讓玉詩終於哭出聲來,隨著這一聲嗚咽,她終於再也無法控制肛門的肌肉。
「噗」、「嘩啦」一聲,透明的液體從嬌柔的菊花小孔噴射而出,在微暗的夜色中閃爍出零星的水光。伴隨著這下流的噴射的除瞭向曉東興奮的低吼,還有玉詩悲痛的低泣聲。
排泄掉瞭腹痛的根源,玉詩盡管仍然沉浸在羞恥悲痛中,可是她的身體卻頓覺輕松,這暢快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打瞭一個冷戰,陰道口瞬間徹底失去控制,一股粘稠的液體汩汩而出,向著地面拉出一道粘稠的水線——她竟然就這樣達到瞭一次小高潮。
向曉東大喜過望,興奮的嚷嚷道:「我操,拉屎都能拉高潮瞭,你可真是太賤瞭,剛拉瞭這一點就高潮瞭,你平時天天拉屎,是不是每次都要坐在馬桶上高潮幾回啊。」
玉詩發覺自己的身體竟然在向曉東的玩弄下產生瞭如此可恥的變化,本就無地自容,再被向曉東這一調侃,淚水再也止不住瞭。
「嗚嗚嗚……」,玉詩自暴自棄的趴在地上,不管不顧的痛哭起來,邊哭邊痛罵自己,「我是賤貨,我不要臉,嗚嗚……,我給兒子的同學當母狗,我被小孩子操的嗷嗷叫,我在外面拉屎給人看,嗚嗚嗚……,主人,你操死我吧,快操死我吧,讓我死在你的雞巴上,我不要活瞭,嗚嗚嗚嗚……。」
玉詩的哭泣真是悲傷至極,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讓天臺上的氣氛怪異起來。向曉東的本來才半硬的肉棒瞬間朝天頂起,他本人突然變成瞭一頭憤怒的公牛,雙眼通紅,鼻孔張大,喘著粗氣,以狂風怒卷般的氣勢和速度沖到瞭玉詩身後。
他急促的喘息著彎下腰去,握著堅硬如鐵的粗大肉棒,對準瞭玉詩那還在蠕動著溢出液體的肛門,大吼一聲:「現在就操死你」,說完狠狠地一挺腰,「砰」的一下,整根肉棒全部捅進瞭玉詩的直腸中。
「啊……,唔……」,玉詩驚叫一聲,這驚懼交加的呼聲,轉眼間就在向曉東瘋狂的沖撞抽插中變成瞭呻吟,如泣如訴,婉轉悠長。
已經完全失去理智的男女,就在這月暗星繁的晴朗夜色下,忘乎所以的瘋狂交媾起來,他們呼吸急促,叫聲狂野,絲毫不記得這裡的視野多麼寬闊,環境多麼危險。
「啪啪啪……」,雨打芭蕉般的密集撞擊聲,肆無忌憚的在夜色下寧靜的小區裡傳播著,擴散著。
一旁的劉宇目瞪口呆的看著突然陷入瘋狂中的兩個人,向曉東剛才的行動迅雷不及掩耳,他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這兩個人就已經開始瞭狂風暴雨般的交配。
一陣涼風催過,劉宇終於清醒過來,眼看著這兩個人在這毫無遮掩的地方肆無忌憚的淫叫怒吼,他迅速環顧四周,見鄰居傢沒有什麼動靜,才松瞭口氣。隨後,立刻打算沖上去阻止這兩隻已經被肉欲支配瞭頭腦的淫獸。
就在這時,劉宇忽然聽到有說話聲隱隱的從遠處傳來。這聲音不大,劉宇聽不清楚,但是他卻無端的認定,是有人在問「這是誰」,「在哪」這類的話語。
驚懼之下,劉宇顧不得仔細分辨聲音來自何處,瞬間沖到兩個人身後,照著向曉東瘋狂聳動的屁股就是一腳,這一下把兩個人的身子都踹得往前一撲,趴在瞭地上。
「啊……」,一聲高亢的女聲直入雲端,劉宇這一腳還沒踹醒向曉東,就先把玉詩踹的發出瞭似痛似樂的長鳴。
劉宇嚇瞭一跳,連忙收住瞭已經到嘴邊的話,盯著玉詩的身體猜測著,媽媽到底是受傷瞭還是高潮瞭。
向曉東毫無所覺,還趴在玉詩赤裸的後背上瘋狂聳動著,劉宇卻迅速冷靜瞭下來,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心裡此時是個什麼滋味。
他才不信就憑向曉東這幾十秒的瘋狂沖刺就能把媽媽奸淫到高潮呢,可是媽媽這激烈的反應還在持續,身體已經在抽搐痙攣瞭,這怎麼看也不像是受傷,分明就是高潮。
大概還是剛才那一系列調教的壓抑,加上子宮裡那折磨女人的道具配合的結果吧,劉宇不太確定的猜測著。長時間不得發泄的調教,讓媽媽身體裡的欲火極度旺盛,而子宮和直腸裡持續不斷的刺激,就像在這欲火上不斷添加的滾油,讓這團火焰越來越壯大。
在來到這充滿瞭不可預知因素的危險環境以後,媽媽的肉體和心靈都已經到瞭一點就炸的邊緣,最後,一次前所未有的羞恥排泄,擊潰瞭媽媽心靈的防線,讓她徹底沉淪在瞭羞恥的肉欲中。
這時候向曉東恰逢其時的插入瞭肉棒,打開瞭她欲望的閘門,讓她完全忘記瞭一切,淪陷在向曉東的身心雙重攻擊之下,媽媽那本就敏感的肉體,在有瞭這麼多方方面面的催化之後,已經脆弱的不堪一擊,說不定這最後一擊正是自己為瞭阻止他們繼續瘋狂而踢出的那一腳。
劉宇忘記瞭繼續阻止向曉東,就站在那眼看著向曉東不顧一切的繼續沖撞著玉詩的肛門,直到又是幾十次瘋狂抽插之後,兩個人同時身體繃直大聲叫喊起來。
緊接著,劉宇就看到向曉東臀部肌肉一下一下的劇烈收縮,而趴在地上的媽媽身體抽搐,淚眼迷離,四肢不受控制的痙攣甩動,兩個人同時達到瞭高潮,向曉東是第一次,而玉詩已經是短短幾分鐘裡的第二次瞭。
懊惱不已的劉宇顧不得再想什麼,趕緊再次環視四周,發現周圍的道路和天臺上仍然沒有出現什麼人影,暗叫一聲僥幸。隨即怒氣重霄的彎腰揪住瞭向曉東的耳朵,低喝一聲:「這下玩夠瞭吧,還不趕緊滾起來回房間裡去,等著別人來捉奸嗎?」
向曉東剛從射精的痛快中回過神來,被劉宇這一說,回想起自己剛才的瘋狂舉動,也嚇出一身冷汗來,趕緊拉起玉詩,一溜煙的跑回房間裡去瞭。
他本來也沒打算玩的這麼瘋狂,出來的時候他還提醒自己,這裡不是趙勇傢,鄰居都認識玉詩,想著稍稍享受一下在室外奸淫玉詩的快感就行瞭,千萬別弄出什麼大動靜。
哪知道後來被玉詩這排泄中的哭泣高潮刺激的什麼都忘瞭,剛才兩個人那激烈的交配發出的聲音,隻怕連睡著的豬都能吵醒。
玉詩渾渾噩噩的跟隨著向曉東回到瞭房間裡,直到現在她還沒有意識到剛才到底做出瞭多麼危險的舉動。
劉宇見兩個人都已經躲回瞭房間,稍稍松瞭口氣,不放心的又等待觀察瞭一會兒。他心驚膽戰的蹲在天臺的圍墻裡,支棱著耳朵小心翼翼的聽瞭半天,直到確定附近確實沒有什麼人出現,這才悄悄的離開瞭天臺。
回到二樓走廊裡以後,劉宇向樓下看去,發現客廳裡沒有人,於是直接朝著媽媽的臥室走去,果然,兩個人正坐在大床上呢,房間裡沒有開燈,兩具白花花的赤裸肉體異常顯眼。
自己的媽媽正被向曉東抱在懷裡,纖細的女體肩頭抽動,低聲的嗚咽著,而向曉東則一邊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一邊笨嘴拙舌的說著什麼。
劉宇近前幾步,說話聲清晰入耳,他不由得停下瞭腳步,打算先看清形勢再決定自己要做什麼。
「沒事的,沒事的,剛才沒人,沒人看到,我都看瞭,沒人」,向曉東不知道能說些什麼,隻是知道玉詩的哭泣是因為怕被別人看到。
「嗚……,你一點都不在乎人傢的名聲,在那種地方操得人傢鬼哭狼嚎的,不知道被多少人聽到看到瞭,嗚嗚嗚嗚……」,玉詩聽瞭向曉東的話,不但沒有安心,反而哭得更傷心瞭,拳頭雨點般的在向曉東胸膛上亂捶亂打。
這真是她經歷的最危險最瘋狂的事,她恨向曉東的莽撞無腦,也恨自己不爭氣,當時怎麼就什麼都不顧瞭,叫的那麼大聲。這是在自己傢裡啊,如果被人發現自己和一個還沒成年的孩子一絲不掛的在自傢天臺上瘋狂的做愛,以後小區裡的人得怎麼看她啊。
「真的沒人,我保證,要是有人看到,你把我的腦袋擰下來」,向曉東賭咒發誓的保證著。
「就算沒人看到,聽也聽到是這裡發出的聲音瞭,這裡除瞭我,哪還有別的女人,嗚嗚……,這下全小區的人都知道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瞭,這下你滿意瞭嗎,滿意瞭嗎,嗚嗚嗚嗚……」,玉詩越想越傷心,大顆的淚珠從潮紅的腮邊滾落下來,掉落在雪白的大腿上。
向曉東本來很焦急,可是看到玉詩這梨花帶雨的樣子,肉棒忍不住又開始抬頭瞭,他低頭看瞭看,臉上一陣尷尬,正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忽然,樓下響起瞭電話鈴聲。
突如其來的驚嚇讓玉詩的哭聲嘎然而止。向曉東一聽,是自己的電話在響,頓時有種死裡逃生的感覺。他逃命般跑瞭出來,迎面碰上站在門口的劉宇,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訕訕的繞過,溜下瞭樓梯。
劉宇本來正打算把這呆子趕出來,自己進去安慰媽媽一下,這時候看到他自己跑出來瞭,趕緊進去抱住瞭玉詩。
真正開始安慰的時候,劉宇才發現,他也和向曉東一樣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隻好呆呆的抱著媽媽,感覺到媽媽那赤裸的美妙女體在懷裡一顫一顫的抖動,耳邊聽著那嬌柔悲傷的抽泣,他終於理解瞭向曉東剛才的尷尬。
好在,劉宇是穿著衣服的,肉棒藏在褲子裡,雖然支起瞭帳篷,到底沒那麼明晃晃的出來晃悠,他趕緊開口分散註意力:「媽,別怕,剛才你們回來以後,我在那又等瞭半天,兩邊鄰居傢都沒人,遠處也沒人過來,應該沒有人知道聲音從咱們傢傳出去的。」
同樣的話,劉宇說出來之後,玉詩的反應截然不同,她一頭紮在劉宇的懷裡,嗚嗚嗚的哭泣不止,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用期待的目光盯著劉宇的眼睛,小聲問道:「真的沒人發現嗎?」
劉宇見媽媽的情緒有好轉,趕緊確認道,「真的,沒人發現,你想,咱們傢後邊是山,兩邊鄰居又一個出國瞭,一個幹脆就是買房來炒的,根本就沒入住過,再遠些的人,隻能聽出大體的方向,哪會知道是咱們傢呢。」
劉宇這話不說還好,這一說,玉詩的眼淚「嘩」的一下又湧瞭出來,嗚咽著說道,「嗚……,兩邊都沒人,那除瞭我還會有誰,還會有誰?嗚嗚嗚嗚嗚……。」
這下劉宇也傻眼瞭,媽媽說的有道理啊,附近這幾傢隻有自己傢有媽媽這麼個美女,本來就是小區裡的名人,出瞭這種事,就算不是媽媽,別人也會往媽媽身上想啊。劉宇一陣頭大。
他又回憶瞭一下剛才的情景,趕緊說道:「不對,媽,你想啊,咱們傢後面就是山瞭,聲音都是有回音的,別人就算能聽出方向是咱們這個方向,也聽不出遠近啊,隻要他們沒看到人,就算猜也會先猜是有人躲在山上林子裡打野炮呢,誰能想到你們敢在傢裡天臺上直接開幹啊。」
「嗚……,山上林子裡……」,玉詩重復著劉宇的話,眼裡的淚水逐漸止住瞭,兒子的話終於帶給瞭她一絲僥幸,不再那麼惶恐瞭。
劉宇趕緊趁機勸說:「媽,你可別繼續這麼慣著東子瞭,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分寸,這太危險瞭。」
「嗚……,嗯」,玉詩點瞭點頭,隨即又搖瞭搖頭,什麼話也沒說。
劉宇正想問她這是什麼意思,樓下突然傳來向曉東的喊聲:「小宇,你來一下唄。」
「什麼事」,劉宇隻得暫時放棄瞭追問,不耐煩的吼一句,壓抑著怒火走出門去。
「我媽想讓你接一下電話」,向曉東又喊瞭一聲。
「你媽?讓我接電話?」劉宇狐疑著往樓下走。
才走瞭幾步,向曉東已經一個箭步竄瞭上來,用手捂著電話,趴在劉宇耳邊小聲說道:「我忘瞭告訴我媽今晚不回傢瞭,她打電話來問我,我說你媽不在傢,你自己一個人害怕,我來陪你住一晚,她不信,讓你接電話。」
劉宇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向曉東,這呆子真是什麼事都能做出來啊。自己也忘瞭,向曉東不是趙勇,傢裡父母都在傢,每天都得回傢睡覺的,以前跟著他們幾個出去玩女人夜不歸宿的時候,都是大傢提前幫他想好借口。
這回沒有其他人,隻有自己和他,自己今天一直很煩躁,再說,自己巴不得他早點滾蛋,哪裡會想著幫他找借口。
可笑的是,這呆貨自己竟然也沒想到這點,如今他傢裡來電話,他竟然還想讓自己給他作證,好讓他能留在自己傢裡繼續奸淫玩弄自己的媽媽,這傢夥想的怎麼這麼美好?
劉宇捏瞭捏下巴,懶洋洋的說:「換成我我也不信啊,我這麼大個人瞭,會害怕一個人在傢?你找的這借口這麼爛,我拿什麼給你作證啊,我害怕?我有什麼可害怕的?你倒是說來我聽聽。」
向曉東急瞭:「可是賭註到明天早晨呢。」
「那和我有什麼關系,你自己如果沒條件完成賭註,可不是我不認賬吧,你有本事就自己蒙混過關,我可沒有義務幫你撒這個謊」,劉宇臉上露出瞭一絲笑意。
「可是,可是我已經說在你傢瞭,剛才你答應那一聲,我媽肯定也聽到瞭,這電話你總得接吧」,向曉東瞪著眼睛把電話遞瞭過來,竟然賴上劉宇瞭。
劉宇聽著電話裡傳來「喂、喂」的聲音,發現這電話自己還真的不能不接瞭,可是接瞭以後說什麼啊?說沒這回事,那怎麼解釋向曉東在自己傢裡?說有這回事,那自己到底害怕什麼啊?
向曉東的父母可不是傻子,劉宇不得不有所顧慮。以前他父母信任他,之前的謊話都沒太追究過,如果這回不給他圓謊,讓他的父母起瞭疑,說不定連以前出去玩女人的那些借口都得被盤問一番。
到時候,就憑這呆貨的智商,能頂得住他父母的盤問嗎,可別一不留神把真實情況暴露瞭。思來想去,劉宇發現這事真是晦氣,自己還真的得幫這個傢夥過關,讓他留下來繼續玩弄媽媽,這個結論讓劉宇頓覺喪氣。
接過電話,劉宇平復瞭一下狂躁的情緒,鎮定的說道:「喂,阿姨好……,對,是啊,是的……,不是,我不是怕黑,是最近小區裡有兩傢丟瞭東西,懷疑可能夜裡有賊……。」
「……。」
「不能,小區已經加強瞭巡夜,我也就是怕睡得太死……嗯,是啊。我們連棍子都準備好瞭,就放在枕頭底下,哈哈……那不能,我們倆都是壯小夥,不會變成給壞人準備兇器的……,好……,好,阿姨再見。」
掛掉電話,劉宇氣哼哼的轉身上樓瞭。向曉東喜滋滋的跟在劉宇屁股後邊,邊走邊說:「還好小宇你機智,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麼編瞭。啊,那個,剛才真是對不起啊,我也是看你媽那個騷樣太誘人,忍不住瞭,以後我一定註意。」
劉宇聽著他前半句還像句人話,後半句卻簡直是討打,頓時怒道:「以後,你還想有以後?就你這不管不顧的性子,誰知道你還能惹出多大的事來,以後還想來玩我媽,你想的可真美啊。我告訴你,這是最後一次,沒有以後瞭,想都別想。」
向曉東果然想都不想,直接就回瞭一句:「怎麼可能,我還多贏瞭24小時呢,你可不能不認賬啊。」
劉宇被呆子噎得一口氣咽到瞭胃裡,立刻打瞭個嗝,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時候兩個人已經回到瞭玉詩的臥室,見玉詩的哭泣已經停止瞭,都安心瞭不少,不哭瞭就好啊。
今天的向曉東充滿瞭主人翁意識,劉宇還沒說話,他就一個箭步竄到玉詩身邊,抱住瞭玉詩,驚喜的問道:「阿姨你不哭啦,太好瞭太好瞭,剛才你那個傷心的樣子可心疼死我瞭。」
他不出現還好,這一出現,玉詩的眼淚立刻又在眼圈裡轉起來,惱怒的喊道:「用不著你心疼,我的臉都已經丟光瞭,以後你就不用專門喊我騷逼瞭,所有人都會這樣罵我的。」
向曉東對這個卻不以為然,拍著胸脯叫道:「這怕什麼,大不瞭我娶瞭你,在傢跟老公做愛總不關別人的事吧,隻要你願意,等我到歲數瞭咱們就領證」,這話他以前看趙勇哄女老師的時候用過,如今拿來一用,果然產生瞭效果。
玉詩的哭聲突然停瞭,抬起頭來詫異的看著向曉東,沒想到這個傢夥還能說出這樣負責任的話來呢,心裡的傷心恐懼都被沖淡瞭不少,好笑的說道:「開什麼玩笑,你比小宇也隻大瞭不到一歲,我嫁給你那成瞭什麼瞭。」
「那有什麼關系,沒人規定年齡差多瞭不能娶吧,男未娶女未嫁的,隻要咱倆本人願意,有啥不能結婚的。你放心,我發誓隻愛你一個,結婚以後我就再也不跟小宇他們出去操別的女人瞭」,向曉東的話越說越順口,竟然還發起誓來瞭。
「呸,哪個男人會舍得把自己的老婆玩得這麼慘」,玉詩當然不相信這小色狼會有什麼真心,不過他的這些話還是讓她心裡覺得有點欣慰,「咦?等一下,你說什麼,你和小宇出去操別的女人?」
劉宇哪裡能料到,自己剛解救瞭呆子,轉眼就被他出賣瞭,這個忘恩負義的傢夥。雖然媽媽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什麼純情少男,但是女人是感性的,傷心惱怒中的女人,哪有那麼多理智,她瞪過來的眼神裡分明寫著「你給我等著」幾個大字。
向曉東沒發現玉詩的小動作,更沒註意劉宇吃人一樣的目光,見玉詩不相信他,趕緊賭咒發誓,「真的真的,我發誓,我一定會好好愛護你的。」
玉詩當然不會相信向曉東的誓言,不過甜言蜜語的作用總歸還是有一些的,至少這說明瞭自己的魅力。
她低下頭去,打算逗弄著向曉東在說點好聽的,結果這一低頭,心情立刻再次變壞,踢蹬著雙腿哭喊起來,「你胡說,你根本就是騙人的,你到現在都沒有想著把這些東西給人傢拿出去,還說愛護人傢,嗚嗚嗚嗚……。」
她此刻眼中看到的自己,仍然是戴著項圈栓著狗鏈,夾著乳環陰環,插著子宮調教棒的淫亂女人,這讓她再次意識到自己眼下的慘狀,而這慘狀就是眼前這個小混蛋剛剛弄出來的。
向曉東趕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就給你拿出來,這就拿」,說著,就捏住瞭玉詩胯下露出來的那一截黑玉般的棒頭,往外拉瞭一下。
「嗯……」,玉詩隻覺得子宮裡突然一動,仿佛一陣電流流過心頭,從頭到腳都一陣酥麻,忍不住渾身顫抖瞭一下,發出一聲無法抑制的嬌吟。
這一聲婉轉嬌啼就在向曉東的耳邊響起,叫得他心神一蕩,手上的動作隨之就走瞭樣,情不自禁的就想再聽一聽這美妙的呻吟。
於是他下意識的把拔出一半的小小細棒又塞瞭回去,然後又抽出,又插入,抽抽插插,出出入入,向曉東竟然就用這東西當場奸淫起玉詩的子宮來。
玉詩剛剛經歷瞭兩次激烈的高潮,又遭遇瞭巨大的羞恥,身體正處在異常敏感的狀態,在輕輕的幾次抽插就讓她無可抵抗的再次陷入瞭肉欲的海洋,身體柔弱的往後癱軟瞭下去。
向曉東一見玉詩有瞭反應,立刻忘瞭自己原本在做什麼,摟著玉詩腰肢的那隻手從她的腋下繞過,握住飽滿鼓脹的乳房揉捏起來。
玉詩的身子隨即緩緩躺倒,不知不覺張開瞭雙腿,雙眼迷離的微閉起來,檀口微張,喘息著,呻吟著,很快就情不自禁雙手抓握住自己那一對渾圓堅挺的乳房,大力的揉弄起來。
向曉東也跟著側躺在玉詩身邊,埋頭到玉詩胸前拱瞭幾下,就從玉詩的手裡搶占瞭一顆乳頭,用舌頭撥弄著那涼冰冰的金屬乳環,舔弄含啜起來,空著的那隻手也擠開玉詩的手,抓握著另一隻乳房。
漸漸的,向曉東抓握玉詩乳房的手,力量越來越大,插在玉詩陰道裡抽插的小棒抽插越來越快,他的喉嚨裡也漸漸發出野獸般的嘶吼聲,隱隱能分辨出一些「騷逼、賤貨」之類的臟話。
玉詩身體的敏感部位全部被男人和淫具控制住,整個人就像一條跳到岸邊的魚兒,激烈的扭動起來,時而挺身抬臀,時而縮胸收腹,嘴裡含混不清的嗚咽著,也不知道是咒罵什麼還是索求什麼,在抗拒什麼還是在迎合什麼。
這下劉宇真的震驚瞭,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兩個人剛才還一個拙嘴笨腮努力勸慰,一個梨花帶雨的嬌嗔怒斥,看起來難以收場的樣子,這怎麼轉眼之間就幹柴烈火的幹起這種淫靡之事瞭。
他哪裡體會得到,剛才在天臺上那短暫而激烈的一次交合,根本不足以把兩個人因為危險環境而產生的欲火徹底熄滅。如今在危險過去以後,稍加撩撥,兩個人的肉欲就再次爆發瞭,而且這一次的爆發比剛才還要猛烈。
這就像人們在死裡逃生之後,回想之前的驚險一樣,會產生強烈的情緒刺激,有人因此憤怒,有人因此慶幸,有人因此後怕,也有人覺得刺激,回味無窮。
這兩個人剛才的危機是因性愛而來,此刻不約而同的產生瞭一種驚險刺激的快感,稍稍受到一點撩撥,兩個人欲望的潮水就一起澎湃而出,誰也無法克制瞭。
聽著向曉東那野獸般的怒吼和辱罵,還有媽媽那由哭泣變成哭訴,又變得如泣如訴的呻吟,劉宇知道這一場大戰無可避免,一時半會兒也結束不瞭。
他覺得自己沒法站在這裡繼續圍觀瞭,隻好轉身回到瞭自己的臥室,一頭栽倒在床上。他沒有關門,防備著向曉東再弄出什麼出格的事,到時候能第一時間聽到聲音,也好及時制止。
不知道過瞭多久,對面房間裡傳來女人急迫的催促聲:「別用這東西瞭,快,快把你的雞巴插進來,人傢等不瞭瞭。」
隨後,玉詩那優美悅耳的叫床聲就激烈起來,抑揚頓挫的持續瞭半個小時,才在一聲直插雲端的超級高音中停止瞭。
劉宇看瞭看表,還不到十點,知道以呆子的尿性,既然媽媽的氣已經消瞭,那這一夜就還長著呢。
耳邊聽著兩個人情欲四溢的呼喊與生死搏殺般的皮肉拍擊聲,劉宇不得不想點什麼東西來轉移自己的註意力。不知不覺,劉宇在胡思亂想中睡著瞭,不知過瞭多久,一陣歡快的音樂吵醒瞭他。
劉宇一睜眼就發現瞭從樓下客廳照進來的燈光,腦子剛一清醒,心裡就是一驚:向曉東這個一根筋,不會真的又讓媽媽插著那東西跳舞呢吧。
那東西對媽媽的子宮的刺激他可是早已見識過的,真要這麼跳上一個小時,還不要瞭媽媽的小命,他趕緊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竄到門口走廊上,居高臨下的望去。
隻見燈火通明的客廳裡,散落著一地的情趣玩具,真不知道這兩個人玩瞭多久瞭。樓下的兩個人都沒有註意樓上的劉宇,向曉東仍然一絲不掛,坐在沙發上低頭看著手裡的手機,嘴裡不斷的喊著:「35秒……40秒……45秒……」而玉詩隻穿瞭一雙黑色的絲襪,正在客廳中央,隨著那節奏明快的音樂,動作輕快的跳躍著,竟然是在跳繩,鮮艷的紅唇裡同樣不斷的吐出一個個數字:「135 ,136……,164 ,165 ……。」
劉宇猛然想起,向曉東曾經打算讓媽媽插著子宮棒跳繩,這個混蛋不會真的這麼幹瞭吧,媽媽連這麼痛苦的事也能接受?
想到這裡,劉宇再也忍不住瞭,連忙往樓下走,準備阻止向曉東對媽媽這無休無止的子宮調教。
就在這時候,隻聽玉詩歡快的喊瞭一聲:「200 ,我贏瞭!」向曉東這時候才數到55,馬上垂頭喪氣的關上瞭手機,客廳裡的音樂聲驟然停止,隻剩下玉詩有些急促的喘息聲。
劉宇不由得頓住瞭腳步,事情似乎不是他想的那樣,這兩個人到底在幹什麼?一時之間,劉宇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該不該下去。
這時候向曉東抬起頭來,發現瞭樓梯上的劉宇,立刻漲紅瞭臉,便秘一樣欲言又止的說不出話來。劉宇見自己已經被發現瞭,隻好硬著頭皮走瞭下來,裝作很隨意的問瞭一句:「你們這又玩什麼呢,這麼晚瞭還不睡覺。」
說著,劉宇抬頭看瞭看墻上的掛鐘,已經十二點瞭,看著那一地的玩具,就算劉宇剛睡著這兩個人就出來瞭,這點時間也不夠全都用一遍的,估計也就是每樣拿出來試瞭試。
向曉東臉色紅得發紫,憋瞭半天也沒說出話來,倒是玉詩十分歡快的轉過身來,得意地說道:「我們倆打賭,我說我一分鐘跳繩200 個,他不信,現在我贏瞭,哈哈哈」,說著比瞭個剪刀手。
不知道到底贏得瞭些什麼,玉詩的心情似乎十分愉快,看到向曉東那霜打的茄子一樣萎靡不振的樣子,她得意的搖動手裡的跳繩,炫耀式的又跳瞭幾下。
坐在玉詩面前的向曉東,把臉埋在雙手中間哀號著,似乎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這個傢夥怎麼死狗一樣無精打采的,難道他輸掉的東西讓他這麼難以接受?劉宇決定問一問:「既然是打賭,都贏瞭點什麼啊?」
這下玉詩立刻露出一個「不愧是老娘的兒子,就是懂事」的表情,得意的宣佈:「我贏瞭,他就得乖乖的讓我給他灌一次腸,他贏瞭我就跟他再去天臺讓他隨便玩一次。」
劉宇心說「我滴個乖乖」,老媽你這是在玩火啊,這贏瞭的確痛快,可是如果輸瞭你可就又要哭瞭。看來媽媽最近果然對這暴露調教有點上癮啊,這可不是個好兆頭,現在不是自己主導的時間啊。
玉詩炫耀夠瞭,拿著一堆東西趕著向曉東往衛生間走,向曉東眼巴巴的望著玉詩張瞭張嘴,似乎想說點什麼。
劉宇一句話堵住瞭他的嘴:「既然這樣,那就趕快灌吧,我也看看男人被灌腸會是個什麼樣子。願賭服輸,咱們這裡可沒有輸不起的人,是吧,東子?」
「啊,我」,向曉東張口結舌,剛才他是想求饒的,哪怕隻是拖延一下避開劉宇也好啊,可是被劉宇這一擠兌,直接沒瞭話說。
衛生間裡,向曉東四腳著地趴在那裡,臉像豬肝一樣紅得發紫。玉詩則是從容不迫的拿起針筒,打開浣腸液,吸滿一筒,優雅的註射進向曉東的肛門。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劉宇看著媽媽的動作,竟然覺得有種專業的美感。
玉詩也給向曉東結結實實的灌瞭兩筒,然後取出肛塞塞住,緊接著就開始沖洗針筒,接觸過向曉東肛門的針筒,她以後是不打算用瞭,就算現在她也覺得這東西有點惡心,必須馬上沖洗一下。
向曉東很快就殺豬一般的慘叫起來,玉詩還在邊上促狹的問著:「怎麼樣,舒服嗎,至少得堅持十分鐘哦,你不會直接射出精液來吧,那可就浪費瞭,不許射哦,射瞭懲罰加倍喲。」
劉宇看看向曉東痛苦扭曲的面孔,又看看媽媽臉上那惡魔般的笑容,感到菊花發緊,隻覺得媽媽的頭發裡好像都要露出兩隻黑色的小角瞭。
他心想:自己以前也給媽媽灌瞭幾次腸,每次她都很不情願的樣子,看來這怨念是由來已久瞭呀。
劉宇偷偷擦瞭把汗,心想:還好媽媽沒把這招用在我身上,這呆子今天真是開瞭葷瞭,也算替我擋瞭一刀吧。但願他能堅持的久一點,讓媽媽好好發泄一下怒氣。瞧他叫的那個淒厲,嘴角咧的那個誇張,這可真叫做——老慘嘍。
向曉東慘叫著被玉詩扯著耳朵拉回瞭客廳,一下撲在沙發上,捂著肚子就開始喊疼,大叫著要馬上拉屎——他可不在乎什麼形象。
劉宇來瞭興致,站在向曉東邊上彎著腰,像看什麼珍稀動物一樣,沒心沒肺的笑瞭半天,才嘖嘖贊嘆著調戲起呆子來,「東子,怎麼樣啊,你倒是說說,是不是像小黃書裡說的一樣,會產生很刺激的快感啊,快說說,別藏著。」
向曉東眉毛都聚在一起瞭,本來隻顧著疼,如今聽到劉宇的調笑,越發覺得倒黴透頂,哼哼唧唧的還嘴:「想知道你自己來試試啊,讓你媽給你也灌兩管。」
劉宇看到媽媽「慈愛」的目光真的朝著自己轉瞭過來,忽然覺得後背發涼,似乎冷汗都流出來瞭。
不過劉宇嘴上絲毫不露怯,反唇相譏道:「我可沒這個興趣,把自己的菊花都賣瞭,一會兒是不是還要試一試屁眼被插的滋味啊,那你將來可又多瞭一個事業發展方向。壯哉啊,少年,佩服佩服。」
向曉東被劉宇嘲笑得出離憤怒瞭,「噌」的一聲從沙發上竄瞭起來,可是轉眼就面露痛苦之色,捂著肚子又趴回去瞭,咬著牙說道:「隻有體驗過女人的痛苦,以後才知道愛護女人,你這不知民間疾苦的傢夥,永遠不知道心疼女人。」
劉宇一聽,這呆子今天怎麼這麼牙尖嘴利,被浣腸還成瞭美德瞭,簡直同時刷新瞭劉宇對他的認知。
不過這點驚訝不至於影響劉宇的嘴炮能力,他一臉不屑的挖苦道:「愛護女人都把你自己愛護成這個熊樣瞭,你可真是有手段,有水平啊。你這靠打賭發傢的傢夥,有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栽在打賭上啊?」
玉詩一直笑瞇瞇的坐在旁邊看兩個孩子鬥嘴,這一刻她才覺得這兩個小傢夥有點孩子的樣子,玩弄自己的時候,一個個花樣百出,哪有一點少年的青澀,還是眼前這樣可愛。
向曉東徹底被劉宇不斷的挖苦諷刺激怒瞭,掙紮著坐瞭起來,一指自己的胯下,咬牙切齒的發狠道:「輸瞭又怎麼樣,騷逼,過來給我舔雞巴。」
劉宇心裡一陣煩躁,自己怎麼把這茬忘瞭,盡管媽媽現在一副頤指氣使的女王架勢,可是歸根到底是個正在被玩弄調教的性奴身份。就算一時依靠著巧妙的算計占瞭點上風,可還是要服從這呆子的命令。
玉詩沒有劉宇這樣的灰心情緒,「呵」的笑瞭一聲,沒有絲毫不滿的蹲到瞭向曉東面前,毫不含糊的俯身一口含住瞭那條大肉蟲,吸吮舔舐瞭一會兒,抬起頭來,似笑非笑的朝著向曉東的胯間指瞭指,問道:「你就準備這麼軟著雞巴讓我給你吸出來嗎?」
旁邊的劉宇順著玉詩的手指定睛一看,頓時轉怒為喜:「東子,你怎麼這麼輸不起,連雞巴都輸的趴窩瞭,莫非這區區一次灌腸就把你灌得陽痿瞭,哎呀這可瞭不得啊,要是影響瞭你以後娶妻生子,豈不是罪過大瞭,哈哈哈哈。」
向曉東老臉一紅夾緊瞭雙腿。被嘲笑陽痿,這可是男人最大的恥辱瞭,可是自己胯間那軟綿綿蔫巴巴的小兄弟卻讓他無言以對,盡管也想努力一下,可是肚子疼成這個樣子,哪裡還硬得起來?
時間在兩個人的鬥嘴中過去瞭不知道多久,向曉東強打精神,期期艾艾的望向玉詩,問道:「還有幾分鐘?」
玉詩抬頭看瞭一眼,輕松的答道:「5 分鐘,時間已經過去一半瞭,堅持住,勝利就在眼前,馬上就可以灌第二次瞭。」
「啥?還有第二次?」向曉東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瞭,瞪著一對大眼珠子,張著大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玉詩還沒說話,劉宇就搶先說道:「當然瞭,你看小黃片裡哪回給女人灌腸是隻灌一次的,你肚子裡那麼多大便,一次也洗不幹凈啊。」
向曉東呆滯的張著嘴,一臉絕望與苦痛,半晌,一捂肚子又倒瞭下去。
劉宇正打算乘勝追擊,卻看到媽媽的臉已經轉向瞭他,慵懶的聲音直入耳中:「哦?……小宇,你看瞭不少小黃片嗎,是不是女人也玩瞭不少瞭?還在老娘面前裝乖寶寶。」
「啊,我」,劉宇沒想到媽媽竟然會把矛頭轉向自己,一下子愣住瞭,雖然不知道媽媽到底想幹什麼,但是還是趕緊先把鍋甩出去,「是他們帶我看的,我也隻是好奇,還,還沒看幾部呢。」
玉詩沒有繼續深究劉宇到底學壞到什麼程度,而是笑瞇瞇的問:「那你大半夜的跑下來看媽媽玩這個,是不是也想試一試啊?」
「不是啊,我,我隻是聽見音樂聲,怕東子又搞什麼太過分的事,下來,下來保護你的」,劉宇趕緊否認。
開什麼玩笑,雖然媽媽每次被灌腸的時候,那苦悶的表情都很惹人憐愛,讓自己肉棒怒張,可是如果換到自己身上,隻看向曉東那張痛苦扭曲的臉就知道,這東西絕不是好玩的。
玉詩沒想到自己的話把兒子嚇瞭一跳,她隻是心情舒暢之餘隨口調戲一下兒子罷瞭。浣腸的疼痛對她來說早已經習慣瞭,如今被浣腸的時候,真的會有些條件反射式的刺激快感,就像學生聽到下課鈴聲就會興奮一樣。
「保護我?那到底是誰把老娘輸掉的?還輸得這麼慘,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讓媽媽被小東玩的。難道說你終於開竅瞭,打算支持媽媽做小東的性奴瞭?」玉詩還是不打算放過劉宇,看著兒子這驚慌失措的樣子,她感到異常愉快。
這句話讓向曉東瞬間忘記瞭疼痛,捂著肚子,瞪大眼睛,豎起耳朵,等著劉宇回答,信息的嚴重缺失讓他至今還對劉宇的態度保持著幻想。隻要劉宇一答應,就算玉詩不會真正做他的性奴,他也可以光明正大的來劉宇傢裡奸淫玩弄她瞭呀。
劉宇可不會照顧向曉東的願望,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連聲否認:「沒有,才沒有,我和他賭這個不就是為瞭延遲你出去找男人嗎,怎麼可能支持他。」
向曉東大失所望,覺得肚子的疼痛又劇烈起來瞭,也沒心思繼續聽這母子對話瞭,哼哼唧唧的問瞭一聲:「時間到瞭沒有?」
劉宇順口答道:「沒有,早著呢,你就堅持著吧。」
向曉東又無精打采的哼唧瞭一聲,嘟囔著:「不行瞭,不行瞭,要出來瞭,再不讓我拉,屎就要噴到沙發上瞭。」
劉宇擺脫瞭被媽媽追打的困境,又想起瞭剛才的疑問,問道:「你們倆大半夜的怎麼又賭起來瞭?」
向曉東又哼唧瞭幾聲,沒說話。玉詩卻對兒子的問題很滿意,哼瞭一聲,得意的說道:「還不是這個小笨蛋說什麼他逢賭必贏,今天就讓他知道一下老娘的厲害。」
原來剛才的激烈交媾一直持續到十一點半,兩個人的積累的肉欲都得到瞭徹底的發泄,然後洗瞭個鴛鴦浴,就抱在一起躺在床上閑聊。
向曉東對自己贏瞭賭局十分得意,自然就吹噓起來,結果被玉詩幾句話一激,就嗷嗷叫著要求再賭一下,讓玉詩見識一下自己的賭術,玉詩順勢很輕松的就引導著向曉東,定下瞭這個跳繩的賭法。
向曉東覺得,他本人運動能力就很不錯,可是體育課上試過,一分鐘能跳140下就不錯瞭,而玉詩再怎麼健身鍛煉,也總歸已經當瞭多年的傢庭婦女瞭,以己度人之下,覺得她一分鐘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跳出200 下。
這一下果然輸的向曉東苦不堪言,腸子就算沒有悔青,大概也被灌青瞭。
痛苦的灌腸整整持續一個小時,當玉詩喊出「懲罰結束」的時候,向曉東已經是看到註射器就腿軟瞭。
他是徹底的慫瞭,可是玉詩卻好像有點玩上癮瞭,拉著他要繼續賭,這次向曉東本來打算說什麼都不賭瞭,可是劉宇卻在玉詩的暗示下加強瞭仇恨控制,挖苦諷刺擠兌,無所不用其極,最近到底還是激怒瞭向曉東,決定再賭一次。
這次,向曉東堅決不賭什麼需要智慧技巧或者能力的東西瞭,思來想去,他覺得自己如果要贏,還是得發揮自己的強項:運氣。
想到運氣,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下午賭局開始以前,他和劉宇選角色用的那一副骰子,就是那副骰子讓自己選到瞭一個稀有的、早有完全攻略的角色,最終獲得瞭這樣一場大勝。
劉宇看著媽媽笑瞇瞇的從書房裡拿出瞭骰子,瞬間回憶起瞭這副骰子的來歷,這六個骰子,不就是當初媽媽和他們三個人為瞭群交而開賭局的時候,準備的那副作弊用的骰子嗎。
這下劉宇把心放在肚子裡瞭,這一場媽媽又是有勝無敗啊。
5 分鐘以後,向曉東又一次垂頭喪氣的趴在瞭賭桌上,他覺自己一定是把最近的運氣都用完瞭,剛才擲骰子足足擲瞭六次,可是他的三個骰子就隻有兩次超過11點的,以1 :5 的恥辱比分結束瞭這次9 局5 勝的短暫賭局。
接下來的懲罰更讓他傷心,他終於也享受瞭一次肛門被侵犯的快感,那嗡嗡震動的粗大按摩棒,足足在他的直腸裡攪鬧瞭十多分鐘。
更加可恥的是,在這按摩棒對直腸的肆虐之下,他的肉棒竟然不受控制的鬥志昂揚起來,然後被玉詩隨便擼瞭幾下,就一泄如註瞭。
垂頭喪氣的向曉東堅決要求回房睡覺,玉詩也沒有反對。兩個人進瞭臥室以後,門外的劉宇還隱約聽到媽媽得意的嘮叨聲,「你總能贏那都是因為老娘想讓你贏,要知道感恩啊,別不知天高地厚。如果我今天穿它十幾件衣服,我看你能贏到什麼。」
玉詩的話讓劉宇有點迷惑,本來覺得這一定是駱鵬在背後搗鬼,可是媽媽卻這麼說,難道今天這事還真的是她本人的主意?
媽媽今天對向曉東基本上是有求必應,似乎並沒有事先請示過誰,而且她的手機也一直沒響過,如果是駱鵬搞鬼,難道他還能隨時掌握自己傢裡的動向嗎?
這樣看來,假設媽媽沒有受到駱鵬的影響,事情似乎更加說得通啊。難道媽媽真的格外寵愛這個憨直的傢夥?可是那應該沒必要背著自己吧。
心裡泛起疑惑之後,劉宇怎麼想都覺得不對,這一次的賭局,無論是出於駱鵬在背後操縱還是媽媽出於本心,都有一些解釋不瞭的疑問。
輾轉反側瞭不知道多久,隔壁也沒有什麼明顯的聲音傳來,劉宇終於睡著瞭。
這一夜也許還會有些故事發生,不過這些劉宇就不知道瞭,因為這一次他真的一覺睡到天亮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