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 市,雲都山莊會所,要對付有勢力的官場中人,肯定需要有勢力的人士幫忙,所以,我來到瞭雲都山莊。
「李總您好,夏總有請。」來人是位約莫三十餘歲的美少婦領班,她把我領到一個房間前打開門,恭敬地對著裡面的人說道:「夏總,李總來瞭。」接著跟我說道,「李總,夏總就在裡面,請進。」接我進門後,隻見裡面坐著一個青年男子,在他胯下,一名二十多歲的美女一手扶著他挺立的肉棒,張開櫻唇,正不停地吮吸吞吐,見我進來也沒有在意,隻是一直在專心地口交。我對美少婦領班點頭致謝,然後對著男子說:「是不是我早到瞭?要麼等你先射出來?」
房間內的青年男子哈哈大笑:「扯淡,要我射出來還遠著呢,怎麼樣?看你的樣子,是對米燕有興趣?我叫她來幫你泄一下火?」
我擺擺手,嗤笑道:「別開玩笑瞭,誰不知道米燕米經理是你夏大少的女人,而且,我今天過來找你是有正事。」
眼前這位放浪形骸的青年男子名字叫夏朗,雲都山莊會所的其中一名幕後老板,G 市最大的紈絝之一,也是我初中以及大學的同學,父親是省組織部部長夏雲海。
剛才把我領進來的那位領班經理叫做米燕,是夏朗的小舅媽,但是我們這個圈子裡面的人都知道,夏朗的小舅死得早,他那位年僅三十六歲,如花似玉的小舅媽米燕以及隻有十五歲的表妹江心語,早就成瞭夏朗胯下的恩物,現在,米燕白天是幫他管理雲都的左右手,晚上是趴在床上翹起屁股挨操的情婦,而表妹江心語則是進瞭舞蹈學院學習,這傢夥經常就開著車到舞蹈學院操她。
「嗯?正事?你先出去吧。」他一邊說著,拍瞭拍胯下正在為他口交的女人,女人乖巧聽話地停止瞭運動,披上毛巾走瞭出去,離開的時候我才發現這個女人好像在哪裡見過,他嗤笑著,低聲告訴我說道,「你沒發現這是許佳佳嗎?到手才兩周的,嘿嘿。」這時我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個女人是許佳佳,前陣子歌唱大賽華東賽區的亞軍,原來早就被這小子攻陷瞭,才兩周就這麼乖巧貼服瞭。
我指著夏朗,搖搖頭道:「你啊……遲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嘿嘿,晨曦哥,咱大哥不說二哥,難道隻準你有一批如花美眷,不準小弟我有幾個紅顏知己嗎?你說是不是?」他還搖頭晃腦的,「說吧,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
「小朗,你對苗吉生這個人熟嗎?」我也不見外,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苗吉生?你說G 市的那個常務副市長苗吉生嗎?見過幾面吧,怎麼瞭?你找他有事?」夏朗很快就報出回應。
「他跟你有沒有什麼利益上的來往?」我問道。
「唔……應該來說沒有,就算有也不會多,怎麼瞭?他得罪你瞭?」
聽到夏朗的回答後,我便把苗吉生,輝煌集團以及艾薩克財團三者之間的事情大致跟他說瞭一遍。
他聽瞭之後,皺著眉頭說道:「苗吉生這個人,不貪財,聽說他跟別人打麻將從來不打超過100 塊的;不貪杯,在外面喝酒應酬從來不會超過5 大杯;不過就有一點,好色。」
他倒瞭一杯酒,喝瞭一口,繼續說道:「他是西北人,千裡迢迢來到華東這邊當市長,傢裡老小都在西北,平時傢裡就隻有一個保姆跟他倆人,他那小保姆,聽我一G 市大院住的哥們說,就三個字,騷得很,平時出外買菜什麼的時候,衣著倒沒什麼,就是有一個,無論如何都喜歡穿絲襪,還是黑絲,奶子又鼓鼓的,他想操好久瞭,你說苗吉生一個半拉老男人跟這麼一個風騷的小保姆住一塊,能有什麼好事?」
「就好色?」我狐疑地問道。
「嗯,好色,不過話說回來,你想搞掉苗吉生,光是不正當男女關系這一條,對於他來說是沒有多大殺傷力的,最多在上面的眼裡就是個道德問題,他能讓艾薩克財團落戶G 市,就算再找一個保姆來,上面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好搞啊。」夏朗嘆瞭口氣,拍拍我的肩膀。
「苗吉生的那個小保姆在他傢幹瞭多少年?」我突然問瞭一個貌似不著邊際的問題。
「嗯?幹瞭幾年?不知道啊,起碼兩年瞭吧,我那哥們告訴我那小保姆的事情都是一年多之前的事情瞭,你想幹嘛?」夏朗不解地問道。
「小朗,你試想一下,按照苗吉生這種其他事情都這麼謹慎,唯獨在女人這塊上,他竟然敢讓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照顧他起居,要麼這個女人根本與他沒有任何地肉體關系,身正不怕影子斜,要麼他就是……」
「要麼就是很迷戀這個女人!喜歡到不舍得松手的地步,隻要在傢裡就要操她的地步!」夏朗很興奮地打斷我的話,但是他說的正是我想說的。
「你這麼興奮幹嘛?」我不由得笑瞭笑。
夏朗舔舔嘴唇,臉上露出一副淫蕩的表情:「晨曦哥你想想,苗吉生這麼個半拉老頭子,天天都像隻老黃牛一樣,狠狠地操著他那個天天穿著黑絲的騷貨小保姆,然後把淡黃稀薄的精液都射在騷臭的黑絲腳上,嘿嘿,那小騷貨的樣子想想就覺得淫蕩,哦不行瞭,等下我去舞蹈學院找小語泄泄火,最近這小騷妮子發育得越來越好,快趕上她媽瞭。」夏朗淫蕩地笑著,好像他現在已經在狠狠地操著江心語。
江心語這個小妹子我見過,長得挺嬌小,有點小害羞的一個小妹子,被這個傢夥調教得像個小淫娃一樣,他送江心語去舞蹈學院讀書也是為瞭調教她的肉體,對於這傢夥,我也是哭笑不得,我把他拉回正常路上:「如果苗吉生這麼寵愛那個小保姆,那麼,他要讓這個小保姆不離開他,隻能夠是用錢瞭,不然隻讓人傢做保姆沒有別的好工作好條件,誰願意幹?那我們就可以從他的保姆那裡入手,把他的經濟問題,挖出來。」
夏朗若有所思地說著:「這個辦法還行,不過如果苗吉生不是通過金錢,而是通過別的辦法去控制這個保姆的話呢?例如捏住什麼痛腳威脅啊什麼的,你奈他何?」
我一拍夏朗的肩膀,說道:「所以啊,就要你夏朗出馬瞭,你不是想搞那個小保姆嗎?試試美男計怎麼樣?不管你坑蒙拐騙偷也好,總之就想辦法搞上她,然後從她的嘴裡挖一些內幕出來,怎麼樣?反正我是不信這小保姆天天對著苗吉生那老菊花臉還能樂呵呵地,還難道是真愛嗎?」
夏朗撥開我的手,故作惱怒地看著我:「你個傢夥,又想拿我當槍使!」然後他又頓瞭一下,眉飛色舞地說道,「不過,你這想法也挺不錯的,我喜歡,就這麼辦,好瞭,等會你還有沒有正事?沒有的話,要不咱一起去一趟舞蹈學院,弟弟我給你介紹幾個跳舞的妹子,都是小語的同學,讓你操操她們的騷逼,上次我就讓其中一個跟小語給我來瞭次雙飛,如果不喜歡學生妹的話,舞蹈老師也行啊。」
我搖搖頭拒絕瞭:「不瞭,我還有事呢,苗吉生的事情,就拜托你瞭,盡快幫我搞定吧,我欠你一個大人情。」
「哎,人情不人情的,咱兄弟用得著講這些東西嘛?況且我又不是沒有回報,你說是不是?放心,我會去會一會那個小騷逼保姆,順便派人去幫你盯住苗吉生。」夏朗與我相識十年,闖過不少的禍,都是靠著互相遮掩瞞天過海,免受傢裡人教訓,上次我闖入度假屋強奸秦艷秋,也是他給我的通行卡。
「好瞭,就這麼辦吧,不過你自己要註意一下,不要打草驚蛇,如果被苗吉生發現有什麼異樣就不好處理瞭,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先走瞭,等事情都處理完瞭咱再去喝酒。」我告別瞭夏朗,駕車離開瞭雲都山莊。
走在G 市繁華的大街上,顧青青顯得有些悶悶不樂,此時的她穿著一身鄰傢女孩的休閑裝,腳上卻穿著一雙性感的黑色絲襪,原因無他,傢裡的那個老頭子從北京學習回來瞭,自己那自由瞭一個星期的生活結束瞭,尤其是今天晚上,那個老頭子肯定要趴在自己那青春的身體上折騰好久,唉,沒辦法,隻好閉上眼睛,把他幻想成前幾天釣上的那個小帥哥好瞭。
那個小帥哥對我倒是癡情,看樣子也就是個剛剛大學畢業的雛兒,鮮花衣服送給我一堆,可惜老頭子從北京回來瞭,隻能等下次他出外的時候再找那小帥哥,好像他叫房什麼來著,先記著吧,等到什麼時候老頭子把我玩膩瞭,再找他當男朋友,聽起來也不錯嘛。
她在路上邊走著邊胡思亂想著,這時,一輛黑色的賓利歐陸GT正向她迎面開過來,她看著車子,心中不禁想到:我什麼時候也能擁有這麼一輛豪華的車子,可惜自己青春都讓那個該死的老頭子給毀瞭,想到自己這兩年多的經歷,她自嘲地笑瞭笑,不過,就算老頭子不把我毀瞭,也好不到哪裡去,嫁人,生娃,渾渾噩噩一輩子……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發生瞭一件讓她愕然的事,那輛黑色的賓利,竟然在她面前停下來,從後座走下來一名年紀比她大不瞭多少的男子,那男子雖然不英俊瀟灑,但是看穿著打扮,就知道他是非富即貴,隻看見那男子笑著對她說:「你好,請問你是顧青青小姐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