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忠走出曹荊南的臥房,院子裡立著不少他帶來的士兵,剛才他與曹荊南在裡面享用茵凝時,外面的士兵也沒閑著,此次高忠帶過來有不少曹府的女眷,臥房裡是春宮艷曲,外面同樣是熱火朝天。幾個女人明顯不夠分,被一群兵士折騰一番,嘴又被堵著,隻能發出嗚咽聲。
「高管傢,不知您出來有何吩咐?」帶頭的將領見到高忠從屋子裡出來,緊忙迎上前問道。
高忠臉上露出冷笑,道:「是該辦正事的時候瞭。相爺有所吩咐,你們照辦便是。」
「謹遵相爺和高管傢的吩咐。」帶頭將領一聲喝,士兵馬上從那些女人身上起來,提褲子的還有整理衣服的,列隊站好等候高忠的吩咐。
高忠皺著眉頭,擺擺手道:「把這些女人拖到一邊,再把曹傢的那些人押送進來,見識一下他們老子玩女人的本事。」
士兵馬上照辦,不多時曹傢上下的男子都被士兵押送過來。曹迎和曹純等人臉上已經很驚恐,生怕這些士兵會將滿門屠戮,見到高忠,曹傢上下全都跪在地上,曹迎作為長子,近乎是抱著高忠的腿道:「高管傢高抬貴手,放過在下一傢老小,在下必當感激不盡。」
「曹大少爺說的哪裡話。」高忠一臉熱情將曹迎扶起,笑道,「你們傢老爺子正在裡面辦要緊事,吩咐你們進去候著。」
「我傢老爺子?傢父他……」曹迎本想問曹荊南在裡面做什麼,見到高忠那陰沉的臉色他哪裡還敢繼續問下去?隻好乖乖與眾兄弟和侄子輩的曹傢男丁跟在高忠身後,高忠打開門,曹荊南連頭都不往門口這面看,此時曹荊南還在茵凝的後庭裡肆虐著。
「哦哦哦哦……」曹荊南近乎發瞭瘋一樣,絲毫不知疲憊,枯瘦的身子正在前後晃動著。
當曹傢男子見到這副場景,本能是閉眼不看,但緊跟在高忠身後的曹迎卻是一眼辨出那躺在一口箱子上正在被他老爹操弄的女人,正是他今晚上擔心不已的愛妾茵凝。
「凝兒!」曹迎驚呼一聲,人已經撲上前。此時曹荊南才反應過來有人進到屋子裡來,當見到是他的長子曹迎,登時怒從心起要呼喝,被兒子見到他玩女人他面子往哪裡擱?但曹迎心思完全不在他這個父親身上,曹迎上前直接撲倒在愛妾茵凝的身上,而茵凝更是抱緊瞭曹迎,夫妻二人相擁而泣。
高忠拍著手上前,哈哈大笑道:「好一副夫妻團聚感人肺腑的場面。老奴在這裡恭喜曹大少爺瞭。」
曹荊南還赤身立在一邊,整個人渾渾噩噩根本不知眼前發生瞭何事。為何高尚德賞賜給她的女人,在被他操弄的時候會被他兒子打擾,他兒子還好像跟這女人相識?這些在曹荊南腦海裡全是問號。
「高管傢,這是……」曹荊南隻能看著高忠,想從高忠口中知道答桉。
高忠冷笑道:「曹先生,也許是老奴不查,相爺賞賜的這位茵凝姑娘,可能是您兒子的小妾。哈哈,卻沒想到老奴也有幸一品曹夫人那美妙的身子,實在是動人至極啊。曹先生剛才也玩瞭,不知味道如何?」
高忠說著話,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現在整個房間當中他便是高高在上的執法官,他讓誰死誰就要死。一旁的兵士也不復之前玩女人時候的散亂無序,刀劍在手隨時聽候高忠的命令。高忠讓他們殺誰,他們馬上會用兵刃招呼上去。
曹荊南瞬間感覺天崩地裂一樣,剛才令他發瘋一樣的女人,竟然是他的兒媳婦,雖然隻是兒子的小妾,但發生這種事已經是敗壞門風。這種事還掩藏不得,既然高忠話說的如此輕松,那一切都是高忠安排,也就是高尚德所授意的。曹荊南感覺自己被人算計瞭,可現在到這地步,就算他軟癱在第也於事無補。
「來人,扶曹先生起來!」高忠如同上位者一樣喝道。
馬上有兵士過來將曹荊南扶起,曹荊南一臉悲戚之色,道:「高管傢,老朽待你如同袍,你為何要害老朽?」
高忠把腳抬起來,眼睛掃過跪在地上的蘇蕓兒,蘇蕓兒便好像隻小母狗一樣爬到高忠面前,用赤著的身子給高忠墊腳。高忠大笑道:「不敢與曹先生稱同袍,應該是連襟才是,喝同一杯酒睡同一個女人。這才是兄弟應該做的事,哈哈,尊貴的王妃,您說是也不是?」
蘇蕓兒把頭低下,在高忠面前她不敢隨便說什麼。高忠又笑道:「還沒給曹先生介紹,蕓兒小姐在相爺府為舞女之前,可曾是康朝珣王的王妃。蘇氏,還是珣王的正妃,曹先生應該有所耳聞吧?」
曹荊南的臉抽動瞭兩下,珣王妃的大名他怎會沒聽聞過?珣王當年迎娶蘇氏,轟動天下,但沒想到眼前這嬌媚任他欺淩的妙人,竟然就是高貴無比的珣王妃。一個是高高在上的王妃,一個卻是低賤到人盡可夫的舞女,就算曹荊南一世英名也未曾能將二者聯系到一起。
高忠笑道:「要說我們這位珣王妃,在金陵城裡可是有不少的野男人,什麼尚書侍郎,將軍都府,就連那些馬夫還有像老奴這般低賤的下人也都玩過她,曹先生的連襟可真不少呢。」
曹荊南悲鳴道:「冤孽啊,高尚德……你個惡賊,是要令老朽名聲掃地啊!」
高忠臉上的笑容突然澹去,冷笑道:「我們相爺可不是要為難你。如今卻有一個保全你名聲的辦法,就看曹先生是否識道瞭!」
曹荊南之前要不是被士兵制住,恐怕都一頭撞墻而死,讀書人最重名節,現在他為高尚德所害,不但玩瞭康朝的王妃,還令他跟自己的兒媳悠然,事情傳揚開他名譽掃地,可能還會連累到荊楚學派幾十年的名聲。他甯可一死瞭之。但聽到高忠的話,他心頭又有瞭一些期冀,他到底也算是「識相」之人,知道高尚德不會無緣無故害他,必然是有所要脅。
「高管傢請言。」曹荊南顫抖著身體道。
高忠笑道:「相爺早就仰慕曹先生的文采和名望,想以曹先生為相爺著述立傳,同時寫寫榜文和檄文什麼的。就不知曹先生是否肯賞臉?」
曹荊南把心一橫,咬牙切齒道:「為亂臣賊子謀事,天理不容,老朽甯願去死!」
「想死?怕也是沒那麼容易。」高忠冷笑道,「曹先生以為一死瞭之便可?不瞞曹先生,老奴在臨出門時相爺曾有所吩咐,要是曹先生識相倒好,若是不識相,莫說你這曹傢一傢老小,便是荊楚學派的官員和莘莘學子,怕是也要遭難。把曹先生放開,他想死,隻管讓他死好瞭。」
隨著高忠一聲令下,曹荊南的身體得脫自由,身子骨卻直接軟癱在地老淚縱橫,心中在想:「若非今日我貪杯誤事,豈會成為千古罪人?」
高忠站起身,拖著蘇蕓兒的頭發好像牽著小母狗一樣到曹荊南面前,將蘇蕓兒那精致的面孔呈現在他面前,道:「曹先生應該是聰明人,為相爺辦事,不但能保全名聲,還能跟天姿國色的珣王妃做露水夫妻,何樂而不為?若是曹先生執迷不悟的話,那整個荊楚學派的人,可都要為曹先生一人所害。曹先生現在不是助紂為虐,實在是做瞭一件大好事。」
曹荊南那原本高傲的頭,在此時卻也不得不屈從。高忠哈哈大笑著,卻是令士兵將抱著茵凝的曹迎架到一邊。
「曹先生識相,實在是可喜可賀。」高忠手抓著茵凝的身子,把前襟一撩,露出他身前那一團肉乎乎的陰莖,「為瞭慶賀一番,老奴便不嫌棄,與曹先生,還有曹大少爺做一次連襟。噓……別說,這位曹夫人的小穴可真緊,應該是還沒生養過。要是這次給播上種,卻不知到底是老子的還是兒子的……」
隨著高忠身體的晃動,臥室裡又發出一聲聲女人的呻吟。這次茵凝沒有被堵上嘴,每被高忠捅一下,她都會呻吟一聲,連同曹傢的一眾男子也都見識瞭高忠是如何淩辱曹傢女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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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國府高尚德的書房內,高尚德正在調教著剛入府的荊楚第一美人曹夫人。此時曹夫人脖頸上拴著項圈鎖鏈,正跪在地上伏在高尚德靴子上,仔細為高尚德的馬靴舔弄著。在高尚德面前,有一名佝僂的男人正在匯報著當日曹府上下發生的一切。
「……做的好。」高尚德聽完之後滿意點頭道,「高管傢果然沒有辜負老夫的期望。」
高忠媚笑道:「還是老爺的計謀好,那姓曹的老匹夫在知道被自己玩的是他的兒媳婦,魂都丟瞭,還不是老奴說什麼他照做什麼?現在他已經被押送到秘密宅院裡,在寫清君側的檄文,到時候老爺便可名正言順將姓朱的給殺瞭,登基為帝。」
高尚德哈哈大笑道:「事情做的漂亮。昨日賞賜給你的兩個丫頭,玩的如何?」
高忠反應瞭一下才意識到高尚德說的是李員外傢的那一對姐妹花。他這兩天能玩的女人實在太多,既有像林舞和蘇蕓兒這樣集高貴和美貌於一身的女人,還有曹傢那些千金小姐,哪還有工夫去品嚐李傢那對姐妹花?
「回老爺,老奴忙著為老爺辦事,還無暇回去看看老爺賞賜下來的那一對美人。」高忠弓著身子道。
高尚德笑道:「高管傢你勞苦功高啊,這些天你都在忙著為老夫東奔西走,本來應該讓你多休息一下,不過老夫身邊可用之人實在太少,有件事還不得不勞煩你親自走一趟。」
高忠聽到這種話,不但沒有勞累的感覺,反而感覺有好事發生。高尚德明面上做的那些事他是沒機會攙和的,唯獨隻有抄傢或者是綁人女眷的時候才會用得到他。既然高尚德如此說,這說明又有新的目標。
「為老爺鞠躬盡瘁,那是老奴的福氣。老爺隻管吩咐。」高忠馬上表示自己的忠誠道。
「好。」高尚德笑道,「聽說金陵城防左衛將軍孫兆年,有一位才貌雙全的夫人,老夫倒想見識一下她到底有多優秀,能令不少男人為她傾倒。你去把事情辦好,但要記得,要做也隻能暗地裡做,不能被他發覺!」
高忠反應瞭一下,馬上行禮道:「老奴明白,就是將那孫夫人……暗地裡綁來?」
高尚德道:「那也不必,事情不要做的太張揚便可。老夫已經上書朝廷,孫兆年手上的兵馬不足為慮,隻是此事不能張揚開,畢竟是軍中將領的女眷,被人知道怕是對老夫的名聲有損。」
高忠這才松口氣,要真讓他去一名武將傢裡不動聲色把人綁來也非易事,現在知道原來是個即將被免職的將領,他心中也就沒那麼多顧忌瞭。雖然這位孫夫人是高尚德點名要的他不能提前染指,但想來那孫兆年身為左衛將軍,府上還有不少的丫鬟甚至是女眷,到時候有被他看上的,都會被他藏起來玩幾天,再賣去窯子或者是送給那些要拉攏的傢奴,到時候也是神不知鬼不覺。
高忠含笑道:「老奴一定把事情做的漂漂亮亮,不辜負老爺的栽培。」
「事情做好瞭再有賞賜,你下去罷!」高尚德一聲命令,卻是將手上的鏈子提瞭提,高忠馬上明白過來高尚德這是要繼續調教曹夫人,他在場的話便會有些礙眼瞭。
高忠退出門外,將門關好,卻還是偷偷從門縫往裡面瞧瞭一眼,隻見那曹夫人正被高尚德牽著在地上爬。高忠心中不由贊嘆:「這曹夫人果然是個婀娜多姿風韻猶存的女人,還這麼逆來順受,進府第二天就好像被調教瞭幾個月一般。」
以往高忠也見識過不少被高尚德所調教過的女人,但像曹夫人這樣一來便絲毫不掙紮反抗的女人還真沒有過。
出瞭後花園,高忠遠遠看到還有一些女人被拴著繩子綁在走廊上吹冷風,高忠這兩天享受慣瞭高貴的女人,不由想上去看看宋華晴是否也在,心中突然有股慾望想在宋華晴身上發泄一下。但走近瞭看,卻沒發現一個是挺著大肚子的。
「高管傢……」一名也想偷偷摸摸過來玩女人的府中下人見到高忠,躲閃不及隻好行禮。
「這不是徐護院?你不好好看著院子,跑過來作何?」高忠陰沉著臉色道。
徐護院陪笑道:「小的隻是路過,路過。」
「路過?哼哼,怕是想趁著老爺忙,看看有什麼大傢小姐綁在這,自己快活快活吧?」高忠冷笑質問道。
徐護院咽瞭口唾沫,輕咳道:「還請高管傢替小人保守秘密,要是老爺知道小人有僭越之心,怕是……」
高忠不屑道:「上次還說請我到你府上做客,後面怎麼沒音瞭?」
徐護院張瞭張嘴,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他很清楚高忠想到他傢裡做客,不是單純想吃頓飯那麼簡單,要僅僅是宴請的話再貴的酒樓他也會請,在相國府裡辦事油水頗多,就算他是個護院也是撈的盆滿缽滿。可問題是他的夫人和小姨子姿色還都不錯,有一次高忠喝醉瞭酒無意中提過,徐護院便留瞭個心眼,打死也不請高忠到他傢裡做客。
但有瞭今日之事,被高忠抓瞭個正著,雖然他知道高忠過來隻是湊巧,多半也是想來玩女人的,但高忠有高尚德撐腰,連高尚德身邊得寵的女人也會賞給高忠來玩,就算事情被高尚德知道也不會怨責。但他不過是個護院,要是他玩瞭高尚德女人,非被高尚德打斷腿趕出府不可。
「高管傢要吃飯,小人自當宴請,不知去翠雲樓如何?」徐護院最後還想掙紮幾下。
高忠冷笑道:「如此沒誠意,乾脆還是別請的好。回頭我便將今日之事告知相爺。」
「別,別介。」徐護院一臉悲哀,知道不拿出一點實際的甜頭高忠是不會罷休瞭,他馬上換上笑臉道,「賤內一直仰慕高管傢的風采,一直說要讓小人請高管傢到府上做客,到時候讓賤內做幾個拿手的小菜,好好款待一下高管傢。」
「哦。」高忠這才滿意點點頭,卻還不忘提醒道,「記得把你婆姨的妹妹也叫上一起。」
徐護院心裡悲呼,嘴上卻道:「一定,一定。」
等徐護院帶著苦笑離開,高忠心中也不由得意萬分,原本他不過是市井的無賴,被人看不起,也是他福大命大,一次被高尚德的馬車給撞瞭,卻無意中被高尚德所賞識,收他在身邊。從此他便開始發跡。他知道要是高尚德當瞭皇帝,他最不值也能當個將軍郡守什麼的,但他也怕最後高尚德為瞭繼續用他,反而讓他凈身當太監。
「卻不知那高貴的女皇去瞭何處,沒人給老子泄泄火!」
高忠臉色不太好,眼前正好有幾名被被拴著繩子綁在柱子上的女人,雖然都蒙著眼睛低著頭看不清樣貌,但想來能被高尚德玩的姿色都差不到哪去。而且他現在是要泄火,又是從後面來,隻要屁股好看小穴緊湊便可,別的他也就沒那麼在意瞭。
「操死你們這群小蹄子!」
高忠隨便抓過來兩名女子,一手按住一人的脖子,掀起前擺便將肉棒湊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