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後的第一個休息日,劉宇和玉詩都醒的很早,心事重重的母子根本沒法安心的繼續睡下去,很快起床洗漱吃瞭早飯,母子倆在沉悶的氣氛中等待著三個色狼同學的到來。
「剛才東子和大鵬聯系過你嗎?」劉宇問玉詩,這兩個人一直沒聯系他,不知道駱鵬到底打算怎麼解決時間的問題,他很擔心駱鵬已經背地裡對媽媽提出瞭要求,而媽媽卻不能告訴自己。
「沒有,這幾天他一直沒有聯系我,東子也沒有」,玉詩明白劉宇的意思,然而她也猜不到駱鵬會用什麼辦法幫助向曉東。
劉宇咬瞭咬牙,發狠道:「不管怎麼說,他們要改變時間規則總是要經過我同意的,到時候我一口咬定不同意,就不信他們還能有什麼辦法。」
沒有任何新的消息,劉宇和玉詩也想不出一會兒會遇到什麼問題,隻能約定瞭一些暗號,用於到時候隱蔽的溝通意見,以便隨機應變。
九點多一點,劉宇傢的門鈴響瞭,劉宇打開大門,門外果然是向曉東領頭,後面跟著駱鵬和趙勇,向曉東胳膊下面夾著一個黑色的小皮包,劉宇對此毫不在意,倒是駱鵬背上的大書包讓劉宇重點關註瞭幾秒,不知道裡面到底放瞭些什麼。
三個人魚貫而入,門剛一關好,向曉東就問道:「小宇,你媽呢,我們來瞭調教她瞭,快讓她出來迎接主人。」
劉宇沒理他,一聲不吭的回頭就往屋裡走,向曉東急瞭,正要開口,玉詩就隨著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出現在瞭二樓的樓梯口,笑吟吟的招呼道:「主人,你們來啦。」
「哦哦,是啊是啊」,向曉東立刻高興起來,帶著駱鵬和趙勇進瞭客廳,招呼著他們在沙發上坐成一排,然後大大咧咧的發號施令,「騷逼,快把衣服脫光到這邊來,讓大勇和大鵬好好看看摸摸,他們可是想瞭你的身子好些天瞭。」
玉詩早知道會有這樣的情況,也不扭捏遮掩,一邊下樓一邊寬衣解帶。劉宇也沒有絲毫反應——這是早已經預料到的,向曉東做什麼都不可怕,需要當心的隻有駱鵬。
今天玉詩身上是一套普通的傢居服飾,寬大的白色T 恤和綠色的碎花長裙在樓梯上就飄然落下。隻穿著一套紅色的內衣下瞭樓,隨後幾步之間,胸罩離體而去,站定在三個少年面前,然後轉身背對著少年們,彎腰褪下瞭鮮艷的三角褲。
三個少年情不自禁的咽瞭咽口水,玉詩這副完美的女體他們都很熟悉,但是已經有好久沒有三個人一起看瞭,現在再看,果然還是百看不厭。
全身赤裸的玉詩按照向曉東的要求,側坐在他的懷裡摟著他的脖子,主動開口邀請趙勇和駱鵬來玩弄她的身體。
趙勇毫不客氣的伸出手,可是就在他的手摸到玉詩光滑的臀瓣上的時候,駱鵬忽然開口瞭:「阿姨,你真的願意當性奴讓我們輪奸調教啊?真的不介意被我們這些小孩子當成母狗來玩嗎?我們可都是小宇的同學啊,平時都是很尊敬你的。」
如今的玉詩哪會被這樣的問題難住,對著駱鵬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大大方方的答道:「當然願意瞭,不是早說瞭人傢喜歡做性奴嗎,你這小鬼還裝傻,上回主人測試的時候……呵呵,來吧,別假客氣瞭,快來摸阿姨的奶子吧。」
駱鵬聽瞭正要再說什麼,向曉東忽然掄起巴掌,「啪」的一聲扇瞭玉詩一個清脆響亮的耳光。
玉詩被這一巴掌打懵瞭,怔怔的望著向曉東,不知道他為什麼打自己。很快,向曉東就解答瞭他的疑惑。
「什麼小鬼小鬼的,今天他們倆都是你的主人,你給我規規矩矩的喊大鵬主人,大勇主人,還有,你也不是什麼阿姨,你現在叫騷逼,都忘瞭嗎,真給他媽我丟臉」,向曉東一把捏住玉詩的一隻乳房,狠狠的捏住扭動起來。
「啊……,我錯瞭,我錯瞭主人,放過我,啊……,放過騷逼吧,好疼!」玉詩扭動著身體掙紮起來,向曉東這一下下手格外狠,像鐵鉗一樣,捏得她疼痛難忍。
這時候駱鵬伸手制止瞭向曉東的暴虐行為,勸道:「別急別急,這沒什麼,咱們也先別急著玩,先去給她把屁眼洗幹凈。今天三根雞巴一起操,肯定要用到屁眼的,這事得做在前頭,不然過一會兒你興致上來瞭想要開幹的時候,才發現屁眼不能用,不是太掃興瞭嗎。」
向曉東「哦」瞭一聲,嘀咕道:「她自己應該已經洗瞭,不過既然你想親手給她灌一下,那就走吧。看來你們倆也懷念她的屁眼瞭呀,哈哈」,說完,就招呼著駱鵬和向曉東,一起簇擁著毫無反抗的玉詩進瞭衛生間,把劉宇一個人留在客廳裡。
劉宇不打算跟進去,他發現自己盡管早已經有瞭這種心理準備,可是當媽媽即將在自己的面前被三個死黨輪奸調教的時候,心裡還是很不舒服。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這並非他安排的遊戲,而是被向曉東這個呆貨裹挾著弄出瞭這麼一出鬧劇,這簡直讓他無法忍受。
四個人才進入衛生間沒多久,衛生間的門忽然開瞭,劉宇抬頭一看,是駱鵬一個人出來瞭。劉宇疑惑的看著他隨手帶上門,走到自己身邊,不由得暗自猜測著這個傢夥是不是要說時間的事瞭。
駱鵬湊到劉宇身邊,壓低瞭聲音一臉誠懇的說:「小宇,我看你媽好像有點放不開,是不是當著你的面,她不太敢玩啊。」
劉宇心想這話騙鬼去吧,如果我媽真的怕這個,你還會跑來找我?肯定是歡天喜地的拿著這個把柄羞辱她威脅她啊。
想是這樣想,但是劉宇當然不會戳穿駱鵬的謊言,正要看看駱鵬到底打算耍什麼花樣呢。於是他疑惑的看瞭看駱鵬,又看瞭看衛生間的方向,似乎在懷疑駱鵬的話,嘴上隻是問瞭一句:「你到底想說什麼?我怎麼沒看出來我媽放不開,這不是挺主動的嗎。」
駱鵬多次和劉宇溝通過玉詩的問題,自認為早已掌握瞭劉宇的心態,於是直截瞭當的說道:「這算什麼主動,對於你媽來說,這樣的表現已經很矜持瞭。」
「這還叫矜持?」劉宇「驚訝」的望著駱鵬。
「當然瞭」,駱鵬撇瞭撇嘴,露出意思鄙夷的神色道:「你如果不信,一會兒我讓她自己來問你,你對她說同意我們調教她,然後你再看看她會變成什麼樣子。」
劉宇心中豁然開朗,就像黑暗中閃過瞭一道光芒,終於明白駱鵬想幹什麼瞭。正如自己和趙勇之前的猜測,他還是在引誘自己明確表態。
最近幾天因為懷疑駱鵬實際上已經控制住瞭媽媽,所以劉宇對這個猜測也有些拿不準,然而如今看駱鵬這番做作的表現,自己猜的多半是對的,自己的態度對他果然有重要作用。
這樣一來,之前準備的應對計劃要不要拿出來用呢,如果用出來,可是自己猜的不對,並不能對駱鵬造成有效的打擊怎麼辦?
劉宇盤算瞭一下,發現自己似乎沒有更好的辦法。這個問題駱鵬昨天在向曉東和趙勇的面前剛剛問過自己,過一會兒當著媽媽的面再問自己的時候,如果自己不表態,不但不會有任何作用,還會引起駱鵬的警覺,所以自己還是得明確表態。
如果事實真的如自己和趙勇所猜測那樣,自己表示同意就可能給駱鵬很大的幫助,那麼自己當場表示反對,就是完全正確的選擇。而如果自己和趙勇猜的不對,那自己無論同意還是反對,大概都不會有什麼作用。
既然這樣,自己有什麼理由不按照計劃來做呢?想清楚瞭這一點,劉宇故作為難的看瞭看駱鵬,猶豫的說:「這樣我媽會不會生我的氣啊,哪有兒子這樣慫恿媽媽的。」
這一刻,駱鵬眼中有興奮之色一閃而過,盡管他很快就掩飾住瞭,但一直留意的劉宇還是準確的捕捉到瞭那一瞬間的變化,心裡對自己的打算更增加瞭幾分信心。
駱鵬見劉宇隻是擔心玉詩的想法,立刻信心倍增,勸道:「怎麼會呢,這事兒咱們倆也不是第一次聊瞭,她巴不得能光明正大的玩這些變態的花樣呢。今天如果讓她放下心裡的包袱,別說是我們,就算是你這個親兒子,以後也是有機會嘗一嘗她的滋味的。呵呵,其實,你媽比你以為的更加變態呢。」
劉宇面露不虞之色,好像對駱鵬說自己的媽媽變態有點不滿,心裡卻完全認同駱鵬的說法,因為媽媽確實早就已經沉迷在亂倫的肉欲之中瞭。
駱鵬見劉宇還有點猶豫,繼續加大勸說力度:「你也不用難為情,我猜,東子玩你媽的時候,一定也勸過你一起上吧?其實我們所有人都希望你加入,你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就算你還有顧慮暫時不想加入,也可以先給你媽點鼓勵,看看得到你支持以後,你媽到底是什麼樣的表現。」
劉宇臉上的表情不斷變化起來,幾經反復,終於露出一絲期待向往的神色,咬瞭咬牙道:「好,那,那我就配合你一回」,這句話好像耗盡瞭劉宇全部的力氣,剛說完,他就虛脫瞭一樣靠在沙發上,大口喘息起來。
駱鵬隱蔽的揮舞瞭一下拳頭,起身回到衛生間。女人痛苦嬌媚的呻吟與哭叫聲,男孩們的哄笑嘲諷聲,不斷的透過薄薄的門板,從那小小的封閉房間傳入客廳。
劉宇對媽媽的哭叫聲充耳不聞,面帶冷笑坐在客廳裡,專心等待著圖窮匕見的那一刻。他相信,自己馬上就可以送給駱鵬一次出乎意料的驚喜瞭。
衛生間裡淫糜雜亂的聲音,足足持續瞭半個多小時才漸漸平息。劉宇也沒去猜測那三個色鬼有沒有順便先給媽媽來一輪開場炮,他平靜的看著那扇淫亂之門緩緩打開,等待著反擊時刻的來臨。
首先出現在劉宇眼前的是玉詩的面孔,這美艷的面孔離地隻有一尺多高,潮紅的臉頰湧動著春意,看來果然經歷瞭一些淫亂而苦悶的挑逗,同時,她的臉上還有一些焦躁不安的神態,兩隻眼睛努力的對著劉宇眨瞭眨——那是要他出手打斷駱鵬行動的暗號。
玉詩是被騎著爬出衛生間的,她像一匹美麗的小母馬一樣溫順馴服的馱著背上的少年,赤裸的女體上已經縱橫交錯的纏繞上瞭鮮紅的細絨繩,充滿瞭妖艷而淫靡的氣息。
向曉東全身赤裸,得意洋洋的騎在玉詩的背上,頤指氣使的呼喝著,指揮著玉詩爬行的方向,手裡還拎著一條漆黑的皮鞭,時不時的在空氣中揮舞兩下,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趙勇和駱鵬同樣已經全身赤裸,各自手裡抱瞭一堆衣服,像兩個跟班般一左一右的跟在玉詩身後,凸顯著「馬」背上向曉東的主角地位,隻是臉上的笑容都帶著點看戲的樣子。
很快,三人一「馬」來到瞭劉宇面前,劉宇靜待媽媽如駱鵬說的那樣開口詢問。然而這時候他才註意到,媽媽的嘴裡帶著一副馬銜,也就是俗稱的馬嚼子。
一根白鋼的橫桿橫在玉詩的嘴裡,讓她潔白的牙齒和鮮紅的雙唇隻能保持著半開的姿態,無法合攏,更不用提說話的事瞭,現在她的嘴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不受控制的流著口水。
駱鵬不是說要讓媽媽來問我嗎,這樣還怎麼說話?劉宇納悶的望向駱鵬,而駱鵬卻沒有說話,隻是露出一個無奈又好笑的表情。
劉宇正在疑惑,騎在玉詩背上的向曉東卻在這時候開口瞭:「小宇,你媽擔心你反對她給我們調教,讓我來當面問問你,到底同不同意我們調教她。」
劉宇的目光在四個人的臉上掃瞭一圈,很快就明悟瞭眼前發生的到底是什麼事情,顯然,駱鵬提議讓媽媽來問自己的時候,勾起瞭向曉東的表現欲,於是主動把這個活兒給搶過去瞭,而駱鵬又不能把背後的真相告訴呆子,隻好任憑呆子自作主張瞭。
這也是趙勇和駱鵬臉上那怪異表情的來源,這兩個明白人對呆子也都是無可奈何,隻能看著他胡鬧。
想明白這些,劉宇也覺得好笑,看來不隻是自己被呆子弄得灰頭土臉,駱鵬在呆子面前也控制不住場面啊。
向曉東根本不知道這些彎彎繞,還等著劉宇回答他的問題呢,見劉宇不說話,連連擠眉弄眼的催促起來。那擠成一團的五官在劉宇看來,似乎是在懇求劉宇給他撐一下面子的意思。
劉宇定下心來不去想向曉東的滑稽表情,免得搞出笑場事故來,板起面孔冷冷的說道:「我要是不同意你調教,你前幾天難道是自己玩到我媽的,這還要問,你不會是失憶瞭吧。」
「看,我說的沒錯吧,小宇不會阻止咱們的」,向曉東興奮的回頭望向駱鵬,給自己表功。
駱鵬咳瞭一聲,用手指瞭指自己和趙勇,示意向曉東,劉宇的話沒包括他們倆。
「哦」,向曉東這才想起駱鵬的囑咐,趕緊又對劉宇說,「你媽當然知道你同意我調教她瞭,她是擔心你反對大鵬和大勇調教她,你趕緊告訴她對他們倆的態度,不然她不敢玩。」
「呵」,劉宇冷笑一聲道,「原來是這樣,那好,我告訴你,對於他們倆來調教我媽,我當然是反對的,但是誰讓你贏的賭註裡有這一條呢,所以我也不會幹涉他們倆調教我媽,今天你們不用管我,隨你們好瞭。」
駱鵬瞬間張大瞭嘴,驚訝的望著劉宇。他不明白,剛剛明明已經說好的事情,劉宇怎麼會反悔瞭。然而,他發現劉宇在看到他吃驚的樣子之後,也露出瞭很意外的神色,分明是在疑惑他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反應。
駱鵬略一思索,有些明白瞭,自己剛才的話似乎讓劉宇的理解上出瞭偏差,以為他的表態主要是給玉詩聽的,因此在拉不下臉來直接說同意的情況下,認為這樣的態度已經足以打消玉詩的顧慮瞭。
駱鵬的腦子裡一陣懊惱,暗恨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找的借口太愚蠢,讓劉宇做出瞭錯誤的反應,結果造成瞭如此嚴重的後果,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多告訴劉宇一些事呢。
駱鵬臉上的神色變化被劉宇盡收眼底,他終於確認瞭自己的猜測完全正確,同時他也註意到,趴在向曉東身下的玉詩露出瞭驚喜的表情。
玉詩的確是驚喜的,因為她並沒有給劉宇足夠的提示,沒想到劉宇還是準確的理解瞭她的意思,這莫非就叫做母子連心嗎?
原本她和劉宇約定的暗號中有一些更適合剛才的情形,可是由於向曉東的搗亂,她的雙手到現在還撐在地上不得自由,甚至連嘴角都無法隨意活動。
這樣的處境讓她和劉宇約定的很多暗號都打不出來,隻能用瞭一個無奈的替代暗號,這個暗號一點也不準確。
她本來對兒子能否理解自己的提示已經不抱希望瞭,隻能期待劉宇的發揮,卻沒想到劉宇的發揮比她預想的更加完美,既沒有引起向曉東的疑惑和不滿,又有效的給瞭駱鵬沉重的一擊。
玉詩看到駱鵬獨自出來找劉宇,回去以後又提議她當面詢問這個問題,就猜到他已經說服瞭劉宇,心裡的緊張和焦躁無以復加。
然而從駱鵬和劉宇現在的表情來看,劉宇的回答竟然還沒有違反駱鵬和他的約定。可是這樣的答案,對於駱鵬隱藏的目的而言,卻達到瞭完全相反的效果,劉宇真是做出瞭一個完美的回答。
玉詩的眼中迸發出難以置信的驚喜和振奮,整張臉都煥發出照人的光彩。她在心中誇贊著劉宇的智慧,同時也驕傲的想到,真不愧是她生出來的兒子。
一旁的趙勇在衛生間裡全程旁觀瞭駱鵬花言巧語忽悠向曉東的那一幕,當時就想到瞭劉宇對自己說過的猜測,現在看到駱鵬鐵青的臉色,心裡也是一陣興奮,雖然不知道駱鵬到底受到瞭什麼打擊,但是顯然這打擊來得不輕啊。
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造成瞭不簡單的效果,房間裡的所有人都感覺到瞭,除瞭向曉東,這個傢夥還在樂滋滋的捏弄著玉詩軟嫩的臀肉,享受著那溫軟彈滑的美妙手感。
他還傻笑著張開大嘴,滿意的嚷嚷著:「騷逼,小宇都說不會幹擾他們倆調教你瞭,這下你該放心瞭吧,放心瞭就扭扭屁股,讓主人知道你的想法。」
玉詩的臀部頓時努力的扭動起來,讓坐在她背上的向曉東一陣搖晃,差點掉下來,向曉東穩住身子,沒有生氣,隻是有點遺憾的回頭看瞭一眼那晃動的肉臀,心想,如果早想到讓她搖屁股來表示高興,剛才就應該給她的肛門插上一根狗尾巴才應景兒。
駱鵬臉色鐵青,最後一次現場調教的機會就這樣被作廢瞭,再加上他已經發佈完瞭現在這一次遠程調教裡所有的三條指令,可以說駱鵬從上一次協議裡獲得的權力已經全部行使完畢瞭。
他當然不甘心因為這樣低級的失誤就失去最後一次機會,他要嘗試補救一下,既然劉宇弄錯瞭他的意思,那就再提示一下。
駱鵬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緩慢開口瞭:「既然小宇是反對的,那,要不,我和大勇今天就不參與瞭吧,雖然小宇說不幹涉我們調教她媽,但是事後他心裡還是會不舒服的,這樣太影響咱們之間的感情瞭。」
說完,駱鵬試圖給劉宇一個眼神提示一下,可是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什麼樣的眼神才能代表自己的意思,隻能期待著劉宇能聰明一點。
不得不說,劉宇那驚訝的樣子表演的實在很精彩,駱鵬完全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真的以為劉宇就是誤會瞭他的意思,而這誤會還是駱鵬自己造成的,心裡一直都隻有自責。
劉宇疑惑的看瞭看駱鵬,很快恍然大悟般的「哦」瞭一聲,然後在駱鵬期待的目光之下,豪爽的擺瞭擺手道:「沒關系,今天這事很清楚,是我自己打賭輸的太慘,我媽又故意穿那麼少……你們應該知道我和東子是怎麼打賭的瞭吧?總之,與你們倆無關,我保證事後絕對不會生你們的氣,你們隻管放心就是瞭。」
劉宇信誓旦旦的做出一副大方的樣子表達瞭堅決的態度,說完,還給瞭駱鵬一個得意的眼神,似乎在說:我配合的不錯吧?
這個蠢貨啊!太蠢瞭,我以前怎麼沒覺得小宇也能這麼蠢呢?駱鵬絕望瞭,用盡瞭全部精力才控制住自己沒用當場吼出來。但是他也明白,這不能都怪劉宇,歸根結底還是自己私心太重,沒有對劉宇說任何關鍵問題,才導致瞭如今這樣的結果。
眼看著劉宇這邊已經沒有挽救的可能瞭,駱鵬隻好把目光投向趙勇,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做出一個未經事先溝通的精彩配合,挽回局面。至於向曉東,駱鵬根本不指望,隻看他那張傻笑的臉就知道,根本什麼都沒感覺到。
隨後,駱鵬就看到趙勇給瞭他一個「放心,包在我身上」的眼神,然後就見他一臉真誠的說道:「小宇說既然說瞭不會生氣,那就不會生氣,咱們哥幾個都認識這麼久瞭,小宇是什麼人大傢都清楚,大鵬你就不用擔心瞭。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抓緊時間開始吧。」
駱鵬差點被趙勇氣得暈過去,敢情剛才趙勇那個眼神雖然是打算幫自己一把,可是他卻以為自己這是下不來臺瞭,需要他給個臺階下呢。
駱鵬的腦子混亂瞭,向曉東卻被趙勇的話提醒瞭,一聽到「時間」兩個字,立刻想起駱鵬剛才在衛生間裡說的話:隻要劉宇同意讓他們倆一起調教玉詩,那8 個小時的問題就能解決。
想到這裡他火急火燎的嚷嚷起來:「對瞭,小宇,我們仨今天應該調教你媽12個小時,不是4 個小時。」
劉宇一瞪眼:「憑什麼?」心裡猜測著這大概就是駱鵬給他出的主意瞭,看看他到底有什麼說法。
「啊?」憑什麼?向曉東哪知道憑什麼,駱鵬也沒告訴他呀。他想不到理由,隻好扭頭向駱鵬求救。
然而駱鵬假裝沒看到向曉東求救的眼神,皺著眉頭站在那像座雕像一樣,仿佛還在糾結著走還是留的問題。
向曉東求救無果,又望向趙勇,結果正好和趙勇來瞭個大眼瞪小眼。向曉東一下感到頭大如鬥,心裡埋怨駱鵬的不靠譜,事先拿捏著不把計劃說清楚,關鍵時刻又不知道在想什麼,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蠢貨!
駱鵬還不知道他已經被向曉東貼瞭個「蠢貨」的標簽,如果知道瞭,說不定真的背過氣去。
向曉東絞盡腦汁努力尋找著理由。駱鵬突然啞火,趙勇又和自己一樣不知道駱鵬的計劃,他隻能自己想辦法瞭。
好在,對於女人的問題,他是真的有些急智。一個一直沒有仔細想過的問題一閃而過,他連忙叫道:「賭局規則裡從來都沒有說請他倆來還要額外支付時間啊,那些時間都是我贏來的,可以請他們倆一起來調教你媽,也是我贏來的,這本來就應該是我在贏來的時間裡可以請他倆來一起玩啊。」
劉宇對呆子的反應速度十分意外,但是這個問題劉宇當然也是想過的,答復是張口就來:「你再想想,你是先贏的可以隨便調教一晚上,然後贏的可以請他倆一起,最後贏的延長時間。」
向曉東眨瞭眨眼睛,不明白這先贏後贏有什麼區別,隻是本能的覺得不妙,結結巴巴的問道:「那,那又怎麼樣?」
「怎麼樣?」劉宇好笑的看著向曉東,「如果你第一晚上找他倆來,當然沒什麼好說的,但是後來贏的額外時間嘛,可就沒有他們倆什麼事瞭,本來應該隻許一個人來的,允許你帶他們倆來已經是照顧你瞭,不付出點代價怎麼行。」
向曉東被繞的有點暈,竟然覺得劉宇說的也有點道理,雖然他感覺還是劉宇在強詞奪理,可是本來就是臨時想到的理由,他混亂的邏輯思維能力讓他根本理不清楚這裡的因果關系,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一時心下大急。
這時候趙勇開始暗搓搓的使壞瞭,用猶豫不決的口氣對向曉東說道:「那,那既然是這樣,要不我和大鵬還是算瞭吧,讓你付出這麼大的代價,我們倆實在過意不去啊。」
旁邊的駱鵬頓時清醒過來,剛張開嘴打算附和一下,呆子卻已經嚷嚷起來,他覺得丟瞭面子,大聲駁斥道:「那怎麼行,都說瞭請你們倆一起來玩女人,這點代價跟咱們兄弟的情誼比起來,算個啥,雖然不能請你們12個小時挺遺憾的,但是總比沒有好吧。」
駱鵬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向曉東堵瞭回去,嘴巴開合幾次,硬是沒說出話來。不過,他的心情似乎已經調節過來瞭,心平氣和的說道:「東子說的對,那就開始吧,時間本來就不多瞭,不要繼續浪費瞭。」
劉宇和趙勇立刻對駱鵬的良好心態嘖嘖稱奇,竟然這麼快就從失敗的陰影裡走出來瞭,不愧是四個人裡最深沉陰險的傢夥啊。
向曉東見駱鵬和趙勇都看著自己,也明白他們不打算繼續爭辯瞭,隻好委屈的從玉詩背上站瞭起來,準備開始調教,但是心裡的憋屈感還是十分明顯。
原本因為這次調教是向曉東主動邀請,所以不涉及到玉詩和駱鵬的約定,駱鵬不用處在從屬地位,但是趙勇和駱鵬事先都答應瞭讓向曉東來主導這次調教,所以兩個人都沒有主動出什麼主意,而是靜等著向曉東拿出節目來。
向曉東心裡憋著怨氣呢,看到手裡的皮鞭,立刻決定先抽玉詩一頓,把在劉宇那裡受的氣發泄在他的媽媽身上,也算是報瞭一點點仇。
於是他讓趙勇和駱鵬一人架住玉詩的一條胳膊,把玉詩的上半身架起來。玉詩上身直立,雙臂完全展開跪在向曉東的面前,望著向曉東手裡的皮鞭。
這時候劉宇才發現,原來玉詩的下身並不是完全赤裸的,一條窄窄的黑色蕾絲丁字褲還在遮擋著她誘人的肉洞,一條絨繩緊緊壓著內褲從玉詩的胯下穿過,剛才向曉東坐在她背上,肥大的屁股和跨坐的大腿正好擋住瞭劉宇的視線。
劉宇覺得給媽媽穿這條內褲一定不是向曉東的主意,以前呆子的審美是女人的身體就應該光著——醜女除外,現在他的審美頂多變成:女人身上除瞭淫具什麼都不應該有——醜女除外。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這條丁字褲都完全不符合呆子的愛好。
隨後,皮鞭帶著呼嘯之聲照著玉詩抽瞭過來,玉詩本能的一閉眼,卻隻聽「啪」的一聲,一鞭已經抽在瞭她的身上,隨後,一陣劇痛從左乳上傳來,玉詩隻覺得好像有一股電流鉆心而入,發出一聲驚叫。
「嗚……!」玉詩嘴裡的橫桿讓她沒法張口大叫,隻能發出「嗚嗚」的哀鳴,這哀鳴聲淒慘中帶著惶急。
一鞭下來她就發現瞭,這鞭子的感覺好像和上次在趙勇傢那次差不多,再看到向曉東臉上的獰笑,一股難以抑制的恐懼湧上瞭心頭:難道他真的把那條鞭子借來瞭?今天駱鵬也在這裡,這條鞭子會不會被玩出新的花樣來?
玉詩的身體劇烈的抖動起來,滿眼絕望的拼命搖著頭,極力扭動身體試圖躲避那劈頭蓋臉抽過來的鞭子,她想呼救,她想求饒,可是她無法說話,隻能不斷的「嗚嗚」哀叫。
這一刻的玉詩忽然對自己身上被捆瞭紅絨繩感到慶幸,雖然細細的絨繩遮擋不瞭多少肌膚,但是總歸能對鞭子的抽打產生一點阻礙,自己說不定可以少受點罪。
隨著鞭子雨點般的落下,玉詩也說不清身上那網格交錯緊緊束縛著肌膚的紅絨繩到底是真的起瞭作用,還是給瞭自己一些精神上的安慰,她漸漸覺得這鞭子似乎也不如自己想象的那麼難熬,似乎還是可以忍受的。
玉詩最初的絕望神情和拼命扭動身體的激烈反應讓劉宇很意外,她被鞭子抽早已是很平常的事瞭,可是這次怎麼嚇成這個樣子?
帶著這樣的疑惑,劉宇仔細觀察起來,試圖找到讓媽媽恐懼的原因,看自己是否能幫媽媽一下。
向曉東的鞭子甩得飛快,劉宇隻看到一道道淡淡的鞭影伴隨著玉詩的嗚咽在空中劃過,凝神觀察瞭好一會兒,才終於找到瞭問題的關鍵:向曉東手裡的鞭子是上次在趙勇傢用的那一條。
對於這條鞭子的特殊,劉宇已經見識過瞭,他深知,別看現在媽媽的反應已經如此激烈,可是真正的苦難還要過一會兒才會到來。
可是這個時候,玉詩的身上已經遍佈著縱橫交錯的鞭痕,劉宇已經來不及挽救玉詩的災難瞭,他的心中泛起瞭濃濃的憂慮。
上次向曉東並不知道這條鞭子的特殊,因此隻是在媽媽的臀部和後背抽的比較多,這一次他有備而來,隻怕媽媽全身都逃不過他的毒打。
以這條鞭子對媽媽的殺傷力,媽媽可要慘瞭,雖然他們剩下的時間隻有三個半小時瞭,可是媽媽的苦難說不定會持續更長的時間。但願呆子的新鮮感過去以後就忘掉這條鞭子,千萬不要臨走的時候再抽媽媽一頓瞭。
與劉宇的猜測相比,玉詩親身體驗得來的感覺無疑清晰的多,這條鞭子每在她的皮膚上落下一次,她就感到皮膚好像被帶刺的荊棘紮瞭一下,不但火辣辣的疼,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被鞭笞過的部位還會漸漸泛起一陣陣難耐的麻癢,讓她恨不得立刻用手狠狠撓上一撓。
向曉東帶著怨氣的鞭子又快又狠,才一會兒的功夫,玉詩的前半身除瞭臉和脖子以外,就全都佈滿瞭暗紅的鞭痕。他大手一揮,讓趙勇和駱鵬架著玉詩轉過身去,再次掄起皮鞭,他要把玉詩抽一個真正的遍體鱗傷。
這時候趙勇制止瞭向曉東,不滿的說道:「東子你等一下,先別抽瞭。」
「怎麼瞭?」向曉東迷茫著望著趙勇,不明白他的不滿從哪裡來,要說舍不得這樣虐待玉詩吧,可是他自己用鞭子抽玉詩的時候也沒見手軟啊。
趙勇咳瞭一聲,用眼角餘光瞥瞭駱鵬一下。這鞭子就是駱鵬送給他的,駱鵬當然也是清楚這東西的厲害的,所以趙勇也沒多解釋,直接提醒向曉東:「你別忘瞭這根鞭子的厲害,你要是把浪姐的全身都給抽遍瞭,一會兒咱們仨一起操她的時候,咱們碰哪她都受不瞭,恐怕幾下就昏過去瞭,你覺得玩昏過去的女人有意思嗎?」
向曉東這才想起自己手裡的鞭子的特殊之處,想起上次玉詩被抽過之後那一碰就像被針紮瞭一樣的反應,也意識到自己頭腦發熱之下差點犯瞭錯誤。
隻是向曉東還想起瞭另一件事,嘀咕道:「別的女人昏過去確實沒啥意思,但是這騷逼不一樣,其實昏過去操也挺好玩的。」
說歸說,向曉東到底還是扔掉瞭手裡的鞭子,準備玩點別的,畢竟如果按趙勇的說法來推測,玉詩說不定每次被強行奸淫到醒來以後,馬上就會又一次昏迷。
他可不敢真的把玉詩玩成那個樣子,且不說玉詩的身體會不會在那樣持久的劇烈刺激之下出現危險,就單說把玉詩弄得昏過去又醒,醒過來又昏的場面,隻要反復出現三次,恐怕劉宇就要對他動刀子瞭。
旁邊正打算出面阻止的劉宇也松瞭一口氣,若無其事的冷著臉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旁觀著調教的繼續。
向曉東跑進衛生間,把駱鵬背來的大書包提瞭出來,翻找出一堆小玩具,分發給趙勇和駱鵬,讓他們一起動手給玉詩打扮一下。
很快,玉詩身上的絨繩被解開,口中的馬銜橫桿被摘掉,下身那條內褲也被脫掉瞭,她的身體再次完全赤裸,沒有一絲一縷遮掩的暴露在四個少年火熱的目光中。
然後,她在駱鵬的指揮下躺在地板上,雙腿被趙勇和向曉東一人一條向兩旁拉開放平,再讓她自己伸直手臂,抓住腳踝。
最後,駱鵬動手把玉詩的雙手用一根麻繩分別捆在腳踝上,麻繩又被拉直從玉詩頸下穿過,被玉詩的身體壓在地板上。
這樣一來,玉詩的雙腿就被她自己壓住的繩子扯住無法收回,把雙腿之間淫糜的肉穴徹底暴露出來。
劉宇旁觀著這樣的捆法,有些擔心,因為這個姿勢正適合趙勇的肉棒插入媽媽的子宮,他有些懷疑是不是趙勇出的主意。
然而,接下來,真正的「打扮」才正式開始。
玉詩勃起的粉紅乳頭和充血陰蒂被幾個金色的小夾子夾成瞭扁圓形,豐滿堅挺的乳房和無毛的潔白恥丘上被黑色的簽字筆畫上瞭一圈圈同心圓,像三個小小的靶子一樣,而被夾子夾得高高凸起的粉紅乳頭和陰蒂就處在靶心的位置。
整個打扮的過程中,剛才鞭笞的後果開始顯現瞭,玉詩感覺自己的身體上好像爬滿瞭咬人的螞蟻,蜇痛和麻癢從每一處皮膚迸發,電流一般沖向大腦,讓她不自覺的蜷縮雙臂,想要把全身都抓撓一遍。
可是在如今這種打扮之下,她的四肢已經完全被固定,一動也動不瞭,隻能徒勞的發出一聲聲嬌媚苦悶的呻吟,無奈的看著少年們在自己的身體上展開較量。
向曉東安排的節目叫做「射擊演練」,他言之鑿鑿的聲稱,這是他獨創的節目,蠍子粑粑獨一份,再不會有第二個人能玩出來,今天這幾個人有幸成為瞭這個遊戲的第一批玩傢。他的話惹來瞭玉詩和其他三個少年的一陣側目。
在這個遊戲分為「打靶射擊」和「放炮演習」兩部分,他們首先要用「滴蠟」的方式在玉詩身體上「打靶」,以打靶的成績決定今天奸淫玉詩的順序,然後按順序奸淫玉詩的活動,自然就是「放炮。」
三個少年圍在玉詩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一動也不能動的玉詩,每人手裡都拿著一根點燃的紅蠟燭,他們圍著玉詩站成瞭一個三角形,各自選擇瞭一個「靶子」,淫笑著用蠟燭對準瞭玉詩的乳頭和陰蒂。
「嗚……!」第一滴灼熱的蠟油滴在玉詩的左乳,雪白的乳房頓時濺起一朵鮮紅的花瓣,是駱鵬的5 環。趙勇也隨之而動,拿到6 環。
向曉東見狀,也顧不得欣賞自己親自給玉詩設計的精彩裝扮瞭,手中蠟燭一歪,一滴蠟油滴在雪白的恥丘上,3 環。
三個人的第一滴燭淚滴完,趙勇和駱鵬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向曉東十分憤慨:明明是他提出來的玩法,憑什麼他的成績最差。
兩局打靶比賽很快就結束瞭,玉詩的乳房和恥丘上也斑斑點點的佈滿瞭鮮血般的妖艷之花,甚至那被夾子夾住的粉紅陰蒂都被準確的覆蓋瞭一滴鮮紅的燭淚,看起來似寒梅映雪,觸目驚心。
玉詩也在滾燙燭淚的一次次滴落和渾身的麻癢中渾身顫抖,淚眼朦朧,無助的發出一聲聲嬌弱的呻吟,聽起來如杜鵑啼血,哀婉淒厲。
這樣淒美無助的玉詩,讓三個小色狼都吞瞭吞口水,就連躲在一旁圍觀的劉宇,喉嚨也隱蔽的動瞭動,這是他們第一次把玉詩打扮出如此淒美誘人的樣子。
而這樣充滿淫虐色彩的淒艷景色,竟然是向曉東這個他們一致認定的粗人弄出來的,簡直讓他們無法置信。
在剛才打扮玉詩的過程中,向曉東詳細說明瞭打靶和放炮的規則,一共要比兩局,每5 滴蠟油為一局,第一局決出一個失敗者,獲勝的兩個人就是第一組。
第二局由第一局獲勝的兩個人再比一次,贏的人和第一局的敗者成為第二組,最後剩下的就是第三組。
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兩人一組的奸淫玉詩,10分鐘輪換一組,這三組3P都輪換一遍,就算結束一輪,然後再次打靶,總共要用一個半小時的時間玩三輪這樣的3P. 這樣算下來,每個人可以奸淫玉詩6 次,所以他要求趙勇和駱鵬都要安排清楚,一定要保證每人都可以把玉詩的三個肉洞奸淫兩遍。
之後就不再搞什麼花樣的同時奸淫玉詩的三個肉洞,連續玩一個半小時4P輪奸。最後的半個小時,向曉東說他還另有安排。
這樣細致精密的計劃讓劉宇驚嘆,十分懷疑這不是向曉東自己弄出來的,至少這時間和次數的計算就不像是向曉東能算清楚的,更像是駱鵬或著趙勇才能想到的,盡管這種計算十分簡單,然而向曉東從來不是會主動計算問題的人啊。
考慮到這個玩法並沒有使用什麼復雜的道具,劉宇的第一個懷疑對象就是趙勇,因為純粹靠奇思妙想來設計玩女人的花樣正是他所擅長的,而駱鵬擅長的則是用道具玩出新奇的內容來。
但是經過觀察,劉宇發現,趙勇和駱鵬在聽向曉東講解規則的時候,也都是一臉的震驚,似乎並不是他們的主意。當然,也不排除這兩個傢夥中的某一個在裝傻,或者兩個一起裝傻,總之劉宇是不會相信這麼精細的計劃是向曉東那貧瘠的大腦能弄出來的。
向曉東顯然沒有註意到所有人都在用怪異的眼光打量著自己,興高采烈的招呼著駱鵬一起開始對玉詩的進行第一輪奸淫。在剛才的第一局滴蠟打靶中,他盡管開局落後,但最終卻憑借著正中靶心的最後一擊完成瞭逆襲,成為瞭第一局的贏傢。
兩根肉棒毫不留情的貫穿瞭玉詩的陰道和直腸,一上來就是最猛烈的沖擊。
「啊……」,玉詩第一時間發出瞭慘烈的呻吟,這不僅是兩根肉棒的猛烈沖擊造成的,還有向曉東毫不憐香惜玉的雙手。
向曉東並沒有解開玉詩的手腳,而是讓駱鵬抬著她的雙腿,他本人雙手托在玉詩的腋下,兩個人一起用力把玉詩舉瞭起來,兩根精鐵般的滾燙肉棒自下而上的貫穿瞭她下身的兩個肉洞,隨後兩個人的身體往中間一擠,就把玉詩緊緊的夾在兩個人的胸腹之間瞭。
這樣一來,玉詩身體的正面緊緊貼著向曉東,隨著兩個人挺動腰腹的動作,和向曉東的胸腹激烈的摩擦起來,玉詩被鞭子抽過的肌膚,頓時陷入瞭劇烈的蜇痛和麻癢之中,絲絲電流般的蜇刺感,在陰道和直腸的火熱沖擊中轉化為一種難以忍受的奇異刺激。
她拼命的哀叫求饒,掙紮逃避,然而被捆在一起的手腳讓她的扭動毫無效果,僅僅是讓她像一條美女蛇一樣扭動不休,除瞭激發出兩個少年更熾熱的欲火以外,再無他用。
在玉詩淫糜扭動的美景刺激之下,不但向曉東的雙手緊緊箍住瞭她的肩背,就連他身後的駱鵬也有意加快瞭沖擊的速度,托在她緊致臀瓣上的雙手也不斷尋找時機用力揉捏起來。
淫亂的3P遊戲剛開始三分鐘,玉詩就毫無抵抗的發出瞭高亢的長吟,被肉欲支配的女體爆發出瞭第一次慘烈的高潮,陰道裡的淫水硬是突破瞭向曉東粗大肉棒的堵塞,從三個人下體的結合處噴濺而出,把向曉東的大腿打濕瞭一大片。
「喲」,向曉東驚訝的停止瞭抽插,看瞭看身下的地板,贊嘆的說道,「騷逼,你今天是怎麼瞭,以前我和大鵬這樣操你的時候,可沒見你這麼快就噴成這個樣子啊,難道是饑渴太久瞭?不會吧,我不是前幾天才操得你走不瞭路嗎,快說說怎麼回事。」
「啊……」,玉詩全身的肌肉都繃緊瞭,隻顧得沉淪在肉欲的刺激中淫叫,哪裡還有理智回答向曉東的問題。
這時候,駱鵬不失時機的催促起來:「騷逼,你的主人問你話呢,還不快點回答,想被懲罰瞭嗎?」
玉詩顯然更加害怕駱鵬的威脅,立刻有瞭反應,強打精神喘息著說道:「啊……,我,我是,我是饑渴太久瞭,對,對於我這樣的淫婦來說,哦……,幾天,幾天的時間已經太久瞭,啊啊……,主人的雞巴好燙!」向曉東對玉詩的回答十分得意,哈哈大笑著再次開始挺動肉棒,催促著駱鵬道:「大鵬你也再用力一點操,讓這個騷逼在他的兒子徹底暴露出淫蕩的本性來,哈哈哈。」
駱鵬無聲的笑瞭笑,腰腹配合著向曉東的節奏再次快速挺動起來。
劉宇見媽媽這麼快就被奸淫瞭到高潮,不由得暗暗擔心起來:如果這三個多小時裡媽媽一直被這樣高強度的輪奸的話,會不會出事啊。
盡管劉宇以前看到過,也聽說過媽媽被這三個傢夥不斷的輪奸,持續的高潮,甚至時間遠比這個更長,強度恐怕也不下於此,甚至有時候還有一些淫具同時在媽媽身上肆虐,但是那都沒有今天現場看到這樣震撼。
剛才玉詩對駱鵬的威脅條件反射般的反應,讓劉宇第一次近距離看到瞭媽媽在駱鵬面前的弱勢。眼看著媽媽在身體觸電般的不斷抖動中生怕受罰的認真回答著問題,這種身心同時被陰影支配的表現讓他大感憂慮。
這一刻,劉宇才感到被駱鵬調教的經歷到底給她帶來瞭多大的心裡壓力,深感自己對駱鵬的威脅還是估計不足,幸好今天發現瞭,不然繼續這樣讓他玩下去,說不定到哪一天媽媽就真的失去瞭反抗駱鵬的勇氣和意願。
十分鐘的時間一閃而逝,對於玉詩來說卻好像過瞭一個世紀,可是她沒有任何時間休息,立刻就被趙勇和向曉東夾在瞭中間。又是十分鐘過去,在玉詩的胸前背後摩擦的胸肌換成瞭駱鵬和趙勇。
這三個人像商量好瞭一樣,第一輪都把肉棒對準瞭玉詩下身的兩個肉洞,而放過瞭她同樣溫暖濕滑的口腔,讓那嬌嫩的紅唇持續發出婉轉悠揚的誘人嬌啼,令聽者們身心愉悅,血脈賁張。
玉詩的身體懸在空中激烈扭動瞭半個小時之後,終於第一次落回瞭地面。她第一次感覺到,腳踏實地是如此的幸福。而這時候,她已經經歷瞭整整四次激烈的高潮,淫水與精液混合出來的渾濁液體,已經在地板上聚集成瞭一個小水窪。
經過半個小時的激烈性交,玉詩的頭發已經濕透,身體上也滿是汗水,有她自己的,也有三個奮力耕耘的少年的,在粉紅的肌膚上閃爍著點點波光。
這時候的玉詩已經感覺不到剛才被抽打留下的麻癢瞭,她也不知道是鞭子的效果提前過去瞭,還是已經被她的大腦自動轉化成變態的快感瞭。
回到地面,等待著玉詩的是再一次的捆綁,滴蠟,少年們嬉笑著完成瞭又一次順序的排定。
趙勇和向曉東一前一後跪在地板上,把青筋怒張的肉棒對準玉詩的紅唇和粉臀。
盡管滾燙的蠟油再次帶給玉詩火辣辣的痛楚,但是已經有些麻木的陰道和肛門得到瞭短暫的休息,這讓她覺得給少年們當賭具也是一種幸福。
恍惚中的玉詩覺得有些奇怪,以往的3P遊戲中,用陰道和直腸同時迎戰兩根肉棒的情況也經歷瞭多次瞭,可是從沒有哪一次讓她如今天這樣感到難以應付。
是那根被鞭子抽過以後的效果嗎?所以第一次高潮來的最快最猛烈,後來高潮的間隔漸漸延長,是因為鞭子的效果消退瞭?玉詩沒有足夠的理智去思考,隻能在恍惚之中朦朧的猜測著。
隨著玉詩再次按照少年們的要求擺好瞭姿勢,猛烈的沖擊再一次淹沒瞭她的理智,她勉力用酸軟的四肢支撐著身體,在一次次酥麻的摩擦中顫抖呻吟,理智沉淪在潮水般湧來的肉欲中,靈魂好像在一層迷蒙的霧氣中起起伏伏,飄飄蕩蕩,漸漸遠去。
一個半小時的3P車輪戰結束的時候,玉詩早已經渾渾噩噩,她不記得自己高潮瞭多少次,更不知道少年們在她的身體裡射瞭幾次精,甚至記不清自己昏迷瞭幾次,又失禁瞭幾次。
玉詩唯一能回憶起來的就是剛剛結束的最後一次,她終於被駱鵬的肉棒從背後插入瞭陰道,在兒子面前暴露瞭瘋狂迷亂的癡態,在鐵杵般的肉棒強力沖撞之下大放淫詞,連續高潮直至昏迷,徹底耗盡瞭最後一絲體力,也丟盡瞭身為人母的最後一絲尊嚴。
直到三個少年火熱的肉棒再次同時刺入玉詩身體的時候,剛才3P時的尖叫在她耳畔猶有餘音。
在真正的三洞齊插開始以後,玉詩徹底迷失在肉欲中,隻覺得少年們的肉棒走馬燈般在她的三個肉洞之間輪轉,帶來一波又一波讓她孜孜以求卻又無力承受的快感。
玉詩感覺她上一次被三個少年一起輪奸已經過去瞭好久,那還是在夏末秋初的溫泉山莊裡,那一次她歇斯底裡的大叫瞭整整半個夜晚,事後雖然身心俱疲,但每一次回想起來都仍然會臉紅心跳,三個肉洞都被滾燙的肉棒塞滿的充實感每每讓她心生向往。
如今再次重溫這種極致的充實感,讓她身體的記憶瞬間鮮明的復活瞭,尤其是那三條肉棒的動作都表現出瞭對她身體的異常熟悉,與她每個肉洞內肌肉蠕動的配合都如此熟練。
除此以外,這一次她感到自己的身體更加燥熱饑渴,也更加不堪逗弄,她的肌膚忠實的向大腦匯報著少年們指尖的每一次滑過,唇舌的每一次卷動,讓她身體的每一處都在止不住的顫抖。
因為這一次的群交有一個最大的不同之處——兒子隱含在冷漠面孔下的火熱目光,正從僅僅一兩米之距離之處直射而來,在她的臉上,胸前,小腹,以及和少年們性器糾纏的肉洞口處遊移而過,帶來如有實質的灼燒感。
玉詩說不清兒子的目光帶給自己的到底是羞恥還是情欲,這和有兒子親身參與的群交完全不一樣,盡管她早已知道兒子完全支持自己和少年們之間這變態的性遊戲,卻無法克制心中強烈的羞恥感,在兒子的註視下,她覺得自己像個當著丈夫的面和野男人通奸的淫婦,無法擺脫的罪惡感始終揮之不去。
在這樣的羞恥感與罪惡感的同時催發之下,她身體仿佛完全融化在瞭少年們活力十足的抽插與愛撫之中,她覺得自己的肉體與少年們融合在瞭一起,她能真實的感覺到對方的肉棒在被肉洞的肌肉包裹蠕動下,產生的緊致與強力吸吮快感。
她感到,自己的靈魂似乎也被那三根強壯粗大的肉棒連接在瞭少年們的靈魂上,她僅從對方肉體的活動中,就能感覺到他們心裡的興奮雀躍。
陰道仿佛被一把燒紅的鐵杵持續的夯搗著,勢大力沉的錘擊砸在陰道褶皺柔嫩的肉壁上,激發出一道道神秘的電波,穿過陰道直入心中,隱蔽的在她和少年們之間傳遞著肉體的密碼。
直腸仿佛被一把尖細的熨鬥不斷的熨燙著,火熱的溫度通過直腸一路熨燙著她的脊椎,沿著繃直的後背向大腦傳遞著滾燙的熱情,好像在做一次從體內開始的桑拿,讓她全身的毛孔都在舒張,想要把那種帶來無限舒暢的熱氣散發出去。
一根根包裹著粘滑液體的粗大肉棒輪流出現在她的眼前,然後強硬的捅進她的喉嚨,她的眼睛直接看到瞭那紅的發紫的顏色,她的鼻子直接問到瞭那混雜刺鼻的氣味,她的舌頭直接嘗到瞭那難以描述的味道,她的食道直接感觸到瞭那難以下咽的堅硬異物。
這直觀而豐富的感觀讓玉詩無法對嘴裡的肉棒產生聯想,她眼看著它們插進自己的口腔,強勁的壓迫著極力擴張的喉嚨,然後繼續深入,帶來一陣陣窒息的痛苦,讓她的大腦一陣陣渾噩。
恍惚之間,她產生瞭另一種幻覺,仿佛自己的食道連接的不是自己的胃囊,而是大腦,那一根根鋼鐵般的巨棒好像直接插進瞭大腦之中,直接插在她的靈魂上,讓她的靈魂一陣陣顫抖,灰白霧氣般沒有形體的靈魂不自覺的纏繞在每一個進入大腦的通紅龜頭上,隨著它們的進進出出而蕩漾舞動,心動神搖,忘記瞭一切。
她感到,自己的靈魂似乎也通過那三根強壯粗大的肉棒與少年們的靈魂連接在瞭一起,讓她可以直接體會到他們心裡的興奮雀躍與暢快滿足。
不知過瞭多久,玉詩的理智緩緩從迷亂中清醒。她雙眼沒有焦距的掃視瞭好一會兒,才意識到,那三個強壯勇猛的少年已經從她的身邊離去,正坐在沙發上高談闊論。
他們各拿著一杯飲料大口補充著水分和體力,大聲的談論著她熟美的肉體,風騷的神態,隱蔽的下流動作,淫蕩的心靈自白。談論之中,他們不時盯著玉詩赤裸的身體發出陣陣邪惡的淫笑,笑得玉詩無地自容。
玉詩蜷曲著身體側臥在地板中央滑膩的水窪中,身上的小夾子早在群交開始的時候就被摘掉瞭,畫在乳房和肉穴處凝固的蠟油也早在少年們的大手揉搓捏弄之下脫落殆盡。
倒是乳房和肉穴周圍那一圈圈黑色的細細靶線不知是用什麼顏料畫的,至今還清清楚楚,讓玉詩身體上三個最私密敏感地部位看起來有些妖異而又可笑,像是仍然在召喚著少年們發射的彈藥。
玉詩深深的呼吸瞭一口,立刻打瞭一個噴嚏。她渾身上下遍佈著污濁的液體,散發著刺鼻的氣味,她無法分辨那液體中到底有幾種成分,無論是她的眼睛還是鼻子,都對這種復雜的混合物感到陌生。
玉詩在三個少年三洞同插的奸淫之下完全失去瞭對時間的感覺,這場激烈的4P群交僅僅持續瞭一個小時,比向曉東計劃中早瞭半個小時結束。
因為旁觀者清的劉宇發覺玉詩幾次昏迷又幾次清醒,身體已經超過瞭極限,再不休息一下恐怕會有危險,及時制止瞭三個被亢奮沖昏頭腦的傢夥。
事實上,如果不是劉宇在中途發現玉詩的狀態不對,兩次要求停下來讓玉詩喝水休息,她說不定早已經虛脫瞭,隻是她自己已經沒有關於這些的記憶瞭。這不是前幾次那種詭異的失憶,而純粹是大腦在肉體不堪撻伐瀕臨崩潰之下自發的自我保護。
在三根肉棒這一次的同時插入之下,玉詩高潮的次數和烈度都遠超所有人的想象,以至於劉宇不得不強行阻止三個人的肆虐,打斷遊戲進程,避免玉詩的身體出現意外。
誠然,這樣酣暢淋漓的4P群交給瞭玉詩一種久違的快感,但是她超出所有人預料的激烈反應,還很大程度上來源於另一種精神上的亢奮,這種亢奮除瞭駱鵬有所猜測以外,其他人都無從知曉。
這段時間以來,前後兩次的協議一直像達摩克利斯之劍一樣,高懸在玉詩的頭頂,讓她的神經始終不得放松,時時小心提防著駱鵬的詭計,生怕一不留神陷入違約陷阱之中,遭到可怕的懲罰。
如今駱鵬已經失去瞭全部的後手,她終於即將徹底擺脫駱鵬的協議瞭。這樣的情緒讓她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湧出興奮的泉水,滋潤著她的心靈和肉體,無限拔高瞭身體的欲望和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