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頭上還有女人的淡淡的體香,他扭頭看瞭看,女人海藻般的亂發散在枕頭上,把光滑的背部朝著他,瓷瓶一般光滑的脖頸微微地凸起來的玲瓏的肩胛骨那完美的皮膚,優美的曲線一直延伸到被子下面不見瞭——不用說,下面的身子肯定是一絲不掛的瞭,也許從昨晚完事以後她就沒穿過任何衣服。
樂陽抓住被子的一隻角,輕輕地往上掀起來——他想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想究竟對不對,隨著被子被無聲無息地一點一點地提起來來,從窗戶射進來的晨光及時地填進來,像一隻看不見的手掌撫摸著裸露著的肩胛骨,一路向下經過女人的光滑的脊背,貼著曲線玲瓏的細腰,掃到挺翹的臀峰上停住瞭,渾圓的輪廓藏在被子裡,活色生香臀瓣上果然一絲不掛!誘人的股縫由淺而深的向下延伸……
樂陽一想到那股縫通向的所在,心在胸腔裡「咚咚」地跳起來,呼吸越來越濁重,提著被子的手也跟著顫抖起來——這簡直有些可笑,自己竟然想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年那樣緊張,他舔瞭舔幹燥的嘴唇,指尖遲疑著輕輕地蠕動瞭一下,漸漸地在指尖上加著勁兒,仿佛那棉被有千斤重似的,壓得他的腦門上熱乎乎地就快滲出汗水來瞭,呼吸漸漸有些爲難起來,一點一點……就快看見大腿根部的東西瞭。
正當他看到凸起的紅褐色的肉團的一角時候,一陣涼涼微風從窗戶那頭卷過來,鉆到被子底下,女人打瞭一個冷戰,嚇得他的手指一松,一大口憋瞭很久的熱氣噴出來,噴在女人的背上,該死!她開始蠕動著轉過身來瞭,這毫無來由的卑劣的勾當就要被發現瞭!
「嗯……你醒瞭,」女人翻瞭個身,乜斜著迷離的眼神,用那種柔柔弱弱的聲音說,「怎麼不多睡會兒?還早著呢。」慵懶的聲音,給人一種酥麻麻的感覺,原來早上醒來的女人才是最嬌媚的——自己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一點呢?他想。
「唔……早……」他支支吾吾地說,臉頰上燙乎乎地,「不早瞭,我今兒還要上班的,現在不早瞭!」他盡量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仔細查看女人臉部的表情變化,想找出自己被發現瞭的端倪。
「哎喲……」她驚訝地哼瞭一聲,使勁地眨瞭眨惺忪的大眼睛,好像要讓自己清醒過來,「你是說,你的假期滿瞭,要走瞭麼?」她的聲調裡夾著試圖確認的意思和絲絲依戀。
「是的,」他點瞭點頭,一邊慶幸自己剛才偷偷摸摸的行爲沒有被覺察到,「不過,還有兩個小時……」他扭頭拿過手機來看瞭看。
「也許我們可以說說話,有的事情……」他把鬧鍾調到八點,一個小時應該足以把事情說清楚瞭,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這樣做,也許他隻是想問個明白——關於她爲什麼要說謊。
「好啊,我也舍不得你走……」女人把手肘墊在頭下,含情脈脈地看著他,等待著他說出纏綿的告別語來。
「呃!」他深吸瞭一口氣,「我隻是想問……想說,我也——舍不得離開你!」他自己被自己說出來的話嚇瞭一跳,他昨晚想好的那些問句都來到喉嚨邊瞭,沒想到卻被這句話搶先一步蹦出口來。
女人咧開嘴開心地笑瞭,嘴角浮起好看的紋路,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齒,「我知道,寶貝兒,可是你也總不能呆在女人的被子裡,對吧?」她說,用那種包容理解的微笑。
「……是啊,我得掙錢,不過我會想你的,」他說,這句話倒是真的,他無法忘記她,「有空我就會過來!」他在被子底下伸出手去,搭在女人暖乎乎的大腿上。
女人的身子抖瞭一下,把他的手扒開,「騙子!凈揀好聽的說!」她一轉身背過身去瞭,「黃鼠狼給你拜年,沒安好心!」她背對著他笑嘻嘻地說。
樂陽趕緊把身子貼過去,胯間硬梆梆的戳在女人大腿上,女人變不說話瞭,把整個身子瞬間僵起來。他伸下手去把內褲褪到大腿上,把那話兒解放出來用手握住,戳在大腿中間毛乎乎的肉上,攬著她的腰輕輕地磨蹭著,一邊把嘴貼在她光滑的脖頸上,伸出舌頭來舔舐上面茸茸的汗毛,濕濕的舌尖上有甜香的味道,鼻孔裡的熱氣「呼呼」吹打著她瓷瓶一般光滑的脖頸,「癢——」楊艷琴小聲地呢喃著,把脖子往後難耐地縮起來,臀部卻挪過來貼在男人的小腹上,不安分地扭動起來,糙糙的毛茬蹭著龜頭,癢酥酥地讓樂陽禁不住痙攣起來。
女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身子也漸漸松弛下來,失掉瞭原有的僵硬,變得松松軟軟的活絡起來。當樂陽把蒲扇大的手掌攀上瞭其中一隻飽滿的乳房開始揉動起來的時候,前面的呼吸聲明顯地雜亂起來,開始發出輕輕地呵著氣,喘息起來。
手掌陷在女人的軟軟的肉中,就像陷進瞭溫暖的泥潭裡拔不起來似的,被緊緊地粘附著。隨著手掌上力度的加大,隨著揉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女人開始呻吟起來,「嗯喔」「嗯喔」的聲音歡快而放浪,乳尖硬硬地貼著手心,肉球變得越來越熱,變得越來越飽滿,就快要把整隻手掌彈開來瞭。
讓樂陽感到萬分難耐的是下面,那團長著糙糙的短毛的肉丘靈活地在龜頭上蹭來蹭去,早已變得潮乎乎瞭,龜頭不時陷入濕噠噠的裂隙中,擦刮著邊上的肉瓣,隨著臀部不安分的扭動,又被拖動著脫落出來。
「嘻呀,嘻呀……」女人嬌喘著,「好瞭……好瞭,可以進來瞭,癢得人受……受不瞭啦!」她蕩聲喃喃地要求,肉穴裡面奇癢難耐,她需要男人的肉棒,插進來狠狠地搗弄她的騷穴,來給她的騷穴止癢。
樂陽把放在乳房上的手縮回來,提著被子的上沿看看下面,那碩大龜頭在昏暗的微光中閃閃發亮,一股熱氣混合著濃烈的麝香的撲鼻而來——那是雄性獨有的味道,其中夾雜著淡淡的腥香的騷味,那是塗在龜頭上的淫液散發出來,也有可能是女人大腿根部竄上來的,或者兩者都有——這是雌性獨有的氣息,散播著求歡的電波密碼。
他也一刻也等不瞭瞭,手插到女人的大腿中間,把她上面的大腿攔在前臂上,往上擡起來,挺著臀部朝著張開瞭的大腿根部戳過去,由於被豐滿的臀部遮擋著視線,從後面看不到洞穴的位置,這樣惶急地刺殺撲瞭個空,擦著肉縫的邊兒沖到前面去瞭。前面女人的呻吟聲止住瞭,也在焦急地等待著,樂陽吸瞭一口氣,把腿部往後退瞭退,又重新貼上去,在水漣漣的肉團上來回戳動,有好幾次都成功地陷入瞭肉瓣之中,可是最終也斜斜地滑開瞭。
關鍵時刻掉鏈子,那可是他從來沒有遭遇過的情況。他懊惱地準備把擡著女人大腿的那隻手松開來——換個姿勢也許就好瞭,他想。正當他要把臀部退回來的時候,那根長長的棒子卻被女人牢牢地抓住瞭。沒有瞭他的手作支撐,那條被擡起來的大腿還在半空裡懸著,把被子頂得高高地隆起來。
樂陽把手一揮,被子「呼啦啦」地被掀到瞭床腳,沒有瞭被子的遮蔽,女人赤條條的身子就像白花花的卷曲的瓷娃娃,在清晨明亮的光線中泛著迷人的光輝。女人白花花的大腿在半空裡蹺著,搖搖欲墜,他連忙重新攬住,任由女人牽著他的命根子往那濕漉漉的肉團中塞。
在女人靈巧的手掌的協助下,肉棒準確地擠開濕漉漉的縫隙,成功地陷入瞭熱乎乎的穴口裡,穴口就像一個肉環牢牢地嵌住瞭龜頭的冠狀邊沿。樂陽感覺得到那口子正在緊縮著,裡面熱烘烘的,就像一間開著暖氣的小房間,房間的四壁埋藏著無數細小的管道,裡面流淌著情欲的暗流。
「我要,要……」女人把握著肉棒手松開,急切地叫喚著,一邊把大腿往上伸瞭伸,穴口大大地展開瞭。
樂陽扳著女人大腿,猛地一挺腰,伴隨著女人「啊——」地一聲嚎叫,長長的肉棒沿著充分潤滑瞭的穴道,有力地沒入暖洋洋的肉腔裡面。原來楊艷琴的穴口雖然窄小,裡面卻別有天地,滿滿的淫水都被禁錮在裡面,裡面儼然成瞭一個小小的溫暖的海洋,棒身不時地被顫動的肉壁親吻著,這種感覺新鮮而又奇妙,所以他並沒有馬不停蹄地開始抽插,而是沉醉地閉上瞭雙眼,享受著這種溫暖體貼的感覺。
女人卻有些沉不住氣瞭,搖頭擺尾地亂動起來,「日啊,日……裡面好癢……好癢……」她氣喘籲籲地凹著腰把頭扭過來,男人便含住她的舌頭吮咂,發出「嘖嘖」的聲音。
樂陽把肉棒往後緩緩地抽出來,直到退到隻留一個龜頭在裡面的時候,又「吱溜」一聲直撞進去,女人「嗚啊」一聲喊,搖著頭把眉頭皺起來,「輕些!輕些!」她顫聲哀告著。
「你不是喜歡日麼?我這就狠狠地日你,日爛你的騷逼!」他不理會女人的央求,一隻手從女人的脖頸下面穿過,環過來勒住女人的脖子,把頭埋在女人肩上淩亂的發絲裡,另外一隻手緊緊握著她的骨盆,奮力挺動起來,堅實的肉棒像石杵一般沉沉地打在肉穴裡,一下又一下,沉著而有力,穴裡的淫水被拖動著滿溢出來,發出一聲聲「啪嗒」「啪嗒」的脆響。
女人仰著頭,挺著臀一下一下地撞進來,不讓肉棒滑脫出去,一邊把腰肢像水蛇一般地扭動著,仰著頭意亂情迷地叫喚起來:「啊喔……啊喔……啊喔……」
樂陽的手腕感覺得到她的喉節在上下抽動,發著「咕咕」的悶響,與此同時,下面肉穴裡面的肉褶一下下地刷著肉棒,淫水越流越多,流得他們的胯間模模糊糊地淋漓一片。
「我要你,幹你,幹死你!」樂陽低聲吼叫著,松開骨盆上的那隻手,貼著小腹插下去,在糙糙的肉丘上摸著瞭那條縫,食指的指尖在那條肉縫的上方找到瞭那粒勃起的肉丁,輕輕地按住旋轉起來。女人渾身一個激靈,繼而更加激烈地扭動起來,旋轉著臀部在肉棒上挨磨,口裡直叫:「……癢……癢死瞭!」
「看你還想不想叫日!」樂陽低吼一聲,加快速度浪插起來,在胯間激起一陣「噼噼啪啪」的聲響,混雜著女人「嗯嗯啊啊」的浪叫聲回蕩在房間裡。
嬰兒床裡的小芳菲不知什麼張開瞭眼睛,含著大拇指吮咂著,不哭也不叫,一聲不響地聽著這美妙的交響樂,仿佛她也沉迷在這動人音樂中瞭。
男人就像一頭生猛的野獸,沒天沒日地抽插著,女人的肉穴裡的淫水已經泛濫成災,流瞭一波又一波,仿佛永遠也流不完似的。周遭的空氣似乎也漸漸地被床上的男女惹得燃燒起來,使得樂陽的額頭上沁出瞭細密的汗珠,就連他的胸膛上、脊背上、大腿上……都潮乎乎地一片瞭。也好不到哪兒去,渾身就像蒙上瞭滑滑的汗膜,漸漸地變得滑不溜手的,就快抓不穩當瞭。
「今天早上你……你和……和水兒一起回……」她喘息著說,不知怎麼就想起這事來瞭,也許在她的腦海裡,浮現出瞭樂陽和水兒的畫面——她虛構的畫面。
「嗯?」樂陽吃瞭一驚,動作緩瞭下來,「沒……沒有的事,我們隻是……隻是在門口遇見……」他懊惱地說,這也太煞風景瞭,這種時候說這種事。
「沒有就好……她不幹凈,可騷……騷著呢!」她也許是出於嫉妒才這樣說的,樂陽松瞭一口氣。
女人見他慢瞭下來,惶急地反過手來,緊緊地抓住他的臀部,指甲深深地陷進瞭他的肉裡,拼命兒往她的臀上貼,「唔唔……唔……別停,別停下來……」她喊叫著,填不滿內心膨脹的欲望。
樂陽隻覺得臀上一陣生疼,馬上抖擻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像一匹狂奔在草原上的烈馬,喘著粗氣奔馳起來,「嗚嗚……啊……啊……」開始大聲地浪叫起來,陰蒂上的揉動並沒有停止,前前後後都讓她難舍難分,她的腰肢扭動得像波浪一樣,聳動著臀部前迎後送,「啊哈……啊哈……就這樣,就這樣……」她滿意地喊叫著。
「快瞭吧!啊?」樂陽氣喘如牛,汗水順著他的面頰流淌下來,龜頭上已經麻過瞭一陣又一陣,電流一般的快感不斷掃蕩他脆弱的神經,這批烈馬就快奔馳到天涯的盡頭瞭!
「……快瞭……快啊,快啊……要到瞭!」女人嬌喘著回答,顫抖的嗚咽聲就像粘稠的麥芽糖,甜甜地就要把男人的心窩子給黏住瞭似的。
身下的床在「吱嘎」「吱嘎」地哆嗦,小芳菲在小花被子裡扭著頭張著大眼睛,驚奇地看著床上糾纏著的兩個大人,也許她也知道那不是打架,也許她知道他們是快樂的。
樂陽咬緊牙關,沒天沒日地沖撞著,天花板仿佛在旋轉著,就要掉落下來。肉穴裡的肉褶顫裹著暴漲的肉棒,顫動得越來越激烈,層層地包裹上來,越裹越緊,可是仍然阻擋不住淫水飛濺的「噼啪」聲——堅實的肉棒就像老農的手中揮舞的鋤頭,重重地鋤在肥沃的土地上。
時間仿佛變得緩慢起來,一分一秒地在緩緩流逝,女人終於大聲地叫喚出來:「……嗚哇……快死瞭,我快死瞭——」嗚咽聲戛然而止,瞬間全身緊繃繃地僵住,前面的口中牙齒「咯咯」作響,肉穴裡面正在翻天覆地的鬧騰著,過瞭兩三秒鍾,隨著女人發起一陣羊癲瘋似的抽搐,穴低深處滾燙的液體噴湧而出,「咕噥噥」地朝著龜頭澆灌下來。
樂陽在身後悶哼一聲,手指緊緊地按在陰蒂上,一手緊緊地勒住女人的脖頸,使勁兒把臀部往裡面抵進去,緊緊地貼在女人的臀上,仍由龜頭浸泡在火熱的黏液裡,忽然間腰眼一陣酥癢難耐,小腹下面卷起一股旋風來,沿著肉棒直達龜頭,龜頭「突突」地跳瞭兩下,往裡面盡力地生長著,一股強烈的強氣流推動著精液從會陰激射上來,「咕咕」地埋在肉穴深處射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