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J市中意氣風發剛剛跟一位身份神秘的少婦人妻大戰過一場還沒有盡興的秦殤,還不知道L縣裡發生的變故。不知道跟自己有過關系的風騷美婦白翠芝被人凌辱,還不知道心愛的小姑姑秦文燕落難,還不知道那個較小可人的美麗村婦張芬蘭也陷入瞭困境,就算是知道瞭,從J市趕回L縣,時間上也來不及阻止悲劇的發生。
於此同時,正在承受著屈辱和身體脫軌快感的白翠芝,感覺到身體快被刀疤臉的嘴舔得快要融化瞭,融入如此迷亂激情的感官中。已經忍受到極點的她,真的快要受不瞭瞭!甚至有些想對刀疤臉說:「快!快來征服我!快來侵犯我!」
可恨的是,刀疤臉偏偏沒有響應她心裡的呼喊,故意不緊不慢的挑逗著她的情欲,挑起她內心深處的熊熊欲火,卻又不給她更多的快感,搞得白翠芝呻吟不斷,但心癢如麻,得不到滿足。同樣也刺激得躲在窗外不得不等待忍耐的秦文燕和張芬蘭喘息聲越來越急促。
幸虧刀疤臉全副心神都放在眼前可口無比的人妻美婦嬌艷的肉體上,沒有留意到窗外女人的低微喘息聲。
刀疤臉接著用手指插入白翠芝的發絲裡,輕柔的撫摸著,摩擦著,接著又忍不住將頭埋入女人發絲,深深呼吸她的迷人發香,然後另一隻手的手指深入她口中,白翠芝放棄瞭抵抗,自覺的配合著用舌頭舔弄對方的手指,腦海裡浮現的卻是當初與秦殤極度纏綿的場景。
不經意間,一男一女兩人的眼神在空氣中交會,刀疤臉兇目發亮,而白翠芝卻哀怨心顫,接著,白翠芝感覺到男人已經拉開瞭征伐的序幕,逐漸溶化消失的理智,開始蠢蠢欲動的肉欲,在這一刻,漸漸的融合在一起,使得白翠芝神情恍惚,似乎在蹂躪她的男人,變成瞭英俊瀟灑的秦殤。
這樣的錯覺,頓時令白翠芝心裡好受多瞭,一個勁的暗暗提醒自己:我這是在被秦殤操,是秦殤在操我!
懷著這樣的想法,白翠芝的臉色柔和瞭起來,心裡的安慰,使得她嬌艷的容顏帶著淺淺的微笑,看得刀疤臉嘖嘖稱奇,越發激動。而就在這瞬間,白翠芝放棄無謂的掙紮,口中溢出墮落的氣味,說出沉淪的語話。
「快、快給我!好人!我……我要!」
「嘿嘿,騷娘們,受不瞭瞭嗎?你還沒告訴我你想要什麼?」白翠芝柔弱無助的表情,委屈可憐的眸波,讓刀疤臉沖動的想激烈的再次凌虐她。
「……」白翠芝猶豫瞭一下。
「要什麼!?」
「我……我要你!」白翠芝把對方當做秦殤的化身,咬牙回應。
「要我的什麼?」刀疤臉依然不依不撓,淫笑著發問。
「你!」白翠芝雙眸淚閃的看著刀疤臉,隻能拼命的幻想著秦殤的俊臉,嘴裡無助的說道:「你……你不要為難我好不好?」
刀疤臉嘿然搖頭,語氣強硬的道:「騷娘們,要我什麼!說!說出來,我就給你想要的!」
白翠芝低頭不語,輕輕搖頭,身體微顫,不肯說出。
聽到這裡,別說是當事人白翠芝心裡苦不堪言,就連躲在外面等待著最終時機的秦文燕和張芬蘭心裡也無比的糾結,既對醜陋的刀疤臉痛恨萬分,又對白翠芝生出瞭深刻的同情。於此同時,火熱的酥軟情欲也在兩女心間越來越濃。
在這樣羞恥的氛圍下,居然會漸漸的有些發情,對張芬蘭來說還好,對秦文燕來說,實在是始料未及的。平常在單位裡,永遠是高高在上,就連常委裡的幾個領導,見到她也是客客氣氣,從來沒有敢對她不尊敬,更沒有男人敢當面用邪淫的目光意淫她。今天首次碰到男人如此邪惡下流的事情,心裡不禁一陣陣揪緊,偏偏又有種深深的無力感,事態沒法把控,終於令她接受瞭自己是個普通女人的事實。
外面的人還在搜索,隻要有一點動靜,秦文燕和張芬蘭的結局,就會像房裡的白翠芝一樣,甚至會更加淒慘。秦文燕和張芬蘭兩人,誰都不願意被男人輪奸,自然隻能夠苦苦的忍耐這種憤懣的感覺和情欲的沖動,還是默然等待……
與此同時,刀疤臉雙眼微瞇,暗笑一聲,再次低頭含住白翠芝如葡萄般紅艷艷的乳頭,聽到白翠芝吐出低吟,重重咬住乳頭,白翠芝乳房傳來的酥麻霎時變得劇痛萬分。
「啊!痛——」
咬瞭片刻,刀疤臉才微微松開嘴,邪笑著瞪視白翠芝,強橫的喝道:「騷娘們,快說!到底是要我什麼!」
「……」白翠芝緊咬下唇,眼淚脫眶而出,但還是不肯說出。
刀疤臉自然不會心軟,又一次更加用力咬著白翠芝的乳頭,幾乎要把嬌艷美麗的奶頭給要掉似的,使得白翠芝痛苦的發出一聲慘叫。
「我……我說!」白翠芝痛苦得渾身發顫,終於忍受不住,心裡一個勁的告誡自己這不是強暴,自己隻是被喜歡的男人秦殤玩弄肉體而已,稍稍好受瞭一些,屈服的道:「給我吧,我要你的……你的大傢夥!」
雖然比這更加淫亂不堪的話語,白翠芝也對其他男人說過,可從沒有一次說得如此心不甘情不願,想到身體收入,淚水隨即如瀑佈般灑出,但是乳頭傳來的巨痛因白翠芝的淫話,而變得十分有快感。
下半身的小穴深處,湧起無比熟悉的悸動,濡濕的潮熱滋味漸漸彌漫開來,席卷瞭白翠芝全身,如痙臠般顫抖。
白翠芝隻感覺到四肢酸麻無力,渾身一陣又一陣抖動,醜陋男人有技巧的挑逗,使得她無從抵抗,令白翠芝有種快要窒息的性奮感,她雙眸沒有焦距,嘴角微抖,溢出絲絲口水,強烈的渴求著男人的傢夥填充。
而她的腦海中,卻隻有秦殤俊朗的臉龐,這種錯亂的想法,不斷在她心房回蕩。
「真不要臉!」外面的張芬蘭突然低啐瞭一聲,顫聲道:「白翠芝真的是個淫婦,明明是被男人強暴,居然還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難怪她以前會經常偷男人,還跟她的公公做出爬灰的事情……」
秦文燕吃瞭一驚,疑惑的看著張芬蘭,低問道:「你……你確定?白翠芝真的跟他公公爬灰?她是怎麼想的?」秦文燕想到自己與秦殤姑侄間的倫亂關系,心頭不禁連連發顫,盡管不是親姑侄,可那種禁忌的滋味,還是讓她感到羞恥。似乎張芬蘭的低斥不是在說白翠芝,而是在罵她似的。
張芬蘭俏臉一紅,吶吶道:「我……我也隻是聽說的,沒有親眼見過。不過,有很多人都這麼說,想必不會是假吧?」
「哦,隻是聽說啊!」秦文燕喃喃自語瞭一聲,神色居然有些失落,似乎得不到肯定的答案,讓她莫名的感到有些害怕……
刀疤臉見白翠芝臣服於她,得意一笑,他用舌頭輕輕舔吻方才被他咬痛的乳頭,說:「騷娘們,想要我的傢夥,你要有所行動呀……」
聽到白翠芝的話,芳心一緊,猶豫一會,蹲下跪在刀疤臉身前,美麗端莊的嬌臉面對著那根粗壯傢夥,幻想著這根醜陋的傢夥,就是秦殤那根令她無數次回味的碩大玩意,心頭竟然如小鹿亂撞一般,既羞澀又興奮。
「這就是秦殤的傢夥,我喜歡的男人是秦殤!」白翠芝一遍遍的在心裡告誡自己,渾身顫抖的伸出瞭雙手,湊過頭去……