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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章、疲勞的夜晚

第一百七章、疲勞的夜晚

  回到自傢老房子的駱鵬志得意滿,對於他來說,這一晚上對玉詩的調教實在是太成功太刺激瞭,尤其是玉詩在廣場噴泉裡赤裸著美艷火爆的女體翩翩起舞,和就著泉水高聲自慰的場面實在是精彩之極。

  剛才在路上,駱鵬已經幾次忍不住把那一段精彩的視頻拿出來回味瞭,除去玉詩站在池邊思考的時間以外,連來帶回也不過短短5、6分鐘,玉詩全身赤裸的表演更是一共就一分半多一點。

  可是就是這短短一小段表演,卻讓駱鵬覺得比玉詩在傢中跳的那20多分鐘脫衣舞都更加勁爆,讓他久久回味不能自已。畢竟,這大庭廣眾之下的火辣裸舞,比私密環境中的淫亂放縱多瞭難以言表的刺激啊。

  時間才過凌晨兩點,還有4個多小時的時間,是他答應玉詩要一直和她做愛的時間,他不打算食言,同樣的,他也對這4個小時的持續做愛充滿期待。他今天晚上一共就射瞭一次,早已被玉詩的放蕩表現刺激得堅硬如鐵的肉棒,也在歡呼雀躍的期待著接下來的歡淫盛宴。

  這時候,趙勇傢裡也一樣沒有平靜下來。不隻是趙勇,連劉宇也在這裡。劉宇在溫泉山莊等待無果之後,隻能無奈的叫車回傢,希望能再一次等到媽媽的消息,可是電話卻始終沒有任何動靜。

  半路上,他忍不住給趙勇打瞭個電話,由於車上有司機在旁,劉宇也不好說的太直接,後來趙勇就幹脆邀請他到自己傢去詳細討論一下。

  劉宇也覺得確實需要和趙勇好好研究一下,媽媽這突如其來的約定,完全打亂瞭他和趙勇的計劃,讓趙勇和劉宇都左右為難,兩個人昨天就討論瞭一回,可是除瞭完成這個約定以外,並沒有找到其它的選擇。

  如果讓劉宇就這樣入局的話,駱鵬的影響力就太大瞭,可是如果置之不理的話,難道還真的讓駱鵬安安心心的調教玉詩192個小時嗎?到時候誰知道又會生出什麼變化來,劉宇就算對玉詩再有信心,也不能不擔心玉詩在這個過程中到底會被玩成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啊。

  劉宇放下電話就要求司機更改目的地,一路飛馳到趙勇傢,可是當他敲開趙勇傢的門以後,卻遭遇到瞭一個意外的情況。

  劉宇看著面前隻穿瞭一條黑色丁字褲的豐腴少婦,一時之間腦子裡怎麼也轉不過彎來。

  如果出現的是龔菲菲的話,劉宇還不會過於驚訝,可是這個女人並不是龔菲菲,而是他的初中美術老師。

  雖然這也是個被兄弟四人淫奸得欲罷不能的女人,上次劉宇學人體彩繪,正是通過她找到的老師。

  可是她如果要來趙勇傢的話,趙勇都會提前約一下其它幾個人,這是一個不會滿足於正常性愛的女人,當然,其實現在的玉詩比她更不容易滿足。

  今天她怎麼過來瞭,而且她過來也就算瞭,趙勇為什麼不在電話裡和自己說一聲呢?這不是耽誤正事嗎。

  劉宇帶著滿肚子疑惑和不滿,摟著半裸的美麗少婦進瞭門,迎面就看到瞭趙勇無奈的臉。

  趙勇趁著女老師當先上樓的時候,落在後面小聲告訴劉宇,她也是剛到,而且是到瞭門口才給他打電話,放下電話門鈴就響瞭。

  “你沒看到嗎,她的衣服還堆在門口呢,她一進門就脫,剛脫光你就到瞭,她聽說來的是你,直接一回手就把門打開瞭”,趙勇指著堆在門口的一堆女式服裝苦笑著道。

  “這什麼情況,她怎麼突然跑過來瞭?”劉宇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樣。

  “剛在傢跟老公吵完架”,趙勇搖瞭搖頭道。

  這個女老師是趙勇最先勾搭上的,也是他主動勾引來的第一個女人,當時這女人才結婚三個月。

  趙勇當時才開始玩女人不久,本來並沒有對老師出手的勇氣,可是事情十分奇妙,趙勇自己也沒想到會遇到那樣一個偶然的機會。

  那一天趙勇放學後走的有點晚,在走廊裡被一個迎面飛奔過來的同學刮瞭一下,而趙勇匆忙之下隻來得及側瞭一下身,避開瞭迎面被撞倒的慘劇。對面的同學連停都沒停,一邊道歉一邊繼續飛奔而去,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急事。

  趙勇被刮得腳下不穩,踉蹌後退,而他身後正好是女廁所,他在倒退過程中兩手亂抓,一把拉住瞭一扇隔間門的把手,結果避免瞭摔倒在廁所裡的悲劇,也露出瞭正光著身子坐在馬桶上用手指拼命抽插自己小穴的美術老師。

  當時兩個人面面相覷,隨後女老師一把捂住瞭嘴,極力壓制住驚呼聲,而已經嘗過女人滋味,又看瞭不少小黃片的趙勇,在發現瞭女老師的恐懼之後,膽子頓時大瞭起來,當場拿出手機,不由分說的給女老師拍瞭幾張裸體寫真。

  然而,讓趙勇意外的事情發生瞭,女老師見被拍瞭裸照,還沒等趙勇威脅,就一臉委屈的說自己被趙勇抓住瞭把柄,隻能接受趙勇的脅迫,任憑趙勇為所欲為瞭。

  這下趙勇懵瞭,他做夢也沒想到女老師會是這麼一個反應,他也說不清後來到底是誰帶著誰到瞭賓館,一場瘋狂的性愛活動就此展開瞭。

  事後,女老師躺在他的懷裡,一邊回味著高潮的美妙滋味,一邊對著趙勇吐苦水,而趙勇卻看著身邊床單上的點點紅斑愁眉苦臉,心想,也不知道賓館會不會要他賠償床單。

  原來女老師剛剛畢業一年多,三個月前剛和大學交的男朋友結瞭婚,哪知道卻在新婚之夜發現,老公竟然是個天閹的陽痿男,頓時,戀愛時的海誓山盟全都成瞭騙局。

  想到自己為瞭在和老公的洞房花燭夜表現的更加完美,還專門看瞭不少AV,逛瞭不少論壇,結果一切準備全都成瞭笑話,女老師當時就傷心的哭瞭起來。

  本來女老師還隻是有些受騙之後的委屈,有幾年的感情在,她並沒有過於激烈的反應,但或許是出於天閹男人的自卑,她的老公婚後對她唯唯諾諾,說話做事畏畏縮縮,結果這沒出息的樣子頓時讓女老師更加氣不打一處來。

  很快,或許是壓抑過度,老公性情大變,自尊變得極其敏感,隻要女老師有隻言片語涉及“男人、女人”,甚至電視裡出現男女親熱的鏡頭,就會惹來他的雷霆震怒,甚至開始對女老師打罵,說她是個隻知道想男人的騷貨。

  女老師本來就不是個逆來順受的人,老公這樣指鹿為馬無理取鬧,讓她怒火漸盛,在強忍瞭一個多月,情況卻沒有絲毫好轉之後,也大發雷霆,公然買瞭一大堆情趣用品,當著老公的面一一試用,隻是一則怕疼,二則還對未來心有期待,一直不敢真的弄破處女膜。

  在這個過程中,她的老公最初是怒不可遏,而她也不再忍耐,當場大聲叱罵老公是個無恥的騙子。

  他的老公並不是真的脾氣暴躁,隻是懷著不可告人的隱疾多年,變得自卑懦弱瞭,而且他也對欺騙瞭女老師感到心中有愧,因此女老師這一發作,他立馬就慫瞭,後來就對女老師的自娛自樂視而不見瞭。

  這樣一來,女老師越發覺得自己嫁瞭個廢物,一天比一天煩躁,自慰也越來越頻繁,後來不隻是在傢裡,在學校裡也會找機會躲起來自慰,並大量的觀看AV和色情小說。

  時間久瞭,身處學校這樣的環境,她不可避免的把自己帶入瞭師生主題的劇情,開始幻想自己會不會遇到一個像AV裡那樣膽大包天的壞學生。

  被壞學生發現秘密,被強奸,被脅迫,最後,在講臺上被男生們輪奸,成為學校裡男生們的肉便器,過上屈辱而又淫亂的新生活。

  因此,她的自慰被趙勇撞破並不是偶然的,即使趙勇不發現,早晚也會有別人發現。偶然之處在於,趙勇真的是一個她幻想中的那種壞學生,竟然敢毫不猶豫的拿出手機拍老師的裸照。

  意識到趙勇是一個既有色心又有色膽的小傢夥之後,女老師頓時感到夢境走進瞭現實,情不自禁的扮演起瞭幻想中的角色。

  趙勇長得陽光帥氣,女老師本就很滿意,等到瞭賓館以後,脫掉衣服一看,趙勇不但肌肉健壯,肉棒也遠超常人。

  空虛已久的她無法抗拒那一跳一跳的巨大肉棒的誘惑,於是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處女之身獻給瞭趙勇。

  幾次偷情之後,食髓知味的女教師很快就沉淪在肉欲中,在學校裡也經常找機會和趙勇做愛。

  趙勇本來對於這個把第一次都獻給瞭自己的女人感覺有點特殊,可是在兩個人做愛的過程中,女老師的那些淫詞浪語讓他很意外,稍一試探,就明白瞭女老師心裡的渴望。

  於是他很快就調整瞭心態,讓兩個人的淫亂行為“意外”的被其他三個人發現瞭。女教師果然當場“屈服”,很快就和四個少年肢體交纏,歡呼雀躍的開始瞭第一次三洞齊開的瘋狂亂交。

  沒過多久,四個人就驚訝的發現,這女老師對群交的熱愛簡直無與倫比,嘗過多人遊戲的滋味之後,馬上就對一男一女的普通性愛不屑一顧瞭。

  四個少年發現瞭這一點之後,一致認為應該再試一試女老師對性虐的接受程度,結果同樣大獲成功,把女老師高興得恨不得長在四個少年身上。

  真正享受瞭男人的滋潤以後,自慰已經對她無用瞭,她從經常晚上外出發展到夜不歸宿,後來甚至不太背著老公瞭。她的老公自然無法忍受這種恥辱,於是又開始和她吵架,結果她不但不怕,反而幹脆和老公攤瞭牌。

  不讓她出去玩,那就離婚,到時候告訴法官他根本不是男人,看法院怎麼判。她的老公既怕隱疾曝光,又著實舍不得放棄這愛瞭幾年的妻子,最終隻能強行克制自己的怒火,雖然偶爾還是會和女老師吵架,卻不敢太過幹涉她瞭。

  上次劉宇要學人體彩繪的時候,就是找她給介紹的專業老師。因此,既然她找上門來,劉宇和趙勇當然不好隨便打發她走。

  於是兩個人隻好奮盡全力,一前一後的把女教師夾在中間瘋狂沖刺。用這個姿勢開場,是因為這是女老師最喜歡的姿勢。

  她說,被男人健壯的身體緊緊夾在中間,讓她感到安全,肌膚與男人結實的肌肉激烈的摩擦,讓她感到溫暖,下身兩個肉洞都被滾燙的巨大肉棒塞滿,讓她感到充實。所以,這個姿勢讓她充滿幸福感和滿足感。

  隨後,劉宇和趙勇使出渾身解數,變著花樣折騰,整整奸淫瞭女教師三個多小時,她才一臉滿足的帶著嘴角的精液離開瞭。

  女教師走後,劉宇和趙勇疲憊的躺在地板上,好一會兒才集中起精神,開始討論玉詩的事情。兩個人把面臨的險惡形勢又分析瞭一遍之後,仍然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

  忽然,趙勇翻身坐起,說道:“誒,小宇,我從洪老師身上聯想到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劉宇懶洋洋的答道,他現在不想研究女老師的問題,隻想解決他媽媽的問題。

  趙勇也不在意劉宇的態度,盯著劉宇問道:“洪老師是因為對她老公不滿才跟咱們玩這個,那你說,你媽是因為什麼才會跟大鵬玩得這麼狠,而且還要求你從大鵬手裡搶奪調教主導權。”

  “什麼意思?”這個問題劉宇不是沒有想過,但是根據他的觀察,覺得媽媽對新鮮的刺激很有興趣,這回要求自己解救她,大概也是當做一種新鮮的遊戲在玩吧,順便也是考驗一下自己。

  “我的意思是,你媽會不會也是因為對你不滿,才搞出這樣的事來”,趙勇很認真的看著劉宇道。

  “對我不滿?為什麼?”劉宇有些疑惑,他又不是性無能,根本不能和洪老師的老公類比。

  他覺得自己完全可以滿足媽媽,媽媽不可能因為這個感到不滿,如果說有什麼不滿,那大概就是自己的幾次失誤,比如強拆郵件,比如克扣8小時,都造成瞭媽媽的違約,被迫繼續接受駱鵬的調教。

  可是這些都是她和駱鵬打賭以後才發生的呀,而且媽媽如果對這些事情不滿,當時就可以阻止自己,事後她也沒有表示什麼不滿,頂多是有些情緒低落。再說,這和這次的約定能有什麼關系?

  “不滿足啊”,趙勇笑嘻嘻的說道。

  “胡說”,劉宇怒瞭,這是對男人的最大羞辱,他當然不能接受瞭,“我怎麼不能滿足我媽瞭。”

  “真的能滿足嗎?她被大鵬一次又一次的用協議控制著調教,你覺得是她真的沒法反抗大鵬,還是她本身就在配合著大鵬呢?會不會是她也想玩尺度更大的調教,而你不能給她呢?”趙勇本來是隨口調侃劉宇,可是說著說著,他就覺得這種可能性真的存在。

  這樣的假設說服不瞭劉宇,他大怒道:“大鵬玩的東西有哪樣是咱們玩不瞭的,不說早期那些事,就說最近,野外群交是誰帶她玩的。”

  “額”,面對事實,趙勇無言以對,剛有個雛形的思路直接斷掉瞭,隻好悶聲點頭,“不是就算瞭,那咱們還是想想現在怎麼辦才是正事。”

  “你有什麼主意?”劉宇問道。

  趙勇道:“你媽既然讓你這樣解救她,那就是說,她和大鵬那個協議的解除條件就是這樣的。可是大鵬不知道你和你媽的真實關系,你媽如果主動提出這樣的條件,肯定會引起大鵬的懷疑,所以,這條件應該是大鵬提出來的,對吧。”

  “這個……應該是吧”,劉宇的眉頭也皺瞭起來。他意識到趙勇的意思瞭,駱鵬提出的條件,他本人一定有所準備,這樣的話,自己要參與他對媽媽的調教,難度就大瞭不少,而且說不定也準備瞭阻止自己奪取主導權的後手。

  嘶……,難怪這兩天他對自己的暗示沒有回應啊,這麼說來,自己還不能繼續暗示他瞭,如果表現的太明顯,他一定會起疑,可是不暗示的話,怎麼加入呢。

  就在劉宇為難的時候,趙勇忽然喃喃自語道:“不對,這個條件對大鵬沒有任何好處,就算他想拉你進來,也絕對不希望你搶走主導權,你可不是東子,他不可能有壓制你的把握。”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能真是我媽提出來的?”劉宇驚愕的抬起頭來。

  趙勇搖瞭搖頭沒有說話,他覺得玉詩應該也不會提這樣的條件,因為這太容易暴露她和劉宇的真實關系,這樣分析起來,那兩個人都不會提出這樣的條件,於是這個條件的誕生就很不合理瞭。

  劉宇很快也想到瞭這一點,遲疑的說道:“會不會根本就沒有這個條件,這純粹就是我媽對我的考驗。”

  趙勇鄙視的問道:“沒這個條件,你完成以後,你媽怎麼擺脫大鵬?難道到時候強行停止遊戲?我覺得你媽丟不起那個人。”

  劉宇連連搖頭:“你剛才不是懷疑我媽自己有辦法擺脫大鵬嗎,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媽對我的要求不就很合理瞭嗎。”

  “咦”,趙勇不由得呆住瞭,他還真沒有往這方面想,劉宇已經告訴他瞭,玉詩和駱鵬這一次的協議比上次更嚴謹,調教尺度更大,對駱鵬的約束也更寬松。

  雖然不知道到底寬松到什麼程度,但是趙勇覺得,駱鵬一定不會再給他自己留下那樣的隱患。可是如今經劉宇一提,他又發現,自己貌似有點小看玉詩,玉詩同樣也是第二次訂立和駱鵬的協議啊,誰能保證她沒有暗藏的手段呢。

  這個發現讓兩個人都有點興奮,於是興致高昂的討論起來,可是討論來討論去,最後發現,不管他們猜的對不對,他們都隻能按照玉詩的要求去“解救”她,根本想不出別的辦法。

  於是兩個人隻好跳過這個問題,一起討論起瞭介入駱鵬計劃的方案,一直說得口幹舌燥,才算有瞭個大致的計劃。

  由於沒有帶書包來,劉宇沒有在趙勇傢留宿,帶著一肚子心思離開瞭趙勇傢的小區。

  劉宇離開趙勇傢的那一刻,玉詩正挽著駱鵬的胳膊走進黑漆漆的單元門,母子倆各自的決定,讓遊戲繼續在危險的軌道上瘋跑著。

  回到傢的駱鵬果然說話算話,再沒有對玉詩的肉體做出什麼折磨調教,而是和玉詩一起吃瞭點宵夜,並喝瞭兩瓶能量飲料之後,就抱著玉詩擁吻在一起。

  這一回,駱鵬給瞭玉詩一次十分完美的性愛,從前戲開始,遍佈傢中各處,各種姿勢的交配,玉詩身體上的各個敏感部位,各個空虛的肉洞,全部受到瞭充分的撫慰。

  因為無意在刺激玉詩的羞恥感,所以駱鵬這一次並沒有開窗,玉詩沒瞭顧忌之後,淫浪的呼喊更加放肆大膽,而駱鵬卻並沒有急於發起迅猛的攻勢。

  經過兩個小時細致溫柔的性愛之後,玉詩僅僅高潮瞭三次,駱鵬眼看到窗外的天光已經開始發白,終於放開被玉詩高高舉起壓在耳邊的大腿,拉著她從陽臺回到原本父母的臥室,讓玉詩跪趴在雪白的床單上。

  駱鵬挺著紅得發紫的肉棒也爬上床來,跪在玉詩的身後,愛不釋手的反復撫弄著玉詩彈軟的肉臀,把龜頭頂在玉詩泥濘不堪的肉穴口。

  想瞭想,駱鵬俯身趴在玉詩的背上,在她的耳邊小聲說道:“準備好瞭嗎?現在還有一個多小時天亮,接下來我要一直用這個姿勢操你瞭。”

  玉詩的手臂和雙腿都已經發軟,現在還支撐著自己和駱鵬兩個人的體重,她的全身都在不受控制的抖動,聽瞭駱鵬的話,她扭過頭來,甩瞭甩已經濕漉漉貼在嘴角的烏黑秀發,壓抑著粗重的喘息道:“準,準備好瞭,呼……,呼……,請主人狠狠的,狠狠的操浪奴吧。”

  駱鵬挺直腰,雙手鉗住玉詩的腰肢,腰腹狠狠的一挺,“砰”的一下把高高翹著紫紅龜頭的肉棒頂進瞭玉詩濕滑的肉穴,要對玉詩的陰道進行最致命的沖擊。

  玉詩猛地仰起頭來,陰道裡的肉壁層層收縮,極力阻滯肉棒的侵入,可是那火熱腔道中遍佈的滑膩體液讓她的努力毫無效果,肉棒毫無阻礙的深深刺入,狠狠撞在敏感柔嫩的G點上。

  “啊……”,玉詩美麗的面孔瞬間扭曲,聲嘶力竭的張口長嘶著,最可怕的沖擊到來瞭。

  玉詩在這讓她徹底瘋狂的強烈刺激之下,不受控制的狂呼亂叫,用柔美婉轉的女高音,呼喊著迷亂狂野的淫詞浪語,一直持續到天光大亮。

  一股白濁的精液猛的沖入玉詩劇烈收縮的子宮,駱鵬停止瞭挺動,猛然拔出深埋玉詩體內的肉棒,迅速退後。

  這時候的玉詩,早已徹底沉浸在狂亂的肉欲發泄中,整整一個多小時渾身痙攣抽搐讓她身心麻痹,不斷的高潮,昏迷又醒來,醒來又昏迷,淫水不知道流瞭多少,因為身下的床單早已被她的尿液浸透瞭。

  如今雖然已經脫離瞭駱鵬肉棒的沖擊,可是玉詩的身體仍在不自覺的前後聳動,似乎想要繼續迎合身後的男人。

  駱鵬一言不發的盯著從玉詩股間激射而出的水柱,也不提醒玉詩性愛已經結束,隻是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回味著這美妙的一夜。

  好一會兒,玉詩茫然回顧,發現駱鵬已經退出瞭自己的身體,才突然露出羞赧之色,停止瞭聳動迎合的淫蕩動作。隨後,身體的痙攣抽搐也漸漸停止。

  兩個人離開瞭剛才的主戰場,從駱鵬父母的臥室換到駱鵬的臥室,緊緊貼在一起躺在床上,靜靜的喘息。

  玉詩隻覺得渾身舒暢,四肢中仿佛有電流在不斷流轉,時不時的抽搐一下,帶來的卻不是刺痛,而是一陣陣酥麻的快感。

  陰道和直腸裡的酥麻快感同樣久久不絕。明明已經離開瞭駱鵬的肉棒,可是G點處仿佛還在被滾燙的鐵棒一下下的頂撞,讓玉詩情不自禁的想要扭動腰臀去迎合點什麼。

  玉詩上次也在這張大床上試過被駱鵬用這樣的姿勢毫不憐惜的奸淫,當時她在極致強烈的刺激下連連失禁反復昏迷,最後奄奄一息。

  可是這一次從凌晨三點持續到六點的馬拉松性愛結束之後,她卻精神奕奕,渾身肌膚都仿佛仍然在被一隻隻溫熱的手掌細細撫慰,全身毛孔都像是不斷地舒張著,像是桑拿之後又經歷瞭一次細致的按摩。

  同樣狂風暴雨般的沖擊,同樣直擊心底的強烈刺激,同樣的反復昏迷,同樣的連連失禁,可是她卻始終沒有筋疲力盡之感,隻有連綿不絕的快感如同延遲到達一樣,久久回蕩在她的身體裡。

  她不知道這種截然不同的結果是因何而來,是那細致漫長的前戲,還是那補充能量和水分的飲料,或者是自己的心理狀態、生理狀態有瞭本質的不同,對此產生瞭適應性。

  但是她懷疑,駱鵬這個混蛋大概是吃藥瞭,不然沒有哪個男人能做到這一步,就算有能量飲料補充體力,刺激精神,就算漫長的前戲和其它各種姿勢不斷變換占據瞭近兩個小時的時間,也沒有男人能用同一個姿勢以那樣快的節奏,連續沖刺一個多小時的。

  就算他對胯下的女人再迷戀再癡狂,就算他的意志再堅定,可是腰腹的肌肉總不可能不疲勞的,沒有男人能一直不休息。

  可是在玉詩的感覺裡,那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裡,那雙火熱的大手始終牢牢的掐在自己的腰間,他那滾燙的肉棒始終在自己有些麻痹的陰道裡進進出出,鐵錐一般的龜頭始終在自己的G點上不斷戳刺。

  玉詩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瞭多少次,可是她知道,自己在駱鵬那樣姿勢的攻擊下,每次根本堅持不到3分鐘,難道自己連續高潮瞭20多次,這也同樣有些不可思議吧。

  玉詩扭頭看瞭看身旁的駱鵬,發現他也同樣沒有睡去,天已經亮瞭,馬上該起床上學瞭。他的精神看起來也十分不錯,是因為這次調教的成就感還是徹底征服自己肉體的滿足感呢?

  玉詩羞澀的捂瞭一下臉,覺得自己剛才呼喊的太過不知羞恥瞭,可是隨即她就苦笑著放棄瞭這徒勞的遮掩,自己在這個男孩面前,哪裡還有什麼羞恥可言。

  她輕輕起身,對駱鵬說道:“我先去洗澡,然後給你弄點吃的,你在休息一會兒吧,嗯,主人”,玉詩的神情就像一個溫柔的妻子在對丈夫要去準備早餐,隻是最後仍然喊瞭一聲主人。

  說完,玉詩就打算下地,可是才一起身,雙腿就一軟坐瞭下來。盡管精神很健旺,可是身體的消耗是實實在在的,玉詩對於自己身體狀態的判斷顯然是個錯覺。

  這時候駱鵬忽然笑瞭:“行瞭,想爬就爬吧,在主人面前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以後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裝出人樣,就大大方方的表現出母狗的本性就行瞭。”

  玉詩頓時羞紅瞭臉,嬌嗔道:“討厭,主人把人傢操得腳都軟瞭,還笑話人傢,浪奴才沒有裝人樣呢”,說完,玉詩真的趴在地上往衛生間爬過去瞭。

  駱鵬一臉愉悅的盯著玉詩款款搖擺的美臀,發現那不斷有白濁液體流出的粉紅肉縫雖然有些充血,但是仍然緊緊閉合成一條細線,隨著臀部的搖擺而晃來晃去,讓他忍不住想要在把肉棒插進去享受一會兒。

  真是個極品尤物啊,而且是專屬於自己的極品尤物,她在其他男人面前,可不會像對自己一樣毫無抵抗力。

  駱鵬試圖起身跟上去,可是才一用力,腰酸背痛的感覺就瞬間湧向腦海,他的身體也扛不住瞭。玉詩懷疑他吃藥瞭,可是天地良心,這回他可是真的沒有吃,他隻是在肉棒上塗抹瞭一些藥水。

  正如玉詩所想,駱鵬也做不到連續高頻率的聳動腰腹一個小時,他的腰又不是鐵打的。

  他是每次都趁著玉詩昏迷而稍稍休息一會兒,等到感覺玉詩快醒瞭才再次開始抽插,等玉詩真正醒來的時候,才立刻恢復高速的沖刺,堅持到玉詩再次昏迷的時候,就再次停下來休息,如果玉詩隻是高潮失禁而沒有昏迷的話,他也隻能咬著牙再堅持幾分鐘。

  也正是因為駱鵬並沒有連續不斷的抽插,所以玉詩才沒有被奸淫到奄奄一息的地步,而駱鵬也沒有把自己的腰玩壞,更是隻在玉詩的身體裡發泄瞭兩次。

  駱鵬對自己昨晚這一整夜的表現也十分滿意,這一夜,在玉詩的身上,他不但享受到瞭征服女人心靈的成就感,也獲得瞭徹底征服女人肉體的滿足感。

  無論是玉詩夜裡令行禁止的馴服表現,還是後來在床上狂呼亂叫的迷亂媚態,都讓他如飲醇酒,熏熏欲醉,盡管這女人一直是事後就變,但至少這一夜,他有瞭一種帝王般的感覺。

  駱鵬在回傢之前的小路上臨時起意要嚇唬玉詩一下,但是看到玉詩那惶恐為難的樣子,還真是差一點忍不住想讓玉詩做出喝尿的突破。

  但是他最終克制住瞭這種沖動,強制命令隻剩下一次瞭,他不對隨便使用,這一是因為需要保持一點後手,免得以後想出什麼好的計劃卻發現調教尺度不能支持。

  二是有一次強制指令在手,可以有效的給玉詩增加一些心理壓力,讓她不知道會不會隨時被命令著做出某種未知的羞恥行為。

  三也是給自己留一個保險,他還記得玉詩上次就是利用調教尺度的問題擺瞭自己一道呢,這次一定要防止意外出現超出尺度的情況,有一道強制指令保底,就算出瞭意外,也不會造成自己違約。

  所以,駱鵬決定這僅剩的一條指令要一直捏到調教的後期才會考慮用掉。

  起身失敗以後,駱鵬感受到身體的疲憊,放棄瞭追上去再奸淫玉詩一次的念頭,也沒有和玉詩一起洗漱的打算——他要保持主人的威嚴,可不能也爬著過去。

  十多分鐘以後,衛生間的水聲停止,玉詩拿著一條浴巾一邊擦拭身體一邊走瞭出來,看來她的體力恢復瞭一些。

  等到玉詩赤裸著水汽未幹的身體去廚房準備早餐的時候,駱鵬才起床進入衛生間,他也恢復瞭一些體力。

  二十分鐘後,駱鵬的早餐開始瞭,他也沒急著穿衣服,直接光著身子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享受著一桌美食。

  然而辛苦瞭好一會兒的玉詩,卻沒有機會享受自己的勞動成果,因為她現在正在扮演這一桌美食中的“桌。”

  柔美的女體跪伏在沙發前,赤裸的臀瓣正對著駱鵬的視線,光滑潔白的後背上,擺著兩個碗三個碟,還有一杯溫熱的牛奶。

  駱鵬吃飯的過程中,時不時的在玉詩的臀瓣上撫摸一會兒,偶爾還會誇獎一下玉詩的玉背美臀,或是調笑一下玉詩又開始有液體溢出的陰唇,這頓飯吃的十分滿意。

  快吃完的時候,駱鵬又來瞭興致,他把玉詩背上的碗碟撿到被移到旁邊的茶幾上,然後把筷子探到玉詩的胯下,撥開略有紅腫的陰唇,把隱藏在包皮裡的粉紅陰蒂夾瞭出來,又用小勺舀瞭一小塊黃油,細致的塗抹在那顆粉紅的小肉粒上。

  這一切做好以後,駱鵬命令玉詩的身體往後退,雙腿越過駱鵬的肩膀勾在沙發靠背上。

  這樣一來,玉詩就變成瞭一個半倒立的姿勢,靠雙臂支撐著身體的大部分重量,而她的下體在這個姿勢下,正好送到駱鵬的嘴邊。駱鵬低頭趴瞭上去,伸出舌頭舔在玉詩那塗滿黃油的陰蒂上。

  “嗯……”,最敏感的小肉豆上傳來一陣瘙癢,那舌頭上粗糙的味蕾在黃油的潤滑下刮蹭著女人肉欲的開關,一時之間,那柔軟滑膩的摩擦讓玉詩產生瞭一種被觸手生物侵犯的異樣恐慌。

  剛剛經歷瞭一晚上的高強度調教,又沒有吃到早飯,玉詩的身體早已疲憊不堪,這半倒立的姿勢又十分辛苦,如今驟然遭到這意外的侵襲,她隻覺得雙臂一軟,美麗的面孔直接向著地板摔落而去。

  “啊……”,一聲尖叫,玉詩隻來得及努力的偏過頭來,避免自己挺翹的鼻子撞在地上,然後就什麼也做不瞭瞭,她驚恐的閉上瞭雙眼,等待著撞擊的到來,隻盼著這一下能摔得輕一點。

  忽然,腰間一緊,墜落驟然停止,玉詩睜開瞭眼睛,心頭湧上一股死裡逃生般的慶幸,多虧駱鵬反應及時,不然自己可就真的成瞭臉先著地的天使瞭。

  駱鵬抱住玉詩的腰,見她的手臂已經重新支撐住瞭身體,就沒再理會,繼續慢條斯理的舔舐著香甜的小肉豆。

  幾番舔舐之後,駱鵬一口含住完全勃起的肉豆,一邊吸吮,一邊將肉豆周圍帶甜味的地方統統舔食幹凈,這才一臉滿足的放開瞭玉詩的腰臀,讓她的雙腿下地。

  玉詩拍瞭拍依然砰砰跳個不停的心口,按照駱鵬的命令跨坐在他的腿上,用剛剛被舔舐得汁水四溢的陰道把駱鵬的肉棒整根吞沒瞭進去,做好瞭再被奸淫一次的準備。

  然而駱鵬卻既沒有主動開始抽插,也沒有讓玉詩自己動起來套弄,而是拿起茶幾上的杯子,把杯子裡剩下的最後一口牛奶喝到瞭嘴裡,然後就含著這口牛奶,銜住瞭玉詩胸前一顆嫣紅的乳頭。

  “嗯……,哦……”,玉詩仰起面孔雙目微閉,嘴裡發出嬌媚的呻吟聲,纖細的腰肢情不自禁的微微扭動瞭起來。

  兩個乳頭輪流遭到吸吮舔舐,腰臀被一雙火熱的大手反復的撫摸,陰道裡又插著一根滾燙的肉棒,玉詩感到,自己身體裡的欲火再次燃燒瞭起來。

  就在玉詩的臀部不自覺的開始上下起落的時候,駱鵬忽然吐出瞭嘴裡的乳頭,把含在嘴裡的半口牛奶咽瞭下去,咂瞭咂嘴,略帶遺憾的說道:“這樣喝奶的滋味可真不錯,隻可惜不是你自己產的奶,好瞭,這次調教結束瞭,我該上學瞭。”

  玉詩愕然睜眼,不敢置信的看著駱鵬的眼睛,她完全沒想到駱鵬會在這個時候宣佈結束。此時此刻,他的生殖器還深埋在她的身體裡,那鐵一般的硬度充分證明瞭它的渴望,可是他竟然在這個時候喊停瞭,這分明是在調戲她。

  玉詩下意識的思考著自己該怎麼做,是立刻離開駱鵬,還是繼續套弄陰道裡的肉棒,幾乎是一瞬間,她就明悟瞭自己的處境。

  昨晚在夜色下的城市裡那一次次淫亂大膽的表演,讓玉詩一回想起來就感到難以置信,回到駱鵬傢以後,她就已經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會那麼瘋狂瞭。

  後來幾經思慮之下,她隻能認定自己是受到協議的束縛,被迫接受駱鵬的調教與凌辱。如今,如果在調教結束後還主動套弄駱鵬的肉棒,她勉強給自己做出的受害者的身份定位就會轟然崩塌。

  調教已經結束,自己現在繼續和駱鵬交配,是根本不消耗他的時間的。也就是說,如果自己想要繼續的話,這就不是駱鵬調教自己,而是自己犯賤主動送逼。

  按說,玉詩對於主動找駱鵬做愛沒什麼反感之處,畢竟這個少年擁有一根天生就是用來征服她的肉棒,和他做愛永遠是那麼刺激享受。然而,還沒有退出“受害者”這個自我定位的玉詩,腦子一時有點轉不過彎來。

  在“不能主動要求做這種事”的思維模式下,玉詩壓制住瞭繼續騎在駱鵬身上縱躍的欲望,緩緩起身,低頭望著自己的陰道把那根紫紅的肉棒慢慢的吐出去。

  在這個過程中,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陰道裡的肉壁層層疊疊的蠕動著,試圖把這帶給自己暢美快感的緊緊夾住,不讓它離開,但是理智克制住瞭本能,最終她還是成功的離開瞭駱鵬的身體。

  駱鵬看著玉詩臉上連連變化的神色,盡管沒猜到具體原因,但也感覺到瞭玉詩心裡存在的矛盾,而肉棒上傳來的被吸吮,被擠壓,被緊緊箍住的感覺更是證明瞭他的猜測——這女人根本舍不得離開自己的肉棒,現在隻是不想表現得太主動而已。

  不過駱鵬無法理解這種矛盾,在自己面前,這女人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盡管他想繼續逗弄玉詩幾下,試探一下她的心態到底是怎麼樣的,可是時間不等人,駱鵬必須出發去上學瞭。

  這一晚駱鵬大部分時間都在亢奮中度過,直到來到大街上,被風一吹,才忽然感到瞭身心俱疲,才拖著沉重的步子走瞭幾步,就感到腰酸背痛,連忙叫瞭一輛出租車向學校趕去。

  駱鵬走後,玉詩強忍著自慰的念頭穿好衣服,恨恨的把濕透的床單扔進洗衣機裡,稍稍整理瞭一下房間,才拖著仍有些發軟的雙腿,勉強開車回到瞭傢裡。

  她並沒有照顧駱鵬起居的興趣,駱鵬平時也不住在這裡,但是如果不把一些太過明顯的痕跡處理掉,萬一駱鵬的父母心血來潮,跑回老房子看看,駱鵬的淫亂生活就會被發現。

  到時候,駱鵬的父母一旦檢查瞭他的手機,玉詩的很多照片和視頻就會出現在駱鵬父母的面前,連趙勇和向曉東也會一起被逮住。

  上午的時光轉瞬即逝,四個少年吃完午飯,一起蹲在操場的角落裡。

  劉宇已經用很有技巧的詢問,從玉詩那裡得知瞭她昨晚去瞭哪裡,隻是到底遭遇瞭什麼就沒法問出來瞭。玉詩對於問題的回答隻有“不是”和沉默兩種,而行動細節的可能性太多,排除法用不瞭。

  正因為這樣,劉宇的怨念越發深重,一直用餘光盯著駱鵬暗暗咬牙。

  四個人中隻有向曉東是按時睡覺的,其它三個人睡得最早的都是凌晨三點半以後,因此三個人全都無精打采的,連話也懶得說。

  看著三個半死不活的同伴,向曉東大感可疑,自然是毫不客氣的一番追問。結果得到的答案是,駱鵬昨晚帶瞭一個小姐姐回老房子,一夜沒睡,而趙勇和劉宇兩個人和女老師玩3P玩到後半夜,隻睡瞭3個多小時。

  得知三個人昨晚都有女人玩,隻有自己一個人被關在傢裡,隻能看著以前拍的視頻擼管,向曉東悲憤欲絕。

  “大勇,你也不怕爸媽回來看你。大鵬總跑回老房子住,我看早晚被爸媽跟蹤逮住。小宇,你大晚上往外跑,不怕你媽背著你出去找男人嗎。哼,要我看,說不定大鵬操的根本不是什麼小姐姐,你可不能放過他們。”

  向曉東滿是怨念的聲音回蕩在三個人耳邊,三個人同時流汗,這呆子雖然被蒙在鼓裡,可是話卻說得三個人都很糟心。

  向曉東嘆息著自己父母管的太嚴,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自己怎麼就沒有個可以獨自過夜的基地呢。其它三個人隻能尷尬的陪著他吐槽,沒有人想讓這呆子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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