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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盡管天快亮瞭可屋子裡還是很黑沒有開燈,她現在的樣子連許萍自己都不想看。摸黑找到臉盆和毛巾,許萍打算清洗一下。突然燈亮瞭屋子裡明亮一片,許萍驚恐的看到女兒邱玉芬坐在床上。

  剛才她進來的時候,屋子裡的光線還很暗,許萍也沒有留意床上是否有人。

  母女倆一時相對無言,許萍看到女兒眼睛的淚水也哭瞭出來。邱玉芬看著自己飽受凌辱的母親,狠狠咬瞭一下自己的嘴唇。

  此時渾身赤裸的許萍身上盡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淤痕,一對腫脹的奶頭好像隨時都要滲出血似的。亂作一團的屄毛雜亂的貼服在許萍的陰阜與浪屄上,風幹的精液還掛在上面如同下瞭一層白霜。

  許萍小嘴微張就是無法發出聲音,腿腳冰冷如同石化一般無法移動。看著女兒下床向自己走來,許萍的身子劇烈的顫抖。

  「…我都看到瞭…」

  邱玉芬拿起濕毛巾小心的擦拭母親身上的污跡。

  許萍再也控制不住瞭,捂住臉痛哭起來。邱玉芬留著眼淚將母親的身體擦拭幹凈,期間一直沒有說話。將母親攙扶到床上躺好,邱玉芬又弄瞭一塊熱毛巾敷在許萍的浪屄上。

  剛才邱玉芬為母親清潔身體的時候發現,母親的浪屄有些紅腫,熱敷一下恢復的快。

  下瞭一碗雞蛋面條,邱玉芬端到母親面前。許萍沒有胃口還是被女兒強制的喂瞭下去,邱玉芬知道母親已經非常虛弱,必須補充體力。

  「…什麼時候開始的?」

  邱玉芬緊盯著母親,舔瞭一下被自己咬破的嘴唇。

  「…上次東升在鄉衛生院…住院的時候…」

  許萍不敢看女兒的眼睛。

  邱玉芬的腦袋嗡瞭一下,她已經知道母親是因為自己才被陳中原他們糟蹋的。

  邱玉芬沒想到母親早已被他們淫辱的這麼長時間。

  「…那天你在衛生院看護東升…我給你看傢…到瞭十點多的時候我睡得迷迷糊糊…突然門被推開瞭…陳啟倫與陳啟凱陳啟祥他們闖瞭進來…我被嚇瞭一跳…他們當時也有些意外…雙方都愣瞭一下…他們開始在我身上亂打量…我睡覺前剛洗完澡穿的比較少…」

  「…當我要喊人的時候…他們一下將我按在床上…陳啟倫捂住我的嘴不讓我發聲…陳啟凱與陳啟祥兩三下就把我的衣服撕碎瞭…盡管我拼命掙紮陳啟凱的肉屌還是捅進瞭我的浪屄裡…隨後陳啟倫與陳啟祥將枕巾塞進我的嘴裡…又把我的手腳綁在床腿上…」

  「…他們輪流將肉屌往我屄裡肏…跟不用命似的…我的腿腳都被綁住瞭隻能躺在床上挨肏…連掙紮的餘地都沒有…他們一邊肏著我的屄還一邊說…沒有想到我的身材還保持的這麼好…還說比你的也差不到哪裡去…」

  「…他們糟蹋完我之後…也沒有給我松綁…然後又把陳中原與陳啟偉叫來瞭…陳中原讓陳啟偉接著肏我…他一邊給我說話…他說你早就被他們爺幾個肏過瞭…陳中原還詳細說瞭前後的過程…時間地點…還有用瞭什麼花樣…」

  「…陳中原說如果我不老老實實聽話…他就把咱們娘倆被他們肏屄的事情弄得盡人皆知…他說你已經從瞭他們…他們想什麼時候肏就什麼時候肏…要是我再不聽話他們就對你爸和東升不利…」

  「…事情到瞭這步田地…我能有什麼辦法…隻好忍氣吞聲還要裝作跟沒事人一樣…第二天陳中原又單獨找我談瞭一些條件…」

  「陳中原跟你提瞭什麼條件?」

  邱玉芬已經隱隱猜到瞭幾分。

  「…陳中原說隻要我老實聽話…他們就對你下手輕一點…他們說每次肏你都是爺幾個一起上…都把你肏的哭爹喊娘要死要活的…而且你每次被他們肏完…浪屄都腫的跟饅頭一樣…好幾天都恢復不過來…跟大病一場似的…」

  「…如果我要是也老老實實的讓他們肏…起碼能減輕一些你的負擔…」

  許萍的聲音如同在夢囈。

  「媽!你就答應瞭…」

  邱玉芬早就料到母親是在保護自己。

  「…除瞭答應我還有別的辦法嗎…咱們是獨門你爸身體又不好…東漢又在外面…咱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陳中原他們經常這樣一起肏你嗎?」

  邱玉芬知道這個問題會讓母親非常尷尬。

  「…以前都是陳啟倫與陳啟凱陳啟祥他們哥仨肏的比較多…陳中原與陳啟偉也就七八天肏一次…可自從我和你爸進城後他們反而肏的勤瞭…每隔幾天就跟我打電話讓我回來…而且我一回來他們爺幾個就一起上…」

  「…你是說陳中原他們要是想肏你瞭,就跟你打電話…」

  「…嗯…百貨店的電話就是陳中原讓安的…」

  邱玉芬突然明白陳中原為什麼下這麼大的本,為她在城裡買房子瞭。這樣既能讓自己與母親都覺得安全,有能把她們都相對孤立起來。

  而且陳中原一個電話就能讓母親坐幾十裡路的車趕回來,讓他們隨便玩弄。

  這種成就感不是一般人能體會得到的。

  邱玉芬突然感到特別的無助,趴在母親懷裡哭啼起來,她可以想象母親為瞭自己受瞭多少淫虐。

  「…丫頭別哭…隻怪咱們娘倆命苦…每次他們拼命的糟蹋我…其實我心裡挺欣慰的…他們把勁全使在我身上…就沒有力氣去禍害你瞭…這樣你也少受點罪…有時我甚至巴望著趁現在自己不算太老…讓他們多肏我幾次…好多替你分擔一些…」

  邱玉芬隻能緊緊抱著母親,根本沒有意識到嘴唇已經被自己再次咬破瞭。平心而論在陳中原一開始給她在城裡買房子,以及當時陳中原所說的那些話,邱玉芬心裡稍微悸動瞭一下。如今知道瞭陳中原的真實意圖,邱玉芬更加堅定瞭自己的決心。

  邱玉芬決定她今後所采取的行動將會更加慘烈,不過在這之前她需要再賭一把。

  到瞭下午的時候母親許萍已經恢復的差不多瞭,邱玉芬將她送到鄉裡坐車回城。在車開動之前邱玉芬將一封信交給母親,並叮囑一定要在沒人的時候看,而且看完馬上燒掉。

  ﹡﹡﹡﹡﹡﹡﹡﹡﹡﹡﹡﹡﹡﹡﹡﹡﹡﹡﹡﹡﹡﹡﹡﹡﹡﹡﹡這段時間邱玉芬過的非常悠閑,母親許萍中間回來過幾次。自從邱玉芬知道瞭母親與陳中原他們的事之後,母女倆的話明顯少瞭。

  陳中原倒是取得瞭一個重大的勝利,在下瞭不少血本之後,終於獲得瞭一個縣人大代表的頭銜。這是陳中原一直夢寐以求的,起碼身份上提高瞭一大截。酒廠的生意也是供不應求,這讓陳中原不免有些飄飄欲仙。

  今天胡玉芝來讓邱玉芬做件短袖衫,兩人順便一起聊聊天。邱玉芬裁剪著佈料胡玉芝在一旁看著,說著村裡的趣聞氣氛很融洽。

  「你應該是最早知道的,為什麼不告訴我!」

  邱玉芬突然放下剪子死死盯著胡玉芝,雙眼射出冰冷陰森的光芒。

  「…我不明白…你…哎…我不想讓你的努力付之東流!」

  胡玉芝知道邱玉芬問的是什麼。

  「這就是你蒙騙的我原因!」

  邱玉芬拿起剪子緊緊攥在手裡。

  「一開始我確實想告訴你!可我又怕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做出不恰當的舉動。一招失策滿盤皆輸!二嬸子被他們肏過瞭,這已經是事實無法改變!這回你該知道陳中原是多麼邪惡奸詐瞭吧!要不我怎麼十年都無法下手呢?你一個眼神的失誤他都能看出破綻…」

  「你既然知道瞭這事,還表現的這麼平靜。玉芬!我真是低估你瞭…」

  胡玉芝輕輕奪下瞭邱玉芬手裡的剪子。

  「將來我有事情讓你幫忙!」

  邱玉芬從新開始剪裁佈料。

  「我知道你之所以遲遲沒有行動,是因為你在等待一個結局!你放心到時候我維你馬首是瞻,有什麼要求盡管開口!那怕你等待的結果不盡如人意,我也陪你一起面對!」

  胡玉芝拿起剪子將自己的手指割破,把流出的鮮血摸在瞭邱玉芬的嘴唇上。

  「現在可以告訴你一個消息!昨晚我聽到陳中原給你母親打電話,讓她今天回來!我剛才來的時候陳啟凱已經去車站接瞭…」

  胡玉芝說完走瞭出去。

  邱玉芬將嘴唇上面的鮮血舔入口中,感覺咸咸的又帶點獨特的腥味。

  突然感到有些奇怪,邱玉芬知道母親許萍剛回來過一次三天之前才走。一般陳中原都是讓母親隔個五六天左右回來一次,這次時間離的太近瞭。

  今天早上邱玉芬剛來瞭月經,昨晚陳中原爺幾個還在自己身上好好發泄瞭一次。這麼快讓母親回來,其中一定有原因。邱玉芬從大衣櫥最下面的一件衣服裡,拿出一個黃信揣在兜裡,向父母的老宅子走去。

  來到老宅子的時候母親許萍還沒有到傢,邱玉芬先是生火做飯。母親喜歡喝咸糊塗,一種用麥錢碎花生豆錢或者加一些玉米面,熬制的稀粥。在出鍋前再加一些青菜葉還有少許食鹽。

  邱玉芬在熬湯的時候又在鍋沿上貼瞭幾個玉米餅,在村裡這種做法叫老鱉靠河沿。

  就在邱玉芬還在忙活的時候,母親許萍回來瞭。看到正在做法的女兒許萍顯得有些拘束,一想到自己在屋子裡被陳中原他們肏屄,女兒在外面偷看,許萍就感到非常羞恥。

  邱玉芬看到這次母親身上穿瞭一件黑色的裙子,通過最近邱玉芬的觀察母親幾乎每次回來都是穿著裙子。

  邱玉芬神色如常先是關好大門插上門閂,然後跟母親講起瞭村裡昨天剛發生的一件新鮮事。許萍在一旁幫忙時不時的搭上一句。

  在一種很微妙的氣氛中母女倆做好飯端上桌,邱玉芬趁母親還沒有坐下,突然掀起瞭母親的裙子。

  「玉芬!你幹什麼…」

  許萍想推開女兒的手,可邱玉芬緊緊攥著她的裙擺。

  果然不出邱玉芬所料母親裙子下面空無一物,雪白的大腿根部毛茸茸肥鼓鼓的浪屄完全暴露在眼前。邱玉芬摸瞭一下母親陰阜上面的屄毛還濕漉漉的,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觀看母親的浪屄。

  母親的屄毛的確非常稠密,就連兩片肉唇上面也是密密麻麻。甚至都不能看清浪屄的顏色,邱玉芬扒開屄毛看到母親的肉唇依然非常粉嫩。

  由於母親的屄毛過於茂盛,使邱玉芬感覺母親的浪屄比自己的還要肥鼓。烏黑卷曲的屄毛幾乎擋住瞭屄縫的入口,邱玉芬小心的扒開後露出瞭裡面嬌艷欲滴的肥美屄肉。

  許萍非常緊張她不知道女兒想幹什麼,隻能呆呆的任由女兒擺弄自己的浪屄。

  一股濕潤的氣息從母親的屄縫溢出,邱玉芬將手指輕輕捅進母親的屄縫。邱玉芬突然感到母親的屄縫驟然收縮,一圈一圈的屄肉還包裹著自己的手指微微蠕動。

  邱玉芬一下想起瞭陳中原對母親浪屄的評價。

  輕輕摳動瞭幾下邱玉芬拔出手指,在手指上面附著瞭一些乳白色的粘液,看得出來那是男人的精液。

  「…他們開車接我的時候…總是一上車就讓我脫掉內褲…然後一邊開著車一邊摳我的屄…到瞭河邊的小樹林…他們就開進去把我按在車廂裡肏屄…完事之後也不讓再穿上內褲…」

  許萍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推開女兒的手拿瞭一個小盆進瞭裡屋。

  邱玉芬知道母親要去清洗一下浪屄,順便穿上內褲。

  許萍在吃飯的時候顯得自然多瞭,或許是讓女兒檢查過浪屄的緣故,反而把一些事故看開瞭。母女倆在吃飯間從新恢復瞭以往的氣氛,開始有說有笑。

  「媽!最近你進步很快啊!」

  邱玉芬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母親許萍。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許萍有些莫名其妙。

  「我學會洗照片瞭!這是前天剛洗的…」

  邱玉芬將衣兜裡的黃信封遞給母親。

  「…這是什麼呀…啊…你怎麼有這些照片…」

  許萍打開信封裡竟然是自己和陳啟倫他們一起肏屄時的照片。

  許萍一下呆住瞭她不知道女兒是怎麼得到這些照片的,陳啟倫他們保證過照片絕對不會外流。

  前不久邱玉芬跟陳啟偉說洗照片很好玩也想學。陳啟偉很痛快的答應瞭,他也想趁機顯擺一下。

  邱玉芬非常聰明很快就掌握瞭洗照片的技巧,作為回報她也讓陳啟偉在那間暗房裡好好肏瞭兩次。

  那個上鎖的抽屜邱玉芬從來沒有表現出有什麼好奇,鑰匙被陳啟偉整天帶在身上根本沒有機會去配制。邱玉芬發現自己很有做小偷的天賦,她用一根鐵絲居然把鎖撬開瞭,反復試驗瞭幾次後她的手法越來越純熟。

  現在邱玉芬經常在無人的時候磨練自己的開鎖技巧,她覺得這種技術以後可能用得著。

  邱玉芬發現那個鐵盒裡面母親的照片越來越多瞭,花樣與地點也越來越新奇。

  邱玉芬還發現照片的底片也在鐵盒裡,就趁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洗瞭幾張。

  「我偷偷洗的沒人知道…」

  邱玉芬起身來到母親的身後,摟著許萍的肩膀一起看她手裡的照片。

  「…別看瞭…給媽媽留一點臉吧…」

  許萍此刻覺得無地自容想收起照片,自己這麼難堪的畫面被女兒欣賞。

  「…媽…咱們娘倆早就沒有臉瞭…」

  邱玉芬拿出當初胡玉芝那些理論來開導母親,她發現母親許萍很快就接受瞭。

  邱玉芬最近雖然和母親的語言交流減少瞭,可母親每次回來邱玉芬都把要說的話寫在紙上,悄悄交給母親。

  邱玉芬在上面對母親進行瞭開導,告訴母親既然無法躲避那就學會享受。並反復告誡母親一定要去試著去配合他們,如果一直逆來順受唯唯諾諾的模樣,隻能更加刺激他們施暴的欲望與獸性。

  「媽!你看你的表情越來越豐富瞭…」

  邱玉芬揀出一張照片放在母親面前。

  「…好丟人啊…」

  許萍兩頰緋紅不敢直視。

  照片上許萍身無寸縷靠在陳啟凱身上,翹起腳尖腰胯前拱。一隻胳膊摟著陳啟凱的脖頸,一隻手握著他堅挺的肉屌抵在自己毛茸茸的浪屄上。照片上的許萍目光迷離,臉上那一絲似有似無的笑容更加顯得嬌媚。

  從照片上看還有一雙大手從許萍身後伸出,緊緊握住瞭她那雪白豐碩的奶子。

  那雙大手看上去非常有力,柔軟的乳肉已溢出瞭他的指縫。

  「這幫畜生不得好死…」

  邱玉芬又翻出一張。

  照片應該是在邱玉芬父母的百貨店裡拍的,時間應該是關門之後。上面的許萍正扶著貨架子撅著屁股,一個男人正從後面瘋狂的肏屄。下一張應該是同時拍的,隻不過許萍躺在瞭水泥櫃臺上。

  「我喜歡這張…」

  邱玉芬咬瞭咬牙。

  邱玉芬知道這張照片的拍攝地點,是村西的河沿上。上面的母親渾身赤裸背對鏡頭,遠處的夕陽正徐徐落下。整張照片流露出一種哀怨淒涼的美。

  「吃完飯你早點回去,我有點累瞭…」

  許萍將照片燒掉之後想打發女兒離開,其中的原因母女倆都心知肚明。

  「…不忙…後面的王大娘從東北回來瞭,媽媽你還去看看她嗎?」

  邱玉芬不漏痕跡的打量瞭一下屋子。

  「王大姐回來瞭!我得去看看她…有近兩年沒見她瞭…」

  許萍當即決定去看看。

  王大娘是許萍的老鄰居,當年給瞭他們不少幫助。文革的時候許萍要是出去演出,大多數都是把邱玉芬托付給她照顧。王大娘前兩年跟兒子去東北瞭,許萍確實挺想她的。

  「媽!我那裡有一個大洋火箱挺占地方的又舍不得扔。想拉到你這裡放在大衣櫥上,說不定什麼時候用得著…」

  邱玉芬指瞭指靠西南墻的大衣櫃。

  「你放好之後記得鎖好大門…」

  許萍收拾好碗筷就出去瞭。

  ﹡﹡﹡﹡﹡﹡﹡﹡﹡﹡﹡﹡﹡﹡﹡﹡﹡﹡﹡﹡﹡﹡﹡﹡﹡﹡﹡﹡﹡﹡邱玉芬焦急的等待著屋子裡漆黑一片,她已經在這個洋火箱裡蜷縮瞭將近兩個小時瞭。幸好洋火箱的體積很大,以前是用來裝洗衣機的。

  邱玉芬將洋火箱拉來之後並沒有離開,而且從外面鎖上大門又翻墻進來瞭。

  邱玉芬知道自己藏在這裡對母親沒有絲毫幫助,可她還是想守候在這裡。

  邱玉芬原想藏在大衣櫃裡,可那樣很容易被發現。邱玉芬很快就想到瞭這個點子,洋火箱的放置地點也是經過瞭深思熟慮。

  大衣櫥靠著西南墻不但不起眼而且位置很高,從事先挖好的窟窿裡往外瞧,屋子裡的任何一個角落都一覽無餘。爬上一人多高的大衣櫥,對於邱玉芬來說是小菜一碟。

  外面出來瞭開門聲與人的腳步聲,邱玉芬不由緊張起來。

  從聲音上判斷是陳中原爺幾個還有兩個女的,應該的母親與王映彩。邱玉芬一想到王映彩就恨得牙根直癢癢,她經常充當淫辱母親的幫兇,而且還樂此不疲。

  邱玉芬聽到陳中原說瞭聲先做好準備,然後就聽到幾個人去瞭東屋。

  房門被打開很快燈就亮瞭,邱玉芬看到陳中原與王映彩已經進來瞭,後面還跟著陳啟凱與陳啟祥。

  「你怎麼又把她帶來瞭!」

  陳中原看上去有些不高興,瞪瞭陳啟凱一眼。

  「…映彩非要來…我沒攔住…」

  陳啟凱連忙解釋。

  「公公!我保證再也不多嘴瞭,如果有下次你就把我的嘴給縫上…公公…你看我平時多聽話,你不讓和玉芬鬧別扭,我不都照做瞭嗎…」

  王映彩貼在陳中原身上撒著嬌,前兩天在外面差點說走瞭嘴。幸虧被胡玉芝給攔住瞭,這事讓陳中原非常生氣。

  「…這是最後一次瞭…要是再犯看我怎麼收拾你!」

  陳中原感到兒媳嬌小玲瓏的身體在自己懷裡磨蹭,尤其是王映彩的小手還隔著褲子揉搓他的肉屌。

  「謝謝公公!我下次再也不敢瞭…你老人傢就別生氣瞭,兒媳給你消消火…」

  王映彩一看公公松動瞭非常高興,解開陳中原的腰帶為他脫去褲子,小嘴一張就把陳中原的肉屌含在瞭嘴裡。

  「你以後嘴上可得安個把門的…」

  陳中原自己脫光上衣撫摸著王映彩的後腦勺,感到兒媳的舌尖靈活的舔舐著自己的屌頭,原本就非常碩大的肉屌迅速膨脹起來。

  「公公放心,我一向最聽你的話瞭…」

  王映彩站起身裡脫掉自己的裙子,嬌小潔白的赤裸肉體立馬暴露瞭出來。原來王映彩的裙子下面居然沒有穿內衣。

  邱玉芬看到王映彩主動將陳中原的手拽到自己的浪屄上,不禁感嘆她真是天生的浪貨。

  「怎麼這麼快就淌騷水瞭?」

  陳中原將手指捅進王映彩的屄縫,發現裡面早已淫水淋淋。

  「一想到他們就要把那個老騷屄肏個半死,我就特別興奮…」

  王映彩跪下身再次將陳中原的肉屌含住瞭。

  看著正在努力吸啯自己肉屌的王映彩,陳中原突然有幾分感慨。或許是王映彩十幾歲就跟著自己的緣故,陳中原有時甚至把她看做自己的女兒。那怕王映彩有時犯一些錯誤,陳中原也能很快原諒她。

  旁邊的陳啟凱與陳啟祥也沒閑著,兩人搬過來一張桌子又安瞭一把椅子。最後又從外面抬來一個長腿的馬凳,能同時坐三個人的那種。

  兩人將桌椅擺好之後,也脫光的衣服來到王映彩身邊。王映彩騰出雙手分別握著他們的肉屌擼動起來,嘴裡的動作依然有條不紊。

  「啟倫與小四怎麼這麼磨蹭!還沒有準備好…」

  陳中原等瞭一會還不見陳啟倫他們進來有些生氣。

  「他們肯定和二嬸子在東屋先肏上瞭…」

  陳啟祥有些不懷好意煽風點火。

  「公公先別急!要不你先肏著我的屄等著…」

  王映彩起身將自己的浪屄向陳中原的肉屌湊去。

  這時房門再次被推開瞭,邱玉芬看到母親被陳啟倫與陳啟偉押瞭進來。看到母親的模樣邱玉芬的心揪瞭起來。

  許萍是一絲不掛被五花大綁的推瞭進來,所用的工具就是那條扭秧歌的紅綢帶。由於雙臂被扭在身後,許萍那正在劇烈擺動的豐滿奶子更加顯得碩大,陳啟偉與陳啟凱架著許萍的胳膊就像抓小雞一樣,他們同樣身無寸縷。

  「公審大會現在開始…將反革命保皇派牛鬼蛇神的專用騷屄押上來…給我跪下!」

  陳中原一把將王映彩推開,快步來到桌子後面坐好,指著許萍猛拍瞭一下桌面。

  這一下非常用力,就連藏在洋火箱裡面的邱玉芬也嚇瞭一跳。感到心臟開始劇烈的跳動,邱玉芬不知道陳中原他們要用什麼手段折磨母親。

  「你們想幹什麼…」

  盡管許萍奮力掙紮還是被陳啟偉與陳啟倫按倒跪在瞭地上。

  「弟妹啊!當大哥的再問你一遍,龐子山、潘月生、宋滿堂他們肏過你沒有?」

  陳中原露出一絲獰笑晃瞭晃肩膀,旁邊的王映彩連忙過去給他按摩起來。

  「沒有…」

  許萍想站起來可陳啟倫與陳啟偉不但一手按著她的肩膀,還一手緊緊捏著她的奶頭,隻要許萍稍微一動奶頭就火辣辣的疼。

  「真的沒有…」

  陳中原走瞭過來,臉上依然掛著笑容。

  邱玉芬看到陳中原巨大的肉屌高高翹起,一滴粘液已經從馬眼滲出掛在屌頭上,整根肉屌都在微微顫抖。

  這時陳中原臉孔與脖頸都紅瞭,精壯的肌肉隱隱隨著走動起伏,邱玉芬知道陳中原隻有在極度興奮的情況才這樣。

  「我最討厭別人騙我瞭…」

  陳中原來到許萍面前示意陳啟偉他們松手,用手指碰瞭碰許萍已經紅腫起來的奶頭。

  「…沒有…」

  許萍的聲音有些發抖,這時陳啟倫抓著她的頭發向後拽,使許萍的頭昂瞭起來。

  「哎!弟妹啊…先給我嘬兩口…」

  陳中原握著肉屌將屌頭壓在許萍的嘴唇上輕輕摩擦。

  許萍隻好將陳中原的屌頭含在嘴裡,聳動著自己的腦袋吸啯起來。

  「就憑弟妹這麼好的舔屌技巧,當年一定有問題…」

  陳中原看著自己巨大的肉屌在許萍嘴裡進進出出,臉上的笑意更濃瞭。

  陳中原享受瞭一會才重新回到椅子上坐好。

  「看來不給你一點顏色瞧瞧,你是不招瞭!準備老虎凳…」

  陳中原做出一臉無奈的表情。

  陳啟倫他們立馬行動起來,扭曲的五官上透出無比的興奮。

  「二嫂幫幫忙…」

  陳啟偉首先坐到瞭長腿馬凳上面,抖瞭抖已經非常堅挺的粗長肉屌。

  王映彩也一臉的躍躍欲試,忙蹲在陳啟偉胯間給他口交起來,同時還輕輕搓揉著陳啟偉的陰囊,沒兩下陳啟偉的肉屌就更加粗壯瞭。隨著陳啟偉躺在瞭馬凳上,那根直挺挺的肉屌更加顯得猙獰。

  「上去!」

  陳啟倫已經解開瞭許萍身上的紅綢帶。

  許萍隻好騎跨在陳啟偉身上,將扶著他的肉屌頂在瞭自己屄縫口上。這時許萍的屄縫還非常幹燥,再加上被陳中原他們的陣勢嚇瞭一跳。陳啟偉的肉屌又異常粗長,許萍試瞭幾次竟然沒有成功。

  一旁的王映彩不耐煩瞭,將手搭在許萍肩膀上猛的一按。

  邱玉芬看到陳啟偉那巨大的肉屌,在母親的一聲悲鳴中盡根捅進瞭屄縫。陳啟倫他們手腳都很麻利將許萍一推,讓她趴在瞭陳啟偉身上。陳啟凱他們又將許萍的手腳牢牢綁在瞭馬凳的四條腿上。

  陳啟偉又將許萍的腰摟住,這樣一來許萍就被死死固定住瞭。一切準備好之後陳啟倫他們哥仨分別站在許萍兩側,就像古時的衙役一樣。

  「你到底是招不招!」

  陳中原也有一絲縣太爺的派頭,王映彩又開始繼續給他按摩。

  許萍這回沒有說話,浪屄被陳啟偉的肉屌塞得滿滿的,現在還有些疼痛。

  「看來你是死不認賬瞭,那弟妹你就別怪大哥瞭!打屁股…」

  陳中原用力一拍桌子。

  邱玉芬看到陳啟倫掄起巴掌對著母親的屁股,就是狠狠一巴掌。清脆的巴掌聲還有一絲母親的痛呼聲,讓邱玉芬打瞭一個寒戰。

  陳啟偉也發出一聲輕呼,原來許萍在挨打之後屁股會不由自主的扭動,屄縫也會跟著摩擦肉屌。

  陳啟倫打完之後又是陳啟凱與陳啟祥,不一會邱玉芬就看到母親原本白嫩的屁股很快就紅腫起來瞭。

  許萍隻是偶爾發出一兩聲痛呼,還有沒有說話。

  「我看這老騷屄牙硬的狠,用巴掌根本不行!老公你們還得用棍子才行…」

  王映彩將自己的奶子貼在陳中原的後背上輕輕摩擦。

  「這是你二嬸子!下手得有個分寸…」

  陳中原擺瞭擺手。

  「誰說用木棍瞭!當然是用他們的肉棍瞭!二嬸子要是不招那就兩根肉屌一起往她屄裡肏…」

  王映彩一臉的奸佞。

  「好!就這麼辦…」

  陳啟倫首先表示同意,並付諸瞭行動。

  當初和胡玉芝被逃犯劫持的時候,那名叫麻桿的就用過這種方法對付胡玉芝。

  陳啟倫來到許萍的身後扒開她的臀縫,將自己的肉屌壓在陳啟偉的肉屌上向許萍的屄縫捅去。陳啟偉的一根肉屌就把許萍的屄縫塞得嚴嚴實實,陳啟倫再想插進去談何容易,一連幾次努力都無功而返。

  「大哥!我來幫你…」

  王映彩搬過一張椅子放在許萍旁邊。

  「我的屄縫已經很濕瞭!大哥你先肏我幾下,用我的騷水將你的肉屌弄濕,再去肏老騷屄就容易瞭…」

  王映彩坐在椅子上靠著椅背,翹起雙腿扒開瞭自己的屄縫。

  「原來弟妹的浪屄早就發大水瞭…這麼濕…」

  陳啟倫將肉屌輕松的肏進王映彩的浪屄,發現裡面已經淫水淋漓濕漉漉一片瞭。

  「小四!你幫大哥扒著二嬸子的屁股…」

  陳啟倫的肉屌從王映彩浪屄裡拔出時已經佈滿瞭粘糊糊的淫液。

  陳啟倫扶著自己的肉屌再次向許萍的屄縫捅去,借著王映彩淫水的潤滑屌頭慢慢消失在瞭許萍的屄縫裡。

  「進去瞭!我先打二嬸子五十大板…」

  陳啟倫無比的興奮,開始慢慢的抽插肉屌。

  此時許萍的屄縫異乎尋常的緊窄,一層層的屄肉緊緊裹著肉屌劇烈的收縮。

  陳啟倫感到自己的肉屌被勒的發痛,可強烈的快感卻難以言表。

  邱玉芬看到母親的身體在不停的抖動,嘴裡發出嗯嗯的哀嚎。

  許萍身下的陳啟偉也配合著陳啟倫的節奏挺動屁股,兩根肉屌很有默契的在許萍浪屄裡同進同退。

  「…不能再肏瞭…要不就射瞭…」

  這時陳啟倫猛的拔出肉屌,不停的喘息。

  陳啟凱與陳啟祥也學著大哥的樣子,先用王映彩的浪屄把自己的肉屌弄濕,再在陳啟偉的配合下肏進許萍的浪屄。

  「公公你也來試試…」

  王映彩開始招呼陳中原。

  陳中原早就看得欲火中燒快步趕瞭過來。

  「公公!你可得多肏我幾下!」

  王映彩摟著想拔出肉屌的陳中原不放。

  陳中原隻好狠狠肏瞭王映彩一陣,讓她先達到瞭一次高潮,才拔出肉屌來到瞭許萍身後。

  「弟妹!大哥來瞭…」

  陳中原攥著肉屌向許萍的屄縫壓力過去。

  邱玉芬為母親捏瞭一把冷汗,她知道陳中原與陳啟偉的肉屌都是特大號的。

  如今兩根一起來,母親的痛苦是可想而知的。

  邱玉芬看到母親的身體在劇烈扭曲,她想掙紮可手腳都被綁住瞭。邱玉芬已經聽不到母親的哀嚎與呼喊,隻有一陣陣強烈的喘息聲。母親原本紅潤的皮膚,驟然變得異常蒼白。

  邱玉芬看到母親的十指都僵直瞭,足弓都彎曲瞭。身上的肌肉都開始不停的顫抖,粉嫩的皮膚上泛起瞭一層冷汗,這使母親更加顯得蒼白與無助。

  「…你到底有沒有被龐子山他們肏過…」

  陳中原在許萍豐碩的屁股上狠狠打瞭一下。

  「…你們饒瞭我吧…我招…我被他們肏過…」

  許萍的聲音已經沒有人腔瞭,如同被人緊緊掐住瞭脖子。

  「現在才招供…晚瞭!」

  陳中原挺送肉屌的節奏看似緩慢,可每一下都拼盡全力。

  邱玉芬看到母親被陳中原與陳啟偉爺倆夾在中間,兩根巨大的肉屌在屄縫裡抽插,而且肏幹的節奏越來越快。一開始母親的身體還能扭動掙紮,最後完全沒有瞭反應就像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偶。

  許萍的屄縫已經被撐到瞭極限,陳中原的肉屌被勒的發麻。陳中原甚至懷疑如果自己的肉屌要是再粗上一點半星,要麼許萍的浪屄會爆裂,要麼自己的肉屌會被夾斷。

  可肉屌傳來的快感確實那麼強烈,使陳中原根本無法控制。陳中原抽出肉屌劇烈喘息,他感到剛才小兒子也和自己同時射精瞭。

  「公公你肉屌上怎麼有血絲…哈哈…二嬸子的老騷屄被肏破瞭…」

  王映彩過來為陳中原擦拭肉屌時候,發現上面有不少血絲。

  邱玉芬聽到母親的浪屄被肏破瞭,差一點從洋火箱裡跳出來。

  「快把你二嬸子解開…」

  陳中原忙吩咐陳啟倫他們。

  許萍被解開之後身子軟的像面條一樣,他們七手八腳的把許萍抬到椅子上。

  陳啟偉也站瞭起來看上去有些疲憊,剛才的高潮太強烈瞭。

  「快拿手電筒來!我檢查一下你們二嬸子的浪屄…」

  陳中原接過手電筒讓陳啟偉從後面抱起許萍,就像給小孩把尿一樣。

  「…以前二嬸子的浪屄根本看不清屄縫…現在都被撐成大窟窿瞭…」

  「…你們看屄肉也沒有血色瞭…看上去就像水泡的一樣…」

  「…公公與小四的肉屌都那麼大…如今兩人一起上…也就是這老騷屄受得瞭…到底是薑還是老的辣…」

  王映彩陳啟倫他們也圍在旁邊,看著陳中原在手電筒的照射下擺弄許萍的浪屄。

  「沒事!就破瞭一點皮,休息一會就好瞭…」

  陳中原放下手電筒讓陳啟偉把許萍放在椅子上。

  邱玉芬看到母親除瞭精神有些萎靡,確實沒有什麼大礙這才放下心來。

  陳中原與陳啟偉在一旁休息,順便等著許萍恢復體力,那邊王映彩與陳啟倫他們已經糾纏在瞭一起。剛才陳啟倫他們都沒有射精,王映彩早就被挑起瞭性欲。

  王映彩橫躺在墻角的木床上,耷拉著雙腿屁股放在床沿上。陳啟倫他們哥仨輪流上去肏屄動作並不猛烈,每人肏上幾十下緩解一下欲火立馬換人,他們等著許萍恢復體力後,再把勁全部使在許萍身上。

  「你們二嬸子休息的差不多瞭!都過來咱們繼續…」

  陳中原一看許萍的精神好瞭許多,連忙招呼兒子們過來。

  他們沒有讓許萍再次跪下,而是讓她坐在馬凳上。陳啟倫與陳啟凱分別坐在許萍兩邊,將許萍的雙腿劈開好去摩挲她那濃密的屄毛。陳啟祥站在許萍的身後,雙手將她那對豐碩的大奶子緊緊握住。

  王映彩主動來到陳啟偉面前,蹲在他腿間為他口交。王映彩希望陳啟偉快點恢復精力,她知道小四肏起屄來是最狠的。王映彩每次看到許萍被瘋狂肏幹時,總是異常興奮。

  「弟妹啊!現在你說說是誰先肏的你?」

  陳中原的眼神裡充滿瞭戲弄與得意,就像玩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

  「…是宋滿堂…」

  許萍的聲音與身體都在顫抖。

  「說詳細點!時間地點經過…要不然隻能再請你吃棍子瞭!」

  陳中原猛的拍瞭一下桌子看上去十分威風。

  「…我當初進文宣隊就是宋滿堂招進去的…由於去的比別人晚許多東西都不會…他經常單獨給我補課…大約兩個多月後的一天…他把我留下排練跳舞…後來他說要教我跳交誼舞…他還說在大城市人們都這樣跳…」

  「看來好戲要登場瞭!二嬸子離挨肏不遠瞭…」

  陳啟祥的握著許萍的大奶子輕輕抖動。

  「…一開始他隻是摟著我的腰…他還在我耳邊唱著歌…是蘇聯的歌曲用俄文唱的…我聽不懂意思不過很好聽…跳著跳著宋滿堂的手就在我的後背上摩擦…然後他的手就按在瞭我的屁股上…」

  「你反抗瞭嗎?」

  陳中原聽的是津津有味。

  「…我反抗瞭…使勁想推開他…可宋滿堂是大男人比我有勁…沒兩下我就被他按在瞭地上…他壓在我身上…使我動彈不瞭…當時天熱穿的比較單薄…他幾下就把我的衣服解開瞭…他一手揉著我的奶子…一手伸進我褲子裡摳我的屄…同時他還在我耳邊說著話…」

  「宋滿堂說瞭些什麼?」

  「…他說我們既然投身在革命的大熔爐裡…就應該親如一傢…隻有發生瞭關系才能完全的瞭解…宋滿堂讓我拋開顧慮放下包袱…將腐朽的封建思想徹底埋葬…才能更好的投入到轟轟烈烈的文化大革命中去…」

  「二嬸子!當時宋滿堂是不是這樣摳你的屄摸你的奶?」

  陳啟倫與陳啟凱分別將一根手指捅進許萍的屄縫,陳啟祥也捏住瞭許萍的奶頭。

  「…宋滿堂還說文宣隊的女人他都肏過…就差我一個瞭…當時我迷迷糊糊中就被他肏瞭…」

  許萍的聲音斷斷續續眼神也有一絲迷離,絲毫沒有在意陳啟倫他們在自己身上的動作。

  「怪不得當年保皇派文宣隊全是女的,宋滿堂幾乎將全鄉的漂亮大姑娘小媳婦一網打盡瞭!總算老天有眼這王八蛋也沒有好下場!你知道宋滿堂現在過的怎麼樣嗎?」

  陳中原搓瞭搓自己的下巴。

  「…文革後期他有一次受瞭重傷…去外地養傷就再也沒有回來…」

  許萍知道宋滿堂當初是被陳中原的手下打傷的。

  「我告訴你吧!宋滿堂那次廢瞭一條腿,門牙也被打沒瞭!還沒出院革委會就解散瞭,他隻好回老傢瞭!這兩天我去煤城辦事,無意中看到一個老頭在撿破爛還是個瘸子!我覺得眼熟仔細一看原來是宋滿堂!真是世事無常當年保皇派三巨頭的宋滿堂居然在煤城撿破爛!」

  陳中原一臉的幸災樂禍。

  邱玉芬看到母親聽到這裡身體抖瞭一下。

  「我第二天想去看看他,沒想到宋滿堂居然在一間破房子裡上吊自殺瞭!哎!聽說連一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陳中原假惺惺的嘆瞭一口氣。

  「是你殺瞭他?」

  許萍低頭說瞭一句。

  「弟妹啊!你沒看到不要亂說!不過潘月生的死倒是出自我的手筆…」

  陳中原一臉的得意。

  「他不是酒後掉到河裡淹死的嗎?」

  許萍猛的抬頭看著陳中原。

  「我最早懷疑弟妹你與他們有染就是聽說他們經常在你傢過夜,盡管他們留在你傢的理由還說的過去!那天又有人跟我說潘月生來你傢給村民上課!」

  「我就悄悄瞭堵在你們村口,都十二點瞭潘月生才騎在自行車晃晃悠悠出來。我躲在橋頭上趁他過橋的時候,一腳把他踢到瞭河裡。沒想到他居然淹死瞭,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後來縣裡來瞭法醫一檢查,發現他喝瞭不少酒。當時就認定潘月生是酒後失足落水…哎!想那潘月生倚馬千言智比天高,沒想到居然死的這麼窩囊…」

  陳中原那假惺惺的嘆息更加顯得陰毒狠辣。

  「他就是一個文弱書生空有滿腹經綸,哪是你的對手…」

  許萍的臉上泛起一絲沒落。

  「瞧我弟妹這話說的酸溜溜的…看來你對他們還真有感情!別扯遠瞭!第二個肏你的是誰?」

  陳中原皮笑肉不笑的拍拍桌子。

  「…就是潘月生…那天我和宋滿堂在他宿舍裡肏屄…忘記瞭插上門…潘月生就推門進來瞭…事情也就發生瞭…最後一個肏我的是龐子山…地點也是在宋滿堂的宿舍裡…」

  「…那天晚上我和宋滿堂潘月生他們一起肏屄…宋滿堂說想玩一點新鮮的…就用黑佈蒙上瞭我的眼睛…然後讓我躺在床上…他和潘月生一邊一個吃我的奶子…這時我的雙腿突然被掰開,緊接著一根硬邦邦的大肉屌一下插進瞭我的浪屄裡…我忙拽開蒙眼的黑佈…看到龐子山已經壓到瞭我身上…」

  許萍幹脆把第一次和龐子山肏屄的經過也說瞭出來,反正到瞭現在也死豬不怕開水燙瞭。

  「聽說龐子山有個外號叫九寸半,也有人叫他搟面杖,他的肉屌真的有那麼長那麼粗嗎?」

  陳中原突然對這個問題產生瞭興趣。

  「沒有那麼邪乎!不過龐子山的肉屌確實很大…」

  許萍既然豁瞭出去說話也流利瞭不少,不像以前那麼支支吾吾瞭。

  「比我的如何?」

  陳中原在潛意識裡非常關心這個問題。

  「好像稍微比你大一點!」

  許萍的回答非常幹脆「嗯…」

  陳中原嘆瞭一口氣。

  看到陳中原有些失落樣子,許萍的心情突然好受瞭一下。

  藏在洋火箱裡面的邱玉芬也聽出瞭母親語氣的變化,不知為何一直懸起來的心放瞭下來。

  「二嬸子!龐子山冷不丁肏瞭你的屄,當時你有什麼反應?」」陳啟倫的指腹壓在瞭許萍的陰蒂上。

  「…我想掙紮…可被他們壓得死死的…龐子山的肉屌又非常粗大…把我的屄塞得滿滿的…隻要一用力整個肚子都疼…潘月生這時在我耳邊不停的說著革命道理…他說既然投身革命就要忘記自我…無論有什麼困難都要勇敢面對…大傢一起肏屄也是革命需要…就是鍛煉我們的革命意志…為瞭迎接更大的挑戰做準備…」

  「…潘月生還說那些革命先烈…在條件艱苦卓絕的戰火年代…也都是用這種方式相互鼓勵…共同進步…」

  「…這時宋滿堂也咬著我的奶頭不停吸啯…他一隻手還揉搓我的陰蒂…龐子山雖然看起來非常粗野…可肏起屄來卻非常溫柔…在他們三人手下我慢慢就平靜下來…也就老老實實躺在床上挨肏瞭…」

  「沒想到龐子山肏起屄來居然粗中有細…」

  陳中原點瞭點頭。

  「…龐子山見我慢慢適應之後才開始發力…他不但腰力大而且速度快…肏的我都喘不上來氣…宋滿堂的木板床被搖晃的吱吱響…後來床突然塌瞭…一開始我們還被嚇瞭一跳…他們也都愣住瞭…相互看瞭幾眼他們突然大笑起來…我不知為什麼也笑瞭出來…隨後我們將被子鋪在地板上…肏瞭將近一夜…」

  陳中原看到在許萍的敘述中,兒子們的肉屌都挺立瞭起來。陳啟偉早就讓王映彩騎坐在自己腿上,粗硬的肉屌已經插進瞭她的屄縫深處。

  「弟妹啊!宋滿堂他們平時都是怎麼肏你的?好好跟大哥說說…」

  陳中原借著撓癢癢的機會,在自己勃起的肉屌上揉瞭一把。

  「…一開始都是在他們的宿舍裡…再就是在我傢裡…慢慢的就發展到去外面肏屄野合…比如說演出的空閑在村頭的草垛裡…或者高粱地和小樹林裡…有一次大半夜的時候…龐子山將我帶到橋洞裡還肏瞭兩次…」

  「二嬸子你和他們還玩過什麼花樣?」

  陳啟倫將許萍的手按在瞭自己的肉屌上。

  「…他們特別高興的時候就會一起喝兩杯…讓我在旁邊跳舞…」

  「你是怎麼樣跳舞的?」

  陳啟祥用力搓揉著許萍那對豐碩的奶子。

  「…和給你們跳的一樣…脫光衣服扭秧歌給他們看…要是哪個起性瞭就上來肏我的屄…」

  「真是英雄所見略同!沒想到宋滿堂他們早就想到瞭這種玩法…我二弟知道這事嗎?」

  陳中原所說的二弟就是許萍的丈夫邱榮昌。

  「…我們每次肏屄都很小心…再說宋滿堂他們經常互相打掩護…玉芬她爸一直不知道這事…」

  「宋滿堂他們有沒有像我們那樣,當著我二弟的面肏你的屄?」

  「…有過…龐子山的辦公室比較大…辦公桌後面按瞭一張床…前面拉瞭一張佈簾做隔柵…有一次他們將我藏在隔柵裡面…又把玉芬她爸叫進來…他們留兩個人在外面跟玉芬她爸聊天…剩下的一個就在裡面和我肏屄…每隔十幾分鐘就聲稱有點累進來換人…那次他們肏瞭將近兩個小時才算完…」

  「…我在裡面挨肏的時候緊咬著牙不敢出聲…他們肏屄時也不敢使勁…外面說話的聲音我都聽得一清二楚…透過佈簾甚至能看到外面的人影…」

  「…還有一次開大會…宋滿堂將主席臺上面的窄木桌換成瞭又高又寬的八仙桌…再用一丈多寬的大紅佈鋪在上面…將八仙桌的四面都遮擋嚴實…開會之前讓我藏在八仙桌下面…開會的時候將下身探進桌子下面…我在裡面輪流給他們舔吸肉屌…」

  「…那次的會開瞭將近三個小時…宋滿堂他們個個都是長篇大論…我隻好含著他們的屌頭不放…直到他們每人在我嘴裡射瞭兩次才散會…玉芬她爸當時還在下面維持會場秩序…散會後他們又說要在禮堂裡商量重大事情…不準任何人靠緊…人一走幹凈他們就把我才八仙桌下面拽出瞭…又把我的被狠狠肏瞭一輪…」

  「還是保皇派高級開會都有大禮堂,哪像我們都是露天會議!」

  陳中原感到自己的肉屌都快要爆炸瞭。

  邱玉芬聽著母親的講述,感到自己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你們幾個兔崽子都給我過來站好,我也給你們開開會,順便也享受一下宋滿堂他們的待遇…」

  陳中原看著許萍指瞭指自己的肉屌。

  陳啟倫他們都在桌子前面站好,隻有陳啟偉不大情願,他的肉屌埋在王映彩的浪屄裡,正舒服的要命。

  許萍知道陳中原要幹什麼,跪趴在桌子下面將頭伸到他雙腿之間,含住肉屌舔吸起來。

  「現在的革命形勢並不樂觀,各種牛鬼蛇神都在蠢蠢欲動!隨時都想著挖社會主義墻角…」

  感到自己的屌頭被一團濕潤溫柔包裹著,陳中原舒服的直翹眉毛。

  木桌比較窄前面又沒有什麼遮擋,許萍按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因為是跪趴在地上的緣故許萍的屁股還微微撅起,毛茸茸的肥鼓浪屄正對著陳啟倫他們。

  陳啟偉首先受不瞭啦,直接跪在許萍身後抱著她的屁股,掄起肉屌一下就肏進瞭浪屄裡。許萍沒有理會自己的屄縫被粗暴的塞滿,也沒有在意隨之而來的兇猛肏幹,繼續吸啯著嘴裡的肉屌。

  陳中原沒有阻止兒子的動作,而是繼續口若懸河。自己的肉屌被許萍的牙齒輕輕刮蹭,一條小蛇在屌頭上靈活的遊走,陳中原發現在這種情況下講話特別有感覺,他已經完全進入瞭狀態。

  陳啟凱看著四弟在前面抱著許萍的屁股猛肏,隻能將手伸到身邊老婆王映彩身後,父親講瞭什麼已經沒有心思理會瞭。

  當陳啟凱摸到王映彩屁股的時候,居然先碰到瞭另一隻手。原來王映彩另一邊的陳啟祥也把手伸瞭過來,兄弟倆先握瞭一下手,各自抓著王映彩一側臀肉撫摸起來。

  將近四十分鐘的慷慨激昂,陳中原在射出精液的同時結束瞭演講,與此同時陳啟倫哥幾個也都先後在許萍浪屄裡達到瞭高潮。

  「…爸…過會咱們再肏一次!」

  陳啟偉還有些意猶未盡。

  「不瞭!今天早點休息保存好體力,明天咱們去一趟煤城!」

  陳中原撿起瞭一旁的衣服。

  「去煤城幹什麼?」

  陳啟倫有些不解。

  「前兩天我去煤城主要是打聽江老四的下落,這老小子低鼻居然讓我給找到瞭!」

  陳中原所說的江老四是他一個假酒銷售點的老板,前段時間以為經濟糾紛欠下瞭巨額債務,其中就有陳中原的一大筆貨款。

  沒想到江老四居然一卷鋪蓋跑瞭,陳中原當然不會放過他。打聽到江老四的落腳點之後陳中原沒有打草驚蛇,這回準備帶著兒子們去把貨款要回來。

  「江老四現在都急紅眼瞭!他會還錢嗎?」

  陳啟凱非常瞭解其中的事情。

  「那可由不得他!江老四的老婆與女兒可都是美人,實在不行就隻有拿她們抵債瞭!」

  陳中原穿好衣服走瞭出去。

  陳啟偉他們隻好跟著走瞭,毫不理會還趴在地上喘息的許萍。

  許萍有些艱難的站起身出去將大門鎖上,洗完澡後有稍微整理瞭一下桌椅。

  「玉芬!他們都走瞭,你快下來吧!」

  許萍來到大衣櫥前面,看著上面的洋火箱。

  「你怎麼知道我在裡面?」

  邱玉芬小心的從上面下來,在箱子裡蜷縮瞭這麼長時間腿都麻瞭。

  「你一開始要把這洋火箱搬來我就有些奇怪,你傢這麼大的地方就連一個箱子都放不下?再說我剛才無意中看到這箱子動瞭幾下,就猜到你看你藏在裡面。快去洗漱一下!今晚咱娘倆一起睡…」

  許萍確實非常疲憊瞭,整理瞭一下床鋪躺瞭上去。

  邱玉芬洗漱完畢也上床瞭,她已經好久沒有和母親一起睡覺瞭。一開始母女倆都沒有說話,不知怎麼開口。

  「媽!你說得那些都是真的嗎?」

  邱玉芬率先開口瞭,盡管母親背對著自己,她知道母親沒有睡著。

  「是真的!你是不是覺得媽媽很賤?」

  許萍轉過身來聲音有些哽咽。

  「不!我知道媽媽當時一定有苦衷…」

  邱玉芬靠在瞭母親懷裡。

  「也不是什麼苦衷!我現在都不知道當時會那樣做…哎!這都是命…我這輩子就對不住你爸瞭…」

  「…媽…難得爸爸知道這事…我記得你們一直分床睡…」

  邱玉芬不好說的太明白。

  許萍跟陳中原說過自從邱榮昌有病之後就不一起睡覺瞭,可邱玉芬知道其實早在她記事的時候,父母就已經分床睡瞭。

  「玉芬!你知道我們為什麼隻有你自己,沒有再要孩子嗎?」

  許萍沒有直接回答女兒的問題。

  「為什麼?」

  邱玉芬對此也覺得很奇怪,在她小時候沒有實行計劃生育。別人傢都是好幾個孩子,隻有自己是獨苗,邱玉芬從小就希望有一個妹妹或弟弟。

  「你出生不久鄉裡組織各村的勞力挖河道,你爸爸也去瞭負責趕驢車。那頭驢是別村的跟你爸爸不熟,在套車的時候那畜生撩蹄子踢瞭你爸爸一腳。真好踢在你爸爸那個地方,從那隻好你爸就…」

  許萍沒有再說下去。

  「媽!別說這些瞭!你跟我說說宋滿堂他們的事行嗎?」

  邱玉芬終於明白瞭父母分床睡的原因,原來父親的那裡受過傷。

  「其實這三個人不壞!別看他們當時表面上風風光光,其實都是可憐人!可以說都是被發配到這裡的…」

  許萍的語氣有幾分嘆息。

  邱玉芬從母親的神色上看出,母親對他們竟然有一定的感情。

  「那就先說說宋滿堂吧!他在部隊的時候是文工團的文藝骨幹,吹拉彈唱樣樣都行,而且還長得一表人才。結果被一個首長的老婆相中瞭,你想想宋滿堂當時還是一個小夥子,哪裡經得起女人主動的投懷送抱。何況那名首長的老婆也算是個美人…」

  「兩人好瞭一段時間後,被那名首長發現瞭!那個女人倒打一耙說是宋滿堂強奸她…要不是那名首長怕傢醜外揚,宋滿堂當時就被槍斃瞭。隻能選擇轉業。那名首長為瞭報復宋滿堂,就在他檔案上寫瞭他許多壞話。以至於宋滿堂在地方上四處碰壁,最後隻能在一個小廠子裡看大門。從此宋滿堂就心性大變,自暴自棄到處勾引女人…」

  「龐子山也是軍人出身而且還是戰鬥英雄!一次因為領導的決策失誤導致行動失敗,他成瞭替罪羊。和宋滿堂一樣被強制轉業,因為種種原因連老婆都沒找著…」

  「最可憐的當屬潘月生他來自大城市,讀過大學在中學裡當老師,而且潘月生的俄文特別好。壞就壞在他娶瞭一個漂亮的老婆,而且這個女人還很輕浮。結果他老婆跟一個當官的搞到瞭一起,嫌潘月生礙事就誣告他有海外關系,有叛國的嫌疑。在學校的幫助下才沒用坐牢,最後被下放都咱們這裡…」

  「後來隨著文革的進行,他們才有瞭東山再起的機會!潘月生多次跟我講過,他對政治不感興趣。他還是希望做一名教師,可在當時的環境裡,根本沒有讓他再拿教鞭的機會。那時全國都在鬧革命,學生是最早起來批鬥老師的…」

  「宋滿堂也跟我說過,他最大的興趣就是文藝。宋滿堂一直想重返舞臺,表演那些他喜歡的節目。文革那時的節目他都不喜歡…」

  「你還記得小時候宋滿堂與潘月生偷偷在我們這裡說書嗎?那就是他們排解內心鬱悶的一種方法…」

  「關於潘月生的死我還一直很愧疚,那天他是在咱們傢喝的酒!我本想讓他過一夜再走,他說第二天還得進城…」

  許萍看瞭看女兒有些不好意思。

  「媽媽你經常跟他們在一起,你懷過孕嗎?」

  邱玉芬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當時我經常喝避孕的中藥,以此一直沒有懷孕…」

  「中藥也能避孕?」

  邱玉芬感到很神奇,她以前沒有聽說過。

  「是一個老中醫的獨門方子,為瞭他龐子山還和陳中原打瞭一架,把陳中原的肋叉都打裂瞭…」

  「陳中原受傷我知道,具體是什麼原因?」

  「這個老中醫曾經治好過龐子山的一場大病,他祖上是皇宮裡面的禦醫。陳中原當時就想抄他的傢,龐子山知道後去解救,把陳中原打跑瞭。往後的幾年裡龐子山一直在保護他…」

  「那個老中醫知道你們的關系嗎?」

  「…知道…他還是方子裡加瞭別的東西…」

  許萍的語氣有些害羞。

  「是什麼東西?」

  邱玉芬更加好奇瞭。

  「…就是一些催情補身子的藥物…」

  許萍有些支支吾吾。

  「喝瞭有什麼反應?」

  邱玉芬急於想知道答案。

  「…就是喝完之後老想著那事…」

  許萍的臉都憋紅瞭,女兒這時明知故問。

  「老想什麼事?」

  邱玉芬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模樣。

  「…挨肏…你滿意瞭吧!」

  許萍一咬牙說瞭出來,說完之後許萍的心裡竟然升起一陣莫名的興奮與刺激。

  「媽媽!說具體一點呀…」

  聽著母親說出那麼難堪的詞匯,邱玉芬也異常的興奮,身子竟然有些發熱還在微微發抖。

  「…喝完之後就會身子發熱…浪屄發癢…就像有無數螞蟻在屄縫裡爬一樣……他們隻要一碰我的騷水就止不住的流…他們的肉屌往我的浪屄上一頂…我的屄縫口就不停的收縮…好像要咬住屌頭往裡吸一樣…」

  許萍的呼吸急促起來,對著親生女兒說這些,讓她心裡升起一種禁忌的羞恥感。可這種羞恥感反而讓許萍感到更加刺激。

  「媽!他們三人肏你一個,你受得瞭嗎…」

  邱玉芬的感覺跟母親的如出一轍。

  「…那個老中醫還給他們配瞭壯陽的藥酒…他們幾乎每天都能肏我一次…有一次他們一晚上就每人肏瞭我三次…因為喝瞭中藥的關系…頭一天無論被肏的多狠…第二天我都能恢復體力…來月經的時候要是幾天不挨肏…反而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勁都沒有…」

  「媽!你吃的那些中藥對身體有害處嗎?」

  「…沒有…隻是…喝瞭一段時間的中藥之後…我的奶子越來越大瞭…尤其是屄毛越來越茂盛瞭…以前我的屄毛可沒有這麼多…這麼長…有時平白無故的就浪屄發癢…」

  「那你去演出怎麼辦嗎?」

  「…後來我就很少去演出瞭…因為喝瞭藥酒的關系他們的性欲也越來越強…幹脆就把我留在革委會…隨時隨地都能肏屄…有時偶爾去演出一次…他們基本都跟著…演出結束之後他們找理由讓其他人先走…我們就找一些犄角旮旯沒人的地方野合…」

  「媽媽!你當時喜歡他們嗎?」

  「不能說是喜歡,隻是有點依賴罷瞭…」

  「那你對誰有那麼一點好感?」

  「如果真說有點好感,那就是潘月生與龐子山…」

  許萍現在已經非常的放松瞭。

  「看來媽媽的胃口還不想呢!為什麼喜歡他們?」

  邱玉芬在母親懷裡扭動瞭一下身子。

  「潘月生非常有才說話的聲音也很好聽,他經常給我講古今中外的奇聞異事。龐子山別看跟黑鐵塔似的,可對我非常照顧…而且他們自從有瞭我之後,就沒有找過別的女人。不像宋滿堂那樣整天到處勾搭女人,每次肏玩別的女人還回來跟我顯擺…」

  許萍的聲音裡竟然有幾分醋意。

  「難得媽媽還想獨占他們!…他們肏起屄來有什麼不同?」

  「死丫頭!別問瞭…」

  許萍擰瞭女兒一把,邱玉芬的問題越來越露骨瞭。

  「你就跟我說說嘛…」

  邱玉芬在母親回來撒著嬌。

  「…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潘月生在肏屄的時候非常溫柔…他很重視調情…那怕在射精之後也不提上褲子就走…而是繼續抱著我親吻撫摸…宋滿堂的花樣最多…都是在別的女人身上練出來的…龐子山雖然有些粗暴…可他的體力最好…而且他的肉屌是最粗最長的…」

  許萍感到說到這裡自己的屄縫竟然開始瘙癢起來。

  「那龐子山有多厲害?」

  「…有一次我和他從大楊莊回來…因為動身晚又沒有自行車…所以不到一半就黑天瞭…龐子山一看天黑無人就來瞭興致…他將我下身的衣服脫光…讓我摟著他的脖子雙腿盤在他的腰上…他雙手托著我的屁股…然後再把肉屌插進我的浪屄…就這樣我掛在他身上…他一邊走路一邊肏屄…因為怕遇到人不敢走大路…隻能在小路上繞…就這樣龐子山抱著我連走帶肏的走瞭好幾裡路…」

  感到母親的雙腿開始並在一起摩擦,邱玉芬也悄悄摸瞭一下自己已經潮濕瞭的浪屄。

  許萍真的有些累瞭,說瞭一會就睡著瞭,可邱玉芬還是沒有絲毫的睡意。

  通過母親的講述邱玉芬看得出來,母親對宋滿堂他們也是有感情的。盡管母親做瞭對不起父親的事情,可邱玉芬絲毫沒有怨恨母親的念頭。

  邱玉芬知道在那個瘋狂的年代裡,每一個人的思想都浸透著扭曲與癲狂。那個時代的人看似單純,可這種單純是經過洗腦後的畸形。更何況因為父親身體的原因,使母親更容易受到他們的引誘與控制。

  ﹡﹡﹡﹡﹡﹡﹡﹡﹡﹡﹡﹡﹡﹡﹡﹡﹡﹡﹡﹡﹡﹡﹡﹡﹡﹡﹡「…幹爹加油…一定要把小四放倒…」

  「…公公…再加把勁…小四快頂不住瞭…」

  陳中原山上看林房前的空地上,兩道人影在刀光劍影中輾轉騰挪。陳啟偉的紅纓槍如同蛟龍出海,陳中原手裡的兩把長刀猶若雪花蓋頂。

  邱玉芬與孫麗霞陳啟祥他們在一旁加油助威,今天一大傢子的人都到齊瞭。

  陳中原的山林裡還種瞭一些果樹,今天主要是來打理一下。由於人多力量大很快就幹完瞭,陳中原提議要和陳啟偉對幾招。看林房裡有幾樣兵器,父子倆就刀來槍往的練瞭起來。

  這種在武術上叫對子也叫走招,雙刀破花槍是最基本的套路,所用的招式都是事先設計好固定的。不要因此覺得這很簡單,其實在武術套路中這是最復雜最重要的。

  它主要是讓人處於半實戰之中,對人的反應有極高的要求。

  自從陳啟偉上次被打之後,陳中原感到他的武技正在滑坡。拳不離手毅力對於一個習武之人是最關鍵的。陳中原不想陳啟偉在邱玉芬的冰肌玉骨上變得懶惰,因此經常督促他勤加練習。

  用刀背隔開陳啟偉斜刺而來的一槍,陳中原非常欣慰。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練,陳啟偉的力量與速度都恢復瞭以前的水準。

  單刀看手雙刀看走樸刀看肘,陳中原別看五十有餘可步伐依然敏捷如風。

  「不打瞭!」

  陳中原收起雙刀喘瞭幾口粗氣。

  「幹爹怎麼不打瞭?我看你馬上就贏瞭…」

  邱玉芬用毛巾擦拭著陳中原額頭的汗水。

  「…傻丫頭…這些招式都是事先編排好的,就是打一年也分不出勝負。」

  陳中原捏瞭一下邱玉芬嬌美的臉蛋。

  「來!大傢洗洗澡吧…」

  陳中原說著就脫光衣服跳進瞭前面的水潭。

  天氣很熱又幹瞭不少活大傢都淌瞭一身汗,陳中原帶瞭頭大傢都脫去衣物進入瞭水潭。四周有兩米多高的圍墻大門也早就關上瞭,陳中原的地盤別人也不敢進來。

  天氣熱的時候他們經常在這裡洗澡遊泳。

  「小四!我教你遊泳…」

  邱玉芬在涼爽的水裡如同一條大魚,動作靈活而又優美。

  在陳傢樓就水性而言,男的東漢數第一女的就是邱玉芬瞭。

  「…我不想學…」

  陳啟偉在岸邊的淺水區抄著水。

  「小四這輩子就是旱鴨子的命瞭…」

  「小四在地上是英雄,在水裡就是什麼那個瞭…」

  陳啟倫他們調侃著陳啟偉,隻要在水裡陳啟偉就沒有什麼本事瞭。陳啟偉幹生氣沒有辦法,簡單洗瞭一下就回到瞭看林房。

  陳中原看著正在仰泳的邱玉芬,因為身體正面漂浮在水面上,那對雪白豐滿的奶子在水波中顯得格外誘人。陳中原想象著這對奶子的柔軟與滑膩,胯間的肉屌在不覺中就堅挺瞭起來。

  陳中原所在的水不深隻到膝蓋的上面,因此那勃起的肉屌特別顯眼。邱玉芬也看到瞭陳中原的變化,調整好方向腰部向上一拱,使下半身進來露出水面。

  陳中原瞪大瞭眼睛,在清澈的潭水下邱玉芬肥鼓鼓的浪屄若隱若現,那漆黑的屄毛在水波中如同水草一樣蕩漾。

  「不要臉的狐貍精!」

  王映彩正在給陳啟凱搓背,看到丈夫的註意力也被邱玉芬吸引住瞭。

  這時陳中原已經向邱玉芬那邊遊瞭過去,王映彩狠狠掐瞭丈夫陳啟凱一把。

  在水潭的時候陳中原隻是摟著邱玉芬摳摸瞭幾下,還有一些小活沒有幹完。

  「你們把那些爛木頭裝上車,帶回去燒鍋…」

  陳中原人陳啟凱調好卡車,將幾根爛木頭裝上去。

  陳中原看瞭看時間快到飯點瞭,招呼大傢上車。

  「爸!你們回去吧!我和玉芬在這裡吃瞭…」

  陳啟偉剛才在休息的時候釣瞭一條大魚。

  「哎呦…整天和玉芬膩在一起連傢都不想回瞭,我看幹脆將你們綁在一起得瞭…」

  王映彩滿嘴的酸味。

  「真要是綁在一起就好瞭!那樣我和玉芬這輩子就不分開瞭…」

  陳啟偉很喜歡說話堵王映彩。

  「就像那群逃犯綁大哥大嫂那樣如何?」

  王映彩明顯的不懷好意。

  「…這…」

  陳啟偉沒想到二嫂居然當真瞭。

  當時陳啟倫與胡玉芝被那些逃犯面對面綁在一起,而且事先還讓大哥把肉屌插在大嫂的浪屄裡。

  「四弟要是不敢那就算完,我也就是隨口一說…」

  王映彩故意刺激著陳啟偉。

  「有什麼不敢的!咱們現在就試試…」

  陳啟偉果然上當瞭,在他內心的深處也想嘗試一下這種新奇的玩法。

  「好!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試試…大哥老公還有小三你們快給他們脫衣服啊!」

  王映彩非常高興連忙招呼大傢。

  陳啟倫他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戲弄陳啟偉與邱玉芬的機會。他們哥仨個一擁而上將邱玉芬圍在中間,七手八腳的就去撕扯邱玉芬的衣服。

  「幹爹!快救救我…」

  邱玉芬攥著自己的腰帶向陳中原救援。

  陳中原不但沒有阻止反而催促陳啟偉也快點脫衣服,他認為適當的玩笑與惡作劇也能增加傢庭成員的凝聚力。

  雙拳難敵四手何況他們有六隻手,邱玉芬的玉芬很快就被扒光瞭。陳啟倫哥仨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揩油的機會,摳屄摸奶忙得不亦樂乎。陳啟祥還咬住邱玉芬的奶頭狠狠砸瞭兩口。

  「老公!別把玉芬的騷屄摳破瞭…」

  王映彩才外面拿來瞭繩子,推瞭一下正在摳挖邱玉芬屄縫的陳啟凱。

  因為陳啟偉的個頭很高,陳啟祥還搬瞭一塊石板墊在邱玉芬的腳下。如果兩人面對面緊貼在一起,要想將肉屌插進屄縫著有些難度,陳啟倫他們都過來幫忙。

  還是胡玉芝有經驗,她先含住陳啟偉的肉屌舔舐瞭一會,將自己的口水塗在上面以起到潤滑的作用。

  在胡玉芝的指揮下,陳啟凱將邱玉芬的一條玉腿抬起。陳啟祥扳著邱玉芬的肩膀,讓她的上身微微後仰。胡玉芝握著陳啟偉的硬邦邦的肉屌,讓他膝蓋略微彎曲胯間前挺。

  孫麗霞從邱玉芬的身側扒開她的屄縫,胡玉芝調整好角度將陳啟偉的屌頭頂在屄縫口。然後雙手推著兩人的屁股向一起按壓,不一會的功夫陳啟偉的肉屌就消失在瞭陳啟偉的浪屄裡。

  剩下的就是綁繩子瞭,他們讓陳啟偉抱著邱玉芬的腰,邱玉芬摟著陳啟偉的脖子。先將兩人的手腕綁住,再用繩子將兩人的腰部捆在一起。

  為瞭怕陳啟偉與邱玉芬掙脫,王映彩還分別把他們的大腿綁在一起,隨後又把他們手腕的繩頭系在腰部的繩子上。這樣一來陳啟偉與邱玉芬徹底被固定在瞭一起,由於繩子都是系的死扣要想掙脫比登天還難。

  陳啟倫他們將兩人綁好之後,也像那些逃犯一樣去拍打陳啟偉與邱玉芬的屁股。雖然下手不是很重,可也足以讓他們扭動屁股。陳啟偉皮粗肉厚倒是毫不在意,反而非常享受肉屌在浪屄裡摩擦的快感,邱玉芬的白嫩的屁股很快就被打紅瞭。

  陳中原讓陳啟倫他們玩瞭一會,便招呼他們上車回傢瞭。

  十多分鐘後邱玉芬有些累瞭,因為腳下的石板一點矮,邱玉芬得半翹著腳尖。

  陳啟偉隻好圈住邱玉芬的腰肢,讓她的雙腿離開地面,然後小心的像那張小木床移動。

  因為兩人的大腿也是綁在一起的,所以雙腿邁動的幅度很小。到瞭床前陳啟偉慢慢躺瞭下去,讓邱玉芬壓在自己身上。前後幾步路的功夫就用瞭兩三分鐘,躺好之後兩人都淌瞭一身大汗。

  「小四!累瞭吧…」

  邱玉芬看著陳啟偉眼神裡透出無限的溫情。

  「不累!那怕你在我身上壓一輩子,我都不累…」

  陳啟偉也註視著邱玉芬明媚的雙眸。

  邱玉芬主動將自己櫻紅的小嘴壓在瞭陳啟偉的大嘴上。陳啟偉含著邱玉芬柔軟的小舌,吸吮著她香甜的津液。邱玉芬的嬌軀柔軟而又滑膩,使陳啟偉絲毫感受不到沉重。

  「老婆!你動動屁股…」

  陳啟偉的聲音非常急切。

  邱玉芬輕輕地旋轉屁股,因為兩人的腰部與雙腿是綁在一起的緣故,邱玉芬的屁股隻能以很小的幅度扭動。為瞭增加陳啟偉的快感。邱玉芬還輕輕收縮自己的屄縫。

  陳啟偉感到自己的肉屌在邱玉芬緊窄的浪屄裡輕輕摩擦,滑膩多汁的屄肉附著在自己肉屌上有節奏的微微蠕動。陳啟偉也配合著邱玉芬的節奏上挺送肉屌,兩人的動作都很緩慢。

  這種清風細雨般的肏幹,反而使得到的快感更加強烈。

  不知過瞭多久兩人停止瞭動作,長時間的貼在一起使兩人都感到非常疲憊,最初的激情已經慢慢消退。身體早已浸滿瞭汗水,使兩人更加感到燥熱。

  「老婆!餓瞭嗎?」

  陳啟偉的肚子早已咕咕叫瞭,估計兩人被綁在一起的時間至少也有兩個小時瞭。

  「嗯!不過我更想小便…」

  邱玉芬早就感到尿意瞭,此時膀胱漲的很難受。

  「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來給我們松綁…實在不行你就尿吧…」

  陳啟偉開始恨起王映彩他們來,這個玩笑有些過頭。

  「才不呢!尿在你身上臟死瞭…」

  陳啟偉感到尿意越來越強烈,不自主的開始收縮下身扭動屁股。

  這樣一來屄縫也跟著收縮起來,很快邱玉芬就感到陳啟偉原本已經軟下去的肉屌又很快堅挺瞭起來,從新塞滿瞭自己的屄縫。

  這時外面傳來瞭卡車的聲音,邱玉芬與陳啟偉心裡一喜很快就能解脫瞭。

  「爸!快給外面解開繩子…」

  陳啟偉終於看到瞭陳中原走瞭進來。

  「你不是想和玉芬永遠綁在一起嗎?」

  陳中原並沒有立刻解開繩子,而是坐到床沿上拍瞭邱玉芬的屁股一下。

  佈滿汗水的屁股更加顯得晶瑩滑膩,一股極佳的觸感從手上傳來,陳中原不禁又摸瞭幾把。

  「幹爹!快解開繩子啊!我…」

  屁股被猛的一拍邱玉芬不禁打瞭一個冷戰,一絲尿液留瞭出來,邱玉芬隻好把下身收縮的更緊瞭。

  「玉芬是不是餓瞭?」

  陳中原依然沒有解開繩子的意思,依舊玩弄著邱玉芬的屁股,看著邱玉芬雪白滑膩的臀肉在自己的手下變換著各種形狀。

  「是的!我餓瞭…快解開繩子啊…」

  邱玉芬的聲音的變調瞭,她又不好意思說急等著撒尿。

  「下面的嘴裡咬著這麼大的一根大肉棍,怎麼還餓瞭呢?」

  陳中原有意戲弄著邱玉芬。

  陳中原說著扒開瞭邱玉芬的臀縫,伸出手指在她敏感的會陰位置撓瞭撓。邱玉芬感到膀胱跟快要爆炸一樣,身體也到瞭崩潰的邊緣。如今敏感的會陰被騷擾,這讓邱玉芬更加難受,隻能不停的扭動屁股。

  看著邱玉芬那被肉屌撐開的屄縫,陳中原的欲火頓時被激發瞭。他突然有瞭一個瘋狂的想法,這種玩法曾經在邱玉芬的母親做過。想著邱玉芬的母親許萍,再看看眼前邱玉芬渾圓雪白的屁股,陳中原就興奮的渾身發抖。一下跳上木床陳中原用近乎撕扯的方式脫光瞭身上的衣服。

  看著陳中原一件件丟下的衣服,邱玉芬有瞭一個可怕的預感,她猜到的陳中原的想法。

  「好閨女!今天我們爺倆給你來個雙龍探海…」

  陳中原跨坐在邱玉芬屁股下面,吐瞭一口唾沫抹在自己的屌頭上。

  陳中原一手扒開邱玉芬的臀縫,一手扶著自己的肉屌壓在她與陳啟偉結合的位置。用盡力氣將屌頭擠進瞭邱玉芬的屄縫。那種極致的緊窄與強力的收縮,讓陳中原有瞭一種開天辟地的感覺。

  邱玉芬感到自己身體好像把瞬間撕裂瞭,因為是和陳啟偉綁在一起的,邱玉芬沒有任何逃避的空間。巨大的疼痛讓邱玉芬的腦海一片空白。

  陳啟偉覺得邱玉芬的身體從裡到外都在不同抽搐痙攣,這時一股溫熱的液體迅速在他與邱玉芬結合的部位蔓延。

  陳啟偉知道邱玉芬的小便失禁瞭,這種異樣的快感無論在心裡還是身體上都強烈沖刷著自己。陳啟偉的大腦沒有經過任何考慮,就開始配合起父親的動作來。

  ﹡﹡﹡﹡﹡﹡﹡﹡﹡﹡﹡﹡﹡﹡﹡﹡﹡﹡﹡﹡﹡﹡回去的路上邱玉芬像是散瞭架一樣,渾身沒有一絲力氣。卡車的駕駛室可以坐三個人陳啟偉駕駛著卡車,陳中原坐在中間摟著坐在最外面的邱玉芬。

  邱玉芬靠在陳中原懷裡,忍受著從屄縫傳來的一陣陣酸痛。自己狹窄的屄縫被兩根粗長的肉屌同時貫穿,讓邱玉芬感到這比生孩子還要痛苦。

  陳中原滿臉堆笑安慰著面無表情的邱玉芬,一隻手早已探進瞭她衣服下面。

  邱玉芬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變化,一直沒有說話任由陳中原的指尖撥弄著自己的奶頭。

  快到村口的時候為瞭不讓別人懷疑,邱玉芬才從陳中原懷裡坐直身子。

  「玉芬!快回傢看看你們傢東漢回來瞭…」

  卡車在村中心的十字路口還沒有停住,董金花就風風火火的跑瞭過來。

  邱玉芬聽到之後先是一愣,隨後跳下車發瘋似的向傢裡沖去。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回來瞭,邱玉芬感到全身驟然充滿瞭力量。想到即將要用自己的全部和丈夫進行一場賭博,不知何時一滴淚水劃出瞭邱玉芬的眼角。任由淚珠順著自己的臉頰滾落,邱玉芬知道命運的賭局已經拉開瞭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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